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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再见女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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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界向来都不乏寻求奇门怪道的鬼才,他们立志寻求一条通往大道的捷径。

    于是出现了阴阳调和,掠劫炉鼎,极乐癫狂的双修派;把丹药当糖豆吃,竭尽全力饲养炼丹师,企图练就一粒化神——极品丹的磕药派;笃行机缘决定实力,毫无疲倦的四处奔波,研究提升虚无缥缈的气运的命运派;

    研究无上大道,夜观星相两看相厌多年,十指掐便也不知个所以然的奇观派;解剖妖兽灵兽魔兽各种兽,企图从它们的内部构造中得到大道造物的灵感,搁以前世界那就一个变态科学家的自然派;回溯上古仙人的成功之路,通过看似神秘强大实则专门逗你玩的繁琐仪式妄想得到传承或秘术的仪式派。

    像这种把妖兽毒素和药剂结合使用,却能不伤经脉提升修为,危险系数小一次就成功的方法,在各种奇葩中确实算是不错的。毕竟功法越往高阶越艰难,修炼时若是误入歧途,气息不稳,灵力乱蹿,对经脉所造成的损伤可能是令修为永远都无法再上一个台阶,更甚者当场身死道亡。

    但是,但是,林琳指着元嘉的手一直在抖,“老子还是个才双十年华的处女啊,乱发情吃亏的可是我!”

    “你忘记你是个修士不再是宛如蝼蚁卑微的凡人了。”

    “什么意思?”

    “你可以用神识在几百米之外探到桃花,还可以屏住呼吸一整天都不吸入一口空气。”

    林琳恍然大悟,“对哦,这么看来这个弊端也不是这么可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因为你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修士。”一句话让林琳心冷下来。

    看到她没有说话元嘉继续道,“无论你是否意识到你已经踏上大道无路可退,一遇见事情,你最本能的反应还是身为弱小卑微的凡人时的那样。”

    弱小卑微,这四个字后她看到自己一路走来的战战兢兢,辛酸委屈。

    “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即使踏上修真一途,超越凡人那有怎样我还不是众多修士中被压在底层的那个,所有碰见的修士,无论是谁都可以来踩一脚;踩完踹完我还得说谢谢,谢谢您老没把我弄死,谢谢我还在这里苟延残喘幸存着。”

    “弱肉强食是万物的法则,实力不如人的时候只能隐忍,默默变强。没有人天身就是强者。你一路奔波已经疲惫,该去休息了。”

    元嘉不由分说的领着林琳走到小楼的顶层,一面豪华的铜框落地镜搁置在房间一角,黑色的铜锈映衬得镜面格外明亮。

    林琳以为元嘉会带她到休息的房间,但是左看右看这里除了一面镜子连个蒲团都没有。

    元嘉抬起手抚摸镜面,泛起一条条涟漪“从这里可以到华墟门山脚下,离山门不过一里的距离。”

    这就要赶她走了,她伸出手指触摸镜面,食指像是穿过一层轻柔的水雾,陷进镜面里看不到所在何处。

    “石震是四百八十五年前消失的,有传说称那个神秘的地方五百年开一次。所以你最好在这个五百年结束之前回到西岛大陆找到‘它’。”

    林琳心中暗自计算时间,十五年之后,沈飞飞37岁,故事走向不变的话,她应当是筑基初期,因为自己前身和任丘之间出现裂痕,从而跑到西岛大陆,和原书中发现古战场的时间对上了。

    看来,石震所发现的机缘和沈飞飞很可能是同一个。唯一一点奇怪的就是,难道上古传承这个东西不是先到先得?难道还限量供应,前XX名找到的都能得到传承?

    虽说不是没有那种可以多人重复获得的传承,但是都仅限于丹药、符篆、阵法、禁制、傀儡机关、炼器六大外艺上面,能够提升修为、映合大道的传承秘术自古至今都是独一份,单脉相传,若非魂飞魄散绝不传承。自然传承者之间也要有深刻的纽带,大多体现为血缘关系,祖祖辈辈流传下来,外族人士无法窥得一二。也有少数会是其他方式。

    沈飞飞?和石震?这能有什么关系呢。林琳一时没有想通,‘一定是有什么,不然绝不会五百年中就他们两个人得到强大到能脱离这方世界的传承。’这一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知道二者的共通点,再加上原书的信息,这个五百年传承的主人恐怕就要易主了。

    “我知道。”她回答完元嘉的嘱咐,头也不回的跨进落地镜。仿佛穿过一层水帘洞前的水雾,一束阳光照在她脸上,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嘿,来买灵果喽,新鲜脆甜的灵果,一灵珠一个,买十送一喽。”身边的吆喝声,说话声提醒她这是一个热闹的市集。

    林琳环视一周,自己站在大街边上的屋檐下,除了身后是墙,前面,左边,右边全是人流。有穿着月牙色门派服的弟子,有卖修真界底层商品的凡人,还有广大炼气期修士。

    还真是厉害,抬头一眼望去,在街的那一头赫然是华胥门恢宏的山门。纵然林琳对无影界谈不上喜欢,却不得不佩服它的强盛,能把触手伸进一个门派的山门前,它还毫无所知,这确实是比逍遥宫霸道。

    感慨完无影界,她抬脚刚要迈出一步,这才从周围人的眼神中注意到自己装扮的太过瞩目。身上一袭华美妖艳的红色长袍,发髻半垂半散乌木簪松散斜插,配上原身这副皮囊,特别是稍稍上挑的眼角一瞥,无限风情消融其中。

    “这位道友可是初来此地,小生愿为效劳,带姑娘游赏一番。”一个锦衣公子哥摇着羽扇凑上前来搭讪,小三角眼中透着意味不明的欣喜光芒。

    神识一扫他的修为,不过炼气中期。她又想起元嘉那句‘你根本没把自己当一个修士’,顿时气场全开,释放出筑基中期威压。

    锦衣公子哥初时只瞥见红衣冷艳女子站在街角,一眼就被她的光彩征服。看年纪轻轻,本以为只是就是一初来乍到的小修士,兴致勃勃的上前搭讪。待林琳筑基期威压毫无预兆的施展开来,岂是一个炼气期修士能抵御住的,他身上霎时像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两股战战无法迈出一步。

    林琳不忍看他那惨样,高傲的仰起头直奔山门而去。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界,她可不想像女主那样到哪都惹事,说不定这公子哥就是哪家大少爷,平日里骄横跋扈惯了。一缓过劲来,就召集打手护卫蜂拥而上。然后又是一连串的不问青红皂白的误会铺头盖脸压下来,拿自己就别想回去了。

    人群早已自觉的为这个年纪轻轻却修为不低的美艳女修让开一条道,林琳暗中使上行风步,众人只看到原本五百米的距离,她迈了三步就走到华胥门山门下。纷纷赞叹,英雄出少年啊,华胥门弟子果真名不虚传!

    门口守门白衣弟子看到她这么快就来到眼前也是一愣,远看这红衣女子美艳,没想到近看这五官更是精致,俩人一动不动的盯着林琳半天不说话。

    “你们还想让我等多久?”这句话还是模仿乐正的经典语气毫无起伏。

    “哦,”俩弟子慌忙缓过神来,这才提剑拦在她身前,“不知…道友来我华胥门有何…贵干?”

    “烦请通报,青云门林琳求见。”

    俩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想到这道行不低的女修张口竟然是一没听说过的小门派。一人犹豫片刻,恋恋不舍的看了林琳一眼,终于决定先回门派禀告长老再做打算。

    足足等待一炷香的时间,身穿藏蓝色衣袍的老道姗姗来迟,确认青云门的腰牌后,领林琳直径来到正殿门外,示意她进去。

    华胥门不比青云门在东陵大陆形成一家独大的形势,它与其他地区三大门派相互制约,共同维持西岛大陆修真界的四足鼎立的局面。论强悍的斗志,它比不上南方的南铮派;论高阶修士数量,它比不上北边的广寒宗;论资源丰裕,它比不上东地的蓬莱阁,然而要说六艺的繁荣,恐怕其他宗门都得到此处来取经。

    林琳信步迈进正殿,恭敬的神色表现出恰如其分的敬意,拱手准备行礼。

    “虚礼什么的都免了,快上前来让我瞧瞧老毛头生了一个什么样的毛丫头。”

第四十章

    凉爽的大殿中回荡一个老头充满活力的声音。

    她动作明显一僵,垂首把礼数做全;方才上前看到正殿内的景象。殿堂主座一个面目红润;毛发花白的壮实老爷子笑呵呵的看着她,另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素雅的颜色掩饰不住衣料的不凡;想来也是长老一类的高层人物。

    “小辈青云门墨远道人座下亲传弟子林琳拜见两位前辈。”

    青衣长者双颊下垂;正襟危坐纹丝不动的样子不怒自威;倒是壮实老者一脸祥和,两只大眼突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啧啧啧;老毛头真是生得一俏丫头,幸好没和他比这个,不然脸都要丢到泥河西岸去。不过这个口味嘛…”老爷子盯着林琳的妖娆红裙,酝酿半响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几番张口又合上。

    “前辈认识我爹爹?”

    嫌弃加鄙视的样子“谁认识他,我才不认识什么老毛头。看到他满身的乱毛我就浑身发痒。”

    青衣男子闻言一手握拳,掩到嘴边轻咳两声。

    老头不乐意了“咳什么咳,我说得本来就是事实。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他的乱毛是不是让人浑身发痒。”

    老毛头这个称呼已经让林琳差一点失声笑出来,此时听到老头吐槽林翰墨的毛发更觉有爱,瞬间来了精神,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仍然保持恭敬的神态。

    林翰墨毛发确实很重,头发挽起的发髻是林琳的两倍还多,眉毛浓厚,差一点就练成一线天。碍于身份,从没有人敢这样评价墨远道人,这个老头真是太…直白了。她心里隐约猜出他的身份。

    不同于她的兴致高昂,青衣男子一口气被呛住,两颊更加下垂,急忙张口把话题引回正道“你前来的目的我们已经知晓,一个时辰后传送阵会开启带小友返回师门。”

    “多谢前辈相助”林琳拜谢二位,又转向老头,“家父曾与我提及他年少的挚友,论当今修真界的阵法造诣,若是景明道人敢称第二,就无人敢当第一。”

    “老毛头真的这么说我?”

    景明道人激动得嘴巴怎么都合不拢,手舞足蹈像个争抢糖果取得胜利的小孩。

    一旁端坐的青衣男子干脆忽视他,抢过话题。

    “你如何来到西岛大陆?我未见传送飞信上出现过你的名字。”

    早知会提及这一点,“说来也奇怪,前一刻我不幸被魔修当成祭品,后一刻就来到巫族的祝祭上,我都不知道是如何穿越天吴海过来的。”

    “这世上无法解释的现象太多,我们修真者只要坚守本心,一心追寻大道,方能不被虚幻神力所迷惑。”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益颇多。”她陈恳的敬礼答谢。

    青衣老者刚要再张口说话,老爷子的声音□来,

    “不对,这个狡猾的老毛头!他说的是阵法造诣我是第一,从没承认我比他厉害。”景明道人气愤的一拍桌子,一声沉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响声之大令林琳浑身一哆嗦,暗中替桌子惋惜。

    他抬头看向林琳,“哼,看来我还得找个时间到你们那里会会这老毛头,看是他的禁制厉害还是我的阵法厉害,也好叫他尽快服气。”

    “晚辈一定代为转告。”

    青衣长者再次成功的把话题岔开,提出转送阵即将启动,林琳需要早作准备。

    “去吧去吧!”不难烦的挥挥手,老爷子一脸烦躁的把两人赶出门,林琳估计他已经在构思如何打败林翰墨了。

    华胥门门派景色风格同青云门大不相同,若以两个字分别概括两个门派的风景,青云门是‘仙境’,华胥门就是‘闲居’。所有的房屋花草树木装饰修葺得丝毫不带有仙气,反而像是凡人界的避世佳境,清风流淌,小溪叮咚。

    青衣长者一挥袖袍,卷起一阵气旋携上林琳凌空飞遁。按说筑基后本可以空中飞遁,可惜林琳修为提升得太快,其他技能还未来得及学习,四项天赋技能也未有时间修炼上来。此时的她被温和的气旋包裹,脚下骤然失去着落让她感到有些无从适从。

    短短十个刹那后,两人落地,明显这里是一处禁地,四周被群山包围,目光所及之处设下层层叠叠的阵法。当然这还是以筑基中期修为能看到,看不到的还不知有多少呢。

    只见他右手掐诀,使用固定的破阵方法画出奇形怪状的阵符,其中暗含灵力,巧妙的打开一层层防护阵向前走去。林琳提起衣角紧跟青衣修士,避免任何一点触碰这些阵法的可能性。她敢发誓,这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刚才那景明道人所设。触发的效果,呵呵,绝对让人生不如死。

    传送阵设在石林中央的石屋中,大小不过一个会客厅左右,比林琳在魔界上古仙府所见的传送阵十分之一都小。

    “距离越远,需要的能量越多,传送阵不是应该越大吗?”

    “通常是这样不错,只是这个传送阵乃景明道人所绘。”

    青衣道人解开最后一层阵法,走到传送阵中央,掏出十个上品灵石一个叠一个的摞起来。灵石切割之时本身就没有特定形状,只是限定了灵力含量和浓度,这让堆垒工作变得复杂许多。他青衣道人几次都笨手笨脚得在放上面的一块时把下面的灵石碰倒。

    她一边纠结是否应该上前帮忙一边庆幸自己先前的判断正确,景明道人的阵法,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千万不要妄想自己能破阵。

    真不知道林翰墨当年是怎样和景明结成好友?

    林琳八卦的脑补,说不定是林翰墨外出历练之时不小心着了景明的道,遇见了平生未见的变态阵法。傲娇的景明见林翰墨吃了大亏很开心,自夸自己的阵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引得当时年少气盛的林翰墨怒气积累到临界值,爆发大招——天罗地网禁制系列,把景明打得那是一个抱头鼠窜。

    景明不甘示弱,展现出他在阵法上变态的天赋与林翰墨纠缠在一起。两个外艺天才相撞擦出来的火花那叫一个猛烈,瞬间十里焦土遍地残骸无辜生物狼狈逃窜。若不是二人精力有限,灵力很快枯竭,恐怕天地都要为之动摇。

    精疲力竭的二人倒在一片废墟中,夕阳余韵温暖的撒在二者身上,笼罩上温暖的金色光芒,一种奇妙的氛围在二人之间流淌。

    一个少年喘着粗气说“喂,你…叫什么名字?”

    另一个少年不服气的回答“林…翰墨,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景明。”

    两个少年就此相识,开始了怪才之间打是亲骂是爱的友谊。

    “传送阵已经启动了,你站到中间去。”

    青袍道人在林琳脑补的时候终于摞好十块灵石,启动传送阵。阵图亮起,以十块灵石为中心疯狂的旋转。她忍住头晕目眩不看脚下旋转的阵图,走到灵石旁边站定。

    一个刹那,两个刹那,…直到过去半柱香的时间。林琳忍不住问出声,“您…”熟悉的撕裂感霎那间袭来,正张开嘴说话的空隙使得她被狠狠的灌进一口吐沫——呛住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坑爹的节奏!她内心咆哮。

    这声咆哮注定是要被憋死在肚子里,眼前再次有景物时赫然显现的是林翰墨道风仙骨的身影。他静坐在林琳的正前方,等待她的归来。

    “父亲——”她大喊一声扑上前,一把抱住林翰墨。

    “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也不怕你师兄师弟们看笑话。”林翰墨难得温柔的抚摸林琳埋在怀中的脑袋,为她理好发髻。

    某只表现过度的生物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间屋子里并不是只有她和她爸两个人,用神识一扫。怀树,乐正,温友容竟然都在。于是她把头埋得更深,誓死不要露脸。

    “师妹这是想亲人想得紧呐,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好了。”温友容笑嘻嘻的打趣。

    “那怎么行,要是她事后责怪起我们为什么不欢迎她回来我们怎么解释?我们就待在这里,一步都不动,等到看见师妹并且她也看到我们才行!”怀树反驳。

    “爹,师兄欺负我。”林琳拖着娇滴滴的尾音告状。

    “师妹这是不打算露脸了呀!”怀树打蛇随棍上。“我记得你的脸皮一向不薄怎么今天格外羞涩。难道女大十八变,师妹这是越变越年轻?”

    林琳实在受不住他们的奚落,从林翰墨身上起来,狠狠的瞪了怀树一眼,惹得他哈哈大笑。“父亲你看,你还在呢他就这样欺负我,你能想象你不在的时候我被压迫得有多惨吗?”

    林翰墨见爱女平安归来心情大好,也由得弟子们胡闹,“琳儿莫说笑,为父可是知道平日里可是只有你欺负他的份。”

    众人一通说笑完才开始往紫宵殿走,临出房间的时候,怀树把林琳拉到一边耳语,“沈飞飞不知从哪听说你要回来,想迎接你,师父没允。现在应该是在外面等着,你…心里有个准备。”

41

林琳心中一跳,拉着怀树跟上众人;温友容默契的放慢脚步把她夹在中间。

    别看林翰墨正步走在最前面;身边发生的这些小动作通通瞒不过他的耳目。

    原本他对沈飞飞还算欣赏,小小年纪心性善良,有容人之量实属难得。可惜血浓于水;无论多么欣赏沈飞飞,那个被他牢牢护在身后不允许受一点委屈的女孩还是林琳。

    随着女儿的长大,锋利的棱角慢慢被磨平,很多修士传言紫宵殿的大小姐实在平庸;修为不是顶尖的,实力也略逊;性格还不讨巧,无非是仗着自己雷灵根的资质和元婴期的爹了。

    林翰墨不以为意;大道甚夷,是圆是扁都可以在上面溜上一溜,自古至今,还没有修士能走完全相同的路合证大道的。谁能说只有一个球才能一路向前,说不准下面遇见的陡坡就让它原地返回了呢。

    蛮荒森林的劫掠事件着实令他震惊,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出现漏洞,而漏洞的受害者还正好是自己的女儿。再知晓原本女儿可以获救,却因为沈飞飞被魔修蛊惑这才错失先机,他顿时在心里把沈飞飞的形象一贬再贬。

    此次林琳回来,门派中耳目通达的早已知晓,没料到沈飞飞竟然还来请求第一时间获得林琳的原谅。林翰墨得知后只是叹了一口气,拒绝她的要求,“汝困于□欲也,实乃偏径。”

    沈飞飞听后暗淡失色,一连几天都没展露笑容,急得陈实和任丘围着她团团转,元婴长老不好惹,只好在心中女神这边折腾。今天跑去捉一只绒毛兔,明天差人带一壶灵气充裕的果酒。来回折腾了一个礼拜,最后连桃树林都搬到门口了,沈飞飞才再度展露笑容。

    外门弟子看热闹,内门看笑话,至于亲传弟子嘛,没工夫理这些不务正业的骄儿们,能在安静祥和的门派里潜心修炼已经是最大的福气,傻子才为这些无用事费脑筋。

    “弟子沈飞飞拜见墨远上人,各位师叔。”沈飞飞一身俏生生的粉色立在去往紫宵殿必经之路上,任丘和陈实也陪着站在一旁行礼。

    林翰墨脚步一顿,声音传入林琳的耳中“你们小辈的事自己处理,我在后殿等你。”说完抬脚离去。

    林琳本以为张笑山会跟着父亲离去,没想到他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站到林琳身边,那威严的气势铺开,烘托得她犹如女王大人一般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嗷——大师兄神马的果真最有爱了,’她心里欢腾‘师兄,等着,我也要和你创一套【山琳剑法】。’

    怀树则霸占林琳的另一边,挤得温友容和乐正不得不退后三步方才躲开暗涌激流的战场。

    “三对三,这要开打了?”温友容掩嘴偷乐。

    “那我们可要站开一些免得误伤。”乐正拉着温友容又退开几步。

    也不知是这形势可乐还是乐正手上沾有哈哈粉,温友容笑得整张脸粉红俨如桃花。

    “林师姐,”沈飞飞这才注意到林琳竟然已经筑基。

    反观自己,一年前两人不过一个小境界,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境界了,羞愧让她头越来越低,目光也从林琳的面容移到她的小腿。

    一旁的陈实看出沈飞飞的低落,轻轻的碰了下她“林…师叔,我此次来是想请求你的原谅。当时在蛮荒森林我不该被魔…他所迷,陷同门于危境。”

    林琳打量眼前的三人组。陈实眼观鼻,鼻却不知是否能看到心;沈飞飞一脸自责当中还夹杂羞愧;任丘时不时投来的目光里夹杂着责备和鄙夷,似乎是在责怪自己为何让沈飞飞这样难堪。

    她倒是没有为原身伤感,情人眼里出西施,但凡与情沾边的事分得出个一二三四先来后到。况且原身本身也不是啥好女孩,后来看到男主元懿不也立马移情别恋了。唉,这年头,感情真还抵不上一坨粪。

    “你令我陷入过险境,我也曾失手伤过你,两两相抵,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她抬脚打算回去找父亲大人好好交流离别一年的感情,迈出去几步这才发现其余五人都没有动静。

    ‘怎么’她挑眉无声的问义愤填膺的怀树‘不打算走了?’

    “若不是她挡在那个魔修前面,乐正师兄和大师兄一早就制服他,哪还会让你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在外面苦苦奔波。”怀树忍不住说出来。

    任丘听到‘魔修’二字相当不满,“你怎么可以这样责怪飞飞,她一个炼气期的弱女子奋不顾身的追上去已经着实不易,没救到林师姐也很正常。倒是你们二人没有截住那贼子,怕师门责怪才把自己的过失推到飞飞身上,让她遭受苛责。”

    一旁只打算看戏的乐正没想到自己也能中枪,上前几步按住张笑山的肩膀,张笑山原本就不是冲动之人,没料到乐正突然‘袭击’,肌肉反射性的收缩防御,倒是把乐正的手震了一下。

    他抬起手空甩两下,“我还不知道玄冰上人什么时候这么放任自己的弟子。看来执法堂是应该多多关注一下玄尘峰了。”

    怀树赞同,“免得有些人张口开天花,把白的也说成是黑的,正邪不分,好坏难辨。”

    任丘被俩人噎住,一时气短,自己看不惯由于那恶女的缘故让沈飞飞难过,整天都神思恍惚,喜怒难测,连修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可惜这时的纯情少男还不知道有一种病叫作思春,患者多为青春期少男少女,症状见:莫名其妙陷入沉思,忽笑忽骂,时喜时悲,求不得而愈发辗转思求。这要是放在猫身上,只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喵——

    林琳见此状况只好倒退回到原先女王大人的首领位置,暗自感慨,‘女王大人也不是好当的呀!’

    沈飞飞抬起头,柔柔弱弱的身姿配上眼中泛起的朦胧,让林琳仿佛看到一朵巨大的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我知道你就算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怨恨我的。当我听闻你安全逃出来的消息后,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酿成大错。若是你…我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泪珠一滴滴顺着小巧的脸颊滴入泥土,看在林琳眼里宛若荷花瓣上滚动的露珠,圆滚滚的折射太阳七彩的光芒,耀天地一片斑斓,唯中央亭亭玉立的莲花纯净的洁白,连一丝色彩都不沾染。

    一直保持沉默的张笑山细心的发现争论焦点的林琳此刻正在…走神,嘴角微微的抿着,眼睛虽无焦距却有光彩流露。别样的神情令他心里一动,不由的伸手摸摸林琳的头。

    这个习惯是十年前带还是个小女孩的林琳出去游历时养成的,当时傲娇的大小姐忍受不住野外的恶劣环境,不相信疼爱自己的爹爹会让自己离开家跑到这种鬼地方,经常哭着闹着要回家。张笑山无耐,又不会哄小孩子,只好摸着小师妹的头安慰她。

    说也奇怪,一向娇蛮的大小姐竟然还真吃这套,只要摸摸头情绪就会好许多,哭声渐渐低下去。十年后的今天,林琳已到他肩膀高度,然而看到这样神情的林琳,不知为何,张笑山又伸手摸摸她的头。

    “嗯,”林琳回过神来,“师…侄此言差矣,你我除了同属青云门,并无其他瓜葛。危机时能够伸手相助已是大度。若是侥幸逃脱,是我的福气,不幸被擒,也是我的命。我身边已有至亲至友的人关怀爱护,实在不觉得有何怨恨。”

    此言一出,沈飞飞愣在原地,她想过林琳可能并不怪她,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娇蛮的大小姐竟然对她说,我就没奢望你救,自然不觉得怨恨。

    一年来所受到的指责,师门的冷落,掌门的责罚,委屈的泪水,此刻通通变得毫无意义,只因那个人,她从未在乎过自己。

    “我们走吧,”终于摆脱这朵硕大的白莲花,林琳心情更加舒畅。回首和乐正,温友容打个招呼示意日后再聚,领着两位师兄大步直奔紫宵殿而去。

    “我们也回去吧。”温友容笑眯眯的看着乐正,想伸手拉他,几番犹豫还是收回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倒是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林琳三人走远,目光深沉的盯着他们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莲花三人组僵硬在路边。任丘回味林琳最后说的话,说话的神态,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流露出的喜悦,殷红的唇张张合合吐出的音节。许久,才想起身边的沈飞飞还在哭泣。怎么能被那个恶女所欺骗,他用力摇摇头,晃散脑袋里涌出的各种画面。

    “飞飞,走吧。既然他们不领情,你又何必再求得她的原谅。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倒是修炼上真应该抓紧了,师伯说若一年内你还未达到炼气大圆满,他会把你降为外门弟子。”

    “不,我不怪林师叔,她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才得以返回门派。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沈飞飞哭得凄凉惹人怜爱,任丘实在不忍把她轻轻拥入怀中。她继续伏在少年宽厚的肩膀上流泪。唯有另一侧被二人遗忘的陈实,一双手的指甲掐到肉里去。

42

 “呦,我当是谁在这路边扮可怜专门勾引男人;原来是你啊。”脆若银铃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三人间诡异的氛围。沈飞飞从任丘肩上抬起头;青绿色的身影已经来到眼前。

    与沈飞飞柔弱清纯的气质不同,沈碧清身着青绿色飘逸的短裙上装,白色的窄口长裤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姿;一双灵动的大眼微微一转,不知多少鬼点子又要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想到。

    同在清风堂的胡言瑾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偶尔投去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宠溺。听到沈碧清的言语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扫到少女绽开的笑颜;也只好扮作沉默。

    陈实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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