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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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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列朗面露疑难之色,不解地问道:“陛下,我记得他们的明并不稳定,您将如何利用?”
路易故作神秘地笑道:“这是秘密!”
时间飞逝,一周过去。全字无广告
萨克森选侯和安东亲王虽不是法兰西人,却也听过《亨利四世万岁》这歌。连续听了一周这歌后,萨克森选侯或许是被这歌激昂的曲调激出了勇气,或许是被这歌庄重的内涵激出了君主气势,开始向安东亲王施压。
两兄弟站直面法军阵地的堡垒上,士兵已经被遣下了台。
萨克森选侯苦苦劝道:“我的弟弟,你应该见到了士兵的样子,他们没有一个人还有心情继续战下去。”
安东亲王双手搭墙壁上,目视着遥远地敌人阵地,和缓说道:“我们坚持了这么久,也许俄罗斯已经波兰得胜了。不能半途而废,我们还要坚持。”
“安东,听我说,我们已经失去了战争,没有必要再继续了。”萨克森选侯忧虑道,“我担心我们的士兵若再继续听着法兰西人的歌声就会兵变了。”
“兵变?”安东亲王连连摇头,嗓音颤抖地说,“我的士兵都忠诚于我,我不相信他们会兵变。况且他们都是萨克森人,萨克森人不会背叛国家的。”
萨克森选侯道:“安东,醒一醒!萨克森已经被法兰西和普鲁士分割占领了,士兵的家人都他们的手上,没有人再会为你效劳了。”
安东亲王脸色苍白,急喘着气道:“如果现投降,我和你会失去一切。你已经丢弃了波兰王冠,难道连萨克森选侯也不想做了吗?”
萨克森选侯挑了挑眉,严肃道:“只有活下去才会有一切。”
安东亲王失声大笑,道:“塔列朗来时闭口不谈条件,只让我们无条件投降。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投降之后便一无所有,你怎么能保证我们不是下一个巴伐利亚选侯和因戈尔斯塔特伯爵呢?”
萨克森选侯执拗不过手握大权的安东亲王,他懦弱的性格又不敢将之推翻,于是,这场劝谏便不欢而散。与此同时,路易围城阵地前汇集了两支军队的将领。
普鲁士的亨利亲王立马于路易身边,问道:“陛下,我听说您这几日命人看法了一大堆树木,不知道您想要干什么?”
路易爽然一笑,毫不犹豫地答道:“砍伐树木是为了木材,聚集木材是为了制造东西。”
“陛下是想要建攻城器具?”亨利亲王不解道。
路易点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建攻城器具。”
“那是什么?”亨利亲王问道,“能告诉我吗?”
路易笑道:“您过一会儿就会见到了。”
“过一会儿?”亨利亲王茫然不解。
路易抬头望天,只见万里无云,一片蔚蓝之色。他深吸了口气,意味深远地对亨利亲王道:“亲王殿下,请您过一会儿不要太惊讶了。”
亨利亲王心讶然,却敷衍式地点了点头。
路易和亨利亲王的所地已经要塞火炮的射程范围内,虽然要塞火炮这个位置下瞄准不易,可若真射炮弹,其危险亦不可小看。然而,路易断定了敌人不会开炮。一来,要塞虽有充足水源和食物储备,可弹药却未必添够,特别是火炮所用的炮弹。二来,乐队前几日连续演奏,士兵齐声吟唱,要塞的敌人此情况下仍然按兵不动,宁可被歌声震慑,也不敢利用炮声虫卵声音。因此,路易认为要塞指挥部不会浪费弹药。
下午13时,莫扎特亲自指挥的下午第一场《亨利四世万岁》公演开始,所有的乐队成员开始随着指挥棒演奏。第一个音调响起,乐器声并未如常般继续,而是被一声“咦”的感慨盖过。
柯尼希施泰因要塞上,安东亲王回绝了兄长萨克森选侯的建议后便将之赶回了房间,自己则继续留堡垒上,堡垒的守卫士兵也继续执勤。
安东亲王如检阅般士兵身前走过,他看着整齐划一的士兵,心暗道:“士兵果然还有士气,继续下去应该能挨到冬季!”
无敌有偶,他也这时出了“咦”的一声惊叹。不只是他,城墙上的其他士兵也出了惊叹,不少城墙下的士兵走上城墙厚,也对眼睛所见出了“咦”的惊叹。
“那是什么?”萨克森选侯闻讯上了城墙,手指着远方天际道,“是鸟?”
“不可能,鸟有翅膀,那个东西没有。”一名士兵惊慌失措地说。
“一定是天使,拯救我们的天使。”随军神父一手握着《圣经》,一手胸前划着十字,喃喃自语着似乎做祈祷。
“天使也有翅膀,你这个教士难道不知道吗?”又一名士兵公然喊道。
萨克森是教为主的国家,本地士兵几乎皆为天主教徒。萨克森选侯及王室人是天主教徒,所以他们任命的随军神父是天主教籍教士。教徒与天主教之间的矛盾又来日久,士兵平日顾忌选侯权威而不敢造次,如今是失去了约束,故而对天主教的神父随便了些。
远方天际出现了一群神秘物体,半饷之后才全貌出现萨克森选侯和安东亲王面前。
亨利亲王仰头而看,只见一倒葫芦形状的物体从空飞过,不禁问道,“那是什么?是人造的吗?”
“当然是人造的。”路易得意一笑,道,“我叫它作‘热气球’,原理是利用热气……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它能飞。”
“飞……真的能飞!”亨利亲王不禁想起了上周法兰西国王所说的话,内心隐约对未满三十的路易产生了恐惧和敬畏。
气球下悬挂着篮子,篮子有两名士兵。一共有十个热气球、十个篮子和二十名士兵。气球是巴黎赶制并连夜送来的,篮子是就地砍伐了树木后取木料做的。路易这座要塞上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这批作为奇兵出现的热气球。
热气球缓缓向要塞飘去,路易抬头凝视,一刻也不敢放松。他紧张得攥紧了拳头。这不单单是一次奇袭,是一次划时代的战术尝试。一旦成功,未来的战争必然会出现变化。
“不是鸟,不是天使,到底是什么?”萨克森选侯喃喃自语,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响起,“危险!”
热气球飞临要塞上空,两名士兵合作,一人递,一人丢,将存放篮子的手持榴弹全丢了下去。手持榴弹是一种小型炮弹,本是掷弹兵的武器。掷弹兵体格健壮,这才能将手持榴弹抛远,可现是从半空将之丢下,故而普通体格的士兵便能办到。
一颗颗黑色实心的圆形炮弹丢落至地,随即响起了“轰隆隆”地响声。路易自然是听不见这阵响声,却能用望远镜见到手持榴弹数落下。他当即拔出佩剑,向前一挥,喊道:“奏乐,前进!”
就这时,侧面一个男声响起:“且慢!”
p:历史上的热气球是1783年明,也就是现书的这一年。如果按照历史套路就有一个时间死角了,所以小小修改了一下。反正历史上的热气球也是路易十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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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劝降
路易循声望去,只见塔列朗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这里?”路易好奇地问道。
塔列朗走到了路易的马前,仰头说道:“陛下,敌人的士气应该被摧垮了,我想没有必要再起进攻了。”
路易还未答话,一旁的亨利?德?瓦特纳策马上前道:“敌人的士气应该会遭受重挫,不过,他们都是意志力坚强的勇士,不用多久便会恢复,所以我们才要进攻,摧毁他们的后一道心防。”
塔列朗看了一眼亨利,注意力又集了路易身上。路易叹了口气,对他说道:“塔列朗,战争不是外交,唇枪舌剑能使人折服,却永远不敌真正的枪和剑。”
“不,陛下。”塔列朗急忙说道,“攻击虽然突然,要塞的外墙却未受挫。我们若是现动进攻,不但不会占到便宜,还可能激出敌人的求生本能。”
“那是不可能的。”亨利自信地说,“他们的意志已经毁了,就空袭之后。”
他转向路易,朗声请战道:“陛下,请下令!”
路易若有所思地沉着脸,良久才道:“全军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跨出阵地一步!”
亨利惊讶了,与路易另一侧的贝尔蒂埃对视一眼。贝尔蒂埃犹豫了一下,疑惑地应了声“是”而后便将命令传给了传令兵。
路易低头看向塔列朗,严肃地问道:“你能够为我赢得那座要塞吗?”
塔列朗紧绷着脸点点头。
路易长叹一声,道:“这是我今生第一次收回出的命令,但我认为值得。塔列朗,我任命你为全权特使,你去!”
“非常感谢,陛下。”塔列朗应声之后便转身离去,随后上了马车直奔要塞而去。
插有白旗的马车渐行渐远,路易侧目向亨利问道:“你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让塔列朗去!”
“是的,陛下。”亨利点头道,“我们有绝对的优势,没有任何失利的可能。”
路易笑着摇摇头,道:“战场上,任何一方都没有绝对的优势,不可能没有战败的可能。亨利,自信是好事,过了就是大的危险。”
亨利不解道:“陛下,你难道也认为塔列朗的一张嘴就能说服要塞的残兵败投降?他们如果是那么怕死的人,早就已经投降了。”
“我不知道塔列朗能不能成功,但我知道一件事。”路易凝视着亨利,意味深远地说,“我军的士气也不高了。”
“怎么可能?”亨利难以置信地说,“您听见他们的歌声了吗?”
路易点头道:“非常洪亮,但那只是一口气。这口气一旦用完了,我们就会输。”
亨利无奈地放弃了劝谏。他等待着塔列朗失败归来,如此才能动攻击。
法军士兵从热气球上抛下的手持榴弹准确无误地命了柯尼希施泰因要塞,不过,手持榴弹对要塞掩体和士兵生命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要塞坚固的墙壁除了某几处染上了灰黑色烟灰便再无其他伤害,守城士兵虽埋头匍匐,可真正弹身亡的不过十余个。然而,这十余个倒霉者居然就包括了安东亲王。
空袭之时,萨克森选侯正巧墙壁旁,一见不妙便下意识地缩头抱脑蹲了下来。安东亲王站空旷的正,周围没有可隐蔽之处,结果一枚手持榴弹自空落下,正击他的脚边,他也就因此弹倒下了。
萨克森选侯担惊受怕地缩墙根,当空袭过后十分钟才大胆睁开眼睛观察。他见到弟弟安东亲王倒三四米外,急急忙忙匍匐爬上前去,待确定其确实身亡后,居然松心地长吁了口气。
空袭并未再生,萨克森选侯和其他人虽闹不清生了什么,但已经知道那是法兰西人的杰作。他们没有为安东亲王及其他几个倒霉者惋叹,为因此对法兰西人产生愤慨,而是庆幸着自己还活着。
半个小时后,死难者的尸体被搬移到了要塞的庭。它们露天暴晒着,身上连遮盖的白布都没有。士兵们将尊贵的遇难者安东亲王搬下城墙之际,城门开了,悬挂着白旗的马车驶入了庭。
塔列朗拄着拐杖吃力地自车上走下。他刚一落地,便差点踩到安东亲王。
“安东亲王死了?”塔列朗愣了愣,接着装着尊敬地鞠了一躬,暗道,“这样就好了,劝降有把握了。”
随后,塔列朗如上次一样攀上了城墙,见到了萨克森选侯。萨克森选侯毫不客气地冷冷说道:“您知道吗?我的弟弟安东亲王半个小时之前死了这里,就你站着的位置。”
塔列朗低头看了一眼,脚却未有移动。萨克森选侯暗暗惊讶,虽知他腿有残疾,却也看出他有异于常人的自控力。
塔列朗不以为意地微笑道:“选侯殿下,我不想浪费时间,相信您也不想浪费时间,可以直入正题吗?”
萨克森选侯缄默不语,心对塔列朗的威胁语调颇为不满。
塔列朗缓缓说道:“您非常清楚,安东亲王死后,您是控制不了军队的。士兵没有了战斗意志,他们无法经历一次战斗。”
萨克森选侯默然地移目看向城内的士兵,只见他们都集庭,露着憧憬的神情仰头望来。
塔列朗顺着萨克森选侯的视线看了一眼,转过头来便微笑着对他说道:“殿下,您应该看到了士兵眼神的渴望,请做出抉择!”
萨克森选侯深吸了口气,严肃说道:“我可以投降,但法兰西必须同意我的要求。”
“可以!”塔列朗道,“我是法兰西国王的全权大使,有权与您订立任何条约。”
萨克森选侯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先,我要法兰西保证萨克森选侯国继续存。”
“可以。”塔列朗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萨克森选侯接着说道:“第二,我要法兰西保证我对萨克森选侯国的统治权。”
“可以。”
“第三,法兰西和普鲁士均不能将萨克森当为战败国或被征服者处置。”
“可以。”
“第四……”
“请等一下。”塔列朗打断了萨克森选侯的话,“选侯殿下,您提出了三点,现应该由我提出条件了!”
萨克森选侯意犹未,却只能无奈点头。
塔列朗道:“先,法兰西可以保证萨克森选侯国继续存,但萨克森选侯国需要作出领土让步,否则,您就与这座要塞共同被从天而降的炮弹摧毁!”
萨克森选侯紧绷着脸,捏紧了拳。
塔列朗不等他回应,自顾自地说:“第二,法兰西可以保证您对萨克森的统治权,但您必须将女儿嫁于法兰西的王子,并立女儿为继承人。”
“你……”萨克森选侯脸色紫青,气急败坏。
塔列朗未给他作的机会,神情一转,气势凌人地说:“第三,萨克森必须脱离神圣罗马帝国,转为法兰西王国的附庸。”
萨克森选侯冷声说道:“奥地利是法兰西的盟友,您应该知道第三条会产生什么后果。”
“这是法兰西与奥地利之间事,您只需要同意和不同意之间选择。”塔列朗语气冰冷,向着萨克森选侯施压。
萨克森选侯长叹一声,潸然道:“我同意你的一切要求,但是,您必须保证萨克森士兵不会被侮辱。”
塔列朗道:“当然可以。法兰西国王是一位仁慈的君主,他从来不会虐待俘虏,特别是英勇被俘之人。”
塔列朗下了城墙,登上马车。望着马车离去,萨克森选侯喃喃自语道:“什么谈判?这是单方面的施压。我现虽然没有办法反抗,但只要一段时间的休养,一切都将不同。”
马车到达法军阵地前,塔列朗走了下来,路易面前行了礼,而后便将要塞的谈判说出。
路易微笑着下了马,平视着塔列朗道:“我的外交官,你创造了20万士兵都没能创下的功劳。”
塔列朗低头以示感谢。
路易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说:“你的功绩需要有适合的奖赏,我封你为柯尼希施泰因伯爵。”
“非常感谢,陛下。”塔列朗镇定地点头道谢。
“先别急着道谢。”路易狡黠地笑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还有普鲁士需要对付。”
塔列朗道:“我听说普鲁士一直觊觎萨克森,但萨克森过虚弱将对法兰西不利。”
“说的不错。”路易道,“萨克森和法兰西会因为‘第二条’绑一起,所以不能看着萨克森过虚荣。不过,也必须让普鲁士满意。”
塔列朗道:“陛下,您如果相信我,请再给我全权,我会完美解决这件事的。”
“好!”路易果断同意,又道,“除了普鲁士外,奥地利也是个问题。”
塔列朗微微一笑,意味深远地说:“这件事也交给我!我敢提出‘第三条’,是因为有了十足的把握。”
“好!”
路易和塔列朗身后,并肩的贝尔蒂埃和亨利看着他们。
贝尔蒂埃轻声对亨利说道:“阁下,一个只会懂嘴巴的瘸子站了您的身上。”
亨利面无表情地冷哼道:“瘸子只是瘸子,永远也别想站得稳。”
……
第778章瓜分萨克森
“哇哇”一声啼哭,杜伊勒里宫又一个流淌着路易血液的婴儿降临。
玛丽?安托瓦内特挺着大肚子饮着茶,一众贵妇人谈笑自如地坐左右。侍女官艾德里安娜小跑入了会客厅,俯身她耳边耳语几句。她当即放下茶杯,对众人宣讲道:“各位,有一个好消息,科西嘉公爵夫人生下了一位健康的淑女。”
“哦……”众妇人一阵惊呼,纷纷告退前往。
待众人离去之后,艾德里安娜问道:“陛下,您不去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宛如事不关己地啜了口茶,悠闲地说:“我也到了关键时刻,现不能有过多的走动。况且我是王后,我如果去看她,说不准外人会如何评价。他们也许会说我是惺惺作态。与其那样,还不如什么也不做。”
艾德里安娜理解地点点头,感慨道:“陛下,您真是太伟大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您这么大。”
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了口气,感叹道:“我这件事上不是女人,是王后。”她还有半句话,讲的是“路易先爱上的毕竟是玛丽?阿德莱德”。这半句话未说出口,她将之藏了心。
一名宫廷侍从手托一张黑色圆盘走了进来。他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艾德里安娜之间弯腰屈膝,等艾德里安娜将黑色圆盘上的信件取走后便告退离去。
艾德里安娜看了看信封,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陛下,是您的姐姐泰斯辰公爵夫人。”
“她?”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愣,从艾德里安娜手接过了信,边拆信边疑惑地自言自语,“她怎么想起了我这个妹妹?我还以为她和她的小男人丈夫正维也纳卿卿我我呢!”
玛丽?安托瓦内特将信粗粗一阅,不禁嘲笑道:“克里斯蒂娜也有今天!”她说着便随手将信丢了桌上,一点取回的意思都没有。
艾德里安娜好奇地问道:“陛下,出了什么事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得意地笑道:“我姐姐的男人泰斯辰公爵,那位萨克森亲王阿尔伯特,他作为萨克森军队的将军参战,结果战争被俘虏了。我的姐姐泰斯辰公爵夫人写信求我放了他,语气用词都和往日大相径庭。”
艾德里安娜又问道:“陛下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玛丽?安托瓦内特摇头道,“战争是男人的事,我是女人,管不了这些。克里斯蒂娜虽然是我的姐姐,可她嫁给了一个不合格的男人,这是她自己的过错。我虽然是她的妹妹,也爱莫能助。”
10月11日,科西嘉公爵夫人玛丽?阿德莱德为路易生下了一个女儿。宫廷信使将喜讯传达至前线后,路易为女儿取名为路易莎?阿德莱德。然而喜悦只是短暂的,路易因泰斯辰公爵夫人来到开始头疼。
泰斯辰公爵于战争之初为萨克森军队的将领,但与顽固的安东亲王不同,他战事转向不利之时便升白旗投降。不过,他投降的不是法兰西,是普鲁士。腓特烈二世将他的军队编入自己麾下,却将他这个统帅软禁了起来。于是,“泰斯辰公爵战败被俘”的流言不胫而走,很快便传到了维也纳,传到了泰斯辰公爵夫人耳。
路易一到萨克森便指挥围城作战,一番劳苦下来早就忘了泰斯辰公爵。他见识了女人“声泪俱下”的哭诉后只能帮忙,终从普鲁士人手将其要了下来。
10月18日,泰斯辰公爵夫妇法军军营重逢。重逢之后,他们便急匆匆地乘坐马车逃回了维也纳。同一日,路易所关心的真正大事有了眉目。
塔列朗负责与普鲁士商谈萨克森的处理办法。普鲁士派出的代表是亨利亲王。两人因为都萨克森,所以谈判地点也就就近选了德累斯顿。
亨利亲王提出了三项基本要求,第一是萨克森不再存,第二是普法两国沿易北河平分萨克森国土,第三是战争缴获的萨克森宫廷财宝由两国平分。
这三条要求传入路易耳后,路易是无奈冷笑,因为这三条要求一条也不能接受。
第一条有悖法兰西的利益,也有悖劝降时的协议,路易不能同时失去利益和信义。
第二条不能完全接受,领土可以瓜分,但不能分得太多。法兰西距离萨克森较远,即使分得了土地也难以治理。普鲁士则不同,获得了半个萨克森后便可羽翼大长,还可让勃兰登堡和西里西亚真正连一起。这是不利于法兰西。
第三条看似没什么特殊,可还是不能接受。劝降协议有一条是确保萨克森不受到战败国的待遇,因此,萨克森的宫廷财宝不能随意掠夺,不可瓜分。
塔列朗秉承路易的意志与普鲁士人谈判,但谈判不会轻松。他的身后是路易,谈判对手亨利亲王的身后是腓特烈二世。这不是两位外交代表的角逐,而是两位国王的角力。路易不会屈服,腓特烈二世不会放过利益。
时值深秋,路易不愿无意义的战争浪费时间,于是便想联合三国撤围退走。结果,建议信还未出,前方传来了华沙投降的消息。
进入10月之后,华沙的气温下降严重。远征军早有准备,后勤部队及时送上了棉衣。与之相较,普鲁士军因为本土较近也及时送来了棉衣,奥地利军却因为后勤原因无法穿上棉衣御寒,战力士气大降。
联军围城将近个月,城内的俄军和城外的联军都已经不堪疲惫,加之俄军主力回援华沙的传言一直未停过,联军的高将领布伦瑞克公爵、迪昂、劳东元帅不约而同地都出现了退兵想法。
三员将领以劳东元帅的名声、战功为显赫,布伦瑞克公爵次之,迪昂是末。然而,论军队战力,迪昂的法军是精锐,布伦瑞克公爵的普鲁士军队次之,劳东元帅的奥地利军差。因此,他们三人从不连心。从不连心的结果便是谁都不愿主动进攻,谁也不愿第一个撤退。
俄军接近,或是华沙城下被歼灭,或是主动去迎击,或是撤退离开,三个选择摆联军将领面前,只是前提是三人要连一起。依照三人的状态,必然会导致军队华沙城下与俄罗斯生血战,不过,俄军增援军迟迟不来却救了他们一命。
华沙城内的守军士气低落,守城将领除了防备城外的法军外,还需要防备城内的波兰人。随着冬季到来,本就却以少弹的俄军是难以支撑,终,俄军将领因等不到援军到来只能开城投降了。
路易接到前线的战报时还受到了迪昂的一份信件,他信请求“退兵”,理由是“华沙易攻难守,容易被敌人切断补给线;冬季来到,士兵久战之下士气低落”。对此,路易只能同意,但也知道需要向腓特烈二世和约瑟夫二世知会。
路易收到信的下午便召来了塔列朗。
塔列朗负责和普鲁士的谈判,谈判初时还算顺利,普鲁士也愿意一些问题是退步,不过,越到后分歧越大,终只瓜分领土一事上纠结住。普鲁士不管法兰西要不要萨克森领土,他们只要易北河右岸的广袤土地,而这正是法兰西所不能允许的。
塔列朗行礼后,路易便对他说:“我得到波兰前线的战报,联军已经攻下了华沙,可战争应该到此为止了,我觉得应该收手了。”
塔列朗想了想道:“普鲁士不肯领土问题上让步,谈判进入了停滞。他们如果不让步,那也未必会同意撤军。他们也许会撤军,但可能会秘密撤退。”
“我无论如何都想要说服两国君主撤军,等到明年春天再动进攻。”路易忧心忡忡地说,“冬天快要来了,必须提前预防寒冷。”
塔列朗提议道:“陛下也可令远征军先行撤退,而后再由使者告知普奥两国高层。”
“不行。”路易回绝后又道,“我希望你可以将这一条款写入谈判内容,普鲁士如果同意便好,不同意再使用你的计策也不算晚。”
“如果领土问题上不退步的话,法兰西的损失可嫩大。”
路易摇头道:“法兰西不会有损失,普鲁士如果这里得利,它就不可能波兰得利。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之后,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协议。”
随后,塔列朗继续与亨利亲王争纷交错。这场外交谈判战的演员不仅有塔列朗和亨利亲王,还有路易和腓特烈二世。这两人不但是演员,还是这部戏的变局、导演和主演。
路易与腓特烈二世密切来信,终,也许是他的信件生效了,普鲁士让了一步。这一步是四分之一个萨克森,萨克森将有四分之一的土地将被并入普鲁士。
路易对这一的协议还算满意,所以并不为难。签字的同时,腓特烈二世对的协议认定,明年春天,普鲁士将再加入法兰西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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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暂时休兵
11月1日,鲁缅采夫进军华沙,毫不费力地收复了这座没有任何敌军的城市。
鲁缅采夫城门口见到了前来迎接的原华沙总督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将军,不禁愤怒地喝问道:“将军阁下,您为什么不等我的援军就投降了?”
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将军神情低落地回道:“敌人围困华沙将近半年,城内的粮食全吃完了,不仅士兵要挨饿,连居民也要挨饿。我没有办法,如果再不投降,不但士兵会哗变,连居民也会起来反抗。”
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出身显赫,又是鲁缅采夫的老下属和皇储保罗的军事导师,鲁缅采夫既忌惮他显赫的家世,又考虑到同僚的情谊和皇储的影响,于是便不忍重罚。
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只有军服而无武器,连将军佩剑都没了,无独有偶,其他守城士兵同样如此。鲁缅采夫现这点,好奇之下问道:“您和您的士兵为什么没有武器?”
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叹了口气,惭愧道:“元帅阁下,法兰西人带走了一切,我的佩剑、火炮和士兵的火枪。我们失去了所有,除了军服。后,我们只有用波兰王宫的长矛做防身武器。”
鲁缅采夫心生同情,却又板着脸严肃地问:“您知道敌人为什么撤退吗?”
尼古拉?萨尔特科夫不假思地答道:“因为您来到了。”
“不。”鲁缅采夫道,“因为冬天到了。”
“冬天?”尼古拉?萨尔特科夫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天,愤懑地自责道,“这……这怎么可能?我……我太愚蠢了!”
鲁缅采夫叹了口气,暗道:“联军是早已经计划好了要退兵,所以占领城市后只有法兰西人来缴械。您如果能再坚持几日,联军就会不战自退。可惜!可惜!不过,法兰西的将军究竟是什么人?连布伦瑞克公爵和劳东元帅没能想到的事都做了,难道法兰西还有除路易十之外的良将?”
鲁缅采夫接着便驱马率军进了城。他一入城便感受到了华沙的紧张气氛。没有一个居民不怒目圆睁,没有一个居民不手攥拳头,没有一个居民不作出戒备。无论男人、女人,无论成人、孩子,只透露着仇恨。鲁缅采夫惊讶了,也明白了尼古拉?萨尔特科夫的处境。他不禁轻声叹道:“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没有围城时暴动!”
“是的。”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心有所感,点点头轻声应答。
一阵沉默后,尼古拉?萨尔特科夫轻声说道:“元帅阁下,您应该见到了波兰人民的仇恨,您认为我们还能继续过往的策略吗?”
鲁缅采夫默而不语。
尼古拉?萨尔特科夫道:“元帅阁下,我始终认为俄罗斯应该向南方的巴尔干扩张,这样才能避免与西欧强国交锋。俄罗斯的国力还无法与法兰西相比,若再不改变战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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