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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目标白月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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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萧湛堂轻语,刮了刮她的鼻,“兽医一来,便会替你拔针,先让你高兴一下。”
霍清怡目露惊恐。
“不拔了针,难道想当刺猬?”萧湛堂反问道,轻摸了摸她的小爪,语含怜惜,“乖,别怕痛,我会陪着你,而他们会陪你一起痛。”
在一群侍卫殴打下,几个小孩已伤重,蜷缩在地上,痛叫呜咽着,气息尤为微弱。
“住手!”齐王急匆匆飞奔来,目呲欲裂,气得额上青筋毕露,怒发冲冠,“都给本王住手!”
然而,众侍卫照打不误。
“父王!”几个小孩委屈道。
小男孩亦喜道:“哥哥,快救我!”
齐王胸膛剧烈起伏,恨恨道:“皇兄,你……”
“你来得正好。”萧湛堂打断道,“你知昨夜是什么日子么?七夕节!本宫正和公主花前月下时,你便派人来袭杀,搅了本宫的兴致,而到七夕第二日,你养出的混账毫无善心,折磨球球至此。”
“你父子、兄弟一个秉性。也罢,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吩咐道,“给皇弟几棒槌,让他清醒清醒。”
齐王大怒,正欲驳斥时,便让人一棍砸下,眼前直冒金星,张开口骂道:“你个……”然而,一棍接着一棍砸下。
他虽也有护卫,但人数太少,早已让人拿下。
直到兽医赶来,萧湛堂才淡淡道:“够了,可以给他们插针了。”
霍清怡缩了缩小爪,在他好言安抚下,才伸出小猫爪子,闭着眼,将脑袋埋入他怀里,紧张兮兮。忽有一股剧痛猛地侵袭,痛得她一声“喵”叫。
“啊!”与此同时,众侍卫插针,扎在小孩身上。他们不断呼喊着:“父王,痛,母妃……”
一方拔针,一方插针,在同时刻进行。
“本王必报此仇!”齐王森冷道,尽全力挣扎,肝肠寸断,被敲了几棒,又被打了几拳,后脑勺肿了不小,几乎站立不得。
萧湛堂毫不在意,只注意着小白猫,轻摸着她的脑袋。一根根针拔出,她疼得直发抖。
“怎么回事?!”皇后一身正服,领着人浩浩荡荡而来,凤仪威严逼人,但在眉眼间,蕴着一丝担忧焦急,儿子孙子全被殴打折辱,怎能不急,“太子,你在坤夏宫大动私刑……”
“皇后!”萧湛堂又一次打断道,“若非看在你是一国之母的份上,本宫今日连你一块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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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满堂懵圈
“大胆!!!”齐王斥道,冰着一张脸,强受了几大棍,痛得冷汗直流,嘴角溢出血,“你仅为储君,尚不是一国之君,有父皇在,容不得你放肆!”
“太子,你目无法纪!”皇后沉下脸,钗上流珠不停轻颤着,虽是极怒,但仍保持着仪态,“身为储君,在坤夏宫行凶,残害手足,如此肆无忌惮,目无王法!太子,立刻束手就擒,以待圣裁!”
“皇奶奶……”一群小孩哭诉着,身上血迹斑斑,皆受了重伤,看得她心里一揪,愈发恼恨。但在怨愤时,她心里又存了丝希冀。
这是一个机会!
在这二十年间,太子言行无错,在宫内外风评甚好,储君位稳如山,如今犯下大错,殴打兄弟、侄子辈,其手段狠辣令人发指,有违贤良声名。
届时,借由言官弹劾,将事闹大,动摇太子位。
“母后……呜呜……”昱王虚弱哭着,饱含痛苦。
皇后肝肠寸断,心紧捏着。平日间,她极溺爱儿孙辈,哪里舍得让他们受苦?然而,为了大局着想,她唯有先处理正事。
“太子,你还不罢手?”她严厉喝道。但整个坤夏宫皆已被人控制,无人听从她的号令。见此,她目光轻闪,忽冲了过去,护在几个小孩的身上。
她在尽全力的,加大萧湛堂的过错。
“皇后娘娘?”一群宫女惊道,满面惊惶色,皆欲扑上前去,但都让侍卫拦住,“娘娘不可!”
金木犹豫,捏着一根针,回头望去。
“皇后教子有过,自愿受罚,成全她罢。”萧湛堂淡淡道,“本宫改主意了,球球所受的罪,让他们双倍偿还。这四个孩子还太小,绝不能轻易放过,需得板正他们的品性,省得长大为祸一方。”
一时间,坤夏宫哀声遍野。
“喵呜~”霍清怡紧闭着眼,攥着小猫爪子,每拔出一根针,都会痛得呜咽一声,心里直冒酸泡泡。
在她头上,正有人轻抚着她,把玩她的小耳朵,偶尔轻挠她的下巴,温柔道:“乖,你仔细看,那些欺负你的,如今一个个都比你惨。”
霍清怡睁开一只眼,斜睨瞟去,心里万分感慨。因爱宠受了委屈,为了给她出气,他便能大发雷霆,不惜一切后果,闹出个天翻地覆。
她做人时,哪有这般待遇?人活得不如一只猫。
萧湛堂轻笑,心情莫名开朗。在一闪念间,他忽有了个想法,她做猫时,他娇养着她;她为人时,他仍可娇养着她。
反正他有钱,养人养猫不在话下。
在最后一根针拔出后,霍清怡长松一口气,但小身子仍止不住地颤,疼得泪汪汪叫:“喵呜……”声音又细又弱,看上去可怜极了,让人心生怜惜。
直至此时,霍清怡才有心思去顾别的,一见熊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凄惨,心情顿时倍觉舒畅,一扫先前的憋屈恼恨,猫嘴角上扬,刚摇了下尾巴,便有一股钻心痛意袭来,疼得心里一抽。
“乐极生悲了吧?”萧湛堂失笑道,挑起她的下巴。
“喵!”霍清怡斜眼瞪去。这货是个大祸害!她会遭这一份罪,被熊孩子们折磨,全都是拜他所赐。
兽医拱了拱手,禀道:“殿下,球球身上有伤口,臣若要给她擦药止血,便得剪光了她的毛。”
萧湛堂应道:“动作轻点,别碰到她的伤口。”
长又软的细毛飞落,其上沾了些血迹,落了一地。
“喵?”霍清怡委屈巴巴,不到半刻,除了毛绒绒的脑袋外,全身已光溜溜、光秃秃,看上去胖嘟嘟的,粉嫩的肉清晰可见。
兽医用手指沾了点药,轻点上她的伤口。
“喵~”霍清怡急促叫着,直吸冷气,“嘶……”
“让孤来。”萧湛堂拿过药瓶,给她轻轻擦着,涂抹了一阵,又为她揉捏扭伤的小爪,温柔至极,“伤是要治的,若不想瘸,不想留疤,那便忍着点。”
霍清怡紧咬牙,向熊孩子们看去,方才舒服点。
“圣谕到!”彼时,一个老公公匆匆踏入院里,望着一地惨状,眼角抽搐了下,“传圣上口谕,望太子宽和容让,且念在小皇子、小皇孙年幼不更事的份上,网开一面,莫太苛责了。”
萧湛堂专心致志,正在给霍清怡抹药,犹似未闻般,见她颤着目光,偏着脑袋,伸出一只小爪,模样既可怜又委屈,不禁心生怜惜。
“放肆,父皇的口谕……”齐王一声闷哼,显然在强忍着疼痛,头上青筋暴起,“你竟敢置若罔闻!”
皇后亦难以置信。萧湛堂疯了么?为了一只猫,便做到这一步,不怕动摇自己的储君位?
老公公低头恭敬道:“传圣上第二道口谕,让太子秉持仁义品性,宽容为怀,就此罢手修和。”
霍清怡忍着痛,偷偷瞄去一眼,又望向萧湛堂,恰恰和他的目光对上,猫心悄悄一跃。
老公公擦擦汗,心生苦涩,一国之君、一国储君的较量,让他夹在中间好生为难,无奈道:“传圣上第三道口谕,命太子放人,速去清和殿领罚!”
三道口谕,一道比一道重,一道比一道严厉。
“本宫耳背,苏公公再说一遍。”萧湛堂平静道,不动如山,依旧给小白猫擦药、揉爪。
老公公懵圈,依言道:“传圣上口谕,命太子放人,速去清和殿领罚!”
“本宫耳背,”萧湛堂淡淡回道,“再说一遍。”
齐王大怒道:“本王不信你听不到!”
“皇弟,你说什么?”萧湛堂瞟去一眼。
在一众惨呼声里,二人一说一答,萧湛堂从容自若,反倒老公公满头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殿下,按您的诏令,皆已让他们双倍偿还。”金辰禀道。
萧湛堂轻点头。
老公公擦去冷汗,一拂佛尘,拜道:“殿下,传圣上口谕,命太子放人,速去清和殿领罚!”
“哦?”萧湛堂挑眉,似恍然大悟般,“苏公公念叨了半日,原来是传父皇的口谕。本宫遵旨,即刻便去清和殿。”
齐王面色狰狞,怒目圆睁,气得吐出一口血,头上青筋直露,形貌万分可怖。四个小孩蜷缩着,伤痕累累,早已没有力气再喊,皆是气息奄奄。
“快,传太医!”皇后焦急道,彼时衣裳凌乱,钗落鬓散,早没了往日的高贵威仪,“他们若有个好歹,你们全都脱不了干系!”
“送球球回凤栖宫。”萧湛堂吩咐道,“金辰,你随孤去清和殿。”
霍清怡攥了攥小爪,目露担忧,但被抱着远去。
清和殿上,皇帝冷着脸,高坐龙椅上,文武大臣分两列,在大门开启时,尽皆寻望去。
萧湛堂漫步而入,一袭太子正服,第一回 踏足清和殿,这个每日廷议的圣殿,拜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安!”
隆熙帝踏着台阶而下,冷冷道:“不尊圣谕,当众羞辱皇后,殴打兄弟手足,残害几个小皇孙……”
“父皇恕罪。”萧湛堂淡淡一句。
“少作孝子忠臣状,朕当不起你一声‘父皇’!”隆熙帝大怒道,“也罢,朕摊上你这么个太子,实在是心累,从今日起,朕传位于你,让你掌一国!”
萧湛堂当机立断,一甩袖跪下,回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满朝文武臣皆懵圈,这剧情不对啊!
隆熙帝也怔住。他仅是气话,随口一说罢了,按道理,应当会被回绝的!
作者有话要说:
隆熙帝:这套路不对,强烈要求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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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闷声作死
“谢父皇成全!”萧湛堂正色道,跪在大殿内,背脊挺直庄重,“儿臣必不负父皇所托,定当克己勤勉,励精图治,令帝鸾国壮大!”
“你……”隆熙帝瞪圆了眼,脸色红白交错。
萧湛堂直立而起,目视前面,整个人如剑刃充满锐气,又如大山般稳重,一步步踏上台阶。
龙椅、帝位,便在前面,五步、三步、一步……
他一个回身,袖摆划出漂亮弧度,面色肃然,眉峰冷峻,动作清爽利落而霸气,缓缓坐上龙椅。
文武百官脸色怪异,我看看你,你瞅瞅我,一时间皆是惊惶无措,不知该作何回应。
清和殿内,气氛尤为诡异,众人皆不敢出言,凝眉肃容。
萧湛堂正襟危坐,颇具威仪,肃然道:“太上皇有明令,今日传位于朕。朕为新皇名正言顺。尔等不遵太上皇之令,是为一罪;无视新天子,是为二罪。今当双罪并罚,来人!”
“臣在!”金辰入殿,在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卫。
彼时,在武臣一列末端,有一小将出列,单膝重重跪地,抱拳下拜,容色肃穆,声音铿锵作响:“臣钟铭轩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他开头,众臣心弦动,陆陆续续的,一个接一个跪下去,躬身拜道:“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年!”
隆熙帝怒目圆睁,面红如芍药,身躯颤个不停,怒急攻心,张口便有一口血喷出,闭眼直挺挺倒下去,竟是晕厥过去。
“陛下,陛下……”不少大臣急道,都忘了改口。
金辰一声大喝:“肃静!”
众臣顿时噤声,低着脑袋,规规矩矩跪着。
在隆熙帝身侧,唯有一个老公公,正抱扶着他。
萧湛堂端坐上首,下令道:“苏公公,扶太上皇入寝殿歇息,再传太医,去坤夏宫请太后侍疾。”
“奴才遵圣谕!”苏公公拜道,心里暗自庆幸。新皇手段雷霆,且行事大胆,举止让人捉摸不透,所幸他谨守本分,倒不曾得罪新皇。
“昨夜朕出宫送别锦皇,在回程时竟遇袭,由此可见皇城守卫太失职。”萧湛堂再下令道,“金辰,朕命你为禁卫军统领,即刻上任,彻查主使者。”
京城有五万禁卫军,其统领便是隆熙帝的心腹。
金辰单膝下跪,肃然道:“臣领命!”
一道又一道令下去,听得大臣们一愣一愣的。
彼时,霍清怡趴在软枕上,正呼呼大睡。她原见隆熙帝下令让萧湛堂去领罚,心里本有点担心,但转念一想,他身为储君,且虎毒不食子,何况他与她有仇,她去担心他作甚?
因而,她在用了一小碗肉粥后,便美滋滋睡去。
夜间,萧湛堂在处理大小事宜后,疲惫地回到凤栖宫,受了宫中上下恭贺,又打发回了几位妃妾,便踏入朝云殿,一眼瞅见正睡得香的小白猫。
没良心的小东西,一觉睡到如今,都不担心他!
他轻轻坐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念在她有伤在身、需多加休息的份上,今日不与她计较。
这一摸,倒惊醒了霍清怡。她望着他片刻,忙看看自身,见不曾化人,方放下心,又往窗外看去,此时天色已黑,星星点点的灯火照亮皇宫。
她得支开萧湛堂,以防他半夜醒来,发现了变成人的她,又一见她伤重,再命太医一查,一人一猫伤势相同,傻子都能猜到她是小白猫。
那么接下来,便是火烧妖孽……
思及此,霍清怡抖了抖,心里溜溜一转,便心生一计,直望着外面,细细叫道:“喵~”
“你想出去?”萧湛堂奇道,倒不曾拒绝,小心地抱着她,按她的指示,时而左拐,时而右转,直到停在了一座寝宫前,面色沉了沉。
芳青殿——原太子侍妾任氏的寝殿。
“陛下圣安。”一群人拜道。在众人前,是一名娇俏少女,正是“草原绿”。她眼波流转,娇媚诱人,笑得艳丽勾魂,一双大眼里满含期望,“陛下,妾新编了一支舞,想请您品评一番。”
陛下?霍清怡懵了懵,只以为自己听岔。她伸了伸小脑袋,示意萧湛堂往里面去。
为了支开他,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那便是让他被美人缠上,夜间就无暇顾上她。
萧湛堂皱眉,瞅了眼小猫,心里有不好的猜测。
“喵~”霍清怡得意洋洋。
——铲屎哒,朕拖着伤重之躯,费心巴巴给你拉皮条,你感恩吧!
“草原绿”浅笑着,娇声道:“陛下,请入内……”她抬目望去时,心里猛一跳。
陛下的面色疑似不佳,谁招惹了他?
“也好。”萧湛堂淡淡应道。他想验证一下猜测。
殿内,“草原绿”屏退下人,含羞抿唇,娇媚道:“陛下,妾献丑了。”她轻轻摆动着腰肢,一举一动里无限风情,极尽柔美,媚态百出,诱人至极。
扭动间,轻纱飞落,雪肤现人前。
“喵!”霍清怡惊道,瞪大眼。
脱、脱衣舞?!
霍清怡猫心怦怦跳,看得羞涩万分。如此媚舞,她一个女儿家,都动了心,何况一个男人?
她往萧湛堂看去,见他面无表情,心顿时一沉。她倒忘了,他身有隐疾,不能算是个正常男人。
此时,“草原绿”轻喘着气,隐晦地提醒道:“夜已深……”
霍清怡喜滋滋,故意打了个哈欠,示意自己困,要宿在芳青殿,又朝“草原绿”飞去一个小眼神。
——大妹子,加油努力!能帮的,朕都帮了。能不能治好他的隐疾,便靠你床上的能力啦。
“呵呵!”萧湛堂轻笑,面色高深莫测,起身往外走去,“夜已深,球球也困了,摆驾朝云殿。”
霍清怡懵了懵,抬头望去,正巧对上他阴恻恻的眼,吓得猫心肝一抖,缩了缩小脑袋。
第37章 一代猫妃
“陛下……”一声娇呼; “草原绿”心有不舍; 一双妙目盈盈含春,轻咬着下唇; 竟是娇媚至极。
霍清怡怔住。前二次; 便当是她误听,那这第三次呢?难道萧湛堂真的登基了?她难以置信; 按照原小说的进程; 他会继续做三年太子。
但让她一闹,他竟提前登基为皇?她一心想着祸害他,结果自己被打伤,反倒成全了他?
霍清怡心里一怄; 直憋着气; 鼓了鼓脸颊。
“草原绿”娇唤道:“陛下。”刚一登基; 萧湛堂便跑来见她,怕是有意招她侍寝; 她怎能白白错过机会?
她忙披上轻纱,袅袅娜娜上前; 柔柔道:“自从做姑娘开始,妾便心系陛下,而今得偿所愿; 甚为欣喜。陛下; 留下来陪妾,好不好?”
霍清怡低下脑袋,抵在两只小爪上; 猫心怦怦直跳,猫脸羞涩。“草原绿”一袭轻纱,眼含春潮,妙曼身躯若影若现,直勾起人心里的欲望。
“若陪了你,球球怎么办?”萧湛堂似笑非笑道。
霍清怡斜睨,猫眼圆溜溜。这货在给她拉仇恨!
太无耻了!
“球球是朕的小福星。”萧湛堂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面色高深莫测,眼里似蕴着笑意,“朕已决意,立球球为妃,赐封号为‘猫’。”说罢,他也不理会“草原绿”幽怨的目光,直接走了出去。
猫妃?霍清怡瞪大眼,满目惊恐。这个萧大猪蹄子,竟饥不择食,连一只猫也不放过!
“草原绿”盈盈拜道:“妾恭送陛下!”她起身时,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坐下,片刻后一扫桌面,一套精美瓷器应声而碎,“那只讨厌的猫,总缠着……”
她不喜欢动物,因觉得它们脏,又蠢呼呼的。
“一只猫,竟被封为妃!”她绞着手帕,忿忿不已。至今,她仍是个太子侍妾,都不曾被封妃,谁知会让一只猫抢在她前面。
妖妃,猫妖妃!
她脱衣舞都跳完了,仍旧留不住人,可恶啊!
回了朝云殿,霍清怡软趴趴的,耷拉着三角耳,猫眼失去了往日神采,心里正琢磨着第二计。
哗啦水声响着,在屏风上,映着一个人影。
萧湛堂在洗浴后,倒是神清气爽,斜眼瞥去时,忍不住戳她的小脑袋,轻声道:“蠢猫。”
若换了别的姑娘,都恨不得日夜缠着他,只有她这个小蠢货,一心想把他往外推,眼拙!
“喵!”霍清怡凶凶道,妙计落空,正恼着时,但刚露出小尖牙,便听他回了三个字:“丑东西。”
她心里火直冒,气鼓鼓地叫着。
然而,萧湛堂取来一面铜镜,往她面前一放,问道:“你自己看,丑不丑?”
在铜镜里,猫脑袋毛绒绒,余下身子光秃秃、肉嘟嘟的,在褪了白毛后,看上去丑乎乎的,尤其是那条小嫩尾巴,如小虫子般,外观的确不佳。
“喵~”霍清怡轻轻叫道,顿时偃旗息鼓,把小脑袋埋入软枕内,委屈巴巴,“喵……”
——朕的毛还会长回来的!
“行了。”萧湛堂哼了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耳,“你是我的猫妃,便是再丑陋不堪,我也会养下去。”
霍清怡瞪他一眼,又埋入软枕内,咬着小被角,正呜呼哀哉着,便觉身侧一沉,忙惊讶望去,见他已上了床,侧身躺着,神色自若,安然入睡。
她心思一转,勉强抬了抬腿,便有一阵钻心痛感,疼得她一个哆嗦,只能老老实实呆着,盼他一觉睡到天亮,中途别醒抓她个现行。
金辰入内,吹熄了八盏灯。寝殿内仅余下两盞,且摆在房门口,光线虽柔和,但室内略显昏暗。
但不知何故,霍清怡察觉浑身不对劲,心里似有小猫爪子在挠一般,一股又一股气积在心间,百转回绕,急于寻找发泄口,强忍着喵喵喵叫。
“喵呜~”终于,她细细叫了声,但刚一出声,便吓了自己一大跳,心直往下坠,眼前一阵阵发黑。
每年一到春天,野猫在夜里便会呜呜叫。
发、情、期!!!
霍清怡紧张不安,偷偷瞅了眼萧湛堂,急得直冒冷汗,不停地安慰自己,只要再挨上些时候,化了人便行。
她兀自懊恼时,萧湛堂忽睁开眼,目光尤为深邃,细细打量着她。他是故意装睡,想证实自己的猜测,若是无误,那么今夜她便会化成人。
霍清怡哼哼唧唧,竭力压制声音,在一波波浪袭来时,虽想撅起小臀部、摆开小尾巴,但身上有伤,又动弹不得,理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离。
简直是受罪!发情期,害死个猫!
萧湛堂皱眉,见她蜷缩着、细细轻叫,一时间纳闷不已。这个声音,倒不像在痛叫。
莫非她在变人前,会有此征兆?
霍清怡泪眼汪汪,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都怪他,害她变成了一只猫,又害她受了重伤。
大猪蹄子!
而在此刻,以前的皇后,如今的太后正恼恨着,拉着隆熙帝的手臂,凄然道:“陛下,在乾华宫外,一列列侍卫来回巡逻,我们被软禁了!”
在白日时,坐在主位一脸兴奋的她,没等到重惩太子的命令,倒得知了太子登基为帝的消息,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难以置信道:“什么?!”
“消息属实?”齐王肿着脸,声音含糊不清,怒目圆睁,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怎么可能!父皇呢?”
传信的小公公答道:“太上皇正在歇息,请太后去侍疾。”
闻言,她眼前一黑,因心里落差太大,竟自晕了过去,被侍女送入乾华宫,直到不久前才醒。
“陛下,太子是在篡位!”太后心有不甘,“他已下令,从今往后,乾华宫为太上皇寝宫,太后同住其内,其余太妃住入乾华宫偏殿,其下皇子一律出宫建府。”
自从清醒后,隆熙帝便默默不语,一双虎目尤为深沉幽暗,此刻平静答道:“他没有篡位,朕亲口许诺,于今日传位于他,他登基名正言顺。”
不管如何,君无戏言!
太后怔了怔,试探道:“陛下,您这是何意?您不过一时口误,太子却趁机篡位。”虽做了二十年夫妻,但她依旧无法揣摩圣意,他的心思,总藏在那双深邃的眼里,让人捉摸不透。
偶尔,在她一闪念间,忆及当年先皇后死因,心里便生出寒意,自古帝王太无情。
“他是新皇,不再是太子,你给朕死死记住!”隆熙帝冷冷道,瞥去一眼时,惊得太后噤若寒蝉。
翁铃……翁铃……他的结发妻子,第一任皇后。大婚夜时,他曾有一闪念,想着给她整个天下。
她在嫁予他时,正是盛放灵动的年纪,如花般娇嫩,天真烂漫、娇俏活泼,但因他而一点点枯萎呆板,最后母仪天下,成帝后佳话。
因为她的家族强盛,又太强势,压制了皇权。于是他恼怒下,斥她不守规矩,让她承担责任,令她终成贤后,但那时的他,又嫌她枯燥乏味。
那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他利用了她。她的一生,短短二十载,是他辜负了她。
然佳人已逝。这些年,他心绪复杂,一度对太子不闻不问,因为太子的存在,是一个证据,显示着他当年的卑劣,利用一个女子的情和爱,扳倒了她的家族,令她万念俱灰,一夜间白发苍苍。
——帝王本无情,你为何痴心妄想一颗真心?
——萧乾,此生此世,你我不复相见!
思及此,隆熙帝心里一痛。
“臣妾谨遵太上皇圣谕……”太后低眉顺眼,目光闪烁,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她不曾料到,隆熙帝醒后竟会默许,甘心让出帝位,打乱了她的计划。
“飓风过境,百草低伏。”隆熙帝平静道,“他来势汹汹,不必硬碰硬,忍一时之气,方能安然。”
太后心里一缓,面显喜色,温婉道:“臣妾遵旨!”倒是她生了误会,原以为隆熙帝甘愿退位,会让他们没了光明正大夺位的理由呢。
“跪安罢。”隆熙帝回道。储君之位,他从不属意齐王,因齐王出自夕氏,如今的夕族日益壮大,外戚已非隐患,而是摆在明面上的心腹大患。
若让齐王登基,凭他的能力,根本压不住外戚。届时,但凡夕族出现反臣,江山便会易主。
他是一国之君,肩上的重担,迫他以江山为重。
从始至终,储君之位,都是萧湛堂一个人的。
夜色浓重,时间一点点过去。在霍清怡的痛苦难耐下,子时缓缓而至。她又一次由猫化人,占去了半边床。
她长松了一口气,身上全是汗,面色红彤彤,眼神迷离,强忍过发情期,着实痛苦不堪。
“咦?”霍清怡惊喜。她化人后伤痛轻了不少,似是仅仅受了点轻伤。于猫而言,让小孩踹上几脚,便会受重伤;但对大人而言,倒不会伤筋动骨。
她扑扇着大眼,偷偷瞅了眼萧湛堂,抱着软枕正欲下床时,小脸忽微变,一股暖流自小腹处升起,陌生的情潮弥漫全身,让她手足无措。
发情期还没有过!!!
第38章 欲拒还迎
那个发情期; 为何会由猫转到人身上?!
霍清怡磨牙心恼; 身躯在微抖,热潮一波波。身为猫时; 发情期尤为痛苦; 但化成了人后……
如嗑了媚药般!
她粉面含春,狠狠咬牙; 紧抱着软枕; 跨过萧湛堂下床,垫着脚尖偷偷摸摸的,小心地躺入清池里,直至冷水漫上身; 才闭上眼长松一口气。
喵呜~嘘服啊!
水面上散开圈圈涟漪。她窝在水中软椅上; 全身心放松下去; 昏昏然不知今夕是何年。怪不得,大猪蹄子沐浴时; 总喜欢躺入这里。
萧湛堂侧坐清池边,呈现在他眼里的; 是一名白嫩少女。她每一寸恰到好处,彼时正闭着眼,白玉般的脸上含着粉霞; 口角间浅笑盈盈。
须臾; 她轻蹙娥眉,双腿交叉放着,偶尔低低吟了声; 竟是柔媚入骨。
这羞耻的叫声!她一脸羞涩,满面通红,心里万分着恼。忽的,一串水珠落在她的头上,自两侧滑下去,滴在了清池里。
她正欲/火难耐时,心里一个激灵,倒清醒几分,便翻了个身,头往冷水里一浸,水花荡漾。
“嘘……”霍清怡面如红潮,热汗涔涔,一颗心跳得飞快,意志陷入天人交战中,水珠滴答落着,无意间对上萧湛堂似笑非笑的脸。
“大、大猪蹄子……”霍清怡口吃道,惊惶无措,忙坐起蜷缩成一团,“不对,陛下,半日不见,甚是想念!”她一手抱胸,又伸出一只爪,去拿岸边的软枕,然而有一只手按在上面。
萧湛堂面色从容,拿过软枕,慵懒道:“一早便不见你,去哪里了?还有,朕的猫妃呢,你藏在何处?以及,你子夜爬入朕的寝宫,意欲何为?”
“陛下,您有我服侍呢,要一只猫作甚?”霍清怡装傻充愣,摸上他的手,又飞去几个小媚眼,“长夜漫漫,我自是洗白白了,给您侍寝啊!”
反正他身有隐疾,她无所畏惧。
然而一沾上他的手,她心里一个荡漾,情潮如巨浪奔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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