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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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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那么多呢?!”
  “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吧?”赵易直接问她:“那张死亡预告,是你自己做的?”
  尹宁点头:“怎么样?我第一次玩那个东西,设计的不错吧?”
  “吕大顺和曹春年全是你杀的?”
  “对啊,杀人灭口嘛,要不是怕引起事端,两年前我就动手了。”尹宁毫不避讳的承认。
  “叶家灭门惨案的幕后真凶是你?”
  尹宁还是那样笑,越看越恐怖。
  赵易急忙又问:“那只猫呢?那种诡异死亡姿态,也是你做出来的?”
  “我闲着没事杀猫做什么?又没有人给我钱!”她瞪向赵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难道是拖延时间,以为姓纪的丫头还能来救你?”
  赵易抿着嘴唇不出声,他在背后偷偷解着手腕上的绳子,忍着巨大的头疼,克服头的晕眩努力思考着逃生的办法。
  大许是看出赵易的心思,尹宁叹了口气:“你别想着逃走了,江南叶家的提线咒术,是最精通控制死物的。这四周都是死物,不管你逃到哪儿,我的提线动一动,你就会丧命。你车上求来的那支平安咒只能在你的车附近起作用,救不了你第二次了。你呢,也别指望纪盈来救你,你以为那丫头真的是为了阻止咒杀,才奔走在这几个案发现场的吗?”
  赵易皱眉,心思被猜透后的各种尴尬复杂的涌上心头。
  尹宁继续说:“太天真了!那丫头可不是为了阻止咒杀而来的,你别把她当天使了。”
  赵易忽然起身直扑尹宁,尹宁本是长的小巧的女子,被人高马大的赵易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扑,整个人栽倒在地上,赵易骑在她的身上,手被捆在身后,头猛的朝她的嘴扑去,张口咬住她的舌头,她“唔……”的惨叫一声。
  咒术不是需要言咒吗,如果舌头咬掉了变成哑巴,她还能咒人吗?反正也是死,赵易不管不顾的狠狠的咬着尹宁的舌头,牙齿嵌进血肉中,咬的满口都是血,却怎么也不松口。
  “轰”的一声,狭窄暗室被炸出一个洞,火药味十足,灰土暴尘的,纪盈穿着她那件黑色斗篷从洞里钻了进来,隔着烟雾看清情况后,看热闹一般的喊了一声:“哇哦,亲上了啊!”
  赵易牙齿锋利,力道十足,竟然咬下尹宁半个舌头。纪盈进来,他分了神,被用力反抗的尹宁直接推了出去。尹宁的力道不小,赵易的手又被捆在身后,他倒仰着载了下去,后脑勺又重重的磕在地上,磕的位置说巧不巧,正是那个血窟窿的位置,原本就流血的伤口,血流的更多了。
  钻心刺骨、天晕地玄的疼,赵易没忍住哼出了声:“啊……”,这一张口,嘴里含着的那半条舌头和着满嘴鲜血一起卡进了嗓子眼里,嗓子里还卡着个铁棍之类的异物,没给赵易时间多想,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没了半个舌头的纪盈面目狰狞:“呜呜……”大叫,不可置信的看着昏死过去的赵易,勃然大怒,抄起手边的凳子就砸了过去。纪盈眼疾手快,一根棒子砸向了尹宁。她下手又快又狠,尹宁没躲开,被她狠狠的砸了个正着,手中的凳子也摔偏了方向,落在赵易不远处。
  尹宁没了半个舌头,空有手上的提线,她勉强叫出一声:“杀!”含糊不清,听音根本就辨别不出来意思。随着提线操纵飞起的棍棒因没有言咒的力量,顿时显得很无力。
  纪盈身子一倾斜,轻易的躲了过去。她摆正身体,眼神看向尹宁,厉声说:“叶宁,你竟然丧心病狂,先用提线咒术杀死自己的爷爷,又雇凶屠杀了你们叶家满门。你做了这么多,一定已经得到钥匙了吧!告诉我,钥匙在哪儿?把钥匙交给我!”
  尹宁眼睛血红,手中的提线乱动,四周物体乱飞,并没有致命的杀伤力,纪盈三躲五躲,也就躲过了。
  她步步紧逼,眼睛微眯:“让我猜猜关于那张地图的事儿。我先是预感到你的死亡,打电话告诉你之后,你立即将计就计,设计了死亡预告的图纸,把吕大顺和曹春年还有赵易安排上去了,难怪我是之后才预感到吕大顺和曹春年的死的,而且很清晰的显示他们会死在你之前,因为你就是凶手!不过,尹宁,你似乎太过于得意忘形了,你忽略掉了我姓纪。怀川纪家最拿手的除了红瞳咒术外,就是其他家族无法比拟的咒杀预感,你……尹宁……会死于咒杀,就在这个地方,铁棍穿心。”
  “呜呜呜……”听那语气,尹宁大概喊的是:“你胡说!”
  “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了,告诉我,钥匙究竟在哪儿?”纪盈的凶狠也体现出来了,她的眼睛忽然变红,盯着尹宁。
  尹宁一直处于弱势,见她眼睛变红,忽然抖动提线,拽起一张木板,遮挡在二人之间。木板虽然依照提线的力量悬在半空,却因为没有言语加固,挺了几秒就掉了下去。
  没了木板的遮挡,纪盈的红瞳直视尹宁,她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手指不受控制的指向了赵易。
  随着尹宁的手指,纪盈也看向了昏死过去的赵易。难道,在他那儿?
  突然没了红瞳诅咒,尹宁手里握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色铁根,手臂挥舞,直奔纪盈打去,力道跟她的人一样,狠毒辛辣。纪盈再想动用咒术已经来不及了,她本能去躲,一个侧空翻加一个后旋踢,轻松的躲到一侧。
  单论徒手搏击,尹宁显然没有纪盈擅长,两人纠缠一番,尹宁明显的败下阵来。纪盈出手,招招致命,还全无套路,表面上乱打一气,实际上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最气人的是,她还笑嘻嘻的说:“光练习提线咒术有什么用?咒术用不了的时候,身手很重要,如果你还能活着,练练身手吧……”
  尹宁毕竟被叶家培养了这么多年,哪能是轻而易举的就被击败的,她早已经算好角度,一路打斗躲闪,正好到了这暗室角落,一只小巧精致的女士打火机被她握在手里,她得意洋洋的瞧了纪盈一眼,打火机的火苗“嗖”的蹿了出来,火光照亮隐藏在黑暗中的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竟然是一颗炸弹!
  尹宁不会傻到炸死自己,她点着炸弹,朝纪盈扔了过去,另只手一推暗门,整个人躲了进去。
  纪盈反应极快,几乎炸弹被扔过来的同时,她使劲全力,拖着昏死的赵易,直接朝着尹宁扑了过去,暗门没来得及关上,被纪盈和赵易双双卡住,一瞬间炸弹就炸来了,赵易和纪盈被炸弹的强大推力推进了那扇暗门中。
  被爆炸的冲击波及,赵易的一条腿血肉模糊,纪盈的背被炸的鲜血直流。她一点也不在乎疼,反而站了起来,毫无异样的逼近尹宁,尹宁随手抄起一根棍子,朝着纪盈的头猛然砸去,纪盈的头顿时直冒鲜血,染红了半边脸,她依旧神色狠厉,逼向尹宁。
  见到她伤口慢慢愈合的样子,尹宁也慌了,她从未听说过怀川纪家的人有这本事!这分明就是刀枪不入的不死人啊!
  “呜呜”的惨叫,尹宁已经不知道如何反抗,突然她想起什么,伸手摸向了旁侧的一个机关。叶家古宅,建成有几百年了,这机关是祖宗们留下的,生死由天了!
  机关被按下的一瞬间,暗室棚顶几根黝黑粗长的铁棍从天而降,狠狠的刺了下来。暗室门旁,有片刻清醒的赵易,不顾一切,拖着残腿,直扑纪盈将她扯进怀中,惨叫一声:“小心……”
  暗室里,尹宁的身体被几根铁棍整齐的钉在坚硬的地面上,其中一根铁棍贯穿她的胸膛,正与纪盈预言的一样,穿心而死!
  而,纪盈,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易无力的看了眼悬在自己头顶忽然静止的铁棍,再看向空牢牢的怀里,又昏了过去。
  ————————————
  艾河的旅馆,暗黑的房里,安源坐在厚实的楠木桌前,垂头看着眼前的账本。他左肘支撑在桌面,左手悬在账本左侧,五指微曲,手指顶端连着五根提线,提线微垂,左右弯曲,摆出各种姿势。下方正对着一张窄小的地图,在标注江南的位置上,写了个人名——叶安宁,这三个字被画上一个红叉。
  “永别了,我的妹妹!”说话的人,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一切隐藏在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某伊梦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哦,大家过年好!


☆、死猫17(尾声)

  赵易住在省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陈锐良来看他时,好奇的眉毛都快扭成麻花了:“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怎么知道!”赵易没好气的回答,别来问他,他现在也满肚子疑问不知道找谁解答呢!
  陈锐良像是平日里办案做验尸报告一样:“啧啧,你现在能活着都算奇迹了!连人带车被发现在省城高速公路上,身上有爆炸物残留痕迹,后脑缝了17针,轻微脑震荡,左腿小腿骨折,气管中取出一支长约2cm的金属异物,从形状和材质上推断,是一把青铜钥匙……”
  “够了!”
  “所以说,兄弟,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这回可玩大了,差不点丢了命啊!”
  赵易没理他那酸溜溜的样子,耐着性子问他:“现场有没有发现一个女人?”
  “女人?没有。”赵易的案子是陈锐良警校同学办的,他没听说有什么女人的痕迹呀,突然一个想法冒出来:“我说……你不会是和哪个黑帮老大抢女人,被火拼搞成这样子的吧?”
  “滚!”赵易怒火中烧,把陈锐良赶出了病房。
  他当时清楚记得他把纪盈抱进怀里了,可是一眨眼的功夫,纪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纪盈,她是死是活?她究竟去哪了?
  赵易醒来之后,也托人打听过纪家古宅的消息,新闻没有大肆报道,只听说后宅地面下陷,露出了经年不用的地下密室,密室里还插着几根黑色的铁棍。他特意问了问,有尸体或血迹之类的动西吗?得到的答案是,什么都没有。
  那个地下室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他睡着的时候做的一场梦,一切都不曾真实发生过一样,除了他身边多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青铜钥匙。钥匙是镂空雕花的,样子很漂亮,据说是从他的气管里取出来的。赵易原本想扔掉,最后没舍得,于是找了一条细长的金链子,把这把钥匙挂在脖子上,权当是平安符的一种了。
  养了半年的伤,赵易才回艾河去看姑姑。姑姑年纪大了,身体本就不太好,被他之前的车祸吓得,病了大半个月。他的那场事故最后被认定为车祸,高速公路上,单车肇事。因为除了这个理由,没人能解释通,赵易也懒得去辩解纠察真相,爱怎么认定怎么认定。可是,这个理由也说不通啊,车子好好地一点磕痕都没有,唯独车里的人半死不活的!
  赵华英抱着赵易连骂带哭一大通之后,终于哭累了,睡觉去了。只留下赵易和姑父安源,赵易谢过安源:“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一直照顾我姑姑。”年纪大了又歇斯底里的女人,可真不好相处!
  “我是她的丈夫,我应该的。”安源永远都是话说到恰当之处,别无多余累赘。
  赵易有心问他:“半年前,旅馆里住了个姓纪的姑娘,还记得吗?她后来有回来过吗?”
  安源笑:“就是你看中的那个小姑娘?你走之后,她没有回来过。”
  赵易心里“咯噔”一下,养伤的这半年来,他日日夜夜反复回忆,后来连他自己都模糊了,甚至都怀疑纪盈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他还怀疑,他经历的那些事,是不是都是他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安源的话,至少让他证明了,纪盈这个人,是存在的。
  “赵易,听一次你姑姑的话吧,赶快找个姑娘结婚生子才是正事。萍水相逢的人,以后再遇见的可能性太小了,别把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赵易理解安源是为了他好,怕他吊在纪盈这棵树上,放弃整片森林。他笑了笑,觉得安源有些误会他了,却也没辩解:“谢谢,我会的。”
  离开艾河回到市里,赵易把自己那间酒吧果断的盘兑了出去。他没有跟张小胖挑明一切,对于张小胖雇凶杀他这件事,一来是他没证据,二来是他宁愿自欺欺人,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张小胖大概自知理亏,半年来很少出现在赵易面前,酒吧关了之后,更不再来往了。
  一切恢复到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日,赵易像往常一样,把车开进地下车库,进了电梯上楼回家。电梯门打开,他出了电梯,便看见自家门口俏生生的站了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见到他,眉开眼笑极度热情的朝他挥手:“嗨,赵易!”
  赵易看见活生生的纪盈站在他的面前,有那么一刻,脑子都是空白的。
  纪盈怎么跟着他进的屋,赵易已经完全没印象了。他只看见那个穿着毛呢连衣裙的小姑娘,穿着他的拖鞋在他的屋子里乱转,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惊叹:“哇哦,赵易,你是富二代吧,你家好好哦!”“哇,这地板是实木的吧!”“客厅真大,既宽敞又明亮!”“这液晶电视足足有60英寸吧!”……
  看着喋喋不休的小姑娘,赵易忽然上前,将她抱进怀里,实在的感觉填满胸口,他下颌顶着她的头顶,声音一时有些沙哑,千万个想问的问题,最后化成一句话:“纪盈,你没事吗?”停顿了一下,又自问自答:“没事……就好。”
  暗室中,那场劫后余生,他扑上前的那一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可是,此刻,不管什么原因,他活着,纪盈也活着,一切安好,皆大欢喜。
  纪盈的头闷在他怀里,乖巧的回答着:“我没事,赵易,我没事……谢谢你……”谢谢你,在临死的那一刻不顾危险的扑向我,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谢谢你。
  赵易却忽然铁青了脸,将纪盈拉开一臂距离,训她:“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跟我报平安,大小姐,这都过了半年了!我都寻思要不要替你立个墓碑留个念想,好清明鬼节时去给你烧纸呢!”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纪盈小声狡辩。
  “行啊,有本事哈,学会顶嘴了哈!”赵易怒极反笑:“把我连人带车往高速公路上一扔,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啊?!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将我扔到荒山野地里毁尸灭迹呢!”
  “那里下了高速就是省医院,想让你尽快就医。”
  听她这么一说,赵易压下滔天怒气,有些心软的问:“叶家古宅地下室没发现尸体,是你处理的?”
  纪盈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我,是我舅舅。”
  这个舅舅,赵易已经是第二次听见纪盈提起。他想,纪盈家应该和江南叶家一样,或许是个大家族,有人专门处理这些诡异事件的善后事宜。
  赵易平静了一下自己,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你在我车上放的平安咒吗?谢谢啊,如果没有那个平安咒,尹宁第一次就能杀了我。”他记得尹宁的话,第一次没死全托了平安咒的福。
  “平安咒?不是我,我不会那东西。”纪盈诚实的摇头,对这件事漫不经心。
  “不是你?那会是谁?”
  “不知道。”
  赵易有些口渴了,才想起进屋以来连口水都没让纪盈喝。他问:“想不想喝点什么东西?”边说边往冰箱走去,打开冰箱门才发现,里面除了矿泉水就是啤酒。
  他转头问纪盈:“我给你热杯热牛奶吧?”下意识中,他总觉得纪盈是个小姑娘,不能喝酒的小姑娘。
  “不用,矿泉水就好。”
  赵易拿了两瓶矿泉水向她走来,伸手递给她一瓶。纪盈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的灌了好大一口,那气势有点像喝临刑前的最后一碗酒。
  赵易被她的架势逗乐了:“慢点喝,冰箱里有的是,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唔……”
  忽然,纪盈扔掉手里的水瓶,向赵易扑来,直接吻上他唇,借着身体的重量把他压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身上,狂吻他,唇舌救缠,难舍难分。赵易先是一懵,随后也来了感觉,温香软玉在怀,何况还是个他感兴趣的姑娘,那点歪心思全被勾了起来,热烈的回应着纪盈。纪盈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摸向他的胸前,小手又软又嫩,柔弱无骨,他也任由她乱摸。小手摸着摸着,就摸上他胸前挂着的链子,他只觉链子被纪盈狠狠一扯。他不由的睁开眼睛,对上纪盈已经变成了红色的眼睛。
  纪盈推开他,居高临下注视他,眼睛血红,手里拎着挂着那把精致钥匙的链子,唇角带笑,轻声说:“赵易,睡一觉吧!”
  赵易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赵易是被冻醒的,北方停止了供暖的初春室内冰冷如地窖,他不由的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蜷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不感冒才怪呢!更气人的是,沙发对面那台60英寸的液晶电视上,被用口红写上了占满整幅电视屏幕的巨大的两个字:“拜拜~~~”后面跟着的那三根波浪线更气人,一看就是纪盈那个丫头的杰作!
  那个坏丫头,竟然在狂吻他的时候对他下咒,拿走他脖子上的钥匙!
  安静的室内,暴怒声传来:“纪盈,千万别再让我见到你!”
  【死猫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瓷珠篇】预告:她生前是个温婉的女子,死后却为瓷泥,炉火烧筑,化成瓷珠。


☆、瓷珠01

  【瓷珠篇】
  她生前是个温婉的女子,死后却为瓷泥,炉火烧筑,化成瓷珠。
  “放我出去,好热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女人凄凉的哭声从窑炉里传来,伴随着无助的拍打声。渐渐地,窑炉内的拍打声越来越弱,最后几不可闻。
  窑炉外面几步远的地方站了两个人。其中,年轻的女子心有不忍,问旁侧的男子:“先生,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年轻的男人柔和的回答,他脸上惨白的皮肤龟裂,露出个五官不协调的笑容。
  ————————————
  赵易最近很忙,忙着相亲。各色美女,环肥燕瘦,他都见了个遍。
  女人们对他评价普遍一致,就一个字“高”!质量真高,少有的极品!家世上来说,即使不受宠,赵易也是赵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前途一片光明;本人原来是酒吧老板,现在改行做连锁饭店的老板了,钱财是大把大把的;外表就更不用说了,人长得又帅又酷,特别迷人。大多数女人都对他一见倾心,趋之若鹜,有几个装清高装矜持的,也对他放电传递了“可勾搭”的信号。
  可是,赵易却一个都没成!怎么说呢,真要让他和谁结婚过一辈子,他心里怎么也不舒服。门当户对,明码标价,把自己的人生当做生意买卖,怎么说怎么觉得可悲。
  陈锐良最近风生水起,工作上升了职,生活上又交了个女朋友,人生正得意,见到赵易这个悲催的家伙,不免的同情了几分。于是,他一边朝着赵易显摆自家女友,一边问他:“本市的姑娘你都相了个遍,没有满意的,不妨外市的你也去相相看,怎么样?”
  赵易没什么兴趣。
  陈锐良劝他:“去看看吧,是土豪蛋介绍的人,身价地位不一般。大不了你就当去外地替我们去看看土豪蛋,多少年的兄弟去蹭他几天饭,他巴不得呢!”
  土豪蛋名叫杨壕丹,是赵易和陈锐良穿一条裤子长大,尿过同一张床的好兄弟。他这个外号来历还是拜赵易所赐。当时,手机还不普及,杨壕丹家里有钱,拿着他爹黑白屏的摩托摩拉成天显摆。后来赵易的姑姑赵华英也给自己侄子弄了一个,赵易为了显摆,第一件事就是给杨壕丹发短信,结果一下子打错了,直接把“杨壕丹”变成了“杨土豪蛋”发了出去,重点还是群发的,当时有手机的小伙伴们全都知道了杨壕丹的新外号,这一叫就是近二十年。直到后来网络上开始流行“土豪”一词,大家还开杨壕丹的玩笑:“呦呦呦,看着没,早十几年前我们就预言了土豪的流行了!你这个土豪蛋是土豪的鼻祖,破壳而出了!”
  受不了陈锐良天天带着亲亲女友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赵易决定北上投奔土豪蛋,全当给自己放假旅游了。他现在切身的体会到了,相亲也是个累活,比工作赚钱还累,主要是心理压力山大!
  杨壕丹亲自到机场接的赵易,老兄弟见面格外亲切,互相寒暄了一番,杨壕丹把陈锐良交代的艰巨任务排上了第一日程。
  赵易气结:“喂,土豪蛋,我第一天来你这儿,你不为我接风洗尘,竟然带我去相亲?你还真是够意思够兄弟!”
  杨壕丹毕竟是跟赵易和陈锐良混大的,什么场面没见过,赵易他又不是不了解,他直接告诉赵易:“得,今天这顿饭就是给你接风洗尘的,饭局上加了个美女而已。我告诉你,这顿饭可不便宜,我定的是最顶级的地方,点的是最顶级的厨师亲自下厨,要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你以为老子能出这血本!”
  “行行行,我知道你有钱!”赵易懒得跟他计较。
  “靠,老子有钱也不在这些宰死人地方乱花啊,还不是为你撑门面!我告诉你,今天见这个白小姐,身价可是数一数二的,你要是跟她成了,别说少奋斗个五年十年的,那就是少奋斗了三辈子,你的子孙都跟着沾光的!”杨壕丹酣畅淋漓的说完这些话,又想了想:“白家跟你们赵家绝对的门当户对,你要是跟她成了,赵家上上下下巴不得你来继承呢,你那个弟弟靠边站!”
  “我不为赵家活着。”赵易神色有些不悦,头转向窗外。
  杨壕丹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啦,兄弟,今个儿就当见一美女吃顿饭,不管成不成,别给自己压力,要是真合适就处处看,不合适,就算是公主咱也不娶……”
  “土豪蛋,停车!快停车!”望向车窗外的赵易忽然开门跳下车。
  杨壕丹勉强的把车停在路边,朝着赵易喊:“咋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差不点出了车祸!靠,违法停车,老子的分啊!”
  他的抱怨声完全没传递给赵易,赵易隔着车流,眼睛死死的盯着马路对面的一个姑娘。
  那姑娘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呢子大衣,脚上竟然还破天荒的换了一双高跟鞋,她似乎觉察到有人看她,转头看向马路对面。
  四目相对,赵易的眼睛瞪得溜圆,对面那姑娘的眼睛也瞪得溜圆。
  赵易怒吼:“纪盈!”他跨过川流不息的车流,就要往马路对面跑,一副要将对面那姑娘生剥活吞了样子:“纪盈,你给我站着别动!”
  杨壕丹眼疾手快,抓住赵易,这马路车来车往的,赵易要是冲过去,不被撞个支离破碎就怪了。他哀求着:“哥啊,你冷静点,这路过不去的,中间还有绿化隔离带呢!”
  赵易哪管那些,怒火中烧,他恨不得将纪盈剁碎了吃肉。
  纪盈看见赵易想过过不来,倒也不怕了,还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笑着挑衅。不一会儿,她面前停了辆出租车,她潇洒的一拉门,那姿势就像拉开的是一辆敞篷跑车似的,骄傲无比,然后很贱的朝着赵易做了个挥手告别的姿势,口型比量了两个字:“拜拜~~~”随后扬长而去!
  看清她的口型,联想起大半年前液晶电视上的字,赵易更加来气,暴怒声从肺里炸出来:“纪盈!”
  费了一番力气,杨壕丹总算把赵易拉上车,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他问:“哥们啊,那姑娘谁啊?”
  赵易懒得理他。
  “瞧着是个美女啊,风流债?”
  “滚,别把老子想的都跟你们这群种猪一样!”
  “行行行,哥哥你不是种猪!你可以当头肉猪,刚才那姑娘的架势完全是把你扔屠宰场不管了的意思啊!”
  “土豪蛋,不想找打就赶快给我闭嘴!”
  “得,哥们,你对刚才那姑娘上心了!真可惜了今个儿要见的这个美人了,你不知道啊,人家白瓷珠小姐可是身高175,体重45kg,世界环球小姐50强,留学英国皇家音乐学院15年,会八国语言,擅长芭蕾舞、钢琴、小提琴、油画、声乐和歌剧等,曾在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参加过多场演出……”
  “行了,别夸了,老实开你的车!”
  ——————————
  纪盈对着出租车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拿出粉饼和腮红,给自己简单的补了一个妆。回忆起刚才赵易那铁青的脸色和想抓她又抓不着的模样,她忍不住想哈哈大笑,看了一眼陌生的出租车司机,为了保持淑女形象,她强忍了下来。君子一笑,十年不晚,嗯!
  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高级餐厅的门口,纪盈推门下车。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典雅高贵的笑容,推门而入。
  “女士,您几位?”
  纪盈姿态优雅:“我订了包厢,我姓白。”
  “好的,白女士,请跟我来。”服务生热情的引路。


☆、瓷珠02

  “快点快点,别闷闷不乐的,服务生说白小姐已经到了,让女士等不好!”杨壕丹推搡着赵易,把他推进包厢门里,正想对着包厢里坐着的女士赔笑,就听身旁的赵易咬牙切齿:“是你?”
  杨壕丹看向坐在包厢里的白女士,也随之一愣,这……这不是刚才马路上朝赵易得意洋洋挥手挑衅的姑娘吗?!
  他脱口而出:“你们认识?”
  赵易咬牙:“认识。”
  “不认识。”见到赵易进来,同样惊讶的“白女士”镇定回答,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此刻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这个白瓷珠小姐的相亲对象是他,刚才她就不那么挑衅了!至少,她挑衅的略低调些嘛!
  杨壕丹看看身侧的赵易,再看看对面的姑娘,这剑拔弩张的气势,不认识就怪了!
  赵易一口怒气压在胸口,那架势,恨不得要活吞了眼前的纪盈:“好呀,不认识我?”
  纪盈顶着“白女士”的头衔,神色如常:“先生大概认错人了,我叫白瓷珠,先生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某位长得很像的女人了。”
  赵易气结:“很像的女人?你也真敢说!”
  杨壕丹赶紧出来打圆场:“白小姐您好,我是杨壕丹,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我的好哥们,赵易。”
  “杨先生好,赵先生好!”甜甜的笑,恰到好处,却让赵易直想翻白眼。
  杨壕丹见气氛尴尬,只得找话跟“白小姐”聊天:“听说白小姐留学多年?”
  “留学英国十五年。”
  “赵易也去英国呆了几年呢,你们说不定还见过呢。赵易,跟白小姐说说。”
  “她能去过英国?游过去的?”赵易没好气的说。
  “呵呵……”杨壕丹干笑:“白小姐,我这个兄弟爱开玩笑。你别介意啊!”
  “我不会介意的,原来赵先生是游着去英国的,不知道算不算偷渡呢……”
  杨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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