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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韦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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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也走了过来,我望向他,他沉着地说:“再等一等吧,师叔也是不敢乱来的。”
    陈叔发话了,我即便担心,也只有在门口焦急地等着。
    那一声闷哼后,里面又传来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妍妹在与端木说话,却是听不清楚她们谈的内容。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妍妹还可以正常说话,那就表明没什么大事。
    过了五六分钟,无心说可以了,让出了门口,意思是我们可以进去了,我迫不及待地快步走了进去。
    到了屋里,我就看到徐妍仍然现在床边,端木也是保持着姿势坐在床上,只是,我觉得这么会功夫,她的脸色竟然红润了一些。
    不过,我马上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屋子里的光线,此时又暗了下来,想必是灯油快燃尽了吧。这种亮度,是根本看不清屋里人的脸色的,刚才那感觉,只是我的心理作用罢了。
    我快步走到床边,先是把徐妍上下看了个遍,确认她完好无损,然后又问她有没有什么事,她回以了我一个笑容说:“本姑娘好着哩。”听着她这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她的确没事,真是谢天谢地。暮色青空“你的伤口呢?”我问。
    “很小的,不碍事。”
    “给我看看!”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着。
    徐妍一听,这才拿起了她的左手。我看到,她的食指上包着一张粗布,也不知是端木在哪里扯出来的。
    这布本是灰色的,上面却有一些颜色暗的地方,虽然屋里的光线有限,看不出这颜色是什么色,我却是知道,这是徐妍手指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液。
    我找到粗布的头子,轻轻地拆开着。
    “哥,你干什么啊?”徐妍问我。
    “这布不卫生,感染了怎么办,我这里有卫生纸,虽然比不上绷带,总是要好一些的。”说着,我已经完全拆开了徐妍手指上的粗布,她的伤口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伤口,足足有一厘米之宽,还在往外渗着血,看得我一阵心疼,我这妹妹,哪受过这种痛啊。我赶紧从包里摸出纸巾,抽出两张来,小心翼翼地给徐妍缠在手指上。
    “师叔,既然你已经取得了处子之血,那是否可以开始施术,请出天童身上的亡灵了?”陈叔见我处理好徐妍的伤口,这就问着端木。
    “师侄啊,刚才我就说过,女鬼已经被这娃娃的身体温养得没有任何暴戾之气了,已经与这娃娃的身体和魂灵都融合了。换言之,就是没有了鬼气,这就像是一个没有头子的线团,我是无从下手啊!”端木裂着干瘪的嘴说到,在她说话的时候,我隐约还看到她嘴唇上有些暗色,这也是徐妍的血迹吧。
    “什么?无从下手?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没办法把女鬼‘请’出来?”陈叔听了,大声吼着。
    “老巫婆,你啥意思?”我更是暴跳如雷,端木此时已经吸了妍妹的血,却告诉我没办法把何玉玲弄出来!
    
    第248章 生死有命
    
    “娃儿,休得口出秽语!”端木看着我说。
    陈叔把我拉到一旁,对她说:“师叔,你白白取了处子之血,有违天地之道啊。”
    “呵呵呵~~~谁说我白取了?我答应了这女娃娃一件事,我们很公平的,是吧?”说到最后,端木是对着徐妍说的。
    “嗯。”徐妍轻声应了一句。
    “什么事?”我连忙问着。我第一反应是妍妹答应了把自己寿命借给端木,不过当我问出那话后,我就反应了过来,刚才端木说的,是她答应了妍妹一件事,并且,端木已经取了妍妹的血,自然就不会要寿命了。即便如此,我对她答应了妍妹什么事还是很好奇的。
    “说出来就不灵了。”徐妍喃喃地说着。看她那样子,似乎是许了一个什么心愿,她不说也罢,只要她没有太大损失就好。
    “师叔,既然你刚才就发现这女鬼没有暴戾之气了,没法抽离出天童的身体,为何要等到现在才说?你是想打处子之血的主意吧?这才非让我们二人先出去?”陈叔识破了端木的诡计。
    我一想,可不是吗,如果端木所讲的话是真的,那从我们第一次进来时,她既是看出了我身上有女鬼,也是看出了女鬼与我们灵魂、身体已融合在了一起,是没办法抽离的,既是如此,她不过是在耍我们而已。
    后面,当无心告诉了她在房子外还有一个与我们一起过来的小姑娘,她感知到那是处子之血,便又以抽离女鬼为诱饵,让我们带徐妍进房,之后,她让我与陈叔出去,再告诉徐妍她其实没法抽离女鬼,但可以满足她的一个愿望,徐妍未涉世事,听信了她的鬼话,与她做了这笔交易,好一个狡猾的老巫婆!
    “哥,没有帮到你,不好意思啊。”徐妍又对我说了一句,这语气就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说啥呢,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连忙安慰她说。
    “既是如此,那就告辞了,我们走!”陈叔对我们二人说着,然后很不满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端木冬寒。紫荆“师侄啊,欢迎你常来看看,呵呵呵~~”端木笑着对陈叔说道。
    “哼!”陈叔没有理会,带着我们出了屋子。
    出来后,排队的人已经少了几个,估计是受不了夜晚的寒冷,先去老头睡觉了吧,等着第二天一早再过来。络腮胡子夫妻二人还在,见着我们出来,女人关切地问徐妍有没有啥事,徐妍笑着说好着哩,女人就说那就好。
    与女人告别后,我们三人便向驼背老头那边走去,准备睡上一晚后便离开这村子。夜色朦胧,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端木冬寒家房外有盏昏黄的白炽灯,然后就是老头家那边有点光亮。我拿出手机,点亮屏幕,也勉强当个小电筒了,我们盯着老头家的光亮,一路摸索着前进。
    我们走到老头家里时,老头竟然还没有睡,门前的空地上,放了一把木椅,老头一个人坐在上面,抽着旱烟,旱烟的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大爷,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我对他招呼着。因为老头卖饼子与住房的价钱开得都很低,我觉得他很有良心,还保留着农村人的朴素,所以我对他蛮有好感的。
    “呵,人老了,睡得少,一天睡三四个小时就够了,这夜晚空气好啊,养肺养神。”老头转头看见了我们,笑呵呵地说。
    “您老身体是够硬朗的。”我又说了一句。
    “不行啰,就快入土的人了。”老头说完,便起了身来。
    走到我们面前时,他说:“走吧,我带你们去房间。”
    我们便跟着他一起往屋里走去,先到了我与陈叔的房间,进了屋,我留意着屋内的摆设,很是简单,一张床,一把椅子,床也是农村里常见的那种木架子床,上面随意铺着一些褥子。好在我与陈叔都不是讲究的人,这也能凑合着睡一晚上。
    认准了我们的房间,老头又带我们去到徐妍的房间,与我们那间差不多。我看了看徐妍,也不知她能不能接受。她面上有些为难之色,我正准备开口劝劝她,这里是乡下,也只有这个样子了,总比在外面受冻强吧,徐妍却长出了口气,然后对我说:“哥,你不用说了,我能行的。”赝医我笑了一下,这妮子,还真懂事。不过,我心里却是对自己说,这次妍妹过来,受这些苦,都是因为我,我今后得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啊。
    我让徐妍早点休息,然后就回到了我与陈叔的房间。我本以为老头把我们带到房间后,就会出去,要么睡,要么再回到外面去抽烟,可他却站在房间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爷,还有什么事吗?”我奇怪地问他。
    还是陈叔处世的经验丰富一些,马上从包里摸出了钱来,说先把房钱付了。我这才想起,我们还没给钱呢,在外面住旅馆宾馆,也是先到前台去把房费给了。见着陈叔给钱,我忙着说我给我给,然后就去掏钱。
    “不急,不急。”老头对我们说。我心想,还不急呢,你呆在这里不久,不就是等着收钱么。
    在我的坚持下,房钱还是我付的,陈叔也没多说什么,我们这么久的相识,以前又住在一个院子,一起吃饭什么的,也没有分这么清楚。
    让我们奇怪的是,收了钱,老头仍然没走,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房里的椅子上,咂巴着抽起了手中的烟叶子。
    “老哥,这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陈叔见老头的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不会走,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说,便与他套起了话,也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啊,这村子里的人走的走,死的死,没剩几户人了,平常也没人给我说个话,今天看着二位,感觉有些亲近,忍不住想与你们多聊聊。”老头抽了一口烟,笑着说道。
    他这房间,里面是装的白帜灯,照这亮度,我估计在25w左右吧。虽说也不是很明亮,可比起端木冬寒老巫婆家里那昏暗的油灯,却是好了太多了。在这个亮度下,老头一笑,就露出了被烟熏得黄黄的牙齿,看起来很是真切,也很接地气,这表明,他是一个很正常的很普通的农村老人。乱世皇妃:倾世心“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死了?”我一听,就好奇地问,之前我们下山的时候,数了数村子里的房子,还说有二十多户。现在听老头的语气,只剩下极少数了,估计就是我们看到的冒着炊烟的那几家还住着人。
    “贪心是罪啊,受不得贫穷,想过富人的日子,受不得病痛,想快速痊愈,便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与人交换,换得了一时的享用,却也早早地结束了生命。”老头摇着头说。
    贪心是罪,他又一次说到这个词。虽然他刚才的话没有说得很明白,我却是听明白了。他是说,这个村子里的人,因为世代贫穷,向往着过富人的生活,或是患了重病,没钱医治,却又忍不住疼痛,于是都找到了端木,前者是用寿命换钱财,后者是用寿命换得病痛的痊愈,最终都是只得一时享用。
    “其实,我倒觉得,受不得贫穷的人是真可耻,可患了重病,想要痊愈,这倒没什么值得指责的,特别是家里有人患了重病,家里人自然宁肯少活几年,也要让病人少受折磨。”我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人永远是不得满足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岂有休止的时候。人人生死有命,无论是朋友、亲人、还是爱人,如果看不透生死,悟不得轮回,甚至想强行帮其治愈绝症,那是不明智的。”老头说道。
    “大爷,您这话我不敢苟同,人之所以为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就是人有了情一字,而这情字最主要的内容便是亲情友情与爱情,任何人见着心爱的人受病痛折磨,特别是得了绝症,都会愿意用自己寿命去换取病人的痊愈的吧。”
    “生死有命,聚散由天,都有命数,你看道家的先祖,老子真人,在其母亲死的时候,就很淡然,没有哭,也没有悲伤,便是因为他看透了生死,其实生与死,本就只是两个不同的形态罢了,如若看不透,便是永世的羁绊啊!”老头有些感叹。
    “老哥,你似乎很懂道法?”一直在旁边听着我与老头谈论的陈叔突然问了一句。
    
    第249章 村中一夜
    
    “哈哈,道不道法的不重要,这也不只是道家的东西,人人都应当看破这生死二字,世间也会少了无数的哀恸哭喊。”老头淡然地回答着陈叔。
    “其实这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等自己真正面对至亲的离散,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事我与陈叔早就商讨过,而我们两人,都过不了“情”字一关。
    “看不透,便跳不出轮回,所以,得道的人终归只是少数。”老头看着我与陈叔说道。他说这句话时,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了一大口的烟雾。当时,他面对着我,那烟雾升起来,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了起来,竟让我看得有些仙者的感觉。
    不过,随着烟雾的继续升起,他那张普通的老脸又浮现了出来,我摇了摇头,这样一个农村里的驼背老大爷,怎么可能是仙者,如果真是仙者,即便我感觉不到,陈叔也一定会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正气的。再一个,真正的仙者,也是不会见着端木冬寒就在旁边修习邪功而不闻不问的吧。
    “大爷,您的子女呢?”我问。其实刚才陈叔问的大概也是我这个意思,老头却回答这村子里没有人。我听着老头讲起理论来,头头是道,便想看看,他对他的亲人是个什么态度。
    “我老头子就一个人,无妻无儿无女。”
    听了他的回答,我心里就呵呵了,敢情你老人家从来就没有感受过亲情与爱情啊,他常年呆在这村子里,村里人都不在了,找端木老巫婆瞧事的人也是来去匆匆,他没机会接触到人,自然也就没了友情。
    一个没感受过人世间情谊美好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看淡“情”之一字,看透生死的话呢?刚才我还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那么点道理,现在,我却觉得他这完全就是纸上谈兵。
    “这样啊,大爷,您一个人住,可以照顾好自己。”我不想再与他讨论生死之事,便随口说道。
    我说完后,不想再与他瞎扯,就闭了口,屋子里一时沉默了下来。
    “呵,那我老头子就不打扰了,二位早点歇着。”老头见我与陈叔都没搭理他,也觉得没趣,站起来就准备走了。佳妻良夫我与陈叔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算是礼貌地送他出门。
    没想到,临出门时,老头又说道:“看淡生死,了却羁绊……”
    老头说这话时,没有回头,声音也不是很大,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完这话,他就走进了另一间屋,想必是他自己的卧室吧。
    我把门关上,对陈叔说这老头有病,自己没有关心的人,说起看淡世间情看淡生死来,一套一套的,还想让别人也接受他的观点,真是可笑。
    “天童,不可妄言啊!这老人家,似乎是个高人。”陈叔迟疑地说。
    “高人?你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吗?”我盯着陈叔问。
    “不能,就气息来说,他身上没有一丝正阳之气,也没有阴邪之气,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陈叔回答我。
    “这不就对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糟老头子,不是仙家,也不是高人。他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他自己根本不知情为何物罢了。”我有些不屑地说。
    “天童,你在农村呆过吗?”陈叔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呃,我爷爷奶奶一直在农村,我小时候也在农村呆过一段时间。”我如实回答说。
    “那你可有听过农村里的其他人说过类似的话?”陈叔继续问我。
    我回想了一下,我在农村呆的时间最长的阶段,就是我几岁的时候,我父母忙着做生意,没有空照看我,便把我甩在爷爷家里,那个年纪,对这些话语哪会在意啊,即便有人说过,也根本不会记得。
    除此外,我上学后,放假的时候也会去爷爷家里呆一段时间,与爷爷村上的一些人也熟识,偶尔会摆谈几句,在这些画面中,倒是的确没什么人讲这种大道理。农村里的人,无非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日三餐,简单朴实,哪会没事去琢磨这些东西啊,一般是闲来无事或是衣食无忧的人才会想的。美职篮之王“没有。”想着,我便肯定地回答了陈叔。
    “既是这样,那你便可以看出,同是农村人,同在农村呆了一辈子,这老爷子是不一样的,他甚至比好多修道之人还要看得透、看得开,我总觉得,他这么多年一直呆在端木冬寒的身边,并不一般,可是他身上的气息却着实普通,我实在是不明白啊。”陈叔摇了摇头,露出一副看不透、猜不出的神色。
    “管他的,反正明天我们就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不会与端木老巫婆接触了,也不会与这老头子碰面了,至于他们是普通是还是仙人,都与我们没关系了。陈叔,睡了吧,明天我们一早就回医院,我有些担心依然。”我不想再纠结此事,便劝陈叔早点睡觉。
    “恩。”陈叔随便应了我一声,我见他的样子,似乎还在想着老头的事,我实在是没啥兴趣,便去关了电灯,准备睡了。
    “天童啊,这次终究还是没能帮上你,我实在有些愧疚。”关了灯后,陈叔又说了一句。
    陈叔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他其实已经很努力了,这次是端木冬寒的问题,她不仅没有帮上我们,还摆了我们一道,实在可恶。
    “陈叔,你可折煞我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这事我也想通了,既然这世上真有天意一说,那端木解不开这个局,也是老天的意思,强求不得,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安慰着陈叔,也是安慰着自己。
    我只是希望,怪老头就此不再出现,那么,即便何玉玲在我身上呆一辈子,反正她不会影响我什么,那也不碍事,依然也不会有危险。
    可我明白,这只是我的美好期望罢了,怪老头拿走了五魂,一定是去炼化这五魂去了,并且,他不仅弄了五魂案,还弄了玉器案,一定是别有深意的,他再出现,也是迟早的事,最重要的是,我还欠他一个承诺呢。
    想着这些事就头大,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抛开这些让人烦恼的问题,努力睡觉。毒妃不好当虽然我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人,可老头这床也太硬一点吧,睡在上面,背很不舒服,被子也不够厚,虽然不至于太冷,可也不是很暖和,在这种状况下,我是不可能睡得很熟的。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接着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是络腮胡子两口子过来了,也不知妍妹能否习惯与这个女人共睡一张床,可我又没办法过去看看。在这样的担心之中,我终于是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陈叔已经不在房里了,我一看手机,才七点钟而已,陈叔还真是人到老年睡不着啊。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便打开了房门走出去。走到房前的空地,我就看到陈叔与老头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在喝茶闲聊着。
    昨晚过来时,天空黑漆漆的,我没有看清。现在才看见,这空地上有一颗梨树,而他们二人此时就坐在梨树下面。
    看着陈叔的背影,我又想起了我们一起住在靖安街的小院子里时,他每天早上起床,会在柳树下面坐一会的情形。
    他早早起来,竟然是与这老头聊天,我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不知这老头又在给陈叔灌输什么歪道理。
    手机短信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依然发的……
    “天童,若麟昨天半夜醒了,不过还是很虚弱,说话的声音都好小,你们事情办完了吗?”
    我昨天就一直担心依然的处境,生怕何志杰真的跟了过来,本来昨天晚上完事了就想给她打个电话的,却担心她已经睡了,这才作罢。现在她发了短信,证明她已经醒了,我也没心思回复她了,直接给她打了过去。
    “依然,那人后来还出现过吗?”电话刚通,我就有些着急地问道。
    
    第250章 求子成功?
    
    “你,你们快回来吧……”回答我的,是依然的这句话。听到依然的口气,我马上就紧张了起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依然就告诉我,昨天晚上,他们都在病房里守着,到了后半夜,大家都趴在若麟病床上睡着了,依然趴在上面久了,觉得腰有些疼,便想起来在病房里活动一下,她一起来,就发现那张脸又在病房门上的透明玻璃上,当他见着依然在看他时,他马上又跑了。
    而依然这一次,也是肯定地告诉了我,那个人,正是在m市里多次去偷看她的人。我一听,这还了得,竟然真是何志杰。
    我让依然别担心,现在已经天亮了,那人也不敢乱来,我们马上出发往回赶,应该在午饭时间能回到县医院。
    挂了电话,我就走了过去,也顾不得老头在场,就对陈叔说何志杰真到了县医院,然后让陈叔马上出发,陈叔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说既然是这样,那便耽搁不得,让我去叫醒徐妍,我们这就出发。
    我想着妍妹是与络腮胡子的女人睡一间房的,那女人昨天回来得挺晚,我现在贸然去敲门,说不定会吵到她。于是,我先给徐妍发了一条短信,等了一分钟,没有回音。
    我便直接给她打了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她慵懒的声音,明显是没有睡醒。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等她了,我便让她赶紧起床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徐妍说她昨晚与那女人聊天聊得很晚,想再睡会。
    “你依然姐可能会有危险,我们得赶紧回去。”为了引起徐妍的重视,我干脆直接告知了她实情。果然,她一听见这话,立马就清醒了不少,问我出了啥事,我只说有个从m市过来的坏人,在县医院那边,我们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徐妍就说好,她马上起床。
    过了十分钟,妍妹收拾完整地出现在了我面前,而我与陈叔也在这段时间里,准备妥当。我们三人与老头告别后,便沿着原路返回了。不似相逢好在清晨的阳光下,这个村子的全貌才算真正映入了我们眼帘,一路走过,的确如老头所说,好些房子已经破败不堪,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许多年没有住过人了。路过端木冬寒家的房子时,我看到,外面还站着三四个人,都是昨天晚上见过的,看来,他们在这里等了一晚上,还真是执著。
    刚好无心走出了门,叫了一个人进去。我就想,这个老巫婆,难道都不睡觉的么,一天24小时都在帮着人瞧事情。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吃着冰冷的面包,虽然没有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可口,却只有将就着裹腹了,这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上一顿饭菜,总得补充点能量啊。
    走了近十来分钟,我一直都在东张西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村子,待走过了端木家的房子,村子也过了差不多了,我这才停止了左右张望。这一停下来,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一向话多好动的徐妍,这一路都没有讲话。
    我转头向她看去,却是哭笑不得,她正一边走着,一边在“钓鱼”呢。钓鱼是一种形象的说话,我小时候上学时,老师形容上课打瞌睡的学生,就是说他们在“钓鱼”。此时,徐妍就是这个模样,眼睛木然地睁着,脚上走两步,她的头往下垂一下,这个动作会让她清醒一些,她便又抬起头,再走两步,她又困得头往下垂去,再抬起来,如此反复。
    “哎呀,好大一条蛇啊~”我故作吃惊地喊着。
    “啊!蛇!哪里?哪里?”徐妍一听着“蛇”字,一下就睁大了眼睛,然后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大声地问着。
    “你醒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见着我的样子,便明白是我在故意吓她,瞪了我一眼说:“徐天童,你真讨厌!”exo之致我最爱的你“你是瞌睡虫啊,昨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回来的,同一时间睡的,我与陈叔都比你起来得早,你却比我们都困。我见着你刚才走路的动作,是真担心你啊,可别等会一不小心没看着路,把脚给崴了,我可不想背着你回去啊。”
    “我倒是与你们一个时间睡的,可半夜那个大姐回来了,我俩聊了好久你造么?”徐妍白了我一眼说。
    “你们俩个有着十多岁代沟的人,都聊些啥啊?”我好奇地问。昨天晚上,我就觉得奇怪,我与陈叔第一次从端木家里出来时,就看到徐妍女络腮胡子的女人聊得火热。
    “女人在一起,啥都可以聊啊,还用分年龄么?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词叫‘忘年交’吗?”徐妍继续表示出对我的小鄙视。
    “反正我们这一路无事,你倒是给我们说说看,你俩都聊了些什么,正好,你说起话来,也就不会打瞌睡了。”我为我们无聊的回程之途找了点消遣。
    “那两夫妻啊,都是依然姐他们这里县城的人,在城里做着建筑生意,手下有着不少的人。他们这次过来还是开了车的呢,车子就停在我们之前下车的那条街上,要不是你催得急,我们可以等他们睡醒了过来,一起回去,还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徐妍听了我的话,便给我们讲了起来。
    做建筑生意,那倒是蛮有钱的,中国现在的环境,房地产方面是出了不少的有钱人。难怪络腮胡子昨晚气势那么足,见着人都敢凶,平时对着底下的员工吼习惯了吧。相比而言,他那妻子,更像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和气生财。
    不过,虽然徐妍与女人关系处得不错,我却是不想坐那络腮胡子的车的,想必陈叔也不愿意的吧。
    “昨晚我听说他们这次过来是求子,她有没有给你说她们求成功没有?”相比于他们的家世,我对这件事更感兴趣一些。魔法世界jq多“这种事情,又不可能马上应验,不过她说了,应该没有问题,因为那个老太婆已经同意帮他们了,她还说,那老太婆在本地很有名,只要找她办事,凡是她答应了的,并且收了对方东西的,就没有办不成的。”徐妍说着。
    这话我倒是相信,因为端木冬寒在这地方这么多年了,传出去的名气自然是有的。并且,昨天晚上,听着那些排队的人说,他们也是知道端木冬寒帮忙是有条件的,甚至是拿一些宝贵的东西去换。
    现在社会的人,都精明得不行,不会做亏本买卖。他们既是愿意交出自己诸如寿命一类宝贵的东西,自然是相信端木可以达成他们的心愿。
    徐妍说起这话时,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看她这表情,也是对老太婆很相信的吧。
    “那她有没有说老太婆如何帮他们?”我进一步问着。
    “说了,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说是他们平时工作生活压力太大了,这才导致一直怀不上,让他们找个小镇,住上几天,给自己放个假,心情轻松了,自然就怀上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相信,如果真是心理原因而不是身体原因,那不可能这么多年了,一次都没怀上,从概率上来讲,也不可能。”我直接回答着。
    “简单是简单,不过我现在也觉得,这世上的事,好多都说不清楚,或许,真的是很简单的事,却被我们想复杂了呢?反正,我看大姐是很相信的,也是很憧憬的,昨天晚上她回来,比起之前在那边排队时,她的情绪要好多了。”徐妍继续给我说着。
    “他们是用什么与端木冬寒交换的?”陈叔马上问了一句。
    
    第251章 一生只见一次
    
    “二十万。”徐妍淡然地回答说。
    “二十万?这么便宜?”我吃惊地问。我有这个反应,不是因为我多么有钱,而是在我已经知道络腮胡子是建筑商老板的前提下,再听这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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