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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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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金人立刻决定,为防万一,先把这坑给填起来,把镜子给取下来。在这段时期里,奇异的事情频频发生,先是从大坑里,冒出了十数只鬼蛟,紧接着,还真闹鬼了,又请能人做法,总之不得安生,这样一来,金人更加相信转魂镜的传说,加大力度填坑,结果待得时间越久,金军就逐渐爆发了一种时疫,时不时就会腹内绞痛,口吐长虫,也不是一般常见的蛔虫,而是一种从未发现的虫子,也不知是怎么进入人体的。
但填坑的工程又不能放弃,于是金人或请或抓,找来了当时各路医生,修建古楼,在此给金人治病,并给死去的金人,竖立忠义碑,藏于此处,以此大碑,堵住往后的入口。
在碑文结尾处言明,鬼道已平,余军撤退,但宝镜水火不倾,难以毁坏,以沉于大水。
我们看完,顿时面面相觑,合着这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宝藏,所谓的秘方或许有,大概是当时的各路名医生平的心血,金人撤离后,为防这里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必定会杀这些医者灭口,这样一来,他们的医札或者是其它宝贝,肯定就留在了此处,至于药材,能够千年不腐的,都是比较珍惜的药物,大概所谓的宝藏,就是指这个。
而鬼魂陈显然不是为了这些东西而来,他的目的,明显是转魂镜,只不过,按照这碑文上面所说,转魂镜已经被金人,扔进了水里。
这周围,似乎并没有水啊?
难道是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个水洞?
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碑文上的记载,我也权当是一个故事看。
毕竟传说中得二郎神究竟是神仙,还是姜子牙请出的三眼恶鬼,跟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我到要看看,转魂镜早就被金人毁了,鬼魂陈还能怎么办?
我正想着,鬼魂陈突然道:“不可能,东西还在。”
我一门心思想着让鬼魂陈倒霉,闻言不由幸灾乐祸,道:“还在?何以见得?”
鬼魂陈没理我,而是看着眼前的石碑,道:“密码图是在这里被荒废之后才出现。”我明白鬼魂陈的意思,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这里荒废之后,又有人找到了这里,所以才留下了密码图,这个人,无疑就是留下医札的王重阳。
而且之前的种种线索就已经表明,王重阳当年来到这里,肯定是见过那面转魂镜,只是碍于某种原因,所以没有取走,那么,他当年是在哪个地方见到的?
显然,鬼魂陈并不打算放弃,我此刻也是破罐子破摔,便道:“你为什么非得要找那东西?难不成想借来二郎神,反抗**?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鬼魂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便和小黄狗翻动装备包,两人细细拿出炸药等东西,显然是准备将这块大石碑炸掉。说起来也算是巧合,当时剩下的三个装备包,一个在小黄狗手里,一个在鬼魂陈手里,一个在我手里,没想到现在三个人就凑齐了。
根据石碑上的记载,石碑所处的位置,恰好堵住了一条密道,而不出意外,这条密道,应该就是通往当年宋军所挖的‘鬼坑’,只是不知道,鬼魂陈现在进去,究竟还能找到什么。
见那两人在一边忙活,我将视线投入了与石室相连的通道,不出意外,这条通道鬼魂陈等人应该已经查看过,估计是没有什么发现,否则这三人也不会凑在一起研究石碑了。
如今没我什么事,我便朝着通道口走,这处地方,好歹也算故宋遗址,长长见识也不错,我乍一动,肉团立刻跟了上来,生怕我逃跑一样,我没搭理他,带着王哥走到了通道后面,只见这是一件略小的石室,只不过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工具,全都是宋时工匠挖掘这里是所使用的器具,有些跟现如今的农具没有什么差别,有些却样子古怪,我几乎从来没见过。
正看得兴起,便听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让人耳心都发麻了。
肉团面露喜色,这地方没有其它通道,因此也不看管我和王哥了,立刻冲了出去,我和王哥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商量对策。
我道:“王大哥,这次是我识人不清,害的你也受牵连了,快想个办法,该怎么摆脱他们。”
时间紧急,王哥也不多废话,道:“这地方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东西,而且他们对你看管非常严,即便我能跑出去,恐怕你很难脱身。”
我道:“别管我能不能脱身了,我他妈是活该,记着啊,待会儿只要有机会脱身,你就赶紧跑,我会给你掩护的。”王哥眉间顿时皱起一个疙瘩,还待说什么,肉团已经在外面叫道:“通道开了,你们还在里面磨磨唧唧干什么,非得要老子请你们出来是不是!”
我和王哥立刻往外赶,一出去,那肉团就卸了王哥身上的装备包,我们两人顿时变得赤手空拳,期间小黄狗一直没吭声,像是躲避我们一样,压根都不看我们,这种明显的心虚,让我觉得挺难受,又很愤怒,但现在我明白,自己没有愤怒的资格,只是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小黄狗究竟有什么目的,竟然在去纳衣寨之前,就开始算计我了。
不,确切的来说,他真正算计的应该不是我,而是大伯。
之前我没有想到这一点,但现在再回顾起来,一切就显得很清晰了。当时,小黄狗完全可以自己去跟踪大伯,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一但这样做,以我大伯的精明,势必会对小黄狗的来意产生怀疑。
而带上我就不一样了,鼓动我和他一起行动,这样与大伯相遇后,就完全可以用一种‘被师父的宝贝侄子胁迫,迫不得已才跟上来’的假象,大伯一见是我带的头,自然不会怀疑小黄狗有什么不对劲,说到底是我太蠢,暗地里,小黄狗早就布好了局。
只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他也在打转魂镜的主意?
我一直感觉,石碑里所谓的招二郎神那帮人出来,完全是扯淡,一面被传说涂的面目全非的古镜,究竟有什么吸引力,让小黄狗和鬼魂陈都穷追不舍,活像在找走失的媳妇一样,生怕晚一步,就被皇军给抢了。
此时,原本放置着石碑的位置,已经被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所代替,洞口的周围,全是炸裂的石块。
第六十一章药大扁
一见着这个洞口,我就心中一动。
因为它比较狭窄,我们通过的时候,势必要排成纵队往里面钻,如果能让王哥走在最后,而我走在王哥前面,那么王哥就可以逃跑,鬼魂陈等人即便想要追,有我堵在他们后面,他们一时也无法行动,这样一来,王哥岂不是就脱困了?
这个念头顿时在脑海里成形,但最大的难题是,为了防止我们逃跑,我和王哥肯定是被夹在中间的,怎么样才能使我俩落在后面呢?
到不是我精神高尚,舍己为人,正所谓一报还一报,王哥对我太好了,已经救了我好几次,甚至我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我还产生过一个很世俗的想法,比如他是不是想携恩望报,等着以后诈我一笔钱之类的,毕竟王哥的家庭情况摆在那里,如果他有了钱,家人就会重新接纳他,如果有了钱,或许可以去做整容手术,这也是人之常情,当时我甚至还想,如果真是这样,那给他点钱也不为过,毕竟命比钱重要。
但直到我们坠下悬崖,好几次生死关头,王哥挺身而出,我才逐渐明白了他的反常。
或许并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一个朋友。
人都是群居动物,一个人如果被社会和同类排斥十多年,这种感觉,一定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直到王哥为了我,被白毛尸按在地上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顿时觉得自己太世俗,简直是被金钱蒙蔽双眼了。
这样一个人,只因为同桌而食的一顿饭,便肯全心全意帮我,并且不计回报,如果让他跟着我一起蒙难,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安生。
正想着该怎么让计谋生效,鬼魂陈和小黄狗已经当先爬了进去,肉团看着我俩道:“二位进去吧,我在后面跟着。”我心知这个计划是无法实现了,只得叹一口气,跟着爬进了洞里,王哥紧随其后,最后的一个是肉团,他可真够肥的,我都怀疑,他会不会爬到一半就被卡住。
这条被石碑堵住的洞口,原本应该是比较大的,只不过大概是金人后来进行过填充,因此四周都是土,显得极其狭窄,我们在里面爬了没多久,一个个都灰头土脸,模样都看不出来了。
小黄狗就在我的前面,我忍住想用匕首插他屁股的冲动,慢吞吞的跟着爬,越往前,周围的隧道就越宽,最后我们所有人都站立了起来,于此同时,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四方形的入口,入口两旁,是两尊足有人高的石兽,那石兽我可太熟悉了,不正是貔貅吗?
貔貅护宝,看来我们要找的地方已经到了,如果不出意外,这入口的尽头,应该就是当年宋军挖鬼坑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后来,金人究竟是如何填充的,如今千年已过,也不知这后面又是怎么一番变化。
这时,我突然发现小黄狗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快到达目的地了,怎么着也该乐呵一下,绷着个脸,跟死了娘一样,这是做什么?
当然,我并没有问出来,小黄狗的事情对我打击太大,我现在完全不想跟他说一句话,甚至产生一点交集。
然而,我没开口,小黄狗就主动开口了,他突然走到我身边,道:“在前面带路吧。”
带路?
我带路?
瞬间,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不是我当诱饵的时间到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头皮发麻,顿时犯怂了,忍不住道:“究竟要引什么东西?会死人吗?”
小黄狗神情也很纠结,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知道。”紧接着,他突然扔给我一支枪,道:“兄弟一场,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顿了顿,小黄狗又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但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牺牲一切。”
这话听得我很不是滋味,于是道:“现在你不用跟我再说这些,我已经明白了,要怪只能怪我太蠢,不该这么容易就信任你,这是我自找的,不过……你知道我这个人心眼小,最好别让我逮到翻身的机会。”
小黄狗转移了视线,脸上的笑容显得很虚假,但正是这种虚假,让我无法看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目的,必要的时候,牺牲一切。
也就是说,我也只不过是牺牲对象之一而已。
这个念头还没闪完,鬼魂陈已经皱了皱眉头,道:“别废话,进去。”
王哥顿了顿,冲小黄狗伸手,声音低哑道:“我一起去。”小黄狗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扔给王哥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便不再有其它动作。
紧接着,在其余三人堵住后路的情况下,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往敞开的石洞后面走。
此刻,我们手里只有一把手电筒,貔貅后面的通道十分黑暗,空气也显得很沉闷,隐隐夹杂着一股暗风,除此之外,到没有其它什么特别的东西。
进去后,我和王哥都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次进来当诱饵,究竟是引诱什么东西,鬼魂陈两人都没有明说,他们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危机重重。
很快,我们已经走入了地道深处,地道是微微向下倾斜的,回头已经看不见石道外的鬼魂陈等人了,我忍不住道:“王哥,你跟来干什么,这样岂不是被一锅端吗?”
王哥没看我,眼神凌厉的观察着周围,道:“你有没有察觉到这里有风?”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于是点了点头,道:“有暗风,没准儿前面链接着外界的通道。”王哥道:“咱们在一起,总比跟他们混在一起要安全,前面既然有风,就很可能有出口,有出口就有希望,咱们不用管后面的人,一直往前走,只要能出去,即使没有装备,我保证你也死不了。”
我顿时明白了王哥的意思,不由惊了一下,这个方法十分可行,只是有一个顾虑,就是让鬼魂陈和小黄狗两人都忌讳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会不会致命,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当诱饵?
它是一个怪物?
我觉得,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怪的东西,一是长舌妇,二是白毛尸,三是鬼蛟,这些玩意儿,在2012年以前,我简直想都没有想过,难道这里,还有更加可怕的东西?
王哥大约是知道了我的顾虑,冷静道:“当诱饵已经无可避免,与其乖乖被鱼吃,不如反抗,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别放弃。”他的话极大的鼓舞了我,一想也是,横竖都是死,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死在通往成功的路上。
打定主意,我便没有在东想西想,而是集中精神开始往前走。
这条地道漆黑无比,仿佛可以吸收什么光源一样,手电筒的光芒,原本是十米左右的射程,但现在,竟然被压缩到了只有几米见方,周围的石壁,都是一种漆黑的材料,摸起来坚硬而光滑,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
我之前听到过鬼魂陈两人,提起什么密室,但一直向前走了十来分钟,也没有见到密室的踪影,就在这时,地道里,突然传来一种簌簌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这声音虽然不大,但立刻就吊起了我们两人的神经,王哥停下脚步,低声道:“小心。”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了各种应付危机的情况,一听这声音,两人立刻背靠背,仔细留意四周的动静。
但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声音一直有,却连一只蚂蚁也看不到,那种簌簌的声音,就如同有很多蛇在爬一样,这地方深处山腹,又人为的开凿了空间,是爬行动物免费的避风港,真有什么蛇类居住,倒也不奇怪,但这种爬动的声音里,还隐隐有一种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有人在用剪刀一样。
我们背靠背,等了足有一分钟,也没发生什么事,最后我道:“先别管是什么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王哥动作比我还快,我话音一落,他拿着手枪,立刻开始往前冲。
我们才跑了没几步,那种簌簌的声音就更大了,而且声音一直离我们很近,就如同在你耳边响一样,而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发现,原本平整的石壁,竟然像水纹一样,涌起了层层黑浪,一时间光怪陆离,将人都看懵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王哥突然倒抽一口凉气,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原因是引这些东西。”
“这些是什么?”我急忙道。
王哥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他道:“是‘药大扁’。”
要大便?
我一时没回过味儿来,只见这时,王哥已经将目光看向我,紧张道:“你以前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
我道:“米饭算不算,零食也吃了很多。”
王哥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道:“现在咱们走了这么深,想跑也跑不了了。”这人说话说一半,我看着那些涌动的黑色波浪,便觉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王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道:“跑吧,边跑边说。”
第六十二章血书
我立刻被王哥拽着,在地道里狂奔起来,只听王哥一边跑一边道:“这些不是什么涂料,而是一种扁平的虫子,它们喜欢吃香的东西,以往有人进山采药,如果身上带了某种药香比较浓烈的东西,就容易招来这东西,所以才叫‘药大扁’,又叫香扁,我还是听我爷爷说的,现在早就没有了,还以为这玩意已经绝种了。”
我道:“它们很可怕?”
王哥苦笑,道:“现在它们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等它们醒了,你就知道有多可怕了。”说话间,我突然发现,右手边的石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灰白色的条纹,就像有一只无形的笔在上面画一样,条纹越来越深,竟然足足达到了一米长。
定眼一看,哪里是什么条纹,只见一只黑色的大虫,形如被压扁的蛇,正从墙壁上往下滑,它浑身漆黑,爬下来之后,顿时露出了石墙原本的色彩。
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响,想起一路走来的黑色石壁,难道上面所爬的,全都是这种东西?
那玩意,背部的甲壳坚硬,触手犹如石质,没有腿,整个形状,就是一条压扁的蛇,只不过头部有一对锯齿状的大鳌,嘴巴张开,足有成人拳头大小。
我瞬间就头皮发麻了,搞了半天,鬼魂陈是让我引这些东西?
不错,这里的‘药大扁’太多,就算是鬼魂陈本人来,他也对付不了,所以就先让人把这些东西引开,太卑鄙了。
这时,从墙上爬下来的那只,立刻像蛇一样朝着我爬过来,王哥连忙开枪,一枪命中它的头部,紧接着王哥道:“现在还少,可以打中,待会儿这些东西全醒过来,就是有机关枪也不顶用了。”
“那怎么办?”我急的差点儿叫爷爷。
王哥道:“你身上是香的。”
“操,我十多天没洗澡了!”
“不是。”王哥边跑边道:“你曾经肯定吃过某种药,这种药所带来的香味,人的鼻子是闻不到的,就像麝香,麝香在没有经过人为稀释前,味道是奇臭无比的,你能不能想办法,将自己的味儿给掩盖了。”
直到此时,我总算明白了鬼魂陈这帮人先前的对话,那件不是用在儿子身上,就是用在孙子身上的东西,估计是某种药物,而且恰好,我爷爷用在我身上了。
想到此处,我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心说:爷爷啊爷爷,您怎么死了都不消停,没事儿给你孙子喂什么药啊,孙家就靠着我传宗接代,我要是死在这儿,咱们孙家可就绝后了。
但此时,想这些也没用了,掩盖味儿,该怎么才能做到?
正着急,王哥突然将我胳膊一拽,道:“这边!”我猝不及防,被他用力往右边一拽,本以为会撞向石壁,谁知却扑了个空,进入了一间形如石室的地方。
这石室就处于石壁的右边,而且门大氅着,似乎曾经被人推开过,不出所料,这应该是金人所为,因为通向这里的隧道,最后是被金人给封堵起来,最后才由我们炸开,也就是说至今为止,除了我们,就连鬼魂陈的老爸也没有进来过。
此时,药大扁已经苏醒了很多,就如同一条条扁平的黑色,簌簌的朝我们爬过来,嘴里的大鳌咔嚓作响,这要是被夹一口,绝对要掉下一块肉来,我吓得头破发麻,见着木门,连忙道:“关上,快!”
我和王哥也算是有默契了,两人一人推一扇门,砰的闭合在一起,结果合起来之后一看,居然没有门栓!王哥立刻对我道:“我先来顶住,你找一找这间石室,有没有可以抵门的重物。”
此刻,那些药大扁已经开始撞门,木门被撞得砰砰作响,王哥的身体也随着木门抖动。我心知情况不容耽搁,立刻打着手电筒巡视这间石室。
这石室并不大,空荡荡的,唯一可以用来抵门的,是一块十公分厚,半米长的石板,石板横躺着,上面竟然还有一行字,由于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去看写的是什么,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将石板往门边推,眼见就差十公分的距离,木门的下方,突然破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随后一对大鳌伸了进来。
我头皮顿时就发麻了,这东西竟然把门给咬破了?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它们就要突出重围了。王哥一见,也是大骇,但他反应极快,一边提醒我别发愣,先把门顶上,一边掏出手枪,对准破洞口,砰的一枪射出,就跟打靶子一样,子弹直接打进了药大扁的嘴里,顿时溅出一溜污血。
直到此时,我们才能勉强喘口气,紧接着,王哥道:“快想办法,这些东西眼睛退化了,是根据人的热量来定位的,越是有异香的东西越能吸引它们,我估计,等药大扁被咱们吸引光了,姓陈的那帮人,就会安全通过外面的地道,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我知道,唯今之计,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身上所谓的‘香味’掩盖掉。很明显,这种香味不是体外发出来的,而是因为我爷爷曾经给我吃过某种药物,是一种长期储存在体内的药香,味道应该极其淡,人的鼻子无法察觉,往往要动物才能发现。
这种味儿,不会因为体外的脏污而被掩盖,要想使动物灵敏的鼻子闻不到,只有弄出一种极其呛鼻的味道才行,比如在身上抹上芥末、或者大蒜汁,但现在这种环境,去哪儿搞这些东西?
我急的额头冒汗,这时王哥道:“不如药大扁试一试,冒充它们的同类。”王哥在原始森林里住了十年,对动物的习性十分了解,他紧接着指了指下面的洞口,道:“那里就有一只死的,拖进来捣碎后涂抹在身上,应该能骗过外面的睁眼瞎。”
“万一不行呢?”我道。
王哥苦笑一声,道:“那就听天由命吧。”
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我们俩将下方的洞口扩宽,将之前堵在洞口的药大扁拖进来,只见它足有一米长,并不是没有脚,反而脚非常多,只不过全部被它宽大的腹部给盖住了。
刚将它抽进洞里,立刻就有其它药大扁想顺着洞口钻进来,我和王哥连忙将石板往前移动,这时,我才突然想起石板上的字。这样一间空荡荡的石室,仅仅放置一块石板,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而且石板上似乎还有字,会是什么?
堵好洞口之后,王哥拔出匕首,灵活的将药大扁背上坚硬的甲壳去除了,去了壳的药大扁,身体下是灰色透明的肉质,里面布满了一条条黑经,显得十分恶心。
王哥将药大扁切成一块一块,那种恶臭就别提了,紧接着,又开始用匕首的手柄去捣,我本想去帮忙,但一见那一堆黏糊糊血淋淋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吐了,便缩到一边,开始观察石板上的字。
一看之下,我顿时惊住了,因为这上面的字,并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写上去的。字体泛黑,却不是墨水的黑色,而是一种像血干涸后的颜色,这是有人用血写上去的。
字并不多,一眼就能看尽,上面写的是:大限将至,留书于此。
落款处是一个我极其熟悉的名字:孙一华。
靠,我爷爷!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是孙一华无疑,一时间,只觉得云山雾罩。
我爷爷,死于二十三年前,也就是我一岁的时候,据说是病死的,而这里的落款处有一个日期,是1990年,具体月份和日期没有。
而我爷爷,恰好也就死于1990年。
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蓦地,我想起了纳衣寨的地图,当时大伯说,爷爷根本没来得及将地图抄完,就被纳衣寨的人发现了,所以开始了逃亡,难道这是假的?是大伯骗了我,又或者是爷爷骗了大伯?
事实上,爷爷根本就抄完了全部地图,所以找到了这个地方?
大限将至,留书于此。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还有下文,但是石板上,除了这八个字和落款,便再无其它,爷爷难道是没有写完?
这有点不太可能,因为我们写东西,一般都是写完之后才落款的,这落款上,名字和时间都落在上面,也就是写完了的意思。
一时间我大脑有些当机,只觉得思绪混乱。这时,王哥道:“好了,你过来。”此刻,那只药大扁,已经被捣成了一团灰黑色的肉酱,比起没捣碎之前血淋淋的样子,确实要好看许多,紧接着,我和王哥便开始将这些东西往身上抹,这个过程恶心无比,实在不必赘述,摸完之后,我们两人身上都是一阵恶臭,最后王哥道:“我先去试试。”
王哥已经帮我够多的了,此刻哪儿还能让他去冒险,于是我拽住他的胳膊,对他说:“让我来,一但事情不对,你立刻把门关了,别管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别英雄,由于眼前的危机,我也将石板上的血书抛诸脑后,毕竟事实证明,后来爷爷是离开这间石室了,因为我同村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爷爷是在1990年的十月分开始生大病,终日呕血,最终不治而亡。
也就是说,爷爷当时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所以准备留书,记录下某些事情,但后来,爷爷又活着离开这里了,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实在令人难以费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爷爷当年,绝对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我爷爷在医术上虽然厉害,但对于破解密码一类的东西,根本不在行,那么他得到密码图后,势必要找人去破解,而这个人……我猛的想到了谢老头。
第六十三章再聚首
紧接着,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谢老头今年六十,而我爷爷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七十多。
我爷爷准确的寿数是五十四岁,也就是说,他五十四岁时曾经来过这里,而谢老头,今年刚过六十,二十三年前,他才37岁,怎么可能跟我爷爷产生交集?
当年跟着爷爷一起行动的,应该另有其人,或许在爷爷感觉自己要死,所以准备留遗书时,又被自己的同伴给救了,因此才留下了这样一份不完整的遗书。
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外面的石碑在我们来之前,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爷爷他们当时,无论是进来还是出去,都和我们的路线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肯定还有其它出入口。
如今我和王哥势单力孤,要想报复鬼魂陈几人,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唯今之计,还是找到爷爷他们当年的出入口,逃命要紧。
思索间,我和王哥已经到了门口,两人开始将石板往外移,才略微移动,木门就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仿佛要被撞塌一般,一想到外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药大扁,我就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怕也没有用,伸头缩头,早晚都是一刀,我让王哥闪到一边,自己一鼓作气打开了大门,但我明显失算了,门刚一打开,我就被门外铺天盖地的药大扁给淹没了,手里虽然拿着手电筒,但却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些药大扁甲壳十分尖锐,扭动间就如同小刀一样锋利,我被它们淹没的瞬间,身上立刻多了几道口子,于是连忙护住眼睛,万一割到眼球,那就真的完了。
但与此同时,令人比较欣喜的是,虽然被药大扁淹没,但这些东西并没有用大鳌咬我,它们仿佛没看到我一样,一个劲儿往石室里面冲,似乎将我当成了它们中的一员,随着它们的动作被推推挤挤。
此刻,我耳里尽是大鳌咔嚓的声音和药大扁互相摩擦的声音,再加上眼睛也不能睁开,一时无法判断王哥的位置,只能自己先逃。
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我开始往外挤,出了石室后,向右拐,就是我们之前所跑的方向,也就是通往鬼坑的地方,那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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