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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玄学精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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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封印千年的小僵尸殷云扶从棺材板中爬了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鲜红的‘拆’字。
这个‘拆’字还被画了一个圈。
没等她对老对头的道观要被拆掉这件事情表示热烈祝贺,她就发现她的身体被老对头和这座道观绑定了!
殷云扶面无表情:“这座道观我要了。”
从此,小僵尸投身于伟大的破元观掌门人事业……
哦不……作为僵尸,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躺平啊
然而:
某富商:“大师!第101座矿应该开在哪?求您指点迷津!”
某巨贾:“您就是我人生的导师,生命海洋中的灯塔,大师下一支股票买什么?”
某著名导演:“没有大师点头,这个电影投资十个亿我也不拍。”
某大满贯影帝:“我和夫人……不孕不育,大师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殷云扶:“我就问你僵尸怎么生孩子!”
一不小心,小僵尸就活成了一代神棍。
一不小心,小僵尸还成了一代网红。
一不小心,小僵尸成了道教界的泥石流。
躺平?躺你XX起来嗨
食用指南:
1。无脑爽文。只求爽,死逻辑。
2。女主为一代僵王,金手指粗壮。
3。1v1,双处,谢绝扒榜,不喜误入
内容标签: 系统 甜文 爽文 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殷云扶 ┃ 配角:张秉均、贺勇、池烨霖 ┃ 其它:微博@马耳呆
作品简评:
一代僵王一朝苏醒在现代,首先面对的是自家死对头的道观要被拆了,小手刚刚举起来准备热烈鼓掌,她就发现自己和这座道观绑定了。从此,一代僵王被迫做了破道观的掌门,发扬道教思想,传承道教经典,在一代网红神棍的路上渐行渐远。“你家人口走失?”“你家不孕不育?”殷云扶:“都和我没关系!”该文女主凶萌,视角独特,从僵尸角度展开一代掌门的玄学生涯,以轻松诙谐的笔法述说人性复杂,常有意外之喜,值得一读。
第1章 拆
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直直朝着山头这边开上来,扬起一路的尘土。
直奔着不远处道观前的人群而去。
眼看着车子就要撞上来。
这一头道观前人群最前头的一个大汉皱起眉头,对着那辆黑色奥迪就是一声大喝:
“爸!”
“吱嘎”一声,车子还真的停了下来。
在场所有人都怔怔看着大汉,一脸叹服。
头儿为了保命,还真敢叫啊。
又看来者。
作为工程施工队,拆迁的活儿也干得多了,不知道遇上过多少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阻止拆迁的人物。
就是不知道,今天这位,唱的哪出。
几个人正好奇着,那辆黑色奥迪车门就开了。
司机绕到后门,不等他打开车门,里面的人已经自己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来者是一个头发雪白的彪形大汉,身材魁梧,面容严肃。
众人一愣,看了一眼对方,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大。
这完全是老大的老年版啊。
除了老大脸上还有一条横亘整张脸的大疤。
白发大汉一下车,指着疤脸大汉就是一顿臭骂,
“你这个臭小子,我都说了这个道观不能动不能动,你是不是聋了!还是当你老爹死了!”
众人一愣,还真是头儿的爹啊?
白发老汉一边说着,一边甩开司机伸过来就打算扶他的那只手,冲着疤脸大汉快步走过来,
“你把人都给我撤了,不准再拆了,你这个不敬祖宗的畜牲玩意儿!”
他说着,就上去拦在了那辆推土机面前。
黑T大汉皱了一记眉头,“爸,您别闹了,这曾经的观主和我们也不是一个姓,怎么就成了我们家的祖宗了。”
老爷子闻言,气得整张脸都红了,“我们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规矩,供奉这家道观的主人,视这家道观主人为主,你小子不供奉也就算了,连道观都敢拆,你!……”
疤脸大汉一把搀扶住了自家的老爷子,就怕老爷子气得直接给昏过去,“爸,您可别气着自个儿,您放心,只要这观里的主人回来,我立刻把这道观也重新砌好了还他,我亲自给他当奴才,伺候他吃喝。”
这观里几百年没什么观主了,偶尔住几个人,也不过就是几个挂单的野道士。
他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啪”的一声,他的后脑勺就被打了一个正着。
贺勇一脸懵逼地看自家老爷子,
“爸,你又怎么了?”
“啪!”贺老爷子对着贺勇的后脑勺又是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算计的什么?现在就给我停手!”
贺勇脸色一黑,也不乐意了,
“爸,停手是不可能的,合同已经签了,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况且,我们也不是完全拆了这个道观,我们只是在原基础上扩建,给他建个大房子还不好啊?”
贺老爷子一听这话,气得眼冒金星。
手指指着黑T大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已经被推掉的那些门墙,心底一阵阵的揪心。
再看儿子。
当看到儿子脸上勉强忍耐,却依旧流露出来的那一分不以为然和不耐烦的时候。
贺老爷子心底一沉,他换了一个角度,
“你知不知道,我们贺家能有今时当日,靠的就是听了祖宗那一声遗训,你非不听……”
贺勇淡声打断了贺老爷子,“贺家能有今天,靠的那是贺家祖祖辈辈一辈一辈的打拼,靠的是你年轻的时候起早贪黑,靠的是我身上留下的三处伤疤,四处暗伤,和断过的那条腿。”
贺老爷子愣了一下。
他抬眸看贺勇,看到贺勇一脸的冰冷,老爷子的眼神彻底黯淡了。
他脸色紧紧绷着,“大概……贺家是该受这一劫。”
贺勇听这话说得不详,心里越发不舒服,“贺家是福是祸,跟他绝无什么关系。”
他转身,给贺老爷子的司机打了一个眼色。
司机连忙上前,劝老爷子:“老爷子,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好歹给贺总几分面子。”
贺老爷子闻言,逡巡了一圈四周围,又看了贺勇半晌。
许久的时间,他的脸上透出几分疲惫。
贺家公司,早就不是他说了算了。儿子大了,也不是他能随意做主的了。
他一言不发地转过了身,回了黑色奥迪车上。
车子如来时候一样,到转过头,一路绝尘而去,留下一片寂静飞扬的黄土。
贺勇摘下了帽子,“什么观主,什么破道观,拆了还能怎么的!”
一旁忽然响起一个清越的声音,不疾不徐地道,
“别的我不知道,不过你要继续拆,不仅败家破财,还有血光之灾。”
贺勇一愣,朝着说话的人看去。
是白色救护车后面坐着的一个小姑娘,穿着一件青黑色的褂子,披散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皮肤极白,一双黑色的眸仁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乍眼一看,有些说不出的渗人。
这不是……挖掘机刚刚挖出来的那个小姑娘吗?
“你胡说什么?”
也不知道年纪这么小,一看就还在念书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被活埋在地底下的。
要是他们再晚发现那么一会儿,估计她就没命了。
警察刚刚做完笔录回去。
这小姑娘一问三不知,还不乐意立案。
没想到,这会儿她忽然开口了。
但是说的实在不是什么好话。
殷云扶面无表情,淡淡看了贺勇一眼,木木地道,“没有胡说,你继续拆这个道观,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贺勇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不拆?要是我们不拆这座道观,你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殷云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不会死。”
贺勇愣了一下。
一个人被埋在地下,怎么可能不死。要知道她刚被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连呼吸都没了。
随后后面是醒了过来,但再晚一会儿,那不就真的死了吗?
他下意识地看向殷云扶身边的那个医生,“医生,她没事吧?”
怎么感觉这个小女孩脑袋坏掉了?一个人缺氧时间过长,确实有可能造成脑损伤。这小姑娘被埋了那么久,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小。
医生看着手里的仪器,额头上有汗,摇了摇头,“不清楚,现在没法确定。”
他面前那台心电仪上,是一条平直的直线。
而心电仪的电极端,正贴在殷云扶的身上。
小女孩看起来虽然有些惊吓过度,但是会说话会动,即便有什么问题,心跳肯定是不可能没有的。
可是这台仪器他前一天才刚用过。
医生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摸到了殷云扶的手腕,入手处只觉得一阵冰凉。
下一秒,那只手腕就像一条活鱼一样,从他的手底下滑开了。
医生愣了一下,一抬眸,就碰到殷云扶沁凉的目光。
二人对视。
殷云扶面无表情,“你要做什么?”
医生笑容有些尴尬,“我给你看看病。”
殷云扶闻言,忽然就从救护车后面跳了下来,一把拉掉了原本医生放在她身上的那几个电极,神色淡淡看着医生,“我没病。”
经过刚刚的接触,她已经读取了一部分医生的记忆,也知道了现在这个年代的一些概况。
当然,说是概况,就真的只是一些概况,他的一些更细节私密的记忆她现在提取不到,那需要用到搜魂术,以她身体现在所留存的灵力,根本不可能完成。
她知道医生就是古代大夫一样的身份,也知道这里是拆迁现场。
这个拆迁队要拆掉的,就是面前这座道观。
眼看着殷云扶要走掉,医生伸出手就想拉住她,却失手没拉住,眼睁睁看着她往道观的方向去了,“诶,你干什么去,还没检查完呢。”
殷云扶置若罔闻,她脚步迅速,一刻不停直奔着道观门口,显然是要进道观。
贺勇见状,大跨步追过来。“喂,你去那儿干什么,拆迁重地懂不懂?”
道观的门已经塌了一小半,整个建筑颤颤巍巍,危险的很。
她身上还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就这么直愣愣地往里面跑。
这还叫没病,他看这小姑娘分明就是坏了脑子了。
贺勇脚上一跛一跛的,速度倒也不慢,眼看着就要追上殷云扶。
殷云扶察觉到贺勇的靠近,扭头看向男人,目光中没有一点波动,对着那个医生指了指贺勇,“他倒是很快就要有伤了。”
贺勇脚步一顿,脸上猛的就阴沉了下来,“你这小姑娘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他追上来不让她进去也是为了小姑娘好。
第2章 高人
这小姑娘呢?一上来就咒他受伤。
“实话。”殷云扶声音不急不缓。
她说完,脚步不停,直直地朝着道观大门就要进去了。
贺勇气得脸都发白,“我说你他妈给我站住!”他一边指了道观门口的另外几个人,“站那儿干嘛!吃干饭的?还不快点把她拦下来。”
几个人一听,终于不再站在原地,快步上前挡在了殷云扶面前。
殷云扶皱了一记眉头,随手一推。
没推动。
她愣了一下,有些惊奇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对面一个年轻的工人伸出手就打算制住她。
她一闪。
没闪开。
殷云扶的眼睛瞪大了,她的速度也不对劲。
女孩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她作为旱魃,别说对一个凡人,就是对上当时道门佛门中的高手,哪个不能轻易拿下。
除了……她抬眼看了一眼道观大门上,那块经历了几百年风雨的牌匾。
除了这位《破元观》的观主。
也是因为他,她才会被困在这破元观中。
而她的弟弟,还在里面。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还是僵尸,当时属于僵尸的力量和速度,到底去了哪里。
竟像是一只最低等级的白毛僵尸一般,蠢笨、拙劣,力气甚至都还没有白毛僵尸的大。
她尝试调动身上的灵力,而原本还存着的那一丝灵力,现在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
贺勇走到殷云扶面前,脸上是露出不耐和不喜,“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回去以后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还有哪里受伤的。”
他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掏出钱包,随手拿了五张100的给了殷云扶,“这个钱拿去。”
对这个小姑娘,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又不是他埋的这个女孩,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算是这个小女孩的救命恩人吧。也就是看在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脑子不太清楚的情况下,他才不计较。
殷云扶眉头皱了起来,两条细细的眉毛在眉心处小小的打了一个结,“不能拆。”
“喂!你这个人还能知道一点好歹,一点感恩吗?”
小小年纪,长得清清秀秀的挺漂亮的一小姑娘。
这么白眼狼真的好?
其他人看着,也都皱起了眉头。
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站一会儿就感觉汗流浃背,对这个妨碍他们开工的,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她当自己是谁?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殷云扶轻蹙了眉头,“我就是谢谢你,才和你说的。”
贺勇愣在了原地,绕是他这么见多识广,也被小姑娘的厚脸皮震惊了。
“行了,你赶紧走,拆不拆轮不到你来说。”他彻底没了耐性。
要不是看在她一个小姑娘的份上,他早就开骂了。
说完,他又对着一旁的几个工人招了招手,“继续开工。”
几个工人闻言,齐齐叫道:“好嘞!”
“早就准备好了。”
“就等头儿你发话呢。”
所有人回挖掘机的回挖掘机,回推土机的回推土机,还有几个站远了,在旁边指挥。
只有留下来负责拦住殷云扶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殷云扶还站在破元观前一动不动,而他也不好拖动她。
殷云扶看着贺勇的视线中透出一丝疑惑,“你是不想活了吗?”
这句话,在她的口中说出来,不带一丝情绪,平铺直述就是在询问一个正常的问题。
贺勇听着,脸色却彻底冷凝,话都不想说。
他抬了抬下巴。
原本拦下殷云扶的人,立刻准备拉走她。
而就在二人不远处,那台重型推土机已经启动,朝着观门方向响声“隆隆”地开了过去。
殷云扶看着贺勇的脸,眉头越皱越紧,“那你可以先不急着找死吗?我想先进去拿一样东西。”
贺勇:“……”
众人:“……”
贺勇看着殷云扶,眼眸中没了一点情绪,“不能,滚!”
他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人赶紧把殷云扶拉走。
而原本还有些顾忌着顾未眠作为一个小女孩的面子的人,此刻也不想管了,拉殷云扶的时候,用了大力气。
另一头,推土机上,司机对着贺勇大喊:“头儿!我进了?”
他也早就看殷云扶不耐烦了。
一直叽叽歪歪的耽误大家的时间也就算了,还几次咒头儿。
所有人都彻底无视了殷云扶。
贺勇点头,“进!”
司机闻言,嬉皮笑脸的道,“行嘞,看我的。”说话时,视线直视前方,眼神里却是透着几分严肃和认真。
换挡,前进。
贺勇眼眸也是紧紧凝着墙的方向不动。
同时殷云扶已经被另外的一个人拉着,朝远离道观的方向撤出去。
她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着贺勇所在的方向,眉头紧紧皱着,是深深的茫然和不解。
她找到官官,或许还能阻上一阻。
现在却是全无办法。
她脸上的茫然,最终还是化成了黯然,“来了。”
拉着她的人听到殷云扶的话,气得冷冷笑了一声,“什么来了不来了……”
不等他说完,他就感觉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诡异的摩擦声。
这个声音,贺勇也听到了。
他扭头。
就在他左手边,山崖上方。
一整块巨石块。
摇摇欲坠。
“砰!”是推土机推到道观墙上的声音。
而这一声巨响,巨石块也跟着剧烈晃动了一下。
贺勇的眼睛撑大了。
“啊!——”围观在一旁的所有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叫。
巨石滚落。
就在这生死一瞬,贺勇被人拉了一把。
“砰!”
巨石落地。
推土机被落下的巨石撞了一个正着,往斜后方还退了好多路。
司机整个人都懵在了座位上。
而距离贺勇的脚,只有不到零点零一公分。
贺勇的脸色是白的,只能怔怔看着面前这一幕。
其他人也都愣住。
一时间,整个场面一片寂静。
有人回过神来,有的上来扶贺勇,有的上去拉开了推土机的驾驶室的大门。
“你没事吧?”
“没事吧,头儿?”
一群人七嘴八舌。
司机苍白着一张脸,呆呆坐在驾驶座上,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其余的人见状,也不问了,先把人扶下来再说。
整个过程倒还顺利,人并没有卡在哪儿,下了车一瞧,也没什么明显伤口。
医生也已经朝着这边快跑了过来,给司机检查了一下身体,防止有什么内出血或者断骨的。
检查下来初步确认也没有什么大事。
众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司机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一旁的贺勇脸色煞白,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吞了一口口水,看向身边的殷云扶。
刚刚正是殷云扶挣脱了拉着她的那人,跑过来拉了他一把。
算是救了他一命。
“谢谢……”他一开口,声音还是颤抖的。
如果不是殷云扶拉那一下,此刻他已经命丧那块巨石之下了。
殷云扶手托着膝盖,刚刚爆发那一下,一般普通人也能做到。
毕竟当时拉着她的那个人惊讶之下已经松开她了。
她却感觉自己身上的肌肉,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似乎快要撕扯开了。
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你没事吧?”贺勇低头问殷云扶。
殷云扶摇了摇头,“没事。”
贺勇看着她直不起腰、脸色苍白的样子,心底有所触动。
谢谢已经说过了,一个大男人此刻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轻咳一声:“刚刚……你怎么知道的?”
殷云扶终于缓过一丝劲儿来,慢慢的直起自己的腰,声音淡淡,“你刀疤破鼻,鼻头红赤,是破财之相。不仅刀疤破鼻,而且鼻梁起节,有此面相的人,大多性格执拗,不听父母之言,身体易伤,今日你煞星入命官,破财、丧家,且有血光之灾。”
贺勇怔怔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指腹正好擦过那条凸起的疤痕,“你会看相?”
殷云扶撇了撇嘴:“会一点。”
被押在这破道观里,那个那鼻子老道没事情做,就喜欢给她念经。
她对道德经一类的道家思想并不感兴趣,对道家的一些相术、丹术、法术等倒觉得还有几分好玩。
也仅限于好玩。
她最信任的,依旧是属于自己肉身的力量。
作为一代旱魃,所到之处,赤地千里。
这是天生。
而道家法术需要修炼,修炼到极致,也不过就是破元观那位,和她的能力差不多持平而已。
第3章 小气鬼
贺勇看着殷云扶,神色间惊疑不定。
这小姑娘看起来普普通通一个,竟然还是一个高人吗?
看她身上穿的老古董的褂子,和她奇奇怪怪的言行举止。
看起来还……真是啊!
高人的举止总是那么不拘一格的。
其他人看着殷云扶,也是一改之前不耐不屑的表情。
有感激,有好奇。
只是碍于贺勇,大家不敢上来搭话。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殷云扶看贺勇。
贺勇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道观。
道观的格局,是北面和西面环山,东面延伸出去,是一处悬崖,南面开了大门。
巨石就是从西面山上延伸出来的那一部分掉下来的。
原本门前能够通车的地方,此刻被巨石拦了一大半。
工程车子也坏了,短时间想要开工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行,不过你得穿戴安全帽,我陪你进去。”
虽然损失不小,但他现在整个人还沉浸在死里逃生的感慨中,一时顾不上那些。
怎么都没想到,这山上边,看起来稳稳当当的巨石会忽然坠下。
他示意所有人把地方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石头弄走。
自己则拿了顶安全帽,给殷云扶戴上。
殷云扶皱了一记眉头,没躲掉贺勇戴帽子的手。
她紧绷着一张小脸,默默看了贺勇一眼。
贺勇看着殷云扶,嘿嘿一笑,“你戴这帽子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好看。”
设计粗犷的安全帽,戴在殷云扶的头上,衬得她那张脸只有巴掌大,粉粉糯糯就像一只汤圆,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
贺勇莫名的手痒,在他动手前,殷云扶却忽然绕过了他,沉默地朝着道观里走进去了。
贺勇愣了一下,快步跟上,超过殷云扶为她引路。
一进入道观,贺勇扭头就想问殷云扶:“你知道东西大概在哪儿吗?”
话音刚落,身后的女孩就又超过了他。
贺勇:“……”
这孩子怎么跟个小炮弹似的,性子这么急。
他也不问了,直接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
殷云扶对着道观熟悉的跟在自家庭院一样。
走到一扇门前,门却是上了锁的。
女孩皱起眉头。
贺勇走得满头大汗,他毕竟腿脚没那么方便,即便不是很影响走路,但这样快速地长时间行走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到殷云扶停下来,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我们只负责拆外面的部分,这里面是被锁死的,不能动,你东西应该也跑不到里头去。”
殷云扶看了相较一眼大门上崭新的铁锁,她扭头离开。
贺勇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她也不知道拐去了哪里,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他连忙又追上去。
最终殷云扶在一个偏院的小门前停了下来。
这个偏院,上面写着‘奇珍阁’三个大字,门庭却是破败的很。
门本来就不大,门上面的漆已经掉光了,连门栓都坏了大半。
贺勇喘着气,一边走过来一边道,“你怎么找到那个偏门的,诶,我说,别进了,这地方真的不能进。”
“吱嘎”一声,殷云扶直接推开了门,“我的东西就在里面。”
贺勇看着殷云扶的目光,愣了一下,犹豫片刻,“你确定吗?”
殷云扶轻轻地点了点头。
贺勇被殷云扶这小眼神一看,心脏有点受不了,“行吧,那你快点,不准拿别的东西啊,就只能拿你的东西。”
殷云扶嘴角一勾,一双眼睛忽然就弯了起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小路两旁杂草疯长,即便是中间的鹅卵石里,也有不少顽强的杂草冒起来。
而庭院里的那个屋子,门两旁,纸张已经差不多烂光的窗户,就像是两只黑洞洞,凝望着他们的眼睛。
贺勇看着,后背莫名一毛。
而殷云扶已经朝着小屋子快步走过去了。
“吱嘎”一声。
屋子的门被打开。
殷云扶的脚步忽然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这个动作让原本跟在她身后的贺勇心越发抽紧了,“怎么了?”
“不见了。”殷云扶声音沉沉。
从见面到现在,贺勇算是在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称得上凝重的表情。
这让贺勇的心里更加毛了,“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包包?手机?还是别的什么?”
殷云扶凝着眉头,“棺材。”
贺勇:“……”
屋子里一片死寂。
几秒的时间,他才回过神, “是我想的那个棺材吗?”
殷云扶扭头看了贺勇一眼,抿紧了唇瓣,沉吟着道,“长方形,漆的黑漆,装死人用。”
以她从医生那里获得的常识,在现代这东西依旧叫棺材没错。
等了半天没等到贺勇的回答,她好奇地问:“你见过吗?”
贺勇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话音刚落,他清晰的看到殷云扶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眼睫就垂了下去,眼眸黯淡了。
贺勇摸了摸后脑勺:“屋子里一看就没有棺材,要不我们去别处找找?”
殷云扶两条眉毛耷拉着,“他刚刚还在这。”
贺勇对小孩子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面对殷云扶就是莫名的高声不起来,一副好脾气,“但是现在不在了。”
“嗯。”殷云扶点了点头,但脚步就是不挪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沉睡了几百年,一醒来官官就会不见了。
牛鼻子明明说会保管好她的官官的!
官官就是她的棺材。
也是她的本命灵器。
他们二人从她灵智初开,一直相伴了上千年。
官官叫她姐姐,她把官官当弟弟。
贺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或者我拆道观的时候,替你留心着?”
殷云扶眼眸微微撑大了,“你还要找死?”
贺勇:“……能不能不提这两个字?”他抬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而且……刚刚那个血光之灾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殷云扶皱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哪有那么简单的。”
贺勇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不算吗?”
殷云扶确定了官官不在这里了,也就迈着小步子闷闷地往外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回答贺勇道,“你不知道自己拆的是谁的地方吗?”
贺勇皱了一记眉头,有些怀疑地看了殷云扶一眼,“你的?”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很。
这小姑娘对这个道观实在太熟悉了,出现的也太巧合。
殷云扶没回头,闷头往前走,“不是我的,是张玄静那个小气鬼的,你把他的道观都拆了,他还能让你那么轻松过关才叫奇怪呢。”
她说话的时候,不耽误走路。
七拐八拐的,又从道观里拐出来了。
贺勇跟在她身后头,皱眉思索。
张玄静这个名字好耳熟。
想了半天,一直到迈出道观观门的时候,他才记起,道观的第一任创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这个。
贺勇:“……”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这小姑娘怎么好像和张玄静还挺熟的样子。
和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熟?
他打了一个寒噤。
还没等他想明白,二人已经绕出了道观。
贺勇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手下围成了一个大圈,正低着头七嘴八舌不停谈论着什么。
最中间的一个拿着自己的手机。
“聚在这儿干什么呢,活儿都干完了?”
几个人一惊。
中间那人的手机已经被贺勇给拿了过去,“说了工地不许玩手机,你们都不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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