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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妆之绝代妖仙(无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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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一行小心翼翼的走过那段生长满菌类蘑菇的独木桥沿着小溪走了不到一百米忽然听到前面小孩一声“到了!”
四人齐齐看去,只见前方的小溪往右的转折处是一片开阔地带,地面平整,杂草也没有旁边的那么多,似是有人经常修葺过,靠近山壁的一端一颗老槐树孤独的站在那,一条白色的路印子直通向那里,显然是人踩出来的。
“坟墓在哪?”大个子忍不住的问道,这光秃秃的哪里有坟墓?
美女蛇手一指,“在那。”
李观棋点点头。
老槐树枝叶垂垂条条,苍老干裂,树底下,一个小土包微微凸起,上面青草离离,几朵喇叭花横七竖八的躺着,仿佛在吹奏着孤单与寂寞。
土包前面立着半截
老槐树枝叶垂垂条条,苍老干裂,树底下,一个小土包微微凸起,上面青草离离,几朵喇叭花横七竖八的躺着,仿佛在吹奏着孤单与寂寞。
土包前面立着半截墓碑,中间斜着断开,碑上无字,最奇怪的是碑前横放着一根竹笛,一个酒壶,一把斑驳的旧烟枪。
“这是他么?”光头疑惑道,左看右看这都是一座无名野坟,没有任何信息可以确定是那个人。
“那烟枪是他的,我认得”
听了这话,小观棋不禁心中泛起了疑问,地下埋的是谁?这女人竟然认得他的东西,这与二叔又有什么关系?
想了又想,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老爷子老红军啊?”
美女蛇摇了摇头道,“这个时间太久了,光凭这一件东西很难确定”
光头绕着槐树转了三圈,又用脚踩了踩地,对美女蛇道:“要不要”
美女蛇摆摆手,“看看再说。”转过身来温柔的对李观棋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这墓的主人是谁吗?”
李观棋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路?”
“这里的村民哪个不晓得这个坟的?十八岭子就那么大,这一座孤零零的坟在这躺了很多年了,谁看不到啊?”小观棋撇撇嘴,这女人的问题好傻好天真。
美女蛇刚想再问有没有人来祭拜过,忽然天空传来一声“嘎——”的叫声,只见一只白色的鸟盘旋了一阵,最后缓缓落到老槐树上,梳理下羽毛,高傲的看着下面的人
“是白丫!白丫!你来了!”李观棋欢呼雀跃,又是拍手又是高喊。
白鸟懒散的挥动翅膀嘎嘎了两声,算是回个礼吧。
“是他错不了了……”美女蛇淡淡的道。
望着那枝头神情孤傲的白鸟,美女蛇极力安奈住激动的心情。
“老大,你怎么知道”大个子话未说完就听美女蛇说道,“这只白乌鸦通体雪白,椽子粉红,乃是一种极罕见的乌鸦品种,灵性异常,当年正是龙爷最喜欢的宠物,我有幸见到过,龙爷与它寸步不离,现在它出现在这荒野的孤坟上,所以我断定龙爷就葬于此!”
听到美女蛇这么说,三个男人立刻兴奋了起来。
“哈哈哈哈!终于叫咱们给找着了,他***,咱们寻了大半个中国,累的像狗一样,最终还是在这山旮旯里找到了。”张老鼠尖声尖气的叫到,刚说出忽然意识到话有些问题,瞄了旗袍一眼,没见异常,才把舌头给牢牢咽进嘴里……
“老大,既然已经找到了,你看…”光头朝李观棋努了努嘴。
美女蛇眼睛微闭,像个佛陀一样入定了,一分钟后,朝光头点了点头。
李观棋搞不清他们搞什么名堂,不过听他们的意思这个坟就是他们要找的坟。既然已经找到那承诺就要兑现了。
“照片呢?拿来。”李观棋向美女蛇伸出手。
美女蛇笑了笑,取出一张照片,道,“照片在我这,却不能给你。”
“为什么?你们耍赖!”
“哪里耍赖了?当初说好了你带路我给你照片,但是现在你随便找了个野坟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啊?”
“你们刚刚不是说就是吗,白丫你都见过!哼!我看你是想耍赖吧!”小观棋看他们在耍赖,气呼呼的撅起了嘴。
“天下的鸟儿多的是,我怎么能确定就是那只呢,除非你再说一个来过这儿的人,他应该会知道的。”
“哼!没人来过了,我什么都记不清了!骗子,耍赖!”小观棋恨恨的说道。
“那我不问了,嘿嘿,小弟弟我们玩个游戏,我会算命,能算到一切东西。”美女蛇耐着性子说道。
“真的?”李观棋半信半疑。
“真的,不信我说个:你今天出来除了你和你哥哥一定还有其他人。”
“对,我二叔也来了。”小观棋心里很惊诧。
“他在哪里?”
“我和我哥比谁跑的快,二叔落在最后面,现在估计还没过第十岭呢。”
“哦?让我来猜一猜你和哥哥、叔进山来干嘛的,呃是来打猎的,而且是猎黄皮子的对不对?”美女蛇看了眼观棋腰间的麻绳和小布袋子就知道了。小孩就是小孩,无论他是不是天才。美女蛇已经渐渐摸清了这小孩的脾气秉性,利用小孩天真的好奇心一个一个套儿给设好了就等小观棋去钻,这也是美女蛇的可怕之处,东北第一妖孽的称号并非虚名。
果然小观棋很惊奇:“对呀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会算命。”美女蛇笑盈盈的说道。
“别吹牛!算命的都是假的!你要真会算命你再说一个如果对了我就相信!”
美女蛇呵呵一笑,手指轻掐,“好了,我已经又算出了一个。”
“是什么?”李观棋好奇心大重,眼巴巴的盯着美女蛇,照片的事早已被抛之脑后了。
美女蛇朱唇轻启,“你的那个二叔肯定不知道这个坟墓!”
“哈哈,你错了你错了!还说你会算命,我二叔经常来这里的,没看到这儿比其他地方干净么,就是他收拾的。”
“哦,这样子”美女蛇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小朋友,姐姐带你去个地方你愿不愿意去?很好玩的。”
“去哪里?”李观棋歪着小脑袋问。
“去山外面,大城市里。”
“什么叫大城市?”
“就是大村子。”
“有我们村大吗?”
“呃有。”
“那我不去”
“为什么?”
李观棋指着张老鼠说道:“你们那的小朋友都太怪了,我害怕”
旁边两个男人嘿嘿直笑。
“走吧,有姐姐在,这天下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美女蛇手牵着小观棋就走,一股绝然霸气的豪气由内而外,磅礴涌出,旁边三个每个手上都至少有十条人命的猛将虽然对这位旗袍美女蛇知根知底,但此时仍然感觉到心脏被压迫的难受,这就是传说中的上位者气场!
“放开我!我不去!”李观棋死命耍了耍手,无奈纹丝不动,“快放开我,你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忽然纵起身子,抱着美女蛇手臂双脚犹如羚羊的蹬蹄狠狠在地上扣一下,整个后背便向后飞速撞去!这招八极拳‘贴山靠’跟‘羚羊跳’结合起来的招数贵在力道大速度快!如果二叔用这招,一颗碗口粗的树可以一下子撞断!小观棋虽然力道小没什么劲,但他自信在如此近距离下撞不断这个妖女的肋骨最起码也能让她撒手。
可是让他失望的事发生了:美女蛇另一只手几乎没动,被观棋抱住的那只只是轻轻滑了下不知怎么的就转动了方向前后整个调了个头,李观棋一头撞了出去,被一只纤手一拉,又跌了回来。
“啧啧,不得了没想到这娃小小年纪竟然还懂得八极贴山靠,不过你这贴山靠可不标准啊。”大个子一路话都不多,现在忽然眼前一亮,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中一个小孩使起了他最喜欢的八极贴山靠。
“这下更有有意思了”光头男桀桀一笑。
美女蛇行走极快,可怜小观棋用尽力气却丝毫没用,转眼间被她带离了山谷。
山风悠悠,水流沄沄。
孤坟依旧孤独的躺在那里,坟前一碑,碑上无字,碑前惟一酒壶、一竹笛、一烟枪,以前还有最忠实的白丫生死相伴,可是现在白丫也不在了,望着小观棋被四人带走,它嘎的叫了一声,翅膀一掀,冲天而起,朝第十岭飞去……
以上各章为李观棋的出生背景,里面涉及的异象、场景、扳指、白乌鸦、及所有出场过的人物还会再出现,到时所有的坑将会填上,所有的谜团也一一为你解开
第一章 红颜祸水、谁沾淹谁
你 公元2010年5月20号清晨六点整,南寻市锦绣湖小区一间十几平方的房间里,一个声音忽然传出:“放开我!我不去!”
十秒后一个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继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抓起桌上一杯水就猛灌,头很晕,甩了甩,还是很晕,这一夜的梦让他这一觉仿佛过了漫长的十年。你
青年摇摇晃晃站起来,从桌子下摸出一本日记本,日记本已经很陈旧了,但是青年似乎毫不在乎,打开本子就往上面写了起来。
内容很简单,就一行。
“第65次。——————李观棋梦。”
日记上面的内容很相似,往上一条条分别是第64次、第63次、第62次…
真是很奇怪的梦,这些年间不知是李观棋太思念年少时代的温馨还是太渴望再见到亲人,他总是在不断重复的梦到年少时的片段。就像今年,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梦到了和大哥李光耀、二叔李二毛去苍茫山打黄皮子的事,也梦到了那四个他恨的咬牙切齿的怪物,尤其是那个蛇一般妖艳的旗袍女人。这几年他一直在打听他们,可是却一直一无所获。
大哥,二叔,你们在哪?
李观棋站在窗台,看着外面浩瀚的天空心里一遍一遍的问道……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十五年了啊,李观棋叹了口气……
十五年的时间到底有多长?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十五年不会让一个人经历生老病死,不会让一颗树经历晨荣暮枯,不会让一块石头经历水滴石穿,不会让一个世界经历沧海桑田。
十五年后,太阳依旧在发光,地球依旧在转,李家村子依旧落后闭塞,李观棋威风八面祸害四方的记忆仍然深深刻在村人的脑海里,李家村头号妖孽的称号依旧牢不可破。
人生就是一幕由喜剧到悲剧的舞台秀,途中看过别人演小丑,很开心,笑着骂一声傻逼,也演过小丑,很无奈,忍着被人骂一声傻逼,最后在谢幕之时看着台下的嘿嘿讥笑的唯一观众忽然明白了,我们都是上帝豢养的小丑
李观棋今年刚好二十五岁,能把人生看的这么透彻不能不说是有些智慧的。可惜他还只是停留在明白了自己是小丑却无能为力的阶段,到自己成为那个上帝还有十万八千里要走,可是他会一直一步一步走下去,为了解开所有的迷,也为了找到大哥和二叔,也为了那个一世荣华的梦……
…………………………………………
李观棋出身在中国中部长江中游横霸三省的苍茫山区的一处旮旯地,三面环山,极为闭塞,地图放大一万倍你也绝找不到这个小地方。当然,村名还是有的,俗,李家村。
有人说衡量一个城市的大与小,两种数量作为指标就可以了,娱乐城和城管。当然,李家村没有娱乐城,也没有城管,它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子,说不上多偏僻多落后,但也绝说不上多发达多鲜亮。它就像满地大众现代奔驰宝马里面的一辆患有哮喘的老爷车,还是最老的那种,所幸它还能跑,虽然爬的像乌龟。
李家村所在的灵州市在地理位置上只是不起眼的小小一方土地,既不在国家大力推行的世界窗口东部某著名的经济圈内,也不在西部享受政策受益的的西部待开发经济圈内,处于那种不上不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夹缝中求生存的尴尬境地。数年前眼瞅着东部一山之隔的穿一样裤子吃一样饭的南寻市一夜之间那高楼大厦像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灵州的领导层们那眼睛像涂了红药水一样,再也闭不到一起去了,组织了一批又一批的青年才俊前去南寻市取经。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经济模式这东西比枳要难活的多,适合南寻市的并不一定适合灵州市,哪怕只隔一个苍茫山也不行。当时灵州市招商局有个秘书意识到了这点,连夜赶工做了一份《关于灵州市行业集中发展的可行性报告》递交了上。被金银遍地迷住了双眼的领导们哪有心思看这份报告,当即发了狠话:树挪死,人挪活,搞则生,不搞,则贫穷万代!
那位秘书咽了咽唾沫,心里琢磨着看来这潭水得选择性的趟了……
几个月后,灵州市完全照搬南寻市的经济模式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了,南寻市过来的地产商们的圈地运动也正式开始了。
南寻市的发迹不不是一种巧合,当地的小私营手工业作坊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特别发达,行业性集中整合是趋势之中的事情,不需要任何催化剂,就比如西红柿成熟了就会自动掉下来。而灵州市地处中部,要资源没资源,要交通没交通,当地几百年来的经济模式一直是农业占据主导,巴掌大的市场现在却想做些没有能力容纳的的事情来,这无疑是一场自杀行为。南寻市在发展新政策的带领下,用了大约三年时间完成了小型私营企业的战略重组,此间,南寻市涌现出一批独具特色和竞争力的本地银行,这些银行在企业重组整合的过程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往往投资一百万能获得高达两三倍的回报,如此大的回报率也给予了投资者们相当的信心。现在灵州市也再走南寻市的老路子,所以他们一鼓作气干掉外地的竞争者,资金大量涌进灵州市,几乎半年的时间,这些热钱就将灵州市的房价物价给炒了起来,只是他们没有料到,灵州市并不是南寻市,它没有那么大的市场容纳率与行业底子,待到他们发现投资出去的钱像像雨水一样渗入到灵州市的每一寸土地时,这些投资者慌了,又加上灵州市某些因蛋糕分配不均而与此意见不合的在市场上背地里使些暗箱行为,最终这些资本家们损伤惨重,逃回了南寻市。
他们走了不打紧,打紧的却是灵州人民,资本回撤导致的结果就是:政府无力补偿大量的土地补贴款项、房价物价市场动荡、企业框架成型工人就位却没有产品生产、社会治安持续走低……
只是,这几年灵州市在经济上的剧烈动荡似乎一点没影响到李家村,这就是农村的好处,富没我穷也没我。
李家村人还是照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经营着那一亩三分田。
似乎平淡,已经刻入到李家村的血液里,永远的那么任劳任怨,无欲无求,风来便吹风,雨来便听雨,然后平淡一辈子后躺在玉米棒子地下,化为肥料,永远守候着那一方厚实的土地。
然而,李观棋,却是一个异类。
从出生时起,他便注定着要做一个刁民,做一个不甘平淡不甘人后的刁民,不为什么,也许为了那个不晓得真假看似荒唐的故事,也许为了拼得一世荣华尽享,也许仅仅只是为了争一口气。
因为我他叫李观棋。
梆梆梆!
李观棋打完拳回来一支中南海刚抽到烟屁股准备扔掉门就被拍的山响。
“喂喂喂!李观棋!起床没!都十点了,快起来!”一个豪放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李观棋本来坐在书桌上正在抽烟,一听到这个声音,整个大脑神经仿佛触了烙铁一样,猛的收缩,飞快掐掉烟头缩回被窝里打起了呼噜声。
不是李观棋如临大敌,而是……这女人实在是个……妖精。
每次见到她,李观棋都头大了三分。不用想,敲门能搞出如此大动静且是女孩的人必是那个女人—这栋八层楼小圈子里绰号人见人怕的女鬼—聂小倩!
有时候李观棋真想问个究竟,你怎么会叫聂小倩呢?电影里那个痴情而又美丽的聂小倩的形象跟你这个聂小倩简直是格格不入嘛。
“大姐,行行好,我还在睡觉,让我清静会行不?”
“不行!上星期是你自己说这周末陪本小姐去付刑场的!赶快起来,不然我踹门啦!”
听到这话,李观棋立刻起身,将桌上早餐盒什么的胡乱整理一通,顶着一具自然效果的爆炸头头皮发麻的去开门,这个疯女人什么性格他在这住了一年,简直太熟悉了。
门开了,噗,李观棋差点将头撞到门。
这女人……
“怎么?有异议?”
“没,没。”
李观棋汗水淋漓,小声嘀咕着,“就是有也不敢说啊……”
女人通常都知道如何打扮自己,这仿佛是天生的本事,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打扮的女人,而聪明的女人更是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打扮方式,优点,无限放大之,缺点,无限缩小之,比如瘦小的女孩子在身高和胸围的尺寸上肯定比不过其他人,但是她们小巧玲珑,给人的感觉很精致可爱,做个大卷或者减个干练的日式短发便很精神,衣服上可以穿些短宽的韩式小衬衫加个精致的腰带小脚裤或者翻边7分裤;腿比较好看可以穿短裤,平时可以穿些高腰的雪纺裙视觉上拉长比例的,搭件小坎肩小马甲或者小西装,这样一搭配就会尽量的减少身高和尺寸上的差距了。
李观棋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个叫做聂小倩诡异名字的女人肯定是个会打扮的女人,而且是个聪明女人。
女人面容说不上祸国殃民,但对得起英气逼人四字,嘴角有颗小痣,乍一看很有点朱莉的感觉。穿的很惹火,清凉白色吊带,胸部波澜壮阔,那深深的凹地吸引了路过她身边的百分之八十的男人目光,另外百分之二十都去看她的脸了。
她个子很高,李观棋一米七六的个头在她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个子高的结果就是腿显得异常修长,一条淡色牛仔裤恰到好处的将曼妙的臀部和腿部包裹在其中,也将大部分男人的口水挡在了嘴里没有流到地上去,脚底登着一双白色平底环网凉鞋。
李观棋是什么人,他可是深受现代神棍陶冶并对自己出生之异常报以极大期望的刁民,正因为他有了与众不同的故事,所以才能在这么多年路途不顺霉事连连的人生道路上没有丢掉希望丢掉幻想,他渴望着某一天他能忽然发觉自己醒来原来真是无色大师口中听起来荒诞无稽的“局外人”,拥有着多么与众不同的能力,这是他的梦,他的精神支柱,也是他一直未曾放弃的动力源泉。如此高定位的好处就是让李观棋的定力出奇的高,所以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那“大部分男人”这个圈子,再漂亮的女人一百年后都一样,所以对于女人,李观棋觉得,不是红粉骷髅,就是一具骷髅。
聂小倩完全无视李观棋那对看骷髅似得眼神,大大咧咧的走进李观棋的房间,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猪!这简直就是猪圈!看看这衣服都什么味儿了,被子也不叠,还有这个饭盒也不放到垃圾篓里,窗台上的灰比你脸上的还要厚,还有还有这烟灰都快成骨灰味了也不清理,还有这……”
听得李观棋一震头大。
聂小倩一阵指点江山,看着李观棋那怂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这笑不打紧,李观棋只觉得一个眼前女人那高耸的所在在随着她的全身微微颤动着,仿佛承受不了那紧紧的束缚,想要爆炸似得。
咳咳!李观棋唾沫蹦进了肺里,差点被呛死。
显然,他还没达到火候,面对着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诱惑的妖精,李观棋实在没法把她当骷髅。
该死的,真糗!
“给你!擦完鼻血快点跟我走,早点结束早点解脱!”
说完,一脸戏谑的递给李观棋一张纸巾。
李观棋恨不得钻个地缝,“呃……这个……最近有点感冒……身体不适而已……咳咳……那个小倩不是说要相亲吗,那快走吧,耽误了可不好。”
“好了好了,不跟你贫嘴,快点准备下,上星期说好的这周末你要做我一天的男朋友的,那个赵金生实在是太烦人了,狗皮膏药一样,不给他说清楚没个清静日子了,”说到这聂小倩凑到李观棋脸边魅惑一笑,低语道,“这份差事好多人排着队都排不到哦……”
李观棋一阵鸡皮疙瘩。
怪不得在这栋八层楼的单元里,没有男人敢招惹一下聂小倩,敢情这小妞就是个小妖精,逮谁咬谁,吃的你骨头都不剩!
李观棋在聂小倩的“柔情”鞭策下,用最短的时间洗漱完,又换了套自认为还精神的西服,人模狗样的立在镜子前。
望着镜子里另外一张妖孽的脸,李观棋忽然想起了一句话:红颜祸水,谁沾淹谁。
第二章 文艺男赵金生
你 一路上聂小倩没少给他交待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看我眼色行事云云,说到最后也累了,捏着额头闭着眼睛哼出一句最好能有独一无二的气质让那个赵金生知难而退就行了……
“大小姐,你说了半天也就最后一句的内容最重要嘛,独一无二?放心好了,我绝对会‘独一无二’的。你”
“没问题?”
“没问题。”
“真的?”
“真的。”
“好,进去!”
这家叫蓝梦的咖啡馆坐落在松河区出云街18号。
出云街市南寻市很著名的一条街,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文艺街。每条街道有每条街道独特的视觉聚焦点,而出云街的聚焦点就在于它是一条充满了文艺气息的大街。沿街两旁数量最多的就是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和古典茶馆,就像法国很多诗人艺术家喜欢聚在巴黎左岸圣日耳曼大道的双叟咖啡馆一样,这里的文艺气息也深深的吸引了众多的年轻的艺术家前来寻找灵感。
聂小倩挽着李观棋的双臂,头微微靠着他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笑,一股淡淡的木兰香水味钻进李观棋的鼻孔,很舒适很自然。腰贴的很近,隔着一层衣服李观棋似乎都感觉到聂小倩腰间那惊人的滑腻与触感,更要命的是她貌似杯的高耸的所在紧紧贴在他的双臂上,任李观棋神经系统迟钝到不行,还是老实的将那惊人的弹性的感觉传递给了了李观棋的大脑。
“咳!”
李观棋忽然感觉那不争气的鼻子似乎有些痒,一股热意涌动。
“怎么了?”
“哦,哦,没什么……”李观棋暗叹一声妖孽就是妖孽啊,爷道心差点失守。
这家咖啡馆面积不是很大,但特别温馨,周围墙壁上挂着很多文艺复新时期丢勒的版画,或许这家咖啡馆老板是版画的忠实拥趸吧。李观棋对这个毫不感冒,一方面他是个刁民,另一方面他是个护窝的主儿,家里的东西再怎么地也比外面的好。在李观棋看来版画这玩意唐朝盛起木版画的时候,欧洲那些艺术家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茹毛饮血呢。
大厅中堂的围栏里放着一盆木雕,一米高,一个男人半裸着身体,青筋蹦出古铜色的皮肤,下半身是原生态树根扎根于土,上身左臂前举右臂后延,一只苍鹰正立于左手之上准备展翅雄飞,这幅作品恐怕最叫人称赞的是那男人的眼睛刻画的栩栩如生,充满了坚毅和勇气以及不甘,仿佛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李观棋望着这盆木雕,若有所思,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聂小倩再三拖曳才离去。
上了二楼,在一扇中国明式雕花翎窗前,一个男人在优雅的坐着。
头发很长,随意扎成一束,带着金丝边眼睛,皮肤白皙,穿着一身宽大的休闲服,举止优雅,从里到外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一身的文艺气质。
文艺男也瞧见了聂小倩过来,连忙起身,还未及说话就看见了小倩双臂挽着的那个男人。
“小倩,你来啦,我等你很久了。”文艺男轻轻一笑,声音很轻柔,可那笑前那一抹凌厉的意味深长的一瞥却没有逃过李观棋的眼睛。
李观棋耸耸肩,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朝文艺男轻轻点了点头。
“再来两杯咖啡,一杯加糖。”文艺男从容的招呼两人坐下,又叫了两杯咖啡,加糖的那杯递给了聂小倩,微笑道,“小倩,我知道你喝咖啡从来都是要加糖的,对吧?”
小妖精不置可否的媚笑一声,没有说话。
文艺男扶了扶眼镜,对李观棋微微一笑,方才开口道,“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和小倩是……”
李观棋心里无奈一笑,看来这个追小妖精的文艺男果然把自己当成对手了,不过这份面不露色的气质工作做的不错,正要开口,聂小倩早已接下话,“赵金生,你听好了,他就是我上周和你说的我男朋友,希望你以后不要来缠着我了!”
文艺男面上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拿着汤匙摇着咖啡,一双眼睛微笑着望着小妖精,“小倩,我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了解你就如同你了解我一样,不是随便一个外人所能明白的……”顿了顿瞟了李观棋一眼,又继续说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会一直追你,一直对你好,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的。可是小倩,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找人冒充男朋友的事来伤我的心呢?”
“谁说他是我找来冒充的!”小妖精果然是妖精,谎言被戳穿了,照样面不该死心不跳,一张大义凌然的脸就差没写冤枉两个字了,“他是我男朋友,在一个朋友舞会上认识的,不参半点假,不信你问他,我们已经好了一个月了!”
小妖精嗲嗲的半个身子都倚在李观棋怀里,弄的李观棋像个傻子一样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饶是文艺男修养甚好,却抵挡不住心上人在别人怀里撒娇带来的怒火,所幸他是文艺男,文艺男与别的男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特别在乎形象,说白了就是文艺二字组成的龟壳,他一直生活在优越的环境里,觉得高人一等,觉得无人可敌,于是容不得任何有损文艺形象的行为出现,这也是他修养好的原因。他努力装作自己一副很大度很优雅的表情,朝李观棋伸出手,微笑道,“怎么称呼?”
李观棋摸了摸鼻子,是他在尴尬氛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候的一种惯有动作。
轻握即分。
“呃……我是小倩的男朋友,李观棋。”李观棋操着一口别扭的方言说道,不知是故意还是紧张。切!小妖精狠狠地鄙视了他下。
“呵呵,李先生你好,不知道在哪高就啊?”
“经商。”
“哦,不错。想必李先生的公司在南寻市应该小有名气吧。”
“哪里,哪里,做生意的只要赚钱就好,什么有钱赚做什么。”
文艺男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李观棋,道,“这是鄙人的名片,如果李先生果真是经商的,也许以后会有用的到的地方。”说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第四章 装男友VS装斯文
你 赵金生,南寻开源地产大亨赵三金的掌上独子,南寻市富二代公子圈中排名在一只手内的其中就有赵金生的一份。你而这个小圈子里广为流传的一个关于赵金生的段子就是,赵大公子于英国留学期间偶遇一位金发女郎,其后展开疯狂追求,本以为凭自家雄厚的家底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谁知金发女人嫌他没有艺术气质,说白了就是土,最终投入一位颇具浪漫气质的伦敦流浪艺书家怀中。
这个段子的最初传出者现在已无从考证,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位赵大公子留学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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