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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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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完蛋了!
结果没完蛋,我被那股巨大的力道弹出去后,就感觉周围的水域,拉扯力竟然越来越像,到最后完全都感受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
由于刚才的力道太大,我的探照灯也被甩出去了,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在这时,我脚边忽然亮起了强烈的光芒,我一看,差点儿没笑出来,竟然是王哥四人,他们居然也被甩到了同一个方位,而且还保持着紧紧抱在一起的姿势,鬼魂陈恰好被压在下面,漆黑的眼神刚好与我对视,很平静,我一瞬间升起一种很邪恶的念头,感觉他就像电视剧里被数个皇军XX过后的花姑娘,万念俱灰了。
当然,这个想法打死我也不敢说出来,否则我预感自己会死的很惨。
他们陆陆续续的爬起来,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此刻,我们的脚已经着地,脚下布满了很多碎石,碎石的棱角分明,有些碎石上还可以看到一些花纹,我立刻明白过来,这很可能就是上方坍塌的石块被卷了下来。
那股将我们弹开的力道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很快我便明白了过来,随着四展探照灯同时亮起,周围的水域可见度瞬间扩大了,在我们视线的尽头处,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了一个水龙卷,水龙卷的下方是个无敌洞,正常情况下,掉下来的东西都会被卷入那个无底洞中,但我们五个人外加装备的力量,毫无抵抗的朝着水龙卷冲下去,就会形成一个反作用力。
这个我上学的时候,老师还跟我们讲过,就和雨伞是一个道理,在雨伞转动时,上面的水花就会被甩出去,当然,如果我们的重量不够,使得冲击力减弱,我们就会被吸进那个洞里,我第一次庆幸,还好装备的重量够沉,否则还真是惊险。
鬼魂陈冲我们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跟他走,在阴暗的水底行走,是一个很有趣的体验,以前我很想去海里潜泳,但那种项目花费很高,而且也没有时间,再加上比较宅,所以也就只能想想而已,现在虽然不在海底,没能看到珊瑚热带鱼什么的,但这种体验还是挺新奇的。
和我一样新奇的还有扎西的父亲,这一路来的奇特经历,估计已经让他将之前的恐惧和不安忘到了九霄云外,带着头盔,脑袋转的跟拨浪鼓一样,很快,我们视线尽头又出现了一些光线,是小黄狗等人,他们似乎正在进行搜寻,我们汇合后,小黄狗直接踹了我一脚,在水里不是很疼,只是踹的我在水里翻了个跟头。
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怪我们突然失踪,但事情太复杂,我们又不能说话,也是无法解释的,只能白白挨了这一脚,紧接着我想起了眼镜儿之前的恶行,早知道就该让他被那东西吞了,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愣死没有放开鬼魂陈的脚,没准儿我已经被吸进那洞里去了,好险好险。
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脚下的大型石块更多,很多都刻着整面整面的浮雕,还有一些很厚重的铁器,都是一些挖掘工具,原本应该是装在一起的,装着它们的东西已经被水泡烂了,只剩下这些沉重的铁器泡在水里,有些还是兵器,或许就是那些监工的军队所使用的。
除了石块、兵器、工具外,还有一些比较重的器械,全都散布在水底,小黄狗踹了我一脚,也没有干其他的事情,做了个搜索的手势,示意我们找找这里有没有线索。
我们一行人在这块地域展开搜索,时不时便要搬动石块,不多时,我忽然发现石块下方露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我将石块移开,那东西完全露出了本来面目,竟然是一截人骨,只不过骨头表面由于水的浸泡,已经附着了一层颗粒状的物质,摸起来很粗糙。
人骨?
或许是那些死在这里的工匠,尸体被卷到了这里。
生死雪域第五十九章龙舌
为什么这样?
眼前的一切,几乎颠覆了我的认识,究竟刚才的一切是幻觉,还是现在的一切是幻觉?难道我真的是忽然看到了未来吗?
据说古时候,有一些人可以预知过去和未来,他们被称为是先知,在一个国家或者文明中,往往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我一直觉得,这些所谓的先知,就和神棍差不多,他们或许很聪明,用一些手段来蒙骗当时的人,比如说:他预言谁家的猪会死,然后自己再暗地里找人将猪弄死,这样他的预言就坐实了。
在历史上,关于先知的介绍,是说他们的大脑可以通过多种方法预测未来,最常见的就是梦境。
即使是现代,也认为先知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就和‘君权神授’的理论一样,都是人为弄出来的,但我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一瞬间的愣神,王哥也反应过来,他的眼神中显得很后怕,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疑惑和震惊,我想,他一定在奇怪,为什么我可以准确的避开这只大螃蟹,事实上,如果现在能说话,我很想骂一句:老天,你***在玩我吧!
螃蟹的关节只能前后动,无法左右移动,因此螃蟹都是横着走,此刻这玩意儿从沉睡中醒来,显然是准备找点儿吃食,巨大的身体挪动,在水里特别灵活,它这一动,几乎就将周围的水域搅浑了。
混乱中,我看到西、南、北三个方向,都有探照灯在闪烁,并且探照灯越来越小,显然,其余人都在尽力远离螃蟹的范围,我也正打算拉着王哥往上游,结果刚一扑腾脚,王哥反而将我往下一拽,瞬间,我们两人落在了螃蟹的背上。
我靠,王哥,你这是玩哪出啊。
我惊的头皮的发麻了,这时,王哥朝我打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指了指后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然愣了,那是在螃蟹左侧边缘的位置,那里竟然有字!
是谁这么牛逼,居然能在这大螃蟹背上刻字?我和王哥对望一眼,立刻朝着那个地方游过去,由于是处于螃蟹的背部上方,因此比较安全,说实话,螃蟹这玩意儿看着吓人,但真正有攻击力的,只有前方和左右两侧,只要掌握了它的背,就没什么可怕的。
我们游到那文字处,我看着上面的记号,顿时激动不已。
上面只刻了两个字:龙舌。旁边还有刻有一根木棍,棍上挑了两个圆圈。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个图的意思,但我、王哥以及小黄狗都知道,那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圆圈,是一个简易的葫芦,葫芦被挑在一根木棍上,是悬壶济世的意思,这代表留下这两个字的人,身份是医生。
这个木棍和圆圈画的特别简陋,普通人乍一看,肯定以为是一根竹签穿着两个馒头,对于大伯画画的技术,我简直是不想说了,在学医之初,大伯会跟我们讲一些医学的历史、渊源、典故等,讲到悬壶时,他就画了这样一个怪模怪样的狐狸,我相信,小黄狗也绝对受过他的查毒,这个符号,除了跟他学过医的人,还真没有人能认出来。
王哥眼中也闪过喜色。
那么,这龙舌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龙舌是一种中药材的别命,属于草药类,主治肿瘤、脓疮等病症,它的叶子修长,周围呈锯齿形,采集的时候如果不注意就会划破手。
大伯留下龙舌两个字,难道是想对我们说,他长了痔疮,让我们给弄点儿龙舌草?
这时,那螃蟹已经开始快速的爬动起来,先是往前爬,紧接着便转过身,这一下子,我们顿时又处于它的前方了,我惊的脚底发麻,也顾不得在研究龙舌还是牛舌了,拽了王哥赶紧跑。
刚开始是我拽着他,但在逃命方面,王哥比我在行,最后就拽着我游了,他对动植物这方面特别了解,认准了螃蟹的特性,既不往前游,也不往左右两边游,而是带着我往上浮,螃蟹游泳的速度并不算快,我们浮的越高就越安全。
须臾,所有人都脱离了螃蟹的范围,只见那东西在水底横行,很快朝远处走去,融入了黑暗中,我们这才松了口气,一行人重新聚集到一起,扎西的父亲眼睛都直了。
我们再去看地面,发现螃蟹走后,地形以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间凹下去了一块儿,凹凸处的左侧,与石壁相连的地方,露出一条极长的裂缝。
这个裂缝之前是隐藏着的,此时显露了出来,之所以只说它长而不说它大,是因为裂缝本身很窄,像我这样身材的人想要进去都比较困难,更何况我们背上还背着氧袋,还有装备包,要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我目光从那上面移开,原本没有多在意,这时,王哥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洞口,眼神有些焦急。
无法说话,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王哥见我们都不懂,便忽然游到裂缝前,手一抬一放,就跟在跳舞似的,我心知王哥是有什么事情想说,便一面观察他的手势,一边观察裂缝,忽然,我只觉得醍醐灌顶,浑身一个激灵。
龙舌!龙舌是指这里!
这条裂缝简直就像龙舌草的叶子,裂开的两侧,由于撕裂,形成了很多锯齿状的迭起,难道大伯进了这里面?
要说进入这条裂缝,也不是不可能,除非脱光身上的一切装备,只有裸身才能钻进去,我们总不会要在这里脱光装备吧?
小黄狗和鬼魂陈等人显然不明白怎么回事,看着我和王哥两人手舞足蹈乱扑腾,小黄狗将手搭在头盔额头的位置,示意说: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我这才会晤过来,想到人多力量大,该怎么进去,究竟要不要冒险脱装备,还得众人商量着办,于是我耐着心,示意小黄狗伸出手,让众人注意,便开始在他手心里写字,用最简短的语言,描述了我和王哥的发现,至于那段预知未来的经历,太过离奇,太过复杂,我暂时没提。
写完,众人总算明白过来,这时,小黄狗歪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在想什么,紧接着他又看了看狭窄的裂缝,忽然对我们打了个手势,指着裂缝后方,示意我们往那里游,小黄狗脑袋很聪明,我估计他是想到什么点子了,便也立刻跟了上去。
片刻后,我们游到了裂缝延伸的尽头处,我这才发现,这条裂缝的尽头处,竟然十分宽阔。
小黄狗指了指这个位置,示意我们从这里进入。
难道这小子也会预言?
我一时搞不明白,但也只能先爬进去在做打算,这个裂缝里,还生长了很多贝类,走势是倾斜向上的,我们游了五分钟左右,头竟然忽然探出了水面。
这一下子猝不及防,我们都愣了,随后小黄狗率先摘下头盔,深深吸了口气,面露喜色,冲我们打了个OK的手势,看来这里面有空气可以流通。
我们立刻关了氧气阀,摘下头盔,蛮子第一句话就是:“憋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嚎了两嗓子,他估计发泄够了,浮在水里直喘气。
我也特别想说话,结果由于长时间没有开口,声音嘶哑的很厉害:“这地方别有洞天。”
王哥似乎对说话依旧没**,只是点了点头。
小黄狗呼了一口气,扭动着脖子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上岸休整,咱们在水里待得时间太长了。”在我们前方,是个高约五米左右石壁,上方可以看到凸起的石台,看结构,都像是自然形成的,我们攀着石壁往上爬,忽然,我心中一动,道:“王哥,让他们先上,你等我一下。”
我从新钻进水里,摸了一堆可食用的贝类,冒出水时果然只有王哥在等我,他一看,笑了笑,将贝类分了,就着水洗干净,一人带一些,顺着石壁爬了上去。
小黄狗等人已经在上面开始脱衣服换装备,这里位于山体内部,气温比较合适,脱了衣服不冷也不热,石台的前方是一条竖直的裂缝,不知延伸向何方,我们在水里折腾这么久,也无力再赶路了,升起了无烟炉。
我和王哥将贝类架在无烟炉上烤,用酱牛肉的汁液做调味剂,很快香味便飘散开了,蛮子直流口水,守在炉子边一动不动,小黄狗道:“真的自己是来旅游的。”
“食色性也,老子忙活了一天,吃点儿好的怎么了。”我顶回去,自顾自的烤贝类,这玩意儿肉质细软,很容易熟,很快便香味四溢,我们一行人大快朵颐,小黄狗骂归骂,真的吃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原本以为采集这么多也够了,没想到十来天没吃过新鲜东西,众人都饿的跟狼一样,吃到最后,蛮子和扎西父亲也主动下水捞贝,我们直吃的肚皮发胀这才作罢。
吃饱喝足,我们便围在一起商议,我对于小黄狗能摸到这个地方,觉得挺奇怪,便问他是怎么找着的,小黄狗鄙夷道:“这是你们学艺不精,龙舌草一般长三寸,叶茎秆相连的位置呈球状,比较大,所以我断定,前面肯定有一个比较大的空洞,否则师父也不会用龙舌来做比喻。”
生死雪域第六十章第六感分析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确实是学艺不精,连这点儿都没有想到。
王哥忽然问我:“那个螃蟹是怎么回事?”
蛮子吃的脑袋混乱,说的哦啊:“螃蟹,你们还想继续吃螃蟹。”小黄狗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道:“就知道吃。”紧接着他也看着我,意有所指的说道:“当时你俩逃的可够快啊。”
我沉默下来,说实话,那种情况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预言这种事情太扯淡了,大概是我的反应出乎众人的意料,连鬼魂陈都将目光看向我。
在此以前,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否和我变异的身体有关?时值一个月,小黄狗和蛮子脱下衣服后,大部分皮肤,依旧是如同死人一样的青紫色,腐烂的味道或许是因为身处雪山,被冷冽的空气冲散,到不是特别明显,但至少他们的身体机能很健康,而我自己,也并没有忽然长出三头六臂,或者是朝着巨人的方向发展。
究竟是什么原因,会造成那种先知一样的奇特经历?理了理思绪,我还是将之前发生的那一幕说了出来,众人的表情和我想象的一样,鬼魂陈的眼神中带着诧异,其余人就更是夸张了,扎西的父亲,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
我忍不住苦笑,道:“这确实挺难以让人相信的,但真的发生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预知的能力。”
小黄狗回过神,神色有些晦涩难辨,他道:“那你帮我预测一下,我们这次行动的方向。”
蛮子道:“给我预测一下我儿子能不能考上大学。”靠,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儿子?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光棍吗?
扎西父亲搓着手道:“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家的牛今年能下几个小牛?”
王哥张了张嘴,缓缓道:“我想知道有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我。”
眼镜儿张了张嘴,似乎也打算说话,我原本沉重的心情瞬间崩溃了,道:“停,停,我不是神棍,我哪里知道这些,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种事情,你们能不能严肃一点儿。”
小黄狗端正了脸色,道:“可是你刚才说的事情,一点儿都不严肃。”
我一愣,道;“你们不相信我?”
小黄狗懒懒散散的说道:“你就算告诉我,你其实做过变性手术,我也会信,但事在人为,我不相信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这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先知和算命。”
搞了半天,他们都认为我在撒谎?
扎西父亲老实巴交的笑了笑,捞着头说:“孙老板真喜欢开玩笑。”
蛮子道;“他就这样,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要是以前,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会发怒了,但是现在,我只觉得心里发冷,我眼前的这些人,都是经历离奇,见过世面的,连他们都觉得不相信,我所遭遇的事情,该有多么不靠谱。
小黄狗道:“玩笑开过了,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算了,休整一会儿,咱们再启程。”
我叹了口气,没吭声,但我发现,鬼魂陈的目光却一直看着我,显得很不对劲,让我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出了一朵花,就在这时,鬼魂陈忽然慢吞吞的问道:“你只看到了那些?”
我一愣,道:“你相信我?”
鬼魂陈点头,冷冷道;“为什么不相信。”我不知道鬼魂陈对我的信任时从哪儿来的,但这种时候,能有人接受我这样的经历,就如同有了同伴一样,我立刻说出自己的猜测,道:“我怀疑,这和我们身体的变异有关。”
大约是我的神情太过严肃和反常,小黄狗玩笑的神色也收敛了,皱眉道;“真的?”我压根不理他,小黄狗确信了,倒抽一口凉气,道:“这么说你相当于出现特异功能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又什么时候会消失,反正一但出现的时候,预言和现实几乎是分不清的。”
小黄狗思考道:“或许是这里的某些东西在起作用,你们别忘了辐射的事情,我还是不相信什么预知,但我宁愿相信,那只大螃蟹,是我们共同的幻觉。”
如果那只大螃蟹真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幻觉,那么引起幻觉的东西是什么?我们现在还是处于幻觉中吗?我看了看旁边那堆吃剩下的贝壳,觉得小黄狗这个推测不靠谱。
这时,眼镜儿说道:“我倒是相信有先知的。”
小黄狗懒懒散散的笑道:“我一直忘了给大家介绍,这一位在美国留过学,据说留学期间,加入了古代神学研究会?”
眼镜儿耸了耸肩,道:“难得黄老大记得我的信息,不错,我确实是对这方面很有兴趣,据我所知,在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各个时代,都流传有先知的传说,并且已经发现了很多相关遗迹,空穴不来风,其风必有因,古代先民不是笨蛋,如果真的是骗子,即便能欺骗一个国家、欺骗一个时代,也不可能欺骗所以的国家,欺骗所以的时代。”
他的话让小黄狗沉默下来,最后小黄狗才开口,道:“那你有什么看法?”
眼镜儿道:“根据现代的研究,认为人脑有百分之九十五终身都处于沉睡,而沉睡的那一部分,拥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力量,比如我们所说的特异功能?”
小黄狗面上笑着,眼神却有些阴冷,说道;“这么说,你认为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事先被安排的,可以预知的?”
眼镜儿摊开双手,道;“当然不是这样,比如他,他说看到螃蟹把这位姓王的兄弟夹死了,如果这个未来真的是注定的话,即使后来如何改变,也不可能避免,但现在王兄弟不是还安安稳稳的活着吗?与其说是预言未来,不如说是他的大脑,对于未知事物未来发展方向的潜在分析,这在现代理论中,被认为是人的第六感。”
我没想到眼镜儿居然能给出这种解释,说实话,我对这人看不惯,遇到雪人时拿我当挡箭牌,凡是缩在最后面,自己不愿意冒险,又心胸狭窄,但他现在说的话,确实为我现在所面临的状况,给出了一个解释,虽然这个解释不一定是正确的。
小黄狗神色缓和了,看着我,忽然说了句让我想吐血的话,他道:“就他的智商,大脑能被开发多少?什么第六感潜在分析,我看是巧合吧?”
我冷笑道:“不好意思,这还真不是巧合。”
小黄耸了耸肩,显得无所谓,如果真像眼镜儿说的那样,那像之前那种情况,出现是属于一种巧合,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发生的,我们结束了这个话题,也休整的差不多,由于潜水装备过于沉重,于是我们将装备脱完放在一起,堆放在平台内侧,准备等出去的时候再用。
紧接着,我们走入了那条竖直的裂缝,裂缝的上方弯弯曲曲的延伸,不知有多高,而下方则漆黑一片,宽大概有四米左右,两侧的内壁有很多可以供人攀爬的地方。
要么往上爬,要么往下爬,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大伯难道真的进入了这里吗?这条隐藏在山体中,明显是自然形成的裂缝有什么秘密?我们是来寻找被水流所携带下来的东西的,大伯的目的应该也是如此,他为什么不在外面的水域搜寻,反而进入了这里面呢?
这么一想,我便问了出来。
但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我们下到水底,到目前为止,出了看到大伯留在螃蟹上的线索以外,就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东西,海姐和她的人出了什么事,现在在哪里,大伯又是死是活,这一切都显得迷雾重重。
最后蛮子问道:“这路要么向上爬,要么向下爬,咱们怎么走?”
我心想,大伯既然估计到小黄狗会来,并且一路上都给小黄狗留下线索,那么这里应该也不例外,便示意众人在上下的交界处寻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生死雪域第六十一章被女鬼那啥了?
我心说晦气,这就好比卖遮阳帽的遇上下雨天,心情非常不爽,于是道:“弄死它。”蛮子道:“已经死了,咦,是被一根钉子钉上去的。”
钉子,我赶紧一看,发现那虫子果然死了,而且身体已经有些干扁,尾部用一根细铁棍盯住,插在了缝隙间,我将那细铁缝拔出来一看,才发现这是从绳索一类的东西上切割下来的,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我立刻就联想到了大伯,除了他,没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这种虫子对于医者来说不吉利,虫子的头部朝下,难不成大伯是想警告后来的人,不要往下面走?
那他自己呢?他自己去了哪里?
小黄狗显然跟我想到了一处,而且他是大伯的得意弟子,一见虫子,立刻沉声道:“咱们往下走。”
我道:“怎么说?”
小黄狗道:“如果师父真的不想让我们下去,他为什么不直接刻字,而是留这么隐秘的线索?换句话来说,这些线索,也只有我们能看得懂了,我们看懂了便不会往下走,那么其他看不懂的人呢?”
我会晤过来,惊道:“你是说大伯算到除了我们还会有其他人,所以故意将那些人往下面引?”
“孙老爷子怎么会知道下面有危险?”蛮子问道。
我没吭声,心说大伯这次瞒着我们行动,似乎所有的路线他都事先掌握一样,疑点实在太多了。
鬼魂陈上下看了看,双手环胸,平静的说道:“有没有危险,不是他说了算。”我们趴在裂缝处观察环境,相对来说,这种地形属于比较便于攀爬的,我们就地打了两根凿子,拴上绳索,一行人开始有秩序的往下,这个过程对于已经习惯攀爬的我来说不算什么,比较简单,只是越往下,我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片刻后我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小黄狗离我很近,大概是由于脱了潜水服,这里又没有雪,因此他身上的腐臭味儿开始明显起来,似乎比我记忆中的要更为浓烈,我有种想作呕的感觉,伴随着这种感觉而来的,还有头晕和虚软的症状,一开始还能坚持,但爬着爬着,忽然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浑身抽搐了一下,仿佛要灵魂出窍似的,手一抖就松开了绳索。
本应该掉下去,但鬼魂陈在我下面,这千钧一发间,他拽住了我的皮带,重新将我提了上去,眉头一皱,冷冷道:“你不该来。”
我道:“没关系,我不怕死。”
鬼魂陈看着我,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傻子,慢吞吞的说道;“我是说,你很麻烦。”
小黄狗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讥笑道:“我说,你***不会真做过变性手术吧?老实说,你是不是女人?手上怎么一点儿劲都没有。”
刚才那种虚软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这会儿我已经恢复过来,根本没有乏力感,对于小黄狗的调侃我不知该怎么说,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说我的身体素质比不上鬼魂陈这种变态,但放在正常的都市人群中,也是能以一挑三的,像刚才那种林妹妹的剧情,不该发生在我身上才对。
难不成是我最近没怎么吃好,所以身体发虚了?
我们继续往下爬,这裂缝挺深,弯弯折折,没多久绳子便到了头,我们考虑到这里的地势便于攀爬,为了节约绳索,便没有续绳子,开始徒手往下爬,爬着爬着,蛮子开口了,对小黄狗说:“头儿,我觉得身上有些痛。”
小黄狗没好气的说道:“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蛮子苦着脸不吭声,扎西的父亲有些吃不消,他虽然体力不错,但估计从来没有这样徒手攀崖的经历,脸上全是汗,手臂也有些哆哆嗦嗦的,再加上我身体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有些心慌气短,那感觉,有些许发烧的症状,但我将额头跌倒手臂处感受,又没有什么温度。
究竟怎么回事?
我有些支持不在,扎西的父亲也快要力竭,蛮子似乎也不对劲,可惜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就在这时,我下方的鬼魂陈忽然拍了拍我的脚,我低头一看,原来在我们左侧,就有一条横着的裂缝,高月两米,可以容忍休整,我松了口气,挺感激鬼魂陈的,这小子一向毒舌,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就气死人不偿命,但相处下来,还是很贴心的。
我们钻进那条裂缝里休整,我直接躺着,觉得身体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小黄狗给我把脉,说:“挺正常的,你不会是装的吧?我说兄弟,只有女人才会用这一招,你能不能别装病。”
我有些气短,说道:“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会用这一招,又不是小时候逃学,我真的很不舒服,拜托你别在瞎扯,让我睡一觉,就睡一会儿。”一边说,我一边陷入了混沌中,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些很大的动静,似乎有人在说什么不好了,晕过去了,我一开始以为是说我晕过去了,后来才听出了,原来是蛮子晕过去了。
他那么健壮,怎么也会晕过去?
难道是我们之前吃的贝壳有毒,我和蛮子吃的最多,我俩中毒了?
这些念头都只是一瞬间,最后我彻底陷入了昏迷。
昏迷过程中,我感觉有人走来走去,周围很乱,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特别冷,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一个声音说:“不对劲,这里会不会有毒瘴?”由于意识模糊,虽然我听的到他在说什么,但我却无法辨别他的声音属于谁。
又一个声音说道:“已经晕过去两个了,怎么办?”
接着有人似乎是在对我说话:“孙邈,孙邈?靠,他似乎很冷,衣服,脱衣服给他盖上。”紧接着,我又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放入了一个相对温暖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静下来了。
在整个昏迷过程中,我除了难受,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就好像灵魂要从身体里挣脱出来一样,灵魂离我越远,我就感觉越冷,最后被冷醒了。
醒来的时候,我眼前是一片昏黄的光,顶部是黑红色的石壁,空间比较狭窄骂我先感到的是冷,紧接着是痛,一摸才发现,我靠,衣服不见了。
紧接着我又往下摸,另我惊悚的事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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