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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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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特别特别地口是心非。
还有,他喜欢穿黑色的衣服,从南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一身打扮,神秘而高贵。
清萧冷魅是他,玉树临风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看见他,南枝竟然忍不住想要哭泣。
“师父怎么来了?”南枝高兴又难过,高兴是今日是她的生日,他出现在她面前。难过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问斋师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眉心一滴红印分外妖娆。
他将怀里的琴推到她怀中,说了一句:“琴做好了。”
南枝抱着手里的琴,眼泪哗哗落下来,指尖落在琴身上镶嵌的那颗绿珠子上,翠雾绕着指尖,淡淡的香气随之而来。
她记得清聊师父说过,他一共有四颗鲛泪,有一颗送给了问斋师父。
十岁那年,她就因为强抠清聊师父琴上的鲛珠被问斋师父发现了,那时候她很傻,乖乖地道出此地无银三百两。
“师父,我只是瞧着这珠子好看,没有想抠下来,真的。你不要告诉清聊师父好不好。”她那时真的好蠢。
好在问斋师父不喜欢说三道四,冷冷地看了一眼之后,就走了。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记得她喜欢这珠子。
眼前的问斋师父化作一缕黑色的烟消失在面前,南枝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徒手乱抓,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师父,师父!”她困在阵中,出不去,也找不到她的师父,她好难过。
她还没有劝和两位师父,现在就把其中一位师父连累死了,她愧疚着,十分地愧疚。
阵外的君璃抿唇一笑:“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有办法困住你师父了吧。”
“还我师父!”南枝抱着琴低吼。
“还是要还的,不过,得要你自己去找。”君璃抬起玉指,玩着飞舞的小纸人。
“我将他做成了一只纸缚灵,困在我的心魔中,你若能感化我,我就放了他。”君璃晃了晃头,仙鹤簪子摇起了一缕血雾,朦胧而凄美。
“我答应你。”南枝孤独地站在阵中,紧紧地抱着她的琴说。
只要能够找到师父,她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师父千里来送琴,选在她生辰这天,即使师父不把生辰快乐说出口,她也明白师父就是来给她过生日的。
她总欠着师父一句谢谢,也欠着一句,对不起。
“很好。”君璃挥袖,撤去了困阵。
“取你的一滴血放在纸人上,我送你去找他。”君璃挥了挥手,一枚紫针飞去,悬浮在了南枝的面前。
南枝没有犹豫,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地撞在竖立的针尖上,扎破指尖,将指腹上的一滴血按住面前一张小纸人上。
一道红光扩散,她什么也看不见,混沌中,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琴。
心里念着的是,她的师父。
她一定要找到师父,把师父带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见有人在唤她:“圣女,你醒醒啊,圣女,你快醒醒啊。”
圣女?
好俗气的人设,能不能换一个?
南枝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围着四个身着圆领白襦的少女,而且连发髻款式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每个人的长相不同,怕是容易认错。
“圣女,你可算醒了。”
南枝后知后觉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圣女?”
“圣女,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另一位少女又道。
喝多了?没醒酒?
南枝疑惑起来,再看看四周,她躺的地方不是什么软榻,而是锃亮的地板,地板上放了七八个酒坛子,歪的歪,倒的倒,空气里飘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所以,她是真的喝醉了?
话说,这是什么地方?
南枝从地上爬起来,少女们一个个上前扶她,这让南枝很不自在。
“我是谁?我在哪儿?”南枝问。
诶?这台词怎么莫名地熟悉。
“你是圣女啊,这是国师府!”
哦嚯!
什么国师府?南枝还是有点懵,她锤了锤自己的脑门,昏昏沉沉的感觉竟真的像喝多了酒,可是,她不是被君璃困住的吗?
对啊,君璃。君璃说让她来找师父的。
不行,她得去找师父。
南枝甩开左右少女的手,提着裙摆跑出去,后面的少女追上来,叽叽喳喳地喊道:“圣女,你的鞋没穿,圣女,你慢点呀。圣女,你要去哪里?”
刚跑到门口,她就撞了一个人,那个身体太坚实,她被反弹回来了。
她抬头看去,只见一袭白衣的男子立在门前,他戴着一顶白帽子,帽子有点高,像白无常,但比白无常高贵优雅。
这眼熟的脸,这眼熟的造型。
南枝又是一声哦嚯,想起来了,他是白乐,那个挥一挥衣袖就能让千千万万人死的白乐。
“见过国师。”身后的少女见了白乐都齐齐行礼。
只有南枝还有一脸懵茫。
“你这是在做什么?”白月沉声地问道。
“我,我要去找师父。”
“找我何事?”
“。。。。。。”
白乐是南枝的师父?
这是什么新玩法?南枝表示不太懂。
“明日宫里有宫宴,你准备一下,一起去。”白乐淡淡地说了句,双手随意地靠在背后离开。
南枝赤着脚在原地怔了一会儿,接过丫鬟送来的鞋子,立马穿上。
“你们别跟着我,我想静静。”南枝每走一步都有丫鬟跟着,她好烦,现在事情还没有理清楚,加上师父不知道在哪里,她真的好烦。
“不知圣女说的静静是谁?”
第三十五章 袖中花
南枝闭上眼睛; 深深的吐了口气; 这个世界的人怎么这么烦啊。
“关你们什么事?走开走开。”南枝把她们推开了; 可是刚转身这些人又追了上来。
照这样下去,她肯定静不了。为了可以静一静; 她抱住一棵树; 迅速地爬了上去; 这些从小就被规矩教养的丫鬟哪里会爬什么树,一个个只能站在下面; 仰头看着。
南枝爬到最高处; 寻了一枝粗壮的树枝坐了下来; 手里玩着一片叶子; 望着这高深的墙院发呆。
还好当年爬海棠树爬惯了,不然; 她连一个静静的地方都没有。
说起来; 还真该感谢红棠,是他让她学会了爬树。
看着巍峨矗立的宅邸; 南枝竟觉得这感觉很压抑,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笼罩着它,所有人都无法挣脱这样的困缚。
这是一百年前的帝朝,看似昌盛; 却诸侯难平。
不仅仅有诸侯随时可能的互伐; 还有朝中内政的倒势,这势必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到来,更政换臣。
南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她喜欢自己这双眼,又极讨厌这双眼,因为她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提前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一百年前的事,大事无非两件,太子夺权,天子病重,诸侯互伐,紫卫亡国。
此时此刻,与其说是预见未来,不如说她早已熟读现在。
忽然,一只鸟儿从南枝的眼前飞过,叽叽喳喳,像是唱着它们的歌。
南枝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上了一棵枇杷树,这鸟儿飞过来是来吃枇杷的。
枝上的枇杷都黄了,个头比较大,看得南枝嘴馋,伸手摘了几颗,懒洋洋地靠着树枝剥着枇杷皮吃起来。
这枇杷酸甜可口,果汁清爽,她一口能吃一个,枇杷籽就一粒一粒地往树下掉,砸得下面的丫鬟哭着求饶。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静了一天也没弄明白自己这是个什么身份,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帝朝有什么圣女,白乐也没有什么徒弟,她是不是凭空多出来的?
或者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君璃安排的,是让她站在白乐的视角看看君璃看不见的事?
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就说的通了,她现在是个临时安排来打酱油的,但是这个酱油一定要认真打。
等她找到师父,再想办法离开这个世界。
理清这些复杂的事情以后,南枝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一觉,可是刚睡下,她就觉得不对,自己对酒有饥渴,现在非常非常地想喝酒。
可能是君璃故意给她设得性格,她不得不起来,让人送了几坛酒进来,端起坛子就喝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酒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个海量。
这样要是回去了,师父肯定会拉着她做个酒友。
南枝喝了三坛下去以后,整个人轻飘飘地,打了一个酒咯,眼前一晃,整个人睡在了地上。
在最后的意识前,南枝真想说说自己,怎么又睡地板了,地板凉啊。
下次,她一定要把酒带到床上喝,喝了再睡。
对于这个爱喝酒的设定,南枝恨不能掐死君璃,这简直就是毁灭自己乖乖少女的清纯形象。
这一觉睡得格外地沉,从闭眼到睁开眼睛像是一瞬间的事,可确确实实已经一夜了。
大清早就有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打扮,之后就送了饭菜进来,因为是早上,吃食都比较清淡。
南枝喝了半碗粥之后,抬头问道:“师父呢?”
这里的师父是指白乐。
“国师一早就出去了。”丫鬟唯唯诺诺回答。
南枝喝着粥想了想,这一早到底是有多早,她不是才一大早就起床吗?
不想了,反正白乐准是去做什么坏事了,她也不想打听,吃完饭就在院子里玩了一会,顺便熟悉一下府上的格局和地势,等有机会了,她可以悄悄地溜出去找师父。
走了几处,南枝发现这府上的楼房建设的都比较高,而且檐角每处都挂着青铜风铃,风吹起时,屋檐下会有叮咛叮咛地响声,倒是好听。
又绕过一回廊,前面有一个池塘,里面种的不是莲花,养的也不是鱼,是浮萍和鸳鸯。
有趣啊,这白乐的品味实在有趣。
“这鸭子红烧肯定好吃。”南枝不过是随口说了句。
后面的丫鬟笑道:“圣女,这叫鸳鸯,是国师最喜欢的宠物。”
这纠正让南枝好尴尬,她像是那种鸭子和鸳鸯分不清的人吗?
“不就是鸭子嘛,叫那么雅致的名字有什么了不起的。”南枝抿了抿唇,觉得没意思又穿过假山去了另一片花园。
国师府的花园就更加了不起了,因为花园里只有白色的百合,没见到所谓的牡丹月季奇花异草。
看着满园子的百合,南枝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表达一下自己此时的心情。
百合虽然好看,寓意也好,可惜,她从来都不喜欢百合这种话,她比较俗气,所以她喜欢牡丹和月季。
这呛鼻子的香气和这让人头晕的味道,南枝挥挥衣袖赶紧离开,一刻都不想待在此处。
丫鬟们都追着南枝离去,也不敢多言,但善于察言观色的她们是知道南枝不耐烦,不开心的。
又走了一会儿,她来到了一处小院外,不过门是上了锁的,看上去还生了锈。
南枝远远地看着,自从有了一双可以看相看风水的眼睛,她就能感受到里面有一副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她没有呼吸,但却像睡着了一样。
“那是什么地方?”南枝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但国师说,那里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丫鬟解释道。
南枝没有作声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生锈的锁,白乐竟在自己的院中藏小孩子的尸体,还真是一个大变态。
光是想一想,南枝都觉得可怕。以后应该多加小心才是,谨防死于非命而不知。
南枝心中惶恐也实属正常,现在的她还不完全了解这里的一切,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默默地转身,笑了笑:“是不是里面藏了很多值钱的东西?”
之所以要这样说,无非是想让这些丫鬟不要在白乐面前说别的。这种不以为意,其实就是一种自我保护。
可能是看了里面有具尸体的缘故,南枝不想再看园子,匆匆回去之后就坐在殿中,没事来上两口烈酒压压惊。
旁边的丫鬟皱着眉头道:“圣女,今夜有宫宴,切莫喝醉了。”
南枝往嘴里放了一颗花生米,迎上丫鬟的忧色盈盈一笑:“你要相信我的酒量,再说,这时辰不是还早吗?”
又喝了一口,感觉头有点晕,南枝赶紧让人扶她到床边,坐下去倒头就睡了。
明明不会喝酒却被设定成一个酒鬼,这该如何是好。
南枝也很无奈,也许是君璃怕她乱跑,所以才这样设定的吧。
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公主,或许每一个皇家子女都是这副德性,根本就没有什么单纯不单纯的。
南枝醉死之后,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找到了问斋师父。
“师父,我可算找到你了。”她泪流满面,奔向了一袭黑衣的花问斋。
他的怀抱很舒服,也很安全,好像只要抓住了他,天塌陷下来也不会害怕。
“师父,我们回去吧。”她又退开一点,双手抓着问斋师父的手指。
他的手指向来冰冷,没有温度可言。南枝心疼地给他搓揉起来,还拿到嘴边哈了口热气。
“南枝。”问斋师父突然开口。
“嗯?”南枝连忙抬起头,对上师父的眼睛。
师父的眼睛像是装了满天星辰一样,灿烂夺目,令她移不开眼。
“你亲一下我好不好?”问斋师父根本没有开玩笑,说的很认真。
“。。。。。。”
师父是不是吃错药了?南枝深深地怀疑着。
这是她师父说的话吗?可这像什么话呀?
咦,是不是她自己内心太那个,所以,幻听?
“那我亲你好不好?”问斋师父说什么就要干什么,他低下头来。
南枝瑟瑟发抖,不敢相信,这是假师父吧。
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和师父亲亲,这是有悖伦常的。
“师父,不要!”南枝狠狠地推开问斋,尖叫一声就坐床头坐了起来。
床前站着的是一袭白衣,头上戴着白帽子的白乐。
他凤眸微眯,眼底闪过一抹惊诧。
“准备好就随我进宫。”白乐淡淡道。
虽然不知道南枝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会喊师父不要,而且从她神情里不难看出,不是担心他,而是害怕他,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梦。
白乐也是那种可以沉默的人,也没问她做了什么不耻的梦,撂了一句话就走了。
南枝看着白乐离开后,猛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吓死她了,真真吓死她了。
刚才的梦。。。。。。
南枝捂脸,羞愤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好奇怪,好龌龊,她居然做这样的梦,把师父的形象都毁尽了,这事要是被问斋师父知道了,她肯定要脱一层皮。
居然把他想成那样猥琐的人。
其实吧,问斋师父在梦里也不猥琐,反而有点撩。
啊啊啊啊!
第三十六章 袖中花
南枝觉得自己要疯了; 坐在床上甩着头; 不敢再去想; 赶紧下床洗了一把脸,描了个妆; 穿上特别定做的宫装。
这身宫装是白色的; 很素; 很圣女。
她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白乐多看了两眼; 南枝有点别扭; 心想; 这白乐会不会看上自己了吧; 可自己看不上他呀,他那么变态; 而且。。。。。。君璃还看着呢。
想来想去; 南枝打算今天从宫里出来以后,她决计要把自己收拾邋遢一点; 让白乐嫌弃她,这样才安全。
所谓,低调是福。
国师府外很气派的,两旁摆放着石狮子非常地雄威; 昭示着现在的国师如日中天。
南枝又想感慨一番; 自己这看风水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精了。
国师家的马车可不得了,全是红木雕花做成的,精致奢华; 坐到车上,会有淡淡的红木香气飘出来,闻起来心旷神怡。
白乐很能沉默,与问斋师父不相上下。所以在车上,南枝根本不敢说话,就默默地坐着,时不时看一看街道的人群,看看一百年前的帝朝究竟繁盛到了何种程度?
因为是帝朝,诸侯进贡,而且丝商来往,故有了帝都这样的繁荣,人人丝纱加身,脸上挂着笑意,夫妇同行,携儿带女,倒是一番盛世。
穿过帝道,又是一街道,这里房屋修得极高,高门大户,据说这一路都是朝中官员的宅邸,因为上朝近,所以这些房子不是自己置的,是天子下令建造。
南枝不禁好笑,这儿的天子可真好,还给大臣们建房子。
但凡在职官员,都要住在这里,父母妻儿如是。若告老还乡的,方可离开,另置家宅。
这也是防止贪官污吏,私设宅院,偷偷行商的法子。
大臣们都住在这里,天子有派专人来看管,倒少了那些外戚勾结,祸乱朝政的事。
马车徐徐行驶中。
青石路板极平,而且磨得发亮,夕阳照下之时,金灿灿地喷涨着淡淡青芒,别有一番滋味。
马车停在了高山绝壁一样的城门下,上面写着两字“东门”是指东门正门的意思,从这里进入,才能进宫。
白乐和南枝一起下了车,守城门的侍卫上前检查,白乐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牌子和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通行赴宴字样,有国师府印章,还有携带人数,即圣女一人。
侍卫会对照册子上的字样,再看看国师携带的人,最后哈着腰笑着请了白乐进去。
南枝跟在其后,长长的白袖被宫中过道上的一阵风吹得翩翩飞舞,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仙女,一阵风就能飞到天上的仙女。
因为宫道太长,她就摆着袖子。
她不知道的是,城阙上立着一袭黑衣的清贵男子,正盯城墙下面的她看,因为她活泼有趣,他不由地勾起了嘴角,轻道:“有意思。”
旁边侯着一个太监,见自己主子出声,这上面又没别的人,故惶恐地走过来:“二殿下说的什么?奴才没听明白。”
“回去,赴宴。”黑衣男子转身,笑着走去。
今日设宴的地方叫承和殿,这里面有多宽,南枝也说不准,反正摆了条形桌几,坐了人,而且只摆了两列,宽敞明亮,加上大臣和大臣携的人数再加上宫女太监应该有400人左右。
南枝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心里有点紧张。
以往只在电视里见过宫宴,好在此次宫宴上的礼仪也跟看电视剧里的差不了多少,倒是有意思。
南枝那么聪明,肯定不会出洋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国师白乐的地位仅次于太子之下,所以这席坐也是挨着太子的,南枝沾了白乐的光,又有圣女这个身份,自然就挨着白乐坐。
白乐和南枝的对面还空着,一直没人坐。
这时,门外的太监高喊一声:“公主驾到。”
只见门口出现一身正紫宽袍的女子,乌黑的头发挽着简单的宫髻,珠钗甚少,却也不失高贵,她双手并叠放于腹间,走路的风姿是身为公主的矜持。
南枝和白乐都盯着君璃,她和一百年后有所不同,究竟哪里不同,南枝也谈不上来。
她一步一步走来,像是踩着莲花一样,经过南枝面前时,一阵淡淡的清香扑了过来。
她坐到了南枝正对面的坐位上,紧挨着她的那个位置还空着,应该是安排给二殿下君宜的。
南枝注意着对面的君璃,她发现君璃头上簪着一支仙鹤玉錾,簪子挂着两颗血珠子,可以说成是钗了,南枝无法忽视她这支钗,无论怎么相见,钗子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君璃神情泠漠,看不出身为公主的快乐,也看不出身为公主的娇蛮。
看来,电视剧都是骗人的,总放一些单纯又傻又天真的公主。
南枝就想说,这帝王家的男子女子怎么可能天真,哪一个不是有些算计和实力的。
君璃这倾国倾城之名,倒也担得名副其实。
“二殿下驾到。”
随之而来的就是帝朝最惨命运的二殿下,被太子戳瞎双眼,挑断手筋脚筋的君宜。
君宜走进来的时候,一阵香风吹散,殿内的烛光都为他颤了两颤,所有人都望着他。
南枝也认真地看过去,看一看这倒霉二殿下到底长得如何倒霉。
只见他一袭玄衣款款而来,步调稳重,气势不凡。
他越来越近,神情肃穆,南枝瞪大眼睛,心跳跟着加速。
师父。。。。。。
怎么可能是师父呢?
君宜经过南枝面前时,突然侧过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南枝差点就要站起来跟师父认亲了。
一眼之后,君宜又若无其事地走到君璃旁边,优雅落坐。
南枝激动地抓着桌上的铜樽,她总算找到师父了,现在师父不认她是因为这种场合不能认,所以,她要等等,等宴会结束了,她再去找师父。
时辰差不多时,帝朝天子就来了。
只在影视剧里见过天子,天子都是尊贵无双,一举一动都有王者风范的设定。
当帝朝天子走进来时,南枝也被震了一下。
确实,能当天子的都很了不起,身上散发的贵气可以压住全场,而且每一个眼神都是睥睨。
帝朝天子看起来不老,除了头发有点花白,整个面容和气质看来,只不过四十四五。
天子坐上龙椅时,群臣起身,对着上座叠手一拜:“臣等拜见君上。”
庄严大气的殿中,响着这样的声音,那声音磅礴无比,似能穿透人的灵魂,让所有人都为之敬仰。
这便是万人之上的尊荣。
“都坐下来,不必拘谨。”君上轻轻压了压手,示意群臣快坐下。
所有人又齐齐地说了声谢君上,坐了下来。好吃的菜终于由标致的宫女端上来,每一桌放上四五碟,什么精致的吃食都有。
南枝想大展拳脚,没想到看到酒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倒满铜樽一口饮,旁边的白乐只是提点了一句:“别喝醉了闹笑话。”
南枝当然点头,保证自己不会闹笑话,她也怕闹笑话,自己的师父还在对面呢,要是被师父看到了,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所以,就算控制不住自己喝酒,她也要控制自己不能出丑。
别人吃菜,她喝酒,喝得上了头,有些晕乎乎的,她甩甩脑袋,感觉自己不行了,她一定要控制自己。
刚好喝了酒想尿尿,南枝告诉自己,一定要自己去尿尿,不能在群臣面前尿裤子。
“师父,我,我要小解。”南枝的脸本就因喝多了酒红起来,现在连自己尿尿都要向人请示,整个脸都跟打了鸡血差不多,红得吓人。
白乐清冷惯了,什么尴尬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不尴尬,他说:“让宫女带你去。”
南枝扶着桌子站起来,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君宜,最后从后面跟着宫女出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漂亮的小宫女是掌着灯带她去方便的,等她方便完出来,发现等自己的小宫女不见了。
南枝真想骂人。
刚才被尿憋的紧,又想着有人带路,来的时候就没记路,现在,她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
她盲目地走在路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关键是这里人还少,南枝抱着肩膀搓了两下,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人撑着灯笼迎面走来,南枝高兴坏了,跑过去才发现,来人正是君宜,也就是她的问斋师父。
再次相见,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正眼睛就红红的了,想哭出来。
君宜看着她,好笑道:“你这样看着我,是我欺负你了?”
诶,问斋师父他会笑啊,笑起来可真好看呢。
“师父!”南枝不管不顾,冲上去就把君宜抱满怀。
“师父,我终于找到你了。”南枝哭着说。
不对啊,这台词怎么有点耳熟。南枝想了想,今日白天,她就做了一个白日梦,梦见自己找到了师父,没想到,白日梦变成真的了,只是白日梦里的师父要亲她。
南枝受到了惊吓一般,猛地松开后,后退一步,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就静静地看着君宜,因为喝了酒,头晕晕的,她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的。
“师父,你不能亲我哦,我们不可以的哦。”南枝已经把自己白天做的梦搞混淆了。
君宜愣了一下,上前一步,因为他很高,靠近的时候会有压抑感,所以南枝本能地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一根柱子上,单薄的后背紧紧地贴着柱子,心跳加速地看着靠近的君宜。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想看的内容是下一章。
嗯,推荐一首歌给大家听听,我已经自行代入本书所有情节了。
花粥的“浮白”
对,歌名浮白。有点好听
第三十七章 袖中花
“师父?国师?”君宜挑眉问。
南枝的头好晕; 可是为了解释; 还是甩了甩头:“不是他; 不是国师,是你; 我的师父是你。”
南枝是不可能把自己师父搞错的; 哪怕醉了也不会错。
“有意思。”君宜一只手伸过来; 轻轻地捏住了南枝的下巴。
南枝瑟瑟发抖中,怎么办?师父又要来了。
“既然你已经诬陷我要亲你; 那就坐实它吧。”君宜淡淡道; 捏着南枝的下巴再把脸凑下来。
天呐!
师父咬我嘴巴了。
南枝受到了惊吓; 两只手只能反到后面去; 紧紧地抓住柱子,整个身体顿时麻木了; 浑身有一种叫做电流的东西滚过。
她被君宜捏着下巴强行吻了。
“你好甜。”君宜放开她的时候; 笑了笑,然后抓起南枝反在后面的手; 再将手里的灯放到她掌心:“承和殿在那个方向。”
君宜指了指承和殿的方向,笑着离去了。
南枝握着灯笼,傻傻地靠着柱子,还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
问斋师父为什么要吻她?
现在口中还是他的味道; 就是那种说不清楚的幽香; 没有错的。他是自己的师父啊,可为什么会这样?
南枝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不认自己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这时; 刚才送她来小解的宫女跑了过来,见了南枝,她连忙跪下来:“圣女恕罪,奴婢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前面的花园里。”
南枝没有心情去怪罪一个宫女,淡淡地说:“起来吧,恕你无罪。”
“谢圣女。”宫女伏地狠狠一拜,拿着灯笼起来。
南枝看着自己手里的灯笼,若有所思,然后跟着小宫女悠悠离开。
她的师父到底怎么了?
回到宴席上,南枝已经没有心情喝酒,她看着对面君宜,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也不看她这边。
啧,师父现在好讨厌啊,亲了她,看都不看一眼吗?
南枝心里堵得慌,拿起筷子狠狠地吃东西。
帝朝的君上离开后,大臣们也相继离场,白乐看着君璃,君璃却未看他一眼,而是端庄典雅地叠手腹间离开。
南枝注意到白乐的神情,他很在意君璃,可君璃却跟他不熟。
真不明白,白乐和君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太子走了过来,他一身绛紫色长袍,形容尊贵,有帝王之气,长得是万里挑一。
太子名讳君玄,也是下一任帝朝君上。
“国师对璃儿还是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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