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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指药仙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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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人搜完了所有的屋子,却一无所获。

    刚回到秦伯的屋子,刘府一他们便带着疯癫的刘正回来了,将其带到秦伯的堂屋里,让秦伯给他瞧瞧。由于刘正狂躁不已,众人只好将他绑了,让他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秦伯扒开他的眼睑查看了一番他有些涣散的瞳孔,又把了把他的脉。

    “脉象沉而无力,虚而紊乱,气血阻滞,阳气不畅,乃……邪侵入体之症。近日来他都去过哪些地方,做过些什么?”

    惊骇的刘府一想了想,“之前正儿都是好端端的,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昨儿晚上才开始这样,难不成是出谷后撞上了什么?”

    刘棍与其嫂嫂都是一脸惊愕,刘棍当即便出得门去,推开院门,走到对面邢孙家的院子里,敲响了那父子俩的门,找他们出来问话!

    凤九鸢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想到这个秦伯还真有两下子,只不过他不通巫蛊之术,千算万算也一定算不出来这刘正是被娴儿下了诅咒吧。

    “现在该如何是好?”刘府一焦急问道。

    秦伯捋了捋下颌上的小撮胡须,想了想道:“我尽量试试!”

    正说着,刘棍带着邢孙与邢方过来了,邢孙一过来就脾气,“大晚上的吵吵嚷嚷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渺渺瞪了一眼邢孙道:“刘大哥病了,说不定就是你们家的毒惹得他精神错乱,您还好意思睡觉?”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浑话呢,俺们何时给他下毒了?!”

    “谁知道?!说不定就是昨日他阻止了你们拿凤姐姐他们试毒,所以你就怀恨在心!”

    “你!”邢孙指着秦渺渺的鼻子就要过来揍她,被秦伯一手拦住,“怎么,又想打架?我奉陪!”

    “大家有话好好说!”刘府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问刘棍道:“棍儿,你们昨儿个出谷可曾碰到过什么诡异之事?”

    刘棍想了想,看他那副样子,似乎还没睡醒,神情迷糊。

    “没有啊!俺们昨儿出谷一人打了好几只猎物,然后正好他们中了俺们的陷阱,俺们就将他们抓回来了,也没生什么异常啊。”说的时候,他指了指凤九鸢与阎罗大人。

    见问不出什么,刘府一愁眉苦脸,情急地对秦伯道:“秦老弟,你可一定要救救正儿!”

    秦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抚,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未过多时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给刘正服下,很快,刘正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撒疯,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也不知在看什么。

    他将瓷瓶递给刘府一道:“你先将这药拿回去,万一他再病,就给他喂上一颗。”

    刘府一连连点头,秦伯又道:“不过此药只能暂时压制他的病情,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驱除邪灵,恐怕要找江离儿了!”

    “江离儿,那个泼妇?!请得动吗?她可是最喜讹人钱财了,昨儿俺才吃了她的亏,明儿又去请她?”秦伯为难道。他们所说的江离儿便是李四五家的媳妇儿,那个给他下过毒的女人。

    “不请没办法啊,我们谷中就数她擅通灵之术,为了正儿,低个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拿得起放得下!”秦伯又拍了拍他的肩。

    邢孙凑热闹凑够了,打了个哈欠对邢方道:“不关俺们事儿,回去睡觉!”

    边朝外走边嘀咕道:“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秦渺渺瞪了他们一眼,帮刘府一等人将刘正扶了起来,看着他们出门道:“慢着点儿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探邢家

    秦渺渺回头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凤九鸢与阎罗大人,“凤姐姐,夜深了,你们赶紧去睡吧!”

    凤九鸢微笑着点点头,看了阎罗大人一眼,与他一同出了堂屋,一个朝左,一个朝右。

    次日大清早,刘府一便去了李四五家请他媳妇儿为刘正驱邪,果如刘府一所料,那江离儿一听便狮子大开口,令他以五百斤兽肉作为交换。刘府一家中一下子哪能拿得出这么多兽肉!于是那江离儿自做优雅地叉腰一笑,“一时之间拿不出来没关系,反正你儿子经常出去打猎,一次补一点,补齐五百斤就行!”

    刘府一虽心中郁气难下,不过没办法,只能一口气答应,于是江离儿背着自己的通灵工具便施施然朝刘府一的家中去了。

    刘正这一病,谷中几乎所有人都来凑热闹了,将他家围了一圈,看那江离儿是怎样驱邪的。其中凤九鸢与娴儿、阎罗大人也在围观着中间,好整以暇地看着。

    其实昨夜听闻了那江离儿擅通灵之术后,凤九鸢还有些紧张,于是入了房间后将睡着了的娴儿叫了起来,问她会不会被那江离儿察觉出什么。娴儿抿着小嘴一笑,“姐姐放心,月魂妖族的咒术只有月魂妖族可解,就算她的通灵之术再厉害,也拿这咒术没办法。因为我们的诅咒中所拥有的,是月神赐予的力量,除非她能请动比月神还尊贵的神灵。”

    听了娴儿的话,凤九鸢才放下心来。

    晨风拂过一片片青葱的高树,空中飘荡着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

    刘府一的家门前,江离儿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形的奇特复杂的符咒,然后在符咒上盖上一片黄布,让刘府一他们将绑着的刘正放在上面,然后在他周围摆上糯米、酒、蜡烛、符篆等,自己也穿上了一身巫婆的黄色袍子,在头顶戴一定插着鸟羽的巫冠,手执一根黑色奇特的权杖,开始咿咿呀呀地围着桌子唱着咒语跳大神。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向大地,也洒向桌面上一动不动的刘正。江离儿唱完几圈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地站在刘正面前,右手指尖在那权杖上一拂,权杖上便离奇地开始吸收太阳的光芒,接下来,离奇的事情生了,周围的天空忽然暗淡了下来,渐渐的竟暗得如同黑夜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一片唏嘘,而凤九鸢则悄悄看了看四周,这时若是他们悄然退出,也一定不会被人现。于是拉了拉身旁阎罗大人的袖子,退出了人群。

    刚退出去,那中央的江离儿便如表演魔术一般,散着金光的权杖扫过桌面,桌面上的蜡烛便全亮了,昏黄的烛光连着地面上符咒散出来的光,形成一个散着金光的罩子,将刘正笼罩起来。

    “先去哪家?”阎罗大人问道。

    “我觉得谷中最可疑的便是邢孙家,说不定采卿被他们抓去试毒了!所以先从他家开始!”凤九鸢道,方才她见着邢孙与邢方都来了,且邢孙家离此较近,可以保证他们时间上的充裕。

    阎罗大人点点头,一旁的娴儿赶紧走到他身边抓紧他的手,生怕他这次再丢下她。

    他一手拉着娴儿,一手捉住凤九鸢,很快便带着她们无声地消失在了原地。

    来到邢孙家的院前,三人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凤九鸢带着娴儿与阎罗大人分头去找,将所有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一番,除了一些瓶瓶罐罐以及偏屋里摞得一层一层的酒坛,什么也没现。

    掩好门,三人又四处搜索了一番,来到后院时,凤九鸢顿时一阵唏嘘。后院外,是大片种满草药的灵田,至少也有两亩来地。这些灵药,在暗黑中散出各色的光泽,景象奇异。

    刚欲跨出院子,阎罗大人只手拦住她道:“慢着,你看地上!”

    凤九鸢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院子边缘的地上,是一层泛着莹绿色光的湿泥,蒸腾出一缕缕幽绿色的雾气飘荡在院门口。

    “毒瘴?防备心还真强。”凤九鸢轻嗤了一声,不经意间扫向院中的两口井,一口上面架着辘轱,还有一口却是用一块大石盖着。不禁心中疑惑:“奇怪,为何有两口井?”

    阎罗大人闻言,走向其中一口井旁朝下看了一眼,见井中泛着水光,又看向另一口井,手掌轻轻一抬,那巨大的石头便被浮上了空中。凤九鸢与娴儿走过去看了看,对阎罗大人道:“里面好像是干的。”

    为了不将院子的泥地压出痕迹来,阎罗大人朝巨石施了个法,使其停留在空中,走过去往井里看了看,“走,下去看看!”

    说罢,率先跳了下去。

    凤九鸢听见他落地,也牵着娴儿飞了下去。落了地,催动火灵石,朝周围照了照,“没想到井底的空间居然如此之大。”

    见不远处的墙壁上钳着几个烛台,于是将火灵石轻手一挥,全都点燃之后灭了火灵石,放入乾坤袋里。

    忽然响了一声,侧头看去,原来是娴儿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桌子,桌上的陶罐翻了下来,被她险险接在了手中。

    她紧张地呼出一口气,当视线转入陶罐中时,却将自己吓了一跳,当即便欲惊叫出声,被阎罗大人一手捂住了嘴,将她手中的陶罐放到了桌面上。原来,陶罐中养的竟是些不停游动的水蜈蚣!

    凤九鸢扫了一眼周围的摆设,墙边是一排排高高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旁边还摆放着一只只黑陶大瓮,有些封闭着,有些则敞开着。凤九鸢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只敞开的陶瓮上,瓮口,一条吐着蛇信子的银色花斑蛇从里头悄无声息地爬了出来,双目中闪着冷光,直奔三人而来。

    娴儿一个咒术打过去,那蛇眨眼间便变成了一根蚯蚓,在干巴巴的地面上艰难地蠕动着。

    这里虽然摆放杂乱,可却一览无遗,除了几个封闭的罐子,根本就没有能藏人之处。

    凤九鸢抬起手一挥,打开了其中一只陶瓮,一阵腐臭难闻的味道顿时从瓮中散出来,凤九鸢走过去往里瞧了一眼,当即便觉得胃中一阵翻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泊蘅出逃

    那瓮中,竟泡着一只死去的刍狗。刍狗眼睁得大大的,死相恐怖,身上还爬满了蛆虫……

    她将瓮盖盖上,又揭开下一个陶瓮,陶瓮里的气味一个比一个重,没有一个里面装的是活物,而且装的都是动物尸体。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对阎罗大人道:“走吧,看来采卿不在这里。”

    几人刚要往外走,娴儿却突然在一道墙壁前停了下来,怔地朝墙上看。

    “娴儿,怎么了?”凤九鸢问道。

    “姐姐,里面有人。”

    凤九鸢微惊,看向根本就没有门的墙壁,想要推开旁边的架子看看有没有暗道什么的,后面的阎罗大人冷不丁道:“是有人,不过是个死人,因为本王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忽然鼻子一酸,凤九鸢看向阎罗大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墙后有人?”

    阎罗大人不置可否,凝视着她充盈着泪光的眼,无话可说。

    井口有光一点点亮了起来,凤九鸢还想去寻找暗道,被阎罗大人一把抓住手,“来不及了,天一亮他们便会现我们不在,快走!”

    “我不走,那如果就是采卿怎么办?”凤九鸢从他手中挣脱开来。

    “下次再来,我们还有机会!”说罢,不容反抗地将她一把抱起,瞬间便从井口飞上了地面,娴儿跑到井口朝上望了望,焦急道:“阎落哥哥,你又忘了娴儿了!”

    下一刻,一束金色的光从井口飞了下来环绕在她腰间,将她拉了上去。

    待娴儿落地,阎罗大人将巨石放上井口,带着两人不消片刻便回到了刘府一的家前,混进了人群里。

    黑暗完全散去,阳光再次洒落下来,人群围着的中央,刘正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病情似乎好转了许多,人也正常了,只是面色还有些憔悴,黑眼圈很重。

    “爹,生何事了?”他问将他扶起来的刘府一道。

    这时,周围围观的人纷纷鼓起掌来吹捧江离儿,议论她的通灵之术如何如何高。江离儿也不谦虚,高傲地昂头环胸站在中间接受众人的赞扬,并当众让刘府一兑现百分之一的承诺,即五斤兽肉,然后收拾了召灵工具,提着兽肉与其夫儿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刘府一愁苦的面容舒展了不少,抱着自己的儿子,老眼里尽是泪花,“正儿啊,你可吓坏老爹啦!”

    “爹,俺咋了?”

    “哥,你撞邪了!”刘棍道。刘正的媳妇儿心疼地为他擦了擦脸上的脏污,“俺去为你热点水,洗个澡清醒清醒,啊!”

    这时,所有围观的人都已走光,凤九鸢低声问娴儿道:“娴儿,刘正真的好了?”

    娴儿摇摇头,“中了娴儿的邪灵咒的,本来白天就会自己清醒的。”

    “原来如此。”那岂不是那个江离儿有招摇撞骗的嫌疑?

    可是看她刚开始施展的一招,她的那根权杖居然能吸收太阳的光芒,以至于周围的大地都变成一片漆黑,能耐真是不一般啊,她的通灵之术一定也是实打实的,若不是他们有事要做,刚才倒是可以见识一番。

    想到邢孙井中关着的那个人,真希望那不是采卿啊。

    凤九鸢忧心忡忡地低头走着,眨了眨温热满盈的眼,对身边一言不默默跟着的阎罗大人道:“刚才谢谢你,是我太不理智了。不过……我真的好害怕那就是采卿。”

    阎罗大人对她的道谢竟有些受宠若惊,暗暗清了清嗓,思索着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

    凤九鸢红着眼看他,怒道:“你在说什么?!谁说那就一定是采卿了?!”

    瞪了他一眼,牵着娴儿大步朝前走去。

    阎罗大人看着她的背影暗自懊悔,知道自己不会说话,他就不应该开口。

    回到秦伯的院子后,凤九鸢正帮着秦渺渺晒药材,娴儿则和桃球在院子里玩,二宝翻着肚皮躺在屋顶上晒太阳。

    他在凤九鸢身边若无其事地溜达了一会儿,时不时地看一眼她,好似想要开口道个歉,却又拉不下脸面来,毕竟他可是堂堂鬼府之王!

    凤九鸢虽然没有睁眼瞧他,他脚跟子在自己身边转了好几圈,未必不能察觉他的意图,却依然不理。

    她将簸箕里的药材拨匀,踮脚想要搁到院子边上最高的架子上,只是搁了半天依然够不着,看看旁边半人高的草垛,正欲一脚踏上去,才往后退上一步,忽然靠进了一个怀抱里。

    一只手从她手中接过簸箕,轻而易举便放到了架子上。低下头,朝扭过头的凤九鸢浅浅一笑。

    四目相对间,凤九鸢目光里没有丝毫涟漪,而阎罗大人那狭长的凤目里,却装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柔和。

    空间里,药灵手指微微蜷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的举动,虽然面上没有表情,却有莫名的醋意与怒火在胸腔里浮动。

    他对周围空无一人的空气道:“泊蘅,是时候了!”

    话刚说完,远在云泽大6的东部九汤国中,兰古太山的最高峰忽然爆了一阵惊人的炸响!天空顿时被一片尘屑蒙蔽,大地摇晃不止!正在街头追踪魍姬的覃简、凌长等人愕然停步。

    街上的人群惊慌地四处奔逃,覃简随手抓过一个人来问道:“生何事了?”

    “山神、山神怒了!赶紧逃啊!”那人掰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没过多久,就见几队穿着皇宫铠甲的精锐士兵在一个骑着云龙兽的将领的带领下,朝着兰古太山的方向飞奔而去。与此同时,天空又出现很多踏着飞剑衣带当风的修士们,看他们的服饰,像是某个修仙门派中的,也纷纷朝同一个方向飞去。

    覃简凝神看向兰古太山的方向,刚欲说出自己的猜测,身旁的凌长忽然道:“难道是魔族泊蘅冲出了封印?!”

    “走,去看看!”

    覃简说着,祭出自己的飞行法器便飞上了空中,跟着那些修士飞去,其余人也纷纷祭出自己的飞行法器,跟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喜欢的人

    这边,灵川谷中秦伯的院子里,正与阎罗大人四目相对的凤九鸢皱了皱眉,就在阎罗大人那张邪魅的脸朝她缓缓逼近,唇与唇相隔咫尺时,凤九鸢的食指已经抵在他的胸膛上。

    一旁的秦渺渺尴尬地看着他俩,生怕出声来会打扰到他们。

    凤九鸢将阎罗大人推开,心中无不恼闷,这个人,真是给他点颜色他就开染坊,稍微不防他就会靠过来,真是太可怕了!

    秦渺渺偷笑了一番,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些失神。

    凤九鸢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邢孙院子后面的大片灵田,一个炼毒,一个炼药,想必秦伯的后面也应大片灵田吧?于是试探地问道:“渺渺,你通常是在哪儿采药啊?”

    “啊?”秦渺渺回过神来,“……采药?”

    她朝屋子的斜后方指了指,“顺着屋前的路往那个方向走,爬上悬崖,我经常去那边的山上采。”

    “哦,那里有灵药吗?”

    “当然有,但山上的灵气没有我们谷中充沛,所以我们一般采回来自己种!”

    “自己种?”凤九鸢佯装想了一想,“进谷的时候我看见了大片的灵田,你们家也有自己种药材的灵田是吗?”

    “嗯!”秦渺渺笑答。凤九鸢又道:“那你们可种有凝霜草?”

    “有啊!凝霜草在山里是很常见的,每回上山我都会采些回来。凤姐姐是炼丹需要凝霜草吗?”

    凤九鸢点点头,笑眯眯地抱住秦渺渺的胳膊,“那个……我确实需要!”

    秦渺渺闻言,看了一眼正在菜园子里浇水的秦伯,对凤九鸢轻声道:“你跟我来!”

    “好!”应了声,跟着秦渺渺进了堂屋,穿过后门来到后院,凤九鸢一看,惊呆了,没想到这片种满药材的灵田竟比邢孙家的还大!

    “好大啊!”她惊叹道。

    秦渺渺笑嘻嘻地拉着她走进灵田,来到种着凌霜草的半垄地前,指着一根根如覆冰霜的圆叶草道:“你看,它们吸收了灵田里的灵气,多数都已是灵草了呢!”

    她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从中摘取了五株灵草来递给凤九鸢,“快点收好,别让爹看见了,他呀,最是将灵草看得紧了!”

    “渺渺,谢谢!”凤九鸢将凌霜草放进空间指环里,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三颗黑色透明的灵石来,“这个当是回礼!有了水灵石,你们往后浇这大片灵田就不用一桶一桶提了!”

    秦渺渺看了看,连忙将灵石推回去道:“其实……我自己就是水灵根的,所以我们给灵田浇水一点儿也不费劲!”

    “那正好,这水灵石可以帮你提高修为,你就收下吧!”凤九鸢将灵石塞进她手中。

    她的话令秦渺渺动了心,“那好吧,那我就收下啦!”

    “嗯!”凤九鸢与她边往外走边道:“改日你若是出去采药,一定要叫上我,我们一起去!”

    “好哇!”秦渺渺将院门关上,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凤姐姐,阎落大哥看起来很喜欢你,像他这样优秀的男子,难道凤姐姐对他一点儿也不动心吗?”

    凤九鸢停下步子安静地看了秦渺渺几秒,略带认真地问道:“渺渺有喜欢的人吗?”

    突然将话题转移到秦渺渺身上,显然让秦渺渺有些转不过弯来,她怔愣几秒,目色含羞地道:“凤姐姐为何这样问?”

    “如果渺渺有喜欢的人,你应该体会得到,如果一个人的心脏里装得满满的都是她喜欢的那个人,那么无论其他人如何在她的世界里来回晃荡,她也无法喜欢上。”她静静微笑着,脸上似洋溢着无可明述的幸福。

    空间里的药灵忽然听到这一句,目光从玉简上抬了起来,一股微妙而愉悦欢腾的感觉从心底冒出,心跳的节奏莫名加快。

    “难道凤姐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凤九鸢但笑不语,暗暗摸着手腕上的空间指环,“渺渺呢?”

    “我啊?”秦渺渺羞赧地咬咬唇,犹豫了半会儿道:“有。他……就像天上的神仙,玉树临风,温文儒雅,不食人间烟火。他看人的时候,眼中总闪烁着仁慈的光芒。他笑的时候,是那么的亲切温柔。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的一张一翕都是那么的优美……”

    她双手捧在胸口,完全充斥在自己的回忆里,笑得一脸天真与娇羞。

    “那他现在在哪儿?”

    “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虽然我很少见到他,又或许他根本不记得我的存在,但是,他一直都在。就像凤姐姐说的,因为他住进了我心里,所以我的心被装得满满的,暖暖的,无论是今日还是往后,谁也取代不了他。”

    “你难道不想让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想,可是不敢。”秦渺渺脸上的笑容褪了下来,“我只能将我的喜欢放在心里,静静地开花,静静地死去。”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去争取才是。”

    “是吗?”秦渺渺单纯地望着凤九鸢,“可是我从未试过,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如此的美好,我甚至觉得接近他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听她这样说,凤九鸢不禁心生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会让秦渺渺如此流连思慕?真想一探究竟。

    两人走出了堂屋,本想再继续说些体己话,院外却进来了一对夫妻,男人背着女人,两人都是三十来岁。男的凤九鸢不认识,女人正是前日里凤九鸢他们被带进灵川谷时,与那家织户的女主人打架的女人。

    只见她面色黑,嘴唇紫,一脸憔悴,才一日不见便瘦得跟个白骨精似的,脸颊都凹了下去。

    男人一进来便朝秦伯喊道:“秦伯,快来看看俺媳妇儿,她中毒了!”

    秦伯放下水瓢从菜园子里走出来道:“快将她放到椅子上!”

    见状,秦渺渺与凤九鸢也走过去扶了一把,将那女人扶到梨花树下的桌旁坐下,秦伯擦干净手走过来问道:“赵七侄儿,侄媳可是今早才毒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蘑菇兽肉

    名为赵七的男人摇摇头,“俺媳妇儿昨儿吃完饭时说是没胃口,早早就上了床,俺还以为她只是小染风寒,今儿个大清早俺出去打了猎回来,一进门儿就见她成了这副鬼模样!都不知是何时中的毒!”

    这时,对面的邢孙走出了自家的院子,靠在院门边朝这边张望着。

    凤九鸢不动声色地朝他望了一眼,对秦伯道:“秦伯,让我来看吧,您去忙!”

    秦伯也朝对面的邢孙看了一眼,会了意道:“好,我去做早饭!”

    “哎!秦伯!”赵七急忙喊道,似乎对凤九鸢的医术很是不放心。

    秦伯回头挥了下手道:“慌什么,凤姑娘医术高明着呢!前儿刘府一的毒就是她的解的!”

    赵七一听,顿时对凤九鸢刮目相看,刘府一中毒那事,隔壁的猎户可是一回家就说给他听了,听说这女子医术了得,很有几把刷子!

    他连忙朝凤九鸢伸了伸手,意思是请她坐下。

    凤九鸢微微一笑,坐到女人身边,抬起指尖探向她的脉,随后又拨开她的眼睑检查了一番她的双瞳,只见她双瞳血丝充盈,加上肤色干枯,脉搏虚浮……

    她点了女人身上的几处穴位以阻止毒性的继续扩散,“渺渺,帮我备一下药材!”

    “好!”

    “银磷两钱,白芍两钱,龙胆草三钱,石斛三钱,空青五钱,鳖甲粉一钱,再加佛芽灵草一株!”

    “稍等!”秦渺渺立刻便跑进了自家的药房里。

    没过多久,秦渺渺便端了药材走出来道:“凤姐姐,药材都备齐了!”

    凤九鸢点点头,与她一同走向了丹房,半个多时辰后,她从丹方中走了出来,将炼出来的一颗丹药喂进女人嘴中,又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女人的面色与唇色都恢复了正常!

    赵七欣喜地看看自家的媳妇儿,对凤九鸢又拜又谢,“多谢凤姑娘,凤姑娘真乃神医是也!”

    “谬赞!”凤九鸢抬手回礼,赵七又道:“前日里,俺媳妇儿与那织户家的周淑礼动了手,想必就是那女人坑的咱们!”

    转头又问自家媳妇儿道:“媳妇儿,感觉如何了?还难受不?”

    女人摇摇头,孱弱道:“好多了,肯定就是那臭女人,哪天俺定要将这帐给讨回来!”说罢,抱着自家男人的臂膀撒起娇来。

    “有外人在呢!”赵七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会儿,从兜里掏出一枚金币来要递给凤九鸢,凤九鸢笑道:“还是给秦伯吧,药都是秦伯的。”

    他又将金币递给秦渺渺,秦渺渺收了下来。

    再次谢过了凤九鸢和秦渺渺,赵七便带着媳妇儿离开了。

    凤九鸢送他们到院外,不说话地看向对面一脸灰败之色的邢孙,那邢孙收回送走赵七夫妇的视线,同样也看了凤九鸢一眼,垂下眼来,眼底似是算计了一番,转身进了院。

    回到院中,秦渺渺朝她伸了个大拇指,“凤姐姐,厉害!”

    凤九鸢抿嘴一笑,“我去帮秦伯做饭!”

    “我也去!”

    两人入得伙房,伙房中多出的一个人影令凤九鸢倍感意外,那个自命清高不可一世的阎罗大人竟然在切菜!

    凤九鸢吃惊地走过去,看看砧板上被他切得粗粗细细大小不一的胡萝卜,捡起一块来咬了一口道:“啧啧,我们的阎落公子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你不是从来不做这种降低身份的事么?”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本公子爱做什么,你也管不着。”

    “切,我可没想管!”

    凤九鸢走到掌勺的秦伯身边嗅了嗅锅里飘出来的香味道:“哇,好香啊!秦伯,您的手艺真好!”

    秦伯被她夸得一乐,将锅中熟了的蘑菇兽肉乘到盘子里递给她,“尝尝!”

    凤九鸢从中拣了一块蘑菇吹了吹,送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两下,顿时瞪大眼来,“嗯~好好吃啊!”

    正在往灶膛里放柴火的秦渺渺也跑过来,“我也要尝尝!”

    拿起一片兽肉尝了尝,顿时皱了皱脸,“爹,你放咸了!”

    原本乐呵呵的秦伯顿时垮了笑,“怎么说话的,你是老爹的亲闺女,怎么还比不上人家凤姑娘!”

    凤九鸢抿嘴笑看着秦渺渺,秦渺渺却不敢恭维自己亲爹,“咸了就是咸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凤姐姐夸你,是怕你不教她酿酒呢!”

    “嘿,你这臭丫头!”秦伯将锅铲往锅里一丢,“嫌弃!那你来炒!”

    “炒就炒!”秦渺渺嘟了嘟嘴,走到灶边,往锅中放了点油。

    凤九鸢羡慕地看着他们,心道:有个这样的爹,真好……

    “凤姑娘,走,秦伯教你去酿酒!”秦伯朝凤九鸢亲切道,说着便朝外面走。

    “哎!爹,你要给我看火啊!”秦渺渺叫道。

    “自己看!”秦伯回头道,见凤九鸢还杵在原地不动,朝她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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