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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音医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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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法自不会因她的跟随而改变路线,再次变移位置。

    这一次,水啸因心牵雪岚,心情不若当初般悠闲,全身神经与精神力都被提到了最高点,全身全神的感应着,倾听着阵中的声响与动静。

    可惜,什么也感应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不仅再也听不到小鹿子的声音,就连那另外三人的声响与那份杀气也突然不见,宛如刚才的一切是幻觉,那阵中其实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外人,静悄悄的,毫无生气。

    心一沉,水啸顿觉全身发冷,一个不留心,险些被转移换位的马掉,身子晃了晃稳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没事的没事的,小鹿子还活蹦乱跳的在那儿等着,小鹿子啊小鹿子,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

    一边给自己信心,一边暗中给小鹿子鼓励,虽然那种机会微乎其微,但是,她仍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打气,给自己信心,她若对小鹿子失去了信心,那小鹿子对自己岂不是更没有信心?所以,她必须坚信自己的理念。

    怎么这么慢了呢,快些快些……

    看着那移位的石像,心急如焚的水啸,竟觉得它好似变慢了般,像蜗牛在爬,慢得不得了。

    她只恨不得一下子就能了解阵中的情形,奈何阵法不懂人心,仍按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还是一个位置一个位置的转移。

    然而,纵算她心急如焚,也莫可奈何,只能由阵法带着转换方位。

    一息二息……

    水啸默默的数着时间,过了足足有二盏茶的时间时,随着阵法再次重组方块阵,终于转到了正中央。

    一切又回复到了正常世界,她感应到了空气中的杀气,那份杀气已经又上了一个台阶,人还未近,如寒刀逼面,冷意彻骨。

    一阵血腥味亦扑鼻而来,刺激着人的鼻子。

    “啊-啊-”杀气与血腥味中,还有断断续续的痛呼声,那声音凄厉如夜鬼,令人毛骨悚然。

    水啸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望向了惨烈痛呼声处,那声音不是小鹿子的,她知道,可她的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

    这一看,惊得她的一颗小心脏重重一蹦,差点儿撞破胸膛而出。

    她的视线所及之处,正是她曾经见过的那三人的战场,现场却极为骇人,那里,三人被分割成二处,其中二人仍在与石像对峙,当二人侧面或身形转换时,她瞧到了那二人的面孔,二人俱是满脸血迹,早已分不清原本的面容。

    那两人呢,一人使刀,刀断了一截,另一个人的长剑残缺不全,两人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极为吃力,他们周围最近一圈的石人,也有残缺,或缺了手臂或少了一只掌,或身上出现窿窿,但却仍勇武有加,攻击速度不减,以此而观,胜负之分也在旦夕间。

    让她饱受惊吓的是另一边。

    那一边是单独的一人,这一处,周围的石人与石马也都有损伤,还有一个石人被击碎,空着一匹马。

    而那人已经不算是人,那人被一个石人的一只兵器压制住,另外有三个石人正在行刑,行的还是凌迟之刑,正一刀刀的割着那个人的肉。

    被割肉的人,看不到他的面孔,只能见到一副血肉糊糊的躯体。

    惨叫声断续不绝,声声刺耳。

    那一幕,惨不忍睹。

    水啸吓得的脸色眸间惨白,也仅只看了一眼,她便再也看不下去,忙忙的转头,带着狂蹦乱跳的心,寻找雪岚。

    阵法还在运转,无止无休。

    并无法看清所有的方块,除了那三人所处的一方块阵中,周围兵器之音,只有一角的上方弥飘着血腥味。

    心惊胆颤的水啸,几乎不敢去看那一角,她怕,怕见到的只是一具骨架,那种结局,她自认无承受得住。

    嘀嗒嘀嗒……

    在这一刻,仿佛所有声音都消失,她的耳中只有自己心中那时钟跳舞的心声,当那秒针在心尖上转了数圈,熟悉的气息,如狂风刮至,就那么扑向了她。

    还活着!

    当感应到生命的气息,水啸骤然大喜,目如电,唰的射向了血腥味飘来的地方,也仅只瞧了一眼,那颗悬着的心放算有了着落。

    雪岚,还活着。

    他,竟蹲坐在一匹马的腹部底下,垂着头,像是睡着了般,双眼紧闭,一只手死死的握着剑柄,剑身斜指空中;衣衫破了好几处,一边肩胛上被刺了一个血窟窿,一汩一汩的冒着血。

    下一秒,水啸身子一晃,险些被惊得掉下马背。

    雪岚,那家伙竟是在入定!

    你个死小鹿子!

    惊出了一身冷汗的水啸,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小正太揪过来,揍他个满屁股桃花朵朵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简直是太太那个了啊,她在提心员胆了老半天,他小子竟在如此入定了,让她情何以堪!

    不对,是应该说让那些石人石马情何以堪,因为,他小子入定后,周围的石人竟全部保持住了静止状态,一个个像真人般,咬牙切齿的俯视着他。

    那情形,也像是在给他护法。

    好,牛!

    让阵中的石人给护法,估计就算前有古人,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了!

    气怒之中的水啸,发觉那份意外的发现时,又抑不住乐了,又在刹那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隐约的想到了什么,可再想时,又什么也没抓到,最后只能放弃去想捕捉那一闪而逝的东西。

    阵,继续变阵。

    这一次,无论如何变,却总是不靠近那三人所在的一块中,更不会与那一块交换石像重组方块,那一块,好似是被分离了出去,也像是被框死在原地。

    死门!

    默默观察的水啸,暗中与之前第一遍所经路线一对比,终于大悟,或许,那之前那一块并非是死门,而现在百分之百是死门,若无意外,那三人就算不战死,最终也会累死。

    至于造成这一原因的原因,大约便是雪岚的无意闯入,以至阵法改变。

    突的,就在她闪神的这一刻,入定中的雪岚突的睁开了眼,那一霎时,属于识天境强者的气息迸然爆发。

    不好!

    几乎是在同时,水啸惊觉到了阵中的杀机,吓得一颗心陡地停止蹦跳,全身的肌肉都僵化了。

    “小鹿子,坐着别动!千万别跟石像动手!”一霎时的无措后,忙忙传音。

    情况太急,她的传音语气极为严厉,已经可算是声色厉茬。

    处于一种意识迷离状诚中的雪岚,猛的打了个冷颤,下一秒,身子一晃,一个猫步,连滚带爬的自马腹部底下钻出来,原本几欲冲天跳起,又在那刹时僵住,跪蹲在地。

    惊骇之中又是无比的惊喜,瞬即又是不敢相信的表情,自顾自的呢喃:“公子的声音?怎么可能,幻觉,一定是幻觉!”

    亦在他动时,石像跟着动了动,又在他静止时,也跟着突然僵滞不动。

    雪岚没有发现那一异样,可一直紧盯着那一角的水啸发现了,那一刹时,一个猜想在心头成形。

    仍如当初,她没时间去思考那个猜想的对不对,她的心神还是在雪岚身上,听着那他低喃声,她的肌肉跟着一颤一抖的,稍稍便没好气的骂了过去:“死小鹿子,你个笨蛋,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么?你给坐好,什么也不要做,等着我过来接你。”

    此刻,她是又好气又好笑,如果那小子在身边,她估计会捉过来狠狠的揍一顿。

    “公子,真的是你!”耳际的声音如此清晰,雪岚确信不是做梦,喜得连就地打滚的心都有了。

    他也真的很乖,坐着不动,甚至看都不看周围与头顶,怯怯的垂着眼儿,等着不知人在何处的人来接自己。

    哼哼,这还差不多。

    “闭嘴,坐在那等着。”水啸遥遥瞪眼,如果那小正太不乖,敢弄乱阵法,说不得她以后会好好的给他上几堂教育课。

    一向以公子之言为己律的雪岚,听话的闭紧的嚅了嚅的唇,不过眼里却浮着委屈:公子凶他了,公子凶他了……

    喝住不鹿子,水啸为着安全起见,再次认真的研究阵法变形时的速度与另外方阵的石像在变错穿插时的速度变化。

    时远时近,时前时后,转了二个大方位后,水啸所在的方阵与雪岚所在的方阵终于开始重组,水啸默默的计算着距离与方位。

    一行行一列列,转了近百个来回,总算转到了雪岚所在一列,只差几个石像便到。

    “小鹿子,收起兵器,慢慢前倾,伸手到头顶上方。”水啸以暗中计算出的方位与角度提示,以便方便将人安全的带离。

    “公子,你在哪?”没有见到人,也没有感应到任何气息,雪岚惊讶不已。

    看不到?

    倍觉惊异的水啸,按下疑惑,平静的答话:“这是阵中,你看不到我正常,我能看到你,就那样,别乱动。”

    眨眨眼,想不通的雪岚,干脆不想。

    一个,二个,转过第四个石像,水啸伸出了手。

    “公子!”雪岚看着迎面飞奔来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的人,似离了娘的孩子见着了久围的亲人,眼睛一下子竟泛起红色。

    这孩子,怎么这么女孩子气呢!

    水啸无奈的苦笑,想责怪的话也说不来,在石马与雪岚擦身而过时,一低腰,一把扼住他的一只手腕,用劲一提,将人提至马背上。

    “啊-”当身子依于一个温暖的怀里时,雪岚失口惊呼出声。

    亦在这一刹时,阵法动速加快,石马奔蹄如闪电,交错时仅只能看到一闪而逝的一点灰影。

    “啊-”雪岚又惊得发出一声尖叫。

    水啸紧紧的抱紧雪岚,防止他被甩飞出去,嘴里不客气的低喝:“闭嘴,再叫,以后不许在三绝院出现。”

    这一句比任何惊吓都凑效,雪岚当即掩住了嘴,生怕自己不小心嘣出声响来,一张小脸也惨白惨白的。

    水啸可没管他,只瞪着眼,观看阵法。

    鼻尖绕着的是淡淡的梅花味,背是柔软的躯体,腰间箍着一只用力的手臂,雪岚突的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也看不到周围的一切,独自痴痴的傻笑,一张俊美的脸慢慢的染上红晕。

    抱着小鹿子的水啸,根本不功夫管其他事,自然也忽略了他体温的变化,也忽略了耳边噗嗵噗嗵的零乱心跳声,而至始自终她也没空去看另三人的如何了,甚至连那惨叫声是何时停的都不知道。

    马儿跑的太快,越来越快,快得令她连眼都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儿就错过出阵的时间。

    转了数转,又一次转到了生门。

    “出去!”水啸松开手,双手同时用劲,将雪岚丢了出去。

    而她,也仅只来得迟将雪岚甩出去,她自己根本来不及动身,又随着马儿转入阵中,踪影顿失。

    被丢出去的雪岚,竟还是没清醒过来,唇角挂着笑,满眼星星,呆呆的,傻傻的,任自己飞向白雾区。

    “公子-”恍然惊觉时,已经瀕临白色边缘,带着一声尖叫扑入传送阵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听到雪岚的尖叫声,水啸的小心脏又狠狠的蹦了一蹦,想回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让他受到了惊吓,可惜,看到只是一片因速度太快而形成的旋转着的圆圈。

    那种圆圈,极像龙卷风过境时旋出的巨形大涡窝,连空气都受了感染,也飞速旋转,人在其中,看到的就是空气与劲风所痛凝成一道道的圈圈。

    更更令她悲愤的是,在她丢出小鹿子后,阵法运转的速度好似比之前又加快了许多,若说之前感觉像是坐飞机,那么现在坐的则是火箭,那速度,绝对不在一个档次上。

    水啸想骂人,尤其是想将阵法的创建者的祖宗十八代全渐部翻出来骂一顿以解气,这种速度,哪是实在是太坑爹了,哪怕不怕晕,一直转下去也会晕啊!

    不消片刻功夫,她已经被高速度旋转运动给弄得七晕八素了,五脏六肺似是机器上某些被震松的零件,一颤一颤的在跳动,有随时都会离开主体的兆头;胃里则似有一台搅拌机在搅着,胃酸一个劲的往上涌。

    难受,很难受。

    为了防止自己呕吐,她抿着唇,只用鼻子呼吸,干脆的闭上眼睛,这么一来,旋晕的感觉总算减轻了一些,也略略的好受了点。

    她又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她仍没有去观看,同时,她发现阵中的杀机竟比之前减弱了不少,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息也不再那么浓烈,最让她惊讶的是那三人所在的一角竟有了生气。

    死门不再是死门!

    惊奇不已的水啸,一时竟忘记了难受,嚯的睁眼观瞧,也赫然看到那之前苦苦支撑着的二人竟被阵法送离了原地,分别到了另外的方块阵中,石像也不再攻击。

    其人原本所在的那一个方阵还保持着原样,破败的石人石马似脚足底生了根,立在原地不动,地面上散着一滩血渍,还有一副只余下的骨架的躯体。

    森森白骨,不沾一丝血肉。

    背皮一麻,水啸只觉毛骨悚然。

    好在也仅只一瞬间,阵法便转移,远离了一切的恐怖场景,在她还没恢复过来时,石像又一次到达了边缘。

    水啸什么也顾不得想,疾疾的跳离石马,拼尽全力飞至空中,如忙忙逃亡的丧家之犬,逃之夭夭,在她自石马背上飞起,马儿一动即再次转入石像群内,转眼便无影无踪。

    双足踏地,回首,水啸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低低惊叹:“好险!”

    一点腥味飘入鼻内,低眸,看到了袖子上、胸口处竟染上了一大片红色,因已经被料吸干了水分,红色的色泽偏暗。

    梨白衣袍上出现一片暗红,触目惊心!

    看着血渍,她记起小鹿子来,四下一看,甭说人,就连个影子也寻不着,不由得苦笑,也隐约的明白当时雪岚的尖叫从何来了。

    再望望阵,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平淡的收回视线,撩起袖子瞧了瞧,脱掉染血的外袍,重新换上一件,血衣穿在身上,滋味不太好。

    换好衣,也不再管另二人会何时出阵,举足走向新的征途。

    站在新的起点,再次冷抽。

    眼前即没有石像也不是木桩子,更不是石武士守护着的高台路,竟然是一座长桥,一座悬空的长桥,这一端不见桥墩,自薄薄的烟雾中伸出,另一端不知伸何处。

    “奈何桥?”看着它,水啸脑子里就闪过了冥间转生路的那座传说的桥来,喃喃独语着,脸上的肌肉顿时就抖了几抖。

    默立良久,她都没动。

    “小龙,出来。”踟蹰之中,想到了一直雪藏着的小粉金龙,很不客气的就将其捉了出来。

    伴着闪亮金光出现的龙太子,绷着脸,拧着眉头,瞄了瞄桥,老大不高兴的哼哼:“不就是一座桥么,又不是遇上了龙,你叫大爷出来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大爷正在数金币么?这种小事儿叫飞飞解决。”

    看着他那别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两般的臭脸,水啸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飞快的伸爪子,扼住了粉金龙的长须,来句河东狮吼:“你敢给老子脸色看,活腻了?”

    “没有没有,人家这不是没反应过来么?”被揪着了胡须,龙太子抖不起威风,立马讨饶:“噫,飞飞呢,小丁当呢?”

    “他们没来,”捏着滑不溜秋的龙须提着打了几圈,水啸没好气的向着后知后觉的家伙翻白眼:“赶紧说,破阵最重要的秘诀是什么?”

    时间不等人,她可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小龙给请了出来,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玩闹。

    “原来没来呀,我说呢,你怎么竟连这点小事也特意的问我,这可不是你的作风。”龙太子附合着。

    以前的经验表明,只有飞飞在,基本上不会有自己的事,这一点,他可是相当的清楚,刚才是个小意外,他正惦记着金币,没留意其他。

    所以,一切情有可原。

    只是,揪着他胡须的人可没要放手的意思,正用须打着圈圈玩儿,那也是种无言的威胁。

    “小事,你说是小事?我问你如何破阵,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你竟如此不上心,你是太久没被修理了不是?再敢不认真,我将所有金币转走,让你一个也见不着。”恶狠狠的瞪眼,手劲又加大了一分。

    “不就是阵,那还不简单,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浑不在意的龙太子,偏着头,打着哈哈,才说一半,突的惊的差点蹦起来,龙目圆瞪,一脸严肃:“等,等等,破阵?你,你你该不会跑到那个破烂学院的后山来了吧?”

    阵,大陆上有很多,最难破的阵,当然要数迷失森林内的自然阵法,那是无人力所能及,只能顺丛,而不能强行扭转。

    其二,便是只有那传闻中的那个地方,那是上古留下的阵法,听闻因人而异,因时不同,随时随现,一切都没有规律可言。

    不用想,龙太子都知道,眼前这位掂着自己龙须的人,肯定不会是在森林里,既然不是前者,那就只能是后者。

    他,知道?!

    无比诧异的水啸,视线如刀,凌迟着小龙,意思只有一个:有话赶紧说,敢不说,欠揍!

    “还真的是呀,”龙太子自那神色中便知自己所猜完全正确,龙须一撇,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据我龙族所知,这里的阵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它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再瞅瞅揪着自己长须的少年,眼里露出似喜似忧的复杂神色,语气则是漫不经心:“看你的样子,想来你心里应该有数,不用我多说吧。”

    果然如此!

    与自己所猜相符,水啸露出了然的表情,听到后一句,心里感觉极为别扭,冷眼相瞟:“少卖乖,老实交待,这个桥是什么东西?”

    桥就是桥,还能是什么东西?

    闷闷的瞅一眼自个挑中的盟主,龙太子无比的哀伤:这才多长的一点时间呀,这人怎么就变笨了呢?连桥都不认识了?

    “就是桥呀,”心中悲催,也不敢不说话:“走过去就到另一端了嘛。”

    瞪眼再瞪眼,水啸气得想一脚将小龙给踹到桥上去,桥就是桥,她难道不知道么,她问的是什么阵法好不好?

    “你还是赶紧的去数金币吧。”实在是没耐心跟打马虎眼的人磨叽,直接赶人。

    “嗯嗯,好哪。”龙太子乐得龙目轻眯:“阿啸,你记得再去问你舀点金子进来,里面的都不够数。”

    “你数清了没?”他当金子是什么?问别人要别人就给么?真是一条笨龙!

    “没有。”龙太子脸不红气喘,相当的大方承认:“我数着数着入定了,忘记了多少,只好重来,再数时数到一部分又睡着了,只好再重来,不过,你放心,我早晚有一天会数清楚的,你再多送些来,金子越多,我越清醒。”

    笨龙呆龙!

    狠狠的鄙视着,水啸连废话都难得再多说一句,很不温柔的将守财龙给丢回耳钉。

    “记得找人要金子呀。”被丢回空间时,龙太子还再三嘱咐一句。

    翻了无数个白眼,水啸也唯有认了,谁让小龙长得迷你呢,若不迷人,她早就丢去路边的垃圾堆,也好省得气着自己。

    经此一闹,对于怎么过长桥,她心里有数,小龙虽然没明说,他的意思她可是懂的,当下整整衣衫,悠然的一脚踏进薄烟之中。

    足入烟屋中,传来的是足踏实地的感觉,另一只脚也跨入其中,稳实如踏平南,她也总算彻底的放心。

    一步一步的走,长桥结实,桥面俱是厚重的铁板,桥侧是铁制花栏,还雕着各种图案,人在桥上,四方空中都是灰白色,有如落身云层。

    水啸目不斜视,负手缓行,另一端越来越近,不知过了多久,烟层绕足,数步后眼前又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还有一片白色在尽头处。

    顿足,回首。

    “哗啦”。突然间,长桥从中断裂成数截,那一块块铁板纷纷下落,巨大的桥横梁也落向灰白色中。

    眨眼间,长长的桥中间部分缺失,唯有二端还在悬着。

    一桥断,二地不通。

    目瞪口呆的水啸,半晌才回神,冷森森的打了个寒颤,所幸她过来了,若她还在桥中,岂不是危险?

    抹把汗,再次走向未知的前方。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门隔生死,音讯两不知。

    九扇紧闭的石门将里与外隔绝成二个世界,外面的人不知不门内的情况如何,门外的人不知里面情况如何,而当里面的人在生死之间徘徊时,外面的众人则一派闲悠,尤其是德高望重的酒老院长,更是满身满脸的不在意。

    他自将水啸丢进第五扇门中,等石门关闭,便笑嘻嘻的席地坐下,慢腾腾的掏出自某人那里用非法得来的玉葫芦,抱在怀里欣赏。

    酒老院长都坐下等候了,其他人自然也有样学样,大家相继择地就坐,陪着开始度过三天的等待期。

    获得许可进入后山的人都没带随从,都是一家之主或者是各世家的使者,就地席坐时动作都非常的优雅,一致的保持着各自那良好修养的形象。

    凤留行、沐月霜、玉紫幽、寒清安、河洛图等几大隐世世家的少主,还各自给自己铺了一方地毯,以毯为座。

    学院各人挨着老院长坐着,独成一方,其余人则或独坐,或与相识的人并坐着,三三两两,零落成堆,整个大厅的差不多每个角坐都有人,皆一致面向中收,背对外,也差点拼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

    大家坐地后各想各的,互不干挠,神色俱是淡然而平静,而酒老院长呢,在将玉葫芦欣赏够了,主意就打到了玉葫芦内,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每每喝一口便眯着眼回味一,那表情相当的享受。

    如皇者般高贵的醇香,逸满整个大厅,馋得满室之人暗中咽口水,奈何众人有贪心没贼胆,没人敢撞上去求分享,只能自我催眠的当作没闻到酒香。

    洞窟之中,看不到阳光与天色,只能凭以往的经验计算时间,一干人在酒香中无所事事,暗中掐着时间算时辰的流逝。

    外界的太阳随时流转,从半上午到了中午,从中午到了半下午,厅中人也心中有数,知道白天很快将要过去。

    外界的人知道时间,大厅内的人也能估算出个**不离十,然而,身处洞窟秘境中的学生们对时间观念却是一片模糊。

    秘境中除了白色都是灰白,再加上在阵中不断的停留和被传送阵在不断的传送,根本无法确定在阵中与传送阵中过了多久,尤其是传送阵在传送时的时间是不能以正常时间来算,就更加不能确定具体的时辰是几何。

    水啸亦是如此。

    她自离长桥阵,将小粉金龙的话与自己的猜想融合,再加以思索与推断,最后融合贯通成自己过关破阵的杀手锏,秉乘着无欲无念,不动手不动兵器的观点,一路往前。

    一路前行,她遇到了魔兽,各种石人,木制人,稻草人,泥人,也看到了山河奇景,却也一路畅通无阻,无论是凶兽守护的百兽阵,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的黑雾区,不管是河流还是山川景象,在遇上她时,一律放行,以至于不论是幻阵还是实阵,最终都化归于寻常之地。

    折折转转,绕绕环环,水啸已经不知过了多久,究竟是还在第一天,还是已经第二天,或者已经到了第三天,她无法确定,同样不能确定的还有也不知究竟到了何处,是向后山密境的中心靠近,还是逐渐远离,那一切也不得而知。

    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走,一直的走,遇阵过阵,遇传送阵就进传送阵,不回头,不停留,不去想究竟穿越了多少个阵法,也不计算换了多少个地方,只记挂着龙惊云,河可盼、雪岚与小水吟。

    也曾在阵中或者在阵外遇到过其他学生,或许真的是地方太大,或者是缘份不足,就是没遇上龙惊云等人,当每每瞧到其他人的影子时,她不是敬而远之就是当没瞧见,自己跑路,坚决的不跟人结伴,也因此,在别人还没瞧清她是何人时,她已经失去了踪影。

    又是不知未来会遇上什么的传送,水啸安静以待,经过了那么多的地方,无惊无险的她,已经有了超强的心理承受力,对于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也没了先进行探究的**。

    白色的烟雾在悄然间消失,眼前突然大亮。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水啸闭上了眼,那亮光太亮,亮得刺眼,早已经习惯了灰白色,猛然遇上那种亮光,视网膜竟然无法适应。

    稍稍一刻,感觉好些后才缓缓启开一条缝,瞬即,双眼一鼓,琉璃瞳目爆睁到了能睁大的最大极限度。

    眼前不是吃人的魔兽,也不是杀气腾腾的石武士,只是一个巨大的厅而已,其厅宽约万余丈,呈圆形,高约千丈,顶端似天空般的穹炉形,四壁光洁,平滑如镜。

    厅中的圆形壁面,如之前进秘境前的那个大厅一样,壁上开出了数道门,成环绕状,不多不少,也刚好是九扇石门。

    厅中地面与顶端上布满了无数的圆圈图案,那图案正是水啸与小龙契约时出现过的那种外九角内圆圈的图形,角内金、鸀、蓝、红、黄、黑、白、紫、银色竟在流转,流动的颜色,如一道道水流在环绕。

    每个圆圈相互拼咬,铺成一片,像是画了一层彩画,然而,图中九色虽在流转,但是整个大圆厅中却并没有彩色的光芒,它的亮,是如外界似的明光。

    四周光滑,一眼望去无遮无掩,根本看到像照明珠内的东西,更没有小孔,那明光像是凭空而生,就那么亮在大厅中,照亮了每一个地方,让整个大厅如白昼。

    在那一刹间,水啸几乎怀疑自己已经离了秘境,终于站在了有蓝天白云阳光的天空下,正沐浴白日的光芒中,重新享受那种正常时光的美好生活。

    不过,那只是她的错觉。

    好神奇的地方!

    仰望着厅顶,水啸由衷的感叹,即是赞叹地方的神奇,更是赞叹创造者的丰功伟绩。

    造物主是神奇的,它衍生了万物,让世界变得美丽丰富,多彩多礀,此地的设计者是神奇的,他用双手创造了这么炫丽的奇迹。

    若说九幽洞府是神奇的,那也是依靠现有的环境造就出的神奇,如果那里不是玉需的集结点,也必须不会那么美丽那么珍贵。

    而这里,真正的神奇,那些彩色并不是原有的,是人为隔合后的产物,这是设计者用巧手造就出的伟大奇迹。

    世界奇迹,秦始皇兵马佣与金字塔之所以名震环宇,皆因它那巧夺天工的设计与制造,这个大厅,也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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