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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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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黄狗互相对视着,紧接着我道:“猜测是没有用的,要拿出证据。”
小黄狗没吭声,他目光在周围巡视,似乎周围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让我觉得浑身发毛。
而这会儿,我也总算知道鬼魂陈为什么要刻这些东西了,没准儿他是遭遇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所以才频繁的留下记号,看能不能走出去,但显然,根据我和小黄狗的实际情况来看,鬼魂陈这个方法失败了,现在没准儿也正在哪里溜达。
我正想着,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我和小黄狗原本半躺着的身体,同时坐的笔直。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想到了鬼魂陈,他们来了?
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似乎正在朝我们走过来,但越听我越觉得不对劲。
鬼魂陈等人穿的就是专业的登山设备,走起路来声音很小,而这种踢踏踢踏的声音,则更像是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而刺耳。
我和小黄狗顿时明白了不对劲,难道小黄狗所说的,在跟踪我们的,就是这个人?
有谁会在原始森林里穿皮鞋?而且还发出这种声音?难道他没有走在地面上,而是每一步都踏在坚硬的树根上?
我有些紧张,随着声音的逼近,下意识的握住枪。
如果是以前,我的第一反应,大约是先躲到小黄狗后面,但估计是最近被训练出来的,比起小黄狗,我觉得近在身边的武器才是最值得信任的。
小黄狗察觉到了我的动作,按住我的手,微微摇头,随后指了指树,示意上树。
我顿时明白过来,小黄狗这是要将敌暗我明,变成敌明我暗。
我点了点头,顾不得收拾其它零散的装备,先将大的装备包背到身上,然后立刻顺着最近的一棵树爬上去。
我和小黄狗都蹲在同一颗树上,有些挤,但我们大气都不敢出,直直盯着脚步声响起的方向,他正朝着我们走过来,步伐就如同机器运作一样,不疾不徐,踢踏踢踏的声音,清晰的响彻在黑夜里。
树下不远处,我们原本坐着的地方,无烟炉还在燃烧,散发着橘黄色火光,旁边还有一些我们来不及收拾的零散东西,就是一些开包吃了一半的食物。
一边听着,我和小黄狗一边架起了枪,将枪对准火堆附近。
就在我们瞄准的一瞬间,前方的脚步声突然戛然而止,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四周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对!难道他发现我们了?所以不肯出来?
我下意识的侧头去看小黄狗,结果一看之下,眼前就吓软了,心跳都几乎挺住。
在小黄狗右后方的位置,有一个人影。我们现在是爬在树上的,而那个人影与我们平行,也就是说,他也是站在树上的。
他也不知在我们身后,究竟站了有多久。
由于光线和距离的原因,我只能看到那是个人影,黑漆漆的。
但紧接着,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影动了一下,于是,那种踢踏踢踏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从我们的右后方。
怎么可能,他明明在我们前面,怎么会一瞬间到后面去?
这究竟是人是鬼?
想到鬼这个字,我几乎冷汗直冒,脖子上全是凉气。
我和小黄狗挨的极近,在脚步声从后面响起的一瞬间,我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霎时僵硬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小黄狗猛的回头,直接朝着身后一阵扫射,由于情况太过混乱,再加上空间狭小,小黄狗这么大的动作,我直接被他挤的掉了下去。
这一摔可不轻,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超人,一摔下来,只觉得背部痛得想吐,两眼发晕,脑袋里嗡嗡作响,什么也想不出了,只是耳朵里能听见密集的枪声。
第十五章
枪声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我犯晕的时间也并不长,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儿躺着,应该起来和小黄狗一起战斗。
但当我靠着顽强的毅力,举着枪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要瞄准时才突然发现,枪声消失了。
那种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黑暗中,唯一的照明物就是之前树下燃烧着的固体燃料,借着这一点微弱的火光,我抬头往上看。原本我和小黄狗都是窝在这棵树的树杈上,而现在,我从上面掉下来,而小黄狗也消失了。
人呢?
我惊了一下,怀疑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所以才看花了眼,紧接着,我立刻掏出了装备包里的手电筒,将灯光往上打。
树杈上依旧没有人,但有一些滑腻腻的液体,鲜红的,散发着血腥味。
我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小黄狗难道……
不,不可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总该有尸体留下吧?留下一滩血算怎么回事?这情况出现的太突然,我脑海里一片混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小黄狗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距离他消失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说,他应该还在附近。
想通了这一点,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地上的装备,关了手电筒,换上了一盏强力探照灯。
这东西射程很远,光芒强烈,耗电量也比较大,一般是用于一些底下科考活动,市面上要买到这么大功率的,还得破费一番功夫。
强力探照灯一打上,一道刺目的白色光柱顿时发散开去,黑夜霎时间变的清晰无比,在探照灯的光芒下,我清晰的看到有一串血迹在布满枯叶的地面上蔓延而去,血液成水滴状,并不多,看来失血量并不大,但我此刻完全不敢掉以轻心,整个人的心神都是紧绷的,因为刚才那个人影,以及那种脚步声,出现的简直太诡异了,还有这片林子,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凸显着一个问题,或许,这是某种东西在作祟。
原本我就不是一个熊胆子的人,如今落单,更是怕得不得了,夜风吹过,浑身都冒着冷汗,不知怎么回事,这片林子里,竟然连鸟叫声都没有。
但好在探照灯的光芒足够强烈,驱散黑暗的同时,也驱散了一些人心底的恐惧感。
我一手提着强力探照灯,一手端着枪,顺着血迹往前走,眼神从树上观察到树下,生怕漏过一个地方,越往前走,血迹越少,最后终于消失了。
消失的地方是一颗树下,但我将灯光往上打,看的清清楚楚,树上什么也没有,连周围的树也是空荡荡的。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后开始叫小黄狗的名字。
说实话,正儿八经叫他名字的机会不多,但这一晚,我几乎整夜都在叫他的名字,我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等天终于亮起来时,我发现自己还在林子里打转,树上依旧有鬼魂陈刻下得数字,这意味着,我走了一整夜,还是没有走出林子。
此时,我几乎累的精疲力尽,小黄狗的消失对我打击很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到无助和孤独,一个人遗失在危机四伏的原始丛林里,与伙伴失散,甚至伙伴已经生死未卜。
而我却如果进入了鬼打墙一样,一直走不出去。
按理说,如果真的是鬼打墙,那么根据民间的说法,白天是活人的世界,夜晚才是死人的世界,按理说,天亮鸡鸣后,鬼打墙也该自动消失才对,但显然,现在并没有。
我虽然不喜欢动脑子,但现在这种没人可以依靠的情况下,也不得不调动自己的脑细胞去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走了一晚,身体已经疲惫至极,于是我坐到了一颗刻有数字的树下,一边补充吃食,一边思考现在的情况。
摆在我眼前的,有两个问题。
第一,该怎么与小黄狗汇合。
小黄狗究竟有没有出事,这一点我实在我发肯定,整夜整夜,我都在呼唤他的名字,探照灯几乎将所有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搜索了一遍,但别说人影,连尸体都没有见到,小黄狗究竟是死是活,我都无法确定了。
第二,这一片林子。
之前我和小黄狗发现这片林子不对劲后,接下来的行动一直是小黄狗在安排。
说实话,像我这样街上一抓一大把的路人甲,在面对这种从没有遭遇过的诡异情况时,是很难去想出什么招数的,因此下意识的,我有些依赖相对比较靠谱的小黄狗,但小黄狗现在消失了,我依赖谁?
我只能靠自己。
接着,我开始考虑这两个问题。
先是昨夜的那个人影。
当时由于情况太突然,因此我转过头时,只能看到一个与我们平行的黑影,现在想起了,那个黑影当时应该是站在另一棵树上的。
但这样一来,事情就有些不对头了,因为一开始脚步声是在我们前面想起,紧接着,我一转头,人影又到了身后,也就是说,这个转变,几乎是几秒钟之内的事,然后,一个正常人,能够在几秒钟之内,从前面,瞬间移到别人的后面吗?甚至是移动到树上?
这么一想,那个黑影的身份就十分可疑,想来想去,除了鬼,我实在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要是搁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提出这么不靠谱的假设,但自从跟民国小姐有了深刻的接触后,我才发现自己以前的世界观真是太狭小了。
朝菌不知回溯,蟪蛄不知春秋,我就是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如果不是纳衣寨一行,如果不是鬼魂陈的出现,我恐怕永远都无法想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些东西存在。
如果是鬼,那就很难办,因为我不会捉鬼,小黄狗也不会,而且小黄狗明显受伤流血了,恐怕凶多吉少。
接着,是这一片林子,这片林子我几乎已经走遍了,但都没有看到小黄狗的影子,那么我可不可以假设,小黄狗或许因为某种原因,已经从这片林子里走出去了?
还有鬼魂陈留下的记号,显然,鬼魂陈等人当时也被这片林子给困住过,因此留下了这些记号探路,但现在,鬼魂陈等人已经不在这片林子里了,也就是说,他们显然已经找到了某种方法,并且走出去了。
既然这里已经无法找到小黄狗的线索,那么我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想办法从这片林子里走出去。
只不过,这片林子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如果说是鬼打墙,似乎又有些不对头,但除了这个,还有哪有可能?就像小黄狗说的,是奇门遁甲?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完蛋了,我对奇门遁甲一丁点儿研究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要困死在这里?
三国时期,诸葛亮曾用石头布下八卦阵,击退敌军,据说敌军入阵之后,几千人都迷失在石阵里,而诸葛亮则站在山头俯视一群惊慌失措的士兵。
八阵图也是奇门遁甲的一种,连一个军队都能被击退,更别说是我了。
鬼魂陈是个道医,道家对于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自然有所研究,如果这里真的是天地造化,天然形成的某种阵法,那么鬼魂陈能够走出去并不奇怪,但我就没那个本事了。
想到此处,我一时有些着急,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痛恨自己不学无术,其实,中医里也蕴含了很多阴阳五行只说,我当初要是学一点,也不至于像此刻一样,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了。
既然从奇门遁甲上无法入手,那就只有用一个比较傻逼的办法。
之前我和小黄狗走入这片林子后,便顺着鬼魂陈留下的记号一路往下走,也就是转至北方前进,那么,如果我现在改一改方向,不去看鬼魂陈的记号,而是改为东西方向前进呢?
这样一来,我的行进路线,就会和鬼魂陈之前留下的路线,形成一个交叉的十字架,即使没能走出去,那么最终,我也会回到十字架的交叉点,不管怎么说,总能留下一个固定坐标点。
打定主意,我稍稍歇息了一下腿脚,便立刻动身,这次,我选择了其中一颗留有数字的树,树上刻的是二十八,紧接着,我没有朝二十九的方向前进,而是横向行走,开始往这个树的左边走。
接下来的过程不必赘述,我一直往前走,并且每走五步,也会留下一个自己的记号,我留下的记号,是阿拉伯数字1、2、3、4、5……一次类推,而当我刻到第六百九十八个数字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而我眼前,出现了鬼魂陈的二十八。
当看到这颗刻着二十八的树时,我几乎有一种想跳脚的冲动,我想,任何人陷入我这种情况,估计都无法镇定下来,孤独一人、想不出任何办法、永远无法走出去的树林、与伙伴失踪,这一切的一切组合在一起,压抑的让人想发狂,我忍不住大吼一声,用匕首狠狠的扎着周围的树木,肆意发泄压抑的情绪,直到累趴下。
此时,距离和小黄狗失散,已经过去了接近二十个小时,这二十个小时内,我除了补充了食物以外,根本就没有入睡,而此刻,天又快黑了。
但我不敢睡,我很害怕昨晚那个东西会冒出来,甚至我脑海里想一想那种踢踏的脚步声,都会觉得肌肉发紧。
发泄过后,我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行,再怎么狂躁,再怎么发脾气,也解决不了我现在所面临的危机,最后,我只得先安顿下来,在二十八号下升起了一堆火。
经过一天一夜的,树枝依旧不是太干,虽然也能着火,但却冒出了很多烟,烟雾很呛人,再加上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小黄狗在做,因此我的火堆十分失败,稍不注意就会熄灭。
此刻我深深体会的一句话,那就是有些事情,你可以不做,但一定要会做。
我家境算不上顶好,甚至就我爸妈来说,我们家的生活,就和大多素中国普通家庭过的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因为我有一个有钱的大伯。
说实话,我的人生中,大伯对我的影响,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
原本,在我那种家境下,我应该是成长为一个性格比较老实的普通人,但因为大伯没有儿子,因此将对儿子的溺爱全部灌注在了我身上,导致我这个人,浑身都是劣根性。
很多可以依靠别人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比如生火,别将这事儿想的这么简单,虽然柴禾胡乱的堆在一起也能燃烧,但怎样让它燃得旺、燃的省柴,都是一门学问。
在去纳衣寨的时候,我们有过N次露营的经历,按理说,我应该早就学会了,但正因为有小黄狗这个心安理得的驱使对象,所以我从没有动过手。
有时候,人的技能是为自己学的,你可以懒散不去做,但到了需要用时,你一定得会。
我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漓的例子,我不仅不愿意去做,而且还不会做。
这导致我不得不时时刻刻看着火堆,并且需要更多的柴禾来保持它长燃,甚至我都有种冲动,干脆不生火,直接点固体燃料好了,但事实上,固体燃料比较珍贵,我包里只剩下两块,现实让我不能这么浪费。
好在这事情孰能生巧,一阵捣鼓之后,我也算是掌握机技巧,总算能放松一下。
然后,就在这时,我看着火堆上因为柴禾没有干透而冒起的浓烟,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烟是往上走的,站的高,看的远,我如果爬到树的顶端,俯览周围的环境,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这个想法,几乎犹如醐醍灌顶,让我霎时间清醒过来,这可惜,这个念头来的太晚,如今已是入夜,即使爬上去,估计也只能看到一团黑,要想实施这个办法,看来只能等到明天早上。
现在我最应该注意的,是今晚的安全,那个如同鬼一样的黑影,今晚会不会来?
第十六章方向诱导
这一晚,我几乎是过的胆战心惊,只敢半眯着眼睡觉,一但察觉自己睡意深了,就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一把,这种想睡又不得不强撑着的感觉,相当难受,但我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等我一觉醒过来,居然睡到了大天亮,那堆篝火也早已经熄灭,林间由于前两天的雨水,显得雾气浓厚,一晚睡下来,衣服都有些潮湿。
我觉得后怕,又有点庆幸,还好在我睡着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那黑影也没有来找我,是对我没兴趣,还是……我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那个黑影正被小黄狗拖住了?
这个拖有很多种可能性,比如小黄狗负伤把它引开,也比如它正在处理小黄狗的尸体。
我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脑海里瞬间冒出各种各样让人不寒而栗的猜测,最后为了防止自己被想象力逼疯,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灌了两口水,开始预备爬树的事情。
原本爬树的技能我早已经忘的差不多,但在纳衣寨好歹被唤醒了,只不过这里的树木比较直挺,爬起来有一定难度。
我将装备包放在树下,只带了匕首和望远镜。
原本这望远镜是我们用来偷窥鬼魂陈的,但由于这片原始丛林里林木太过茂密,望远镜事实上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不管往哪个方向望,最后都会被粗壮树干挡住。
但现在不一样,如果我爬到高处,那么它就可以放发挥很大的作用。
这树不好爬,但至少现在树下没有熊守着,因此慢慢往上爬,到也不算困难。
很快,我便爬到了树顶。
说是树顶,其实距离顶部还有三米左右,只不过上方的树干就较为纤细,我估计再往上爬就会直接折断,于是便挑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双腿夹着树干,摸出望远镜,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一看之下,我不由得大惊,只见自己成寄身于一片椭圆形的林子里,这片林子里全是这种笔挺的古树,在林风下,密集的树叶如同一块紧密的绿色地毯,显得十分扎眼,据目测,林子的横向宽事实上只有大约五百米左右,一眼就能望到头,而林子的纵向长度,大约在一千米左右。
而我之前,是每个五米刻下一个记号,足足刻了六百多个,也就是说,光是横向距离,我就走了不下三千米,可事实上,这里的横向距离,一共才五百米。
而鬼魂陈当初留下的记号也一样,他足足也走了三千多米,而事实上,纵向距离也不过一千米。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我走了那么多路,都只是在这一千米左右的范围内转圈子!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努力回想着自己之前的路程,完全是走的直线。这一点不会有错,那么,这种圈子,是如何转出来的?
一开始,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当我看向这片林子里完全一模一样的树时,突然就会晤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并不是什么鬼打墙,而是一种视觉欺骗,并且,这种欺骗相当的诡异,完全不是小黄狗说的那样,是自然形成,如果我没猜错,这片林子,是人为种上去的。
而且根据这些树木的年龄,至少也是六百多年前的事情。
首先,这些树是同样的树种,并且在林子里,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其它树种。
其次,就是树载种的位置。
每个人在进入林子后,不管是走直线还是走曲线,肯定是在两树之间的空隙间走,比如我要走一条直线,但树的长势,不可能刚好给你长出一条直线空隙,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难免要绕路,这里向左,那里向右,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们一直走直线,但还是会产生一定的偏差。
这点偏差,按理说,只要坚持了固定方向,就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如果,这些树是人为种下去,并且特意调节了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呢?
举个例子,当我直线往前走时,前方突然出现几颗树,将路堵死了,而这时,在我左边不远处,两树之间留出了空隙,那么我必定会走到左边,然后继续往前走。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走的直线,但事实上,位置已经被不知不觉的调整了。
这种调整,不是一下子,而是每棵树都发挥了作业,几乎每一步都在产生偏移,这样下来,人给自己定的方向,几乎永远都答不到。
我记得,在大学的时候,选修课的老师就曾讲过一个类似的例子,这在现实社会中,被定义为:判断能力的误导。即这片树林,不是在欺骗人的视觉或者是听觉,而是在欺骗人的感官。
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往前走,事实上,早已经被这些树误导了你的方向。
而要破解它并不难,只要不从树下走,而是从树上走,那么自己的判断能力就不会被误导。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黑影,当时,它也是悬在我们身后,难道说,它早就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而鬼魂陈等人,想必也已经梳理出了其中的问题,所以早就脱困而出了,剩下的,只有我和小黄狗。
我不知道小黄狗有没有离开这片林子,是如我猜测的一样,已经跑了出去,还是发生了什么危险,这些我都无法瞎猜,最后想了想,我回到了之前九那颗树下,也就是我和小黄狗遇险失散的那棵树。
如果小黄狗还留在林子里,或者一旦脱困,那么肯定会回来找我。
我在树下,刻上了一个提示信息:上树、方向误导。
小黄狗如果真的没能出去,那么他在看到这个提示信息后,肯定会上树,而且以他的聪慧,肯定会明白我的意思。
紧接着,我爬到了树的中央部位,选定北方的位置开始学人猿泰山。
这一点有危险性,但由于树木之间的间隙比较小,因此也不算太困难,由于是在树上行动,树下的地形根本无法影响我,大约半个小时候,我终于走出了这片林子,到达了一片崭新得雨林。
这块地方的树种恢复了之前的原始森林样貌,树种繁多,以酷似榕树的树种为主,期间还夹杂着松、柏等树种,甚至我还发现了少有的沉香树。
如若不是地点不对,我真想砍一段回去,那可就发了。
当然,现在砍它不太靠谱,出了林子之后,我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现如今,小黄狗下落不明,我就这么盲目的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与其追踪小黄狗,不如继续追踪鬼魂陈,因为鬼魂陈的前进方向是固定的,小黄狗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一但脱困,肯定会继续追上鬼魂陈,这样一来,我们碰头的机会便会大很多。
想通了这一点,我便开始继续往前走,越往前,林木越见茂盛,山石也逐渐多了起来,石头上全是厚厚的苔藓,还有一条浅浅的地下水,时断时续,水质清澈透明,可以看到手指长的游鱼和虾蟹,在石块旁边,我发现了一个脚印。
脚印是留在青苔上的,青苔被刮下了一层,显然曾经有人从这片地方经过,只不过现在这条溪水就横亘在我眼前,实在很难判读,鬼魂陈一行人究竟是渡过溪流对面继续往北,还是顺着溪流而下?
我试着想找一找其它脚印,却立刻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脚印并不是像北,而是沿着溪流一路往下的,难不成鬼魂陈等人转道了?
当即,我也顾不得休息,立刻背着装备包沿着脚印往下,结果没多久,在我眼前,出现了一间小木屋。
木屋就搭建在溪水旁边,也不知有没有人。
说实话,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远离人类社会了,因此乍一看到这个木屋还是惊了一下,但紧接着我便想到,这会不会是护林员住的木屋?
或者是猎人搭建的?
中国的偷猎现象很严重,很多大山里都设置了护林员,他们往往是一些没什么文化的人,住在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只偶尔下山买日用品,在山里一呆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每日巡山护林,关注偷猎者。
这么一想,这里出现一间小木屋,到也不算奇怪。
我想到之前的脚印,暗道不好,难不成我弄错了,那不是鬼魂陈等人的脚印,而是护林员的脚印?
这可大大不妙,我一个陌生人,背着一包的火器装备,怎么看都是个图谋不轨的,护林员,好歹也是国家公职人员,这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
想到这儿,我后退了一步,准备撤,然而,就在这时,木屋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第十七章守林人
那个人出来的一瞬间就和我四目相对,刹那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忍不住就后退一步。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最后朝我招了招手,却没有说话。
片刻后,我冷静下来,这人不是鬼,只不过是一个被毁了容的人,脸上像是被烧伤的,全是暗红色的肉结,经脉突兀,看起来十分可怕。
他没说话,招手示意我过去,面容虽然可怖,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危害。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由于面部被毁容,我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欢迎还是不欢迎,我过去之后,他便转身,将门大大的推开,示意我进去。
木屋里比较简陋,墙上挂着很多风干的腊肉,里面还有两柄很扎眼的枪,我最近接触枪的机会比较多,因此也算有了些了解,一看便知道,这是两杆猎枪,我心说哟呵,搞了半天护林员也打猎?
从我进门到坐下,那人一直没开口,片刻后,他给我倒了杯白开水,示意我喝。那被子是老式的铁漆杯,漆掉了很多,露出里面的黑铁,而且看起来很脏,我没敢下嘴,将杯子端在手里,斟酌的问道:“你好,你是这儿的护林员?”
他点了点头,我觉得挺敬佩的,能在这深山老林里工作,心智不是一般的坚定。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话,我怀疑他是不是哑巴。
事实上,并不是我对他这个人有兴趣,而是我看他没有什么恶意,再加上鬼魂陈等人要北下的话,必定会路过这一段,没准儿这个护林员见过他们。
于是我觉得跟他处好关系,比划着喉咙问道:“您嗓子是不是不好?”
他看了我一眼,毁容的脸看不出表情,仿佛只有两只眼珠子在动,随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沙哑的声音:“山里没什么人,很久没说话了。”
他一开口我才发现,声音虽然沙哑,但听音色,他应该不是一位老人,相反,年纪应该不大,估计跟我差不了多少,想到这儿,我顿时有些同情心泛滥,如果我的脸变成这幅模样……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护林员道:“我家里起火烧成这样的,县里没人敢雇佣我,所以就来这里守林了。”由于开口说话,他的声音音色逐渐调整过来,顿了顿,他道:“人都怕我,但动物们不怕我。”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我还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浓厚的辛酸,用大伯的话来说,我一向是个行为上的恶少,思想上的良民,所以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顿时就同情心泛滥了,于是拍了拍他的手,道:“我也不怕你,你人挺好的,还给我喝水。”
他眼珠子晦涩的的转动,最后停留在我的手上,道:“可是你嫌它脏。”
我呛了一下,心说我刚才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尴尬的差点脑充血,闻言也顾不得,当即端起水杯咕咚咕咚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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