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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组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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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只见影子猛地窜起来,霎那之间就已经冲到了黑鬼身侧,一把将黑鬼推了过去。也就是这时,SUV“嗖”地一下从刚才黑鬼所站的位置飞了过去,只留下一阵汽车尾气和被卷起的尘土。

    “草。”黑鬼愤愤骂了一句。

    我也被惊出了一声汗,但看黑鬼,虽说咬牙切齿,但不难看出,身子还有些微微发抖。

    可以说,若是晚了一秒,恐怕黑鬼此时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我忙喊了一句:“黑鬼,怎么样?”

    黑鬼摇了摇头,开始朝我和秋水走过来。

    我不由狐疑,这车明显地是要致黑鬼于死地,看起来并不像是单纯路过那么简单,于是问秋水:“哥,这车,有问题是吧?”

    秋水点了点头,说:“是神秘公司的车。”

    我猛然想起之前乔装成尼斯莫若的神秘人,难道他们曾经驻扎在墨竹沟,如若不是,此时怎么会路过这里?

    但想想又觉得不对,我们此时肯定已经离开了墨竹沟的范围,否则也见不到路过的卡车。

    一时间,我都被绕迷糊了起来。

    秋水见状,淡淡道:“很多事情,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复杂,但也没那么简单。只要遵循自然的规律,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我去,还有自然规律一说?”黑鬼猛地探过一张脸,差点没把我吓死。

    “你能吱个声再出现吗?”

    “你们聋了我有什么办法?”

    黑鬼摆出一副很无辜的神情,让人看着真有种挥拳的冲动。

    我们几个又等了个把小时,路上终于慢悠悠地路过了一辆手扶式的拖拉机。开车的是一姑娘,看上去二八芳龄。

    黑鬼一激动,立马又冲了过去,好在这次开车的姑娘及时刹住了车,否则又要出幺蛾子了。

    那姑娘见我们几个大男人衣不遮/体地拦住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们干什么,我爷就在后头。”

    我心道这姑娘也忒没心眼了点,你说你爸在后头还好,这要是遇上真正的坏人,你这么一说,还不把人给乐死。

    我怕黑鬼忙中出错,一咧嘴,就应了上去:“妹子别怕,我们是省里下来的大学生,进山里研究植物,没想碰上野猪了,被猪给拱了。现在就想搭个便车,车钱我们照付,希望姑娘帮帮忙。”

    那姑娘“噗呲”一笑,淡淡道:“上车吧。”

    

 第一卷 助学机构

    离开墨竹沟后,黑鬼进了嘉州人民医院治疗,医生说,好在时间赶得紧,否则他兄弟就彻底没救了。

    那医生的神情很古怪,看得出来,对于黑鬼的伤情,对方还是很好奇的。

    秋水和影子,见黑鬼伤势得到了控制,也都相继离开了。

    秋水临走前,似乎有话对我要说,我问了几次,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估计他也说不出口,于是嚷嚷道,有机会再说吧。秋水一听,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心道还真是个潇洒的家伙。

    我在嘉州做了几天黑鬼的看护,但其实,我觉得他自己都能搞定。只不过,从船棺墓出来后,我整个人都空荡荡的,极度需要一个缓解的过程。

    再往后,黑鬼出院回了北京,而我,也回到了泉华市。

    因为是暑假,孤儿院的所有人并没有因为的离开而感到丝毫的在意。不知多少次,我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家的视野。

    再次见到我之后,他们依旧淡淡地问候我一声: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

    这一切如此地不真实,我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但是,我却也不能像往常出远门回来一样地淡定了,回旋在我脑海的一切,注定了我从此不再安宁。

    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阿K又一次来找到了我。他将周老师一些重要的笔记都存进了一个U盘,说是让我保存。

    阿K对于周老师的感情,甚至比我更深。早些时候,周老师住过一次院,阿K还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去照顾他。作为一个教师,能得到学生如此地爱戴,固然是值得了。且不说他先前的身份背景,在那一刻,或许他内心所感,唯有“欣慰”二字吧?

    我将U盘收好后,原想和阿K再叙叙的,没想他一点心思也没有。

    看得出来,自周老师去世后,他整个人变了很多,再也不是当初我所认识的那个活泼的大男生。

    而我,又何尝不是?

    直至新学期开始,我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四剑客的身影。如同秋水所说,他们的时代过去了,他们的隐忍、意义、以及笑与泪,也随同这种离开消失殆尽。然而,他们所追寻的谜题,却是不知不觉地转移到了另一拨人的身上。

    是我?抑或是黑鬼?又或者秋水和影子?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愿意知道!

    我脑子很乱,这一切带我给太多的惊奇、不确定,仿佛就像是一个特别为我制作的谜题一般。

    新学期过去一个礼拜之后,我以为自己已经从这种意识中脱壳而出了,然而,当一场莫名其妙的探讨会遂不及防地来临时,我的内心还是遭到了猛烈的刺激。

    我和阿K作为华侨大学语言系的学生,双双被邀请到了校外一个助学机构开展的为期一个星期的语言探讨会。这个机构在广西那边,据说机构的所在地是大山的腹地。

    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内心其实很抗拒。首先,广西那边对我来说,有抹不掉的阴影,另外就是,这机构给人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活到这个岁数,我愣是没见过那个机构开在这么荒僻的地方。

    再者就是,这广西的一个助学机构,和千里之外的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探讨简直让人有种跨越世界的感觉。

    对于我的疑惑,学校的说法是:这机构是一个海归在早年注册的,其宗旨就是帮助一切需要的孩子。从机构创建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了。二十年来,他们不仅收容了多大一万名无家可归的孤儿,还为此专门建立了一所学校,供这些收容的孩子免费学习。

    他们之所以组织这个探讨会,主要还是为了研究一些教育上的事情,特别是对于语言的探讨。他们不仅邀请了我们,同时也邀请了多所大学的语言系学生。

    乍听之下,去这个机构看看,确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毕竟能将慈善做成事业,放眼纵观,总是少之又少。

    作为一个孤儿,我对于这些被收容的孩子,抑或是某个慈善机构,都带有与常人不一样的情感。这源于我们与生俱来的那种看待世界的眼光。

    在确定名单后的第三天,助学机构派来了专机接待我们一行三人去往广西的机构地。我其实很好奇,这个机构连对去参加探讨会的学生都这么下血本,会不会有些太大手笔了点?

    关于这一点,同行的老师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让我和阿K去到那边不要乱说话、乱打听,做好自己的本职就行了。

    虽说这话不假,但我仍然觉得有些愕然。这带队老师说话的口吻太过生硬,就像是非常不情愿一般。

    我悄悄问阿K,这老师什么来路,怎么学校会组织他作为们领队?

    阿K淡淡道:“这个学期才刚调过来的,背景不清楚。不过你也知道,既然学校信任他,我们也没什么理由怀疑不是?”

    阿K看待事物的眼光,已然和我有了千变万化的差距。曾几何时,我俩一同质疑各种不公的遭遇,一起愤愤不平。如今看来,我们很难再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了,想想都觉得有些惋惜。

    所有“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用在我们身上,何尝不是。尽管我们仍然形影不离,但是我知道,实际上我们已经离了千万里。

    这种纠结,让我很是矛盾。

    直到我们下了飞机,再辗转到桂郡,后来又从桂郡坐两个小时的汽车、两个小时的摩托车以及步行了大半个钟,才终于到了助学机构的所在地之后,我仍然感觉一片迷茫。

    然而,长途跋涉让我无法再继续对这些琐事进行深究,甚至于,对于这个荒僻山野中的助学机构,我也懒得再去质疑。疲乏让我只想睡觉。

    助学机构的人自己做了晚饭让我们饱餐一顿之后,随后安排了我们三人住了下来。

    我躺在未知一切的地方,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 无人区

    整个晚上,我醒了好几次。

    这是不曾有过的,至少在学校宿舍这种环境,不曾如此。

    月光的照耀下,我所在的这个十来个平方大的房间里,显得无比的荒凉。房间中除了一张铁架床以及一张靠窗而靠的木书桌,就再无他物,异常地空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台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时,这种荒凉感更是清晰。起来往窗外看下去,高大的银杉和造型五针松,巧妙地融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给底下的操场,增添了些许的生气。

    昨夜因为疲倦与漆黑的原因,我甚至没来的及观察这里的环境,此时从窗子看出去,倒像那么一回事般。

    我们住宿的地方,是整个校园的西侧。在相连的南侧以及正对面,各有一栋高达五层楼的建筑。从屋外的窗户来看,一层共有六个房间。

    在与对面楼层间隔的空地上,是一个大型的操场,操场最外围,是一圈水泥路,边上是银杉和松树。再往里的一圈是红色的塑胶跑道,围在最里头的是个篮球场,此时已经由三两个学生在小小了起来。

    我往北边看去,那里有一个大铁门,此时两扇门扇都紧紧合着。在铁门旁,有一个几平方大的保安室,透过保安室的玻璃窗,可以看见里头的一个大叔正在悠闲的看着报纸。

    和我想象中的场景非常接近,但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我感到非常地疑惑。按说在这种需要步行才能进入的地方,建这么个学校,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且是二十年前。

    从建筑的外层来看,应该还不止二十年。白石灰墙大片大片剥落的外墙,已然可以看清里头的青砖,满满都是岁月的痕迹。

    久久伫立在窗台旁,我甚至有种与这种范围融合成一体的感觉。直到身后传来敲门声,我猛然醒悟,往左手戴着的表看去,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钟。

    开门后,一个短发女生站在门前,正东张西望往走廊瞧着。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敲的门,于是问:“你好,是你找我吗?”

    那女孩听到我的声音,猛地回过头,但也仅仅是一秒的时间,她盯着我的眼睛开始躲闪起来。

    “你是安然?”她问。

    “是我。”

    “我是你接下来的小助手,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还有,校长让我来通知你,等下八点的时候,到办公室开会。”女孩说完后,害羞地耸了耸肩,走了。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问她姓名!

    八点还早,我决定先问问阿K什么情况,于是敲了敲相邻的一个房门。

    “谁?”阿K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安然。”

    阿K开门后,我随即问了他关于小助理和八点开会的事情,阿K一阵茫然,说:“你确定你不是听错而来?”

    “确定。”

    “那可能是还没来得及通知我。”

    这个情况,是我未曾预料到的。作为同时被邀请的两个人,应该通知的时候,也是一同的才对。但阿K并没有收到这样的指示,我不知道这其中蕴含着什么,但心中却有种不好的感觉。

    八点之前,我们和带队的老师一同用完了早餐,也顺便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如若不是这么一转,我根本想象不出,这学校竟然这么地大。在南面的那栋楼的一层,竟然有一个出口通向后面。

    后面的建筑相对矮些,难怪我在窗台旁的时候看不见。

    这后面整整有七八栋三层楼高的建筑,老旧不说,还很荒凉。每栋楼的大门都紧闭着,楼房外的地面上,甚至杂草都未曾存活一颗,整个区域看起来,就像是荒废了多年的无人区一般。

    八点之后,先前敲我门的女孩悄无声息地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现在要去了?”我问。

    女孩看了看带队的老师和阿K,说:“就你一个。”

    我点了点头,但内心瞬间就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为什么?”我很是狐疑。

    “不知道,校长说了,让领队老师和另外的学生,先回住宿区休息。”

    对于这个女孩的话,带队的老师表现得很平静,甚至是连过问都没有一句。倒是阿K,担忧地朝我看了几眼,右手往我肩上一拍,道了一声“加油”便走了。

    一时间,我不由恍惚起来。阿K刚才的表情太奇怪了,如同临行道别一般,让我不禁怀疑起来。于是对着他的背影喊道:“K,你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消散在清晨的阳光之中,没有任何回应。阿K回头看了我一下,即刻便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形影单只。

    当我被女孩带到无人区其中的一栋楼时,我浑身不由一颤,心中纳闷:办公室怎么会在这种一点人气都没有的地方?

    女孩没有理会我的感觉,拿出一把钥匙往门上的铁索插进去,一声“咔嚓”声随即响起。

    仅仅是瞬间,我心里所有不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凝聚成了一把锁。

    女孩手上的钥匙,竟和秋水从老方肚子里拿走的那把,一模一样。

    虽说是盛夏,但见此情,我不由也寒了一阵。

    “怎么?”女孩见我若有所思,神情开始冷淡起来。

    我不由咯噔一下,这女孩的神情也变得太快了吧?不用想,这其中肯定有诈。

    我下意识就往外边跑起来,周围的建筑物飞速地朝我身后倒退着,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快了,谁知,那个女孩瞬息之间就站在了我的身前。

    “你想怎么样?”我默默拔出腰上的短刀,声音歇斯底里。

    “各有所需罢了,何必要跑?”女孩丝毫不畏惧我手上的刀,甚至神情中还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打得赢她,但显然,动手是必须的。

    我学着李小龙“呼哈”一声,随即握着短刀猛地就朝对方扎了去。

    女孩冷笑一声,丝毫不惧怕我,反而是直接迎了上来。

    我一惊,心道你个死婆娘居然还敢迎战,老子这下非得压住你让你喊爷。

    谁知我刀还没扎过去,胳膊一惊被对方死死地钳住了。随着对方往我双腿腘窝一个横扫,我“扑通”就跪了下去。

 第三章 吴美丽

    这个女孩的战斗力非常强悍,显然和她的年龄有些出入。她将我制服后,用对讲机不知和谁讲了几句,没过两分钟,两个人高马大的大汉,便过来将我拖进了刚才开了门的那栋楼里。

    我不知道自己将被送往何方,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和船棺墓有所关联。如是这般,就不单单是船棺墓这么简单了,或者还牵扯道四剑客他们。

    这么一想,我心中不免忐忑起来。我朝那女孩闷哼了几句,奈何一句完整的话也发不出,对方造就将我嘴用布条给塞了起来。

    那女孩见我挣扎,狠厉地说了句:“找死。”随后用手一扬,我后脑勺霎时传来一阵猛烈的晕眩,不一会,我眼皮开始沉下去。

    我再次醒来见到第一个场景,是白色的天花板,但空气中弥漫着梳打水的味道。

    我侧了侧脸,见床头右侧的位置,摆放着一台心电图仪。我随后扭着脖子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这房间很大,医学仪器也很多。常见的有CT扫描仪、超声诊断仪等,另外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仪器。

    很显然,这是一间病房。

    我本能地想要坐起来,但脖子才仰起那么一点,整个人顺势又被一股阻力给回拉到了床上。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四肢都被铁链锁着固定在床上。

    “草。”我愤愤骂了句。

    话音一落,正对着床的房门被人从外边推开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此前将我制服的女孩。

    我刚想说些什么,紧跟着她后头进来了一个老年人,年级看上去约有七十多岁,胡子拉渣,深陷的眼窝环绕这一圈的黑,面部很瘦,颌骨异常突出。但此人的眼神非常地锐利,我看着他仿佛觉得有种摄人心魂的感觉。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柱着拐杖,不难看出,应该是个有钱的老头。

    “你好,安然。”他朝我笑了笑,露出泛黄的牙齿,但牙非常地整齐。

    “解开我。”我非常愤然,声音歇斯底里。

    那老头随即朝跟着他身后的一个墨镜男打了个眼色,墨镜男过来后给我解开了铁链,一身轻松后,我忙跳下了床,二话不说便冲到老头面前挥起了拳头。眼看拳头就要落在老头脸上的时候,身后猛然传来一阵拉力,瞬息之间,我的脖子就被衣领给紧紧勒住了。

    我双手死死拽住衣领,但丝毫没有用处,后面的人接着死劲拽了一下,我整个人顺势就扑倒在了地上,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最好学着担心你的小命。”一声冷哼从后脑勺传来。我知道,是那个女孩。

    我龇牙咧嘴地瞪着那老头,嘴里哆哆嗦嗦叫这“救命”二字。

    老头那双鹰勾眼盯了我几秒,才淡淡道:“放开他。”

    尽管不清楚这老头的来历,但能在享誉大江南北的助学机构中横行霸道,可见其背景不容小觑。

    “我需要你的帮忙!”那老头缓缓说着,语气仿若是对一个亲近的晚辈。

    我狼狈地趴地上喘着气,闻言不由暗骂:丫的一把年纪还装纯/情,老子不吃这套。

    “有屁快放!”我冷声道。

    那老头也不生气,自言自语般说着:“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和我们去个地方就行。这期间,我会派专人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所以不用担心。”

    “说说看,你的阴谋诡计是什么?”我冷哼一声,心想反正也逃不出你们手掌心,说什么都是说。

    “这是合作!小兄弟你想多了,事后我会支付你一百万人民币作为酬劳,你意下如何?“

    老头子这么一说,我心中更是不安起来。我这瘦身板,就是卖身也不值一百万,他这价格,明显是像连我的魂魄也要一并收了去,真是个狠厉的角色。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我轻蔑一笑,往其余几人看去,发现他们脸色都很难看,连同墨镜人,一双手此时也已经握成了拳头。

    “放肆!你有选择的权利吗?”这时候,我身后的女孩冷冷说道。

    我回头看了她了看她,发现她的脸色很平静,但是眼中分明烧着一团怒火。

    见我盯着她,冷不防地,她突然说了句:“如果一夜之间,某个孤儿院被夷为平地的话,会怎么办?”

    这话一出,我当即领悟了其中的意思。

    “你他/娘。”我不由骂道:“你们还有人性吗?”

    “人性?你有吗?如果有,你就救他们。想想吧,那可是你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那女孩说完后,忽然狂笑了起来,仿佛这一刻,她已经赢了。

    我脑海中猛然闪过孤儿院里所有人的身影,眼中不由湿润起来,这一切,太遂不及防了。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不服从的后果,所有的情感和理智,无不支撑着我哽咽地说出一句:“好。”

    “这不就好了?你的决定肯定会让大家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的。”那老头“呵呵”干笑了几声,随即伸出右手朝向我:“我叫吴证道,很高兴你加入。”

    我狠狠瞪着他,怒火让我没法伸出自己的手。

    他见我这模样,只淡淡一笑,随即用手指了指那女孩:“吴美丽,你的伙伴。”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由感慨,这女孩怕是永远也回不到最初见面的美好了。

    她眉一挑,淡淡说了句:“不要误会,如果不是刚才在你身体上做了一番试验,我们是不会浪费时间来陪你玩的。记住我的话,想要活命,就得听我的。”

    她这么一说,我才猛然发觉自己身上确实疼了许多。也不知道这些个家伙,在我身上使用了什么手段。

    这之后,我便被他们带到了一间办公室中。吴证道从文件柜中掏出一叠资料丢我面前,我狐疑地打开那资料,首页的一个标志瞬间冲击到了我的神经。

    黑暗血莲!

    果然,这帮家伙是为了血莲花而找的我。

    “血莲花只是一个传说,何必呢?”我不由冷哼道。

    吴证道忽而一笑,顿时显现出了不符合老年人身份的干练,淡淡道:“传说也好,事实也罢。你的任务,只要找到它。其余的一切,我们来搞定。”

 第四章 进山

    吴证道的话,不免让我猜疑,难道他们已经找到了血莲花的生长地?但黑暗血莲给我的印象,如此地模糊,应该是没有具象的才对啊?

    但这个假设在我脑海里转悠了一圈,越来越不合实际起来。如果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秋水应该去那里寻找才是,怎么会下的船棺墓?

    越想越烦,我干脆放空起来。

    这样过了一天,到第二天的时候,吴美丽组织了一群人,以及我,到了一排黑色的军用越野车前面。

    我往那群人看了看,其中不乏美国人,各个都是一副干练的样子。还有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子,从他的谈话来看,似乎是风水先生。

    吴美丽一声号令,三辆军用越野同时打开了车门,人陆陆续续上了去。临近我的一辆,上了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穿唐装、戴铜架墨镜、叼着烟斗的老头,另外还有一个开车的中年人,最后是吴美丽。

    吴美丽上去后,朝我打了个眼色,我往车里看了一眼,发现此时只剩一个位置,在后座右手边靠窗处,一旁坐着的是吴美丽。

    我跨上车一屁股坐下去,那吴美丽顿时对我横眉竖眼起来。

    “看什么?不是你让我上的?”

    吴美丽狠狠地又剐了我一眼,手上不知何时却是多了个眼罩,还有一副耳塞。

    我一看这两玩意,不由冷笑道:“怎么,这玩意要用我身上?其实不用,我路痴。”

    吴美丽没有回答,直接甩出一条绳子将我手缠到后腰上,紧接着将耳塞塞往我双耳中,随后又给戴上眼罩。

    套上眼罩后,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起来,不得不说,这玩意的遮光性极强。如果不是知道此时是白天,我肯定怀疑自己在黑夜当中。

    车子先是在一段平缓的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来应该进入了崎岖的山路中。自打那开始,一路过来,车子便极其地颠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受控制干呕了一下,一股恶心的味道顿时从口腔中传出来。

    “开窗。”我喊了一声。其实这时候,我整个人已经斜靠在了窗户上,剧烈的颠簸使我的头部不停地磕碰着玻璃。

    没有任何回答,准确地说,是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没过一会,一缕清风便拂过了我的脸颊。看来,窗户被打开了。

    与此同时,一只脚从我的左侧直接横过来,死死压着我腹部。应该是吴美丽,看来她并不想我歪倒下去。

    还别说,这风迎面而来之后,我整个人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那种晕眩感也随之淡去了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几乎快要忍受不了这种玩命地颠簸时,车子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我手上的绳子被人解了开来。

    一路上被绑着,因为没有恰当的坐姿,导致我极其地困顿与疲乏。绳子被解后,我没有急着揭去眼罩和耳塞,而是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小歇了起来。

    直到耳塞被人粗鲁地拔下之后,一个声音冷冷地声音顿时传来,我才不慌不忙地解开眼罩,拔掉耳塞。

    逆光中,吴美丽狠狠地瞪着我,如同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

    我懒得理她,往窗外看了看,发现一些美国人正在搬装备,在他们的后面,是一片山峦。高而陡的山势,让人看一眼便有种望而生却的感觉。连绵的青翠,又宛如一条绿色的巨龙,横旦在眼前。

    我屁颠屁颠下了车,发现和我同车的老头正盯着我看。我不由颤了颤,这老头年级看上去足有七十多,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地清澈。这仿佛让我有种看秋水的感觉。

    我故作镇定道:“先生,有何指教?”

    那老头吐了一个烟圈,淡淡道:“这个小兄弟,不知你有什么手艺,老朽想请教一下。”

    老头子的话很明显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我暗骂一声,心想这也不是我自作主张的事情,于是说:“哦,原来先生是想考考我啊?那这个就难了,我这个人一向不学无术,除了泡妞外什么都没还没来得及学,就被拉上这破车了。”

    老头子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就不乐意了,忙朝吴美丽嚷嚷了起来:“我说小吴,你整这么个一窍不通的小伙子过来,还让不让人干活?”

    吴美丽这人非常地精明,一听这话就知道那老头子看我不爽,但为了稳住老头子和军心,居然面壁改色地淡淡道:“先生不用管他,就一个跑腿的。你也知道,我吴老先生向来很相信传承,所以非得让这小字跟着。没事,我会尽量让他不干扰你。”

    我冷笑一声,没再理会二人,随即往一侧走去。

    但呵斥的声音立马穿了过来:“你要去哪?”

    不难听出,对方声音里透着极度地不耐烦。我回头过去,见吴美丽那张娇脸上弥漫着一股硝烟,心中不免一笑,冷哼道:“只是小解而已,实在不放心,我不介意你一起。”

    “滚。”

    小解不错,不过更多的,我想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在上车之前,吴美丽已经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取了下来,包括我手上那只定位手表。此时此刻,我除了一具躯壳,一无所有。

    我们此时所在的位置,是一片洼地,几乎是四面环山。这地方本身没有路,如若不是军用越野的强悍马达,我很怀疑,我们是否能够进入这地方。

    整片洼地,足有百来个平方。几个美国人将大包大包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后,开始搭建帐篷,看来是要在这里扎营。

    陆陆续续地,搭建完帐篷之后,有人开始装设备,远远看去,应该是一些录音以及录像的设备。还有的,开始生火。

    直到此时,我开始怀疑起吴证道所说的寻找黑暗血莲的计划。如果是这样,压根就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势。作为一个他那样的人,不可能去寻找一些不存在实际意义的东西。

    很有可能,他们在找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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