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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邪笔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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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普通人,或许会把奉献灵魂理解成信仰暗财神。可是对我们驱魔人来说,奉献灵魂,那就是毁了自己的轮回。
人死之后能轮回,可你的灵魂都被奉献出去了,还轮回个屁啊?
白手套微笑着说,先生,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您签个字就好。五十万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我笑着说,条件还真是宽松啊!利息简直就跟白送一样,红花楼的老板大气!我老何服了!
我拿起黑匣子里的碳素笔,准备在上面胡乱写个名字。不成想笔尖却没有墨水。
还是白手套跟我说,要用中指的血液来写,顺手再按个手印就好了。
我心里暗骂这孙子好歹毒,用心头血来签名,再按下手印,这合约说到天上去也不得反悔。不过我也没在意,咬破中指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反正我们来着就是捣乱的,谁有心情去给你们奉献灵魂?
白手套笑眯眯的收起合约,然后把筹码推给我,说,先生,祝您玩的愉快……
他刚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野兽似的吼叫,白手套听到之后,脸上豁然变色。
第282章 以赌会友
这种出卖灵魂的协议在圈子里有一个名称,叫灵魂契约。
灵魂契约遵循的是天地规矩,签订了契约,就必须要履行。失约的话会受到很重的惩罚。就像是邪尸一样,处处受到天地排斥。
所以灵魂契约虽然没有具体的执法者,可你想要下半辈子过的舒坦一些,最好不要违背。
却说我刚刚签订下了灵魂契约,外面就传来了一个类似野兽一样嘶吼声。白手套听见以后,脸色先是变化了一下,紧接着守在了贵宾室门口。冲我笑着说,先生您稍等一下,外面可能有闹事的。
我有心想要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闹事,于是跟白手套说,行了,闹事的人也闹不到我身上,老子输了十多万了,得赶紧想办法赢回来。
一边说一边把筹码放进包里就往外走。
白手套想拦着我,却被我蛮横的推开。
在推他的那一刹那,我的手掌接触到了白手套的身子,然后一股很奇怪的触感传来,虽然隔着衣服,可给我的感觉却分明像是一具尸体。
我踹开贵宾室的实木大门就迈步走了出去,正好看到两个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根橡胶警棍,正按着一个人在地上猛揍。
两人下手极重。打的地上那人哭爹喊娘,野兽一样的吼叫就是从他嘴里传来的。
我看到地上那个人同样穿着服务生的礼服,戴着白手套,就认为估计是犯错了的人,所以也没想管。可猛然间看到那个人抬起头来,我瞬间就打了个机灵。
卧槽,这人不是傍晚在高架桥上自杀的烂赌鬼林国栋吗?
那一瞬间,我脑子有点宕机了,林国栋是我和张无忍亲眼看着从高架桥上跳下来的,身体被摔成了一团肉酱,灵魂却被两个小鬼给抓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
难不成那两个小鬼,就是红花楼娱乐会所出来的?林国栋当初也是在这里输的找不着北,然后签订了灵魂契约?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两个小鬼不可能会害死林国栋,然后带走他的魂魄,只不过红花楼要人的魂魄到底干什么?
红花楼藏污纳垢,我和张无忍都不明所以。所以我有一种想要救下林国栋的冲动来。说真的,这些白手套不管是人还是尸,还没被我放在眼里。
可这地方毕竟是红花楼的老巢,别的不说,那四颗阴阳树就够我们喝一壶的。我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两个白手套就拽着林国栋从走廊里拖走了。
被我推开的白手套气急败坏的从贵宾室里走出来,手里还抓着我签订的灵魂契约。不过看见我站在这没动,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我说。看什么看?老子就不能看看热闹了?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着筹码走进了自己的包厢。
包厢里面,张无忍和那个极美的女孩正在大呼小叫,恶斗三个中年人。我只看了一眼,就发现老张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筹码。
反倒是三个中年人输的满头冒汗,眼神闪烁。我当时就惊呆了,心说老张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有这能耐还抓毛线的鬼啊?直接去澳门走一圈,房子车子什么都有了。
转念一想,我跟老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赌博。他最擅长的本事就是驱鬼逐邪,炸金花这东西,还停留在知道游戏规则的程度。
能赢这么多钱,应该是那个极美的女孩功不可没。
张无忍见我进来了,就哈哈大笑,说,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小妞,来,再啵一个,咱们把这个家伙也给宰光!明儿就给你买宝马!
极美的女孩笑颜如花,果然在张无忍嘴上轻轻一啄。我打了个哆嗦,说,奶奶的,老子借来钱了,等老子赢完你的钱,再把那个妞给赢过来!
张无忍哈哈大笑,说,你要是有本事赢,这个妞就是你的!奶奶的,知道老子是谁吗?赌神的关门弟子!想赢我?再活八百年吧!
他忽然又皱着眉头,说,你们几个还行不行?不行老子换地方了啊。
三个中年人知道遇到对手了,可他们输了足足有四五百万了,一摞一摞的白色筹码,其中还有黄色和红色的。这口气要是不出,他们就别想在赌场混了。
那个一口烂牙的家伙说,别急,哥们儿,我让人送钱过来。
张无忍说,赶紧的,别墨迹。那什么,多带点钱!老子今儿要大杀四方!他一边说,一边跟我做了个手势,要我尽量配合他。我不动声色的把筹码放在桌子上,说,赶紧喊人!
很快包厢里就来了一个光头大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瘦了吧唧的矮子。他们三个坐定之后,身后的助手就打开提包。里面拿出了一摞一摞的银行本票。
那个光头大汉说,朋友,混哪的?
张无忍一拍桌子,眼睛一瞪,说:“怎么?老子是来赌钱的。不是来跟你攀交情的!奶奶的,难不成还想摸老子的底?想吞老子的钱?”
他一口一个老子,标准的赌徒模样。
那个老头说,朋友,误会了。红花楼的赌场里。有本事尽管赢走,没人拦着你们。这里可是做正规生意的。
张无忍说,奶奶的,废话真多!说吧!赌什么?
老头笑着说,您二位的意思呢?他问的是壮汉和那个矮瘦子。
其实跟相互认识的人赌博,在赌徒的圈子里也是一大忌讳。因为对方三个人认识,很容易做什么手脚,形成三打一的局面。就算是再加上我也是屁事不顶。
尤其是这三个人一看就是红花楼里镇场子的高手,想要从他们手里赢钱,难!
张无忍却显得毫不在意,然后冲我说,小子,抱着你那五十万滚一边去吧!爷们儿要玩大的了,五百万起步!就你那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尽管知道张无忍是暗示我先退出,可我在外人面前。仍然表现出了勃然大怒的样子,说,你他娘的谁啊?要老子来就来,要老子滚就滚?
张无忍叼着烟,说。格老子的,想要上赌桌,也可以!先拿出五百万的筹码来!没钱,哪凉快哪待着去!
我正要发火,那个穿着唐装的老头却看了我一眼。忽然说,你借了红花楼的钱?
我说,关你鸟事?一边说,一边气哼哼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老张既然不许我参加赌局,目的应该就是那张契约。契约到手,他就没必要让我来赌钱了。
他们四个人这次玩的是牌九,一个人坐庄,剩下三个人各占一门。这种玩法在我们老家那挺流行的,大体不变,只有具体的规则略有不同。
开始的时候。四个人轮流坐庄,互有输赢。但是没多长时间,就轮到张无忍坐庄了,他这一坐庄可好,就像是走了狗屎运一样。把把都是天杠地杠,要么就是对子。最起码也有八九个点。
这一下杀的三个老赌棍额头上都冒汗了,银行本票一摞一摞的往这边搂。
张无忍的玩法很简单,甚至简单到了白痴的程度。他打好骰子之后就开始分牌,到自己这,连搓牌过程都没有,直接一翻一瞪眼。偏偏这种开牌的方式,每次开牌,都会是一个大牌。
这种一翻一瞪眼的开牌方式是极难作弊的,饶是三个老赌棍赌术高明。偏偏却抓不住张无忍的任何把柄。
张无忍大呼小叫,不住的搂钱,那个极美的女孩却始终沉默不语,偶尔露出一两个笑容来也是让人心醉。
这场赌博持续了足足两个多小时,之所以停止。是因为三个老赌棍的银行本票都输完了。
期间我略微算了一下,老张赢的钱,加起来起码有一千八百多万!
这个数字已经极其恐怖了!就算是红花楼财大气粗,估摸着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损失一千八百万。
我手里捏着一把汗,心里已经隐隐有点明白了,他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来逼出红花楼的高层来。可是红花楼的高层,会因为这点钱就出面吗?
光头壮汉忽然间怒骂一声,从身后的小弟腰间一抓,一柄黑洞洞的手枪就对准了张无忍的脑袋。他说,奶奶的!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这里闹事?
张无忍看都没看那个光头壮汉一眼,只是在那自顾自的数着银行本票和筹码。他数的十分专注,根本就没有把光头壮汉的手枪放在眼里。
这下连那个老头都不拦着了,本来嘛,三个人联手对付一个,不但没赢,反而还输了一千五百万的筹码,估摸着那个老头也有点难堪了。
没人搭理光头壮汉,让光头壮汉有点恼羞成怒了,他说,王八蛋!找死啊!
他还是没敢开枪,却用枪柄直接去砸张无忍的脑袋。可就在这个时候,张无忍陡然伸出左手,一把拧住了光头壮汉的手腕,咔嚓一声,估摸着他的手腕就这么骨折了。
光头壮汉嗷的一声就惨叫出来,结果张无忍眼疾手快,一把筹码就塞进了光头壮汉的嘴里。
这下惨叫的嗷嗷声立刻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第283章 镇魂者和御灵手
要说张无忍什么身手?不要说一个江湖混混了这样的货色再来十个八个的也不被老张放在眼里。
光头壮汉被张无忍直接把脑袋按在桌子上,一把筹码就塞进了他最里。这些筹码都是高聚合塑料做的,坚硬的很,塞在他嘴里顿时呜呜呜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周围的几个小弟想要动手,却被张无忍随手抽出密宗铁棍,直接砸在了赌桌上。
老张冷笑着说,咋?才这么点钱就急眼了?传出去你们丢不丢人?
老头和那个瘦小的男子见张无忍如此凶悍,纷纷后退了一步,说,朋友,这里不允许打架的。
张无忍直接一巴掌抽在光头壮汉脑袋上,顺手又夺下了他的手枪。刷刷两下,手枪就散成了一把零件。他把零件扔在地上,说,不允许打架?奶奶的,这孙子想干什么?
光头壮汉被张无忍按的抬不起头来,嘴里呜呜的也说不出话。倒是老头说,朋友,红花楼不是输不起,是光头有错,我们在这里代他陪个不是。
包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十几个白手套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们虽然手里没有拿着家伙,可做出的姿态却堵住了门口,明显是谁也不许进出了。
然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进来后,老头,瘦小的男子和那个白手套荷官就急忙低头,连句话也不敢说。我一看这阵仗,心说大佬终于出来了。
金丝眼镜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光头壮汉。又看了看张无忍,和桌子上的筹码,说,朋友,砸场子的?
张无忍满不在乎的说,你谁啊?
金丝眼镜拿出一块白白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就仍在了桌子上。可手帕还没落下,就被张无忍直接用密宗铁棍给挑飞了。
他说,爷们儿,别在我面前来这套,都是圈子里的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别弄了。
手帕展开,一个活灵活现的鬼头出现在上面,还冒着丝丝黑气。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手帕上有玄机啊。
金丝眼镜一下子眯起了眼睛,说,朋友,通个名吧?我是红花楼的总经理,姓金。还有,红花楼是做正经儿生意的,您赢了钱,那自然是您的。筹码在柜台上随时都能变现,支票现金随您取。
张无忍哈哈一笑,说,朋友!够爽快!
他一脚踢开光头壮汉,说,我叫张无忍,河北来的。不过老子还没赢够呢。怎么?红花楼的赌场,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赌钱了?
我明显看到金丝眼镜的手腕颤抖了一下。然后他笑眯眯的说,河北的镇魂者,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不过先生既然想玩,那您随意。
张无忍跟旁边那个极美的女孩说,阿浅,多少钱了?
阿浅笑颜如花,说,才一千五百万,距离五亿的目标还差的远呢。
我听到阿浅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哆嗦了一下,五亿,这是要搬空红花楼的节奏啊?老张打的什么主意?
金丝眼镜也愣住了,然后笑着说,张先生,您要是缺钱,吩咐一声就是,何必呢?
张无忍说,我就是喜欢玩,怎么?不行吗?
金丝眼镜仔细的看着张无忍,然后又看了看身边那个长的极美的女孩,他忽然惊讶的说,你是四川的御灵手?
女孩很礼貌的微笑,说,我叫阿浅,来自四川成都。
御灵手这三个字一说出来,金丝眼镜的脸上豁然变色,再也不是之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了。
我叹了口气,这个金丝眼镜本事不知道怎样,可这份眼力价可真的恐怖。要知道镇魂者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御灵手更是早已经断了传承。能知道镇魂者和御灵手这两个流派,实在是让人惊讶。
四川的御灵手是出了名的运气好。
如果单单说运气,估计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东西,认为运气只不过是虚无缥缈,可是对于圈子里的人来说,运气可是实打实的存在的。
御灵手之所以出名,就因为他们能一定程度的控制人的运气。
对每个人来说,人的运势其实是固定的。运气就那么点,分散在你的几十年人生中。
有些人早年间凄苦无比,晚年却得享天年。有些人年幼的时候各种享福,但是临老却各种不如意。
也有人一辈子没中过奖,没捡过钱,可忽然间有一次却来了个五百万的大奖,也有人小奖不断,大奖却从没有缘分。
这就是运气按照固定的程度来分配在你的生活之中,无从更改。这也让陕西袁家通过周易卜算,更能清楚的知道你今后的大体命运。
四川的御灵手则不然,他们能把一个人所有的运气集中在几天或者几年之中。让你这段时间运气爆棚,走路捡钱,赌博中奖。邂逅女神,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但是当你的运势用完之后,后半辈子就会过的很平庸,甚至会凄苦无比。
他们也可以让你前半生穷困潦倒,只在最后一年的时候得到自己积攒下来的一辈子运气。但是这时候你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就算是得到了这些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运气,又能如何?
阿浅就是这样一个能让人走运或者倒霉的御灵手。所以金丝眼镜在认出她之后,顿时脸上变色,因为只要阿浅愿意,她根本不用懂得什么赌术,光凭借这一手运气,赢几个亿根本就不是问题!
包厢里的气氛有点沉默。金丝眼镜再傻,也知道两人是来砸场子的。有心想要翻脸,却又震慑于河北镇魂者的赫赫威名,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他消息很灵通,张无忍这段时间跟特案处走的很近,不是说动就能动的。要是收拾下来也就罢了。收拾不下来,那就是彻底撕破脸了。
不过金丝眼镜也的确是个人物,他说,张先生,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您来这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红花楼是来做生意赚钱的。可真遇到事,也不会怕的。
张无忍看着金丝眼镜足足几分钟,直到金丝眼镜的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才说,我有几个朋友在你们这。湖南的御尸钟家兄弟,还有温州的温成功。把他们带过来,万事好说。
金丝眼镜笑着说,张先生您说笑了,御尸钟家的兄弟来的确是来过这,可是当天晚上他们就走了。至于温成功,您知道的,红花楼有温成功的股份,他也是这里的老板之一,他昨晚也来过,我们只不过是打工的,股东要去哪里,我们还真不敢问。
张无忍的眉毛逐渐竖了起来,说。行啊!金总经理,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也没办法了。阿浅,带上筹码,今儿晚上咱们要赢个天翻地覆!
阿浅把银行本票和筹码都收集起来,然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金丝眼镜。准备换一个包厢继续开战。
他俩这一走,周围的十几个白手套忽然齐刷刷的向前走了一步。
张无忍冷笑着说,一群魑魅魍魉,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拦我的财路!红花楼,嘿嘿,嘿嘿嘿!
他在四周看了一圈。丝毫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手里的密宗铁棍上面佛文闪烁,那是遇到邪祟东西后才会产生的迹象。
我立刻想起了之前触摸到白手套的时候那古怪的触感,心说这些白手套难不成还真是邪祟的东西?尸体?
金丝眼镜冷笑着说,张先生,别给脸不要脸啊?
张无忍哈哈一笑,说,给我脸?你也配?老子跟你明说了,今晚上红花楼就两条路!要么把人乖乖的给我带出来,要么老子就赢你们个天翻地覆!我还就不信了!你们这群土鸡瓦狗还能拦得住我?
双方剑拔弩张,眼瞅着就要动手,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说。谁说要把红花楼赢的天翻地覆?嗯?问过老子没有?
大家转头一看,才发现门外又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男子全身白衣,衣服上还镶嵌着金边,他面容白皙,看着跟个娘娘腔似的。偏偏一双手却纤细的很,像是女子的手。
金丝眼镜本来还想动手,结果看到这个骚包的白衣男子进了包厢,顿时就松了口气,说,秦少爷,您来了?
秦少爷嚣张的看着张无忍,说,刚才是你说要把我们红花楼赢个天翻地覆?
张无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你谁啊?
秦少爷伸出一根手指,冲着张无忍摇了摇。说,我是谁?等你赢了老子再说吧!
他转过头来,冲着金丝眼镜不满的说,金经理,你是怎么搞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都能在红花楼撒野?你干什么吃的?
金丝眼镜急忙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我就听到秦少爷说。什么狗屁的镇魂者,御灵手?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金经理,准备新的赌桌,喊几个高手,我就不信了,什么样的东西能赢走我们红花楼的钱!
他伸出手指对张无忍勾了勾,说,小子,敢不敢来赌一把?
第284章 秦少爷的身份
张无忍的本意就是要在红花楼赌场里赢钱,赢他个天翻地覆,好借此逼迫红花楼把钟家兄弟和温成功给交出来。
这个主意可能是阿浅提供的,虽然我不知道阿浅来红花楼干什么,可既然她跟张无忍联手起来,肯定是彼此之间达成了默契。
有四川来的御灵手,赢他几个亿好像还真不难。最主要的是,张无忍这个河北镇魂者在场,他们都不敢直接翻脸。
除非红花楼不想在外滩混了。
但是突然杀出来的这个秦少爷是什么玩意儿?听他的口气,好像还没把镇魂者和御灵手放在眼里。可我为什么都没听说过他?
张无忍仔细的看着秦少爷。忽然间就笑了,他说,行啊。那就赌一把!我赢了,钱我带走,人我也带走。我要是输了……
秦少爷嘿嘿的笑,说,你要是输了,就别想离开红花楼了。本少爷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咱们的赌博光明正大,你若是输了,就算是特案处都救不了你!
这家伙的口气极大,似乎早就知道张无忍和特案处的关系。既然知道这层关系,仍然有恃无恐,想来身份绝不简单。
张无忍看了看阿浅,这个极美的女孩冲老张点点头。然后我就听到老张说,好!一言为定!
外面忽然有人说,既然是赌局,各位应该需要公证人吧?老道来做这个公证人,如何?
大家抬头一看。三个穿着道袍的道士站在门口,为首一人须发皆白,看起来有一定年纪了。剩下两个则是三四十岁,精神奕奕,手持青釭剑。
金丝眼镜急忙迎上去,说,冲虚道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一听这个名字顿时激灵了一下,冲虚道长,这不是茅山道派的掌门人吗?卧槽!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佬啊!跟尸仙铁三船,西王母祖庙的无眉道长,还有特案处的邓伯川可是同一辈分的人。
就算是铁木耳和帝铭上校来了,也得喊一声前辈。
茅山道派本来就是一个很大的流派,直到现在,全国各地都还有很多茅山弟子的身影。我们在格尔木遇到的赎罪者也是茅山弟子,算起来应该是冲虚道长的师弟。
不论从身份上还是从实力上,冲虚道长都是当之无愧的前辈高人。
只有秦少爷翻了怪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冲虚道长,说,凭你的身份。当个公证人也足够了。姓张的,你怎么看?
张无忍不像秦少爷那般目中无人,恭恭敬敬的对冲虚道长行了一礼,说,前辈既然要做公证人,张无忍自然没有意见。
冲虚道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无忍一眼,说,你们两人身份相当,本应该以圈子里的方式来解决争斗。不过现在既然定了用赌术来决定,老道也无可奈何。也罢,反正是受人之托,给你们当一次公证人吧!
这句话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可就多了。
首先是秦少爷的身份竟然跟张无忍相当!要知道张无忍是什么人?河北的镇魂者!虽然我现在还没机会问他河北的镇魂者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连海外收魂人都忌惮的人,哪能如此简单?
既然秦少爷能跟张无忍身份相当,那说明对方也有极硬的后台。这个后台甚至连特案处都不怕。
其次就是能请动冲虚道长这样的高人,又是谁有这样的身份?这个人又是什么意思?公证人是向着我们来的,还是向着秦少爷来的?
我正在思索的时候,白手套们已经纷纷撤了出去,紧接着有人换了一张新的桌子。包厢里顿时整洁了很多。
秦少爷也不矫情,一屁股就坐在了主人座位上,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说,出来吧!想跟着少爷混,总得出点力!
外面很快就走进来几个人,垂头丧气,而且全都是熟人。
四川来的黑白夫妻,香港来的梁大师,还有一个是鼻青脸肿的鬼雕师。
当初在温州,这几个人本来都是收了温成功的钱,跑去温泉山庄闹事。只不过收魂人和道鬼的失败让这群人见势不妙,逃之夭夭。
除了舟山群岛的黑胡子和一些不入流的小人物们跑了,领头的这几个全都在这了。
只不过看到黑白夫妻的时候,御灵手阿浅的双眼就微微眯了起来。她的眼睛本来很大,这一眯起来,竟然迸发出了一股杀气。
我立刻就明白了,御灵手阿浅怕是冲着黑白夫妻来的。
秦少爷手里摆弄着一副扑克牌,说,我也不欺负你,你出几个人,我这里也出几个人。没人五千万。谁先输光,谁就是输了。另外,如果输了,参与赌斗的人,也将会成为战利品,如何?
张无忍冲我招招手,说,老何,别藏着掖着了。过来咱哥俩儿跟这位少爷比划比划。
他这一招手,旁边的金丝眼镜和早已经缩在角落里的光头壮汉等人才知道我和张无忍是一伙的。
秦少爷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张口就说,张无忍的搭档,何中华,一个运气很好,但是很白痴的家伙。就凭你。也配当我的对手?
我淡淡的说,配不配不是嘴巴上说了算。等你赢了再说吧!
人手很快就确定了下来,我们这边是三个人,张无忍,我。还有御灵手阿浅。三个人以阿浅为主,我和张无忍在两边策应。
对面则是秦少爷为主,梁大师和黑白夫妻则在两侧。梁大师依然笑眯眯的,坐稳之后还冲我俩打了个招呼。至于黑白夫妻,则像是有人欠他们二百块钱一样,始终板着脸一句话不说。
按照规矩,如果我们输了,我和阿浅都得留下来当成对方的战利品,如果对方输了,秦少爷会放了钟家兄弟,另外黑白夫妻和梁大师也会成为我们的战利品。
除此之外,还有每人手里的五千万银行本票或者筹码。这也是一笔巨款。
其实我对赌博只停留在知道游戏规则上面,真要在这种高层次的赌局上,绝对会输的裤子都找不到。
老张跟我半斤八两,对赌术也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我们对阿浅却很有信心。一个御灵手,最擅长的就是操控人的运势了。她可以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变得运气爆棚,也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无比倒霉,喝水都塞牙缝。
如果秦少爷也有类似的手段,估计到时候只能拼谁的运气更好了。
这场赌局很奇特。普通赌局,比的是谁赌术高明,千术厉害,比的是强大的计算力和默契配合力。
可我们圈子里的赌博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我们比的是各自的手段。谁的手段高明。让运气站在自己这一边,谁就算是赢了。
阿浅坐在中间位置,五黑的秀发从侧脸上微微垂下,看的我有点痴呆了,说真的,这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我见过的任何人好像都比不过她。
她轻声说了几句话,我立刻就明白了阿浅的意思。其实这场赌局,我俩就是一个提供运气的容器,阿浅会短时间内提高我们的运势。彻底的压制住对方。
到时候我和张无忍不必刻意去做什么,只要根据手里的牌面做出自认为正确的判断就好。
我们全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炸金花这种赌博方式,一来简单,二来速度也快。一千五百万的筹码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输光。到时候也好分出一个胜负来。
戴着白手套的荷官在那沉稳的发牌,他洗牌的手法很熟练。却不敢用任何手法乱来。据我所知,赌场的荷官都会用假洗的手法,看起来眼花缭乱的一通洗牌,实际上牌面一点都没变化。
高明一些的荷官甚至可以通过洗牌,来决定给你发一副什么牌。
阿浅只是静静的看着荷官,根本就不管他到底是真洗还是假洗。我悄悄的冲张无忍说,老张,这丫头靠谱吗?
张无忍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说,放心吧!比你还靠谱!她是四川最后一名御灵手了。如果论对运气的掌控,没有任何人比得上她!
张无忍说完之后,荷官的第一副牌已经老老实实的发完了。首先叫牌的是就是秦少爷,这家伙嘿嘿一笑,说。其实我这个人呢,最厌烦的就是那些没完没了的赌局了。所以我办事一向都很利索。
他哗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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