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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音医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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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其实场中真正可算高手的也仅只有三人,如若来敌只有一二个识天境为首的人或许勉强可以一战,可若对上眼前这位实力处于识天巅峰的音医,连点招架之力都没有,甚至可以说,甭说他们这些人,哪怕是举全族之人齐上,恐怕都不够给人做热身运动。

    水氏真要就此殒灭么?

    看着那双缓缓扬起的修手玉手,人人心头笼上死亡的阴影。

    可是,下一刻,数百人再次目瞪口瞪了。

    那被金光笼罩着的少年,并没有取琴,只是扬起了手,每只手遥对着空气,白晳的五指相互连击,在连连扣指弹甲。

    众人耳中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如夏竹节节爆裂,声声轻快,悦耳动听,令人心旷神怡。

    原本以为水啸要取琴相杀的水家众人看直了眼。

    而在那阵阵悦耳的弹甲声中,场中人心就此平静,就连压抑的气息也如风消散,如果不是扬指的人面容沉冷,那场面看起来不像是对峙,反而会以为是水家人在欢迎来客。

    曲指弹甲一阵,水啸在双手同时击出一声响亮的“啪”音后,平静的收指,手,又轻放在曲着的腿上。

    那声不带一丝拖音的果断干脆的声响,惊醒了沉醉的人群,人人眼中再次浮上骇色。

    “嚓-”然而,众人还没想清楚白衣少年为何弹甲,便听到了一声惊耳的巨响。

    那声音如千万锦帛在同一刻开裂,如水晶破缝,即好听,又刺耳,同时,那声音还在无止境的连绵。

    心跳一突,水家众人的呼吸骤然顿了顿,个个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望向了声源,这一看,满场的人心跳刹那静止。

    声响来自于内院墙,此刻,但见那平滑如镜的墙壁之上竟现出了一道裂缝,那道裂缝正处距地约一丈高的地方,约一指宽。

    大门左右各一道,另一端还在向墙的另一境漫延,那速度肉眼可见,成丈成丈的伸展,如一条长龙,乘风破浪而去。

    图龙破壁,也不过如此。

    在大裂缝破壁伸展时,所过之处的地方似玻璃开花,绽开出无数道小裂缝,纵横交错,纠缠成一片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而缝隙并没有遍布整个墙,只布满了部分,在至墙高的三分之一高时停止,并且,所有缝隙的边缘竟是在一条水平线上,裂缝之上的墙则完好无缺。

    忽略掉那份破坏度对人造成的冲击有多大,仅只从那份控制度便可知俑作者对力的掌控有多自如。

    弹指之音便造成如此破坏,由此也可见音医的杀伤力有多强。

    刹那的心跳后是一阵抽气声,此起彼伏,似涌潮连绵。

    然而,又在此时,端坐不动的眸子微微一动,口中发出一声清啸。

    啸音拔云破雾直上天空,声波侧如澎湃的巨浪,一层层的涌动,前波推后波,一波波的散向四面八方。

    乍起的长啸,惊得狂抽着的人全身一颤,气血霍乱。

    “唰-”还没待人群压下心头的动乱,破出无数裂缝的墙壁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重击,在刹那间化为粉末。

    轰-下一秒,因下方的墙壁再无力支撑上方的重量,完好的墙壁因惯力而整体下沉。

    “啊-啊-”

    当墙下沉时,像地震似的抖动着,城楼上的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而在沉落的墙壁砸下时,轰散了化为粉末的墙,那些纷纷飘飞的灰末,化为一片烟尘,迷了人眼,也阻断了人的视线。

    水家的人全被置身于飞纷的灰尘里,再也看不清

    轰窿,一阵轰然巨响中,下沉的墙砸至地面,烟尘再起。

    巨响之中,还夹杂着人的尖叫声,瓦片碎地声,还有各种各样混合在一起的杂响声,声音零乱,听那些声响,也可想象出场面有多乱。

    烟尘持续近半桩香的时间才变薄淡,隐约的能看人影。

    当视线勉强可视物时,水氏众人惊呆了。

    短了三分之一的院墙落地与原来的位置无二,可因为那一阵震动,墙砖隐隐有些松动,城楼四倒西歪,有些地方梁倒柱断,有些地方竟是一个方位的角都已倒塌,瓦片零落无几。

    院城门墙矮去三分之一,而那门仍是旧尺寸,当墙下砸,门,抵不住墙的重量,厚厚的大门竟愣是被压成了一坨废铁。

    因为门的厚度垫脚,墙落地不平,力量相冲,那小部分墙的砖被冲得破裂不堪,几乎不堪入目。

    一干人还不及惊叫,视野里便出现晃动的影子。

    那白衣少年,乘着绿马,正向众人徐徐走来,并越来越清晰,但见一人一马一身一尘不染,干净无暇,自烟尘中冉冉行来,好似是踏云破雾而近。

    被粉尘喷洒得灰头土脸的人群,瞳目爆涨,呆呆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个个头脑空白,不知做何反应。

    行近,水啸没有叫飞飞停歇,视线一扫,无波动的眼神巡略过狼狈的人群,没在谁身上逗留,脸上的冷淡表情也没有改变,又平视前方。

    对于眼前的情形,她很满意。

    以指弹音,是高于需要以乐器为本的音杀术。

    自从一气蹦至混天境,她还从没用过音术,眼前初次试手就有此成果,不可谓不开心,如果以指弹音能收到成效,以后很多场合都不必再使用乐器,这可是个好现象。

    对自己造成的后果,她感到很满意,再看到曾经倒向水泽祖孙的水家众人灰头土土脸的模样,她就更开心了。

    她开心,小绿马也感到开心,甩着绿莹莹的尾巴,昂着头,让亮晶晶的尖角斜指虚空,踏着路的中心线,不偏不斜的走,快到呆立着的人群前也没有停步的意思,趾高气昂的瞥人群一眼,扬蹄如飞,大有要直闯的意图。

    连眼珠子也不会转的水家人,不约而同的向二边一移,让开一条大道,小绿马不屑的甩甩尾巴,直冲水氏内院。

    当马儿越过面前,水家的人跟着机械似的转身,目送,直到马儿行出老远,看着一人一马背影的人再蓦然一颤,齐齐回魂。

    零乱的惊呼声中,护法长老等人不要命的追向杀向自家内院的人与马,后面的人群亦撒腿狂奔。

    呼啦啦的一群人,拉开了架式,展开一场马拉松比赛。

    水啸走的不快,如果她真的要跑,后面的人拍马也追不上,因为她故意放慢了行速,护法长们在追至快到内院正院时总算追上了她的脚步。

    拼尽全速追赶的护法等人,不知是累的还是紧张,个个额心见汗。

    护法、长老们没一个说话,只跟着小马跑。

    他们不敢问,刚刚那一幕,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现在只要不是灭杀水家,哪怕眼前这位小祖宗走去水家任何一位千金女子的闺房胡作非为,他们也不会吭半句声。

    水啸更是不介意他们一个个当哑马,他们不说话更好,话多她还嫌咶燥,直到进入内院最后一重关卡,真正要到重要的院落处时,才慢腾腾的问出一句:“水泽,与水十二在哪个院?”

    几位大佬一呆,步子迟了半分。

    水啸一个冷眼甩了过去,事到如今,这些人竟然还想保住水泽祖孙,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个个都是榆木脑袋-不开窍!

    被她的眼刀子一剜,护法长老们一个个头皮发炸,差点一口气顺不过来,自己将自己给憋晕过去,那眼刀,实在太凌厉了。

    “在,在水十二所住的院子里。”一个吃惊后,一人忙忙应着,那话才出口,他自己又傻了;这不是废话么,这位煞星哪知道水十二住哪?

    他正暗自狠骂自己时,正往前行走的小马一转,离了去正院的大道,一溜烟儿的跑向了一条分道。

    正揣揣不安的几人,暗中大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眼去,因为,那条分道,正是通往水十二水涛所在院子的最佳路。

    这位煞星是如何知道水氏内宅分布的?

    心惊肉跳的一帮子人,纵是有再大的疑惑也不敢问出口,闷声追着跑。

    飞飞依着主人的指示,轻轻松松的拐弯转向,动作干净利落,每次都是抄最近的路走,好似是走了几百回,竟一点也不见什么反应生硬的现象。

    这一状况,再次将紧跟着的人给吓得双腿打颤,冷汗狂流。

    七转八绕,飞飞冲到一所关着门的院场前,轻轻一跃,腾空越过高墙,轻飘飘的落于精致的院子内,稳当当的立在路中央。

    一道人影自楼舍中冲出,下一刻钉立不动,一张面孔在刹那间变得狞厉:“又是你!”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那吼声有几分嘶哑,好似有不共戴天之仇,是如此的狠厉,怨毒、森冷。

    水啸一眼望去,就将对方的表情看一览无余,数月不见,水泽的现状让与之前在九方擂赛所见是判若二人,曾经掩不住意气风火的眼眸变得阴暗,原本年近古稀外相,脸色红润,精神闪爠,现在则精瘦清矍,现在的样看起来比以前苍老了不下二十岁。

    看到曾经气势张扬的人变成如此,作为俑始者的她,心情大好,对他的怨恨有闻无视,唇角一挑,勾起一抹美丽的月牙弧度,脸上绽放出这一天的第一缕微笑。

    而慢了半拍的护法与长老们,被吓得一个激灵,动作也跟着迟缓,那腾跃到院墙上方的身形硬是在空中骤然顿了顿,随即直线下掉,那情形,颇像空中的缆车断了线,不要命的向地面砸。

    手忙手脚的几人忙忙吸气,找到对身体的控制权,落地后一溜烟儿似的奔到小绿马身边,暗中悄悄拭汗。

    咆哮了三个字的水泽,怒目圆瞪,死死的盯着小绿马背上笑容灿烂的人,全身如触电似的颤了颤,须发微抖,而发怒而变扭曲的脸绷得紧紧的,那样子,活像一尊正保持着发怒状态的僵尸。

    水啸仍欢快的笑着,什么也不用做就能看到对方如此美妙的表情,这可是求之不得的轻松活儿,所以,她不介意就这样僵着,真的一点不介意,哪怕站一天她都不介意的,如果保持这样的样子一整天,没准那老家伙会一口气喘不过来翘了辫子,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至于对方盯着的眼神,她直接无视,不是她自大,实在是那点威力太弱了,对她造成什么的伤害,不用她抵挡,都还没碰到飞飞,就被无形化解。

    有飞飞暗中御去了水泽的杀气,护法长老们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可谁也不敢吭声,即不问小煞音来这里的目的,也不表明立场,不说是牺牲水泽还是维护水泽,一个个就像是没发现眼前的情况,都垂眸勾首,一致的装聋作哑,充当傻子。

    大眼对老眼的对瞪了足足近半盏的时间,二人谁也没有行动,一个笑容可掬,一个须发乱抖,悬殊差异的像是一人在天,一个是地,反差极大。

    “爷爷,来的是谁?”又过了半晌,屋子里飘出声音来。

    声音沉闷,听来竟有些苍老感。

    伴着声音响起的,还有细碎的“辗辗”之音。

    秀眉一飞,水啸笑得更欢,笑意自唇角漾开,像湖水的波纹散向四面八方一样的漾满了整张俊面。

    装聋作哑的一帮子人,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偷偷抬头一瞄,当看到少年脸上的笑容时,俱是一凛,再次将眼皮下垂。

    那笑太冷,太碜人了,令人无端的生寒意。

    数人只觉脖子里有冷风在往外“嗖嗖”乱蹿,生怕一不小心又触到小煞星的霉头,哪还敢多看,只恨不得将眼眼藏起来。

    差点气炸肺的水泽,听到里面的声响,脸色一变,急促的喘口气,霍然一扭身,身似长风,疾速卷向远方。

    他是忙不择路,连方位都没看,所奔去的方向,正是水氏内院正院与刑院所去的方向。

    看着水泽所去的方向,护法长老们惊讶不已,个个目露惊疑色,弄不懂水泽准备干什么。

    瞅一眼,水啸咧嘴一笑,没动。

    她没动,可飞飞却动了,小巧健美的身姿掠起,如一抹绿色的闪电劈过虚空,在空中一晃而过,似流星赶月的追向水泽。

    小绿马离开,水啸伸展一下曲着的腿,像一片白色的羽毛,轻盈的飘落,双足悬而未触地,身似弱柳扶风,步如行云流水,缓缓向前行去。

    水家的几大护法长老们神经一绷,紧张了,却是谁也没敢挪步,仍定定的钉在原地,看着一抹梨白一步一步的向前方移动。

    而负责追杀任务的飞飞,只在一瞬间便追至目标人物背后,不过,他却并急,来了一场猫戏鼠似的追捕行动,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

    一步一走,水啸很快就走近楼舍,她没上台阶,双手一负,淡然的在距楼廊台阶的十余步外站立,眉角挑笑,望着关闭着的门。

    人的呼息声与骨辗辗的声响越来越近,稍稍一刻,随着一阵门栓拉动的声响,合关着的门的一扇被拉开。

    紧接着,一点一点的现出一张轮椅,和椅内一个穿大红衣袍的人。

    电光火石间,门外人与门内人面面相对。

    “又是你!”椅子内的水涛,面色在一刹时惨白,两眼里喷出一片嗜血的仇恨火花,额间青筋根根鼓起,一突一突地爆跳。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子会打洞”,那话果然是没错的,瞧瞧,这对祖孙行事做风是多么的相似,连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一模一样的,可见水泽是真身的言传身教了。

    第二次听到相同的一句,水啸很礼貌的回了一个很优雅的微笑:“水家天才,好久不见,瞧你这模样,看起来过得比曾经更好,听听,这声音是多么的中气十足,由此可见,你大约是心存感激,十分想念本公子,见着本公子才如此激动。”

    感激?!

    水家的护法长老差点一头摔倒,这也叫过得不错?这也叫中气十足?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是无人可及啊。

    水泽的嗓门,破哑而阴柔,跟“中气十足”是八秆子打不着边儿,至于他的模样,那就更不用说了,曾经也算是俊美的少年郎,在一夜之间苍老,看起来像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

    又因他本人无法接受自天堂坠入地狱的落差,心火旺,变得脾气爆燥,以至于肝虚心衰,连眼眶都带上一圈黑边儿,下巴上还冒着胡碴,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

    几人狂抹冷汗。

    “你……你……”一听到那满含着讽刺的“水家天才”四个字,水涛几乎要气晕过去,指着人,手指直哆嗦,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别激动别激动,本公子一向好说话,并不在意别人是否会回报,所以,你也不必太感激我。”扬眉,声若珠落玉盘,清脆有声。

    水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张面孔更是涨成紫色,浑身都在哆嗦。

    水啸笑吟吟的看着,有时候,一刀将人解决并不能解恨,最能消气的,不过于让人生不如死,看到眼前的人如此模样,她很舒心。

    追着水泽而去的飞飞,追了好大一段距离后,也没了兴趣,当瞧到远方的人影时,那就更加懒得玩了,那些人类太弱,实在没有什么可玩的。

    淡淡的远瞄一眼,飞飞四蹄一抬,绿光一闪,在空中晃出一道像彩虹一样美丽的残影,将十余丈的距离化为零,身子擦着水泽飘过。

    在擦身而过时,他的后蹄一曲,轻飘飘的踢向来不及反应的水泽。

    那一脚,比他超势水泽的速度更快,快得令水泽根本没有看见,随着一声重响,水泽只觉如万蚁噬肉,痛得全身发悸。

    他的身子,向着来时的方向倒飞爆退。

    一腿将人搞定,飞飞倒转回向,再次追上全身抽蓄着的水泽,抬足又踢,像踢球似的,将人踹飞,接着再跟上,再踢,依此来回。

    踢了十来个来回,接近水十二的院子,再一个飞腿,将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的水泽给踹至空中,他自己则扬着漂亮的毛发,兴冲冲的一奔,跑到自家主人身边撒娇。

    水啸搂着飞飞的脖子,笑意横溢。

    水涛与水家的那几根木桩子仰望着天空,盯着空中成弧线飘来的人,眼珠子机械的转动着。

    啪哒,水泽飞至楼舍前,身子一栽,直线下坠,重重的摔落在水十二面前。

    “水笑,你不得好死!”才落地,那种痛也突然消失,水泽一下了跳起来,破口大骂。

    院子内的人俱是一凛,屏住了呼吸。

    水啸掏掏耳朵,一点不生气,吹吹手指,慢腾腾的吐出一句:“飞飞,你变得仁慈了。”

    点点头,飞飞眨眨眼,往前一蹦,向着惊得准备向后爆闪的水泽逼近,再次无比轻闲的高抬贵蹄,“啪”的一下印在水泽的腹部。

    似鸡蛋破裂的声响中,水泽抽蓄着倒地,四肢一阵阵的乱颤,水涛惊恐的瞪直了眼,一动都不能动了。

    就在转眼间,水泽再次苍老,须发枯白,再无一点光泽,面呈暗灰色,他,不再是清矍老人,而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垂垂将死之人。

    他蜷缩成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似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移步,水啸抬足,用足尖将蜷成团的老东西挑起,放坐着,俯视着曾经横行水氏的祖孙俩,笑容寒冽:“这丹田爆裂的滋味如何?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如何?你们是不是对我恨之如骨,恨不得食我肉剥我皮?”

    轻飘飘的声音入耳,面如死灰色的水泽,水涛同时瞳仁狂跳,那眼神的意思是认同了她说的话。

    “你们当初连连残害水十九一脉时可有想过你们将来会如何?应该也没有想到你们也会有这一天,也会品尝这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吧?”她曾说,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将受过的悉数报还,抱括她的,水十九的。

    “你究竟是谁?”水泽眼里的惊骇之色浓如云层,漫布了整双眼。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水十九?”笑淡去,琉璃瞳中冷意如寒冰:“我若真是水十九,你以为就凭你们对她所做之事,她会放任你们祖孙活到如今么?会放任曾经对你们祖孙所做之事暗中睁只眼闭只眼的整个水氏么?你们真的该庆幸,今天来的是我,而不是水十九,否则这里将会被夷为平地,寸草不留!”

    几大护法与长老,身子一抖,皆皆面无人色。

    “哼,今天就到此,等哪天本公子心情好了再来看你们。”看着骇得狂抖的人,水啸总算心满意足,笑意宴宴的望向水家护法们:“记住,让这俩祖孙好好活着,如果他们俩死了,你们水氏整个家族自个抹脖子吧。”

    话还没完,足尖点地,落身飞飞背上,冲空而去,最后一句自天上传至地面,一遍一遍的的回响在几人耳中。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梨白与绿色腾空直上,很快化为一个小点,转而自人的视野里消失无踪,天空干净,一尘无染。

    地面上的人,目送着那一点没了踪影仍仰着头,眼神呆滞。

    半晌,几人收回视线,也因无需在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个个都露出最真实的表情,却是神色戚戚,如考新丧。

    水泽无力的坐着,满眼的恨意,水涛软软的靠在轮椅里,脸色惨白惨白的,极为难看。

    抑平凌乱的气息,勉强平静下来的左护法,慢慢的朝着水泽祖孙走去,没有用飘掠走,是足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的走,踏步时鞋底蹭着石砌的地面,摩擦着“噔噔”的声响。

    那响音似重锺一样,一下一下的击打着人心,院子内的人神经紧绷,另几位护法与长老在面面相觑的互视一阵,也默默的跟上左护法的脚步。

    水泽、水涛看着越来越近的数人,瞳目越睁越大,水十二的气息更是越来越来乱,心跳也越来急促。

    左护法在距水泽祖孙三步之远站定,定定的盯着水泽,眼眸越变越凌厉,犀利的眼神似刀子一样峰芒毕露。

    水泽死死的咬紧牙关,默默的承受着左护法眼刀的凌迟。

    当将人盯得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左护法才让眼中的厉色减弱,说出的话却是冷寒无比:“二爷,云涧、玉锦与近百族人丧命望魂崖的事,是你亲自策划的,对不对?大夫人、大爷的失踪也有你的功劳,对不对?十九也是你下的手,是不是?”

    左护法每说一句话,水泽的双眼便增添一分红色,几句话下来,他的双眸尽赤,如血液在流动,可他的脸上却流露出兴奋之色。

    几位护法长老心一沉,那颗心如掉入冰湖中,瞬间便被冰封,冰冰的凉意如电流袭上心房,肉身被得麻木,连灵魂都泛起冷意。

    原本,当听到自小煞星口中说出那些话时,他们在震惊之余还抱着一分饶幸的心态,祈祷那是为寻水氏的晦气而随口扯出的谎话,现在看水泽的表情,他们也能猜出个大概,那些事,十有八九真的是水泽做的。

    无疑的,这是种天大的打击,这种打击,比任何外来的打击都凑效,只一下子就将几人仅余的一点饶幸心理的击得溃不成军。

    这是自毁前程啊!

    心冷如冰的几人,怒火一冲,冲上脑顶,烧得眼的珠子都发红了,一个个盯着水泽,恨不得撕了他。

    “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左护法气得须发乱颤,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向水泽的鼻子,唇瓣直哆嗦:“你,你你……”

    手,颤颤发抖,“你”了半天,却是连半个字也说不上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身子竟摇摇欲倒。

    右护法重重的吐个气,往前一迈,飞起一脚,一下子踢中水泽的脸,“咔嚓”,水泽的下颚应声脱臼。

    水泽痛得闷哼一声,喘气如牛。

    右护法一脚击中目标,收至半途时,又嗖的飞出,下一刻,咔啪一下就击中水泽的脚腂,还没等他发出痛叫声,脚又收回,然后又飞出,踢向水泽的另一只脚腂。

    “啊-”水涛看着自己浑身抽蓄,惊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白,直挺挺的晕死过去。

    水泽听到水十二的尖叫,刚想侧眸,一阵钻心的痛又袭上心间,疼得他再无法坐立,向后一仰,卟嗵一下后背着地。

    气得乱颤的左护法,在左护法踢出第二脚时总算略略的熄了点怒心,变得稍微平静些,他与另几人都没阻止,冷漠的看着。

    右护法可不管水泽情况如何,踢碎他的双足腂,又连连飞踢,两脚踹出,将水泽二手手腕骨踢得粉碎,相连四脚,脚脚没留情,踢完后,平静的收脚。

    “将这一对千古罪人分开关押,秘密送至我的院子与右护法的院中,锁于地下密室内,挑绝对可信的人去看守着,绝不能再让他们与外界通音讯。”左护法闭闭眼,冷着脸吩咐,末了,又加一句:“以紧急之令将大房所有人全部调回本宅,待人回到内院时秘密擒捉,全部关押起来,不许透露一点消息。”

    右护法等人毫无异议,一致赞同,确实,目前只能如此,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唯望那位小煞星能念在他们幡然醒悟的份上,能对水家网开一面。

    晕死的水泽祖孙自然想不到自己一脉的命运就在自己晕迷时被人定论,等醒来时能见到的只有阴湿的墙壁,当然,就算他们醒着也回天乏术,只能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回忆曾经的辉煌,等待不知会如何结束此生的那天到来。

    左护法简短的细嘱几句,忍着气怒离去,早上的赤色峰火示警,想必这会早传遍全城,到时必会有人来查看,接下的事,够他们忙碌的,更何况还得清理水家内部,事不迟早,自然没有时间耗在时这里。

    时光如水,一去无迹,转眼便是七月初。

    当水音医失踪的消息传至北溟帝都时,水家早将一切处理妥当,当收到那个消息时,水家内部的几位掌权人想到那小煞星竟不惜千万里的转道跑至水宅的行为给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当音医失踪的事沸沸扬扬地满大陆飘飞时,神降中部地区与南边隐雾山脉交界处的一处的一个小平原,被笼罩在了一片华光中。

    这里,对大陆的普通人来说,是个恐怖的地方,也是个神秘的地方,而对修武世家与修武者来说,则是个神圣的地方。

    这里,即是神降通往另外大陆的转送镜所在地,它处于中部地区与南边隐雾山脉交接处,四面环山抱水,独有一片小平原,约有百来亩宽,平坦得并不见一处坑洼不平之地,更难得的是,小平原上只有半尺高的青草,没有杂树,也没有腾蔓。

    传送镜浮地立空,总高约一丈,有二面,东西各一面,两镜面面相望,中间相距约二丈,正常情况下,两面镜子像梳妆镜一样竖立着,但是,如果有人近前,只有西面的一面能映出人像,东面的镜子总是阴沉沉的,无论是太阳光还是夜明珠照着它,它也不会反光。

    正值下午时分,太阳炙热,从空中斜照下来的光芒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像是烟花乍开,西面的镜子突然间闪过一道流光,随即,镜子中央一亮,刹时迸出美丽的华光,乍现的光华散开,笼罩住了整个小平原。

    光华先是晃动了几下,一会儿既稳平不动,稍稍一刻,镜子中出一个身着品竹衣袍,面罩白色面具的男子。

    男子到达镜边,身子一晃,竟自镜子中走出来,现身于空气中,而当他才跨出镜子,那里面又现出一个同样打扮的男子。

    当第一个男子飞身落足于地,第二个男子也自一脚跨出镜子,又出现一个装扮一模一样的男子。

    亦在第三个男子出现时,东面的镜面流光一闪,迅即华光迸裂,似无数太阳同时照耀大地,亮白的光线令人不敢直视。

    西边镜旁的两人,“咦”一声,微眯双眼,紧紧的盯着东方的镜面。

    当西边镜中的第三人跨到空中,东边镜内的光芒静止,当西边镜面上浮出第四个身着品竹的男子像,东边镜子内亦现出一个人来,亦是面戴白面具,只是身着颜色不一样,这一位身着白色衣袍。

    西边第四位品竹色男子落地,东边第一位白袍白面男亦出镜落地。

    当白袍男子飘出传送镜时,视线在西边的四人身上定了定,随之什么也没干,望向他自己出来的地方。

    东边镜中出现第二位白袍白面人。

    西方的传送镜空白了一会,当第二位白袍人落地,第三位白袍人出现在镜中时,西方的传送镜中出现第五人,他负手而行,一袭红袍张扬如火,银面掩面。

    余光瞄到镜中的红衣银面,两位白袍面具者眼角跳了跳。

    又在一刹那间,红衣一晃,来人负手立在镜前,红衣无风自动,高束的银丝在空中飞舞着,扬起美丽的弧度。

    那一刻,华光突的黯然失色。

    在出现的刹那,他垂敛的眉一扬,红色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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