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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给妖怪抓走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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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御打完小屁孩后,坐在勾阑上,用手指将他的后脚抬起、放下。小屁孩经历了二次伤害,整个人都不好了,却死活没吭一声。
这种恶作剧对神龙御来说很满足,唯一美中不足是小屁孩没有嚎叫。小屁从地面上爬起,先是收起后脚,再借由双手的力气撑起自己,尽量不动用到臀部。神龙御看着奇怪就问:“你是屁股痛,还是?”
小屁孩臀部翘起,身子前倾地站起,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撑着柱子,脸上从额头到脸颊有好几排密密麻麻的汗珠。神龙御问道:“真摔痛了?我看看。”
神龙御挪开屁股,让出位置,小屁孩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跨过勾阑,继续朝前着回廊前方走。
神龙御在后面叫道:“小白,站住。”
小白是人鱼王与王后的孩子,在避难期间生的,现在不过是个孩童,人鱼的年龄是百年一岁,算起来小白不到七岁。
神龙御说:“你是来看你姐姐琅邪的?”
小白说:“我姐姐不叫琅邪,叫白嚛。”
神龙御坚持认为自己取的名字好听,拒绝承认白嚛,双发争吵了一段时间,后来算是累了,中场休息。
现在小白觉着受到欺负,要去找姐姐告状。小白家教严谨,出生后就没见过父母,都是在山边长大,由各种奇怪的东西带大,他们都告诉小白:“遇到比自己厉害的敌人,先跑,等大伙一块去弄死他。”
这样的家教下,使得小白遇事很沉稳,一点不像个七岁小孩,实际上从很多方面看,他应该都不是小孩,至少有十四五岁。
第227章 原来是你们
小白一瘸一拐往前走,神龙御从后追上,将他拉住,躲开了朝他们扑来的冰。
在这种情况下,神龙御第一个反应是“琅邪出事了。”琅邪却是出事,给冰夷的冰封之术感染了。小白囔囔着要去找姐姐,救姐姐。神龙御都不想与他说话,一巴掌把他给打晕了。简单明了,在不知情况下,贸然行动太傻了。
神龙御的冷静、沉着是相对而言,遇见能力比自己大的人,他就变得很冲动,基本上不用脑子思考问题,随着自己的脾气去。
现在小白年纪小,他有义务要保护。小白侧着脑袋靠在神龙御肩膀,神龙御抱着他飞到屋顶上,找了个位置放下,不放心地用绳子吊住他的脚踝,绳子另一头系在房梁上。如果小白醒来后,惊慌失措,从有些倾斜度的屋顶滑下,脚踝上系着的绳子就可以拉住他,绳子的承受力,神龙御已经试过。他双手拿着绳子,朝两边用力,他脸因为用力而变得黑红,手掌打开有红色明显的勒痕。他看起来很满意,再次坚持了下绳子是否系好,随后沿着屋顶一路狂跑了冰的源头。
果然是琅邪的屋子,屋顶上滑溜溜,冒着白气。神龙御知道那是冰时,他已经脚下打滑从屋顶摔了下来,落在房子的后面。房子的后面等同万丈深渊,好在他会飞,也就没有坠落云层。神龙御飞到房子正面,一头冲了进去,结果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也没有冰的痕迹。
要说那时候琅邪应该是被乐带去跑温泉,目的是为了治疗她的伤。
说是温泉,其实就是一块乌云,走进去前,琅邪回头对乐说:“你不会还想杀我吧。”
乐二话没说,首先踏进乌云之中,慢慢蹲下身去,不见了。
琅邪低声问道:“怎么了?”
琅邪略微担忧的脸上立即被水给弄湿了,乐笑眯眯地看着她,双手还捧着水,从琅邪头上倒下。
琅邪一跃跳入,之后就见到水花四溅,但这些都被乐哭天喊地的求饶声掩盖了。琅邪单手按着乐的头,一只按到水底。乐扑腾着双手,多次求救。
琅邪开始还很镇定地说:“你是海里长得的,谁信你会被水淹死。”
之后,乐没了反应,好似浮在水面上。琅邪立即松开手,乐就像死鱼一样慢慢翻过身,露出眼白。
琅邪双手托起乐的脑袋,默默给她运妖气。
乐忽然开口说:“在动你就会死。”
琅邪一巴掌打在乐的脸上说道:“你他爹爹的臭脚,又臭又丑,还不爱洗。”
乐捂着脸说:“人家刚刚要被你感动,你这一巴掌打下来又没了,凭什么从小到大只许你恶作剧,我就不可以,我做了我就不懂事,我就该打,而你做了,大家都说你机灵,好聪明,果然是公主,凭什么?”
琅邪说:“就凭我是公主,而你不是,就因为你不是,所以你做得事都得不到认可……”
乐:“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们都是人鱼,我还比你先成仙呢……”
琅邪说:“你能不能听我说完,我是公主,不是身份上的问题,是我有我的处事原则,我的恶作剧,是绝对不会伤害你,而你的恶作剧是具有伤害性,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乐呜呜地哭起来:“你们都这么说,我做了什么,我还不是学你,你可以拿走别人的凳子,我为什么不可以,好,你不要说什么他有病,这么一摔可能会死之类的话,我都听烦了,都解释很多次了,我是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琅邪说:“这就是问题,你恶作剧只是你想,可你从没考虑过其他因素,而我每次都考虑到了,所以他们不怪我。”
乐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琅邪已经不再搭理她,因为她感觉到腹部有些温热了,同时带着刺痛,手一摸,满手的血。
乐看到后,立即拉着琅邪往外走,边说:“都是我的错,只怕那人的冰不一般,加热后,只会往身体里躲。”
琅邪无奈地笑了笑说:“你说你,我要不容易听你一次,你就把我弄成这样,我以后还敢听你的吗?乐儿,你不适合这种生活,回到西海去吧,阿秋婆在那,他会好好照顾你。”
乐一手抬起琅邪,将她撩上背。琅邪趴在乐背上,双腿夹着她的腰部,笑着说:“小时候,可都是我背你,怎么样,背人好,还是被背好?”
乐开口就是:“你能不能安静些,我是希望你保留些体力。”
琅邪笑了笑说:“好好。”
乐显然被琅邪的配合吓到了,但也会心一笑,说道:“我们都长大了,也该改改脾气了。”
琅邪回了一句说:“我也是恨铁不成钢。”
乐说:“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好啊,动不动就发脾气,发脾气还爱打人,刚刚那巴掌,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
琅邪说道:“打你是我的不对,打你的脸更是我的不对,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总爱打你的脸吗?”
乐说:“不要说你是嫉妒我的美貌就行了。”
琅邪笑了笑说:“你答对了,已经不痛了,你要不要放我下来。”
乐果然将她放下,递给她肩膀靠,一手搂着她的腰。
琅邪说:“痛啊,要不你还是背我吧。”
乐白了她一眼说:“你自己说要走,想要再上我的背,一个字难。”
琅邪说:“你怎么这样对待公主殿下?”
乐说:“抱歉现在人鱼国已经不存在了,你根本不是公主殿下,对不起,我口快,就说了。”
琅邪拍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反正我习惯了,你知道我们的族人被关在哪里吗?“
乐说:“我想是神界,因为天门关闭后,西海一只都是你,没有换成别的人鱼,所以我们要打开天门,去神界救回族人。”
琅邪忽然记起什么说:“所以那些满是妖力与灵力的白柱穿云入天,有你们有关?”
乐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可现在又不能改口,只得说:“具体怎么回事,你等耒回来再问他,他比较清楚,你知道的,我说话不清楚,做事也糊涂。”
琅邪点头表示理解,问道:“天门真的能打开吗?”
乐回说:“当然能,只差一点点。”
琅邪:“为什么差一点点,是出了什么差错吗?不会是因为我失去海珠,能力不够,所以没有吸收到我的妖力吧?”
乐激动起来,口水喷了琅邪一脸,连连道歉。乐说:“我们研究过你,你身上的能力并不强,根本不可能达到被轮回之术吸收的程度,所以你放心,不过确实出了些意外。”
轮回之术,乐没有多加解释,即使琅邪问了,她也没说,有可能是因为她们回到了屋子,也有可能是乐发现琅邪在套自己的话。
屋子的门是打开的,地面还残留了脚印,因为琅邪在花园里站过,脚下沾到泥土,又踩在冰上,泥土就变得有粘性。
琅邪说:“看这么大,矫情的站姿,就知道是谁了,不用担心,是那条龙回来了,大概是担心我,真是机灵的小子。”
乐取了医药箱来,给琅邪处理伤口,却发现拉开衣服,洁白的冰块变成了深红色,却见不到伤口,伤口大概是在冰层之下。
乐拿起一个小锤子,神情严肃地说:“看来只能砸开来了。”
琅邪慌忙阻止说:“你没看到那些深红色中间还在冒血红色吗?我在出血,你这么砸开了,血可能会像喷泉那样喷出。”
琅邪与乐一会吵架,一会嬉笑。
另一边,耒放开贝少的手,低声说:“只怕这颗海珠不能填满你的黑洞,你很快就会被黑洞吞噬掉,你怎么想到去吸取海珠的妖力,你这是在修神,一旦开始了,你就需要源源不断的妖力,你知道为什么神总是那么少吗?仙的数量也不多吗?因为修神是个阴谋,目的就在杀掉有能力者人,让世界继续保持和平,你以为神界不会拥挤吗?神界早就挤爆了,所以他们想要回来,不过,你也别害怕,我能帮你,也算是我们的缘分,只是帮你过了这一关,你也需要帮帮我。”
贝少听得都傻了,意思是冰夷故意让他自生自灭吗?
贝少摇摇头,看着耒笑着说:“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在下狐妖贝少。”
耒笑着说:“是狐仙,我呢是耒,人鱼仙,我是看到自己太多同伴修神而死,实在不忍心让你死,其实我也是有私心,在我身边我就没看到谁成功修炼成神,每一次他们都被吞噬掉,什么都没留下,虽然他们说只要有足够的妖力与灵力,他们就能得到质变,黑洞消失,他们被从内到外重塑,所以我就想要求证一下,我怕我一个人不行,要不你跟我去我的住处。”
起先贝少还对耒的热心帮助抱有怀疑,现在听他说出了自己真实目的,反而明白过来,仔细想了一会说:“行我去。”
耒很高兴,但是没敢太高兴,握着贝少地手说:“我真希望你成功。”
贝少也是感受到自己体内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吞噬自己的妖力与灵力,十分的饥饿,尤其是对耒身上的仙气,多次出现吞咽口水的症状。他觉着自己要变得像野兽,像最初的自己,一只狐狸。
这种退化现象,令贝少后背发凉,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做些可怕的事。一般情况下,他这么想了,就很可能会做。
贝少答应耒去他的住所,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总不能回去吸干自己的同族,虽然这是他一番思考后得下的结论,也差点说服了自己。
如画离开之后,就一路跑,没有停歇地跑了好几天,到达了大阳帝国的城墙外,仰望着新刻上去的名字,嘴巴微微翘起说:“成功了。”
在新名字之下是厚厚的城墙,城墙是花瓣形状,每一个花瓣最窄的地方都是一个角楼,远远高于城内建筑,对外能侦查,对内亦如此,双向防卫。沿着城墙,一共十八个角楼,每个角楼里都有两个守卫,大多是妖或者半妖,都受过去太阳花国恩惠过,算是报恩。
过去的太阳花国在城墙外贴有告示,内容是可用守城来换得帮助,对一切天地万物皆有用。在太阳花国的角楼守卫历史上,出现过神、仙、一滩烂泥等等,当真是包罗万象。
如今城墙外的告示已经摔成了红色,整个城墙都刷成了红色,据说那些红色都是妖类的血,涂上城墙上时还是鲜红一片,等到干了之后,变成黑色,泼上水又变成鲜红色,但是都流到了地上。
城里的人不能随便出来,无法证实这个说法,城外的人也不能靠近城墙,也就不能证实这个说法,因为城墙上除了保持了角楼守卫,还有一队半妖守卫,在城墙上来回走动巡逻,戒备森严,嫌疑就越大。
如画站在城墙外,立即引起了角楼守卫的注意,她还是运气好的,避开了半妖守卫,因为他们刚刚巡逻过这里。角楼守卫对如画发出警告,意思是不要为了一个无关要紧的证明,把自己搭进去。
如画手举起,然后伸进嘴巴里,手指在口腔来来回滑动,好似在寻找卡在牙缝里的菜叶。
角楼守卫没有露出真容,只是躲在窗户后说话。
手离开嘴后,如画笑得很自信说:“你把这东西给陆幽冥皇帝,他就会放我进去,或者你放我进去,我自己去找他也行。”
前面说过,角楼守卫只是负责守卫工作,其他一概不负责,自然不会愿意当如画的信使,而且他们在守卫时间没到之前是没法离开角楼,算是一种约定。
所以即使他们知道太阳花国已经灭亡,变成大阳帝国的都城,也没有太多反应,继续守护城墙,听命于陆幽冥皇帝,毕竟他们是出不去,还仰仗着外面的人给他们提供物质,不是能得罪的。
从城门开始由左到右,依次称角楼为一号角楼、二号角楼、三号角楼……如此递推。
第228章 来到大阳国都
递推完后,我们要交代下大阳帝国成都大阳国在东南西北方向都有城门,如画站的地方是北门,算是正门,一号角楼上住着的必然是最厉害的守卫。如画站在城门正中间,到城门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二十步,这已严重违规。
在灰色的城门外,有一条线,正红色,手臂粗细,十分醒目,也是过去太阳花国设计的,名为境界线,意思是你要有境界。只有达到太阳花国认可的境界,你才可以进入,说白了就是你要有正当理由才能进入,没正当理由的话就拿出邀请信,自然也能进入。
如画自认为自己有正当理由,手里举着的那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在黄昏下看就是什么也没有。角楼守卫是有职业素质的,嘴上很不满意如画,却还是放下了一个篮子。蓝子一端系着绳子,如画往后退到境界线外,却还是给篮子吓了一跳。
篮子不是缓慢地落地,而是失去牵引里直接下落,落地时,篮子在地面上下左右的跳动。如画担心篮子会坏,急忙探头去看,手还没碰到篮子,篮子就自己升了起来,守卫催促道:“快点。”
如画扯下自己的袖口,将那块小东西包裹起来,仰头再三感谢,叮嘱务必要小心,千万不要弄丢了之类的话。
角楼守卫都用大声沙哑地声音回答,听着像从某个下水管发出,一般人听到了,都会想要请修理工来看看,是否堵住了。
我想角楼守卫,应该不会想听到这样的比喻。如画是运气好的,角楼守卫的水喝完了,不出十分钟就会有人送来,届时他就可以把碎布包裹的东西交给对方。
一般出现带了邀请信的人,都会经历过这个步骤,而这个步骤要看你的运气,如果刚好到了饭点,那么你就幸运了,如果是刚过了饭点,你就悲惨了,只能等到下一顿饭才可,这还是好的,有时候守卫是神、仙等不需要进食,那么你就要从这个城门走到下一个城门,直到找到能传递邀请信的守卫。
不知道多少来访者,在城门外大骂过太阳花国,还有人在外城墙上写建议问,详细地列出问题以及解决方案,在没刷上红色之前,城墙上还保留着那些字。据说陆幽冥进城看到那些文章,大手一挥,在上面画了大大的一个叉,看到过这个的马后炮们纷纷说:“这就是征兆啊。”
大骂过后,他们顺利进入太阳花城,受到极其热情的欢迎,让你根本开不了口责怪他们,于是这事就只有角楼守卫与他自己知道了。
角楼守卫又不爱八卦,主要是没有对象,虽然有十八个角楼,可位置距离太远,说话费劲,当然也有不费劲的时候,就是大家听力都超群的时候。
如画仰头,目送篮子一点点上升,心情平静,目光充满敬意,双腿绷直,双手放在大腿两侧,这令我想到了升旗仪式。上学时候,每天下了第二节课,大家都会慢悠悠地,结伴下楼,好似没有结伴就很另类,可又很羡慕班上那个独来独往的人,到了操场上,每个人依次通过一扇门,门就放在操场四周,距离一米就有一扇,穿过门后,大家身上都穿上了统一的服装,背部挺直,就算你在门外弯腰驼背,进入门后,立即变得不一样。
大家嬉笑着,每一步都走的异常统一,好似走路的是一个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你是否在笑。
庄严地国歌响起,所有人都挺直背部,加紧双腿,手放在两侧,眼睛随着国旗移动,整个过程犹如一场追悼会,严肃中带着英雄地悲戚。这是无明界的升旗仪式,每天都在重复,旗帜上画着大首领的肖像,黑色线条将他勾的很伟岸,令没见过他或者不知道他的人,一见到他就会在心中升起然然敬仰之情,可见设计者的功力非同一般。
国旗的底面是蓝白色,显得很清凉,给大首领的形象添加了些和蔼可亲之意,又或是天真烂漫之意,总之这面国旗是成功的。
如画以为自己看到了无明界的国旗,脖子还没抬到应有的高度,她就一口气提不上,地下头大喘气。篮子上升的速度不是匀速,是忽慢忽快,好似在调戏如画一般,又好似在表达角楼守卫的心思,他显得很不问题,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纠结。
如画没心思去管那么多,她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帮助陌生人解决问题,她是个有任务的人。从目前看任务的核心就是角楼上的陌生人,取决于他的心情。
最近添加巡逻守卫后,角楼守卫就不那么孤单,办事速率也没那么底了。此刻巡逻守卫正在靠近一号角楼,如画显得很平和,半蹲在地上,拿着根树枝画画,画画得就是角楼以及幻想中的角楼守卫,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如画的画画水平提高了不少,可以凭空创作了。
地面是泥土与沙的混合,树枝划过后会留下很深的痕迹,但风一吹,就会被轻轻覆盖,覆盖后你又不能将表面的沙拂去,因为这样画就会被毁,如果不动,画就会落隐落现,看上有种朦胧美。
如画看到了巡逻守卫从角楼那接过碎步包裹,心终于有些紧张,脸上露出谜一样的微笑,意思难以揣测。
拿着包裹的巡逻守卫正好看到了如画的表情,大声呵斥她:“你这笑容是什么意思?笑什么笑,笑得心里发憷,定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守卫后来给发配到红房子,每天都会听到惨烈的叫声,耳朵聋了,眼睛见不得光,在他手脚还能动的情况下,上吊自杀了。知道这个消息时,如画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大哭了一场,强烈要求追封他为帝国英雄,是勇于抗争地第一人。听到这个名号的大多数大阳帝国子民,都是一头雾水,但这不影响他们欢歌热舞,热烈庆祝。
第229章 冰夷救人
冰夷与凛海相遇了,当时的太阳很毒辣,几乎要把凛海晒脱水了,猛然一阵冰凉袭来,他立即奔跑起来,一口气冲到了冰夷面前。冰夷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循着萧仙子的气息而去,路上遇见凛海令他满吃惊。
凛海一上来,就单脚架在冰夷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脯,嘴上说着:“凉快多了。”
冰夷说:“我要去找萧仙子。”
凛海说:“我知道,先去接了喵妹与五盒再说。”
凛海绕到冰夷背后,掌心贴着他的后背,满脸的舒服之态。冰夷是被凛海推着走上了另外一条路,距离萧仙子越发远了。
凛海丝毫没感觉到冰夷的不高兴,继续推着,还说:“他们两个一个受伤,一个公主,没我们看着肯定会出事,很近的,很快就到。”
凛海忽然哎呀叫着,握着双手往怀里躲,露在外面的手腕上有一层薄冰,里面的汗毛竖得很直,密密麻麻,呈现出灰白色,很容易联想到防风林。凛海跑到冰夷前面,面对着他,倒退着前进,嘴上说:“真凉快,今天可真热,最近天气可真反常。”
冰夷没看凛海,脸色有些黑,说话的语气很生硬,似乎在克制什么一样。
凛海向来认为自己很灵敏,听出了冰夷的情绪,便说道:“放心,萧仙子不会有事,她现在不是被冰封住了吗?应该不是一般人能解开的法术对吧。”
凛海受到了冰夷的注视,裂开嘴笑,从怀里举起一只手说:“没事了。”
愤怒的表情就此消失了,冰夷从来觉着与人、妖、任何能说话的生物相处很困难,经常会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况,还有如果你心情不好,不想理他,你也会触动到他的伤心之处,从而情绪爆发,开始进行你的声讨。
在经历过一些事后,冰夷学会了忍耐,控制住自己的嘴,却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凛海似乎没注意到冰夷的表情一般,继续说话,也不管冰夷有没有回答他。
冰夷心生了怜悯之情,同情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年轻人,在过去的相处中,他可不是这样,好几次冰夷都觉着他们同类,现在看来不是。凛海是想要说话,只不过害怕说错话,所以在不熟悉的情况下,他会沉默,直到熟悉起来。
冰夷问道:“你认为我们很熟了吗?”
凛海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当然熟,怎么了?”
冰夷眼睛朝下方看了一眼,仰起头露出个惨淡地笑容说:“我们确实很熟,所以现在能不和我说话吗?”
凛海点头,便当真一句话没说。他们一路走到圆形冰屋,冰屋已经融化了大半,剩下的是野草与冰的混合物,看着人心里发憷,想象到的是这里发生过什么剧烈的打斗。
凛海看看地面又看看冰夷。冰夷抓住他问道:“你不是说喵妹与五盒子在半路上吗?”
凛海指指自己的嘴,眼睛瞪得硕大,浓密地睫毛上下晃动着,看起来有些呆蠢。
冰夷点点头说:“可以说话了。”
凛海说:“是这样的,路上我仔细观察过,发现他们的脚印是忽然消失的,就是只有来的脚印,没有回去也没有前进的脚印,所以他们只有可能是从上面消失的。”
冰夷面无表情的抬头,惊讶地张开嘴,诗有云“飞云当面化龙蛇,夭矫转空碧”,大概就是如此吧。穿过飞云,上面有座城堡在移动。
凛海没有与冰夷一样被变化多端的云景给震惊,他被空中的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吓到。那东西犹如发丝,而且还是那种十天半个月没洗头,又被风吹了一整天的样子,十分吓人,有一根从云层穿出,越变越细,知道看不见。
凛海指着空中说:“你看,有东西。”
冰夷略带磁性地声音说:“云化物。”
凛海没听懂,又说:“什么话,你看天边,有东西。”
冰夷没说话,久久地注视黑线的方向。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被美景迷住了,可又觉着没什么大不了,可又忍不住想要纠结一下。
凛海拉住冰夷的手臂,往黑线的方向跑,嘴上说:“我有预感,走。”
凛海有一双大手,抓住了冰夷的手臂,就不会跑着跑着变成抓住他的衣服,其中原因是凛海经常不是用一只手抓人,而是两三只手,这是习惯。过去作为抓妖师的习惯,时刻要提防抓到的妖跑走。
冰夷手拍拍凛海的手背说:“可以了,我知道了。”
凛海放开冰夷的手臂,说:“我就一急,快要消失了。”
黑线在空中扭曲起来,摆出各种造型,看得凛海心里一阵阵的抽搐。
冰夷听力好,听到了一些声音,是孩童的哭声,改变了方向,凛海追在后面说:“怎么了?”
冰夷只顾往前跑,他们这种跑不能理解成人类的跑法,他们是很暴力的跑法,视觉上几乎看不到清他们的样子。
凛海满心欢喜地说:“我闻到了,是熟悉的味道,有点发酸,还有点稻草的问道,是独酌。”
凛海轻松的猜出了,冰夷已经停在了哭泣的孩童面前。孩童立即停止哭喊,看起来一点不像是被吓着了。孩童拉住冰夷的手,跑了几步说:“快去救独酌叔叔。”
冰夷顺着孩子的手指看去,看到的树梢以及一双手,手指上青筋暴露,手臂上有黑色的衣服,扑面有股稻草清香,随后变成酸菜的味道。
凛海指着独酌说:“怎么回事,你在干嘛?”
独酌双脚悬空,脑袋朝后仰,额头光亮像一颗鸡蛋。凛海捂嘴笑了起来。冰夷拿出银霜刀,脚踩在树叶上,一路跑到独酌身边,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独酌发出了轻轻地响声。冰夷说:“等会给我去洗澡。”
刀光闪过,一道黑光从独酌脑后飞走。
冰夷自己跳下地面,失去重力重重地摔在地上。
孩童是初敏,跑去扶起独酌,先是谢过冰夷,随后却对冰夷说:“你为什么不带着独酌大叔,一块下来,你是个坏人。”
凛海看着冰夷,冰夷俯身,鼻子抽动了几下,抬起身子说:“你们两个在这等着。”
第230章 凛海的觉悟
这边神龙御推着初敏进了水里,没碰到水之前,初敏就在嗷嗷乱叫,大意是“我不要,我不要。”
要建造一个水池,很简单,先挖个坑,在贴上瓷砖,然后注入水。野外没有瓷砖可寻,但有冰砖,初敏真正碰到水的瞬间大叫了一声,随后说道:“真凉快。”
凛海与冰夷在另外一个水池里,凛海打呼舒服,冰夷仰头长看,回头问独酌:“刚才出什么事了?”
独酌与初敏返回去移动的城堡也就是空洞。空洞当时给一批魅生控制住,独酌认为此刻是最好的机会,便靠近空洞,却不幸被夹住了头发,接着就是一场拉锯战。一开始独酌是有机会把自己的头发切断,就是没找到锋利的刀,后来没希望了,他就决定一追到底,回头看见初敏,又放心不下,于是打算考研下自己头发的能力——到底能伸多长。
开始一切很顺利,独酌手拉着初敏,顺着头发方向走,没多久,他们被空洞发现了。之后,空洞就以非常速度移动,穿林上天,弯弯曲曲,变着法子拉长独酌的头发。独酌被这么折腾后,燃烧起熊熊斗志,非要与空洞一较高下,手抱住初敏,脸上是坚决不放手的表情。
初敏起先很支持独酌,后来发现独酌的头皮也被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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