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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萌妞:天降妖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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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微弱的反抗最终难逃魔手,被他抱着、亲着,小小的红唇被紧紧含食着。
虽然这一次,果然如他所教,她慢慢学着呼吸,偶尔还能响应他的吻,可是为什么心跳会跳更快、更感觉天旋地转?
他不打算让她想清楚,所以她只能晕陶陶地软在他怀里,偶尔发出嘤嘤闷哼。
加深这个长长的吻,夜瑾灏一面汲取她口中的蜜汁,一面收缩手臂,将怀里曲线柔美的娇躯,密密地贴住自己结实精瘦的躯干,大掌也顺着雪嫩的颈背下滑,抚过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俏臀……
当夜瑾灏心满意足地离开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女孩时,他总算知道,只有在这种时刻,自己才能驯服她,将可恶的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感情持续升温中分割线——
劲爆的音乐、拥挤的人群、闷热的空气,这就是夜店的标准环境,全世界所有的夜店都一样。
白宜静半醉地趴在凉凉的玻璃台面上,妩媚的眼波里在醉后朦胧的大眼里流转。
简洁大方的碎花连衣裙,放眼望去,茫茫人海中大有同样款式的衣裙。
可是,就只是这样大众化的衣着,她却可以穿得特别好看、特别地吸引人,尤其是,吸引着拥挤夜店里百分之九十的男性目光。
纤白的手里握着一杯玛格丽特,这种清淡爽口的酸味,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般,入口火辣,到后来却变成了一种哀思。
仰头一口灌下杯中烈酒,悲哀就像这酒液一般直直从喉头一路灼烧全身,凭什么她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除了喝酒,她想不到任何发泄的方式。
“小姐,一个人?”流里流气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这是今晚第十个,嗯,或者第十一个搭讪的?白宜静懒得理他,直接把空掉的杯子推到酒保的面前,示意再倒一杯。
“喝闷酒会越喝越不开心的哦,不如跟我们一起玩玩?”会来夜店喝闷酒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出问题,心里苦闷的女人,可是男人最佳的一夜情猎物。尤其眼前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致命魅力,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男人不死心坐上她身边的空位黏过去,打算发挥一下他自认的无往不利,将这个天生的尤物钓上手。
“滚!”冷冷地丢下一个字,今晚她只想一个人大醉一场,不需要男人这种讨厌的动物来打扰她。
自以为潇洒的脸立刻结为屎脸,大庭广众之下,被这女人这样呛声丢脸,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他好像还听到酒保强忍的闷笑声。
“你这个女人,给脸……啊!”男人伸过来的手被她一把握住,再用力一扭,“啪啪”两下脆响,当场宣告咸猪手受挫的事实。
白宜静甩开那只脏手,继续灌酒,对于他痛苦地咒骂声充耳不闻。如果只是搭讪,她可以当他是空气不存在,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蠢,面子挂不住,还要动手动脚,算他倒霉,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刚好拿来出出气。
不过今晚似乎注定不让她一个人安宁,男子的同伴见他受伤,纷纷围上来,打算给这个嚣张的女人一点教训。
一个一个,虎背熊腰,但脸上的流气却非常一致,看来不是普通混夜店那么简单。
她白宜静,从十七岁开始,身在异国的她就努力学习各种防身术,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非常精通,平常应付一两个男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她喝得半醉,而且对方人多势众,这次麻烦大了。
不过,无所谓,真的无所谓,现在的她,怎样都觉得没有关系,将杯里的酒一口干掉,杯子放到吧台的声音清脆极了。
“一起来吧,不要浪费时间。”唇儿一勾,笑得又娇又媚。
众人看得同时一怔,这个女人,真是个祸害,竟然美丽得让人头晕目眩。一瞬间,喧闹的音乐声,还有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们都被她那抹笑颜给震惊到,一切都安静下来。
气氛在那一刻好像凝结了一般,突然,“你这个女人,脾气就是这么坏。”一双结实的手臂,悄然无息地搂住她的纤腰,结实的胸膛,牢牢地贴住她挺直的背后。她全身瞬间僵硬起来,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手臂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怎么使劲都挣不开。
这个人是谁?她的心跳变得又快又急,自从她学防身术以来,未逢敌手,可是今天,连他什么时候接近她,她都不知道。
“是我。”他在她的耳边轻语,低低的声音,如同夜色下揉动的小提琴一般,充满磁性,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她细嫩的耳壳,让她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这种独特的声调,听过一次之后,就永难忘怀,这个声音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
“喂,我们之间没这么熟吧!你赶紧给我放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怒火地伸手拍打着他抱住她的手臂。搞什么,一想到抱住她的那个男人是他,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嘘!”冷寒羽像是哄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
“喂,你们两个聊完了没有?”一直被摆在一旁当道具的路人甲乙丙丁终于开口喝斥道,靠,当他们死的是不是?这个男人一出现,眼里就完全只有那个女人,理都不理他们一下。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你们……”冷寒羽深沉的眸子抬起来,静静地盯着他们,“给我安静一下!”
天生的王者风范,在那一霎那表露无遗,把那几个空有身材不长脑袋的人一下子唬住了。
手臂用力,将那个醉得有点过分的女人抱坐到高高的高脚椅上。
“乖乖的,给我十分钟,我们就可以走了。”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自己名贵的手工西装,塞入她的怀里。
转身抓握住那反应过来后,不讲江湖道义偷袭而来的拳头,轻松地拦截掉对手的攻击,五指略一用力,轻脆的骨裂声传来,他再抬腿补给对方利落的一脚,成功将敌人踹到墙角去躺着。
很好,不到五秒,就解决掉一个!还有五个。
“我看就不要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潇洒地勾了勾手指,挑衅十足地望着那五个人。
虽然忌惮于他的出手不凡,看来是有练过的,但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仗着人多把心一狠,同时扑了上去。
嗯,看来十分钟是估计错误,五分钟后,冷寒羽让他们全部像剥落的花生壳一样四散地躺到了地板上。
转过身,望着那个醉得眼神迷茫的女人,“战胜的英雄,可以要求美人的一个吻吗?”
“什……么?”她的脑筋现在有几分乱,酒精已经在她体内发挥著作用,让她理智罢工,停止思考。而且今晚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议,一向精明的头脑此刻对她没有半点帮助。
冷寒羽也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抬起她圆润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直接堵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爱情大作战 第六十九章 爱对了人,情人节每天都过
不可思议的柔软,有点像棉花糖的味道,让冷寒羽的脑袋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就在这时,几个神色肃穆的男人越过重重叠叠的人群往他们这方走过来,冷寒羽不动声色的收起眼角余光,转而越发用力的将白宜静的身子压向吧台。
一时半会,微醺的白宜静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得任由着为所欲为。
冷寒羽迅速的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薄唇肆无忌惮的轻薄着她的潋滟红唇,白宜静半睁着眼眸似迷惘似恨恨的盯着面前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庞。
突然,冷寒羽的舌头不容拒绝的窜入她的口中,无所顾忌的扫荡开来,不仅如此,冷寒羽还故意将全身的重量压倒在白宜静的身上。
白宜静下意识的伸手推拒他,然而却被冷寒羽巧妙的躲闪开,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过她的柔荑压制在自己的胸前。
“别动!”冷寒羽轻吮住她的唇瓣,含含糊糊的开口。
闻言,白宜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她被一个陌生人轻薄了,凭什么她不能反抗,凭什么?想到此处,白宜静不但没有听冷寒羽的话,反而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似是他们之间的动静引起了即将擦身而过的几个人,其中一个疑是带头的男人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脚步看向他们。
背对着男人的冷寒羽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那一道探究的目光,他努力的保持镇定,手下微微使力将白宜静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和吧台之间,嘴上孟浪的亲吻着她,大手不甘示弱的摩挲上她裸露在外的白嫩大腿。
停顿在原地的男人不以为然的看着他们,又过了几秒钟,他见怪不怪的笑了笑,随后带着其他几人往夜店深处走去。
带有薄茧的大手一触上白宜静的肌肤,她的几分酒意就被吓得差不多散了大半,她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嘴角扬起痞笑的冷寒羽。
下一秒,白宜瑾雪白的贝齿毫无预兆的咬下去。
“嘶”的一声,冷寒羽禁不住闷哼出声。
原本胶合着的双唇总算分了开来。
冷寒羽还没来得及揩掉嘴角的血迹,迎面就挨上了白宜静的巴掌。
尽管白宜静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然而这点力道对于冷寒羽来说无疑于挠痒痒。
“王八蛋,吃我豆腐。”白宜静抓狂的声音回荡在两人之间。
冷寒羽邪肆的一笑,伸舌轻轻的舔掉了嘴角的血迹,他似笑非笑的盯着一脸怒容的白宜静,“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你个大头鬼,谁让你救了,我有求你救我吗?真是可笑,我还没说你多管闲事呢!”白宜静硬撑着微微泛软的身子站起来,试图与冷寒羽的视线齐平。
可惜男女身高上的巨大差异,让白宜静只得微微仰起头望向他。
突然,冷寒羽的脸上缓缓的勾画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在白宜静还在傻傻猜测他的不怀好意的时候,冷寒羽一把将她拉近,薄唇再一次的黏上她的红唇。
白宜静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的时候,唇上传来一阵刺痛。
冷寒羽顺势放开她,痞痞的笑望着她,“你这张小嘴真是讨人恨,真想一口将它咬掉。”
“你…你变态,你不要脸。”白宜静咬牙切齿的瞪向冷寒羽。
尽管他的嘴角破了,脸上赫然映着五根手指印,然而却丝毫没有减损他眉目间的英气,反倒看起来有一种颓废的俊美。
“怎么?看上我了?”冷寒羽恶劣的逼近白宜静的眼前。
吓得她猛的一下子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咯人的吧台边缘,“你…你…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结结巴巴的白宜静好不容易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就好!”冷寒羽迅速的挺直了微弯的腰。
他勾了勾唇,最后看了她一眼,潇洒的转过身,扬长而去。
独留下脑子里一片混沌的白宜静傻傻的坐在高脚椅上,出神的望着他的背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
——心跳分割线——
夜瑾灏接到冷寒羽电话的时候,他正站在DR十二楼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前。
“喂。”一如既往的低沉暗哑嗓音。
“灏,你那天救下来的那个人,与你的故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他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混小子,父母早亡,他独自一人生活。”冷寒羽看着手中拿到的资料一五一十的告诉夜瑾灏。
闻言,夜瑾灏轻轻的抿了抿薄唇,转而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或许他真的搞错了,这世界上相似的人何其多。
夜瑾灏与冷寒羽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电话随意的甩上旁边的书桌,继续站在窗前默默的望着楼下那川流不息的车辆。
最多过了五分钟,夜瑾灏随手放在书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本不想理睬的,奈何对方的那股子执着的劲,铃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响着。
于是乎,夜瑾灏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几大步走到书桌旁,伸手拿过上面的电话,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
“灏,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Sugar那个大嗓门先发制人的开口。
“什么事?”夜氏口吻,亘古不变。
闻言,对方的Sugar禁不住抱怨起来,“灏,好歹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哥们,你对我说话的时候,可不可以改善一下语气?”
夜瑾灏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语气不变的说道:“Sugar,说重点。”
Sugar一听,气闷的嘟哝了几句,她似是算准了夜瑾灏那有限的耐心,在他就要挂断电话之际,她娓娓道来:“灏,你之前丢给我的那人,他执意现在要出院。”
“他的腿恢复得怎样了?”夜瑾灏淡淡的问道。
“依我看,至少还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Sugar以专业医生的角度实实在在的下结论。“可是这人脾气倔得跟头牛似的,不管我怎么的好说歹说,软硬兼施,他死都要现在出院。”
话音刚落,电话彼端有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秒钟,夜瑾灏独特的嗓音缓缓的在听筒里面响起,“我马上过来。”
……
夜瑾灏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方霁单着一条腿试着伸手够过旁边的拐杖。
听见门口的响动,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只见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冷冷的注视着他。
方霁戒备的看向夜瑾灏,他前前后后跟踪了这个男人无数次,然而没有哪一次窥见过他面具下的容颜,由此夜瑾灏在他心目中的神秘感渐渐加剧,与此同时,方霁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也越发的按捺不住。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短短的距离,两人隔空相望,都在不动声色的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最后,还是方霁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谢谢!”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方霁不卑不亢的开口。
闻言,夜瑾灏并没有开口,只是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即使行动不方便,方霁还是咬紧牙关硬撑着单脚跳向旁边斜靠在柜子上的拐杖,没有想到的是他脚下一个趔趄,整个身子猛地朝地上扑去。
预料之中的狼狈并没有发生在方霁的身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的夜瑾灏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转瞬,夜瑾灏拿过旁边的拐杖递给了方霁。
方霁默默的看了拐杖几秒,最终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随后他笨手笨脚的将拐杖架在了自己的胳肢窝下面,这下子总算勉强稳住了身形。
虽然猜不透他的意思,但是方霁还是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声感谢。
闻言,夜瑾灏扯唇一笑,随即他漫不经心的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坐了下来,自然而然的翘起二郎腿。
“感觉怎么样?”清清淡淡的口吻,夜瑾灏抬眸望向方霁。
方霁杵着拐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堪堪走到距离夜瑾灏不到一公尺的地方顿住了脚步,他迎上夜瑾灏的目光,不咸不淡的开口,“死不了。”
“有没有兴趣帮我做事?”夜瑾灏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
方霁一听,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拐杖,手背上的青筋乍现,然而他却抿紧嘴唇没有开口。
夜瑾灏静静的盯着他,锐利如鹰般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夜瑾灏的心间始终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可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眼见方霁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夜瑾灏挑唇轻笑,“你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他不紧不慢的起身往门口走去,擦肩而过之际,夜瑾灏伸手拍了拍方霁的肩膀。
不多时,整个病房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方霁眼眸深沉的盯着轻轻晃动的门板,神思不由得飘远。
——再次相遇分割线——
低低的音乐,淡淡的灯光,营造出一派慵懒与舒适的氛围。
这里是市中心的某个高级私人会所,能进出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毫不夸张地说一句,如果仅仅只是有钱,只怕是一辈子都摸不到这里的门边,这里的会员,每一个都拥有着绝佳的身份。
“寒羽,听说你打算出去旅游?”夜瑾灏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好友。
冷寒羽淡淡地点个头,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漂亮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着透明高脚杯的杯身,浅黄的酒液在纯亮的杯中轻微地晃动,伴随着浓郁的酒香。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只休憩中的野生豹,在自己的同类面前,坦然地随意着。
夜瑾灏深有意味地望了望那个从进门就拉着傻兮兮的凝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一眼,明知顾问的开口,“你一个人去吗?”
“灏,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和别人结伴而行呢?”浅浅地喝了一口杯里的威士忌,饱满的口感让他英挺的眉舒展开来。
这些年冷寒羽会时不时的出去透透气,因此夜瑾灏见怪不怪。
“这次要去多久?”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夜瑾灏不动声色的来回扫了冷寒羽和Sugar一眼,难免为他们之间的事情担心。
“灏,你问这么多干嘛?我怎么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八卦。” 冷寒羽似笑非笑的睨向他。
“关心一下而已。”斯文俊朗的脸庞闪过一抹促狭,“这么久见不到你,我可是会不习惯的,我的神算子。”
“切!少来,你不是一向都不屑我那些鬼神迷信。”冷寒羽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还听说你这些年的仇家还真不少,”夜瑾灏端起斟好的酒杯,轻轻摇了摇杯里的冰块,清脆的撞击声传来。“你这趟出去可要小心。”
“这我可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冷寒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寒羽,还是谨慎点好。”有的话,点到就够了。
冷寒羽是个什么人,向来嚣张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当然不会怕这些什么所谓有黑道背景的仇家,不然他还混什么?
“你好好的出去放松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夜瑾灏舒服地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淡淡地提醒道。
“灏,你真的决定收下那小子?”冷寒羽凑近夜瑾灏的跟前耳语道。
“寒羽,你觉得,我决定了的事情会反悔吗?”夜瑾灏笑着递过来一杯冷寒羽最爱的Tequila。“寒羽,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自己。”
冷冷地哼一声,接过酒来仰头喝掉,那圆润的口感,让他的嘴角微勾。“我曾经给自己卜过一卦,我没那么容易挂掉。”
“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掉以轻心,让对方趁机而为。”夜瑾灏认真地叮嘱一声,他混迹黑道这么多年,对于黑道人物惯用的手法了如指掌,而且这次与冷寒羽结上梁子的黑瑞,在道上以不择手段闻名。
“放心。”冷寒羽轻拍夜瑾灏的肩膀,“能让我主动认输的人,除了你这世上没有第二人。”
话音一落,隐秘而奢华的包厢里,响起轻浅的男性笑声,伴随着一记响亮的拳头声。
——小心暗算的分割线——
夫子庙,中山陵,玄武湖,珍珠泉…南京的各大景点,冷寒羽玩转了个遍。
庙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踽踽独行,白宜静看着热闹的人群,心里感觉轻松而愉悦;她喜欢这样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生活,一个人四处旅游,无牵无挂。
白宜静的眼眸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分,街道挤得满满的;她随意地看着,怱然,前方的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定睛一看,热血猛地一下子冲上来。
她迅速地起身拨开拥挤的人群,迅速出手一把抓住那只讨厌的咸猪手,“你这个变态、色魔,这么多人,你还敢这么恶心!”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上班族打扮的中年男子,被白宜静狠狠地箝住手腕,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颜色;因为被她一吼,周围密密麻麻行走的人群全都停下来,望着他们。
“你、你干嘛!”中年男人额头的青筋张得很高,凶狠地回吼:“你这个疯子干嘛抓我的手?神经病。还不放开!”
“你还敢吼!”白宜静指间用力,男子立刻疼得软了半边身子,“我看见你这只咸猪手在吃她的豆腐。”左手指向那个闪往一旁,脸色苍白的女孩,“而且还一路跟、一路摸,你还要不要脸?人家还是十几岁的小女生,你也不掏出身分证算算自己多大年纪,你这个色老头、老不羞!”
“你……你胡说!”男子痛得直冒冷汗,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怎么都不能丢了面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她了?而且她有己怎么不说,要你来说,你是她谁啊?血口喷人!”
“妹妹,你不要怕,你说这个色狼有没有偷摸你?”白宜静明明看到这个臭男人一直贴在那个小女生的后面,本来人多她没有留意,但那女生脸色实在太差,而且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才引起她注意;再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的手居然一直贴在她的屁股后面,还恶心地搓来揉去!靠,这个死变态,听说过公车色狼、捷运色狼,没有想到人来人往的庙会里也有这种恶心的色狼,找死!
“对呀,你说呀,告诉大家,我摸你哪里了,是摸你胸部了,还是摸你屁股了?”男人厚颜无耻地大声喊道,打定主意那个小女生胆子小,绝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事情,不然,他也不会挑她下手了,他还打算一路跟着她,等到离开人群之后……
果然小女生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嘴唇张了张,还是没有说话。
“你这个女人,多管闲事,根本就没有什么色狼,你捏痛我的手,我现在怀疑我的手被你打断了,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中年男人厚颜无耻的恶人先告状。
“靠!我让你告!”白宜静直接一拳轰上他那张恶心的脸,然后再一脚踹过去,将他踢出去摔在地面,接着抬脚一顿狂踹,“要告是吧,要报警是吧?我给你留点证据,让你告个够,打完不用你报,我自己报警,报警抓你这个色狼!”
“你这只手摸的,对吧?”白宜静抓起他的手狠狠一拗,清脆的骨头移位声传来,“我让你摸,摸个够!”最恨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败类,最过份的是,摸了还敢大小声,摆明欠扁到极点,没关系,她来补给他!
围观的人全部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上演的暴力镜头,然后有人轻轻地嘀咕:“喂,会不会出入命啊,要不要报警?”
“喔,报什么警啦,这种色狼变态打死了最好!”一个肥硕的大妈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说,“别以为人家小女生不敢说话,就当我们大家都瞎掉了,我刚刚也看到他往那里乱摸。”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纷纷开口,而那个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乱摸没有找对夜市的男人,被白宜静扁成了猪头,脸上青青紫紫,连五官都分不太出来,他缩在地上哀嚎:“报……警啊,叫……救护车啊……”
没人理他。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冷寒羽,越过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慢慢的踱步来到白宜静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教训色狼教训得不亦乐乎的白宜静。
“好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一声温润的男声在这片喧闹中,如清泉般静静流过,闯入白宜静这一团怒火中。
“呜……”中年男子很没用地躺在地上哭了起来,他咳了几声,从嘴里吐出一颗断掉的牙齿,看到鲜血,他的哭声更大,却不敢再说话惹恼那个暴力女,免得她又冲过来。
“伤成这样,送他去医院吧!”
依旧是那道清柔如水的声音,此时听来,如同天籁般,让男子感激得差点再度飘泪。
“这种色狼变态,还送他去医院?”白宜静不甘心地冷哼,等她循着声音看向来人的时候,眼眸不可抑制的瞪大。“怎么又是你?”
“你说的话正好也是我想对你说的。”好听的男声里面有着无奈与叹息。
白宜静瞪着他,半晌,恶狠狠的语气响起:“你个不辨黑白是非的魂淡最好少管闲事,不然等会把姑奶奶惹急了,小心揍得你满地找牙。”
闻言,冷寒羽挑眉一笑,咬牙切齿的靠近白宜静,“你这个女人,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本来想帮你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男人,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白宜静一听,半信半疑的瞟了他一眼,转瞬想到面前这人定然一肚子坏水,有人帮忙何乐而不为,因此她不甚自然的咳了几声,含含糊糊的开口。“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一个朋友的诊所刚好在这附近。”冷寒羽拿出手机来拨号。
不消十分钟,接到电话的一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男人就飞速赶到。
“病人在哪里、病人在哪里?”他还很专业地带着护士、担架跑过来;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男子,立刻惊呼:“真可怜,谁把你打成这样?别担心,我是医生,交给我就对了!”
然后那两个身强力壮的阿嬷级护士,非常轻松地把还在呻吟的男子抬上担架,男子已边哭着、一边对冷寒羽拼命道谢,那两个护士抬着他健步如飞地走了。
男人走到冷寒羽的身边,笑得脸上开了花,“嘿嘿,寒羽,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然后对白宜静抛了个媚眼,兴匆匆地跑开了,一脸生怕跑慢了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宜静傻傻地站在那里,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个额男人为什么会开心成那样,明明是他来救人的,为什么要对冷寒羽道谢?
围观的人群慢慢地散开,那些热心的大妈、大婶们纷纷上来握她的手。
而那个胆小的女生慢吞吞地走上来,细声地说“谢谢”。
很快,庙会又重新恢复热络。
“喂,我怎么觉得你的朋友看起来怪怪的。”白宜静主动走到冷寒羽的旁边,好奇的望向他。
“有吗?我怎么没有不知道。”冷寒羽不会告诉她,那个男人被怪医带走后,过不了一天,他就会觉得白宜静是世上最、最善良的天使了。
既然冷寒羽没有说什么,那就算了吧!痛揍了一顿色狼,白宜静觉得心情无比畅快,“喂,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冷寒羽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你一个人?”
“你不是也一个人。”
“……”
——他乡遇故知分割线——
情人节这天。
夜瑾灏推掉一切事务,大赤赤的带着凝萱去撸Ю衷埃恢雷约河卸嗌倌昝挥欣凑庋某∷耍挥性谀晟偈保改复垂R蛭裉觳皇墙诩偃眨钥腿瞬⒚挥泻芏啵侨赐娴煤芸摹
在云霄飞车上疯狂地尖叫;坐着海盗船在空中摇摆;巨大而且五颜六色的冰淇淋握在手中,在高高的摩天轮上面,一口一口地舔掉……凝萱笑得非常开心。
清甜而且孩子气的音乐声中,凝萱坐上旋转木马,看见他站在下面,笑意浓浓,眉眼间一片温柔之色望着她。
凝萱开心地朝他挥手,脸蛋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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