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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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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哥却因为这一行,脸上伤口断药,病情恶化,脸部溃烂,身体也极度虚弱,陷入昏迷,被郝教授等人紧急送往了北京军区医院治疗。
整整半个多月,王哥的病情才稳定下来,而王哥之所以没有联系我们,也主要源于一个误会。
醒来后,王哥准备联系我们,被许达昌阻止了,说:“那两人自顾自逃命,什么师徒,一到生死关头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王兄弟,我们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许达昌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兄弟,你要是没有地方住,可以暂时住我家里,那姓孙的王八蛋如果真把你当兄弟,就算当时有什么难处,迫不得已的离开,事后怎么不找搜救队?咱们在沙漠里熬了至少十天,到镇子上打听时,都说他们一去不回,这样的人,还跟着他做什么?”
当时的情况,王哥和我们都被那假货蒙在蛊里,王哥心里当时肯定特别难受,我知道他是拿我和大伯当亲人,王哥已经有被亲人抛弃的经历,如今又遭受第二次,他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喃喃道;“就因为这一张脸,就没有人把我当人看吗。”
许达昌咬牙切齿,道:“他们嘴上抹油,说起话来一套比一套好听,称兄道弟,事实上还是将你当外人,王兄弟,你也看到了,用得着你的时候,说你是亲人,真到了生死关头,你就成外人了,你的脸毁了,确实不好找工作,不如这样,你就在博物馆里工作,这地方人少,而且有很多后台工作是不需要接触人的,你就留下来吧。”
王哥沉默了很久,说:“不用了,我发现,这里不适合我。”
许达昌愣了,道:“不适合?那你要去哪里?”
过了很久,王哥才道:“回家。”
说到此处,郝教授戛然而止,我听到这儿,差点儿没流泪,那假货真是坑死人了,如果不是那假货,我和大伯事后肯定会组织救援队的,这误会闹的太大了,我忙道:“然后呢?”
郝教授摇了摇头,道:“第二天他就失踪了,估计是回家去了吧,他没有手机,证件什么也没有,我们没办法联系他。”
家?王哥因为小时候玩火烧了房子,家里人容不下他,否则也不会去深山老林里当守林员,后来为了跟我出山,守林员的工作也辞了,他哪里还有地方可去?
我心里一惊,冷汗直冒:他该不会回秦岭深山里去了吧?
我道:“他走的时候身上有钱吗?”
郝教授道:“有,达昌虽然因为这事情,对你们很有意见,但达昌不是坏人,小王救了我们的命,对小王也很尊敬,曾经给过小王一笔钱,我也给过小王钱,他都收了,如果要去什么地方,路费都不是问题。”
我坐不住了,道:“郝教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对于之前的事情,我感到万分抱歉。”
郝教授摇了摇头,说:“我们的伤口经过处理,我知道你和孙老弟的为人,当时肯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状况,我不怪你,只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事情你得放在心上。”他指了指我放在口袋里的名片,我点了点头,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生死雪域第三章
离开博物馆,我没有急着给杨博士打电话,事实上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打电话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反倒是王哥,他是我带出来的,一路生生死死共患难过来,我不能对不起他。
我推测,王哥很可能回了秦岭,他虽然没有了护林员的工作,但以他对山林的了解,要想在秦岭深山里生存下去很容易,说不定许多年后,人们会发现一个姓王的野人,我想到那个场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他逮出来,解开误会要紧,他视我和大伯为亲人,虽然大伯不在了,但我不能有负于他。
只是秦岭山林茂密,危险重重,他护林员的工作又没了,自认不会回到当初的木屋里,茫茫秦岭,我一个人找,先不说山里的豺狼虎豹,恐怕连路都摸不清,要想找到王哥,还得组织专业的搜索队才行。
这将是一笔不菲的费用,费用也是小问题,关键是人员问题,一来我没有这方面的接触,而来普通的搜索队只怕还不行,秦岭深处诡异的地方太多,普通搜索队去了,只怕是有去无回,还得找知根知底的人,我立刻想到了身处北京城的小黄狗,立刻又打了个电话,那老头依旧告诉我,说他们当家的还没有消息。
我起初相信了,后来又觉得不对劲,他们当家的都消失快一个月了,这老头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小黄狗做的可是违法犯罪的买卖,稍不注意就会被抓到痛脚,失踪一个月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立刻意识到那老头在说谎,不由得拍了自己一巴掌,心说孙邈你个笨蛋,怎么现在才想到。这老头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人授意的,这授意之人是谁,自然呼之欲出了。
小黄狗很可能活着回来了,但他为什么假装消失?他们在藏宝洞所逗留的时间明显比我们久,在这个过程中,想必吃了不少苦头,不知有没有遇到大伯?
想到此处,我也顾不得了,立刻赶到了小黄狗家,他家大门紧闭,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地段的原因,周围也人烟稀少,远处的道路上,连车辆都很少,我先是敲门,敲了半天那老头才开门,他看到我挺惊讶的,正打算开口,我道:“你好,又见面了。”
老头收回惊讶的表情,说道:“哪里,您是常客,前不久咱们才见过。”
我道:“你是嫌我来的太勤快吗?”
“当然不是,请。”老头做了手势,给我让开道,一进去,我就发现不对劲,小黄狗家里是有保镖的,我以前能看到站岗的黑衣人,但这次进来,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老头子一个人。
其余人去哪儿了?
老头子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说道:“当家的不在,他们都放假了,孙先生,如果你准备在这里小住的话,这次的生活起居就要自理了,我一个老头子,没办法做饭。”
我道:“放心,我会叫外卖,怎么,这里就你一个人看家?”
“是的。”
“我不信。”我说完,便朝着小黄狗的房间而去,老头子吓了一大跳,立刻过来阻止我,他老胳膊老腿哪里跑的过我,我一会儿翻栏杆,一会儿跳石阶,将他甩的老远,到了小黄狗门前,我将门一推,道:“兄弟,哥们我特意来看你了。”门一推开,一股强烈的恶臭扑鼻而来,我被熏的猛的后退,眼睛都下意识的闭上了,没等看清门里的景象,跟上来的老头已经猛的将门关上,气愤的说道:“客人,请注意你的举止,这里不是你的家!”
我没搭理老头,站在门外愣了半晌。
如果我没有闻错,刚才那种味道……是腐尸的味道。
小黄狗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尸体的味道?
他究竟在隐瞒什么?
我看着老头,他的脸色明显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像是什么事情被撞破后的惊恐,一直盯着我的举动,身体挡在门前。我逐渐定下心神,道:“你们当家的在里面是不是?”
老头似乎是吃不准该怎么回答我,神色有些古怪,没吭声。
我道:“他现在不愿意见人?发生了什么事?”
老头儿终于出声,说道:“孙先生,您是当家的朋友,既然你知道当家的意思,就赶紧走吧。”我正打算说话,从房间里忽然传来了小黄狗的声音:“让他进来。”
老头一愣,神色有些挣扎,片刻后才让开了路,我心知里面的情况肯定有异,便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顺手带上了房门。
小黄狗背对着我,丫的还穿着睡衣,似乎日子过的很懒散,房间里那种**的味道很浓,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腐尸味儿,这一年来,这种味道我依旧闻的太多了,下意识的我就在小黄狗的房间里寻找尸体,但房间很干净,什么也没有。
紧接着,小黄狗转过身,一切和往常无异,只是神色有些苍古怪,他打量着我,那种目光,仿佛我身后站着鬼魂一样,让我极其不舒服。
和他,我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什么味道?你房间里有死人?你不会再奸尸吧?这太龌龊了。”
小黄狗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闭上你的乌鸦嘴。”顿了顿,他道:“你最近一直给我打电话,我不认为你是在关心我的死活,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自己这次的来历,便立刻说了出来,小黄狗听完,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须臾,他道:“你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这和我找他借人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我愣了一下,说道:“什么问题?你才有问题,我好的很,吃得饱睡的香。”
“这样……”小黄狗沉吟道:“人我可以借给你,而且不用你亲自出动,这事儿可以全部交给我的手下去办,但是你得留下。”
“我?”我指了指自己鼻子,忍不住道:“兄弟,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小黄狗起身,道:“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东西?我道:“是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
小黄狗苦笑一声,道:“算是吧?”接着,他就开始脱自己的睡衣,我以为他是准备换衣服,倒也没在意,便在一边等着,但我没想到,他睡衣一脱下来,顿时把我惊了个半死,小黄狗的衣服下的皮肤,竟然是暗青色的,而且隐隐带着暗红,如同淤血一般。
如果要形容,就像是快要腐烂前的尸体,皮肤下全是坏死的淤血。
正常人身上,如果有这种程度的痕迹,绝对已经死翘翘了,这种覆盖全身的淤血,是不可能出现在活人身上的,我下意识的看向小黄狗的裤子,难道他下面也是同样?
小黄狗苦笑道:“如你所想,我现在全身都是这样,还有这些味道……”
难道这种犹如腐尸的味道,是从小黄狗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过了很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你现在究竟是人是鬼?还是说你已经变成美国片里的丧尸了?”
小黄狗道:“有我这么帅的丧尸吗?”
见他还能开玩笑,我被刺激的心脏平静下来,道:“这就是你不愿意见人的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黄狗抓着头发,神情有些颓废和无力,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姿态,他说道:“我不知道,在那块石头里,我们迷失了方位,后来无意听到你们的谈话,就是你们合作时的谈话,他们两人的合作,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所以我偷偷溜走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当时会在附近看到小黄狗留下的碎料,却没有看见他本人。
“然后呢?”我问道。
“在里面困了很久,但总算逃了出去,我看到了你留下的信号,带着手下往回走,在离开那个地方之后,我们三人,都开始出现了现在的症状,我认为,这跟那块石头的辐射有很大的关系,我以为你们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现在看来……”他看着完好无损的我,目光中带着费解。
我不知道小黄狗三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说是跟那块放射性石头有关的话,那么我、鬼魂陈还有假货,我们都接受过辐射,为什么我们三人一点事都没有?
总不会是因为我们运气好吧?这个有点儿扯淡。
我立刻询问小黄狗的状况,比如有没有痛感,有没有去医院等等,小黄狗说,现在他不仅没有痛感,任何触感都消失了,就跟打了麻药一样,至于医院,由于他身份特殊,所以暂时没去,只安排了蛮子去检查,但检查的结果,让医院的专家们一个个头发直掉,说这种病症还是第一次发现,要好好研究,蛮子住了好几天院,却一筹莫展,体内的臭味也开始散发出来,在这样下去,恐怕就要上头条了,小黄狗不得不将他撤换下来。
小黄狗本身就懂医术,他如今也顾不得什么宝藏了,躲在家里翻阅各种古代典籍,几乎进入了疯魔状态,而之所以会让我留下来,正是因为我完好无损,小黄狗道:“你们三个都没有这种状况,那么,你们是不是有同时接触过某种东西?又是不是吃过某些特别的东西?”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特别的东西倒是没吃过,唯一比较奇特的,是我们都进入过那个磁场混乱的空间,而共同接触过的,恐怕就是那颗铁球了,难道是因为那个东西的原因?
生死雪域第四章
我和小黄狗待在房间里,对他现在的情况做了多种推测,但都仅仅停留在推测的局面上,并不能进一步证明,最后小黄狗道:“或许是跟你们当时接触的某种东西有关,当然,也可能和体质业关,你留下来帮我,我组织人手去秦岭找人。”
他所谓的帮,我大约也能猜到一些,其实,我和小黄狗虽然为了各自的立场,经常会处于对立的局面,但不得不说,抛开立场后,小黄狗和我的交情确实不错,即便没有这个交易,我也不忍心看着他这样**下去。
此刻,小黄狗家里加上我,拢共就三人,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情况,小黄狗也不躲了,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为了我的鼻子着想,我往他身上喷了一整瓶玫瑰花的香水,因为玫瑰花的味道比较浓,但是和酷似尸臭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之后,反而更怪了。
小黄狗拨打了好几个电话,似乎是在吩咐手下组织人手,大约不到两个小时,他便告诉我人手已经备齐,剩下的便是一些装备,他的人明天就会动身去秦岭,但王哥会不会跟那些人回来,就不得而知,这得靠我自己想办法。
我思索一翻,便给王哥写了封信,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交待一翻。
说实话,现在写信的人实在不多了,但此刻我才发现,这种靠笔墨表达感情的方式实在难能可贵,很多面对面难以说出口的话,在文字里都可以写出来。
我不是什么文艺小青年,在信的结尾处,我将自己真实的感受书写下来,虽然有些肉麻,因为这种话在平时,打死我也说不出口,但写在纸上,又是另一番感觉,但愿王哥见信后,能够冰释前嫌。
我郑重的写上这样一段话:我很思念你,见信速回。
刚写完装进信封,一回头便发现小黄狗在一边偷看,他随后低头看着地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节操呢,节操掉哪里去了。”
靠。
我道:“像你这种没有亲人的人,是不会感受到对亲人的思念的。”将信交给老头,由他送出去后,我问小黄狗下一步的计划,他没有明说,第二天一早,穿上了厚厚的冬衣,将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喷了整整半瓶古龙水,然后才上车。
车上只有我们两人,车窗也关的很紧,透过车窗往外看,整个北京城都是暗淡的,他没说具体去什么地方,但小黄狗不是个会无聊到处瞎窜的人,因此我便随手抓起了车里的一个掌上游戏机玩起来,是那种老式的游戏机,在现代社会,真可谓是古董了,里面有俄罗斯方块等游戏,我随手看了看记录,居然只有八千六百二十四分。
“天呐。”我忍不住道:“我一直以为你大脑的智商很高,八千分这种记录,你是怎么创造出来的,我八岁的时候就能玩到两万分了。”
小黄狗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笑嘻嘻的说道:“**丝,你经常将宝贵的时间花在游戏上,分数高很正常。我可是很忙的,像我这种成功人士,是不会有闲情逸致去玩这种低级的游戏。”
我觉得很疑狐,看着手中老款的掌上游戏机,黑壳塑料的机身,全是摩擦的痕迹,颜色都掉的差不多了,明显是有人经常拿在手里玩,最后我甚至注意到,机身原本应该是摔破的,被人用胶水粘了起来,只不过比较精细,所以我一开始没看出来。
像是注意到我的疑惑,小黄狗忽然道:“我小时候被迫学了很多东西,像我们这样的家族,表面上虽然荣耀万千,但一不留神,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去过学校读书,全部是由家教完成的。”
我道:“你跟我讲这些干什么?为了刺激我这种**丝吗?”
小黄狗依旧保持笑嘻嘻的神色,道:“谈不上刺激,人都会羡慕别人拥有的东西,我小时候从来没有玩具,这是我八岁生日的时候,刘叔偷偷送给我的,也就是每次给你开门那老头,如果你对他的称呼能改一改,他会很高兴的。刘叔是我爸手下的老伙计,在一次火拼中受了伤,再也不能动武,所以就留在我们家当管家。”
“他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所以给我送了这个游戏机,结果被我父亲发现,当着我的面摔碎了。”
我忽然觉得小黄狗挺可怜,于是道:“那你的童年确实够苦逼的,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玩这种游戏,是为了弥补童年的阴影吗?”
小黄狗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弥补?错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我后来将它粘好,只是为了提醒自己,只有足够强大,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否则,我连一个喜爱的游戏机都保不住。”
我一时哑然。
或许这就是高富帅和**丝的思想差距,我以为小黄狗只是为了回味童年,没想到他真实的想法却是这样。
怎样才算足够强大?
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小黄狗所拥有的势力和财力,恐怕是我这辈子也无法达到的,在我心里,这已经很强大了。
每个人所身处的位置不同,眼界也不一样,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在没有拥有现在的药铺之前,我在精神病医院,每个月工资是四千左右,外加各种社会福利。
当时我想的是,什么时候能月入过万就好了,能有个一万块我就满足了,现在,我的铺子,每个月盈利大约两万,但我想的却是,看看人家的正规的药店,月入七八万,我简直就是一条可怜虫。
现在想起来,果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于是我对小黄狗说道:“兄弟,这个世界上牛逼的人太多了,你不用那么为难自己,现在这样就可以了,难道你非得像奥特曼一样,才能算强大吗?”
小黄狗翻了个白眼,道:“别跟我提奥特曼,我小时候因为浪费20分钟看了一集奥特曼,被我爸吊在树下面晒了200分钟,他告诉我,你现在所做错的每一步,将来都有可能为此付出十倍的代价。”
我顿时有种流泪的冲动,说道:“兄弟,我终于知道你这么变态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感情黄伯父他本人就十分特别。”
“变态?你知道什么是变态吗?待会儿到了地方,我让你见识见识。”
我心里一动,想起在网站里看的一些变态新闻,比如:富豪**俱乐部等等,一时间各种花边新闻在我脑海里不停翻滚,我忍不住道:“兄弟,你知道的,我家教也比较严,那种地方我还是不去了。你非要拉我去也行,你得保证不告状,我会被我那古板的老爸抽死的。”
小黄狗不吭声,我又问道:“那里面有什么?皮鞭?人兽?你怎么不早点说,我应该去买一件体面一点的衣服。”不过到了那地方,穿什么都差不多,反正早晚要脱的。
“你给我闭嘴!”
车行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逐渐到达了郊区,我虽然来北京的次数挺多,但没怎么四处走动过,因此也不知具体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人烟稀少,一眼看去还能看到山脉,只不过这一年来走过的地方太多,见惯了高山大泽,偶然一见这些一个小时就能爬上顶的小山,还真有点鄙夷的感觉。
进入郊区后又开了二十分钟,我感觉越来越偏了,这里的路和绿化虽然不错,但过往车辆比较少,周围山多,应该还属于正在扩展的区域。
我破了小黄狗的记录,玩到四万分时,车子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这栋别墅挺大,看起来和普通的别墅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显得比较怪的,可能就是它所处的位置太孤僻了,众所周知,别墅的好处,就是在于有单独的空间,可以自由规划,但人是群居动物,再怎么渴望自由空间,也不会远离人群,在别墅区里,互相之间也不会隔的太远。
但这个地方,四处望去,却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栋,这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车子随意停在了路边,我们两人朝着那栋别墅走去,越靠近才发现,它真的很白,太过洁白的颜色,让人联想到医院,即使是大白天,也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进去时有人带路,来接应的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光头大汉,十二月份的北京城滴水成冰,在所有人都裹上棉衣时,他还穿着西装,留着光头,真是难为他了,这年头,做门卫都不容易。
进去之后,是在正常不过的客厅,根据客厅的家具和布局来看,既不会显得寒酸,也不会显得太过奢侈,似乎主人只是一个小有家产的普通人,我大伯那别墅都比这个好,家具里有很多都是古董,相比起来,这里就有些寒酸了。
难道这地方就是那什么XX俱乐部?
怎么没人出来接客?
生死雪域第五章
正想着,那光头引领着我们往后走,根据这房屋的格局来看,二楼应该是卧室、书房、浴室一类,而一楼是客厅、厨房,这光头似乎是带着我们往厨房走,怎么,还要先吃饭?
进去后,果然是厨房,非常整洁明亮,我甚至怀疑那些亮蹭蹭的餐具有没有动过,厨房靠左的地方有个大壁橱,光头打开了壁橱的门,壁橱里面是摆放整齐的餐具,但令我惊讶的是,摆放餐具的支架,竟然是可以移动的,后面露出了一个向下的通道。
居然还有暗道?
天知道,我这一年,暗道已经钻的够多了,我都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老鼠,为什么回到了北京城,我还要钻地道?该死的!
小黄狗似乎极为熟悉,直接就走入了壁橱,我也只能紧跟而上。
这里的地道当然跟我钻的那些老地洞有天壤之别,不说美观,至少干净,往下走了大约四五米的深度,我们到达了底部,这是一个很宽敞的空间,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作为一个医科大毕业的学生,我立刻知道了那些仪器的作用,全部都是一些检查人体的医疗器具,而还有一些器械,却是我见都没见过的,里面正有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带着口罩,浑身只露出两个眼珠子的,类似医生,又类似研究人员的人在走来走去。
我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是穿越进了美国剧吗?《永生实验室》?”
小黄狗侧头道:“不是,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高档的私人诊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伤,都是不能去医院检查的,比如一个贪污官员,在XX的时候被咬断XX,你认为他敢去医院治疗吗?”
我顿时了解了,说道:“简单来讲,这里就是一个不能见人的医院?”
小黄狗点了点头,压低声音,缓缓道:“据说,他们曾经为一个被外星人强奸的孕妇接生过。”
“天呐,真的吗?”我震惊了。
小黄狗笑了笑,道:“当然是……假的。”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搞笑。
但说实话,在这种关头,小黄狗还能笑得出来,我还是挺佩服他的,如果我变成他那副鬼样子,我恐怕就会万念俱灰,吃摇头丸也乐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酷似《永生实验室》里的两只眼医生朝我们走过来,说道:“黄先生,就是这位要接受检查吗?”
“是的。”小黄狗说道:“我的另外两个手下怎么样了?”
两只眼医生说道:“还在整理数据,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的病症,不过相信我们,我们会有结果的。”
我醒悟过来,说道:“蛮子他们也在这里?我需要做什么检查?”
小黄狗向我解释,认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之前我们做出的三个推测中,一是和所食用的东西有关;二是和那个铁球有关;三是和体质有关。
如果是铁球的关系,鬼魂陈如今带着那东西失踪了,我们一时也无从判断,而剩下的两个推测,则可以通过检查得出结果。
小黄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就挂在你身上了,你争气点。”这到也无所谓,只是看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检测仪器,我还是有些发憷的。
在接下来所谓的检测过程中,我几乎连砍了小黄狗的心都有,原本我以为最后就是抽血化验,B超、透照这些检查,最难受也莫过于来个指检,菊花遭殃而已,但我没想到,这里的检查竟然严密到恐怖的程度,包括了抽骨髓,皮穿等等一系列伴随剧烈疼痛的检查,采集完一切数据之后,我整个人就跟快死了一样,这套所谓的严密检查,简直不是人做的,我知道自己又被小黄狗坑了。
回程的路上,小黄狗准备开口,我闭着眼睛挺尸,说道:“不要跟我说话,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小黄狗摸了摸鼻子,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精细,这样吧,我补偿,现在是晚上八点,夜生活才刚开始,你不是想去XX俱乐部吗,我请客。”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XX的起来吗?”
最后我俩直接打到回府,休息一两个小时,也就恢复过来了,我想起了小黄狗在藏宝洞里没有说完的话,便逮着他往下问:“八十年前,京城陈家,后来呢?”
小黄狗问我为什么那么感兴趣,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大概是这一年的牵扯下来,对鬼魂陈的身世比较好奇,对于他和上头似近非近的关系,也感觉纳闷,于是我道:“那假货回去了,东西又被陈默拿走,这事儿还没有玩,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多知道一些总是没错的。”
小黄狗听完,忽然摸了摸下巴,道:“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事儿,姓陈的会不会回那个地方去?”
那个地方?我心中一动,道:“北京城外的陈氏鬼宅?”
小黄狗道:“看来你已经查过了。”
“我就查出来这么一条信息,我相信你肯定知道的比我多,难道你认为,鬼魂陈会回那里去?那地方现在还存在?”
小黄狗点了点头,说:“或许,我得找个机会去看看,只不过那个地方……”
“怎么?”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吐出三个字,道:“有厉鬼。”
我愣了愣,旋即道:“鬼我最近见多了,男的女的,老大少的,美不美?”
小黄狗摇了摇头,道:“你就是爱耍嘴皮子,只怕真去了要吓的尿裤子,那地方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得有一些准备,检查的结果,估计也过个三五天,你如果没事,就在我这儿住着。”
我哪里会没事,天津那边最近严打,很多铺子纷纷遭殃,再加上大伯也没有消息,我在北京城里哪里待得下去,便对小黄狗说:“结果出来再找我,北京和天津是兄弟,一个小时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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