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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专卖店-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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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就是花大姐突然间也疯了,脱了衣服像中邪一样跑了出去,我们拦也拦不住。”
    其余婆子也道:“是啊。花大姐没有喝酒,在出事之前,我们正要去搜那个喜妹子出来呢。”
    “喜妹子不简单。可能是个邪物啊。之前我们在西院里给她教规矩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不省人事了。等我们几个醒过来,喜妹子已经勾搭上小少爷了。”
    “老夫人,不是花大姐的错,而是那个喜妹子,她很危险。说不定,正是因为她对小少爷施了什么术,所以小少爷才会着了她的道道,对她上了心。”
    “老夫人,你要明鉴啊。这事真不是花大姐的错,喜妹子危险啊!”
    花大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配合着三个婆子苦叫。当她从柴房里清醒过来之后,看到自己身上凉嗖嗖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被谁给强了呢。一打听,事实竟是反过来的,便惊骇极了。
    这事要是定了她的罪,她还用活吗?她还有脸在这唐宅里呆下去吗?就算她脸皮厚,老夫人也容不得这样的人留在唐宅的。
    离了唐宅,她到外面还能做什么?在这里她要什么有什么,出去到外面,那只有是死路一条啊。
    花大姐立刻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此时是刀架在脖子上,不敢再有一丝傲气,见到了老夫人,便是一副快死的可怜相在求情。
    老夫人询问详情,花大姐便要求把当时一同在南院里找人的婆子叫来给她作证。
    “这个喜妹子,可能是个妖怪!”她们这样说。只有这样,花大姐才能从放浪不堪,不为人容忍的丑恶角色升级为为了主人受苦受难的悲情角色。
    老夫人听了这些证人的话,脸色黑沉到了底。
    “喜妹子的来历,不是已经打听清楚过了吗?她的出生,父母,不都是一清二楚的吗?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个妖怪?你们不要想为了逃脱罪责,就出口诬蔑。”
    现在距离给孙子行冲喜婚礼的时间已经只有几天了,这时候就出了这桩子事,这喜事还能怎么办下去?
    不办的话,那孙子怎么办?没有人给孙子冲掉病气,那么老夫人一系列接下来的计划也无法施展开来。
    若这几个婆子女人是为了给自己脱罪就编出了这一套谎言来,她怎么可能相信。为了她们几个贱人的身份,就坏了自己的大计。坏了孙子的前途。
    花大姐身子一哆嗦,给老夫人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把额头都给磕破了。“老夫人,是花子的错,是花子的错,求老夫人原谅!”这喜妹子,可是花子亲自筛选之后,把她的名字逞上给老夫人挑选的。也就是说,喜妹子其实是花大姐给选回来的。她这是在自掴巴掌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北院残影
    
    唐泽文回到南院,一间间房间去找。在他看来,喜妹子应该是被吓坏了,所以躲在了某个房间里了。
    终于让他找到了小镜子所在房间。进去之后,发现她在里面的木板床上睡觉,唐泽文有些心疼,又有些安心。
    喜妹子睡得很香,看来好像没有被欺负到。于是他摇了摇她,想把她摇醒。
    “喜妹子,喜妹子,起来吃饭了,你饿不饿?”
    小镜子被他从睡梦中摇醒,迷糊中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别吵,我还要睡……”
    唐泽文看着她甜甜香香的睡颜,终是有些于心不忍。
    他久久的久久的望着她,没敢再吵醒她。
    “小少爷,小少爷,快来吃饭了……”陆叔站在房间外轻轻的叫唤着。看到小少爷盯着喜妹儿睡觉的脸庞,不知不觉的,陆叔对喜妹儿的感觉也转变了。
    能让小少爷露出这么温柔的眼神的孩子,很少有啊。
    ……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
    花大姐出门都不敢露出脸来了。她用花布包着自己的脸,身上穿着平时从来不穿的灰色衣裳,灰溜溜的从唐宅的侧门里钻了出来。
    为了老夫人,为了小少爷,更为了自己,她一定要找出能证明喜妹子是妖怪的证据来。
    如今,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了。
    ……
    喜妹子搬到南院来住了,教导规矩的那些事,也在无形中烟消云散了。
    自从花大姐受了教训之后,唐宅里,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找喜妹子的麻烦了。
    唐宅的上空飘着黑压压的云层,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大家都在猜测着,不知道等花大姐回来之后,这唐宅中会不会又发生另一起惊人的事件呢?
    如果花大姐找不出证据证明喜妹子不适合当冲喜新娘的话,到时婚礼按期举行,到那一日,花大姐就要自己卷辅盖走人了吧。
    老夫人的意思究竟是怎么样的,大家都在猜测,却也无人能猜得出来。
    ……
    徐亚镜的上帝视角在唐宅36度无死角的巡视着。她看到老夫人在自已的榻上闭着眼睛假寐,旁边换了一个小丫头在给她打扇。
    老夫人的神色安逸,仿佛没什么大事曾打扰过她。
    大宅子里,下人众多,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从山上采摘下来的叶子,就会有人负责拿出来晒干,挑选,加工之后,再装入一个个的箱子里,等着车来运送出去。
    唐家的土地多,除了种植上次小镜子摘过的那种植物之外,也种植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为了侍候好这些田里的植物,唐家请的工人粗略来看共有三百多人。这些人头在山里间忙碌着,徐亚镜扫眼看过去的时候,看到了整齐有序的管理。
    难怪唐家能这么土豪,他们做生意的确是有一手的。
    视野转回唐家,回到南院里,看到那用来布置成新房的房间里,似乎仍有人在那里安排打扫着。
    一些用来装饰的物件被一件件搬了进去。
    布置的虽然不算热烈,却也看得出一丝喜气。
    唐家的老夫人,还是依然打算如期举行冲喜吗?
    徐亚镜回到小镜子的身边,小镜子毕竟是个孩子,与唐泽文年纪相仿,一个生活在充满爱的世界里,性格开朗活泼,另一个生活在渴望爱的世界里,正希望能拥有一个不同的性格。两人就如同一光一影,相遇之后,影子就会紧紧的追随着光。
    小镜子与唐泽文的欢笑声在南院的上空飘荡了起来。
    徐亚镜看到,听到这样的笑声,院子里的下人神色各异。
    陆叔稍微显出一丝宽慰,而其他人,则是各种怪异的神情。
    “她真的是妖怪吗?听她这样的笑声,小少爷从来不对书本外的东西感兴趣,现在却被她深深的迷住了。”
    “也不是妖怪吧,哪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笑的?”
    “不管是不是妖怪也好吧,冲喜的新娘毕竟只是用来冲喜的,又不是真的来当媳妇的。这样,将来总是不好吧……”
    嘀嘀咕咕的声音传到了徐亚镜的耳朵里。徐亚镜听到后心中一动。谁说小镜子是妖怪?难道接下来还有人酝酿着什么吗?
    徐亚镜更是放开了视野去偷听每一个下人的谈话。
    “不知道花大姐去外面能找到什么证据回来。”
    “唉哟,能找到什么样的证据啊。人家喜妹子是清白人家,这谁不知道?当初她的父母还在世时,才舍不得让她来当冲喜新娘呢。虽然人家家里穷,可是就这么一个独女,也宝贝得很啊。可怜的是父母双亡,她被亲戚嫌弃,才沦到冲喜新娘的地步。”
    “就是。当初花大姐选这个冲喜新娘的时候,不也是嫌东嫌西的吗?最后才挑上了这孤苦无依的喜妹子。连名字也不准人家用原来的,而是硬给改了个带喜字的。”
    “这会儿说人家是妖怪。哪有这么多妖怪哦,我都从没见过妖怪。要是妖怪的话,还用来当冲喜新娘吗?人家想要什么,变出来不就行了?”
    “诶,我说这话你也别说,有些妖怪啊,就是喜欢迷人心的。把男人的心迷得死死的,然后就要什么有什么……”
    “去去去,越说越离谱了你。我看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妖怪,是花大姐她自己……呵呵,哈哈,想嫁人了。”
    随后,就是一阵男男女女夹在一起的哄笑声。
    听完了这些,徐亚镜收回了眼界。原来是花大姐在背后搞鬼,看来这就叫做狗急跳墙了。在做了那件事之后,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所以就开始陷害喜妹子……不过,竟然也让她给说对了一半。
    回回看看南院子里,两个小孩两小无猜的在玩着,相处甚是愉快。
    看来,在花大姐没有回来之前,小镜子依然可以在唐泽文的身边安逸一段时日。于是徐亚镜打算在这段时间内,窥完唐家的任何一个角落,翻出这个大宅子里的所有可以借用的秘密。
    一入候门深似海。这唐家既然是富豪,就必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谁人能将这秘密拿捏在手上,谁人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以强者的姿态生存下去。
    徐亚镜尽情的在唐家的宅子里面游走着。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阿飘一样,想去哪就去哪,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而面对那些迎而来的人,就算是穿过了他们的身体,他们也毫无所察。
    徐亚镜没有双脚着地的感觉,她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不过,她移动的速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快。
    再度逛回东屋子里,老夫人那儿,发现她依然保持着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姿势,半躺着在榻上,由下人打着扇,闭着眼睛养神。
    老人布满了皱折的脸,却是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慈祥。
    徐亚镜冷哼一声,心道,不如先找出她这个家里面最值钱的东西在哪儿,要实在不行,就把她的地契啊,房契啊,卖身契啊什么的给偷出来,然后埋在一处地方。
    让这老不死的白白损失一大笔钱财。等到她死了,再告诉唐泽文。或是想个法子留个线索给唐泽文。那样一来,等唐泽文当了家,真正的喜妹子回来了,也就不用受苦了。嗯嗯,先这样子试试吧。徐亚镜在老夫人睡觉的屋子里转了一圈,视线穿透了所有的箱子,墙壁。她的眼睛就如同x光线,想看哪儿就能看到哪儿去,任何东西也阻挡不了她的透视。
    老夫人的卧室里面,的确是放了好些宝物。那些金银首饰啦,帐本啦,花名册啦,钱啦什么的。都被她统统收在一个小匣子里。
    不过这些东西,让小镜子来拿就有些太过冒险。算了,再找找还有别的地方吧。最好是能找到唐家藏宝库一样的地方。一下子就能把唐家的财产挖空。
    徐亚镜转完了东院的屋子,没发现自己想要的。于是她顺道又去转别的院子。
    北院是徐亚镜没有仔细看过的,因为这个院子是空置的,里面没有人住,只有一个下人时常过来打扫一下地上的落叶。以置于使得这个院子不那么像是鬼院一样荒芫罢了。
    徐亚镜无意间经过了北院。既然来了,就顺便看看吧。
    北院也和其他的院子一样,有着三进式的布置。徐亚镜径直到最后一进,也就是一般来说最后一进才住着身份最贵的人,也是可以藏着最值钱的东西的房间。
    徐亚镜冲进了那里面,看到满室的灰尘。厚厚的灰尘铺满了屋子里的家具,虽然家具已经看不出原样来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这里面的东西,当初都是昂贵大气的。
    房间里面的屏风,摆设,床铺椅子,每一样都不比东屋主屋里的东西差。这样看来,这北院原来也是住过主人的。徐亚镜的视线在屋子里搜索着,一心想要找到值钱物的她,突然间,眼尾一扫,仿佛捕捉到有一个白色的影子飞快掠过的残影。徐亚镜心念一动,便迅速的将那一角的距离拉近。
    
    第三百二十二章 白影
    
    白色的残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如闪电,不过却被徐亚镜迅速的捕捉到了。
    她将距离拉近,想要看清那是什么。
    一扇半开的门,门缝里黑黝黝的。
    白色的影子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跑进了这门里了。
    徐亚镜凝聚神思,让自己跨进了门后。
    这是一间多年没有人使用的废弃的房间,与其他的房间一样,里面铺满了厚厚的灰尘。
    地板上没有任何脚踏,证明这房间在近几年内从来没有人进入过。
    房间里分为外间与内室。外间里摆有一张碰歪了的桌子,没有椅子。内室里有一张床,床架上还挂着黑色的帐帘,左边靠窗的位置似有一张梳妆台,镜子早已经破了,梳妆台内凌乱的摆着几盒胭脂,似是被人遗弃下来的。
    徐亚镜没瞧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在这房间里。难道真是她的错觉?
    确定了一遍又一遍,的确在这房间中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徐亚镜正打算退出,忽然间,耳边听到了一个细细的声音。
    “有一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弄丢了我的金娃娃,我哭,我哭,我使劲的哭……第二天,我去河边洗衣服,找到了我的金娃娃,我笑我笑我使劲的笑……第三天,日本鬼子来我家,杀了我的鸡杀了我的鸭,最后还抢走了我的金娃娃……”
    这是一首童谣。
    乍然在这个无人出没的地方听到一个幽幽的成年女人的声音用细细的声调唱着这首童谣,即便是在梦中,徐亚镜也觉得浑身一颤,寒毛直竖。
    房间里,在那张无人使用的床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徐亚镜忍着恐惧望了过去。
    白色的影子如同一个人形,一个坐在床边上的女人的人形。
    人形的白影模模糊糊的,看不到面孔身体,甚至连她穿了什么样的衣服梳了什么样的发式也瞧不清楚。徐亚镜只要一凝神就能凑到花大姐和老夫人的鼻子跟前去细看她们的毛孔,可这会儿再怎么注意力集中,也依然瞧不清这白影是何人物。
    离得再远,离得再近,甚至穿透了白影将目光投往到了她身后的帐帘上,看到上面厚厚的灰尘与蛛网,也依然无法看清这女人的面孔与身体。
    她唱的这首童谣,是什么意思呢?
    徐亚镜感到自己的手臂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很深的恐怖,却是浅浅的,让人的心一阵阵发毛的感觉。
    不容细想亦不敢细想。仿佛只要一深入,就会看到极恐怖的画面。
    徐亚镜几乎是秒退的缩回了小镜子的身边。
    南院里阳光明媚,与北院里的阴暗阴冷是天壤之别。看到小镜子萌萌的笑容在喜妹子的脸上展现出来,看到唐泽文这枚正太羞涩的望着小镜子的笑容。徐亚镜顿时有种回到了阳光底下的温暖。
    她在太阳底下呆了好一会儿,才把心头的那丝寒冷也毛悚感驱逐出去。
    “泽文,北院里住过什么人?”小镜子忽然发问。
    唐泽文正在跟小镜子玩着游戏,忽然听到她如此问,不由愣了一下。
    “喜妹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小镜子问的,而是徐亚镜让小镜子问的。
    “这个……”唐泽文沉思了一会,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不说?”小镜子见他没有回答,便催。
    “是……我的爸爸和妈妈曾经住过的院子。”唐泽文说。
    唐泽文的父母亲是在两年前去世的,在那之前,唐泽文跟着父母住在北院里。后来出了事,老夫人怕他触景伤情,所以便让他搬到东院子去陪着老夫人一起住。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唐泽文自动提出想独居,老夫人便让他搬到了南院住。
    而北院,也从他的父母双双离世之后,就一直空落了下来。开始还会派人去打扫,不过最近好像连打扫的人也很少去了。
    因为老夫人明令禁止北院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的,所以唐家里谁也不提北院的事。
    “那是你爸爸和妈妈住过的院子?”小镜子侧着头顿了顿,稍停之后便又再问,“那么有这样一首童谣,你听过吗?”
    “有一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弄丢了我的金娃娃,我哭,我哭,我使劲的哭……第二天,我去河边洗衣服,找到了我的金娃娃,我笑我笑我使劲的笑……”
    话刚说到这里,唐泽文的脸色一变,整个人都不同了。
    “你说什么?闭嘴,闭嘴!不许再唱这首歌,闭嘴!滚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
    唐泽文捂着耳朵,皱紧了眉头,脸色涨得紫红,整个人像是被人踩到了开关一样,突然间就变得疯狂了起来。
    他不停的大喊大叫,声音变得尖锐而又凄厉,这个声音立刻把陆叔给引来了。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陆叔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小镜子与徐亚镜也被唐泽文突然的变化给吓到了,愣在一边不知所措。
    陆叔来了后,发现唐泽文的情绪还是没有稳定,并且在不断的叫着让喜妹子滚,以为是喜妹儿做了什么事情让唐泽文不高兴了,便唬着脸黑沉沉的说:“喜妹子,你没听到吗?少爷让你滚,还不赶快滚出去?等着讨打吗?”
    小镜子还在发呆,徐亚镜便识实务为俊杰,拉着小镜子让她先走了。
    徐亚镜本想从唐泽文的口中问出些什么来的,没想到这一问却触及了他的按扭,被唐泽文从南院中赶了出来。
    唐家里现在所有有眼睛的人都在关注着准备飞上枝头的喜妹子,喜妹子这头刚从南院里出来,还没多久,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唐宅里传了开来。
    老夫人也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睁开了那双布满了皱纹的眼皮。
    “怎么,被赶出来了?可知道是什么原因被赶出来的。”
    花大姐走了之后,由一个小丫头代替花大姐于老夫人的跟前伺候。小丫头停下了摇扇的手说道:“不知道。据陆叔说,小少爷是突然间让喜妹子滚出去的。这之间也没听到喜妹子是说了什么不讨喜的话。”
    唐泽文突然间将喜妹子赶出去,这代表着两层的意思。一层,是唐泽文并不如花大姐所说的是因为被喜妹子所迷惑,所以才会突然喜欢上她。也就是说喜妹子不是妖怪。第二层,便是这喜妹子胆大包天,以为有了唐泽文的喜爱,便敢做出些不合她身份规矩的事来,惹恼了唐泽文。
    自己的孙子是什么脾性,老夫人是最清楚的。
    唐泽文对什么东西都不太深入感兴趣的样子,平素里对下人亦是比较宽容,如果不是特别受不了的事情,他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来。
    这样一想,老夫人就忽然很想知道唐泽文是因为什么要赶走喜妹子了。
    之前他喜欢她,大概也是因为在唐家中,与他年纪相当的女伴并没有,所以才会对喜妹子特别的新奇。
    现在他对她反感,也许是因为新奇感已过,也也放是因为喜妹子真的性情不良,胆大包天,目中无人,自以为得宠便有恃无恐……
    不过细细的想来,这样的一副形象又与老夫人两次见到喜妹子时所得到的印象有所不同。
    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去,给我打听清楚来,一字一句都不要放过。那喜妹子究竟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会被赶回西院的。”
    老夫人吩咐。
    西院,是喜妹子之前被分配住的地方。小少爷把喜妹子赶出来了,此时距离结婚仅有两天了,老夫人没放话要改期或是将喜妹子赶走,那么她依然还是待嫁新娘子的身份。
    即便讨了少爷的嫌,她也得在这里继续呆着。
    回到西院后,因为没有了花大姐在这里做事,西院里的下人,工人等,没人再敢欺负喜妹子了。
    那些曾经对喜妹子动手动脚的婆子,更是在看到喜妹子时便绕得远远的,生怕自己下一分钟便与花大姐一样莫名的发疯。
    喜妹子一个人住在西院的主人房里,没有下人来服侍她,吃饭,洗澡等都没有人来招呼。在她回来的当天晚上,厨房里甚至也没有留有给她吃的份。
    所有人都以为她在“滚”出南院之后就饿了一个晚上。
    殊不知,小镜子这天晚上却吃得十分满足。
    关起门来,在房间里面,吃完了满满一桌美食,再用浴缸泡了个澡,玩到累了,爬上床,吹着冷气风扇,小镜子这天晚上不知过得有多舒服自在。
    除了在睡着时会因为想起爸爸妈妈而伤心,小镜子过的简直就是有如公主般的生活了。
    “喜妹子,喜妹子?”
    小镜子已经睡着了,门外却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听声音这女人还是个孩子,年纪也不是很大。
    徐亚镜扫了一眼外面。竟然就是白天在老夫人的房间里给她打扇子的那个丫头。有人来打探消息了,徐亚镜不得不摇醒小镜子,同时把这房间里的所有由她的思想而凝聚出来的东西统统收回,消失。
    
    第三百二十三章 小菊
    
    “喜妹子,你还记得我吗?曹大妈曾让我给你洗过澡。我叫做小菊。”
    这名小菊,就是那天小镜子刚从山上下来时,曹大妈让她给她洗的澡。
    她这么一说,徐亚镜也想起了她。
    “哦,原来你叫小菊,那我就叫你小菊姐姐吧。”小镜子对她的印象不深,因为那时候她还处于对陌生环境的恐惧之中。但是,当初帮过她的小姐姐,她还是有一点点印象的。
    “嗯。你就叫我小菊姐姐吧,我比你大。”小菊欢喜的应了声,但很快又推翻了:“不行不行,再过两天你就要嫁给小少爷了,到时你就是少奶奶了,你不能叫我姐姐。你,你还是叫我小菊吧。”
    叫小菊也好,小菊姐姐也好,对小镜子来说都没差。
    “好吧。小菊,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呢……嗯,我好困。”小镜子一边说着一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她吃的很饱,此时正是睡意浓浓的时候,被小菊这样来造访打扰,不免有些抱怨。
    小菊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个篮筐。
    她从篮筐里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白馒头。
    “喜妹子,我听说你还没有吃饭,所以给你带来了吃的,你快吃吧,别饿着了。”
    小菊偷偷的递给小镜子,一副“这是我偷拿给你的快点吃”的样子。
    小镜子刚吃饱了美味,看到这白馒头一点胃口也没。
    “不要。我不饿。”小镜子推拒。
    小菊愣了下。“你怎么不饿?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吃吗?小少爷把你赶了出来,你是不是在赌气?傻孩子,虽然你是冲喜新娘,不过,你到底还只是个穷丫头。小少爷这样的人,是不会向你道歉的,你就算是赌气饿着了肚子,那也是白白受罪而已。听姐姐的,快吃,别为难自己的肚子了。”
    小菊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说道。
    小镜子依然摇头拒绝,语气坚定:“不用了,小菊,我什么都不吃。”
    因为徐亚镜嘱咐过,她能吃东西的这件事是绝不能让这里的人知道的。所以她严守着秘密,不会脱口而出说漏了嘴。
    小镜子不肯收那馒头,甚至是看也不肯正视看上一眼。这模样不像是装的,肚子饿的人,嘴上说不要,眼睛却是禁不住的要盯着不放。小菊是尝过这种饥饿的人,所以她是明白的。
    看来,喜妹子竟然真的不饿,难道她曾吃过什么吗?
    “喜妹子,你吃过了吗?”小菊问。
    小镜子嘴巴绷得紧紧的成了一条线,什么话也不肯说。
    难不成,是小少爷送了吃的过来?这样的话,那么小少爷可能并不是真的生了她的气。
    小菊心里想道。
    “喜妹子,姐姐我是真的关心你的。也许你不信,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和你一般大。”小菊为了和小镜子拉近距离便开始聊了话常:“所以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啊,你就像是当年的我一样,姐姐感觉特别的亲切。”
    “妹子,你呢?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小镜子当然没有了。她坦然的摇了摇头。
    小菊眼中滑过一抹失落。
    “妹子,这样看来,是姐姐自作多情了。唉,虽然你不能把我当姐姐一样看待,我却还是会永远把你当成妹妹的。”
    “等到将来你和小少爷成了礼之后,到时你就是少奶奶了。少奶奶需要人服侍,这宅子里,与你一般年纪的人没有多少个。如果老夫人不是重新另买进丫头的话,那就有可能会派我过去……妹子,姐也是为你好,怕你年幼无知,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惹着了小少爷,毁了自己的前途。”
    “姐姐没有你这样的命好,不能嫁给少爷。但是如果姐姐能服侍你的话,也比在外面被曹大妈使唤的强。”
    这些话怎么听来,都像是她真心的在为小镜子着想。小镜子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听了这些话,还真的以为小菊是为她着想来了。
    若不是徐亚镜不断的在她的耳边提示她,小镜子就会误中了他人的奸计了。
    “喜妹子,今儿个,小少爷把你赶出来了?可是他骂了你?”小菊果然开始打探了。
    徐亚镜严厉的说:“小镜子,不可以告诉她,绝对什么都不可以说,她是为了老夫人来打听消息的。她是老夫人那一国的。”
    小镜子睁着一双大眼睛纯良的望了小菊一会儿之后,反问她:“你是为了老夫人来打听消息的吗?”
    小菊屁股一凉,她没有想到喜妹子这么小小的年纪,居然一针见血,识穿了她的身份与来的目的。
    “喜妹子,你说什么,你怎么这样说呢?”小菊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也许这喜妹子和她所想的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能从她嘴里打听到消息的。可是她还这么小,又是一个穷孩子来的,在那样贫困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哪里来的这么许多的心眼儿呢?
    小镜子歪着头打量着她,那纯纯的目光里明明什么眼神都不带,却让小菊越来越不敢直视了。
    “小菊,我眼困了,我想睡觉。如果你不是为了老夫人来打听消息的,那么你就快点回去吧。我真的好困了。”小镜子下了逐客令。
    小菊屁股的凉意已经升到背脊处了。
    “喜妹子,你说什么……如果……我是为了老夫人而来的,你就肯告诉我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立场才是最能让喜妹子取信的。
    难道喜妹子真的会说?
    小镜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如果是老夫人来问的,我就告诉她她想知道的。如果是小菊你自己来问的——我和小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镜子这一说,小菊顿时下不了台了。
    她想承认自己是老夫人派来的,但这不是在自掴巴掌?
    可她若是不承认,明天怎么回复给老夫人呢?在老夫人的面前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印像,那可是大大不妙啊。
    好不容易花大姐犯了事暂时离开了这里。这个时候,谁能顶上花大姐的位置,将来就算花大姐回来了,这顶上的人也不会被换下。花大姐的那个污印,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了。哪个主子还会用这样的人来做事呢?
    小菊很想趁着这难得的甚至是唯一的机会爬上去。为此,她可以不要脸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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