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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韦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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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虽然他没当我师公,可其实我现在会的三个心诀中,有两个都是与他有关。静心诀,是他直接传授给我的,移神诀,是他让陈新生教会我的,也算是他间接教了我的。所以,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算是我的半个师父了,只不过,我们没有师徒的名份而已。
只不过,突然听到胖强把这事提了出来,我心里还是小小地紧张了一下,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期待的,自然是希望陈叔这次能答应下来,那我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向他学习,向他问一些陈家一脉的故事。
不是因为我特别想学习这些玄术,而是我隐隐觉得,我与陈家一脉,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手,在牵引着我,让我不断地与陈家的玄术与陈家的人发生着联系。
从我入警后,在基地遇见陈叔,到我在古城墙遇见卖票老头,并偶然间习得陈家的闭目回神法,再到昨晚,陈新生要练半个月的移神法,我只用了三分钟就轻易地学会了,然后就是今天,我在地宫下面,觉得那股正气很是熟悉。陈叔似乎是知道我与陈家到底有什么关系的,但不告诉我,我就想自己去把这些事弄清楚。
同时,我心里也很忐忑,是因为我怕陈叔会再一次拒绝我,并且,这一次的拒绝,会比上一次的拒绝,还要让我难堪。上一次,我与陈叔可以说只有在基地培训时的师生情,而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亲情存在。
这就好比,父亲拒绝我的一个要求,比起老师拒绝我的一个要求,更让我难过。
胖强说完,我就屏住了呼吸,等着陈叔的回答。
陈叔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天童啊,我真不能做你师父。”
第122章 失踪的师父回来了
陈叔的话,无疑让我心里尤如压上了一块巨石,我已无力去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啊,师父?”胖强很是诧异地问。
“不能就是不能!天童,你别多想,你的灵觉很强,我也很喜欢你,但我做不了你的师父。”我注意到,这一次,陈叔的用词,有点变化,开始是说“不能做”,这一次,却是说的“做不了”。
我没吱声,他接着说:“个中原因,我现在真不能说,如果有一天,你再遇见那个卖票的人,你就明白了,到时候,我也会问他几个问题的。”
陈叔的语气中,夹杂着无奈,让我听出,不是他不愿意告诉我,而是他真的有苦衷。比起上次胖强让他当我师公时,他一句冷冰冰的不行来说,这一次,他怕我难受,用柔和的语气刻意给我解释这么多,我接受起来,要好多了。
何况,他现在也给了我一丝希望,说那个卖票老头会告诉我的,不过,那老头神出鬼没的,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偶遇”他呢?
“我还会见着他么?”我问道。
“会的,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们相见,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一定也还有我。”说这话时,陈叔已经转过了头,目光投向车窗外面,向远方发散开去。
从今天晚上陈叔的表现,以及他对那个卖票老头的态度来看,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于是,我试探着问:“陈叔,那个卖票的老头,是不是你的师父?”
我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不仅仅是因为陈叔今天的反应,还有就是,那个老头一定掌握着打开右通道泥墙的机关,而他也一定知道右通道里面的秘密,同时,他也知道我与陈家一脉的关系。
“啥?师公?”正在开车的胖强,听见我的话,吃惊地说:“师公有那么年轻么?”
胖强的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当日看到的卖票老头,看起来不过就是六十多岁,而陈叔已经五十来岁了,之前听陈叔说,他跟了他师父很多年,从这上面来打断,他师父至少也应该是八九十岁才对啊。
可是,正宗的修道之人,好像是可以延年益寿的吧,或许他本来是有八九十岁,只不过看起来很年轻而已。并且,陈叔只是说他师父走了,没说他师父死了啊。大暗黑世界这次来地宫,也是因为陈叔觉得对付不了神秘人,我记得他说过,如果弄清了右通道的事,我们就不用那么担心了。陈叔的师父是很厉害的人物,如果卖票老头真的是他,那自然就不用担心吸血的神秘人了。
正是在这几个原因之下,我才问出了这个问题。问完后,我就很期待地看着陈叔,甚至于,这种期待,比刚才等他回答愿不愿意当我师父时,还要强烈得多。
“既然你问了出来,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陈叔慢慢地说着,似乎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细细的考究之后才说出来,我则耐心地竖着耳朵听。
“从你对他外貌特征的描述来看,卖给你们票的那老头,的确很像我那失踪的师父的。但我并不能确定,直到去到右通道外面,我感受到那熟悉的与师父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的正气,我才确信,那人就是师父。”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尽管这个问题是我问出来的,可是在得到陈叔的亲口承认后,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而胖强,也惊得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师父,那老头真是师公?我还和他说过话啊!”胖强有些激动地说。这事我倒是记得,我与依然从古城墙上下来后,到胖强那里,记起少买了一张票,便叫住了老头,准备给胖强也买一张,当时胖强还问老头下面黑不黑呢。
“十之八九吧。”陈叔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在说起这事时,他的嘴角再次微微往上扬了扬,看得出来,他有一种师徒重逢的喜悦,只不过,他的激动,被他刻意控制着。
“陈叔,如果那人真是你的师父,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担心神秘的吸血人了?”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我希望陈叔能回答一个“是”,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活得自在得多。
“如果师父在,我们自然不用怕那吸血的怪物,但现在,我也不知道师父在什么地方啊,他又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呢?”说起我们现在的境况,陈叔还是有些忧虑。这也不奇怪,陈叔师父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顶多算是一个玄学造诣高的人。既然是人,就有局限性。现在,他行踪不定,不知到身在何处,而神秘人却就在m市,在我们的身边,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还是有危险的。魅惑天下:狂傲嫡女倾城诀“不对啊,师父,师公怎么就知道天童与林美女会到这古城墙来呢,刚好这个古城墙下面有一个神秘的右边通道,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胖强一时转不过弯,问了这么一句。
当胖强问出这话时,我就知道他要挨陈叔的训了,果然,陈叔就说:“我给你说过多少遍,老天爷一直在天上盯着我们,冥冥中自有主宰,这世上没有什么巧合,发生的所有事情,总是一环扣一环,有因果关系的,天童能在这里撞上你师公,自然也是有讲究的。”
“陈叔,如果那人真是你的师父,那我与他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在古城墙那里等我,把我引到右边通道里面去,之后又消失无踪影?”我迫切地问。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的答案,与我为什么不能当你师父的答案,是一样的。”陈叔再次守口如瓶。
这样,车内又沉默了下来。陈叔一直望着窗外,目光深邃,我猜他是在回忆与他师父的点点滴滴,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好些年。
胖强一边开着车,一边摇着头,时而懊恼地叹息一声,我猜他是在后悔没有认出他的师公,也没有抓住机会与他师公好好交流一番。
而我,则是陷入了一阵纠结之中。陈叔的师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联结我与他之间的纽带又是什么?那天,去古城墙,是依然的意思,而陈叔师父就在那里等我,右边通道也刚好就在那里。
这让我想起了吴君侠最后的日子,他最后一段时间,都是与张晓在一起,而无论是去黑蚂蚁小酒馆偶遇依然,还是后面到梓亭,还是最后去鹤林山,他都是听从了张晓的意见,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一步步地,走向了地狱。
难道?依然?
这个想法,刚刚进入我的大脑,就被我心中对依然强烈的爱意,狠狠地挤了出去。我坚信,依然当时只是随口一提,依然绝不会事先知道此事,而故意把我往那里引。退一万步说,即便依然真是陈叔师父的使者,那也与张晓不一样,张晓指挥着吴君侠的去向,是把他带到了地狱,而我到古城墙遇见陈叔师父,再进入右通道,却是习得了闭目回神之法。我与吴君侠的结局,一个是好,一个是坏;一个是得,一个是失。位面旅行家更何况,依然进到地下通道时,自己很难受,甚至晕倒了。所以,我还是相信,她是完全不知情的。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杰作,冥冥中自有主宰,无非就是如此吧。
想到这里,我在心中,把神秘老头与陈叔师父的实力作了一个对比,神秘老头,先是在厕所让我离奇长gao,接着就是喝血吸魂,还能从十多层的高楼上跳下去而平安无事,更能一拳打得胖强昏迷,最重要的是,他的掐算能力很强,能够仅凭张晓这一颗棋子,就让吴君侠“意外”地死于依然之手。
至于陈叔师父,我只接触过这么一次,其他本事没见过,掐算的本领应该不会比神秘老头弱,因为他竟然也能让依然提出到古城墙,然后我跟着一起过来,再“偶然”地遇见他。在这一点上,我甚至觉得陈叔师父应该更胜一筹,因为,神秘老头是安排了张晓在吴君侠身边,张晓是在他的授意下,才提出了一系列建议,左右着吴君侠的动向;而我到古城墙这边,完全只是来自依然的一个无心的提议。
总结起来,神秘老头的“偶然”是人为制造,刻意为之;而陈叔师父的“偶然”,就更有顺理成章之意,大有“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味道。
还有,陈叔师父亲自制作的银符,可以挡下神秘老头手上绝大部分的煞气,也是很厉害的。银符都如此了,金符那还了得?所以,我对陈叔师父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正如陈叔所说,只要他在身边,不愁对付不了吸血怪老头!
车子快到小区时,我妈打来了电话,问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去,说他们还在等我们,还说她和我爸倒没什么,别饿着依然和那孩子了,然后我就听见我爸在一旁数落我妈,让她别耽误我工作。我告诉我妈我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我妈就高兴地说她马上去把菜再热一热。
那天从梓亭回来后,陈叔比之前爱笑多了,偶尔还能听见他哼哼小曲,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捡了个什么宝贝呢。我与胖强却是知道,他是因为确定了自己师父尚在人世,并且,极有再相见的可能。
第123章 冰冷的表弟
我们一行三人回到家时,餐桌上的饭菜仍然在冒着烟气,一定是我妈刚刚热过的。这让的热气腾腾,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馨。我爸招呼着我们围着餐桌坐了下来,晚饭就开始了。
男士喝白酒,我妈自己酿了一些葡萄酒,自己倒了一杯,又非要让依然尝尝,说是红酒养颜,陈新生是小孩子,就只有喝点果汁了。
中国人的饭桌上,只要有了酒,那就是很热闹的,虽然我们人不多,但说起来,都算得上是家人,所以大家也不拘束,几杯酒下肚,杂七杂八,什么话题都在聊。
那个时候,我爸与陈叔正在聊着一些他们年轻时候那个时代的事情,我与胖强一时没话,在抓紧机会填饱肚子,我妈突然叫我的名字……天童啊。
“嗯,怎么了,妈?”听我妈的口吻,是有什么事要说。
“你表弟走了……”
“哪个表弟?”我想了一下,我可是有好几个表弟的。
“周波啊。”说出这名字时,我妈又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神色有些不对劲。
周波是我妈妹妹,也就是我小姨的儿子,今年刚刚上大二,他从小成绩就好,人也聪明懂事,是我小姨家的宝贝,在我们整个大家庭里,也是很受喜爱的。我比他大个三四岁,小时候,他跟着我一起玩,“天童”哥叫得很是顺溜,直到我上了大学,离开了梓亭,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才少了起来。
我妈突然提起这个表弟,还说他走了,再看我妈的表情,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想着,莫不是我表弟与某个富家女私奔了,还是说因为受不了学业的重压,偷偷跑了?不过,我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两个想法,首先,如果表弟真恋爱了,他已经是大学生,家里应该不会特别干涉的,至于第二个就更不可能了,他本来聪明,学习对他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再一个,大学期间的学习,比起高中三年,那是轻松多了。
“妈,表弟去哪里了?”自己想不通,我就赶紧问我妈,我对这个表弟还是比较上心的。
“他,他,死了。”说完这句话,我妈眼里已经隐约有点控制不住的泪花,依然见着,就轻轻用手拍了拍我妈的背,劝她别伤心。
我爸本来在与了陈叔交谈的,由于我妈反应太大,吸引了我爸的注意力,就听着他说:“老太婆,今儿大家都高兴,你提这事做什么?!真是的,一点都不分场合。”邪魅王爷缠上身“我,我,波儿可是我妹妹家里的独苗啊,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这说没就没了,还能不让人难过一下么。”我妈在酒精的刺激下,加上对周波英年早逝的悲痛,说着,说着,情绪就有点失控。我忙给依然使了个眼色,让她好好劝劝我妈。
我心里很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周波才20岁啊,之前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莫非是死于飞来横祸?从我妈的话里,可以推断出,周波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爸妈怎么从来没给我提过这事呢,要不是我今天回来,要不是我妈喝了酒,估计我还不知道呢。
我妈的情绪仍然有些激动,一时半会平息不下来,依然就说她扶着我妈先回卧室去,然后她们二人就离席了。有了这样一档子事,喝酒的气氛一下也冷了不少,我爸又说了一句:“这个老太婆,真不懂规矩,陈老弟,你别介意啊,来,我们继续喝。”
“徐老哥,你们这个侄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天童的表弟,那自然比他还小,怎么就死了呢?”没想到,陈叔对此事却是很感兴趣,也不忌讳什么,直接就问了我爸,也算是帮我把心里的好奇问了出来。
“这个,既然老弟你问了,我就简单说一说吧。”我爸顿了一下,似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我这个侄儿,是天童他小姨的独儿子,这家伙,从小就聪明伶俐,嘴巴也甜,见人就喊,上学后,成绩也从来没让他爸妈操过心,从初中到高中,全是上的我们县上最好的学校,高考时考了六百多分,直接考到了北京去,可把他爸妈给高兴坏了,全家上下更是把他当成一块宝。”
这就算是叙述完了我表弟的基本情况,我爸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今天九月,波娃刚好上大二,就半个月前吧,天童小姨突然接到波娃的电话,就听波娃说他觉得好冷,晚上睡觉像是睡在冰上一样。老弟,你说现在这天气,明明还是秋天,咋可能会这么冷呢,就算是冬天,也不至于说像睡在冰上一样吧。”
我爸说完这话时,“啧啧”了两下,表达出了一种不相信的口吻,而陈叔却没有对此作出回应,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爸见陈叔没吱声,继续说:“我妹一听,这还了得,她以为北京属于北方,比我们家冷得早一点,就赶紧就给波娃打了两千元钱过去,让他去买两床高档的羊绒被,不行的话,再买一床电热毯。”
“然后呢?”胖强好奇地问了一句。
“然后啊,波娃也听了他妈的话,去买了这些东西,可结果是仍然不管用,之后的几天,波娃每天给他妈打电话,都说他全身冷,说他想回家来,还是咱们四川这边好。我妹心疼儿子,就想着让他回来呆几天也好,也可以顺便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连电热毯都不管用。”
“波娃就坐飞机回来了,我妹不放心,亲自去省城的机场接的他,一看见波娃的样子,我妹就忍不住哭了。”说到这里,我爸也叹了口气。
“爸,什么样子?”我心里一紧,周波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才会让人见着忍不住难过呢。
“他回来那天,我们一大家人在一起吃了顿饭,我也是看到了他的样子的。就是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比起九月份离开梓亭去上学那会,瘦了不少,眼窝都陷下去了,看着是挺让人不好受的。关键是,他回来时,他妈去拉他手,这一拉,可是吓了一跳,他的手很冰,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徐叔,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医院检查了吗?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可能没有体温啊?!”胖强迫不及待地问。
“当然检查了,他刚回来那几天,他爸妈把他带着,跑遍了全县的所有医院,可最后的检查结果都是,一切正常,根本就查不出来是哪里的毛病。”
“在去医院检查过后,他爸妈急得不行,他自己却反而淡定了下来,就在他走之前的几天,有天晚上,睡觉前,他竟然给他爸妈说‘爸妈,我要回天上了,以后你们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说这话时,他很平静,似乎在诉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他妈听了这话,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他爸不知如何是好,忙着打电话,把我们几家人都通知了过去。”
“人齐了后,天童的外婆就说,这是中了邪了,让他们赶紧把波娃带到附近的寺庙去,让法师看看,给驱驱邪。本来我们家里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既然所有医院都没有办法,波娃又莫名其妙地说那种话,大家也就将信将疑,准备死马当活马医,于是,第二天,他爸妈就带着他去了我们这最有名的佛爷寺。”
“那天,天童他妈有些不放心,就让我也跟着一起去了。我们到了佛爷寺里,找到了住持大师,让他给波娃瞅瞅。住持先是问了波娃的生辰八字,然后摸了摸波娃的脉博,又看了他的面相,在这个过程中,波娃始终都很平静,任住持怎么摆弄他都很配合。”古物娃娃女友“真的中邪了吗?”我好奇地问。在当警察之前,我从来不信鬼神,所以,也从来没有去过梓亭的佛爷寺,没见过这住持究竟有多大本事。但我想,堂堂一个寺庙的住持,要看出一个人有没有被鬼上身,这个本领应该还是有的吧。
“住持在检查完波娃的全身后,盘腿坐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左手呈掌状放在胸前,右手一颗颗地拔弄着捻珠,我估计是在用波娃的生辰八字算着什么,我们也不敢吱声,就在旁边看着,过了有一分多钟吧,住持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站了起来。只见他走到波娃面前,双手合十,给波娃鞠了个躬,然后就告诉我们,波娃没有中邪。我们问他既不是生病,又不是中邪,那波娃出现这些症状是怎么回事,可他只是摇了摇头,就把我们送出了禅房。”说到这里,我爸又摇了摇头,显得很是不理解。
“后来呢?”刚才我爸的这段话里,明显有些奇怪之处,但我现在没心思去弄清这些,就想知道周波到底是怎么死了的。
“从佛爷寺回来后,波娃的症状仍然没有好转,全身都冰凉,脸色也不好,但比起他刚出现这种症状时他对自己身体的担心与害怕,此时的他,显得很是淡然,似乎不再在乎这一切了。我估计啊,是他心里上已经放弃治疗了。”我爸猜测着说。
“从佛爷寺回来的第三天,那天早上,波娃一直没有出卧室,他妈叫了两次都没有反应,忙着打开门,这一进去,就看到波娃穿戴整齐,安静地躺在床上,随后进来的他爸,走上前去,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伸手一摸鼻孔,已经停止了呼吸,唉,真是可怜的娃!”说完后,我爸独自举杯,把杯里剩的酒一饮而尽。
听完我爸的叙述,我心里哽得慌,表弟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想起了好多小时候与他一起玩耍的场景,可现在,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关键是,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人知道周波到底是死于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尽是我与胖强在问我爸问题,陈叔一言不发,默默地听着,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直到我爸说完了,他又是一副释然的样子。
“陈叔,对我表弟的死,你是怎么看的啊?”我对陈叔的反应好生不解,便直接问了出来。
第124章 名字的由来
“老哥,能不能把那孩子的生辰八字给我说一下。”陈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周波出生那天,我与天童妈都在产房外面等着,所以对他的生辰八字印象还是很深的,加上之前去佛爷寺,他妈给住持说时,我也在旁边,与我记的时间一样。”说完,我爸便把周波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我爸说完,陈叔就闭眼沉思,过了一会,他复睁开眼睛,对我们说道:“天童,你表弟这是喜丧,让你妈别太伤心。”
“喜丧?不是说八九十岁的老年人去世才叫喜丧吗,他们那是寿终正寝,可周波这算什么啊,二十来岁,就不明不白地死了,何喜之有?”我奇怪地问。
“在他死之前,住持不说,是担心泄露他的身份,既然他已经走了,这里又都是自家人,我见你妈那么伤心,才告诉你们。”陈叔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表弟,是童子命。”
“天上的童子下凡?”胖强紧接着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天上的童子们,有时也会顽皮做错事情,仙家就会罚他们到人间经历一些磨难,也有可能,是因为一些童子常年居于天上,羡慕人间孩童的欢乐,仙家也会开恩,让他们来体验一下。”
“老弟?有这么神?”我爸显然被陈叔的这段话震惊到了,我与胖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第一次觉得天上的神仙与我们如此之近。
陈叔没有回答我爸的话,继续说:“童子下界之后,一般会表现得天赋秉异,高于常人,聪明伶俐,同时长得也眉清目秀,但他们的本格是童子,所以,在人间的寿命不会太长,不会活到老太龙钟的程度。一般来说,在三十岁之前,都会因各种原因死去,重回天庭。”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过来,接过陈叔的话头说道:“所以说,周波这病,既不是普通的生病,也不是鬼上身,而是命数到了,必须要走吗?”
“你说得很对,这就是命数。”陈叔回答我。
“那么,他在走之前,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会对我小姨说他要回天上去了,让小姨保重?”我继续问着。
“是的,有些童子,随着回天庭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的前世记忆就会慢慢苏醒,记起一些事情,如果之前在天庭时,他是法力高强仙人的弟子,那这种记忆就会更加地强烈与清晰,你的表弟,应该就是这一种。”百鬼献礼听了陈叔的解释,我也想明白了,佛爷寺的住持,在拿到周波的生辰八字进行了掐算后,再次起来,会恭敬地给周波鞠上一躬,想必,他已经算到了周波是天上的童子,况且,那个时候,周波的前世记忆已经苏醒了一些,算是半个仙人了。对于凡间的修行者来说,有生之年,能见到天上的童子,那自然是会恭敬无比的。
“陈老弟,你也会算命?”我爸被陈叔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便问着:“你没有剃度,应该不是和尚,那你是道士了?”
“老哥,你误会了,我不算命,只是以前跟着师父学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略懂一二。我已经好些年没用这些东西了,也就是今晚看到天童妈那么伤心,对这事好奇,才掐算了一下。”陈叔赶紧解释说,我估计他怕我爸认为他是一个神棍,因为开始我爸就说了,他是不怎么信这些的。
“师父,还真有童子命这一说啊,难道上次我说天童是天上派下来的童子,你让我别张口乱说。原来天上派下来的童子也没什么好的,三十岁之前就要回天上去继续过清贫日子,不能享受这世间繁华了。”胖强若有所思地说。
“对啊,爸,你怎么会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我可不是什么童子命,也不想当童子,你把我名字取这么大,万一让老天爷盯上了怎么办。”我一半开玩笑一半抱怨地说,开玩笑是怕我爸不高兴。
抱怨则是因为我对刚才陈叔说的话深信不疑,世间是阴阳平衡的,既然有鬼有妖,那就必定有神有仙,所以,我也相信表弟周波是天上的童子,现在是回到了天庭。但我对当神仙没多大兴趣,我能想象得到,修行的枯燥、天庭的寂寞,我丢不下这世间属于我的亲情、友情与爱情。
所以,我就对“天童”这两个字有了一些担忧。这也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在我上小学时,我们隔壁班有个同学,他姓杨,名字叫杨世民。那段时间,每天晚上的黄金档,正在放一部电视剧,写的就是唐太宗李世民的事情,所以,每天在学校里,小朋友们都觉得好玩,故意把杨世民喊成“李世民”。
结果呢,一个月后,有一天下午放学时,杨世民在学校门口被一辆刹车坏了的轿车当场撞死了。他的家人还找学校闹过,弄得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当时,就有一种说法,说是他爸妈名字没有给他取对,世民是帝王之名,他一个小孩子,命格又不硬,取这么大的名字,承受不住,出事是必然的。王者好莱坞小时候,觉得这说法挺神的,我还在家里给我爸妈讲过,我爸就骂我,让我别去信那些迷信的东西。随着我的长大,慢慢开阔了眼界,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现在,有了周波一事,再回想起对杨世民被撞死一事的说法,我觉得或许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别怪我,这事,要怪只能怪你妈。”我爸夹了一口菜吃进嘴里,说道:“你出生那年,我们还没有进城,都在乡下你爷爷家里。那天吧,你刚生出来没多久,我正抱着你,在房前晒太阳,也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老头子。他一看见你,就说你今后必定大有出息,但是必须要取个好名字,与你的命格相配,才能够显现。”
听到我爸的话,我就愣了一下,老头子,又是老头子,怎么我的生命中就这么多的老头子呢,为啥不多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哩。
“我看他的样子,以为是走江湖骗钱的,换作平时,我一定撵他走了,可那天我刚当爹,心里高兴,就给他拿了五十元钱,让他快走。哪知这人不要钱,非要给你取个名字,我当时就火了,我自己的儿子,凭啥让他取名啊,我早就想好了几个名字。”说到这,我爸又有些当年气愤的模样,愤愤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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