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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路女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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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舞缓缓回到自己那个牢房内,对着隔壁说道,“雪魅,你过来。”
“噢噢噢?你都被封住妖力了,怎么鼻子还那么灵?”隔壁的牢房传来了雪魅细声的调侃,它在爪子上聚着一抹妖力,在墙角下轻轻地敲了几下,便敲出了一个大小正合它穿过的小洞,然后它就钻了过去。
因为那个小洞口是在两个房间的床底下,一般根本就发现不了。
雪魅钻了过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跳到床上一边整理身上的毛发,一边唠叨着,“那小子,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进来。不过这个什么‘御阁’的外围所布下的阵法真的不简单,硬闯根本不可能,就是里面脆弱得跟豆腐似的。”
天舞微微挑眉直接把雪魅从床上拎了起来,“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因为天舞的妖力被封印着,雪魅此时并不怕她,随意地挥摆着自己的尾巴,满脸得瑟地说道,“我来看你啊,被关牢房的感觉如何?看你着样子,别说是受罪简直就是享受嘛,那几个小子白担心了。”
啧,天舞咂舌,靠近雪魅的耳边冷冷地说道,“既然你来了,那就去帮我把钥匙拿回来,有一个能开全部锁的钥匙。”
没等雪魅挣扎,天舞便随手地把它丢到门外去。
轻轻拍着手,她看着隔壁床边的墙,那边就是木晨稀,呵,这下不管他们怎么吵,都不能逃了。
沉默了许久,天舞还是决定开口打破这寂静,“你的伤,还好吧?你都做了什么?”
“没事,擦伤而已。”木晨稀淡淡地回到,心中却是一阵黯然,不禁轻轻苦笑,“天舞你到底关心的是谁?”
“我……”天舞愣了一下,他这样问什么意思,平日不是很高兴自己关心他的吗?如今这苦涩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而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却是被木晨稀抢先了一步,面对天舞那种欲言又止的语气,他不由得一阵揪心的痛,“你不用说,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也不过是个替代品不是吗?”
“我没有!”天舞是当下就回答,然后,她怒喝这一句之后,便沉默了。
木晨稀又是一声苦笑,“天舞你总是这样,给了我希望的时候,又把我推向绝望,这样很好玩吗?”
天舞挑眉,什么?这小子现在算是怎样?到底是谁在玩?被玩的不是一直都是自己吗?天舞不禁冷然,“你什么意思!别把自己的错推到我头上来!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花言巧语!那些好话说完就忘的人到底是谁!”
木晨稀愣了一下,不禁回头,虽然是隔着墙,但总觉得二人就是在面对面地说着话,而天舞这是什么意思?他有说过什么忘掉的话吗?她这话到底是跟自己说,还是跟那个人说的啊?
“喂,你,出来。”
在木晨稀最揪心的时候,他那个牢房的门被打开了,然后两个师兄走了进来,直接拉着他走。
门外的骚动天舞自然是听到的,但她却没心思去管,而是在感觉着刚才那一阵莫名的揪心的痛,她生气而已,为何心痛?那种莫名的心痛就如同内伤一样,并不是来源于自己的情绪。也就是说,在她说着那些气话的时候,莫名就心痛了。
哼,正是无聊,心痛有什么用,她不都已经决意要抢过来了吗,在即将得到之前,何必再纠结其过去。
由于被封印了灵力,天舞本想打坏这个墙壁,却是在一拳打在墙上的时候,差点没把手打骨折。只好强忍着手上的痛,甩门而出,直接走过去。
却是在一脚踹开门之后,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木晨稀的存在。
她的眉头浅皱,难不成,刚才的骚动就是木晨稀被带走了?天舞急急回望四周,附近连个路过的师兄都没有,刚才还能看到很多人在到处乱逛的,怎么现在就没人了呢?
而这时,雪魅得意地叼着一个钥匙,昂着头,翘着尾巴地向天舞缓步走来,‘哐当’地把钥匙丢在天舞面前,“哈哈!看吧!没什么能难道本大爷的。”
天舞缓缓把头转过来,一把抓起了雪魅,“带我去找木晨稀。”
“喂!我才刚回来啊!让我歇口气行不行啊!再说了,他不是在你隔壁吗?”雪魅爪子乱挥,碰到了天舞的痛手,便是轻易地挣脱开来。
天舞捂着手,微微侧身让雪魅看见那牢房内,冷冷地说道,“人不见了。”
雪魅倒是不以为然,它在这地方溜了一圈,也没见几个人,“说不定是在你旁边待得不舒服,换房间去了吧。”
而在天舞那冷如冰霜的眼神下,雪魅请了清嗓子,“咳咳,也有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事,走走,我们去找找看。”
在雪魅的带领下,因为有了钥匙,他们现在可以去认可想去的地方溜达,也不知道雪魅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把天舞所在那一层都游了个便,却是没看到木晨稀或者别人。
就在天舞不耐烦地想要抽雪魅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往下层走的楼梯。
“要……下去吗?下面那气息好恐怖啊。”雪魅胆怯地往后退了几步,却是被天舞抱了起来。
“天舞,别冲动啊,那气息可是恶意的,你现在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雪魅不断地阻止,但天舞却是直接就走了进去,让它是不得不释放出妖力来护着天舞。
“你可以把妖力藏起来,免得被发现了。不然,你可以试试解开我手上这个封印。”天舞对雪魅的行为不禁皱眉,它的妖力这样释放出来,肯定会被别人发现的。
雪魅却是轻摇头,“不行,那种咒印我没办法,而且不用妖力护着,你一定得内伤,天舞,不然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看看,说不定木晨稀并不在下面呢。”
雪魅的话很严肃,让天舞不禁皱眉,但不管怎么说,找到木晨稀才是目前的重点,虽然她很好奇底下有什么,但……
天舞后退了一步,然后放下了雪魅,“你自己小心点。”
看着那小身影缓缓地往下层走去,天舞也没有离开,只是看在墙边,静静地等待着。
雪魅越往下走,就觉得那种气息越为恐怖,幸好它自身的修为已经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就算把妖力收敛起来,也不怕那邪魅的气息会伤到自己,但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这种东西?
沿着楼梯往下,便看到一个很大的圆池,池内装满了碧绿的水,浓郁到粘稠。而在圆池周围,有着一圈的贴牢房,在牢房内,全是倒地不起的人。
雪魅疑惑,缓步靠近,牢房内的人除了虚弱点,并无大碍,倒是被抽干了妖力灵力,虚脱地倒在地上。
而当雪魅想要再一步靠近的时候,中间那个装满碧绿的水的池子,却是疯狂地涌起了气泡。
之后,一个极其高大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
第一卷 清音阁2 第147章 ,为其颜动容,挨一鞭又如何
在感觉到一阵让人恶寒的气息之后,天舞刚转身望向那楼梯,便见雪魅如同一支雪白的箭一样,往自己飞来。
“怎么……”天舞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雪魅拉着中,但无奈它那个小身影,却是没办法一下子就带走天舞的。
而当雪魅躲进了天舞的衣袖下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人正在上来。
镇定了一下情绪,安抚了一下气息,天舞后退了几步,稍稍远离了那楼梯,然后,她在往楼梯方向走去。
不管出现的是什么人,毕竟自己还有有三月焚撑腰的,她也就镇定下来了。
然而当天舞刚刚走到那个楼梯口的时候,遇到的却正是三月焚,她顿了顿脚步,神情依旧淡然,“三月大人,总算找到你了。”
三月焚似乎四处张望了一下,整个看得见的范围内,只有天舞一人,但它刚才看到的,难道说这个小丫头有什么瞒着自己?三月焚轻笑,“咳啰咳啰,你找我有什么事?让人同传一声不就好了。话说,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哼,笑话,要是看到什么人我还用得着四处找你?怎么?三月大人也在找人?”天舞哼了哼,她再怎么说也是活了一千多年,什么大世面没见过,才不会被三月焚这种气场说吓到,更不可能被它乱了阵脚。
在天舞身上并没察觉到任何不稳定的气息,三月焚也不好再怀疑下去,依旧笑着回答,“咳啰咳啰,没什么,就是有老鼠溜了进来而已。走吧,站着说话不舒服,我们到那边去吧。”
“哪都行,我就是来问一个人,今天晚上才被抓进来的,叫木晨稀的人类。”天舞随意,虽然她好奇,但也知道分轻重。
三月焚似乎想了想,“刚抓进来的啊?既然没交到我手上,应该就不是什么大罪,估计是在受刑吧。怎么,是你的熟人?”
“恩,我能去找他吗?”天舞虽然想让三月焚解开自己手上的咒印,但此时雪魅正躲在自己的衣袖里。为此,天舞只能向三月焚服软,不然以她的性格,一定直接冲过去,把人救出来。
三月焚倒是无所谓,掏了个令牌递给天舞,“在二层……”
它话没说完,天舞就狂奔而去了。三月焚不禁又发出了‘咳啰咳啰’的笑声,“被我发现了好东西呢。”
…………
话说天舞,她跑那么快也不全是因为木晨稀,而是雪魅在她衣袖里一直冒着冷汗,让她不得不逃。
离开了三月焚的视线之后,天舞便把雪魅从衣袖下掏了出来,看它缩成一团,天舞不禁皱眉,“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雪魅哆嗦了一会之后,好不容易才缓和过来,对着天舞赫赫地笑道,“就是恐怖的东西而已,走吧,先去把人救出来。”
敛眉地看着它,天舞知道雪魅肯定看到什么东西不肯告诉自己,也罢,找一天她自己去看不就好了,下次遇到三月焚的时候再让它给自己解开就好了。
上二层的路她还是知道的,刚才在这一层逛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不过是雪魅一路往前走,所以自己并没说什么,如今看来,雪魅这鼻子真的只是装饰品啊,远远不及影琅的好。
到了二层,不用雪魅引路天舞也能察觉到木晨稀的气味了,一路往前快步地走着,路上还是没有遇到一个人,难道说现在是那些师兄们的休息时间?
但不管怎么说,又没人都无所谓了,反正她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站在那个紧闭的大门前,天舞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的皮鞭抽打声,她赶紧丢下雪魅,一脚踹门而入。
然后,她就震惊了,那些一直不见踪影的师兄,全部都聚在了这个刑房里,而他们中间,一个刑架上,绑着一个被抽打得衣衫破烂血肉模糊的人。
天舞想都没想,直接就一跃而起,跳了进去,正好挡下了施刑者的那一鞭。
顿时,原本热血沸腾的刑房内,所有人都安静了。
那一鞭充满灵力,抽打下来天舞直接就内伤,一阵燥热蜂拥而上,刺痛了喉咙,却是被天舞强行咽了回去,背上火辣辣的痛让她甚至感觉不到衣服碎裂而带来的凉意。
她缓缓抬头,看着那绑在刑架上的人,而对方也看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惊呼道“天舞!”
天舞嘴角微微上扬,不错,为了这个一如既往紧张的表情,她这一鞭值得了,当然,如果不是她当下了那一鞭,估计木晨稀就要重伤甚至断了仙根,所以嘛,不管怎么说都是划算的。
有点无力地直接倒在木晨稀的肩膀上,天舞强忍着背后的刺痛,手微微颤抖着,对着他们丢出了三月焚的那个令牌,冷冷地说道,“放人。”
“啊!是三月大人的令牌!赶紧赶紧放人!”接住令牌的师兄慌张地说道,于是大家一下子乱哄哄的,有的人去扶天舞,有的人去解开木晨稀。
而木晨稀却是一手拍开了他们,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明明刚才只剩一口气了,却是因为天舞的出现,而支撑了下来。
他冷然地看着那些惊愕了的师兄,冷冷地说道,“别用你们的手,碰她。”
说罢,他把天舞横着抱了起来,艰难的,却是一步一步地外门外走着。
他走过的每一步,都留下了一个很深刻很沉重的血印,鲜血渗透了他的衣服,如同下雨般地滑落下来,在那冰冷的地板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暗红色的血花。
天舞整个人都有点虚,但没想到本是重伤的木晨稀却抱起了自己,惊呼的想要挣脱,却是被木晨稀淡淡地阻止,“乖,别乱动,最起码,让我把你送回房间。”
“为什么……”天舞的声音都颤抖了,却是难得听话地没有乱动,因为她知道,自己正压在木晨稀身上的那些伤口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一群,两人犹如一体,分不清到底是谁染红了谁。
木晨稀虚弱地笑,却是满心的欢喜,原来,他与天舞能好好沟通的时候,只有在彼此都没有力气争吵的时候啊,还真让人无奈呢,但能看到天舞紧张的样子,他似乎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呐,天舞,此时此刻,你紧张的到底是谁?是那个叫木玄子的男人?还是我木晨稀?”木晨稀顿了顿脚步,已经是大口地喘气了,本来他受的内伤外伤都不算重,谁知道天舞为他当下一鞭,他反而受了百倍的伤害,口中的血是强行咽了回去,但背后那入肉三分的伤,却是无可奈何,但尽管如此,他都忍下来了。
或许,此时天舞只有再刺激他一下,他就会重伤不起,所以他问出了那样的话,却是不敢期望。
天舞的脸上不自觉地滑过一丝燥热,但她依旧直直地对上了木晨稀的眼睛,与那受伤的身体不同,那双眼睛还是有神的,她不太习惯这样表达自己的心思,只是低声含糊地说道,“那个男人不值得我这样做。”
被她这样闪避的方式回答,木晨稀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不禁苦笑地轻轻摇头,“天舞你又在给我那抓不住的希望,就算你现在骗我的也好,就说你是担心木晨稀这样的话,来骗骗我也不愿意吗?”
天舞敛眉,他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认定了自己心中只有木玄子?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这么说来,他那什么替身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全部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与他纠缠不清,都是因为自己还惦记着木玄子?
“你这白痴!”天舞几乎是怒吼,直接冲他怀中挣扎着跳了下来,却没发现自己此时正在楼梯,这一挣扎,两人都直接冲楼梯上摔了下去。
谁来没来得及救谁,幸好楼梯不高,两人一路滚落,直接留下一滩血迹,晕死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舞从昏暗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刺目的光芒,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才发现了这个地方已经不再是她原来待的那个牢房。
她神息内敛,查看了一下身子,伤已经好了,妖力的封印也被解除了。
“木晨稀呢?”天舞猛然想起自己为何晕倒,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却是看到窗外,一片幽绿,一望无际,走到那阳台外,三月焚正在晒着太阳吃着点心。
“咳啰咳啰,你醒来了啊,才一个晚上就康复了,正是方便的体质。坐吧,吃点东西。”三月焚笑着招呼天舞坐下,而天舞这才发现,三月焚的面具稍微挪开了一点,露出了半张雪白的脸,看那淡薄的唇和那尖细的下巴,这应该是个男子吧?
啊,不对,现在可不是好奇三月焚的时候,天舞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木晨稀呢?!”
天舞记得,木晨稀可是受了很重的伤,虽然他好像没有被封住灵力,但他并不会自愈啊!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他还活着吧?!
“咳啰咳啰,别担心,我让闻人长老来看他了。”
第一卷 清音阁2 第148章 ,共处一室(一)
因为木晨稀是天舞拿着三月焚的令牌救出来的,而且还请来了‘绿阁’闻人长老亲自治愈,这种待遇真的很难不然人重视。
于是,他被安排了在顶上往下数的第二层,这一层有五个房间,目前只有木晨稀在住。
当天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准备离开的闻人长老,与预想中的不同,闻人长老是个年若三十的女人,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容,脸上挂着让人光看就觉得舒服的笑容,一头墨绿色的长发随意地绑着发髻,一身衣裳华而不俗,整体上却是散发着一种飒爽的风气。
侠骨仙风,估计就是她这种人吧?
“你想必就是天舞吧?”这是闻人长老见到天舞后所得第一句话,表情温柔甜蜜。
天舞连忙行礼作揖,不管怎么说,她是长老,也水灵月的师父,更是救下了木晨稀,“弟子天舞,拜见闻人长老。”
“不必多礼,你会好奇为什么知道你吗?”闻人长老伸出芊芊玉手,轻轻地把天舞抬了起来,她的举手投足只见,都带着淡淡的药香味,十分怡人。
“想必,是从灵月那听说的吧。”天舞也报以浅笑,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好,如此相处她就没必要淡漠。
“是呢,灵月偶尔会提起你的事,但我听得最多的,却是来自里面那位,昏迷了三天,却没少喊你的名字。”闻人长老轻柔地浅笑,她救治木晨稀的这些天,基本只能听到他喊‘天舞’两个字,一开始她没听懂,但后来听懂了,也就想起来了,天舞,正是她新入门那个弟子的朋友,世事还真的就是怎噩梦的巧合。
而天舞却是愣住了,脸上不禁一抹绯红,看来自己在他心中,还未被淡化啊,“他,好点了吗?”
“恩,怎么说呢,我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来就要看他自己了。”闻人长老脸上有点难色,她还真没见过那个弟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一直坚持下来的,而且在治疗的过程中,木晨稀有好几次已经是昏死了过去,却有很奇迹地慢慢恢复了呼吸,不然,她不会断断续续地医治了他三天。
轻轻地咬着唇,天舞多少已经明白,估计是同心咒的原因,只要自己不死,木晨稀就不死,这样的话,是不是放任他一段时间,他自己就会康复了呢?还是说,只是在死与不死之间不断徘徊?
“你可以去看看他,胸口的伤已经差不多了,就是背后那道伤痕实在太深了,而且还有很重的内伤,不然他早就没事了。”闻人长老缓缓退了一步,给天舞让位,而她,也准备离开了。
“闻人长老,能拜托您一件事吗?要是灵月去‘绿阁’,能帮我告诉她,我们都很好,在修炼,让他们别担心,别耽误了修炼。”天舞对闻人长老甚是感激,这个女人,身上没有可疑的味道,能够信任。
闻人长老缓缓点头,应许了她的要求,看着天舞匆匆跑进屋的背影,她不禁微笑,天舞的事迹她可听了不少,印象中是个很冷酷的女孩,但水灵月每次都是开心地说着这个叫天舞的女孩,还有她这次的亲自接触,她就不禁改变了印象,这不过是个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普通女孩而已。
天舞轻轻推门走进屋内,屋内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阳台外挂满了清洗过的绷带和布块。而在房间内的屏风后,床上一个半果的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如果不是他还有那淡而稳定的微弱气息,天舞绝对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小心地在床边坐下,天舞触碰到木晨稀那冰冷的手,她轻轻地握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那刺骨的寒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她轻轻地拉着木晨稀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否想以自己的温暖去暖和他。
天舞的声音很轻,很淡,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我怎么那么笨,居然让自己受伤,如果不是我接了那一鞭,估计你就好了吧?不过说起来你也有不对,没事跑进来‘御阁’做什么?你以为我天舞是谁?会在那么见到就倒下吗?”
“虽然我有办法让你尽快脱离伤痛,但那样的话,我们还会继续吵架吧?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跟你说说话,我啊,对木玄子谈不上爱情,不然当年就不会放手让他去娶别的女人,所以你就没必要计较他的事了。”
“但是我却计较你的事,你曾经说过的那些话,都忘记了吗?怎么可以一扭头又回到那个女人身边?我可不允许扰乱我的心的人随意跑掉啊。”
天舞此时的表情十分柔情,任谁见到都一定会倾心,可惜木晨稀昏迷了。
她轻轻地伸手抚摸着木晨稀的脸,受了那么多的伤,居然没有伤及他的脸,这是庆幸的事吗?天舞缓缓靠近,单手撑着枕边,让自己面对面地望着木晨稀,看着那张如同熟睡中的脸,不禁轻笑,“今天的一切都是对你的奖赏,下不为例啊。然后,让我们忘记过去好好相处吧。”
说罢,她轻轻地覆上了木晨稀那苍白的唇。
舌头轻轻地掀开了他的唇,撑开了他的牙齿,没有更多的缠绵,天舞便是痛体内抽出出一道暖流,缓缓地渡入木晨稀的口中。
自从上次在影琅身上试验过之后,她便有好好地联系如何把天狐心石的纯净气息抽取出来,这次,应该不会对木晨稀的体内烧坏了吧?
把天狐心石的气息渡过,天舞自觉全身一阵乏力,但她还是努力地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压倒在木晨稀的身上,勉强地往旁边移开了一点,她便趴了下来。
没有力气到处走了,而且她还要注意天狐心石的气息不然其暴动,那就干脆在木晨稀身边趴下吧。
她并没察觉,她自身那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正覆盖在木晨稀的脸上,伴随着他缓慢的呼吸,轻轻地上升,下降。
天狐心石的气息与天狐心石不同,略带攻击性这一点天舞并不太清楚,所以在天舞昏睡的期间,天狐心石是把木晨稀全身上下虐了个遍,但最后,兴许是因为同心咒的原因,天狐心石的气息缓缓地修复了木晨稀的伤口。
而当天舞昏睡了几个时辰后醒来,外面已经是黄昏,她却是发现木晨稀的床上满满是血迹,如果不是感觉到他的气息比刚才更加沉稳,心跳声更加有力,天舞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无法治愈了。
支撑着自己爬起来,天舞缓缓地靠近木晨稀的额,把自己的额贴了上去。
这样以神息感探的话,就能更加清晰地知道对方的状况。
她度过去的天狐心石的气息已经被木晨稀完全吸收了,而他的内伤已经完全好了,即使背后上的伤,因为太深了,天狐心石的气息无法修复,只能在日后以草药医治,看来是一定会留下疤痕的了。
而当天舞缓慢离开木晨稀的额的时候,却是发现木晨稀已经睁开了双眼,淡淡地看着自己。
一抹燥热浮上脸颊,天舞几乎是整个弹起,却是一头撞在床定上,便又再倒下在木晨稀的身上。这次可是严严实实地趴在了木晨稀的身上,幸好他的伤已经好了,不然被天舞这一压,恐怕又要昏迷一个月。
而当天舞准备再起起身逃跑的时候,却是被木晨稀的手紧紧地扣在怀中,啊,他虽然背上的伤未好,但他的灵力体力可都恢复了呢。
“别动。”轻轻地禁锢着天舞在自己怀中,木晨稀靠在她耳边柔声地说着话,并伸手为她揉了揉刚刚碰撞到的头。
贴在木晨稀的怀中,听着他那噗通跳动的心,很平稳,许久,她淡淡地说道,“放开我,你的伤没好。”
“不放,那么艰难才抓到你,谁要放手啊。而且,在某人偷偷亲了我之后,我的伤好了。”木晨稀的声音很温柔,但却依旧夹带着霸道和坏坏的笑意。
天舞挣扎着抬起来头,对上他那双分明就是耍无赖的眼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重伤不起!”
“那我可舍不得,免得某人又伤心地躲起来哭。”乐呵呵地笑着,木晨稀轻轻地揉着天舞的秀发,那淡淡的幽香自发丝传来,让人十分的舒服。
这下,天舞可真的是整个人挣扎了起来,用力地在木晨稀的胸口上拍了一下,“谁躲起来哭了!那是你的云玉妹妹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舞拍得用力的原因,反正木晨稀就是露出了一个非常痛苦的表情,吓得天舞赶紧伸手去探他的状况,却是被木晨稀一把揪入了怀中,“都说了别乱动,我现在是伤者,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就算吃醋也要分状况的啊。”
“你耍我!谁吃醋了!你想得可真美!”天舞哼了哼,尝试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挣扎开,怕真的触及木晨稀的伤口,她之后不再乱动。
但对于木晨稀说的话,她只能是脸红地否认,不然的话,岂不是让他太得意忘形了?
第一卷 清音阁2 第149章 ,共处一室(二)
“你尽管否认好了,反正该听到的话我都听到了,什么忘掉过去啊,什么重新开始啊之类之类,你可别否认啊,不然我背给你听!”木晨稀干脆耍赖到底,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背出来,因为天舞说的那些话,他也不是听得十分的多,自己那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话,什么天舞与那个男人不是爱情,什么她不喜欢云玉之类的。
虽然听不齐全,但似乎都让他听到了重点,尤其是当天舞吻向他的时候,如果他不是大吃一惊,还真的会忍不住回应天舞的吻,也幸好他没有那样做,于是天舞过度了一股浓浓的气息过去,然后,他被折磨了个半死,接着,就好多了。
听到了木晨稀的话,天舞只觉得脸上是燥热得不行,估计跟苹果一样红吧,所以她缓缓地把脸往下藏,嘴里却依旧是娇怒地说着,“我才没说过那些话呢!我看你是病傻了!放开我,我去找闻人长老来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轻轻地拍着天舞的背,木晨稀倒没有反驳,他的确是伤还没好,背后的伤因为同心咒的愿意,让他几乎连骨头都碎了,如今醒来这一会儿,已经让他消耗了太多的精神,接下来估计是要一段长时间的静养。
“天舞,你背后的伤好了吗?如果留下伤疤的话,我就把这‘御阁’的人全部杀了。”
“别说傻话,我是谁,怎么可能留下伤疤。”天舞哼了哼,却是发现木晨稀的声音突然淡了很多,有气无力的样子。
“天舞……舞,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吧,好吗?”
“喂,你还好吧?怎么气息弱了那么多?”天舞轻轻挣扎,从木晨稀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那张依旧苍白的脸,不禁有几分担忧,果然光靠天狐心石的气息还是没办法让他痊愈吗?
“舞,我累了,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好吗?”木晨稀苍白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意,他缓缓地举起手想去替天舞拨正那凌乱了的秀发,却是无力地高举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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