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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盛宠:一品废材太嚣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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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三千年前,因魔族公主和天界之主感情破裂,魔族公主一怒之下带着本该是天界接班人的雪千泽回归魔族,自此天魔两界纷争不断,战火蔓延。在此之前,凰族乃天界贵族,一代代叱咤风云的战将皆出自凰族。儿时的凰紫幽与雪千泽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二人经常一起研修。
  初到异世

第一章 初到异世
  是夜,一道火光直冲天际,将黑夜照的如同白昼。
  火光的映射下,一群衣着光鲜的青年男女聚集在一处,对着火海指指点点着什么。
  “太子殿下,那傻女进去这么久没出来,该不会是葬身火海了吧?”人群中,一少年站了出来,笑问着身旁的华服公子。
  澜月凌轩一脸鄙夷的冷声嗤笑:“死了倒是省事,就怕她不死,活着也只会给本殿添乱!”
  一粉衣女子娉婷而至,停在了澜月凌轩身边。抬眼看了看那已成废墟的宅院,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和得意。
  可当她面对澜月凌轩时,却又换上了一副温婉贤淑的姿态,故作焦虑的说:“太子殿下,五妹妹还在里面,你派人去救救她好不好?”
  见她哭的梨花带雨,澜月凌轩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安慰道:“若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你忘了那丫头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还救她干什么,让她去死好了!”
  澜月凌轩说的义愤填膺,怀里的女子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欲言又泣道:“就算她再怎么害我讨厌我,可毕竟是我的妹妹,我不应该跟她计较……”
  不管她怎么求情,澜月凌轩就是坚持己见,说不救人就不救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大火越烧越旺,几乎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别说是人了,就是变形金刚这时候也只有被溶解一途。
  樱芝若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俊美男子,心里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一般甜。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碍事的白痴死了,她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嫁进东宫做太子妃了。
  心机费尽,终是得偿所愿,那个碍事的绊脚石总算被她踢开了,等待她的将会是大好的锦绣前程。
  “可是,万一五妹妹有个闪失,皇上会怪罪……”樱芝若泪光闪闪,欲语还休的望向澜月凌轩,满眼的忧色。
  对于她的体贴,澜月凌轩很是受用,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眸色却很是坚定:“别担心,若父皇怪罪,本殿会一力承担所有责任,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忽然,他眸色一改,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贵族男女,意有所指道:“反正是那傻女自己闯进去的,与本殿何干?父皇就算怪罪也怪罪不到本殿头上来,你们说呢?”
  那群贵族男女纷纷点头如捣蒜,“太子殿下说的对,我们亲眼所见,是那傻女自己非要往里闯,拉都拉不住。”
  澜月凌轩满意的笑了,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聊开了,没有人注意到,烈烈火焰中,一道与烈焰同色的身影正缓缓朝他们逼近。
  “啊!鬼、鬼呀……”
  第一个发现红衣女子的樱芝若一声娇呼,吓得躲在了澜月凌轩身后,身子害怕的发着抖。
  紧接着其他人也发现了,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袭火红衣衫,毫发无损站在他们面前的绝色女子。
  “她怎么没死?”
  “是啊,没可能啊,房子都被烧毁塌陷了,为什么她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难道这是那傻女的鬼魂?”
  “胡扯,这世上哪有鬼魂之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理会众人的各说纷纭,红衣女子衣袂飘飘,直直逼向澜月凌轩二人。
  似乎很不乐意见到她一般,澜月凌轩的语调带着满满的敌意:“你个白痴竟然没死,还真是命大。”
  一看到她就莫名火起,澜月凌轩恨不能将她再次推往火海,直到烧成渣渣方才解恨。
  “闪开。”樱紫幽星眸微眯,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布满寒霜,丝毫不理会澜月凌轩满满的敌意,冷冷的开口。
  被她逼人的气势所震慑,澜月凌轩不由暗暗吃惊。
  这傻女今天是怎么了?仅仅是大难不死而已,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那样冷冽犀利的眼神,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像是王者的命令一般,让人下意识想要无条件服从。
  待他回过神来,樱紫幽已经站在了樱芝若面前,素手轻抬,啪啪就是几个极其响亮的巴掌甩在了对方脸上。
  不消片刻,樱紫幽漂亮的鹅蛋脸上就起了五个手指印,又红又肿的煞是精彩。
  “我活着,你很害怕?刚不是还假惺惺一副想救妹妹脱离火海的好姐姐模样么?怎的见我活着却如此这般?”
  樱紫幽边说边一步步逼近,她每上前一步,樱芝若便退后一步,眼里满是惊恐。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有些意外而已,没有害、害怕。”樱芝若吐词艰难。
  一直将她逼至角落,樱紫幽这才顿下脚步,一脸讥讽的看着她:“意外么?恩,的确应该意外。只是不知你是在意外自己没有将我毒死,还是在意外大火没有将我烧死呢?”
  此话一出,樱芝若脸色顿变,猛地盯着她,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道:“你,你都知道了?”激动过后又摇了摇头,“不,不可能……”
  这一切她做的天衣无缝,再加上巧妙布置,别说是樱紫幽这个傻子了,就是再聪明的人也不见得能识破。
  “西域火焰花,单独服用无毒,遇火催动毒性成致命剧毒。亲爱的姐姐,我说的没错吧?”
  这女人也真有够恶毒的,为了男人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一计不成再生无数计,至死方休。
  樱芝若还是不承认,死鸭子嘴硬道:“什么火焰花?五妹妹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姐姐听不懂?”
  这个时候她自然不能承认,不然前功尽弃不说,太子殿下一定会嫌弃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自己。
  “呵呵,不愧是一级棒的圣母婊,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既然你不承认,那好办。”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眼都不眨一下的朝自己手腕划去,瞬时血流如注。
  身后的澜月凌轩等人看的惊叹不已,纷纷为樱紫幽的行为感到吃惊。这样狠心自残的行为,饶是他们身为男子都做不到,一个弱女子能有如此气魄,这叫他们如何不吃惊?
  樱芝若想逃却被樱紫幽一手扣住下巴,紧接着血腥味充满口腔。


第二章 太子令
  樱芝若无比惊恐的大声哭喊:“不要,太子殿下救我……”
  回过神来的澜月凌轩正欲上前救人,却听闻樱紫幽冷声喝道:“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今日,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救出这圣母婊,她要为这躯体的原主报仇,将这心机深沉的圣母婊送去给傻女赔罪,也算是她这个借尸还魂的一点报答。
  止住血,她魅惑一笑:“这血里还有残毒,现在你喝了,也该去体会一下我先前的销…魂滋味了。”
  说完不顾对方反抗,拽着对方衣领就往火海方向而去,吓得樱芝若花容失色,俏脸发白。
  死神面前,她再也无力反抗,只得全部招认:“五妹妹饶命,是姐姐错了,姐姐不该毒害你的,求求你饶过我吧!呜呜,我知道错了……”
  在樱紫幽的威逼下,樱芝若当着众人的面,将前前后后无数次的暗害和栽赃承认了下来,并且做了详细解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傻女是无辜的,这个外表贤良淑德的女人竟是如此歹毒,真是没想到!”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原来,我们都误会傻女了,有这样伪善残忍的姐姐,这傻女也真是可怜。”
  看着众人对她的加以指责和谩骂,樱芝若无力的垂下眼眸,心想着只要活着就好。
  相信有一天,她会重拾骄傲,将眼前的傻女狠虐致死,以报今日之仇。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并未逃过樱紫幽的眼,只见她使力一推,樱芝若的身子便如隔空抛物般直直朝着火海正中砸去。
  半空中传来樱芝若凄厉的惨叫声:“你这个草包白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凄厉的惨叫声中,樱芝若不甘心的一连说了好几个‘一定……’,最终随着声音的消失,整个人被火海淹没。
  “如果你能有我这么好的运气能逃过一劫,那么,随时欢迎你回来找我报仇。”
  说完勾唇一笑,嫌弃似的擦擦手,正欲扬长而去,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好狗不挡路。”
  樱紫幽一脸的冷淡,她是有多努力的克制自己,才没有朝对面之人甩上几巴掌。
  澜月凌轩嗤鼻冷哼:“在本殿面前你就不用装了,你是个什么德行本殿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无耻,邋遢,不修边幅还缠人,这就是他对眼前女子的定义。如今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当着他的面残害若儿,这是不将他这位当朝太子放在眼里么?
  樱紫幽挑眉:“那又如何?”
  对于眼前这位极品渣,她不想多费唇舌去解释。
  没看清她眼底深处的厌恶,澜月凌轩以为她是间接承认了,语气更加鄙夷不屑:“废话少说,把东西交出来。”
  看着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手,樱紫幽眼里有着不解,“什么东西?”
  她几时拿过他的东西了?
  “太子令,你说过进去帮本殿寻的,难道想占为己有?”
  澜月凌轩笑的诡异,今日之后,他便要彻底摆脱这傻女,再也不要受她影响,遭人唾骂。
  樱紫幽翦眸微眯,是的,她想起来了。
  那个傻女之所以会进去送死,也不光是那圣母婊的计谋,也有眼前这极品渣的一份功劳。
  如不是他故意说自己的令牌遗落在了房间,并且许诺傻女找到令牌就娶她做太子妃,傻女也不会冒着生命往里闯了。
  忽然,她一个头晕踉跄,脚跟不稳的倒向澜月凌轩,却被对方狠狠推开,还一脸嫌恶的拍打着自己的衣袍。
  “本殿警告你,别以为像以前那样对本殿死缠烂打我就会放过你。私拿太子令是死罪,如果你今晚不将东西交出来,那只有死路一条!”
  樱紫幽冷冷一笑:“是么?看来你很希望我死呢!”
  通常,希望她死的人都不会好过到哪去。
  没发现她的异常,澜月凌轩无比傲慢的斜睨着她,得意洋洋道:“当然,只要你识相点,不要再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对于你的死活本殿也大可不必去计较。”
  肖想么?
  想她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头号枭雌,稳坐杀手界的第一把交椅,什么样的男人不是手到擒来,用得着肖想他这种渣渣货色?
  下一刻,澜月凌轩傲慢不下去了,一张俊脸格外严肃,紧紧盯着樱紫幽手里的那块金色方形物体。
  下意识往衣襟内摸了摸,脸色更是一沉,心也跟着纳闷起来。
  为了骗那傻丫头去送死,他将往日一直悬挂在腰间的金牌摘下藏进衣襟里,为了让人信服,这事他可是谁都没告诉。
  眼下,东西丢了,却出现在了傻女手上。
  忽然就想起之前她的投怀送抱,想来这丫头是早有预谋,目的是为了盗取自己的金牌。
  可是,先不说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盗取,她又是如何得知金牌在他身上的?
  如果她一早就知道,那她为何又会傻乎乎的被他骗去火海?
  正在他想不通之际,传来樱紫幽充满诱惑的声音:“想要么?想要的话就跪下给姑奶奶我磕几个响头赔礼道歉,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的卑劣行径,这金牌就归你了。”
  澜月凌轩大喝:“你闭嘴!胡言乱语什么?快把东西还给本殿,本殿还可饶你不死,不然……”
  话未说完,他便眼睁睁看着樱紫幽转身,分外潇洒的将手里的令牌呈直线抛了出去,目的地是火海正中。
  挥挥衣袖,樱紫幽笑得一脸云淡风轻:“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了,即便你是太子殿下也不能例外。现在,东西已经物归原处了。身为太子殿下的你,是不是应该物色下一个愿意为你去死的傻瓜去寻呢?”
  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一干众人目瞪口呆的杵在原地,和几近石化的澜月凌轩。
  那个耀眼夺目的女子还是以前那个傻子吗?
  貌似一点以前的影子也找不见,难道是要变天了?
  目送着那抹火红的身影离去,澜月凌轩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第三章 扮慈父
  在樱紫幽离去后,太子的影卫拎小鸡一般提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樱芝若来到他身边,犹豫着开口:“殿下,樱家三小姐她……”
  “说!”瞥了眼陷入昏睡的女子,澜月凌轩不悦皱眉,神色有几分不耐。
  身为二阶剑客,竟然差点叫一个废材戳戳手指给玩死,简直就是无用之极。
  “毒已入髓,就算救活只怕也会成为废人一个,并且日后恐不能再修炼……”影卫说道。
  想到先前的一幕,樱芝若愚蠢到当众承认自己毒害亲妹和那副贪生怕死的嘴脸,澜月凌轩眼里就不由多出几分厌恶。
  “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送回樱府,让他们自己处理。”眼底带着一丝冷嘲,澜月凌轩的语气带着几分凉薄之意。
  他要的只是樱府的势力而已,至于这女人的死活,可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
  同情的看了昏睡中的女子一眼,影卫领命:“是,属下这就送她回去。”
  可怜的姑娘,只怕在殿下眼中,她已成了无用的废棋咯。
  同一时间,一处神秘的地下宫殿内,一做巫师打扮的老者端坐在水晶球前,双目紧紧盯着周身萦绕着淡淡紫光的水晶球。“祭司大人,您要找的人已经出现了。”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看上去好像十分激动。
  在老者身边,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颀长身影。除去修长白皙的一双大手外,全身都裹在宽大的斗篷里,让人难以窥见真实面目。
  “具体方位。”属于男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如潺潺流水般优美动听。
  老者毕恭毕敬的答:“水晶球上显示在东南方向,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几十年了,他被囚禁在此,时至今日方才完成使命,即将重获自由的他自然十分激动。
  见对方不再说话,老者小心翼翼的问:“还记得您之前说过,只要完成使命就会放我离开……”
  话未说完,便噗通一声倒在了石桌前,再也没机会开口说话。
  看了眼眼珠凸出死不瞑目的老者,黑袍男子勾起一抹冷笑:“本想再留你两日的,既然你这么着急离开,那本座也只好成全了。”
  找她的可不止他一个,他要阻止消息外露,以免那个人捷足先登。
  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从自己身边逃开。
  ……
  病榻上,樱芝若在得知了自己的现状后,俏脸一阵发白,似是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一般。
  只见她挣扎着自榻上爬起,跪伏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脚边,抽抽搭搭的啜泣道:“爹,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全都是紫幽那个贱人害的!她害的女儿好苦啊……”
  不待中年男人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妇人便急切地开口:“若儿,你快告诉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幽她不是半点灵力都没有吗,又怎么能把你伤的这么狠?”
  接下来,樱芝若便一五一十的把不久前发生的事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当然,还额外添了些油和醋进去,使得听者愤怒。
  闻言,一家之主樱哲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站在他身旁的妇人便也跟着跪了下去。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妇人,却被对方一把拽住双手苦苦哀求。
  “老爷,您知道的,自从长公主去世以后,妾身都是把紫幽那孩子纳到自己的羽翼下护着的,待她如同自己的亲生骨肉。妾身是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才会让若儿遭此毒手,求老爷一定要为若儿做主啊!”
  妇人哭得肝肠寸断,樱哲赶忙将她扶起,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夫人的贤惠大度我又怎么会不知?你且放心,若儿的事我定会追究到底,如果真是那不孝女所为,我决不轻饶!”
  说罢朝着门外喊道:“来人,去把五小姐叫来!”
  当樱紫幽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樱哲更是一脸的铁青,对着正打呵欠的她厉声指责:“身为闺阁中的小姐,这样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
  掩嘴又是一个呵欠,樱紫幽低头瞧了瞧别人眼中的衣衫不整,抬起头满不在乎道:“我觉得还好啊,这一没露胳膊二没露腿的,怎么就衣衫不整了?”
  要怪只能怪这古人的衣服太过繁琐,一层又一层,条条带带的煞是折腾人。再加上又是大半夜的,她这个刚穿过来的新人能穿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她的反驳让樱哲怒意更甚,挥退了家仆,直奔主题道:“若儿之事,你有什么可说的?”
  樱紫幽一副就知道是因为这事的眼神,淡淡道:“自己做了初一,就别怪人做十五。”
  说完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偎在妇人怀中的樱芝若,勾唇冷冷一笑:“你说是么?樱三小姐。”
  “什么意思?”
  看着她锐利笃定的眼神,樱哲顿觉有些陌生,这还是那个见了他就畏畏缩缩的五女儿么?
  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回家的缘故?
  因边境常有动乱,陛下派他前往镇守边关、把守要塞,一去便是三年。这次如不是陛下念他年事已高,身子骨不如以往那般健朗,再加上寒儿的一片孝心,也不会轻易放他回来。
  想来也是苦了寒儿,那种蛮荒之地,再加上常有蛮子入侵……
  察觉到自己走神,樱哲赶忙打住,顺着樱紫幽的目光看向有些闪躲的樱芝若,瞬间有些明了。
  假意咳嗽两声,以一个慈父的姿态对着樱紫幽语重心长道:“纵然你三姐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也不能对她下如此重的手啊!要知道,在帝国,残害手足可是重罪,严重的话会是死罪!你二人同为爹的孩儿,哪一方受难都不是爹愿意见到的。”
  你的女儿都被人害死了,现在才想起要扮慈父不觉有些晚么?
  樱紫幽仅仅是在心里冷嘲,并未摆上台面上来说。


第四章 玉镯
  不想大半夜的与人起争执,毁坏明日一整天的心情,樱紫幽故意放低姿态诚恳地说:“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直接弄死。
  樱哲含笑点了点头,樱紫幽转身就走,还不忘帮人把房门带上,好方便他们密谋要事。
  看,她是个多么体贴的好孩子?
  果然,在她走后,前一刻还一副慈父姿态的樱哲立马沉下脸,一脸阴鸷地看向躲在妇人怀里抽泣的樱芝若。
  樱芝若被看得一阵犯怵,暗里紧了紧妇人的衣袖,妇人会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后转身向樱哲走去。
  一边把人请到椅子上坐下,一边殷勤的倒着茶,妇人柔声说道:“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何这么轻易就放走了那个……她?”
  好险,差点就把平日里的称呼‘小贱人’给说出来了,还好反应及时。
  接过茶喝了一口,樱哲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一双鹰目紧锁樱芝若:“说吧,到底发生何事?”
  失去依靠的樱芝若害怕的往床里侧缩了缩身子,在樱哲如鹰般锐利的眸光下,她不敢说谎,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番。
  当然,她只说了今晚的事,以往那些暗里欺负樱紫幽的桩桩件件可是一个字没提。
  另外,她还不算太笨,知道太子对樱紫幽的执着——嗯,非要把对方弄死的执着。
  所以咯,理所当然的,说这一切都是太子暗里授意。就算樱哲不信,总不能去找太子当面对质吧?
  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是送一豹子胆他也不敢去质问太子。
  “爹,女儿好冤,她不仅伤害女儿至此,还以命相威胁,逼着女儿承认那些子虚乌有之事,害的女儿背负一身骂名。这可叫女儿情何以堪啊?还请爹爹替女儿主持公道,一定要还女儿清白啊!”
  得,栽赃陷害信手拈来不说,诬陷抹黑起人来也是一把能手啊!
  幸好樱紫幽不在,若是叫她知道自己被人倒打一耙,那人日后就别再想过上安逸的日子了。
  不待樱哲发话,一旁的妇人林氏便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一边哭叹自己的女儿命苦,一边给樱哲施压,求着他做主。
  樱哲是什么人?
  历经风雨数十载,别人且不说,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品行他又岂会不知?
  只见他用力一拍桌子,气怒不已道:“都住口,别哭了!”
  他这一招十分奏效,哭声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断了的琴,不带一丝余音。
  紧接着,是樱哲带着余怒的声音:“这么多年来,你母女二人私下里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我人在边关,可家里一切的风吹草动我都了若指掌,包括你们是如何欺负五丫头一事。”
  这些话一出口,林氏便明白自己私下的种种行径樱哲是真的早已知晓,遂不做争辩,立马跪在了樱哲脚边,还不忘示意一旁的樱芝若跟着跪下。
  抱着樱哲的裤管,更是哭得声泪俱下:“老爷,妾身知道错了,还望老爷念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格外开恩,饶了妾身这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求老爷宽恕……”
  樱芝若也吓得不轻,脸色惨白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求爹爹绕过女儿这一次……”
  看了跪伏在地上的二人一眼,樱哲重重叹上一口气,伸手扶起脚边的林氏,再扶起一旁的樱芝若,再叹上一口气道:“哎,你们也真是没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额?……”
  林氏母女不由两两相望,一头雾水的同时,传来樱哲略带遗憾的声音。
  “每一次回府聚餐,我多想见不到五丫头,亦或者听到她不幸遇难的消息,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你们依旧没能成事,真是叫我失望。”
  “……”
  这下,母女两倒是明白了,明白的同时也十分震惊。
  还是林氏先回过神,望着樱哲激动的语无伦次:“老、老爷,您也不待见那丫头,巴不得她死吗?”
  樱哲没吭声,只是瞪她一眼。
  知道自家老爷跟她是同一条船上的,林氏不由变得胆大起来,顶着一张花了妆的脸,又哭又笑好一阵子。
  是了,老爷可是国之重臣,万众瞩目的护国将军,又岂能容忍家族出现一丝瑕疵?
  那个废物,就算有着最尊贵的身份,她到底还是个废物,对家族来说是个洗不掉的耻辱。
  只要她死了,将军府将不再会有污点,老爷出门也不怕再被对手揪住小辫子打击诋毁了。
  林氏倒是个心思通透的,不消片刻便参透了樱哲藏在心底的小心思,不由得意的勾起一丝诡笑。
  贱丫头,这回你死定了!
  相比林氏,樱芝若可就没她娘那么聪明了。
  只见她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半天才理清思绪,问向忽然间又变得十分和蔼可亲的自家父亲。
  “既然爹也不喜那个小贱人,那么,您为什么不早些将她除去呢?”
  樱哲没有回答她这么个蠢问题,也不打算回答。
  为了在自己夫君面前表现出聪慧的一面,林氏喜笑颜开的道:“傻孩子,你有所不知。虽然你爹不喜那丫头,可毕竟人家郡主的身份在那儿,再加上皇上对她的宠爱,就连太子殿下都不敢明着来,又何况是你爹呢!”
  似乎是不满拿他跟太子比,樱哲不悦地皱了皱眉,“好了,很晚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说完便起身而去,留下喜滋滋抱在一起偷着乐的母女。
  清竹园。
  樱紫幽并未入睡,而是精神抖擞的坐在床榻之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快说,你什么来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什么,不知道?是你傻还是当我傻?哪有不知道自己是谁的?”
  “……”
  “好吧,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别怪我咯。”
  只见她一阵阴笑后,将手举到半空,拉开衣袖,赫然出现一枚通体血红的玉镯,玉身隐隐有暗光流动,浮光若影。
  瞪视着玉镯,她再次威胁:“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
  樱紫幽咬牙切齿的笑笑,“好,算你有骨气!”


第五章 原由
  说完伸手就去拔手腕处的玉镯,边拔便说:“虽然你是一稀奇玩意,带回去那是绝对的价值连城,可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听使唤的人,当然,物也是一样。”
  拔了半天愣是没取下来,樱紫幽不由心惊,妈的,这么个邪乎的玩意戴在手上可不安全。更何况它还会吸血……
  想到这里,樱紫幽不由回想起那无比狗血的一幕。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接到任务,目标是美国某知名文物馆,说什么有中国被盗的一件珍贵文物。
  由于对方开的价格实在太过诱人,加上任务艰险难测,她没差使手下人手,自己亲自披甲上阵。
  电闪雷鸣下,她亲眼所见的那一幕终生难忘。
  那一枚玲珑剔透的玉镯,在饮血之后变得格外璀璨夺目,耀眼万分。
  也就在那一刻,她意识到了危险,了解到了恐怖二字的真正含义。
  死,并不可怕,做她这行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那次,那是唯一一次让她感觉到了害怕。天雷滚滚下,她眼睁睁看着玉镯朝她而来……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个翻身,樱紫幽下了床,神色匆匆的推门而出,片刻功夫又折转回来,手里多了块巴掌大小的石头。
  对着手腕处的镯子一阵猛砸后,那镯子依旧完好无损地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而且光泽看上去比之前更加莹润了些。
  她不气馁,趁着夜色,前往园子里偏僻的角落处寻来一些皂叶,碾磨成汁涂在手腕上,可终究还是没起到什么效果。
  又一连试了好几种方法,结果无一意外,全都不凑效。
  折腾了大半夜,那镯子除了颜色比初见那会儿稍显暗淡些外,别无其他。
  此时此刻,樱紫幽像是大战过一场那般香汗淋漓,而那镯子却依旧安然无恙地挂在她的手腕处,赤果果的像是在嘲笑她的无能。
  呆呆地瘫坐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鲜红妖冶的镯子,樱紫幽分外无力。
  取不下来,又不能一直戴着——它可是会吸人血的神奇物种啊!万一哪天它饿了,把她当午餐了可咋整?
  总不能就这样无所作为地坐以待毙吧?
  不行,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把命交给别人的事她绝对不会做。
  秉着不把这个心头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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