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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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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妻?”盘古斧惊谔,忽恍然:“原来如此!你今日特意来此,正是因为我不久前将她神识引来,怕我对她不利吧?”
“哈哈哈!”他数声嘲笑:“话开的冠冕堂皇,劝我修炼,意为苍生,也不过就是图你的私利,恐我伤害你妻!”
帝君目无波动,飞落地面。
他道:“倘若我只因为阿莨的安危,断不会来此费口舌,凭一己之力我也能护住她。只因你同阿莨遭遇类似,但你却有着更为有利的条件,被世人接纳,才劝你好生修炼,总有重现之日。愿不愿意听我劝诫,一切在你,我话言尽,你自思量。”
帝君未待他回话,转身径直离开洞窟。待到洞中,听盘古斧大喊:“浑沦本就难以控制,你又怎知她性情不会生变!”
帝君脚步略停,只顿了顿,未开口,抬步离开。
谁能准确预知未来会如何?他不能。但他确定,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会陪在步莨身边。
这就足够。
***
步莨趁着帝君这几日去荒邙同破军星君摇光查看封印,便急忙赶了趟魔界。
她直接找到漆伯,将他拉至无人的院子,神神秘秘问道:“漆伯可知有快速促进生长发育的良方?”
漆伯愣了愣,又瞧了眼如今已差不多十一二岁女童身段的公主,大约明白她要做何。
“公主想尽快恢复成年身形是吗?”他问。
步莨点头笑了笑:“果然漆伯最懂我。”
她如今最愁的便是夫妻之事。帝君虽与她同睡一榻,两人却各睡各的,顶多是抱着她入睡,对她似乎半点欲望也没。
最亲密的举止不过就是亲亲她嘴角,还未回味就松开了。
总不能一直默等身子恢复,她又不敢强行重塑肉身,搞不好又突然在合欢时焉了菜,可就得害惨了他。再多几次,恐给他留下心理创伤。
漆伯捋捋胡子:“魔族身形一向缓慢,所以历来是有些偏方在民间盛传,也的确有用。以往我是担心公主魔力不足,无法将药性吸纳,才一直未试过。如今公主有浑沦之力,当是可以吸收。”
步莨喜出望外,眼睛眨得精亮:“那些偏方为何?快快拿来。”
“公主稍安勿躁,我这便去书房取来。”
不多会儿,漆伯将配方拿来,递给步莨,叮嘱道:“如此煎水一大碗服用,早晚各一次即可,一周便能稍微看到效果,约莫一个月效果显著。”
步莨接下,兴高采烈地揣着配方,去往魔宫的药房抓取一周的药。
她中途想了想,一个月太久,按照她如今的能力,药效强劲些,应当不是问题。
于是,她按照配方的十倍量抓取药材。然后带着大捆的药回到天虞山。
***
四日后,帝君方踏着朝霞回到天虞山。
“啊!!怎么会这样!”尖叫声透过殿宇传荡开来。
帝君眉头一凝,顿时提心,直朝殿屋飞去。
待冲进屋,看着步莨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一脸……无法形容的复杂神情。
关键是她眼里含着泪,好似难过。
帝君瞬步闪至床上,担忧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步莨抬头看着他,咬着唇,难以启齿……
帝君更是急了,伸手下意识扯了扯她身上团裹的被子。步莨惊得忙拽住被子,不让他动。
他这才发现她露出的肩头,她平常睡觉都会穿衣裳的,怎会裸着身子?
“究竟怎的了?是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帝君虽忧心重重,仍耐着心询问。
步莨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泫然欲泣的模样,两泪珠挂在眼眶就快坠落。
“胸……我的胸……”她支支吾吾开了口。
“胸?”帝君不解:“你的胸怎么了?”
步莨皱眉不语,那两滴泪就这么滚落下来,好不可怜。
帝君心里早就慌得跟马乱蹄似的。他再顾不得,直接一把掀开被子,总要亲眼看了才知她身子出了什么状况。
这一看,他顿时呆住!
那高耸的……傲人的……双。峰!
步莨惊呼,被子被夺去了,只得两手臂环抱遮挡,瑟瑟委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怎的个子不长,全长到胸上了!”
她今早醒来看到的第一眼,脑中飘荡四个字:童颜巨。乳。
太吓人!就像顶着两颗大圆球!
见帝君两眼一瞬不眨地盯着,震惊错愕得不知所措的模样。步莨甚觉丢脸,把自己团抱得更紧,恨不得把这胸前两大球给压回去。
“是不是很怪!别看了!”再看她真要哭。
帝君清了清喉头,视线稍稍别开些:“一点都不怪,挺好的……真的,挺好……”
话语磕巴了一下,他隐在发中的耳根微微发烫。
第七十九章
步莨自从一不小心‘丰胸’后, 夫妻间的情况并未好转,与她想的背道而驰。
比如,每晚睡觉, 帝君都不抱她了……
步莨甚觉定是这两坨大胸器让他望而却步,一气之下, 把剩下的药材让獬豸喷一把火给烧光光。
什么叫急于求成反败事,她算是得到了个教训。
步莨却不知, 帝君哪里还敢抱着她, 这一抱, 软绵绵的身躯靠在怀中。脑中即刻浮现那日清晨掀开被子见到的景象, 说是令他血脉贲张可一点不夸张。
他并不是个不经情。事的愣头小青年,但只要接触到步莨,他瞬间就能被撩到热血沸腾。在她面前,理智总要耗尽他精力。
犯错和冷静就在一念间, 步莨总能在危险的边缘考验他的自制力!
而随着灵虹和娄晟大婚的临近, 步莨注意力逐渐转移, 没再继续琢磨夫妻那档子事。
因灵虹童年时期就和母亲被父亲赶出了家, 母亲中途被狼妖咬死,所以她出嫁并无娘家。
娄晟身为妖界之主, 若大婚之时灵虹无娘家人陪同,步莨担心她会被妖界众妖瞧不起。虽说娄晟疼爱灵虹,但步莨见不得灵虹受半点委屈。况且灵虹本就胆子小,法力也尚弱,身单力薄地待在妖宫, 唯恐她遭受不好的待遇。
左思右想,步莨决定提前几日前往妖界,以娘家人的身份为灵虹助势。
帝君这几日要忙着把送给新婚夫妻的法器制作完毕,而獬豸要守山。步莨便先行,带上傀首和伍峯,领着五十名魔兵,扛着十箱嫁妆,浩浩荡荡去往妖界。
妖宫的守卫见着这庞大的阵势,吓得不轻。妖界好不容易恢复了往常平静,正养精蓄锐,怎的魔界之人又杀过来了?
守卫慌慌怆怆地跑去通报妖帝。
娄晟听闻是魔界公主来了,顿时惊喜,即刻中断朝会,匆匆赶去通知灵虹。
灵虹得讯,顾不得娄晟,边哭边飞去宫门。
两人瞧见步莨身后的架势,愣的愣,呆的呆。
步莨上前抹着灵虹眼泪,笑道:“被本公主这十箱嫁妆给吓住了?”
“嫁妆?!”灵虹、娄晟俱是错愕。
一旁的傀首抱臂,斜斜勾着嘴角:“公主可是把魔宫里头能搜刮的宝物都搜刮来了,连魔帝喜爱的翡翠玉莲花也夺来了。还特意定了十匹上等绸缎,你瞧,做衣裳的师傅女工也都带来了。”
傀首指了指身后,不同于魔兵的装束,几人锦服罗裳,正是带来给灵虹做新衣裳的师傅们。
灵虹感动得泪如雨下,抱着步莨泣不成声:“公主直接来就是,我想你许久,只想瞧着你,做何还得为我费心费力,使不得嘛……”
步莨拍拍她背,视线却落在娄晟眼里:“这大婚之日,娘家人过来看你,怎能寒酸。”
娘家人……灵虹听得心头暖暖,像烘了日光。
娄晟则被她盯得虎皮一紧,总算晓得这阵势的目的,是来威慑妖界给灵虹撑腰的。
步莨一干人等入住妖宫第二日,出了个令人捧腹的事。
灵虹的‘真娘家’,托儿带小,一家五口,厚着脸皮来妖宫认亲了!
听守卫通报,灵虹气极,红着眼眶拍打扶手,直骂那些人厚颜无耻!正要让守卫直接将那些人轰走。
娄晟抓住她手,瞅着被拍红的手掌,心疼不已。揉在手心,说道:“既然来了,便请进来吧。”声色轻柔,眼里透着冷。
灵虹不满地嗔了句:“娄晟!”那些人过来定然是想攀上妖帝,她不想让娄晟为难,更觉得丢脸。
步莨却也附和道:“让我这新娘家和旧娘家招呼声,我还挺好奇那都是些甚么模样的人!”
又对灵虹道:“你若不想见,就进屋回避吧,我同娄晟接待就好。”
灵虹自然不愿见到那些人,可又担心他们出言恶劣,造次生事,万不能让娄晟和公主替她顶着。
纠结再三,她还是决定坐在大堂同他们一起等着。
***
灵虹面容一直未松懈,绷得紧。
见到胡秲领着妻儿随妖侍进了大堂,一家五口,真是整整齐齐!合合融融!
尤其胡秲之妻戋衽,更是满面春光、步态妖娆,更胜当年随胡秲住进家中时。
灵虹握着扶手的手指更是恨不得把木椅捏碎。
见灵虹端坐在大堂之上,同妖帝平起平坐。戋衽心底暗暗讥讽:就这般不起眼的货色,跟她娘一样,定是耍了甚么手段才把男人勾到手。
戋衽眼里和面上倒是端得大方和喜的笑颜。
灵虹却觉她的笑刺眼又耍褪钦饧傩市实男Γ∧锴椎男湃危执未乌诤δ锴祝悄概吮谱摺
胡秲和颜悦色几步上前:“虹儿!”
“休得无礼!”侍卫持兵器将几人拦在堂下,厉目斥道:“见到妖帝妖后还不下跪!”
戋衽白眼翻得快,嗤鼻哼道:“知道我们是谁吗?这是妖后的亲爹,我是妖后的二娘,我们是妖后的长辈!你们才是无知无礼!”
娄晟眼中厉光闪过,他抬了抬手,侍卫这才收回兵器,仍站在旁边,不准他们近身。
胡秲扯了扯戋衽袖口,使个眼色:“休要喧哗吵闹,把你平日里那些脾气收敛好。”
又转身哈腰点头笑对侍卫:“夫人她性情有些急,莫见怪。”
他看向堂上端坐的人,拖着妻孩拱手垂首行了礼:“见过妖帝,我等的确是妖后的长辈,得知虹儿大婚,喜不自胜,这便携全家来祝贺送礼,以表心意。”
说着胡秲又同三位孩儿使眼色,三人即刻将手中礼盒端起来。两女生得标致,遗传了戋衽的美貌,一男长得魁梧,自然传自胡秲。
步莨瞧看几人演的这出戏,甚觉有趣极了。
她吹拂热茶,随意说道:“可是灵虹曾同我说过她和娘亲被爹爹及二娘赶出家,娘亲死于狼妖口下,而她走投无路投奔爹爹,却连仆人的待遇也没有,三天两头挨饿被揍。莫非,你们就是那个抛弃糟糠的爹爹和心狠手辣的二娘?”
胡秲夫妻面色霎变,白了会儿又青了,比浸了染缸还染得快。
胡秲到底稳得住,须臾又扯回了笑脸:“那都是过往的误会,当时虹儿她娘亲确有事误解了我们,她是自己带着虹儿离开的。而后虹儿回来,听闻灵湄已葬身狼口,我伤痛欲绝,几日几夜不得寐,也懊恼自己当初没坚持去寻找她们母女两。”
胡秲擦了擦脸,声泪俱下:“虹儿是我亲女,我又怎会苛待她?她失踪后,我更是寻了许久,伤心多年。”
“胡说八道!全部都是胡说八道!”灵虹再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起身指着他们,手指更因怒火而颤抖。
她激动地吼道:“娘亲虽不是你们亲手害死的,却也是你们将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若不是走到绝路,她怎会不声不响带着我离开?我回去求你们收下我,每日残羹冷炙,还得伺候你们一家几口人。你更为了这个女人硬生生折断我的翅膀,不许我修炼,就是怕我离开之后没人伺候你们!”
灵虹浑身抖得像受惊的雏鸟,忆起过往岁月,不堪回首的童年历历在目,冷得她心底发寒。
娄晟忙起身将她拥在怀中,轻抚她背:“想发泄便骂出来,不用再害怕,有我和公主在这。”
对啊,她不再是孤苦伶仃,不再受他人欺凌,娄晟便是她强大的后盾,公主也是她最体贴的支撑。灵虹攥紧娄晟衣裳,深吸几口气,将眼泪忍回去。
她抬起头,娄晟揩拭她眼角的泪,问道:“需要如何惩戒,你但说无妨。”
灵虹摇摇头:“不值得的人不用你动手,同他们断绝来往就好,我不愿再多看一眼。”
娄晟其实猜到了灵虹的决定,她总是容易心软。这可让他不好办,毕竟他心里的怒火正烧得旺。
不过,明着不惩,暗里可行。
娄晟转身已是冷面肃色:“妖后的话,你们可是听清楚了?”
到手的一步登云怎能就此放手!胡秲恭维恳求道:“虹儿,之前是爹爹不对,爹爹悔悟多年,就希望有朝一日寻到你,弥补过错,你给爹爹一个机会好吗?”
步莨冷冷讥笑:“你们当初可给过灵虹和她娘亲机会?此刻不过虚与委蛇,舔着脸来妄图攀亲附贵。灵虹让你们离开,没听到吗!”
“你是谁?”戋衽被她话语激怒,再忍不住,骂道:“这是我们家自个儿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指指点点!一个十来岁的娃娃,在这里盛气凌人,不知礼数!”
戋衽一股脑把方才所受之气全撒她身上,不过一个女童,嚣张至极!
“闭嘴!”胡秲忙扯住她,可别误了事!不管是谁,也定是妖帝的客人,得罪不得。
十来岁的女娃……
步莨目光乍冷如冰,她如今最厌恶别人说她是女娃!
“放肆!”伍峯怒色凝目,掌风即刻扫去。
嘭的一声,戋衽飞撞到门板,惨叫一声跌落下来。
伍峯不轻易饶过她,隔空虚握她喉咙,将她拎起来。横眉喝斥:“无知鼠辈!魔界公主岂能容你这刁妇出口胡言!想死便直说,本将送你去冥界!”
魔界公主?!
几人一听,惊呆,面色瞬间惨白……胡秲更是暗叫不好!
戋衽吓得身子发颤,被捏住喉咙说不出话,只得呜呜咽咽求饶。
“掌嘴!把她牙齿打光光!”步莨厉声下了命令。
伍峯领命,将戋衽吊在半空,掌风如无影之手,快似疾电,啪啪啪地连续不断清脆掌声在大堂上回荡。
胡秲跟孩儿们莫不敢出声劝阻。
最后,几人搀扶着早已晕厥过去,脸庞青肿紫瘀不成形的戋衽,灰头灰脸地被赶出了妖宫。
娄晟心里痛快,本来明面上放过他们,这是他们自找的,也怪不得谁。
***
回到下榻的殿屋,步莨问向傀首和伍峯:“这男人,一般最害怕的事是什么?”
伍峯想了想,认真回道:“当是与心爱之人生死分离,亦或情断义绝。”
步莨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这只适合有情有义的男子。倘若像胡秲如此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之男子,又能有何事能让他们痛不欲生?”
傀首笑着道了两个字:“不举。”
两人听得一愣,伍峯横了他一眼,在公主面前岂能讲这等粗言秽语!
步莨两手拍掌,眉开眼笑:“甚好甚好!”吩咐傀首:“就由你去办这事吧!最好让胡秲这辈子都不举!哈哈哈哈!”
傀首摩拳擦掌挑着眉:“公主放心,这事我定办得妥妥当当。”说罢,他迫不及待,卷阵风就不见影了。
伍峯瞧着公主嫣然灿笑的脸,好似对于将胡秲害得不举颇为兴奋,他身子略略发紧。
不知怎的,蓦然想起多年前,在公主的魔君试炼场上,她的小手不经意往他腹那的一抓……
麦色面颊浮现两团暗红。
***
大婚前两日,灵虹将步莨悄悄带到自己屋子,再小心翼翼端出一暗红色坛子放在桌上。
看着像酒坛?步莨凑前瞧了瞧,又闻了闻。
灵虹解开缠裹的红绳子和布盖,一阵浓郁醇厚的酒香顿时四溢开来。
“真是酒啊!”步莨眼睛都亮了。
帝君禁止她饮酒,她许久未开荤,虽说她对酒没太大兴趣,可有好酒还是想尝尝味。
灵虹笑得贼:“这是我偷来的!”
“偷来的?”
“有两次我见娄晟抱着东西去小树林,神神秘秘的,不知做何。我就化蝶跟了去,谁知他背着我偷偷藏酒呢!这酒极香,我想着公主会来参加婚宴,就偷了一坛出来,咱们今晚尝尝?”
灵虹把茶杯翻转,将就做个酒杯,给满上。
“好啊!”步莨欣喜地端起盛满酒的杯子,迫不及待一饮而下。
舒服地喟叹:“唇齿留香,酒味浓郁,好酒!再来!我们应该用碗的。”
灵虹也喝了一杯,舔了舔唇,确实好酒。“碗吗?我这就去取来。”
趁着灵虹取碗的空档,步莨又给自己倒酒,这酒好似能上瘾,一杯下肚,还想添杯。
待灵虹将碗拿进屋来,步莨早已喝得面红耳赤,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瞅着就像个小酒鬼。
“碗来了。”灵虹坐过去把酒坛从她怀里拽出,这么个喝法怎么行,不得醉个三五天。
步莨嘟着嘴,依依不舍松了手:“这酒实在好,还有吗?到时候得再挖几坛子带回魔界去。娄晟忒小气,还把东西藏起来,这不行!你得管管他,调。教调。教才是。”
想来是醉了,说话颠三倒四的。灵虹一边盛酒一边顺着她的话:“好,婚后我就好好调。教一番。”
灵虹先敬了她一碗,诚挚感激:“遇见公主真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娘亲走后,我哪有什么娘家,却没想魔界就是我娘家。公主和魔帝对我的恩情,灵虹该如何报答。”
步莨拍拍她肩头,碰了碰她碗:“说这些做甚?魔界本就是你娘家,你还担心没人给你撑腰吗?”
她仗义地拍拍胸,唔……软软的,一点都不硬实!她又拍拍锁骨,义正严辞:“放心!本公主罩着你,谁都休想欺负你,包括娄晟!”
灵虹泪花闪颤,着实动容,笑了笑:“昨日委实解气,其实我心底是真想揍他们一顿!哈哈!”
步莨凑在她耳边:“嘻嘻,我命傀首把胡秲弄了个一辈子不举,怎么样?解恨不?”
两人一碗接一碗,饮得是欢畅淋漓,聊得是眉飞色舞,好不痛快。
没多久,酒坛子见底,步莨捧着酒坛,仰头把最后一滴舔入舌尖。
说来奇怪,往常饮酒怎会如此上瘾?这酒像勾着胃,吊着喉,又像是给干渴之人的水,饮下顿时解渴,可不饮心里就痒痒难耐,浑身更是如火在烧。
“不够……呃……”步莨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指着门口:“再去给本公主挖一坛酒来!”
“遵命!”灵虹眯着眼起身,刚转身,脚被凳脚绊住,哎哟一声就栽地去。
步莨下意识拉住她,醉醺醺的身子不稳,被灵虹带着,两人嘭嘭全摔在了地上。
揉手臂的揉手臂,摸屁股的摸屁股,四眼相对,又傻呵呵地笑了起来,索性顺势躺在地上。
步莨揉揉胸,想笑又想哭:“胸大就是好,肉多摔着也不疼!可帝君不喜欢,却是一点都不好!”
灵虹转过身看着她,听不太明白:“帝君怎会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玲珑有致的身材吗?”
“唉……”步莨愁苦一叹:“我这哪里叫玲珑有致,分明就是硕大如饼!他现在连抱都不抱我了!”
说着,步莨顿时悲从中来,竟借着酒劲哭了起来。灵虹见她哭,一时难过,也抱着她哭起来。
娄晟来到灵虹寝屋外,听得哭声,连忙推开门,就见到地上两女人抱着,一边哭一边胡言乱语:“怎的这么热啊!着火了不成。”
他闻到酒味,皱眉望去,那桌上赧然歪扭的酒坛子惊得他瞪大眼。
显然酒坛已空,桌上边还摆着两只碗……
他又瞧了瞧地上酩酊大醉的两人,嘴角抽了抽,这酒是怎么挖过来的?!
这是他留到婚后,偶尔可以拿来促进夫妻和谐的酒。他藏起来,是因此酒不是普通的酒,名为——狐泪,添加了狐妖的眼泪酿制而成。
说白了,就是有催。情的功效。
若是夫妻相互小酌几杯,怡情升温。可若整个酒坛都灌了去……他也不知究竟会如何。
娄晟当机立断,眼下得赶紧把两人隔开。他将灵虹抱起来放入床榻,再扶着步莨落座窗边的椅子上。
娄晟赶忙去往伍峯一行人下榻的殿内,只说公主同灵虹两人醉了酒,喊他们将公主带回去。哪里敢提这酒的来意,倘若被帝君知晓,可是严重。
伍峯一听就慌,公主酒量历来很差,可别又闹出什么事来。
待他和傀首匆忙赶到时,见到步莨靠坐在椅子上,半垂着眼皮,酡颜醉色的模样,究竟喝了多少酒?
伍峯快速上前将她搀扶起来:“公主还能走吗?我扶你回屋歇息。”
步莨点点头,靠在他臂弯,摇摇晃晃随他走着。
傀首见他能搞定,默然陪在一旁,便没插手。
走出屋不远,步莨突然停了脚步,抬起头静静睇看伍峯。
“怎么了?”伍峯不解。
步莨忽而伸出一手抚捧伍峯的脸,眼睛都眯成线了,却仍瞅不清,三四五张脸,还散着光晕。
她又眨了数下,渐渐在她眼前幻成她最爱的那人模样。
步莨两手搂着他脖子,莞尔一笑,娇声唤道:“夫君哪!”
伍峯骤然愣怔,心口一顿。
就连平日嬉皮笑脸的傀首也是呆眼愣住。
第八十章
靠过来的绵软身子加之娇声娇气的音调, 惹得伍峯耳根子发烧,一阵酥麻。
伍峯将她贴靠的身子推了推:“公主清醒些,我不是你夫君。”
他瞟了眼旁边的傀首:“过来搭个手把公主拉开。”她缠得太紧, 他根本不敢太用力。
傀首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男女授受不亲啊!何况公主非要粘着将军, 将军不如使点力把公主推地上,然后咱们拿根绳子将她绑回去。”
公主尊贵之躯, 岂能推到地上!绑住身子!伍峯瞪他, 问你有何用!
恰时, 步莨两腿盘了上来, 整个人攀附在伍峯身上,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皱了皱眉,气味好似不太对。
可酒劲过猛,酒里的狐泪已入了体, 渐渐驱散她的神志。
步莨嘟嘴不满:“我如今身子也长大了些, 你怎就一点动静也没?整夜抱着我睡也无动于衷!看着我身子没兴致了不是?”
伍峯僵着身子, 她这是在控诉帝君?
傀首在旁边饶有兴致摸摸下巴, 小声道:“公主如此伤心,将军还不赶紧安抚两句?”
安抚……
怎么安抚?以帝君的身份?
伍峯清了清喉头, 柔声说道:“我并未对你身子没兴致,莫要瞎担心。”
步莨倏然抬起头,眼里啜着泪,可怜委屈地问道:“既然有兴致,又为何一而再不同我合欢!”
“这……”伍峯听着这话, 羞窘又为难,口舌都打成了结,咽了咽,含糊一句:“你太美,怕控制不住……”
“噗!”傀首捂嘴笑出声。
伍峯恼瞪过去,有本事你来接话劝啊!脸却被步莨扳正过去。
她眼波蕴光,面容嫣红,小唇像沾露的花瓣,微微启开。“既是控制不住,又何必压抑?不如今晚就尽享云雨,放纵一番。”
伍峯呼吸一滞,好似被她吸了魂魄,怔怔看着她。
她眉眼虽未完全长开,却已然是美艳至极的模样,勾魂慑魄。她不是仙,不是魔,根本就是只妖孽!
享受云雨,放纵一番……
若是多年前,他多渴望她能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如今却不再合适。
伍峯正要开口劝阻,忽见步莨冁然一笑,眉眼媚媚生春:“走吧。”
一阵红雾猛地爆开,眨眼间,红雾将两人卷离,犹如疾风掠荡,消失无踪迹。
傀首笑容霎时僵在脸上,懵了眼……这是来真的啊?!
***
正当傀首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下榻的殿宇,好不巧合,见到从屋中行色匆匆走出来的白色身影。
“阿莨呢?”殿内殿外没寻到妻子的帝君急切问道。
别说笑着行礼了,傀首这下连哭着回话都不利索。
“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那红雾咻地眨眼就把人卷没了,他连方向都没辨认出。
“他们?!”
帝君抓住关键词,忽眉头一皱:“伍峯?”方才魔兵说伍峯和傀首出去了,这会只见到傀首,那就该是伍峯不见了。
傀首也知事情瞒不住,帝君法力强大,当能寻到两人,早些制止应当不会发生什么事。思及此,他便将实情道明。
帝君每听一句,脸色渐沉一分。最后那脸就跟天寒地冻结了冰似的,把傀首慑得声音越发小。
帝君听完,一句话没说,白光一闪,瞬间消失原地。
傀首长长呼出一口气,帝君怎的偏偏来得这么合时宜……
今晚恐得出人命啊?
***
伍峯挣了挣手臂,却动弹不得。
两手手腕,双脚脚腕皆被红雾缠绕,禁锢在地上。任凭他拼劲挣扎,丝毫不动。
听着外边哗啦啦的水声,借着透过水幕倾洒而入的月光,依稀辨认,这是个瀑布内的水帘洞。
他也不知公主如何寻到这好景致,回过神来,他就被掳到洞里来了。
的确是掳,他连思考的余地也没,红雾就像实化的铁钳,一阵风似的将他拖来。这才惊觉,公主的力量早已远在他之上。
“夫君……”
步莨缓缓坐在他身边,单手解开脑后的紫玉梅花簪。乌发垂坠一地,如洞口流泻而下的瀑布。
清冷淡淡月色下,她红唇如釉彩,润泽透亮。如脂的白皙面容,醉红似染了花汁液,晕开在脸上,惹人采攫。
那双清澈眼眸,蕴藏流光,紧紧摄着他的眼,也捕获了他的心。
伍峯一时看呆,忘了反应。
直至步莨倾身,伸手撑在他胸前,正要剥开他外裳的衣襟。
“公主!”伍峯神思霎时回笼,惊呼:“使不得啊!公主快停手!”
步莨蹙眉,显然不满:“夫妻之间,有何使不得?”
以为他又推脱,她手上动作粗鲁了几分,直接将他外裳扯开,用力甩一边,就要开始解他中裳的腰带。
伍峯倒抽一口气,眼看腰带被扯落,被她拽在手上,他登时惊得吼了起来:“住手!你给我停下!”
步莨吓得一愣,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眼里泪水渐渐蓄满,再多一分就得溢出眼眶。
“你竟然凶我……”她委屈哽咽,泪珠一颗一颗坠下来,滑落脸庞。
伍峯从未吼过她,哪曾惹过她哭,这下慌神无措,不住安慰:“别哭,我、我没凶你,只是刚才声音大了些,真的没凶你。”
步莨抽咽地看着他:“大声说话也不行!”
“好好好,我再也发生说话了,都听你的。”伍峯只得先顺抚她情绪。
步莨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身子逐渐变得奇怪,热得她意识愈加混沌。
百骸好似有火苗乱窜,烧一阵停一阵的,旺一会静一会的,弄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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