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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师(过江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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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终,胖子没有咬到我,因为他抬起自己的手臂咬了一口。
那凶残的景象,他把自己一块肉给撕了下来。嚼吧嚼吧就咽。我看着也也是垂涎不已,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吃人都是可以预期的,我猛地一把拉住胖子,阻止他继续吃自己。
“我饿,好饿”胖子在低声咆哮。
擦,我也是,再不想个办法我们就都疯了。可这种状态偏偏很难开动脑筋想办法。
得先把饥饿感止住,我才能好好想问题。
目光看向那个被我踢倒的乘务员,她好像是个僵尸干嘛被我踢一脚就起不来,僵尸有这么怂的吗不过僵尸也是肉啊,如果我们不好,心里居然开始打僵尸的主意了咬了自己一口,胖子非但没有好一点,反而看起来更饿了。
我赶紧扯下一块桌布,绞成一条,看胖子又一口咬下自己胳膊的时候塞了过去,然后绕着他的脑袋勒紧,在脑后绑了个死结,就像以前抓人不准说话一样,布条横过他的嘴巴,勒到最紧的时候他咬不下来。
做好了这一切。我一边给他鼓励:“胖子坚持,不要想着吃东西,这个时候吃是越吃越饿的,别想吃的。转移注意力,想想让你生气的事,没准马上就气饱了。”
胖子神智应该是清醒的。只是要强忍着吃东西的不能说话而已。
我还比他好一点,掏出镜子照了照那个乘务员,擦,什么也没有那肯定是个陷阱,引诱我们过去啃,然后我们就彻底变成见什么吃什么的饿死鬼。
这时还没进餐车呢,我把胖子拉到了隔壁车厢,想用蛊蜂解蛊,但试了几次没有效果,忽然想起来。这是人家的地盘,想要解蛊就先得出去。可现在我怎么出去,破窗跳车天知道列车是不是在高速行驶。
把胖子身上乱七八糟的符也掏了出来,各种各样全都贴他脑门上,还是没用。
我就对胖子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再到餐车去找找有没有吃的,老饿着还真不是办法,但你不许解开嘴上的东西。”
胖子点点头,我就再次朝餐车走去。
不就是饿肚子吗,我暂时还忍得住,就当自己的胃切除了。
想是这么想,但巨大的饥饿感还是让我走路都开始跌跌撞撞,还得一边做深呼吸来缓解。
“巫咸,快出来,有什么办法快说”我在心里呐喊。
巫咸出现了:“我有的,都是强者的办法,比如直接找到下蛊的人击败他,你认为自己能做到吗”
我当然做不到,就问他:“没别的办法了吗,弱者用的,你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好不了。”
巫咸说:“那就是逃跑了,跑出对方控制的范围,你的蛊就能解。”
跟没说一样,我叹道:“你还是给我收尸吧。”
还巫咸呢,不靠谱的东西,虽然说实力都让咸禹给继承了,可让你出个主意很难吗不过他以前是强大的人物,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大家想法不一样,他遇到敌人想的是用哪种方法打败,而我就只能想用哪种方法逃跑。武松告诉你,不需要怕老虎,只要骑到它背上用拳头猛砸老虎就会死的,你能照着做吗巫咸最后说了句:“用那镜子去找,必须吃到真的食物,否则会更饿,加油”
加你妹啊,我估计真的食物都没用,胖子咬自己一口都差点崩溃,巫咸这肯定是没受过这种罪,一向都是他整别人。我现在要找的,就是那幕后下蛊人,必须从根源上解决危机。
哪怕打不过他,起码也能解一下心中疑团,到底是谁无冤无仇的下这种狠手。冬叼来弟。
我又进了餐车,那个送盒饭的已经不见了,果然是假的
然后饭菜的香味又对我进行了更严峻的考验,我看到餐桌上有个人在吃饭,应该说这不是一个人,他的身体端坐在座位上,脑袋却放在餐桌上,然后他给自己餐桌上的脑袋喂饭“身首异处”说的就是他了,而且他的眼睛还一直盯着我,好像我要和他抢吃的一样。
我还确实有这个打算,看那桌子上的才,似乎份量不太足,但很好吃的样子。
在饥饿的冲击下,人是不知道害怕的,所以我对那个人脑袋摆在哪里毫无感觉,最坏已经是饿死了,他还能对我怎么样用镜子照了照,食物居然是真的,但断头人是幻觉,我心中大喜。
就想冲过去吃两口,怎么死的顾不上了,反正先缓解一下这种极度饥饿的感觉。
但我没有得逞,因为小古忽然出现,把我拦了下来。
她张开双手,对我摇头,不让我过去吃。
为什么不能吃,吃一点我才能继续忍着嘛,不管小古,我继续走过去。
小古现在就是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到的虚像,她阻止不了我。
所以我直接就透过小古的身体走了过去,来到餐桌前坐下,那个桌上的脑袋很不欢迎我的样子,用死鱼眼瞪我,还朝我吐黑血泡泡擦,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恶心到我吗忽然我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在我身体里开始缓缓流动,咦,我不那么饿了是小古,这气息我很熟悉,她在帮助我。
忽然巫咸笑道:“女魃很紧张你啊,其实呢,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我奇怪:“为什么”
“因为对方不会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也完全没有意义。”巫咸说道,“以你这本事也结不了什么仇家,对方无非就是两点,你有他要的东西,或者是以你胁迫你外婆可以得到他要的东西。”
“说得好有道理,这么说,我活着的意义比死了大”我恍然大悟。
巫咸冷笑:“当然,你死了能影响到任何人吗对方会得到什么好处吗没有,也就会激怒你外婆而已,鲍家自找不痛快,所以你看看,好好的女魃都被你教傻了。”
我大怒:“擦,知道这些你怎么不早说”
巫咸对我一点都不屑:“早说人蠢我有什么办法,当年赵佗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作为五十万大军副帅南征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人家十岁的时候都不如,还要我来教你”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被鄙视得连一个十岁孩子都不如好吧,我是弱者,跟人家南越王怎么比,论打仗,他又敢跟我家祖上白起一战吗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一山还有一山高,攀比是永远没有尽头的。
算了,我不和他生气我还是生气了,这么一气,再加上小古的帮助,顿时我就气饱了,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饿,但也降到了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范围,嗯,也算巫咸帮了我一把。
照他这么说,其实对方并没有置我于死地的想法,只是想消遣我是了,一定是这样的,对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一个是小古,女魃出现的消息至少在蛊门已经传开,对蛊门也有重大意义。可小古都被茅山带走了,你现在找我有毛用,外婆召集你们的时候又不来那么是对外婆有意见抓住我,要挟我外婆,从此掌控蛊门挖哈哈不管哪一样,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可现在对方不出现我有什么办法,得见了面才能说啊。他们是想击溃我的意志,在他们面前俯首帖耳,就好像故事里的反派角色一样跪舔靠,虽然弱,但脾气哥是有的。
所以我也不吃了,直接站起来,拿出身上带的青铜小刀放在脖子上。
“不管你是谁,马上给老子出来,否则哥死给你看”
第二百二十一章幕后人现身
我拔刀的时候,人家幕后手没现身,巫咸倒是紧张了。
“你干什么,快把刀收起来!”巫咸从未用过这么失态的语气说话。
我笑了:“怕了吧。我要是挂了,你也别想再混下去!”
巫咸说道:“对方不会杀你,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那把刀,你不能让其他人看见!”
什么意思,就一把小刀而已,小得连火车站安检的人都不屑收缴我的,他作为巫咸化身之一搞那么紧张合适吗?
巫咸又说:“你懂什么,这可是古物。是远古巫咸随身信物,拿这个就能召集远古部族组织起一支军队,你知道这个在当时是多么珍贵吗?”
“这有什么珍贵的,青铜而已,现在也召集不了任何人。”我鄙视他,“虽然我钱不多,但你想要的话,在这个时代我随时可以给你打造一把青铜的青?偃月刀出来。”
巫咸愤愤道:“真是没文化,那时候还不是青铜器时代呢,全世界就这几把小刀,你说呢!”
吹吧,《山海经》提及铜矿的地方太多了。据说黄帝还以铜铸鼎,那时虽然不是青铜时代,但青铜器已经是出现了的,只是不太适应大规模生产,离做兵器也差了一点,石器的使用应该比较完善了,估计大多数人也感觉没必要费那个劲都换掉,那样会打破原有秩序。所以,蚩尤来了。让黄帝和他的子民尝到了金属的厉害。
因此我还是鄙视巫咸:“又没人亲眼看见从遗址里挖出来的,也没有专家鉴定过,不算数,卖不出价钱。”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鄙视那些以为穿越到古代把东西带回来就能当古董的,你凭什么?
当然这把青铜刀不一样,据说做监测也能判断出大致年代来。
巫咸更愤怒了:“你居然拿钱来衡量这把刀,这可是上古巫咸留下的宝贝,可以护身破蛊,甚至能破这个蛊的领地……”
“你说什么!”
“啊,我说什么?”
巫咸说漏嘴了,一下弯都没绕过来,就在那拙劣地装傻。
我冷笑:“好你个巫咸,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没告诉我,害得我们在车上担惊受怕这么久。你自己说,以后你的话还可信吗?”
巫咸现在已经完全靠忽悠我过日子了,让我一个不开心,不依着他的意思去做就有他受的,真当咱们华夏子孙像好莱坞主角那样谨小慎微吗?同样是穿越幻想,外国青年都是小心翼翼不改变历史并且对古人高山仰止,我华夏青年就敢收小弟推女人雄霸天下!
外国青年捡到一枚邪恶的戒指,那就是一个雷锋一样崇高正义拾金不昧,最后拿到火山口把强大的戒指摧毁,是全世界正义的人们团结起来对抗邪恶白分明的励志故事。而一个华夏青年要捡到了戒指,那就是一个穷吊丝走到世界巅峰与全世界对抗的励志故事,其间充满了正义与邪恶的辩证哲学,彰显主角既正义。
所以巫咸是吓不倒我的,再不济我也不能给华夏众吊丝丢脸。
巫咸赶紧解释:“我也并非故意隐瞒,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这把刀,从来就没有成功过。没必要跟你说这些没谱的事。”
他这样被揭穿了然后解释,会显得很牵强,但我偏偏还有些相信。
因为,我在小古的墓里,也发现了这样一把刀!
如果跟随秦襄公那一任的巫咸丢了这把刀,那么后来的巫咸所配的青铜刀有可能就是仿制的。话说我还用那刀割过腕呢,现在刀在哪里?似乎也一起丢在女魃墓里消失了吧?
于是我问巫咸:“这刀的使用方法是不是失传过?”
巫咸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轮到我故作高深了:“我猜,还是从秦襄公那一任的巫咸开始失传的。”
巫咸略微停顿表示震惊:“你怎么知道?”
能够把巫咸惊到我表示很爽,但这显然没有什么卵用,如果推测是正确的,那么我拿着的这把肯定是个山寨货,根本不能破这个蛊的领地。
不过能把巫咸的一个秘密拿在手里也是一大快事,话说这刀是怎么落在小古墓里的?
巫咸还想再问,忽然提醒道:“难道你……咦,有人来了!”
我向前一看,熟人,就是那个给我送茶的鲍雨洁,哦,这个名字还是迟恩泽悄悄从她工作牌上看的,我们都注意看胸了。
人出来了就好,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空对空,可以谈点实质的问题了。
“是你出手害我们?”
鲍雨洁已经不像刚才装服务员那样谦逊有理了,她冷笑:“我害你们了吗?这只是给你们一个惩罚,让你们知道,吃里扒外是没有好下场的!”
擦,怎么就吃里扒外了?我问她:“惩罚,是谁赋予你的权力?”
“当然是替祖先惩罚你们,有问题吗?”鲍雨洁维持着冷笑,“难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明白女魃对我蛊门的意义吗,居然把女魃送了出去,告诉你们,我蛊门鲍氏从来没有插手过任何家族外的事务,但这一次,是肯定要管的!”
我擦,这又关她毛事啊,难道蛊门的鲍氏真是大禹的后裔?
可她说我们,是我和谁?
我左看看右看看,横竖都只有我一人,告诉我就算了,其他人不在场啊。
鲍雨洁冷笑说:“不要装了,你身上还有一个厉害人物呢,看蛊的修为,差不多有两千年了吧,只可惜在我的领地里,你也翻不了天!”
我大惊,心里对巫咸说道:“小巫巫,她发现你了,那岂不是比我外婆还厉害?”
巫咸声音阴沉:“不是,你外婆控制了阴阳五行,领地是完全属于她的世界,而这个小丫头是取巧,她身上有息壤!”
“熙攘是什么东西,很拥挤的意思吗?”我奇怪。
巫咸叹气:“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培养你的,那么有天赋的一个人,居然培养出你这种东西来。”
“擦,你再骂人,老子就寻死!”
巫咸无奈:“我告诉你吧,大禹的父亲鲧就是因为偷窃了息壤,帝命祝融把他杀了,传说息壤能无限生长,可以用于治水,但鲧依然治水失败,这也许是罪责之一吧。”
居然叫滚,那别人喊他的时候岂不是都很不客气的样子?
其他的事情我知道,大禹正是修正了父亲治水时的一些错误方法,才获得成功的,当时的帝是谁?尧还是舜?御下也太过简单粗暴了,这件事完全可以证明失败是成功之父。
不过那个女人发现了巫咸,居然没发现小古,这也说明小古实际上的等级要高得多。
我对息壤的所谓“无限生长”很感兴趣,正要再问,那边的鲍雨洁不高兴了:“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当我不存在吗?哼,活得再长也是吓不倒我的,现在那点本事,我一眼就看穿了。”
巫咸也是委屈,他不是才把能力交出去给咸禹吗,还被外婆狠狠地压制过。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敌人是美女,她说什么我都得反驳她:“你嚷什么呢,女魃是我找到的,而且她也有自己的主见,不管什么结果都轮不到你来管,你哪颗葱哪颗蒜?”
“呵呵……”
鲍雨洁应该是怒极反笑了:“我不能管?告诉你,我蛊门鲍氏什么事都可以不管,这么多年来也没管过,但女魃的事就不能不管,先祖曾说过,若有女魃现世,必出自我族,因此该由我们迎回来,这也是我鲍氏存在的意义,只有我们接回来的女魃才是真正的女魃,因为我们的手上有息壤!”
靠了,这又一种说法,我该信谁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大忽悠术
永不停止的思考,是我们应对任何事件的法宝,但也不能太钻牛角尖。
现在我没那么饿了,可以对事情的前前后后做一个短暂的分析。在鲍雨洁说话的时候,我就综合各种信息做了一个比较。不钻牛角尖,其实你能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很多坏人其实都不是坏人,只是大家的理念有了冲突,把视野放大,其实没人愿意无辜杀人,人性都向往美好,如果有人实在这么干。那么他是疯子。
外婆不可能骗我,不管是为我。还是为女魃,为蛊门,她都没有把小古拱手相让的理由。
从一定的角度上看,巫咸也是想让小古从道门回归,他没道理存在让道门强大的理想,但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修炼自己。所以抛开小古回归后他怎么坑我不提,在让小古回归这一点上我们应该是一致的,没了小古,我也就是个普通人。他干嘛找我?
而眼前这个大禹后裔,显然也不会想骗我,我现在身无长物,要小古她大可以找茅山,她没道理无端端地找我不痛快,并因此得罪我外婆,大家又没有世仇,柿子也得找个软的捏。
然而都是真话,做法却仿佛大相径庭,外婆认为有道教第一福地的帮助,小古就可以拥有不受茅山限制的实力而再次回归。巫咸认为得找回小古的记忆。让她整个人恢复完整,女魃就真正形成了,在这一点上,外婆也曾有过类似的看法。
鲍雨洁则认为,只有她那什么息壤,女魃才会真正成为女魃。
很有可能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但也只是他们认为的真话,女魃的秘密要是真有人完全知道,那何不像秦襄公那样再重新打造一个出来?外婆是与世无争,但她所接触的信息是一代代人传承下来的,这其中绝对有野心勃勃的人,几千年过去了。敢说没有?
因此,在女魃这一问题上,没有专家!
很多东西已经失传了,或者说,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
古时候的人,都崇拜强大的野兽、飞鸟,认为很猛、会飞就很神奇,他们渴望变成那样,所以他们描述的神很多都是人面兽身,现在还有谁愿意成为这样吗?
所以很多东西失传是必然的,特别还是在那没有文字没有传承意识的年代里,万一有一代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变成这样,那么传承就断了,所以口口相传也是不保险的。
想清楚了这些,我才能站在一个高度上面对鲍雨洁,让双方达成共识。
觉悟吧,大忽悠术!
我对她说:“你看,大家都是蛊门的人,哪怕不同脉系,选择相互对抗也是愚蠢的,那么现在我有几个问题,等我搞清楚问题之后,咱们再动手行不行?”
“你说!”她一脸不愉快地说,仿佛我就罪大恶极了一样。
“你们想要什么,是不是女魃?”
“是。”
我还是采取这种让对方回答十分轻松的方式,回答是不是就够了。
“你们觉得,只要是你们迎回了小古……也就是那个准女魃,你们就有把握把她变成一个真正强大的女魃,然后迎来你们家族或者是蛊门的再一次荣耀,是不是?”
“是。”
“那么真正的问题来了,你们没有一个见过真正的女魃,也没有见过女魃真正形成的完整过程,对不对?”
“……”
别说她了,巫咸这个两千多岁的家伙都没见过,甚至是禹本人可能都没有。
看她不做声,我就明白,她肯定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了,我继续说道:“你看,就算我不是蛊门的人,也跟蛊门有千丝万缕的牵扯,我又凭什么将女魃让给道门?”
鲍雨洁“哼”了一声说:“还不是你们都畏惧道门,蛊门就是被你们败坏的!”
我笑了:“那我们如果不畏惧道门,双方要是干起来,你们家族帮忙吗?据我所知,你们可是从来都不管的,蛊门那么多人,你们都肯负责?”
鲍雨洁被我问得略微考虑了一下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以你外婆的能力,道门一起上都都奈何不了她,那可是上古神人的秘术!”
“我外婆是我外婆,蛊门是蛊门,你这么说不负责任。”我说道,“难道你想要蛊门一辈子都躲在我外婆那一亩三分地里吗?虽然不愿意说,但我还是得承认,我外婆只是个人,她寿命也是有限的,今后蛊门怎么办?人家拿命去拼就是应该,不去送命就欠了你的,你们大禹后裔都是强盗?”
“你……”
她有些说不上来话了,一个看起来美丽善良的女孩被我说成了强盗,这里应该有掌声。
“还有!”我抢先一步说,“别说什么女魃是你们家族的人,第一,她既然是女魃,那就没有经过生育,所以不会有什么后人,第二,她是女人,女人嫁出去之后,那只能算别人家的先祖,跟你们没有关系,这是规矩,我再问你,为什么后裔都得随男方的姓氏?”
她都被我问傻了:“为什么?”
我淡定地说:“从祖先规矩来说,这样血脉不至于混乱,比母系氏族要科学,代代传承下来就不容易碰上近亲,更有同姓不婚的规矩保证后代的优良,如果从了女方姓氏会怎么样呢?经过战乱年代生育率会大大降低,男性大量减少,也增加了近亲繁殖的风险。”
现在估计巫咸都傻了,我还有更狠的:“以现代科学来说,只有男性有两条不一样的染色体,各姓氏的差异主要还是通过男人来传承的,你还敢说女魃是你们家的人!”
我擦,这一通说得我好累,绕得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了,你们觉得呢?
反正主要敌人是忽悠住了,我连忙请鲍雨洁坐下:“刚才说的都是我们之间的对立问题,下面该谈谈咱们的共识了,如果一味地对抗,那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一番语重心长之下,鲍雨洁的态度也有些软化:“我们还有共识?”冬扑冬亡。
“当然有。”我正色道,“我们的共识就是不让女魃落入道门只手,他们算什么,女魃出现的时候道家连个谱都没有,更别提道教了,小古……也就是这个女魃,比老子的年龄都大,所以他们是没有资格的,事情变成这样我们也不想,难道你没发现我们是在曲线救国吗?”
鲍雨洁愣愣看着我:“真的,你真这么想?”
藏在我身上的巫咸不禁感叹:“你真行,看来再强大的力量也抵不过嘴皮子。”
我呸!真是没文化,我能说动对方,是因为道理在我这边!
都修炼两千多年了,还没文化,看来教育得从小开始这是对的,长大了心就野了,还有什么心思学习文化?看这老货,为了修行都成为疯子了,连自己后裔都连带着坑。
我严肃地对鲍雨洁说:“我当然是这么想的,而且还有了具体的拯救计划,以及抗争的纲领。”
“都有纲领了,好高大上的样子……”鲍雨洁一愣一愣的。
我深深地点头:“就两条,第一是使用女魃的力量对抗道门,现在道门势大你们也不好对付吧?反正潮流就是这样,我们也不可能跟他们争信徒了,但女魃还是要争的,第二条,就是女魃的心性必须把握好,我们不能制造一个让世界血流成河的机器,这个我来,我教了她一段时间,较有心得。”
鲍雨洁直指问题核心:“可女魃已经被茅山困住,我们怎么助她完成?”
我微微一笑:“小巫巫,出来,给她说说你的看法。”
第二百二十三章接着忽悠
巫咸出来了,但我们都没有看见他,因为他现在得靠蛊活着。
这样说也不对,或许鲍雨洁能见到吧。反正在这里她依仗着息壤还是有点本事的。巫咸的存在状态有些奇特,从表面上看他就是传统说法上的鬼,但其实他更类似于道家修真里的元神,小古也是靠蛊活着的,但小古有复杂的人类身体,巫咸没有,得靠着我。
这样出来说话一般人还真听不到,现在巫咸弱得已经无法借用我的身体了。
他说:“小姑娘,你的息壤很厉害。让我见识一下?”
鲍雨洁诧异:“你能感觉到息壤?”
巫咸说:“当然可以,只是我被高人镇压了,现在你能听到我说话。肯定是因为有息壤,还有这个蛊的领域,以你现在的能力还达不到这种地步,没有息壤也是无法实现的。”
让鲍雨洁听到巫咸说话,并不需要让她中蛊,因为巫咸不是蛊,他可以自己表达意思。
可真要听到,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他藏在我身上只有小古能发现,出来跟我说话的状态也只有外婆能发现。现在被外婆打压得奇弱无比,一旦有所强大,还是会被外婆发现。继续压制……
由此看来,息壤确实是种很厉害的东西。
鲍雨洁说:“不是不可以,但你也得让我开开眼界才行。”
巫咸叹息一声:“唉,我现在的能力,弱得一般人都比不上,甚至连上身的蛊都比不了,依靠和这小子绑在一起我才能活着。否则谁都能灭,你还想看什么开眼界的?要不我给你讲故事,说当年南越王征伐海外的故事?”
当年他们还打到海外去了?这不靠谱吧,那时的船好像都是内河船,在海上船越大翻得越快,倒也难说,?王田横是怎么逃往海外的?没准现在南海那边闹腾的都还有他们的后裔呢,赵佗想征伐海外先得有艘海船,叫飞翔的河南人……不,河北人。
鲍雨洁才不稀罕:“谁知道你是不是瞎编的,我要看你的真本事!”
巫咸就跟我商量:“喂,小子。给她露一手!”
我用意念跟他说:“你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啊?现在就亮底牌,她对我们的敌意还没有确认完全消退呢,我本事也不多,这都属于军事秘密,说出去了一会儿翻脸还怎么打?”
巫咸引诱我:“你不想见见息壤?这可是上古神物,传说女娲用这个造人的。”
什么,造人不是用太岁吗?哦,那是假人,我就说嘛,巫咸怎么可能会那么终极的禁术。
我就说道:“你别说话,我来跟她说,哄女人还是我靠谱。”
看来又得施展神技了,其实嘴皮子了得的话,哄女孩子也不用花什么钱,一朵花一封信就足以攻陷。然而你必须得浪漫,必须得说得天花乱坠,“有情饮水饱”的意思是,你得让她相信这东西能饱!
“你俩又嘀咕什么呢?”鲍雨洁不满道。
哼哼,接招吧,哪怕你再厉害,弱点依然很明显,因为你只是一个纯情女孩!
这代表着好骗,速来……
我开始利用自己磁性嗓音的优势:“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先秦时期,南人有个洞主的女儿叫叶限,从小死了娘,后娘各种虐,“为后母所苦,常令樵险汲深”。于是她开始寻找精神寄托,养宠物,抓条鱼回家养,鱼二寸余,金目,养盆里,于是鱼越来越大,“日日长,易数器,大不能受”,盆换缸,缸换大缸,最后只能在后院的池子里养。
当然故事不能让她如意,果然后妈出现了。
把叶限赶到很远的地方打水,后妈就换上她的衣服把鱼骗了出来,杀之。
鱼长丈余,据说味道不错。
叶限能怎么办,哭呗,忽然有人被发粗衣从天而降对她说:“乖乖不哭,你那后妈把鱼吃了,骨头藏在粪下,你回去把鱼骨藏好,对鱼骨祈祷,有求必应妥妥的!”
她照做了,结果要啥有啥,最后重点来了,洞节来到,后妈带她女儿去参加洞节,不带叶限玩,好眼熟有木有?等后妈走远,叶限也求鱼骨得来盛装穿上,“衣翠纺上衣,蹑金履。”简直太抢眼了,去参加洞节直接被她姐妹认出:“噫,那个不是姐姐吗?”
结果叶限跑了,跑丢一只鞋……
最后这鞋子辗转卖到了一个国王手上,然后的事情当然就是试穿,国王让左右试穿,鞋能大能小,轻如毛,走路没声音。但换了女人试穿,就没一个人穿得上!
国王大怒,拷打卖鞋的,最后顺藤摸瓜一直试到了叶限这里。
然后叶限再次盛装出现,“色若天人也”。
再然后,他们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鲍雨洁对我埋怨:“一点都不好听,而且……在哪里听过?”
我淡定一笑:“别着急,这故事还有后继。”
既然正版灰姑娘都不行,那只要出惊悚故事这个大杀器了,咱们改改,就说说叶限和国王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话说他们在一起之后,有了个儿子,一个夏天的夜里,王子恐悸不眠,三更后,忽见一老人,白衣,两牙出吻外,熟视之……床边有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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