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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趁夜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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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边的狐妖吃了一惊,慌忙退到了任松身边,那怂货见了急忙大叫道:“陈判,赵头儿……救命!”谁知连喊数声,谁知那他两个却如没听见一般,只是不住的打量房间四周。
任松这才想起,狐狸美女给他的那道黄符,正想伸手将其掏出来,脖子一紧,却被肖恬恬一把扣住,却听这狐妖冷声说道:“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被她扣住脖子,任松只觉得全身一麻,四肢再无感觉,明显这狐狸精不知又施了什么法术,只能眼睁睁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陈判和赵杰。
脑后长纱轻轻一甩,站在屋内的新娘子判官满脸疑惑之色,有些不解的对赵杰说道:“古怪,这屋里明明什么也没有,为什么妖气这么重?”
第二十章 美女打架 怂货遭殃
空荡荡的木屋内,依旧一身新娘装扮的陈判静静站在原处,虽然除了站在身后的赵杰,房间里再无一丝动静。但她却总觉得有些古怪。
就在她对面不到三步的角落里,任松正一脸不甘心的看着这位美女判官,他此时口不能言,手足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获救的机会即将溜走。
脖子被一只白皙的手掌紧紧扣住,指若玉笋,肤如凝脂,看起如此娇柔,却不料藏有那么恐怖的力量。居然将这怂货举到了半空。阵阵窒息传来,这怂货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不禁一脸哀求的看着那美丽小手的主人。一身红衣的白狐狸精,太阴妖后肖恬恬。
可惜人家小甜甜妖后压根儿没心思理他,只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那陈判官,不知为什么,这位千年狐王隐隐有些不安,从来没有一个判官似面前这女子一样,给自己如斯压力。
眼看那陈姓的判官又向前走了一步,这妖后此时更加紧张,她全神贯注的看着面前的盛妆新娘,一脸凝重之色。
对面新娘子打扮的陈判依然没有任何发现,显然狐妖的隐身符咒并非凡品,婚纱美女显然很不满意,更加不愿马上离开,虽然身后的赵杰连声催促,女判官却依旧置若罔闻。
伸出如白玉般的食指,盛妆新娘优雅的一撩脑后的长纱,“嗡!”随着一声轻响,那长纱便如活了一般,在整个屋子里舞动起来。
这素白如雪的长纱,本是陈判官得自一位高人遗赠的法宝,威力自是非同小可。一时间在房间内来回翻腾,却只是找不到目标。最终还是将那长纱收了回去。
转身看了一眼后面的赵杰,婚纱美女摇了摇头,开口道:“看来……那妖孽已经离开了,咱们再到别处找找!”说罢,看了一眼刚才的角落,便向门外走去。
角落里,一直盯着她动作的红衣女郎,心头自是一松……
突然,左掌一轻,原本提在手中的怂货,瞬间化作一缕轻烟,已然脱离了她的掌控。紧接着,一个黄符被扔到了地下,几乎是同时,任松的身形也出现在陈判官的身后。
“陈……”任松刚叫了一个字,却见前面的盛妆新娘猛的转过身形,挥手将他推到了一边,一道雪白的长纱如同疾电般射向角落,而在她身后,一只独眼的赵杰也瞬间亮出了一条黑色的锁链。
“蓬!”一声闷响,角落里,银光闪烁,将那白纱尽数挡下,一身红衣的女子现出身形,她的头顶,一弯新月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不过,红衣女郎并没有再与那白纱纠缠,而是一闪身来到刚被陈判推到墙边的任松身旁,伸手正要去抓他的衣领,身后,那条如雪的白纱复又冲了过来,中间还藏着一条黑色的锁链,这一次,还不等靠近,狐狸美女已感到上面附着的丝线寒意。
那不是普通的冰雪寒霜,而是纯正的阴煞之气,虽是修行千年的狐王,红衣女郎依然被那凛冽之气刺的皮肤生疼。尽管那长纱离她尚有数步之远。
不过这位叫作肖恬恬的狐妖,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抬手再次把任松提了起来。“哧……哧,叮……叮!”半空中数声怪响,原本雪白的长纱却已然断成了数截,而中间的黑锁链,也和长纱一起,被斩成了数段。
得意的看了一眼对面满脸惊讶的陈判和赵杰,一个若影若现的黑色圆盘,出现在她的身前。
“明月钩,暗月刃!原来是太阴妖后!没事跑到我们城隍庙来做什么?”对面的美女判官随手一撩,被斩断的雪白长纱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咦?不是勾魂索,你这鬼差用的什么东西?”对面红衣女郎并未开口回答,手上提着任松,满脸疑惑的反问道。
站在门口的赵杰一只独眼红光灼灼,哼了一声,却未回话,不过他的黑链却不能自行复原,落在地上的几截化作丝丝黑气,全数消失。
“魔气!”看着那逐渐消失的黑烟,红衣女郎的脸色一变。随即一声轻笑道:“什么时候,地府的官员都开始修行魔道了?”听到此言,赵杰眼中的红光更盛,冷冷道:“法无善恶,心有道魔,我修……”他话还没完,却被一旁的陈判挥手拦住,却见婚纱美女一声冷笑道:“他修什么,关你屁事!”
“这怂娃,怎么修鬼仙了?”也不理脸色甚是难看的狐狸妖后,盛妆打扮的新娘子突然看着任松怒道:“让你去投胎,怎么不听话?”
“啊?”被提在半空的怂货闻言一楞,本想解释两句,不料喉间一紧,又变成口不能言,四肢无力的状态,却是再次被那狐妖用不知名的法术给制住了。
一直瞧着这边情形的陈判脸色一冷,紧紧盯着红衣女郎,口中却对赵杰吩咐道:“你去外面守着,别让其它人进来!”独眼鬼差闻言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退到了门外,随手复又将木门关上。
等房门关好,一直盯着狐妖的陈判才冷冷说道:“放了他!饶你性命!”
“嘻嘻,这小子的身份果然……”对面的红衣女郎此时反倒显得很轻松,笑吟吟开口道。
只是她话还未完,却见对面的婚纱新娘双手一撩,一黑一白,两条长纱从她身后飞出,径直打了过来。
见这两条长纱光华闪闪,绝非刚才可比,妖后肖恬恬吃了一惊,当下指挥着头顶和身前的两件法宝冲了过来,想要将那长纱挡住。
不料那纱儿便如活物一般,半空中一个转折,白色的长纱裹住的明亮了弯月,而黑色的却直奔黯淡的圆月。
这一次,狐妖的明月钩与暗月刃算是碰到了克星,尽数被两条长纱缠住,再没了刚才的锋利。
“这是什么?”红衣女郎眉头一皱,似乎对这两条长纱甚是疑惑。
“你顶上明月钩,身前暗月刃,好生威风!我只好左手地仙绫,右手天魔纱对之,怎么,还不满意吗?”陈判官笑吟吟对她答道。只不过一双眸子之中,却无半分笑意。
“天魔纱!哦……原来是杀人灭口的节奏,倒是我没想明白。”肖恬恬似乎恍然大悟,盯着眼前的判官笑道:“想来刚才把那独眼龙弄出去守在外面,就是怕被发现啊?怪不得你这判官如此古怪!”
她口中说的轻松,心里却暗自吃惊,那地仙绫倒也罢了,天魔纱可真是道门法宝的克星,而且极为恶毒,可以吞噬各类宝物的灵性,一般的法宝被裹住,片刻就会变成灵性全无的破铜烂铁。
抬眼看去,对面的婚纱美女脸色不变,只两条长纱如同蟒蛇一般连连翻转,将自己的法宝裹的更紧了。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红衣女郎见状,突然一笑,一抬手,将提着怂货扔向那黑纱,嘻嘻笑道:“好吧,我放下他,你饶我性命好啦!”她口中调笑,却暗运法力至那两件法宝之上。心里却暗自奇怪,洛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古怪的判官?修为居然不在自己之下。刚才可真是大意了……
“唉!”对面的盛妆美女一声轻叹,眼见任松就要掉到黑纱之上,那天魔纱本是魔气凝结,若他真落在上面,漫说是初修道法的鬼仙,便是正儿八经的天仙若无护体法宝,也要未必能够完全。
就在这怂货要碰到黑纱之际,却见陈判官伸指一撩,又一道白纱飞出,横扫着将他打飞,“砰”的一声,可怜的小鬼仙被那白色的纱巾结结实实拍在了墙上。
当真是美女打架,怂货遭殃……任松心中大叫倒霉,那白纱儿刚才的力道着实太大!他此时整个人已然被彻底砸进了墙里,如同被镶嵌在上面一般。这怂货只觉得全身痛不可挡,手脚更是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随着小甜甜妖后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被陈判黑白二纱裹着的两件法宝已然挣脱了出来,在她顶上拼合一处,一时间银光大盛,将她全身护住,把两条长纱挡在了外面。
“哈,你这判官好有趣,后面的纱儿一条接一条的,比九尾狐的尾巴还多啊?”眼见两件法宝脱险,这妖后显得十分高兴,她刚才一时托大,想要用法宝将对方的长纱斩断,结果险些着了道儿。如今两件法宝合并一处,化作护身月轮,就算天魔纱也奈何不得,直到此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瞧了一眼被白纱直接拍进墙里的任松,红衣美女一阵摇头道:“你可真够狠的,这小子都快被拍扁了,不怕巡天灵官找你麻烦吗?”
对面的陈判官闻言大怒,一声暴喝:“你在胡说什么?”两条长纱如同蛟龙一般,在半空中来回游动,将那狐妖的护身银光一层层的包裹了起来。
“轰隆隆!”一声巨响,原本镶嵌着任松的墙壁突然被撞出一个大洞!
大洞里,一个古怪的蛇头伸了出来,正是妖后的手下蛇妖小红,而原本镶在墙里的怂货,却被它叼在了口中,巨大的腥臭味,险些把这怂货熏晕!任松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蛇妖,你******不知道饭后睡前要刷牙吗?”
第二十一章 东平恶鬼是万金油?
原本颇为宽敞的木屋,此时因为钻进了一条巨大的蟒蛇,顿时变的狭窄了许多。
“啊额!老大……这个女人很厉害,咱们霸天虎应该立即撤退。”当那蛇怪看到屋内的陈判官,吓的一声怪叫,招呼了那狐妖肖恬恬一句,叼着任松转身便向身后的大洞钻去。至于口中连声叫骂的怂货压根儿就不作理会。
“常从红,又是你!”对面的身着婚纱的美女判官一眼认出了面前巨蛇的身份。怒声喝道:“这一次,看你往哪跑!”
脑后又一道白纱飞出,正好裹在那尖细的尾巴上,巨蛇顿时前进不得,被那长纱一寸寸拖了回来。它虽然修为不俗,却远比不上太阴妖后,如何能挣脱陈判的地仙绫。
尾巴上如同烈焰烧焚,被狐妖叫作小红蛇怪痛的发出“嘶嘶”怪叫,再也作不得人声,任松也从那大张的蛇嘴中掉了下来。
红影闪动,一直站在原地的肖恬恬突然冲了过来,提起地上晕头转向的怂货。转身从洞中钻了出来,将那蛇怪和美女判官留在了原处。
那墙壁的大洞中,依然是黑白雾气缠绕,任松被红衣女郎提着冲了进去,再出来时,已然到了城隍庙的大门前……
万没想到洞口会在这里,气的肖恬恬心中连骂那蛇怪小红没脑子,把任松换另一只手上,狐狸美女打了个手印,抬脚轻在地上一点,当尖细的高根鞋根刚刚触碰地面,被她提在手上的怂货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往下后时,却已到了半空之中。
“站住,你跑不掉啦!”前方传来陈判官的呼喝。任松抬头看时,却见那盛妆新娘不知何时已经堵在了狐妖的前方。
城隍庙的上空,一红一白的两个美女对峙而立。肖恬恬身的风衣此时已化作一条大红的长裙,此时看起到有些象是古时的嫁衣,头顶上,如同明月般的银轮将光芒洒在那长裙之上,使其分外红艳,象极了天边的朝霞。
对面,白衣胜雪,长纱如霜,美艳的女判官负手而立,脚下,却是一条如同墨龙般的黑绫。
“我知道你是千年狐王,不比寻常妖怪!”微微轻抬眼皮,长长的眼睫毛随之颤动,一身雪白嫁衣的新娘子慵懒的开口说道:“想来你也清楚,擅闯城隍庙是什么样的罪过,若再不伏法,受什么样的劫难,相信你更清楚!”
自古妖类之中,以狐妖修行最难,每五百年必有雷劫降下,这不是普通的自然雷电,而是天上雷公亲自执掌的刑罚二雷,若那妖孽平日行善积德,不曾作恶,则以罚雷击之,反之,则直接有刑雷落下。
自有狐妖以来,上至老祖宗涂山氏,下至各类荒村野狐,罚雷之下尚有一线生机,刑雷之下,却无半个活口。
那位妖后小甜甜自然也清楚,自己领着蛇怪小红在城隍庙四处打洞的行为,无论哪位雷公看,都绝不会认为是善事儿,若真的逃走,只怕三百年后的雷劫,真的躲他不过。
红色的长裙轻轻一甩,顺手把想要偷看裙底春光的怂货脑袋拨拉到一边,狐狸美女一声轻笑,瞧着对面的的判官新娘开口问道:“怎么,不准备杀人灭口了?”
对面,婚纱新娘一晒,开口道:“刚才是我的错!想左了!”说罢冷冷看了对面的狐妖一眼,才接着说:“没那必要,一个犯了罪的狐妖而已……”语气之中尽是不屑。
听到陈判官后面的话,红裙狐妖一阵苦笑,她心中已然明了,就算发现这女判官修行魔道又如何,自己一个妖魔,而且还犯了错,哪一位天神能信自己的话,即便去告发只怕也没人信。
看着眼前一脸傲然的女判官,这位小甜甜妖后并未生气,略一沉吟,笑吟吟的对她说:“你真要抓我去城隍庙?”见对面的盛妆新娘神情不奈,当即又道:“我听说,巡天灵官就在城隍庙里,如果我带着这位年青的任先生去见他,你说会不会免了我破坏司衙的罪过?”
“你敢!”对面的判官美女勃然大怒。
“你再挡着路,说不定我真敢!”提着任松的红裙美女一脸笑容的说。反倒是被她拎着的怂货心中满是疑惑,不知为何狐妖一说要带自己去见巡天灵官,陈判反应如此激烈。
不过他随即想到,自己还阳未果的事情,陈判也担着干系,按那偏胡的说法,地府的事情能瞒住上边就瞒。不能瞒时再想办法。想来她也是这般想法,所以怕自己见了巡天灵官会把整件事情抖出来。
他正自思量,却听狐狸美女一声轻笑,平空一声风响,自己已被这狐妖提着飞向远方,任松回头时,却见那陈判依然立在空中,那白色的长纱依然在夜空中舞动不休……
夜色下的洛中城,灯火辉煌,从空中向下看去颇为动人。
陪着一位美女在欣赏如此美景,本应该是件惬意的事情,不过此时的任松却是苦不堪言。脖子被那卡的几欲窒息,偏偏猛烈的风还不停往口鼻中灌,这滋味,当真是要多爽有多爽,偏偏提着自己的狐狸美女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飞出城外,进了秦岭,方才拎着他落在了一座较为平缓的山坡。
随手把他扔在地上,这位狐狸妖后低头冷冷看了他一会儿,才又开口问:“你老实说,我夫君真的被牛头抓进了城隍庙?”
原本就是怂货的任松现在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当时情景向她说明,最后道:“狐狸姐啊,你老公的元神真是被那牛头弄进什么印里面了,我……真没说谎啊……”
听到那牛头将夫君的元神做了法宝,小甜甜妖后眉头轻憷,却没有生气,她此时已经确定这小子说的是真话,象他这种一窍不通的家伙,若非亲眼所见,如何能知道魔宝的炼制之法。
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你再仔细想想,那牛首真君可曾说过他的去向,只要能说出有用的线索,我便放你离去。”
“啊?”这怂货闻言却有些发傻,一张脸顿时苦了下来,那牛头通共和自己没说几句话,如何能留下什么线索,挤眉弄眼的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道:“对啦!说不定那牛头跳进地狱孽火的大坑抓九幽魔蚁去啦!”
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摔进城隍庙时,曾看见那大火坑里,有无数九幽魔蚁窜动,而他的印象中,那位牛首真可是最爱吃蚂蚁的……
“胡扯!”他话音刚落,就听那狐狸美女一声怒喝:“你以为地狱孽火是什么?那是天下至恶之源,别说牛首真君,就算十殿阎罗进去也休想再出来,还抓什么……”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楞。
“九幽魔蚁?你说牛头抓九幽魔蚁!”狐狸妖后肖恬恬一脸紧张的自问道:“他抓那东西……想做什么?”
“吃啊!”以问她问自己的怂货开口答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在吃蚂蚁!”
“什么!”狐狸美女闻言更加惊骇,说话甚至有些结巴:“他……他……吃蚂蚁?”
有些慌神的狐妖原地转起了圈子,满脸仓皇的自语道:“他吃蚂蚁……这下麻烦了,如果真想修炼那个,只怕……不止一处地方,难道已经离开了洛中?”
“那个,狐狸大姐,你说牛首真君已经离开了洛中?难道别的地方也有九幽魔蚁?那我可真不知道了。”一脸可怜相的任松在一旁瘪着嘴说道:“您还是放了我吧?”
“做梦!”对面的狐妖此时回过神来,瞪了任松一眼道:“你害的我夫君被抓,若能救他回来我自会放了你,否则,你就一起陪葬吧!”
“不是吧!”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怂货,听到这话险些又摔倒在地。忍不住嚎道:“又不关我的事,狐妖大姐啊,你抓我陪葬干嘛啊,我又不是童男童女……”这怂货心头紧张,全然忘了当初张三先生曾说过,妖魔根本杀不了鬼魂。
“少说废话,你最好赶紧想想,那牛头是否说过要去哪里,或者什么地方还有九幽魔蚁,否则……”对面的狐妖接着威胁道。
看着这狐妖满脸恐怖的微笑,任松心中只是暗暗叫苦,半天才喃喃道:“那牛头真没说他要去哪啊!而且,我怎么知道哪个地方有九幽魔蚁!”
他话还没未,脑袋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怂货抱着脑袋连连呼痛。
“我们知道哪里有九幽魔蚁!”当任如月那个小家伙的声音响起时,任松的头疼也瞬间消失,却听小女孩脆生生的说道:“就在东平县的北边,那个恶鬼就养了许多九幽魔蚁!”
“你两个够了!”刚直起腰的怂货终于怒了,自己原本就够倒霉了,这两个小鬼还成心来捣乱,一肚子窝火的任松终于发起了脾气:“一会儿说那恶鬼炼怨灵幡,一会说那恶鬼养九幽魔蚁,你当那恶鬼是万金油吗?逮着什么是什么?”
听他发脾气,一直不曾开口的任旺财在旁边慌里慌张的说道:“我们没骗你,家主,那恶鬼炼的魔宝是怨灵幡,修的法门却是九幽魔蚁,真没说谎!”
虽然他说的甚是认真,任松却一点儿也不相信,开口冷笑道:“编……编……你两真把我当冤大头吗?”
第二十二章 白痴的家主 狡诈的奴仆
平缓的小山坡上,半躺在地上,任松正气鼓鼓的瞪着面前这对自己名义上的奴仆。
两个小家伙见家主发火,连忙跪在地上,那任如月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说:“家主,我们没说谎啊,那恶鬼真养了许多九幽魔蚁……”
“那怨灵幡呢?”地上的怂货接着怒冲冲的问道:“难道他也炼了?你们……”刚说到这里,任松突然一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两个小人儿,暗骂自己怎么又犯傻啦!
虽然这对儿童男女十有**是在骗人,可这回用不着自己顶杠啊,身边站着个千年的狐王,如此大妖不忽悠她两句,自己岂不是白痴!
“笨蛋!”任松听这小鬼越说越离谱,鼻子都快气歪了,这死丫头,没见过你瞎编什么啊,法宝好歹哥也见过几样,从没见过哪个法宝破破烂烂的!就算自己信,人家小甜甜妖后也不信呀!
他见任如月还在喋喋不休的形容那幡旗如何破烂。不由担心的看了身旁的狐狸美女一眼,却意外发现,这狐妖听的格外认真,脸上却无半分不渝之色。
“看来,你两真的见过怨灵幡!”妖后肖恬恬扫了一眼任松面前的两个小东西,平静的说道。倒让旁边的怂货大为意外。傻傻的扭头看着红衣女郎,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狐狸美女说完,转身走到左边一块平整的山石鱼旁,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平摊在那石头上,复又坐下,才扭头看着两个小东西说道:“你们知道那怨魂幡是用来做什么的吗?”那任如月嘻嘻一笑道:“我们也曾趁那鬼王高兴的时问过,据他说,这是魔宝,一旦炼成威力极强,就算有神职护身,也极难应付。”说罢,忽闪着大眼睛看那妖后。
站在原地的红衣女郎不置可否,扭头看向任松道:“你呢,可知这怨魂幡的功效?”见任松连连摇头,肖恬恬淡淡一笑,旁边的怂货又是一阵迷糊,吓得他连忙闭上眼睛。
“其实,那怨灵幡真正的功效,便是用来养育九幽魔蚁!”坐在山石上的狐狸妖后开口说道,声音甜美甘醇,让人心醉,不过所说的内容,却让旁边的主仆三鬼变成了一个模样,均是瞪着双眼,大张着嘴,傻楞楞的看着说话的红衣女郎。
“原来他两说的是真话啊……”过了半天,任松才反应过来,刚才实在是太意外了,他扭头看了看眼前的一对儿小纸人,心中反倒有些歉然,两个小鬼这次原来是诚心帮忙,反倒被自己误会,口中却道:“只怪你俩以前骗我太多,所以这次……”
“这次只怕未必是想给你帮忙!”一旁的狐狸美女一声冷笑,接过话头儿道。
任松一脸愕然的看向她,两个小鬼闻言却是全身一颤。
妖后肖恬恬此时已然站起了身形,来到一对儿童男女面前,冷笑着说道:“怨魂幡……九幽魔蚁……也许是实话,但绝不是为了相助你们这位家主,说!还隐瞒了什么?”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头顶银光闪动,妖后的护身月轮射下两奇异的光辉,将两个小鬼罩在其中。
“我知道你们的命魂在这位任先生的身上,所以,我会用这宝贝将你们一点一点化作纸灰!”红衣女郎灿然一笑,这一回,旁边的怂货确实没有心动,只剩下一片心寒,却听她接着说道:“你们心怀私念,背主不忠,想来任先生一定会配合的,到时候,再把你们从他体内召出,我的法宝再来化灰……怎么……还不想老实交待?哼!”
说了半天,见两个纸人只是低头不语,随着一声冷哼,却见两个小鬼的双脚已然化作纸灰。任旺财瞬间摔在了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哭嚎。旁边的任如月虽然不曾作声,但脸上却是苍白一片,连两块胭脂也没了颜色,见势不妙,小女孩看了还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纸童男一眼,咬了咬嘴唇,开口说道:“妖后娘娘,我们的确有私心,但绝不曾背主不忠!”
“哦?真的吗?”肖恬恬冷冷看着小女孩,其实有没有背主与她毫无关系,这狐妖真正想知道,却是面前两个小鬼究竟想干什么。
本来刚才,她已经信了两个小鬼的话,而且也不相信被画了控神符的纸人会有背主行为,刚才之所以会下此狠手,实是出于狐狸多疑的天性,反正这对纸人儿又不会死,折磨一顿也没什么损失。
所以,当她听到任如月的话时,虽然脸上一片冷厉,心中却诧异之极。
“真的,真的!”没了脚的任如月眼泪花花的说道:“我们本来是东平陈泰家的纸人,他们家人太吝啬,嫌请阴阳先生花钱太多,便随意买了我和旺财在灵堂供奉,所以虽然没有点神主,却得了灵前的香火愿力。”
“香火愿力?运气还真好!”红衣女郎闻言不禁有些惊讶,不过随即皱眉道:“可这与那养魔蚁的恶鬼有何关系?”
“就因为有香火愿力,才惹来了那位东平鬼王,将我俩从灵堂拘了出来,扣下了那纸扎的真身,想要夺我们身上的功德。只是他修的是邪术,不懂得夺取愿力之法。再加上他炼制怨灵幡生魂不够,偏巧那王土地找上门来,拿一个生魂换取我们两个……”任如月连忙接着说道。
“生魂?”狐狸美女闻言有些疑惑的看向任如月,却见她扭头看旁边的任松……
“原来是你呀!”红衣女郎看着地上的怂货,复又奇怪的问道:“那你两个为何又成了他的奴仆?”
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对面的任家主,小女孩复又将当初如何在东平县认他为主及之后的事情细说了一遍。一直到被两个鬼差画了控神符才止住了话头儿。
那妖后越听越奇,尤其听到这怂货在认主的时候,连控神符都不画,最后还被两个小鬼忽悠着起了名儿,报了户籍,忍不住连骂数个笨字。
等到那纸童女讲完,看着眼前的主仆三鬼,妖后肖恬恬突然噗哧一笑道:“妈的,老娘我活了近千年,还真没见过你们仨这样的奇葩!”说着,她走到任松身前,仔细瞧了他一眼道:“好白痴的家主……”复又转身看着两个纸人冷笑道:“好狡诈的奴仆。”
说罢,又冷冷盯着那任如月冷冷开口道:“看来,你费尽心思,骗这位任家主去东平,却是为了取回你那纸扎真身喽?”
“是的……”一张脸苍白如纸,小女孩低声说道:“那东平鬼王一直扣着我们的真身不曾焚化,每天还用那拘魂咒想要把我们抓回去,若不是已然认主,只怕我们旺财早就没命啦!”
她说到这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任松道:“家主,求你救救我们!”
她话说的甚是模糊,地上的任松听不明白,一旁的红衣美女却已了然,这两个小鬼真身被扣,却又认主任松,一身许了两家,不管应了那一边,定会受另一边的责罚,由其这怂货有控神符,对于这些纸人儿来说,便是捏着他们的命脉。所以才扛着鬼王的拘魂咒,也不敢离开这怂货半步。
不过两个小鬼也不是省油的灯,故意骗任松去东平县找那鬼王,打定的主意就是让其两败俱伤,不论谁被杀掉,对他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怂货明显又被两个小鬼耍了。
原本他身上有这对儿小东西的命魂,一旦身死,两个纸人也会完蛋。谁料想他们的纸扎真身还不曾损毁,这样就算任松真的被东平鬼王除掉,凭着那真身,两个小鬼顶多元气大伤,却也不会死。
大有深意的看了那任如月一眼,这位小甜甜妖后一脸笑意的说道:“小鬼头,算盘打的挺精嘛!”小女孩儿闻言一楞,看她的眼神中尽是惧意。轻笑一声,狐狸美女回头又看了看依然一脸同情看着两个小东西的任松。
她并不打算提醒这怂货,两个小鬼另有心思,身为家主居然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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