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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军突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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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可不知道刚从保定武备学堂回来,就给马玉昆点名要去当了“戈什哈”的二少爷,竟然不只是骑术和指挥上在行,枪法竟也如此的精准。
他们惊讶,可第一次真正亲手杀敌的刘克武,此时心里已经充满了亢奋、冲动。一枪打完立即拿过了第二枝步枪,举枪、瞄准、射击。再举枪、再瞄准、再射击。
枪声接二连三的从马车中传出去,每次枪响之后,都是一个鬼子去见了阎王。每一枪都是十分精准,正中那些鬼子们的要害部位。之后传出的,则是马车三个随从同时爆发出的叫好之声。
“砰”
打完第十二枪,刘克武再端起枪的时候,却找不到任何还可以给他狙杀的鬼子了。大约十七、八个鬼子扔下了手中的枪支,已经绕过前面那个小山丘,没命的向南奔逃。
而战场之上,此时那个清军更高一级的将军,正和刘凤清一起,坐在马上怔怔的看向刘克武的马车。很多清军士兵,也开始低头向地上还在呻吟着的日军,狠狠的刺下他们的战刀之后,停止了那些被打伤、砍伤的鬼子兵鬼叫之声。
战斗,结束了。刘克武很清楚,自己再也打不到然后一个侏儒般的鬼子后,身体突然又软了下来。
只有大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连续瞄准后,打出了十二枪。现在他的身体,彻底给那钻心的疼痛给彻底的摧垮了。再次昏迷,还是因为那该死的疼痛。昏迷前,刘克武再次对着老天问候了一遍。
刘克武不知道,就在他再次因剧烈的疼痛,而昏迷之后。那个年过五旬的老将军,和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哥哥同时向马车奔了过来。
跑到车前后,三个人同时从战马上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马车前。之后,刘克文先向那个老将军鞠躬行礼,让老将军和刘凤清一同先行钻进了马车。
一进马车,马玉昆和另外一个中年人就同时惊声的问到:“怎么了这是?怎么又昏了?”
说完后,马玉昆和中年人都感觉这样的异口同声太有趣,相对一笑。之后中年人才又先开口,向老将军一抱拳说到:“有劳马将军回来相救,犬子本已伤之颇深,恐为刚刚又连开数枪,以致再次昏迷。”
那个中年人,正是刘克武的父亲,毅军魁字营从三品统带官刘凤清。刘凤清早年曾经是淮军的人,还曾经做过李鸿章的亲兵营骑兵队队官。后来刘铭传守台湾的时候,把他要去了铭军。
再之后,就是毅军扩充的时候,缺少军官。马玉昆因为少年的时候就和他是玩伴,亲自跑去求见刘铭传,才把刘凤清要了出来。
等刘凤清的话说完后,马玉昆正色的盯着刘凤清说到:“这必须得马上再让人来给看看,快,外面的车夫,赶紧赶车向北走。魁南,你不用担心,先去带着你的部队和我的亲兵营垫后,防止小日本再他娘的追上来。我这带着仲远,先回去追上宋总统,再行决断。”
“标下领命。”刘凤清说完之后,立即转身跳下了马车。之后,他立即大声连连叫喊,指挥着部队打扫起战场来,而后远远的跟在马玉昆和刘克武所乘坐的马车后面,一路向北疾行起来。
车里的马玉昆,则在刘凤清离开马车去集合队伍后,将双眼盯到了刘克武那张白净、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痛楚的感觉,让刘克武在昏迷前是咬紧了牙关的。
马玉昆看到的,这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竟然带出了一些果敢坚毅的神色。笑着说到:“嘿嘿,好哇。这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这一仗他个重病秧子就干掉了十几个小鬼子,嘿嘿,等到了丹东,老子还真得为他向宋总统请功咧。”
马玉昆将脸转向了车下的另外一个年轻军官。他看着那个年轻的军官问到:“庆仁,亲兵营的损失清点好了吗?这可还有十里路,咱们就能过江回咱们自己的国土上去了。还有魁南,你的魁字营,现在损失的情况怎么样?估计咱们一回去啊,马上就得去九连成和宋大人汇合。这他娘地小鬼子啊,可是不会只打这么几下就算了的。”
那个年轻军官在他问完后,先一抱拳,将身子弯出了一个四十五度角后,说到:“回大人的话,亲兵营现在还有三百二十一名兄弟可以随时听从您的调遣。加上和您一起出来标下的廉字营、龙殿扬大人的勋字营和刘凤清大人的魁字营。现在在这里可以随时听从您调遣的,总共是一千一百八十名兄弟。跟我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三百二十名受伤的兄弟,可以在危急的时候,投入到战斗中去。”
刘凤清在那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军官话说完后,也是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后,说到:“回马大人的话,我的魁字营刚才虽然受了不小的损失,但尚有可随时听调之官兵三百二十四名。”
第一卷 激荡甲午年 第004章 一场大梦来
“传令三军,加速行进,入夜前赶回九连城。”马玉昆也不在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话音未落,他已经在从马车上挪出了身,在刘凤清和那个廉字营的军官扶持下,站到了地上。
脚一站稳,马玉昆才回过身,对着车里仍然半跪着的刘克武说到:“你小子伤还没好利索,就继续给我呆在车里吧。老毛子、周人子你们俩就坐在车上,好好照顾这小子吧。”
“是、标下遵命。”老毛子和小愣子两个人,同时在马车里直起身,再半跪在车板上。说完之后,转过身一起看向了刘克武。
吆喝声、口令声,很快就响了起来。马玉昆和刘凤清等军官,指挥着队伍重新集结起来后,抬上了连成一片,看上去至少三、四百人的伤员,浩荡的重新向北快速的行进起来。
只是昏迷了小片刻,刘克武就又苏醒过来。他看到马车正向北飞快的前进,车的两边满是骑兵。坐起身子后,又向老毛头和赵倜询问起自己的身世来了。
马玉昆那个女儿马翠莲,是马玉昆的四姨太在马大将军年过不惑才给他送上的四十三岁礼物,出生在光绪五年夏,年纪上比刘克武小了三岁。
在两个人的讲述之中,刘克武也开始逐渐清楚了自己的现在这个身份。除了是聂士诚妻子的外甥外,再没有什么让他惊喜的地方。
两个人也未正式的成亲,因为之前刘克武先是去参加了满清的科举,连自己考带着家人给买的,弄了个安徽乡试武举人出身。之后直接就给送进了保定的武备学堂,进了骑兵科去学习。
所以婚事也只是定下,却并没有完婚。本来的婚期是定在光绪二十年的,也就是今年的冬天,秋上完婚的。而刘克武那个哥哥,则是早早的就跟毅军另外一个分统宋得胜小女儿在年初成了婚。
在毅军之中,刘家也算的上是父子同朝的了。而且各种错综复杂的乡情、亲戚关系,让刘凤清的魁字营一直也是毅军最得宠的一个营。
至于刘克武自己,则是从保定武备学堂一结业,就给自己的准岳父马玉昆强行要进了他的亲兵营。而刘克文则是直接考到了个武进士出身后,给派到了魁字营做了个队附,绶了个从六品的顶戴。
听着车里两个人的讲述,刘克武在心里却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来到这样一个乱世,清朝还有十几年的寿命。
自己该怎么办呢?是做清朝的忠臣,还是干脆找个机会,去做反清的志士?做个象自己那个姨丈一样的民族英雄,还是做个李鸿章、袁世凯那样的权臣和篡国者?
别说满清已经腐朽败落了,就冲着这个王朝是异族的,刘克武也不会真的去做什么忠臣。可要反清,似乎现在那个革命先驱孙先生,还没全面启动呢吧?自己一个小小的毅军把总,怕是没反就先给人家剿灭了吧。
做个聂士诚那样的民族英雄,还是算了吧。与千古流芳相比,刘克武更想让自己活的久些。做李鸿章?朝廷卖国他扛雷啊,这个他也做不了。学袁世凯,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老天会给自己袁世凯那样的机会吗?
想着自己以后的出路,这个新的人生路该怎么走,越想越头大,很快刘克武竟然靠在马车内壁上,又悠悠的睡去了。
老毛头和赵倜看着他睡着了,知道他这次不是昏迷,也就停止了讲述,各自抱起了他们的枪,也靠到了马车内壁上,打起了瞌睡来。
崎岖的山路,让马车一路上都是颠簸不停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刘克武竟然丝毫没感觉到任何不舒服,反而在车里睡的十分香甜。
他梦见了自己竟然穿上了龙袍,身边还围绕着一群美女,而对面地上,则跪满了文武群臣。他坐在龙椅上,正变搂着美女,时不时在那些美女关键部位上掏上一把。还偶尔的对着高台之下跪着的那些大臣们,说上几句什么话。
美梦只能是美梦,正到刘克武在梦里将手摸想一个美女的胸部之时,突然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怪叫:“哇呀,二少爷,您搞什么您呐?哎呀,还摸我干什么……”
恩?明明摸的是个美女,怎么传出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刘克武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一切让他立刻尴尬万分起来。
自己摸到的哪里是美女的胳膊和关键部位啊,他的一只手正抓着赵倜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则搭在了老毛子的胸口。老毛头岁数大了,虽然人长的壮实,可胸口的肉还是变的软了很多,原来自己刚才摸到的美女双峰,竟然……
尴尬、可笑,刘克武迅速的转变着感觉。自己竟然去摸一个已经年过四旬男人的胸,这还真是够可笑,可笑到令人难以置信。
先是尴尬的将手抽回来后,挠向了自己的脑袋。接着却是刘克武忍不住低头,先是小声旋即大声的笑了起来。老毛子给他非礼到了胸部,先是生气,很快也变成了大笑。
老毛头边笑还边说到:“哈哈,我说二少爷,您要是真想女人了,九连城里可有不少朝鲜娘们呢。实在不行,等打完仗了,哈哈,让老爷跟马大人说下,提前把您和马家小姐的婚事给办了。哈哈,您也不用做梦这抓老汉我的胸啊!哈哈,这下要传出去,可要乐破不知道多少人的肚皮咯,哈哈……”
车夫听到车里三个人的大笑声,转回身将头探进车内,刚好听到了老毛头的话。他也不禁仰头大笑起来,可他这一笑不要紧,前面拉车的马却给他拽的东一下、西一下的乱走了起来。
刘克武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笑意,冲着车外喊着:“赶好你的车,别把我们都摔沟去。”
车夫强停住自己的笑,很轻松的重新控制好了马车。车里的刘克武才憋住笑,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冲着老毛头和赵倜说到:“这事谁敢说出去,我饶不了他。都听着没,这事不能乱说知道不?”
装出来的严肃样子,却还真有几分震慑力。老毛头和赵倜在刘克武的话说完后,立即停止住了笑声。赵倜先接过了话,嘟囔着说到:“您能做出来,还不让俺们说,不说就是了,您凶什么呐?”
“不说就是了,不说就是了。”老毛子也连连的摆着手,嘴里懦懦的说完后,转过了身却还是憋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哪个男人到了刘克武这个年纪不做chun梦的,老毛头也是过来人,他当然明白。不过chun梦做的如此夸张,还没成亲的刘克武竟然知道去抓女人的双峰,这才是让人笑个不停的真正原因。
笑声未停,突然车外传来了一声大喊之声:“前面的兄弟,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毅军马分统制亲兵营、魁字营、廉字营、勋字营在此,对面的兄弟,你们可是宋大人的队伍啊?”一个粗旷苍劲的声音,回完远处喊话人的问话后,反问了对方一句。
远处立即传来了回答的声音:“标下毅军山字营统带马玉峎,同昌字营统带李家昌、和字营统带程允和,在此恭迎马大人多时。”
我靠,不是吧,一下报出来三个统带,这马玉昆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牛。能让宋庆派出三个营的人马来迎接,可见这马玉昆的分量了。
刘克武听到外面的对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些。自己的未来老丈人这么牛,那自己以后也就不怕不能出人投地了。
先不管什么民族大运、什么国家兴亡,自己只要能先活的好,就不怕没机会真改变这个时代的事了。
老毛子不知道刘克武想的是什么,但他很清楚,这应该是到了鸭绿江边了。果然,当他掀开马车的窗帘,向外望去的时候,刘克武先是看到了远处,不远的地方那滔滔的一江翻滚的江水。一阵刺骨的秋风,让他不禁打了个颤。江风刺骨,看来还真是没错。
老毛头的脸上换上了喜悦的表情,将脸转向刘克武后,笑着说到:“哎呀,我们可算是安全的从朝鲜回来了。二少爷,这应该是到了渡口边上了,对岸那些都是迎接马大人的队伍。哈哈,咱们安全了。”
安全?安全个屁。刘克武皱着眉头,心里想起了以前看到过的有关这段那些历史资料。打完平壤战役,没用几天小鬼子似乎就又冲着江对面的九连城发起了进攻。
那场大战在他记忆里,好象才是真正更加惨烈的。安全,那是不可能的,想安全还得等上几年。
看着刘克武不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赵倜带着好奇的表情,望着刘克武问到:“二少爷,您这怎么不高兴,反倒皱上眉了呢?”
抬头看了赵倜一眼,刘克武重着声音说到:“我们虽然回到九连城了,可想真安全却还是没可能的,后面的那些追着咱们的小鬼子呢。”
第一卷 激荡甲午年 第005章 赋词鸭绿江
“二少爷说的是,这小鬼子应该不会只打完平壤就罢手的。”老毛头接过了刘克武的话。面色凝重的低头说完一句后,重新抬头看向刘克武说到:“二少爷您这伤还没好,马大人和老爷,应该不会再让您上前线了吧?你何不借着您这伤,把咱那哨剩下的二十八个弟兄带着,咱们先回旅顺去得了。”
当逃兵?刘克武听完老毛子的话,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老汉,这个根据他自己介绍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亲随竟然想当逃兵。
冷冷的眼神,刘克武用冷冷的眼神盯向了老毛头后,声音更让人感觉冷森森的说到:“你想让我带着兄弟们当逃兵?你想让我和兄弟们以后让其他营的兄弟们指着鼻子笑话?你认为我会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吗?”
满清王朝当然不是刘克武想保的,可清楚记得后来小鬼子在丹东九连城、旅顺大东沟都干了什么让人发指事的刘克武,也不会真的去当什么逃兵。
能打就要打,打不过也要打。哪怕能改变微不足道的一点历史,刘克武也很清楚,那可能都会让自己的同胞少死不少、让自己的祖国少遭受一些那群侏儒的蹂躏。
被刘克武这样一说,加上那冷到足以刺慑人心的话语声,老毛头吓的立即就直起身,迅速的跪到了车里。
边磕头嘴上边连连的说到:“二少爷息怒,奴才绝无想让二少爷当逃兵之意,而实为二少您伤势未好,再战恐难保全,才说出刚才的话。还请二少爷息怒、息怒啊!”
看到老毛头那幅样子,刚刚被他的想法真气到了的刘克武也气消了不少,毕竟面前这个老汉,是自己到了这个时代以后,最先接触到并一直照顾着自己的人。
不过虽然没真正带过兵,以前只是做讲师的刘克武还是很清楚,任何时候在一场大战之前,士兵只要有了这样危险的想法,那都是对战局有很大不利影响的。
正了一下身子后,刘克武伸手扶起了老毛头,嘴里说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我既然有幸来到了这,既然有机会为国效力,个人安危又算什么?大丈夫马革裹尸,当为国征战边关,切不能再有丝毫畏战想法。我的伤虽然还没好,但是半日前你不是也看到了,大不了小鬼子真打到九连城,我就是坐在马车里,也能再干掉他几个。杀一个是一个,杀一个就少了一个来侵犯我中华之敌,杀一个就少了一个来害我百姓之鬼。”
“二少爷说的是,小的一定铭记在心。”老毛头虽然被刘克文扶着重新坐在了车上,但此时却还是作揖连连。
不等他再说什么,身后传来了父亲刘凤清的声音:“仲远啊,我们到了江边了,马上要开始渡江了。过了江啊,就是咱们大清国的国土了,鬼子应该没那么快追上来。你先下车吧,马车坐了人,过江的时候不安全的。”
“儿子遵命。”应了一声以后,刘克武在车内想车门移动起身体来,老毛子和小愣子也迅速一左一右的上前来搀扶他。
还真是奇怪了,前两次醒过来时,身上那剧烈的疼痛,此时竟然消失的没了半天踪影。除了感觉身体有些虚脱外,刘克武在向车外移动的时候,没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这中国传统医学,还真有奇效药?那为什么自己那个时代里,却没听说过有什么能在短时间内,让人身体的伤,这么快的消失呢?
站在车外的刘凤清看着两个亲随给刘克武穿好夹袄后,才露出一下笑容后,慈祥的看着刘克武又开了口:“看来这孙树礼的祖传秘方,还真是有奇效咧。也多亏你小子从小就跟着老子学武,把你这身子骨练的够壮实。走吧,让老毛头和赵倜,扶着你走着去渡口吧。”
抱拳一边弯腰,刘克武一边对着刘凤清说到:“父亲大人放心,儿子已无大碍。”
跟在刘凤清身边的刘克文,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小愣子,将对方示意让开后,他反手搀住了刘克武的右臂后,说到:“走吧,大哥来扶你会。你小子还真是好样的,竟然伤成那幅样子,还干掉十二个鬼子。什么时候练的枪法,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迈起了脚步,边向北面走,刘克武边笑着说到:“嘿嘿,大哥莫怪,小弟并非真心相瞒,只是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为何跟大哥你来说了。”
“哈哈,你小子也学会文气了。”一边扶着刘克武躲过一快躺在路边的大石头,刘克文一边继续说到:“这小鬼子的一炮,还把你小子给震的文气起来了。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刚才爹就告诉我了,你小子现在是个魂魄不全之人,想不起来那是正常。慢点,别那么快,你急什么,小心你自己个的身子骨。”
刚迈快点脚步,刘克武就给他这个哥哥拉住了身子,也只好慢悠悠的放慢行走速度,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边向江边渡口走,边和刘克武闲聊了起来。
眨眼的功夫,大约三、四百米的距离,刘克武就在刘克文和老毛子的左右搀扶之下,走到了渡口边。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队队排列着整齐队伍的清军,正在向一艘艘的渡船,通过架在江边的跳板走上去。
从苏醒后就一直躲在马车里的刘克武,此时才终于有了机会看一看周边的景色。只见滚滚流动的鸭绿江两岸,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松柏,还夹杂着许多杨柳和桦树,正在秋风的吹拂之下,摇摆着它们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秋风的如此吹抚下,那些树木竟有如一个个年轻的姑娘,正在江两岸跳动着曼妙的舞姿一般。
回头向后看去,朝鲜北部那些不是很高的座座丘陵,在夜幕下竟也显出了一些雄壮。远远的望去,奇形怪状的群山,就似一群好汉儿郎,正坚守在中朝两国的边境线上。
那些群山中,还不时的传来几声被人声惊到后,飞向天空的鸟儿,所发出清脆连连的叫声。
这景色多美啊,可惜却不能一直欣赏下去。秋风虽然有些凉,但看多了大都市里高楼林立的刘克武,却真的有些被眼前这些大自然美妙的景色,给摄去了心神一般。
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突然从嘴里冒出了几句诗词:“清风吹、两岸舞,片片落叶满江渚。群山傲,立国柱,多少英雄尽无数。破倭奴,守疆土,千万将士抛头颅。卫江山,安民路,壮志久护江山图。兵锋错,联抗倭,众志成城依杨卧。河山破,贼之过,竟使绿柳垂泪落。望远山,悲怆漠,更添几多荆棘路。红日起,东方烁,他朝一纵山河复”
“好词、好词。好一个多少英雄尽无数,好一个千万将士抛头颅,好一个壮志久护江山图。”大声叫好声之后,马玉昆重新出现在了刘克武的眼前。
他叫好声之后,才带着惊奇的目光看向刘克武,问到:“这是谁的词?怎么好象没听过?不会是你小子做的吧?”
的确是原创,马玉昆当然不知道,刘克武在原来那个时代,可是那所军校里出了名的做诗写词的文言文高手。
好几次,他自己写的一些个七言、五言和词,都给登上了全军最大的报纸上呢。见景思情,想事动念之间,刘克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迸发出了即兴型的诗词来。虽然那词有点象打油诗,却吟出了他此时此景的心声来。
低头弯腰一抱拳,刘克武向马玉昆行了一礼后,说到:“回大人的话,确为标下即兴所做。不敢当大人之夸奖,让大人见笑了。”
“叩见马大人。”
刘克武鞠躬一礼,身边的其他人却纷纷跪满了一地,刘克武也不得不跪了下去。见众人都跪,刘克武也很不情愿的,将身子开始向下沉。
一边跪心里还一边的骂着,这他娘的什么事,跪爹跪娘跪祖先,连神佛见了他都没跪过,现在却要给个还没正式成自己岳父的人下跪。这套东西,还真是太损人格,不知道那些个皇帝老儿,干什么想着要人跪着拜官的。
不过可没等他真跪下去,马玉昆就上前一步,用双手托住了正在下沉身体的刘克武后,嘴里说到:“你身带重伤,尚未痊愈就不用再行此大礼了。”
顺着马玉昆的托势,本来就不想给人下跪的刘克武,却在抬头看向马玉昆后,明白了为什么身边这些人突然不行躬身改行跪拜之礼了。
此时站在他面前,正用双手托着他的双肘的马玉昆,已经换上了一身官服。头上的帽子上,是珊瑚的顶戴。胸口下方,则是绣着一只狮子的官服。
清朝的官制规定,刘克武并不陌生。按官制的规定,在行军之时是不需要行跪拜大礼的。
可一旦象现在这样,马玉昆只要换上了官服,比他品秩低的人,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是必须要行跪拜大礼,而不行参拜之礼的。
第一卷 激荡甲午年 第006章 江险满汉分
扶住了刘克武后,马玉昆才向周围环视一圈后,笑着说到:“你们也都平身吧,现在还不是安定的时候,你们还是行参拜礼就好了。”
虚伪,不让人跪你,你换什么官服,还穿着你的军服不行嘛?刘克武对这个时代的官员,从内心里可是没什么好印象的。
一个个都是满口仁义道德,满脑子男盗女娼的家伙。见着官大的就卑躬屈膝,见着比他们官小的玩命的压榨。
就是这群官僚,把个好好的中国拱手送给了外族。就是这些小人,把好好的中国弄的沦落成为列强嘴下的肥肉。
众人站起身后,马玉昆才重新松开了扶着刘克武的手,微笑着看向他说到:“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能做诗写词,哈哈,这还真是奇事了。你这一丢了点魂以后,怎么净给大家伙带来新奇啊?枪法神了,现在又这写出了这么好个词,你还真奇了呢你。”
“马大人见笑,标下只不过是随口吟颂,可不敢当大人一个好字呢。”心里骂着娘,面上沾着糖。刘克武可不想让马玉昆现在看出自己在骂他,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上了堆的满满的笑容。
马玉昆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飘到他身边的人给打断了。那个人也穿这官服,一走到马玉昆的身边,就咧嘴边笑边冲着马玉昆跪下,嘴里边说到:“奴才达布叩见马大人。”
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盛怒之色,但刘克武清楚的看到了马玉昆只在瞬间,就把那怒色从他的脸上抹去,转而换上的,是一幅微笑的脸蛋。
马玉昆转过身,伸手边去扶那个跪在地上,穿着三品官服的人,嘴里边说到:“达布大人一路风尘辛苦,快快请起。”
说完之后,马玉昆一边拉起了那个叫达布的人,一边回过头看了刘克武等人一眼后,说了句:“你们都先去登船过江吧,叶大人带着袁大人他们,也都在过河,不要太唐突就好。”
转回身,马玉昆就边笑着边和达布说笑起来,不再理会刘克武等人。可他刚才的话,却给刘克武的心里震了一下。
袁世凯?袁大头?他怎么在这?在克文和老毛子搀扶着他重新向停在岸边的船只走去的时候,刘克武想起了为什么那个窃国大盗会在这了。
人家可是在朝鲜呆了好多年,也正是靠平定朝鲜叛乱才真正声名大噪,得到满清朝廷重用的。
这个老家伙在这,刘克武边走边想着,见着这个老家伙自己该做什么呢?那老家伙可是地道的混蛋,搞复辟、窃政权、玩卖国的主儿,让自己去跪他?还真有点不舒服。
自己要想在这个时代里,搞出什么大名堂来,袁世凯肯定是一个最大的障碍。那自己该怎么对付他呢?刘克武心里不禁琢磨起来,袁世凯可不好对付,自己能弄的了他吗?这是个很大的悬念。
心里确定要对付袁世凯,低头思索着的刘克武,在从那个叫达布的身边走过之时,刘克武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这一看还真是让他惊讶了,那个肥的满脸是肉的达布,头上戴着蓝宝石顶子、官服胸口赫然是绣着一只孔雀。
对清朝官制和服饰,刘克武还是有些了解的,这怎么来了个三品文官,打仗有这些文官什么鸟事?
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名字上一听就是满人或者其他少数民族的人,还是个文官出现在战场上。
刘克武转身对着哥哥克文低声问到:“这人干什么的啊?一个文官,跑战场上来干什么?”
听到弟弟的问话后,刘克文一边扶着他继续向前走,一边低声的说到:“那个达布是醇亲王的亲信,是兵部的主事。本来是跟在叶志超叶大人身边的,现在来咱们毅军,估计是做监军的。”
当脚踏上一块架在江边上的跳板时,刘克武脑中已经初步想好了,该怎么去走自己这新的人生路。思索之时,小船已经悠悠在鸭绿江中飘动起来。
船后面的两个船夫正拼命的摇着船桨。岸上还有至少上千人没过江,要不是受伤刘克武很清楚,自己肯定也排在后面了。那些都换上了官服的大官们之后,自己这样的小官没伤只能等他们先过完江再过。
腐朽的王朝、无能的王朝,却在这些官场上的事上,弄的条条是道,这是刘克武最恶心身在的这个时代一个重要原因。
小船一动起来,克文就从他的腰板间掏出了左轮手枪,坐到一边擦了起来。老毛子则紧紧发扶住刘克武,说到:“二少爷,您不晕船了?这还真是奇了,把您这么一震,竟然连您从小就有的晕船毛病都给震没了?”
我去,怎么这么多的毛病。听完老毛子的话之后,刘克武心里不禁又给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气到了。
他侧过脸盯着老毛子说到:“我有晕船的毛病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咳,不想那些了,过江以后咱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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