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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鬼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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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这光好亮啊,比火把强多了。”
还没等古三回话,车门已经被打开了,两个身穿军装并配有枪支的公安人员登上了班车:“同志们都醒醒啦,我们是公安局的,为了防止敌特对我们的渗透,请大家出示证件,配合检查。”(那时的公安没有统一制服,均是军装着身。)
“完了,我肯定要被当成反革命分子了。”古三突然想起,自己是在政府的看管下私自逃跑的,肯定是要被当成敌特分子进行通缉的。
“反革命?反革命是什么意思?”傅中庸难以理解这种新名词。
古三顺口回道:“就是反叛逃犯喽!当然,我呢是被冤枉的。”
“什么?如此重罪怎么能被他们随意冤枉,真是岂有此理。”傅中庸用手指向登车检查了两个公安人员,大声叫道:“这么说来他们就是衙门里的捕头了?”
古三拍了一下傅中庸的大腿示意他轻声一点,傅中庸这才闭上了嘴巴。虽然如此,但还是已经引起了两个年轻公安的注意,其中一个朝古三走了过来:“同志,你们说什么呢?请出示证件。”
“啊呀,实在不好意思啊公安同志,我的证件在路上不小心丢掉了。”古三用手在身上的口袋里摸来摸去,装模作样道。
那个年轻的公安脸上露出了狐疑之色:“丢了?那你下车,跟我们到局里去一趟,等证明了你的身份以后再走。”
古三陪着笑脸:“同志,我这还有点急事,真的,就是来时不小心把证件给丢掉了。”
“不行,这是政策,不能违反。”年轻公安看向古三身边的傅中庸:“这位老同志,你的证件呢?”
傅中庸愣了一下,然后反问道:“同志?同志是什么意思?证件又是什么?”
古三生怕傅中庸惹出麻烦,立即抢过话题,打着哈哈道:“不好意思啊同志,他这个,这个老年人吧,他脑子有点问题。呵呵,我们是一起的,证件也放在一起,所以、所以也就一起丢了!哦,这个,我呢,我是知识分子,和你们一样也是人民的忠诚卫士。所以,我是不会说假话的,真的,呵呵!”
“小主人,我脑子没问题啊?”傅中庸不解道。因为他是真的弄不清出同志和证件到底是什么意思,更理解不了古三为什么说他脑子有问题。
古三踢了一脚傅中庸,傅中庸也算聪明,低下头来不再言语,但是心中却是大大不满,心想:这洛阳一带本是我傅中庸的地盘,才多长时间,现在竟然两个小捕头也敢对我喝五吆六的。
听到古三如此回答,年轻公安立刻警觉起来,满脸严肃地问道:“都丢了,很巧嘛,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知识分子,那你们是什么身份?什么职业?”
古三心想,索性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一来可以试探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被通缉,二来真有啥问题,凭自己现在的身手还有那具‘不化骨’的能力,逃走应该是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古三就回答道:“我啊,我是人民教师,伊阳县(今汝阳)高中附属小学的教师。我叫古三,谷村人,我们村长,哦,就是大队主任叫谷天平,我身边这个吧,是我爷爷。”
“那这样吧,看你是个知识分子,我们就先核实一下你的身份,要是没有问题,就放你们离开。”年轻公安拿出本子,记录着古三自己说出的身份、住址和职业,然后把记录的本子拿给另外一个公安示意他去核实。
“啊哟,那就太谢谢了,我就说嘛,还是咱洛阳公安对人民有感情,不象济源那边……”古三一边拍着马屁,一边示意傅中庸做好逃跑的准备,而傅中庸则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个公安,然后把头迈向窗外。
听到古三这样的话后,同车一位济源的乘客表示不满:“说啥呢小同志,我可告诉你啊,你这可是有严重的地域歧视,首长早就批评过了。再说了,我们济源人民咋地了?”这位乘客地不满立刻引起了车内一半人员的支持,看起来,这趟车里乘坐的绝大多数都是济源人民。
古三知道引起了公愤,于是赶紧抱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各位,我真没那个意思,只是一时口误,实在抱歉,济源人民是非常伟大地无产阶级革命群众,我是十分的佩服。”一番道歉后,车里此起彼伏的讨伐声音才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下车核实身份的公安又上车走了过来,在年轻公安的耳朵边低估了几句后,对古三道:“对不起同志,因为技术原因找不到你的身份,所以你们暂时走不了了,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看到眼前公安的神态以及表情,古三已经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通缉了,公安无非是因为车内人多不想引起混乱,所以才假装糊涂,故意引他们下车。该怎么办呢?
就在古三苦思冥想对策时,身边的傅中庸突然站了起来,怒道:“放肆,真是岂有此理,老虎不吭声,猴子敢称王,老子当年主政洛阳的时候,怕是你们两个小王八蛋的太爷爷还没出来呢,给我滚一边去!”
饶是傅中庸带着帽子和口罩,那干枯的面庞还是把两个公安吓了一跳,两个公安立即掏出手枪,对准古三和傅中庸:“你们已经被捕了,放弃抵抗才是唯一出路。”
傅中庸看到两个公安拿出手枪对着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也清楚肯定是个威胁。于是脚步一移,两只枯木一样的手便抓住了对着自己的两把手枪,而这个动作是在瞬间完成,两个公安竟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眼见人影一晃,手里的家伙已经被夺了过去。
古三一看事情没有办法收场了,赶紧从傅中庸手里把枪拿过来,向愣在哪里的两个公安扔去,道:“同志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就先走了。”然后一把推开车窗,拉着傅中庸就跳了下去,留下满车乘客不可思议的表情。
跳下车以后,古三拉着傅中庸,几个跳跃便消失在看夜色之中,而身后在这时才响起了几声似乎是在为了挽回面子的枪声。
第25章 喜爷
约莫半个小时后,古三和傅中庸在一条废弃的驿道旁停了下来。
“老傅啊,现在和清朝不一样了。现在的政府不比你们之前的衙门,如今可是有枪有炮还有原子弹,原子弹你知道不?一颗原子弹可以让方圆几百里以内,所有有生命的东西死绝,甚至在未来几十年之间都不会有生命存在。所以啊!有的时候要克制一下,不能硬碰硬,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坏人,没必要弄的大动干戈。刚才夺了人家的枪,这可不是小事,我估计接下来我们会遭到密集搜捕。”古三数落完傅中庸后突然大发感慨:“哎,我古三是怎么了?两个月前还是首长的好学生,社会主义的大好青年,怎么一转眼就成了逃犯了呢?”
傅中庸摇了摇头,说道:“小主人,你说的东西我听不太明白,但是你怎么就成了逃犯了?难道你真的打算进行谋反?”
古三瞪了一眼傅中庸,心想这“不化骨”不知实情,一时半会也和他说不清楚,于是回道:“行了,很多东西你不清楚,所以就别问了,以后听我安排就是了,但可不能再象刚才那样,随随便便就和别人干上了。”
傅中庸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是啊,现在怎么办?古三心里默默地想着,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呢?虽然王真人的玄卦里,说爷爷会吉人自有吉相,但古三心里还是不免担心。还有,灵都观里的道人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哪些攻击他们的西洋人又是什么人呢?被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的古三,不禁愁容满面。
然而,这个时候的古三还意想不到的是,其实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他自己也已经步入到了一场政治争斗的旋窝中心。
傅中庸拍了拍古三:“小主人,你在想什么呢?”
古三回了回神:“哦,没什么,我们现在先想办法进入洛阳城住下来,明天绕山路回谷村。”
“那好,这里是一条废弃的官道,顺着驿道走,应该就能进入洛阳城。”傅中庸抬头看了看方位,嘿嘿笑道:“小主人,我曾经可是这洛阳城的父母官,嘿嘿,虽说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可洛阳地界的山和水是不会随着岁月流逝而变化的。所以,就放心走吧,不过两个时辰,绝对能走到洛阳。”
古三笑了笑说道:“能这么熟悉洛阳的山水,看来你还真是个好官。”
‘铃——铃——咚’一声轻微的铃铛声突然传开,傅中庸立即示意古三不要说话,然后压低声音,道:“小主人,有人来了。”
古三紧皱起眉头暗自思索,这是条废弃的偏僻驿道,别说半夜时分,就是大白天这里也极少会来人,难得是哪些公安追过来了?想道这里,两人立即爬上路边的一棵大树躲了起来,仔细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夜里的天空还挂着半轮弯月,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趁着月光,古三模模糊糊的瞧见从驿道远处走来了一队人影,接着便又是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铃铛声响过后,一阵沙哑的吆喝声又传了过来:
一声叫来二声唱,叫声冥王莫心慌。
游子客死他乡处,其心也想葬家乡,
三声谢来四声唱,叫声城隍过路长
异乡生灵回家去,定拿财钱谢城隍,
四声求来五声唱,叫声无常护我行,
得到还身亲人处,再随无常见冥王。
六声喊来七生唱,游魂野鬼别慌张,
今借贵地回家去,来日冥间拜八方,
八生喝来十声唱,叫声阳人快回避,
阴人今从此地过,不扰民来不扰乡。
阴人赶路———阳人回避喽!
吆喝声叫完以后,那队人影也已慢慢走近,古三终于看清那沙哑声音的男人身穿着黑色长袍,手持铃铛,身后跟着五个穿黑衣戴斗笠的人,排成一排。除了穿黑袍的领头人以外,其余黑衣人的额头上都贴有一道符咒,并且整个走路的动作整齐划一。
古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赶尸?
“小主人,除了那个领头的以外,其余的都没有生气,是五具死尸,应该是民间的赶尸人。”傅中庸本身就是一具僵尸,所以活人的生气对他来说是极其敏感的。
其实文化革新期间,赶尸这行营生虽说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是在私下里还是大行其道。十年的革新期间造成各种冤死、饿死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三年自灾害和红卫兵时不时的一些武斗,更是一度造成饿殍满地,客死异乡者不计其数。
而且那个年代交通又不是很发达,还有极其敏感的国内政治局面,因此,一些不忍家人客死异乡的人家,都会在私下里请赶尸先生,将尸体运送到故乡安葬。
古三也已经猜到了是民间的赶尸,只是他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神秘的行业,心头难免有一丝紧张。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规,这赶尸行业也是一样,相传最忌讳的就是一定要避免在‘万里行尸’的路途中,让尸体在大白天和有生气的活人接触。
相传赶尸人是用了一种特殊的符咒,把尸体最后一口生气给强制封闭在体内,然后再用秘法控制尸体行动,因此,赶尸只能在阴气最旺的夜里行动。懂得赶尸的人相信,要是在阳气旺盛的大白天,让尸体和活人过多接触,是极易引起诈尸事件的发生。
古三本是不动声色躲在树上,让赶尸的队伍离去以后再赶路,可身边的傅中庸却突然轻声说道:“奇怪,怎么又来人了?”
古三生怕傅中庸生出事端,就半开玩笑道:“真没想到深更半夜的,这废弃的偏远驿道上倒是热闹非凡啊!老傅,我们尽量不要打扰他们,赶尸也是一种生存的营生,不容易啊!”
随着古三话音落地,一串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那赶尸人听到马蹄声传来后停下了脚步,然后抬起手中的铃铛,摇出一紧一慢两个节奏分明的铃声,又拿出一张道纸符,口中念道:“天灵灵,地灵灵,赶路喜神歇脚程,今奉蚩尤急急如律令。”念吧,他用力一挥将符咒贴在路边一棵树杆上,而跟在他身后的五具尸体,竟然自觉地向那棵贴着纸符的树旁走去,让出道路,整齐的站在纸符下面。
赶尸人做完这一切后,一匹高大的蒙古纯种马在他的跟前停了下来,马上骑着的是一位20多岁漂亮的女人。赶尸人看到这个漂亮的女人后立即走到马旁,双手抱拳道:“阿三见过小姐。”年轻女人‘嗯’了一声后从马上翻身下地。
古三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突然感觉到非常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深思苦想后终于想了起来,原来那天晚上在村委会后面的马棚里,带走马道人的那个王小月,不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吗!
古三心里暗自得意,幸好那晚在她离开的时候,悄悄睁开眼睛偷看了一眼,否则还真认不出来,只是王小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赶尸人似乎对王小月毕恭毕敬,莫非他们是一伙的?也不对,这王小月可是政府方面的人员,怎么会和赶尸混在一起?而她又把马道人带到哪去了呢?一连串的问题让古三找不到答案,于是屏住呼吸,继续看了下去。
王小月下马以后,走到那几具尸体面前看了看后说道:“阿三,已经快到地方了,这几具喜爷可千万要照顾好,我留着有大用。”
“放心吧小姐,出不了差错,咱们湘西王家的赶尸本事小姐可是最清楚了。只是听说‘双凤朝阳穴’就在洛阳附近的伏牛山里。在这样的龙脉附近养尸,小姐可要千万小心,你也知道,龙脉向来克阴,极易引起骤变。”赶尸人阿三小心的提醒着王小月。
“这些不用你担心,三天之内必须把这五具喜爷送到谷村的‘梅花崖’,全真教的妙玄真人正在等着这些喜爷。”王小月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类似通行证一样的东西,递给赶尸人阿三后,接着道:“梅花崖现在已经有军队布控,看到这张通行证后,自然会让你进去。”
“小姐请放心,这几具喜爷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天之内必到。”
“嗯,那快赶路吧!”
阿三不再多话,拿出一把纸钱向空中一撒,大声拖着长音吆喝道:“阴人赶路——阳人回避喽———走。”紧接着那五具尸体跟在阿三后面慢慢地消失在夜幕中。
第26章 梅花崖
等那赶尸人阿三走远以后,从远处的黑暗中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夸张地冲王小月叫道:“哇,亲爱的,原来我可爱的小公主竟然如此多才,居然还控制着中国这些神秘的异人。”
“维斯诺夫,这次你知道妙玄真人为什么说你小看我们中国的奇门异术了吧?”王小月冲走过来的维斯诺夫笑道。
维斯诺夫用双手捧住王小月白皙的脸蛋,并在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说呢!我的小公主如此白皙的皮肤上,怎么会少了些许血色,原来干的是和死尸打交道的活儿,呵呵,如此奇女子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王小月按住了维斯诺夫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游动的双手,娇笑道:“维斯诺夫,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我湘西王家的赶尸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别在这里装疯卖傻了。要不是我给你弄那多的喜爷帮你,你那害人用的‘西洋阴蛊’还能养的出来吗?哼!”
维斯诺夫摊开双手,装出一幅无辜的表情,用欧洲人特有的动作惊讶地说道:“哦,我美丽的小月,我夸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贬低你呢?开个玩笑嘛!”
“那就好,你要是也和我耍什么心眼,小心我让你变成刚才那些喜爷。”王小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维斯诺夫立刻双手抱肩,装出害怕的样子。
“对了,让你们‘克格勃’帮我查的那个香港鲁班研究会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王小月突然问道,看来她对猴子的身份依然是十分怀疑。
维斯诺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纸,递给了王小月后说道:“自己看吧!”
王小月趁着月色,仔细看完信纸上的内容后,道:“原来如此,看来那个猴子和他那个所谓的师妹要找到并不是什么谷剩子,而是古业绩和古三爷孙俩。哼!这样看来,他们也并非是什么善类,不过还是妙玄真人老谋深算,已经查到了那古业绩就在‘双凤朝阳’穴附近,而这古业绩才是知道龙脉的关注人物。”
“呵呵,你就放心吧,整个伏牛山已经被首长以军事演习的名义悄悄地进行了布控,他们飞不出去了。”维斯诺夫接道。
王小月瞪了维斯诺夫一眼:“看来你又低估了中国玄学的能力,算了,会让你有见识的时候,快走吧!”
随着清脆的马蹄声响起,王小月和维斯诺夫骑在马背上,快速消失在朦胧的月色中。
听到王小月和维斯诺夫的谈话后,古三和傅中庸翻身跃下大树。
古三楠楠道:“‘双凤朝阳’是什么穴?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爷爷就在那附近?看来梅花崖是他们现在活动的中心,而那全真教的掌门,又为什么要在梅花崖养尸?还有那个叫猴子的人为什么要找爷爷?爷爷可没说过在香港有亲戚啊!”
“小主人,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啊?”傅中庸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三看了看傅中庸之后心想,这具‘不化骨’以后跟着自己,说不定还真能帮得上忙,于是就把自己在谷村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儿告诉了傅中庸。
傅中庸听完以后想了一想,说道:“既然有这么多的谜团,那么小主人现在应该即可赶往梅花崖,在暗中了解情况,只有这样才能逐渐解开这些谜团。”
古三一拍脑袋,似乎一语惊醒梦中人,高兴地说道:“老傅啊,看来你这‘不化骨’的脑袋还真够用。
“那是,我这可是经验之谈,想当年我任洛阳知府的时候,可是破获了几起轰动大清的著名案件,哈哈哈。”听到古三的夸奖,傅中庸顿生当年壮志豪情。
“事不宜迟,这么说来我们就别去洛阳城了,直接赶往谷村的‘梅花崖’。”
三天后,洛阳伏牛山梅花崖
梅花崖属于豫西伏牛山脉,和伏牛山玉皇顶遥相对应,分别位居谷村两侧,而梅花崖名为崖,实则和玉皇顶一样为峰。因崖中出产一种奇特的如梅花般五彩缤纷的玉石而得名,此玉也因而名‘梅花玉’。
梅花崖里对梅花玉的开采,始于商周时代,鼎盛时期是东汉初期。
当时,梅花玉曾被汉光武帝刘秀封为“国宝”。经现代科学鉴定,梅花玉赋存层位是在下元古界熊耳群火山岩中,其硬度6…7,比重2。74左右,质地坚硬细腻,光泽照人,花纹别致,分黑、红、绿三种色泽,经琢磨抛光后晶莹剔透,光彩夺目,既能显现出变换神奇的图案来,既似梅花,又似锦缎,灿若云霞。
从加工出来的玉器上,可隐约地看出许多花纹不同的天然图案,有的似花枝,有的似人物,有的似虫鸟蝶兽,或舞或跃,千姿百态,呼之欲出,天然画屏,浑然一体,变化无穷,妙趣诱人,美在自然,贵在稀少,使人称奇,令人赞叹。
观赏此玉,可任君展开想象的翅膀,遨游于中,奇妙无比。
就在前天夜里,梅花崖下开进了大约一个营的部队,谷村连夜就在村里的大黑板上贴出了通告:
谷村的革命群众们,因伏牛山位居中原战略要地,为防止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以及一些别有用心的国家入侵和渗透,部队决定在伏牛山一带进行为期半年的演习。演习期间,请各位革命群众发挥鱼水深情,坚决拥军、爱军、护军;和我们英勇的解放军战士们共同努力,发扬七亿人民七亿兵,万里江山万里营的大无畏精神,保护我们神圣而又伟大的新中国。落款为:谷村革命委员会。
当然,这场演习的直接指挥者就是神秘的京城首长,而京城首长也正是以演习期间要保护梅花玉之名,对梅花崖进行了全面布控,因而梅花崖也就成了京城政治势力,在指挥夺取‘双凤龙脉’的秘密前沿阵地。
此时已是午后,伏牛山下谷村里,来了一男一女两个操作南方口音的年轻人,男的身穿宽松的练功服,腰间扎一条气功带,尖嘴猴腮、瘦小身材,女的亭亭玉立、长相甜美、碧月羞花。这两人正是化妆易容之后的猴子和蝶儿。
两人带着一大堆行李在村中间的麦场里摆开了阵势,猴子在村里走前走后敲锣打鼓吆喝道:“玩把戏喽——玩把戏喽,各位父老乡亲快来看啦,真正的绝技,气功魔术南拳北腿,还有独门绝技能把方的变圆,长的变短,精彩缤纷不容错过。”
片刻功夫,麦场里便挤满了人群,看到是两个外地来的把戏艺人后,就开始了窃窃私语。
“哟,你看那姑娘长的可真好看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妮子怎么不在家里呆着呢?干嘛非要出来抛头露面啊!”
“哎,这个小伙子,怎么长的跟猴子一样,站在那妮子边上真是太寒碜了。”
“别叫了,说不准人家可是有真本事,啥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先看看玩的啥把戏。”
蝶儿听到村民的窃窃私语后,冲着猴子眨巴眨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轻声笑道:“怎么样啊师哥,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哦!嘻嘻。”
猴子瞪了蝶儿一眼,不屑道:“这帮村民,啥眼神啊!猴爷我长的就那么对不起观众?哼,要不是打探线索,我才懒得伺候这帮眼神不好的村民。”
在梅花崖下军营里的几个军人,听到吆喝声后也赶了过来凑热闹。
蝶儿看出其中一个领头的应该是个班长后,就不动声色地站在了麦场中间,双手抱拳,道:“各位父老乡亲,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日我兄妹两个来到贵地,为大家伙献上我们独家绝技,还望各位乡亲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我们兄妹两个在这里谢谢各位乡亲了。”
蝶儿一番出场话说完以后,猴子第一个出场了:“各位父老乡亲,下面我们的表演就正式开始,我先给大家变个戏法让大家乐呵乐呵,变的好了就请大家给鼓鼓掌吆喝吆喝。”猴子说完以后,从包袱里拿出一只洋瓷大碗继续说道:“初来贵地,给各位乡亲带了几碗我们南方老家酿造的美酒,请乡亲们品尝品尝。”
猴子将洋瓷大碗放在地上,请大家看清楚这是个空碗以后,拿出一张红纸把碗盖了起来,然后装出一副在碗里倒酒的动作后大叫一声‘满了’,再揭开红纸,碗里竟然真的盛满了老酒。
酒香扑鼻,惹的观看戏法的那几个军人口水都留了出来。
蝶儿端起碗中酒,走到了一位年长的村民边上,说道:“请大伯尝尝我们老家酿的酒。”那位年长的村民也不客气,端起碗一仰而尽,擦了一把嘴巴道:“真是好酒啊!”人群中顿时响起了激烈地掌声。
第27章 8341部队
猴子继续说道:“刚才那碗是我们老家酿的老酒,美酒虽好,可也不如家乡好,听闻贵地特产杜康,今个儿就给大家伙再变碗杜康美酒。”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又是一碗香气扑鼻的杜康美酒出现在了碗里。
蝶儿这次端起碗中酒走到了那个班长边上:“这位兵哥哥真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啊!这碗杜康美酒就请兵哥哥品尝。”
蝶儿说完以后露出一脸羞答答地样子把酒递了上去,而那位班长则面红耳赤,跟在后面的几个军人立刻七嘴八舌起了哄。
“班长,我们咋没看出来你玉树临风呢?哈哈。”
“就是啊班长,要不这酒给我们喝吧,小姑娘哪里还多的是。”
班长扭头瞪了他们一眼道:“给你们喝,想得美,人家小姑娘可是给我喝的。”然后拿起蝶儿手中的洋瓷碗一口就干了下去。蝶儿看班长把整碗白酒全部喝下以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继续娇滴滴地说道:“几位兵哥哥别着急嘛,每人都有一碗。”
“真的吗?那快变一碗给我吧,我可半年都没尝过酒味了。”班长后边的一个当兵的带头叫了起来。
蝶儿微微一笑:“这好是好,只是这酒可是我们本钱,你看这偏远乡村的,晚上我们兄妹俩还没有个容身之所,要是能让我们兄妹俩在你们军营里将就一晚上,那我们这就给你们每人都变上一碗美酒。”说完以后蝶儿将羞答答的目光故意看向班长。
班长低头不语,脸上露出难色。
“班长,人家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在我们营房里呆一晚上也没啥吧?”
“是啊班长,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早说了,要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嘛!”
班长听了身后的几个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后,似是下了决心,又憋了猴子一眼,这才说道:“那好吧!只是军队有纪律,规矩多,还希望这位姑娘和你那位哥哥别介意就是。”
猴子立刻抱拳道:“太谢谢这位军爷了,今天晚上我给兄弟们变酒喝。”那帮军人一听晚上还能有酒喝,立刻大叫着鼓起掌来。
不知道不觉间,三个多小时的把戏已经结束了,天色也逐渐变晚。猴子和蝶儿跟着几个军人来到了驻地。
猴子边走边看,梅花崖地势险要,而这个班的哨卡分布,刚好位于梅花崖进出口的位置,显然这个班是负责梅花崖外围警戒的。连长非常热情,腾出了两个房间给猴子和蝶儿住了下来,又跑到炊事班送了一盒‘花城’牌香烟,让晚饭给他们多加几个菜。
虽然说首长教导子弟兵要为人民服务,但军营毕竟不是一般单位,军营里是禁止容留社会人员过夜的。但是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班长还是经受不住蝶儿那娇滴滴的声音。殊不知在那个年代,这个班长的行为足以能让造反派,给他安上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拉入军事法庭,可立即执行枪决。
晚饭的时候,班长带领手下几个军人,和猴子、蝶儿一起围在饭桌上,连说困难时期,没啥好招待的。
猴子站了起来说道:“这偏远地带,要不是各位军爷收留我们兄妹两人,我们就要露宿野外了。又蒙各位招待,真是万分感谢,俗话说无酒不成宴,我就再给各位变点美酒出来,以表敬意,今天我们就一醉方休。”
猴子又拿出那只洋瓷大碗,竟然整碗整碗的把白酒给变了出来。
其实说来也不奇怪,民间戏法本来就是中国文化中的一朵奇葩。猴子在没有拜王建平学艺之前,本来就是个在九龙、旺角这些三教九流之地的混混。再加上后来跟随王建平学艺多年,因此这些民间的障眼法早就不在话下,而哪些变出来的酒也无非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藏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蝶儿看到班长已经是醉眼迷离了,便微微一笑道:“兵哥哥,你说这偏远的梅花崖有什么好防控的,怎么连你们部队也驻扎在这里?又不是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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