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灵秘录(一把刀)-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突破性基因保护,是人体潜藏基因所带出来的奇迹。
  曾有人预测,如果能完全破解人体古老的基因密码,甚至长生不老都不再是梦。
  我想自己此刻足以媲美美国男主角的伸手,大概就是我的基因突然给力了一把,总之那一刻脑袋是十分混乱的,但却又格外清晰,因此当我骑上鱼背时,并没有去思考其它的,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这是个好机会,干掉它。
  紧接着,我立刻拔出竹刀,对着鱼头与鱼身的交界处捅,如果放在人类身上,大概就是我一直在捅人的后脖子,这几乎就是一种谋杀,我不知道鱼有没有脖子,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当然的去砍鱼的脖子。
  大概是我歪打正着,我才捅了一下,那鱼就升起了很激烈的反应,尾巴一甩,将目瞪口呆的瘦子直接拍飞了,紧接着一头扎进了水里。
  入水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瞬间冒起一个极其惊悚的想法:靠,这鱼成精了,它想淹死我!
  食人鱼一直往深处游,如果我不拔出竹刀往水面游,势必会被淹死,但即便我拔出竹刀,在水里速度也不可能有食人鱼快,估计我刀一拔,只要一个转身,食人鱼立刻就能反过头来把我吞了。
  我了个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只听说过年深日久的动物会成精,会有很高的智慧,但没想到,这年头,连鱼都开始思考了。
  由于之前呢换了气,因此我一时到也没有溺水,只是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既不能被它拖下水,也决不能轻易的逃命。只片刻间,我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行,必须要干掉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拿里来的勇气,如果是平时,我大概连腿都软了,估计是因为民国小基恩对我的刺激太大,连带着我的胆子,一起被刺激大了。
  这一点上,我还真的感谢民国小姐,可以考虑路过的时候给她烧一些纸钱,但她如果要我出卖**,那绝对不可能。
  我想完,立刻摸索着去抓食人鱼的头部,它头部有凹凸不平的硬甲,有些地方是弯曲的,刚好可以抓住,我摸索了一下,便摸到一个弯曲的硬甲,立刻拽住它稳定身形,随后双腿夹紧,猛的拔出了匕首,紧接着,又捅进去,那食人鱼整个在水里打转,反头一直想咬我,但无奈我骑在它背上,它也咬不到。
  但鱼背光滑,再加上它力道十分大,我仅仅捅了两刀,便被它甩入了水里。
  我的心瞬间就凉了,在水里,我几乎就是一条小蚯蚓,简直没有还手之力。
  害怕之下,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拼命往高处游,但毕竟奇怪的是,那条食人鱼并没有来追我,估计它也见识到人类的厉害,放弃我们这些口粮了。
  等我浮到水面时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那条食人鱼,已经翻起了肚皮浮在水面上,而另一边,爬在浅水处的瘦子,气喘吁吁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第六十章女巫
  我脑袋都是空的,什么也无法思考,就跟一条落水狗似的,颤颤巍巍的爬回了原地,坐在台阶下的浅水处喘息,这时才觉得浑身都痛,一看,发现裸露的皮肤处,被刮出了很多血痕,大概是被尖锐的鱼鳞划出来的。
  那条死于翻着肚皮浮在水面上,流出来的血,几乎都将表面的水染红了,看着它庞大的尸体,我突然心中一动,冒出了一个猜测。
  这里也有食人鱼,难不成这条水洞的水,和外界的大湖是相通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纳衣寨处于下方,真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上方的水从地下涌出,沿着峡谷一路往下,流经飞龙渊,在飞龙渊下形成如海广阔的大湖,大湖的水常年积聚,如果没有一个倾泻口,估计附近早已经泛滥成灾。
  而现在,这个神湖水洞里,恰巧出现了同种类的食人鱼,那岂不正好说明两湖是相通的?
  既然相通,就必定会有链接口,或许,那个连接口就是纳衣寨人每年都会寻找的洞口。
  不过根据地理学来说,这个洞口不一定是在外面,也有可能是在地底,由地下水通道相连,或者纳衣寨神湖祭祀所寻找的洞口,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坐了片刻,我们气息平复下来,因为手头上没有药物,也无法处理伤口,三人商议一番,便觉得还是游过去。像这么大的食人鱼本来就少见,大约是当时水退得太快,而食人鱼身体太大,所以才被困在这里,想来,应该不会再出现第二条。
  我们顾不得休整,商议之后,三人便一起下水,朝着对面黑色的凸起物游过去,好在水里没有再冒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也看清了那个物体的形状,那是一块石台,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大小刚好能躺下一个人,高也在两米左右,不过一大半都淹没在水里,只露出了不足一米的高度。
  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摸不准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是储存粮食,似乎也用不到这种石台。
  我提起风灯仔细观察,发现石台上隐隐有些花纹,只不过花纹雕刻的极浅,又加之千年的水流冲刷,已经看不出具体模样,整体看起来相当古老。
  我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仔细一想,才觉得不对劲,即便真是那个人在害我们,那他也应该是隐蔽起来,谁会大咧咧的躺在这上面?
  这石台上又没有漂亮姑娘,睡上去我也嫌膈的慌。
  这么一想,我不由站直了身体,去俯视平台的表面,一看之下不由愣住了……还真有个姑娘。
  巴达见我看的专注,问我在琢磨什么,我将他拽过来,道:“你看,这像个什么?”
  他盯着石台看了一眼,惊讶道:“像个姑娘。”
  我道:“除了姑娘呢?”
  他又仔细看了一阵,一脸不可置信道:“这姑娘在和一只鸟亲嘴儿。”我顿时觉得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石台上面确实雕刻了很多东西,但大多都已经比较模糊,其中有些比较大型的雕刻物还能勉强看出模样。
  在两米长的石台表面,雕刻有一个女人的图案,赤身**,披头散发,手舞足蹈,脸上似乎还带了一种面具。
  这面具有些古怪,像鸟,鸟身上又有很多禾苗一样的东西。
  别人不认得,我却是认得的,因为这种鸟面具,我曾经见人带过一次。
  那是我还在乡下住得时候,那时大伯家的别墅也还没修建起来,村子里山路十分难走,很少能有机会去县城,别家乡下的小孩子,一般都是帮家里人干活,但我不一样,一来我们是中医世家,主要收入是靠给人看病,因此并没有太多农活,一般也就我妈在院子里种些菜。
  由于我是独子,难免娇惯,爸妈身体强健,又没有什么活干,所以我从小放了学就是到处疯,十分自由。
  大伯没有娶妻,又无子,因此每到放假,我爸都会将我打发到大伯那里去,算是陪他,我大伯每到那时特别高兴,不给人看病的时候,就带着我到处玩。
  农村乡下无非是抓鸟捉蟹,但时间久了也觉得腻,大伯见我无所事事,便抽了个空,说到我去参加集会。
  我以为是赶集,顿时很兴奋,因为大伯家比较阔绰,他给我买东西从来都是很舍得下血本的,我老爸就特别抠,买根棉花糖还要讲价,如果人家不肯少价,我爸就虎着脸,说:“那就来个小号的,收一半钱。”卖棉花糖的人气的够呛。
  结果跟我想的不一样,大伯没带我去集市,反而去了邻村。
  邻村跟我们村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人口比较集中,有一个大院子,里面是形似吊脚楼的建筑。邻村山路崎岖,村里人得了病很麻烦,大伯经常会亲自登门问诊,因此在村里声望很高,我们一去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然而,最令我难忘的是当天晚上,村里燃起了篝火,篝火周围架着各种野味儿,有兔子、狍子、山羊、野鸡、竹斑、伞盖儿大野菇,一个个烤的黄灿灿,直滴着油水,我馋的咕嘟咕嘟咽唾沫。
  寨子里人知道我是大伯的侄子,所以特别给我面子,先就撕了只兔子腿给我吃,我正吃得昏天黑地时,周围忽然想起了鼓声,紧接着,便有村子里的年轻姑娘出来跳舞,她们脸上带着一种像鸟又像植物的面具,绿油油的特别漂亮。
  大伯后来告诉我,这是村子里的人在祭春,这是春节最初的形式,即为了祭祀春天的来临,预兆着新一年的五谷丰登,那种,面具中的鸟,取的是山海经里一种名为‘春鸟’的动物,它寓意着吉祥和兴旺,而那些形似植物的羽毛,则是麦谷的象征,寓意着丰收。
  这种面具,在古时候,曾经大面积的流行过,后来随着演变,逐渐演化成了春节,很多最初祭春的习俗,便就此失传了。但在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仍然保留了一些习俗。
  我们所去的那个村子,就是将春节和祭祀分开来过的。
  简单的来说,那是春祭时才会带的面具。
  眼前的这个女人,脸上的面具虽然跟我小时候所见的有一定区别,但在大的方面,并没差太多,我几乎可以肯定,上面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正在进行春祭的女巫。
  据小黄狗说,巫也是医的一种,民间称之为巫医,事实上,最早的医术,都是由巫医演变过来的,逐渐才划分为中医、道医、苗医等,直指现在,大多数人将巫医都归类在道医里面,因为巫医治病的过程,会牵涉到很多神鬼之事,因此也有人说,道医是古往今来,保存的最完整的医术。
  一是因为它大多是师传徒,门派之间流传。
  二是流传范围窄,不容易受到外来文化的冲击。
  比如西医最初传入中国,是在清末初期,当时大多数西医,都是直奔中国的皇城北京,去那儿踢馆,即与京城的医馆斗医,但相反的是,西医会去医馆斗医,但绝对不会跑去道观里面斗医,因为道医固然厉害,但它影响范围太小,甚至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哦,原来生了命,还可以去看道医。
  也因为如此,很多上古流传下来的医术,才一代代通过巫道流传下来。
  春祭的女巫,在过去,大多也担任村子里的医生,而我眼前的女巫虽然手舞足蹈,一幅如同祭祀的场景,但却并不像再进行春祭,反而像是在医病。
  第六十一章特产
  她左手捏了类似占卜的东西,右手拿了一枝柳条,倒很像是一些神婆抽鬼治病,我再仔细一看,果然又发现了不同,在女巫的前方,还刻画了一些东西,不仔细看已经很难发现,但细细揣摩,还是能推测出一些,上面刻画的,是一种似人又似鬼的东西,女巫似乎正在抽打它们。
  这上面所刻画的,显然是女巫在治病救人的场景,上面的病人,像是被什么恶鬼附体,神态有的凶恶,有的凄惨,有些惊惧的看着女巫手中的柳枝。
  在平台表面,还有两个浅坑,坑的形状凹凸不平,不像是人弄出来的,有些像石片脱落自然形成的,我估计这两个坑,原本大概是用来放祭祀的火油,由于有热度,便将火油座下得石头烤成了这种不规则的形状,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显然错误了,这里或许不是储存室,到更像是用来祭祀的地方。
  如果按照平台雕刻上的内容来看,这场祭祀,恐怕远没有春祭那么简单,恐怕还有些别的东西,下意识的,我想起了之前那个长舌女人,再一看平台上雕刻的女人,不由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这时,巴达和瘦子已经绕过平台,到了平台的后方,这后面也是一个四方形的通道,借着风灯微弱的光芒,也无法看出究竟有多深,刚才那个人影爬起来后突然消失,估计就是朝里面跑去了。
  瘦子见我还在看那平台,便道:“别耽搁了,我估计刚才那人肯定是桑泽,别人不会害咱们。”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阴沉沉的,巴达愣了一下,道:“如果那个人是桑泽,那死的那一个岂不是……”他没说完,但我知道他们的意思。
  歧筑追着桑泽而且,大约五分钟左右,根据鬼魂陈那面古镜显示,我们周围多出了一个死人,也就是说,他们中必定有一个人遇害了。
  而歧筑显然不会害我们,那么刚才躲在暗处使绊子的,似乎只能是桑泽了,如此一来,桑泽还活着,那死的人,自然就是歧筑了。
  我们的心情同时沉下来,三人面面相觑,眼中都是惋惜与愤怒,为了一颗不知是否存在的石头,居然连同一个村寨的人都害!
  自从进了纳衣寨,我们的衣食住行便都是歧筑在负责,养狗一日还有感情,更何况我们几个大活人相处了好几天,说不痛心是不可能的。一咬牙,我道:“走,一定要逮到他,给歧筑一个交代。”
  我们三人当即不多做停留,立刻举着破烂的风灯前行,这条四方形的通道底部,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平整,而是有很多坑洞,坑洞排列的顺序比较规律,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其中每一个坑洞,直径都在半米左右,似乎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在大学时,我选修过民俗课,对这些也算有一点了解,在关于疾病的祭祀中,有一种叫做‘踩鬼’,一般是爆发大规模的疾病时才会使用。
  巫医认为,大规模的传染病爆发,往往是有病鬼在作祟,因此便有了一种叫‘踩鬼’的祭祀方法,即把得病死去的人火化,然后在一条道上挖上坑,坑里放上死去人的骨灰,由村寨里阳气最旺的童男童女们蹦蹦跳跳,在上面来来回回的踩,意为把病鬼踩回阴曹地府里去。
  我看着这一条坑坑洼洼的通道,再一联想平台上柳枝抽病患的场面,便不难推测出这些坑洞是用来干嘛的,估计在千年之前,纳衣寨的原着居民里,曾经爆发过大规模的瘟疫,瘟疫使得它们进行过一场祭祀,所以才有了外面的石阶和石台,我想,我们应该是走入了千年前的一个祭祀场所里。
  如今,坑洞里曾经放置过的骨灰,早已经和湖水融为一体,随着湖水流转在山川大泽之间,里面除了退水时留下的积水,便什么也没剩下,只偶尔看得见一两条死鱼,散发着阵阵腥臭。
  就在这时,我眼角突然瞥见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它位于一个坑洞里,被水沁着并不显眼,如果不是我恰好从它旁边小跑过,恐怕很难被人所留意。
  那东西黑漆漆一团,但还是不难看出,那是一团布料。
  我愣了一下,不禁停住步伐。这地方,怎么会有布料?
  瘦子听见动静,停下脚步,转头问我:“怎么不走了。”
  我道:“那儿有一团东西,我看看。”其实,人人都有好奇心,但比起性命,我的好奇心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但这件事实在太过奇怪,水底有布料不奇怪,偶尔洗衣服飘落一两件,沉入湖底,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布料出现在这里就显得很稀奇了。
  第一,这块布料肯定不是古人留下的,如果是千年前的布料,早已经烂得渣都不剩了,所以这一定是近代的。
  第二,既然是近代的,那就说明有人曾经从这里走过,唯一的人,似乎只有桑泽,但看布料已经有种软烂的感觉,显然也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综合这两点,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我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用竹刀去挑那块东西,我一挑,这东西就烂了,露出了更多东西。这下我惊讶了,因为这居然是一个布包,而且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那种很老式的斜包,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被我用竹刀一挑就烂了,露出了一些原本装在里面的东西。
  瘦子一看,顿时也觉得奇怪,道:“怎么会有这东西?”
  巴达道:“没准是从外面冲进来的。”
  我觉得不太靠谱,这一个小小的装备包,要想冲到这个地方,需要饶好多弯,这个几率估计和陨石撞击地球差不多,我摇头,道:“简直瞎扯,我看八成以前还有人下来过。”
  巴达看了看那个斜包,道:“不可能吧,这可有些年头了。”
  瘦子沉静道:“没什么不可能,潮起潮落,或许以前这个地方也露出过一次,有人就像咱们一样,误打误撞的进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没吭声,而是去翻里面的东西,一番之下不惊乐了,哟,还有罐头。一看包装,嘿,还是水果甜橘罐头,玻璃包装,奇迹般的没有打碎,只不过里面的液体已经浑浊,橘子都烂光了,我想了想,递给巴达,道:“你吃不?”
  巴达呛了一下,道:“不了,你是客人,还是你吃吧。”瘦子看了一眼,直接将罐头扔了出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估计摔碎了。
  这可是放了五十年的罐头,多稀有啊。我心里埋怨瘦子太暴力,接着又去翻里面的东西,这一翻,还真有不少收获。
  先是翻出了一个烂皮夹子,应该是过去机关干部的黑皮本子,只不过纸早已经烂得没影儿,只剩下了半烂得皮夹子。
  紧接着,我有翻出了一支生了锈的怀表,一打开,里面锈成一团,什么也看不清了。
  第四个被我翻出来的,是一支锈烂了得手电筒,看包的样子,也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那时候在山区,能用上手电筒的还真不多,瘦子一看就愣了,皱眉道:“看来这不是我们寨子里的人。”
  我心说可不是,纳衣寨到现在都没有通电,交通靠走,治安靠狗,通讯靠吼,至今也没有家用电器露面,五十年代,就是发展较好的农村,也很少家里有手电筒的,更别说是在这个卫星都懒得搭理的地方。
  对于这个背包的主人,我们三人立刻充满了兴趣,然而,当我翻到第五件东西的时候,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
  那是一块小牌子。
  牌子的上方有孔洞,应该可以用东西挂起来,牌子的正面,刻了一个‘松’字。
  我看着这牌子,顿时觉得烫手,这……这不是我们孙家的特产吗?
  第六十二章貔貅护宝
  在过去,很多大户人家都时兴‘挂件儿’,即给后人打造一个东西,一般用实心的金银,在上面刻上证明身份的东西,一般是刻字。
  当然,现代人一般就一个名字,撑死再用一个小名,有字的已经很少了,但我们家比较传统,我爷爷字‘华松’。
  我也有字,并且也打过这样一块银牌,不过现代社会,我一直觉得挂着很丢面子,再怎么也应该挂个时兴的十字架,因此我那个银牌牌早就压箱底了,如果让我去找,我还指不定能不能翻出来。
  巴达道:“这什么东西?像是个铁牌子,是不是皮带扣?”
  你皮带扣,你全家都皮带扣。
  我心里暗骂,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天知道,这地方逮到了姓孙的,可是也沉湖的。
  瘦子见我盯着牌子发愣,问我是不是认识,我连忙否认,道:“不认识,只不过这牌子在水里这么多年不生锈,估计是金银一类,没准儿还挺值钱的。”说着,我收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巴达大笑,道:“你掉进钱眼里了。”
  我说:“谁跟钱有仇啊,等你缺钱的时候就知道了。”我选的专业,我爸本来就不同意,大学毕业后,工作两个月就辞职,又找不到生计,我拉不下脸皮找爸妈要钱,那段时间真是要穷疯了,处处受人白眼,最怕的就是回老家听我爸妈念叨,谁谁谁家的孩子在哪个国企工作,谁谁谁家的孩子出国了,谁谁谁家的孩子月薪多少……那段时间,我恨不得去求神拜佛赶紧中彩票。
  后来我憋的没办法,心想,面子固然要紧,但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就很不应该了,犹豫一翻,我偷偷去找大伯,让他帮帮忙,大伯当时把我狠狠数落了一顿,但他的个性我十分了解,我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出,等他说够了,便去摇他脖子,他被我摇晕了,便转了十多万到我账上,支持我去开药铺,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大伯虽然从小把我当亲儿子看,没少在我身上花钱,但对于我来说,十几万不是个小数目,要白拿我心里实在过不去,不有句话说的好,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不是?
  我一直想着要快点还大伯的钱,可那铺子就是半死不活,急的我都想让小刘和小梦穿女仆装出去拉客了。
  我说完,瘦子顿时莞尔,便自己去翻剩下的东西,但即便翻出一些,也都是烂得不能再烂了,没有什么发现,我暗暗松了口气,但同时心里又有了一个疑惑:爷爷当年来过这儿,怎么没听大伯说起过?
  是他觉得这事儿不重要,所以没有提,还是说有什么隐情?
  我想起那个橘子罐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当时爷爷一个人进山,又因为东窗事发被纳衣寨的人追赶,按理说,身上的食物应该是极其重要的,再没有什么特别危急的情况下,这个斜包是不可能随便扔掉得,难不成爷爷当年曾经在这个地方,遭遇过什么危险?
  我正想着,瘦子道:“没什么东西,咱们别再耽搁,还是快点追人。”
  巴达估计也觉得奇怪,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道:“一个破包,就别看了,快走。”我本来还想在摸一下底,但为了不引起二人的疑心,收起了牌子后,便也只能跟着离开。
  我们在坑坑洼洼的地道里前行,不多时,地道的走势开始向上,越往上,被水淹没的痕迹就越不明显,走到最后,地道里变得十分干燥,与此同时,地道口也逐渐扩宽,这时,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道密封的石门。
  石门前的位置上,有一层如同发霉谷物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种霉腐的味道。
  那扇石门是关闭着的,石门的两侧竖立着两尊异兽石像,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是貔貅的造型。貔貅是龙生九子之一,相传能吞万物而从不泄,所以被寓意为纳食四方之财,民间俗语,说貔貅只进不出,便是这个意思。
  一般常见貔貅的有三种地方,第一便是寻常人的家里,摆上貔貅纳财,同时也能避邪,第二便是在一些陵墓的地宫里,作为一种镇墓兽,第三种现在已经很少见到。
  古时候虽然有钱庄,但钱庄不像现在的银行这么发达,因此当时的富户,大多数家里都放有大量的可移动财产,比如银锭、珠玉、古玩,为了收藏这些东西,自然有一间专门的库房,这个库房是整个家宅或宗族的中心所在,自然极其重视,甚至还设有机关,非家中人无法窥知。
  而由于库房是珍宝银钱重地,大多会放置大型貔貅塑像,只不过现在银行发达,再也没有库房这种东西,因此貔貅大多数成了小型摆件放置在家。
  我一看见这两尊石雕,顿时心中一动,想起了关于不老石的传说。
  那批古人帮当时的皇帝督造了一项大工程,皇帝赏赐下了珍宝无数,甚至还有一颗治百病,驻容颜的不老石,后来那批人不知是因为什么得罪了皇帝,皇帝派人绞杀,幸存者便带着珍宝藏入了这个水窟窿里。
  难道……这地方,就是古人的藏宝‘库房’?
  我越想越觉得靠谱,虽然我这次的目的不是来寻宝,但这些东西既然已经是无主之物,那么我拿一点应该也算不得罪过,况且我手头上着实缺钱,没准这里面,全都是古玩珠玉……
  一时间,我脑海里飞腾着大批钞票,没等我回过味儿来,旁边的巴达突然撞了我一下。
  我下意识的侧头,想问他做什么,却见巴达看着前方,猛朝我使眼色。
  我一时有些不明,前面除了那两尊貔貅塑像,没什么东西啊。
  见我用疑惑的眼神看他,巴达脸色有些着急,伸出一根手指往其中一只貔貅指去。
  我顺着过去看,起初没发现,但随着仔细的观察,我猛的惊了一下,在貔貅的下面,露出了一片衣角,那后面藏了人!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最后瘦子冲我们递了个眼色,打手势,示意我们分成三股包抄过去。
  我估计躲在后面的应该就是石台上的人,有很大可能是桑泽,他已经害死了歧筑,可见已经泯灭人性,也容不得手软了,当即,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三人便悄悄散开身形,朝着那尊貔貅像围过去。
  脚下铺的那层东西,也不知是什么,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腐烂的谷穗,我刚踩上去,便觉得脚下一阵发痒,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才发现那烂谷穗一样的东西里,密密麻麻的钻出了许多小虫子,仔细一看,却是一只只‘头牛’。
  这是一种小甲壳类昆虫,一般生活在浅水里,也不知是不是退水时留在了这里,数量竟然十分之多,这种虫子嘴上有一对小螯,咬起人来并不觉多疼痛,但却会鼓一个大红包,比被蚊子咬了还痒。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巴达和瘦子显然也被这些头牛给骚扰了,顿时停下了脚步,直蹬脚。
  如果是普通的瘙痒,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怎么也先把人给逮住了再挠,但这种痒实在是痒到了骨髓里,完全无法忍耐,几乎同时,我们都蹬起了脚想要抓捞,也就在这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我们耳里只听咔嚓的一声,像是石板挪动的声音,紧接着,我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都往下掉。
  有机关!
  我脑海里闪过这么个念头,顿觉得自己太大意,即便是普通富户家的藏宝库,都会涉及一两个机关,更何况这地方全是皇家赏赐的重宝,机关肯定大大的有,我怎么就这么毛躁呢。
  第六十三章机关
  完了!
  在下落的瞬间,脑海里是没有机会想别的,但仅仅下一刻,我屁股就着了地,瞬间摔得我直想哭爹喊娘,和我同时摔下来的还有瘦子和巴达,那盏可怜的风灯,又一次熄灭了。
  戌时,除了我自己的呻吟声,我耳边还响起了巴达的抽气声。
  我们应该是调入了一个陷阱坑,但所幸,这陷阱里没有我想象中电视剧里的铁箭,下面是平整的,因此我们没被捅成马峰。我听着巴达的抽气声有些不对劲,便摸索着问道:“哪里摔断了?”
  “呸。”巴达道:“没断,只不过这下面有什么东西膈应我了。”那风灯也不知摔到了哪里,我的打火机也没有了,便道:“用火折子照一照,先把灯点起来再说。”
  戌时,巴达吹亮了火折子,火光微小,三人凑在一起,仅仅能看到三张脸而已,我们在一个角落里摸到了风灯,于是将它点燃。
  照明范围顿时扩大了一下,我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竖井,高约五米,这个高度摔下来,会不会死,一般看运气,有些人或许像我们一样完好无损,有些人摔下来的姿势不对,或许会摔断骨头,有些更倒霉的人如果脑袋先着地,那绝对会挂了。
  竖井是正方形,长宽大约不足两米,我们三个大男人在里面显得十分拥挤。
  而巴达所说的膈应到他的地方,是一片凸起的石锥,石锥比较短,是从地面上凸起来的,我一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