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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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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想要被人监视着?”
“不是,只是我觉得我现还是不要脱离他人的视线为好。”
“你是担心不利流言再传出来?”
“是的。”
这段日子,路易将时间全部交给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消息灵通的巴黎社交圈也立刻传出了“王后重受宠”的传闻。
有些事太过放纵会造成问题,孔代亲王若真的大动手脚反而有些麻烦。因此,张弛有,给人以一种不确定的假象,方能令人露出马脚又不至于放心大胆地去做极端之事。
路易时而冷落玛丽?安托瓦内特,时而又对其热情,这完全是为了迷惑关注着宫廷之事的那些人。不过,时刻众人关注之下的生活并不令人轻松,而且冷落了其他女人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他才决定暂时去贡比涅,一来是为了躲避,二来是为了再制造假象,三来则是为了放荡享受一下。
玛丽?安托瓦内特比任何时候都不愿离开巴黎。巴黎,她虽然被人盯着,可这恰好也能令她的地位稳固。相反贡比涅,为了她和路易再如何亲密也不会被人看到,不会被人传出。为重要的是,此次去贡比涅的女人众多,足够被好事之人胡编乱造一番。届时无论是谁传闻为得利,她这个王后都将有所损失。
路易深知玛丽?安托瓦内特心的忧虑,于是便伸手轻搭了她的肩上,她耳边说道:“这段时间我为了处理战后事务已经很累了,去贡比涅也是为了能好好休息。至于巴黎的事,你也不用担心。安娜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只要有不利流言传出,她就能找到编造者。”
但愿如此!“
听着玛丽?安托瓦内特颇不相信的话,路易只是微笑回应。他是令安娜对巴黎密切关注,可却不打算可能出现的不利流言出现后立刻动手,这个时候会被抛出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大角色,大角色还需要耐心等待。
p: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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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3章对待孩子的偏心
正值三月,贡比涅是春光明媚。作为王室宫殿,贡比涅虽艚远离巴黎,可也有专人维护,故而能以不下于巴黎王宫的状态恭候王室地突然驾临。
二元制下,国王并不需要对内政负责,即使法兰西只是准二元制,国王和议会的权值划分还不清楚,但因有罗谢尔=费尔奈这一能臣存,路易也放心将内政事务完全交给他。与此同时,路易又制定了外交战略后将具体事务下放给了相韦尔热纳伯爵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因此也不必对外交事务多加关注。
路易难得给自己放了一次假,又来到了远离巴黎的贡比涅,因而也好好地放纵了一回,过上了平时无论如何也不敢过的生活。但他混迹于不同女人床铺的同时,亦对孩子们好好地亲近了一番,幸好大多数孩子们还年幼,隔阂容易消除。
众多儿子,路易欣赏的是玛丽=阿德莱德的长子缅因公爵路易=雨果。年仅岁的他性格开朗、讨人喜欢,质彬彬的同时兼骑术过人,几乎与完美无异,但令人满意的是他与玛丽=阿德莱德一样,谦让有礼、从不与兄弟姐妹们争执。
除了缅因公爵外,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次子安茹公爵路易=弗朗瓦亦被其喜爱。安茹公爵年仅岁,可岁的他已经显露出同母哥哥安东尼王储所不具有的机敏。相比之下,十岁的安东尼王储是越来越谦和、善良也越来越重轻武。
路易对待儿子方面有着偏心。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儿子都有资格继承法兰西王位,所以他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儿子都严格要求。他自己是一个杀伐果断、久经战阵的国王,故而也要求未来的法兰西国王也具有杀伐果断的性格和亲上战场的能力。因此,安东尼王储身上的所有优点,都被他看成是异端一般的缺点。
相比之下缅因公爵宽厚、谦和上比安东尼王储甚,甚至还不具备安东尼王储身体特有的德意志式的倔强性格,但他却也因为这一点被路易喜爱。
他看来,安东尼王储不仅没有继承自己这个父亲的“雄才大略”,还着重加强了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所有的倔强、坚持性格,显得顽固不化、无可救药而缅因公爵恰恰从母亲玛丽=阿德莱德身上继承了完全相反的一种如水般柔软的母性性格,虽不坚强,可却为亲和。
他爱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不喜欢德意志的坚韧、倔强故而也就对继承了德意志内的安东尼为不悦。
这一切全是因为安东尼王储是继承法兰西王位之人是继承他一切荣耀之人。他不放心自己半生努力被继承人轻易摧毁,不愿继承人只有收成而无开创。作为父亲,他也像普通人一样希望继承人能青出于蓝。
与王子们各有各的性格不同,公主们大同小异。她们虽未像其他贵族女子那样从小被送去修道院,但也是封闭的状态下学习,而且学得也是淑女课程。除了阅读、艺术和宗教,还有着锋刃、刺绣等女红。此情况下,只有少数人有着不同。
路易的长女玛丽安娜和维多利亚双胞胎一直是他为关注的孩子,这完全是因为长女的身份也是因为她们是他和玛丽=阿德莱德这段惊心动魄的爱情的见证。不过,她们两个却并非是他为喜欢的女儿。他所喜欢的女儿不是玛丽=阿德莱德的女儿,也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女儿,而是伊丽莎白=维热的女儿直布罗陀郡主朱莉。
直布罗陀郡主年仅七岁,可继承了母亲的绘画天赋,也因此众多姐妹显得有才气。相比之下,玛丽安娜太过刚强,维多利亚太过懦弱,特蕾莎长公主总是楚楚可怜玛格丽特公主又骄纵异常,其他人是没什么特点。
路易端坐贡比涅大厅正的椅子上,三米之外是一块一人多高的竖直画板,画板之旁站着享誉巴黎的名画师伊丽莎白=维热,可主笔之人并非是她,正画板之后动笔的是她和路易的女儿朱莉。
才七岁的直布罗陀郡主朱莉身形娇小,时不时地要从画板后探出头来看一眼才能继续动笔。但是,她那娇小的身形却因有着严肃的面孔而显得认真无比,令坐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路易想起了她的母亲伊丽莎白=维热。
伊丽莎白=维热众女人并不突出,只是一个埋于艺术海洋的画家。路易知道她所关注的除了孩子便是画,自己只是排第三位,但这也正是她令人放心之处。她也许没有玛丽=阿德莱德那种天生无欲无求的性格,可也不会因宠而娇、惹人生厌。
一个小时之后,朱莉终于兴奋地跳脚喊道:“好了,好了,我完成了。”接着,站一旁的伊丽莎白=维热转身看去,以专业者的神情仔细打量,而一直一动不动坐着的路易也松了口气。
一会儿后,只听伊丽莎白语气严肃地说道:“线条不错,可是上色还有所不足。嘴唇处上色太重,背景色又颜色太淡,令人物的对比不明显。”
朱莉初时兴奋,现便只得露出失落之色。
路易很好奇自己的画像,于是便亲自走了过去,只见确如伊丽莎白所说,背景未按照传统用深色,而致使整幅画的主角——人物不突出,而且嘴唇也用了太深的红色,显得像抹了太多口红或过敏红肿般。不过,他不是伊丽莎白,并没有伊丽莎白对绘画的认真、对女儿的严格,因此,当见到朱莉因批评而失落时,他便上前将其抱起,亲吻了一下脸颊后说:“没有关系,你已经画得很好了,任何国家都不会你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出色的才能。”
“那我以后能成为像母亲那样的画家吗?”朱莉声音稚嫩地问道。
路易噗嗤一笑,看了一眼双颊泛红的伊丽莎白后,回答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一直不停地画。”
无论天赋再高,若无经常练习亦可能将之浪费。王室人从小就需修习艺术,但无论绘画,抑或音乐,都浅尝即止,绝不深入研究。故而从小受到良好教育、有着良好学识的王室人很少能某一领域成为大家,不但不可能出现莫扎特那样的天才,连普通的“家”也出现不了,至多出现工匠、乐手、画匠等“匠人”或业余的“家”。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便是一个音乐爱好者,并写了四部交响曲和一余长笛奏鸣曲,可和天才的莫扎特相比,他的那些作品便如同废纸。
路易对私生子女的教育态是放任自流,让他们充分挥自己的天赋。因此,他虽然并不将绘画当一回事,可也鼓励着这方面有天赋的朱莉。不过,这也仅是因为朱莉有着突出的天赋和私生女的身份,公主们是绝对不允许整日与颜料为伍。
伊丽莎白和朱莉还需要收拾,路易便自己先离开了。坐了一个小时,他决定先去骑马。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他也就减少了狩猎的次数,多时候仅仅是骑马散步。
贡比涅宫外便是茂密的森林,路易骑着马未走多远,身边就全是森林了,也正同时,他遇上了同样森林骑马散步的让娜和符腾堡郡主佛蕾泽丽卡。
让娜的情妇身份还未暴露,佛蕾泽丽卡则还未成为路易的情妇。两人年龄相仿,而且同属于贡比涅宫内的“异类”——非国王情妇或公开的国王情妇,因而常一起走动。
路易见到她们,心一动,立刻拍马赶上前去,来到她们身侧打招呼道:“下午好,姑娘们。”
“您好,陛下。”两人异口同声,可神色各异。让娜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佛蕾泽丽卡眉开眼笑,略带羞涩。
“愿意陪我走一会儿吗?”路易问道。
“悬意!”
“不!”
同一时间,两人却说出了不同的话。
拒绝的让娜成为了目光焦距点,路易看着她,佛蕾泽丽卡也看着她。路易是暗含狡黠之色,佛蕾泽丽卡则是明显疑惑不解。
让娜深吸了口气,吻了吻心神,说道:“我还有一些事,所以要先回去了。”
“那好!”路易微笑着回应后便对佛蕾泽丽卡问道,“你应该不会拒绝!”
之前便表示同意的佛蕾泽丽卡现也没有理由反对,故而便点了点
让娜自到了贡比涅后便避而不见,路易对她也有着充分耐心。至于佛蕾泽丽卡郡主,路易却总是能从她身上见到不知去了哪儿的威廉明娜的影子。
一男一女奔出一段路后,来到了森林深处。树叶遮挡住了本就不强的阳光,令森林显得阴暗非常。路易突然停马,身后的佛蕾泽丽卡郡主也急忙勒马停步。
“怎么了,陛下?”
“我忽然有些疲倦了,先下来!”说着,路易便下了马,并走到了佛蕾泽丽卡郡主的马边。
佛蕾泽丽卡郡主丝毫不疑,便路易地搀扶下落了地。纟
第735章令人忧心的波兰
路易不列颠战争前便有意得到佛蕾泽丽卡郡主,但那是为了解除符腾堡和奥尔登堡之间的婚约,避免法兰西的附近出现一个和俄罗斯王室关系密切的国家,如今奥尔登堡已经被占领,奥尔登堡公爵及其继承人吕贝克主教助理也不再重要,加之婚约早就被解除,他也对此缺乏了主动理由,故而归来这么长时间后,都未动手。不过,由于每当与佛蕾泽丽卡一起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将其当作威廉明娜,因此内心深处也随之产生了的**和理由。
森林深处地小径,路易走前面,佛蕾泽丽卡郡主提着裙子边看着路边跟后面。
走着走着,路易突然问道:“你的父亲有为你安排的婚约吗?”
“不。”佛蕾泽丽卡郡主摇了摇头,说,“他之前还想办法恢复我和吕贝克主教助理的婚约。现,我想他应该为我找其他合适的结婚对象。”
“都有些什么人呢?”路易打趣地问道。
佛蕾泽丽卡郡主道:“巴伐利亚的因戈尔斯塔特伯爵马克西米利安。”
“我认识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还有机会成为巴伐利亚选帝侯。”路易微笑着突然反过身将佛蕾泽丽卡郡主搂怀,紧着她的脸说道,“巴伐利亚是一门不错的亲事,看来事成之前我需要把握时机。”
两人几乎是面着面,路易的话音传入佛蕾泽丽卡郡主耳之时,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也打了其脸上。佛蕾泽丽卡郡主因而轻喘起气来,不仅浑身热、面泛红晕,胸部亦同时起伏不定。
路易伸手轻抚着她那白皙却泛着红晕的脸颊,接着身子前倾,轻轻地将嘴唇了她那犹如风干玫瑰般干涉却犹带湿润的嘴唇。一阵无声的长吻后,嘴唇分开。路易一边用手挑动、刺激她耳根后侧的神经,一边轻声问道:“你愿意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命运之路吗?”
无需细致解释,佛蕾泽丽卡郡主完全知道这条不同之路是什么。她从未细致想过,因为之前已经有了婚约,所以即使出轨也不可能真的走上一条不同的命运之路。现,她亦是天真地认为自己与法兰西国王生关系后仍然会恢复平凡之路。殊不知,一日为法兰西国王情妇便终身为法兰西国王情妇,这不由外力控制,而是其心所定。
一个小时后,天色将黑,路易和佛蕾泽丽卡郡主二人二骑一起回宫。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少女仍是那个少女,只是有些东西生了变化,变化包括了身体和心理两方面。两人相视无言,保持着沉默一起走入宫殿。路易走得快,故而并未现身后的佛蕾泽丽卡郡主一直是含情脉脉的眼神。
安娜正巧自巴黎来贡比涅,一见此情此景便知生了什么。于是,她借口有事汇报将路易拉到了一旁,于四下无人之时问道:“你和佛蕾泽丽卡郡主睡了?”
一问之后,换来的却是一幅春风得意的笑容。安娜见之便得到了答案,心不悦,郑重提醒道:“这件事不能让王后陛下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了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你是担心菲?冯?菲尔逊的事件重演?”路易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轻声说,“你如果不想做就没有人会逼你。究竟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命令,还是你自己的本心,能给我一个可信的理由吗?”
安娜深吸了口气,认真地说:“当我巴士底狱的时候,我对以往做的事情做了忏悔,并誓从今而后要为了法兰西。王室的和谐才能令法兰西繁荣,为了弥补您的风流所造成的危机,我必须听王后陛下的号令。”
路易轻声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如将我杀了,然后扶立安东尼登上王位,这不是能令王室和谐吗?”
“你……”安娜无言以对,是对路易的强词狡辩气得不打一处来。
路易板起脸,变本加厉道:“如果不杀我,那就别来管我。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王后之位会非常稳固,安东尼的王储之位也会稳固,但这一切需要代价。”
说着,路易便大踏步地走了。他亦想要王室的和谐,可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男人一样,他将家庭和谐的责任完全推给女方,并且并不认为自己有如此多的情妇有什么问题。法兰西国王代表着全法兰西人,那代表着全法兰西人的法兰西国王拥有几个情妇也是理所应当。他认为这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而是为了体现法兰西王国的荣誉,并代表全法兰西人享受这一荣誉。况且,他亦觉得自己和欧洲的其他君王相比也不算太过分,至少自己是付出了真心,并非是随意玩弄女人们。
是夜,路易灵光一现,心血来潮地潜入了前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的房间。
玛丽?约瑟菲娜早已经睡下,见着不应该来的人突然出现着实吓了一跳,可是,惊吓之余她的心又出现了一丝温柔。
“陛下!”一声娇吟,玛丽?约瑟菲娜已经扑入了路易的怀。
路易对着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没有准备,顿时一蒙,但立刻恢复了清醒,一边伸手将其搂住,一边柔声问道:“你的心理阴影消除了吗?”
“我不知道。”玛丽?约瑟菲娜摇了摇头,说,“每次见到你都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也只有幻想着你我身边,我才能安然入睡。”
“我的弟弟们这件事上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但你可以放心,俄罗斯女皇已经为你报仇了。”路易颇为同情地说。
“俄罗斯女皇?”玛丽?约瑟菲娜一愣,从路易的怀脱身,疑惑道,“波兰出了什么事?”
路易身子前倾,再将玛丽?约瑟菲娜拥入了怀,柔声道:“俄罗斯趁着欧之乱出兵波兰,已经占领了华沙、软禁了我的两个弟弟。现,波兰有一大半的土地已经被俄罗斯控制手。”
俄罗斯出兵波兰是人皆知之事,可对波兰的占领却并不为外人所知。这一来是由于欧洲另有为人所关注之战事,二来是由于路途太远,消息不灵便。甚至不少民间人士以为俄罗斯是为了平定波兰内部的叛乱才出兵,殊不知波兰内部的暴动正是为了抵御俄罗斯。
玛丽?约瑟菲娜作为波兰王后已经成为过去时,即使是当年护送她来法兰西的波兰人都不将她当一回事了。因此,她对波兰的事情可说是完全缺乏了解渠道。
路易本以为玛丽?约瑟菲娜会露出欣喜之色,却未想到她居然一脸郁色地说道:“波兰被俄罗斯占据,那法兰西不是东方缺少了一个可以抵御俄罗斯的帮手?俄罗斯土地广阔,而且野心极大,我华沙的时候能够深切感受到这个国家的压力。未来,它必然会成为法兰西的劲敌。”
“劲敌确实是事实,俄罗斯这个国家不能小视。它如果对欧洲或者其他地方动侵袭,无异于是又一次蒙古人的征服。正如蒙古人给世界带来的只有杀戮和破坏,它对世界也只有杀戮和破坏。”路易悠然长叹,颇显无奈地说,“可是,我已经厌倦了战争,不想将法兰西拖入对俄罗斯的持久战争。”
玛丽?约瑟菲娜道:“也许可以利用巧妙的办法进行对其进行打击。”
“什么办法?”
“俄罗斯自彼得大帝之后便采取对外扩张的国策,叶卡捷琳娜二世本质上是延续了这一国策。所以,俄罗斯的下一步应该是奥斯曼帝国,如果能连结奥斯曼帝国自南面牵制俄罗斯的话,也许就可以防止它西进了。”
“这个计划很好。”路易赞了一声却并不意,法兰西与奥斯曼帝国历史上便有良好关系,与奥斯曼帝国联合制衡俄罗斯的策略他也想到,并是他正极力推动的策略。
玛丽?约瑟菲娜又道:“除了欧洲和近东,俄罗斯的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印。与法兰西不一样,俄罗斯可以打通路上的交通线。如果可以的话,应该令俄罗斯展路上交通线这样他们就不会对西面出海口扩张了。”
路易亦含糊地点了点头,可对此并不认同。他现害怕的就是俄罗斯陆地上开辟一条通往印的道路,因为法兰西不可能用海军将精锐的陆军大量运送去印。相比之下,他现正想用当年不列颠对付法兰西的方式去对付俄罗斯——让俄罗斯同时展陆军和海军。
法兰西当年都因为不能两线作战而七年战争惨败,何况是俄罗斯那个贫穷帝国。路易想要让俄罗斯将本就不足的经费分散用陆军和海军上,这样便可以令他们海陆无法兼顾。
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路易一直对俄罗斯入侵波兰一事缄默,便是因为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不过,他决定先对手的波兰进行渗透,至少先保存波兰作为国家存,只是波兰国王必须换人,哪怕波兰成为一个共和国也可以。然而此之前,他的第一个目标是前波兰王后。
p:近代俄罗斯和法兰西都犯了一个错误,他们同时兼顾海陆军。俄罗斯18世纪有着仅次于英法的海军规模,结果他们的陆军连人手一枪都做不到,只能一次齐射后继续纵列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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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刺杀计划
历时一个多月,普奥两国的停战谈判终于有了实质性进展,但由于是秘密谈判,所以谈判的具体进展和两国各自谈妥的条件却不为外人所知。对欧洲其他国家而言,一场未卷入俄罗斯、法兰西的战争并不会改变整体局势;对德意志诸侯而言,一场未改变奥地利、普鲁士疆界的战争并不会改变德意志内部的态势。但是,对一直关注着欧,并想着借机火取栗的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而言,这完全不漏任何风声的谈判却颇令人疑惑。
四月旬的圣彼得堡已有一丝春意,可相比于欧和西欧,春天的气息还不甚明显。地处圣彼得堡南郊的叶卡捷琳娜宫一片萧然,宫殿之仍需以壁炉取暖。
查尔斯?福克斯自幼生长英格兰,虽也经历过寒冷的冬天,却也是难以忍受俄罗斯的寒冷。他原本与纳尔逊等不愿归降的海军将领诺曼底半岛附近的海峡群岛拒收,可由于法兰西军势过强,审时势之下,便决定暂时投奔主动延揽的俄罗斯。
此时,纳尔逊的胜利号及其他五艘原属不列颠皇家海军的战舰正停留圣彼得堡港口,因为海军军官们不懂俄语,也不懂法语,故而便集体推懂法语的查尔斯?福克斯为代表,负责与俄罗斯宫廷进行沟通。因此,自半个月起,查尔斯?福克斯便开始出入俄罗斯上流社会。今日,4月14日,他终于获得了俄罗斯女皇的召见。
走奢华的宫殿走廊上,查尔斯?福克斯恍如置身于巴黎的王宫一般,他从未想到向来欧洲以野蛮面貌出现的俄罗斯居然也有明的一面。
他又看向身前引路的俄罗斯外交部长伊万?奥斯特曼伯爵。只见其体型富态、衣着整洁,年纪虽近旬,可脸部却干净得很,头上还戴着喷着香粉的白色假,一点也不像传闻的有着凌乱长和络腮胡须的“俄罗斯野人”样子。他再想起这半个月来所见到的俄罗斯男女贵族们亦是如此模样,宛如是巴黎、伦敦搬来了东欧一般,令人惊奇不已。
不过,无论是叶卡捷琳娜宫的奢华,还是圣彼得堡贵族的明,查尔斯?福克斯都未被这些给迷乱了神智。他踏上圣彼得堡的第一日便清楚自己的任务——连结俄罗斯复国。为此,他不介意被俄罗斯女皇慢待大半个月。
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办公室以天蓝色为主色调,她喜欢的便是这种颜色,故而身边大量运用这种色彩。无论是身上的裙子,还是办公室、会客厅、卧室,甚至连叶卡捷琳娜宫的外墙壁都以此色为主。
天蓝色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少女时代的梦想,亦是她一生的梦想。十四岁时,当她乘坐马车经过辽阔的东欧大平原上时,尚对未来要经历的一切懵懂无知且充满幻想。她只知去遥远陌生的俄罗斯是为了成为俄罗斯王储的妻子,却不知这位丈夫的秉性;她当时只是单纯地望着蔚蓝的天空遥想着未来的婚姻生活,却不知这段婚姻会成为一段噩梦。
转眼已是四十年,昔日的幼稚姑娘成为了雄视欧洲的女皇,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心仍然有一个少女的蓝色之梦。她渴望爱情,渴望婚姻,为此甚至能甘愿放弃皇冠。她原以为勇敢、干练的波将金会是好的夫婿,后却现这不过是一个自私的感情骗子,不过是为了权势才接近自己。
蓝色的梦依旧存,可叶卡捷琳娜二世却不再是昔日的少女。经历了婚约的失败和感情的骗局,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将感情藏心,亦学会了将内心的空虚转移。正是因为这个,她的帝国才能迅猛扩张。
查尔斯?福克斯伊万?奥斯特曼伯爵地带领下走了进来,叶卡捷琳娜二世站办公桌前的小圆桌旁静候着。
查尔斯?福克斯见到了叶卡捷琳娜二世后又是一怔,只觉她虽已是一个没有任何姿色的老妇人,可全身上下却充满着不怒自威的女皇威仪,特别是那张喜怒不露的脸庞是令人畏惧。
查尔斯?福克斯的脑海回忆起了法兰西国王路易十,那位比起叶卡捷琳娜二世年轻许多的暴君亦曾给他相似的感觉。只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是内敛的不怒自威,路易十却是凌厉的王者之气。但相较之下,他觉得两位独裁暴君还是年纪大的叶卡捷琳娜二世得胜。
一番繁缛节后,叶卡捷琳娜二世悠然开口,用法语说道:“福克斯先生,欢迎您来到俄罗斯。对您英格兰的行为,我非常敬重。您就像是一位骑士一般,用行动显示了对自己国家的忠诚,相比之下,罗金汉侯爵、诺斯勋爵等人不过是虚伪的小人。”
“感谢您的赞美,陛下。”查尔斯?福克斯恭敬地俯身弯腰,亦用法语回答。
叶卡捷琳娜二世道:“福克斯先生,您不必如此拘谨,我并不是暴君。”
查尔斯?福克斯点了点头,心却轻蔑地暗道:“你不是暴君?欧洲有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善于伪装、欺骗的妓女。你的谎言虽然能短暂地掩盖你杀害丈夫的罪行,却无法掩盖你所有的独裁行为。波兰人便是好的人证!”
叶卡捷琳娜二世坐到了小圆桌旁的椅子上,并招呼查尔斯?福克斯和奥斯特曼伯爵围着圆桌坐下,接着,她说道:“福克斯先生,想必您知道德意志的奥尔登堡公国被法兰西吞并一事!奥尔登堡公爵是我的舅舅,他的领地还是从我的儿子保罗那儿得到的。看着亲人失去所有却无能为力,我的内心就像是被撕裂般地痛苦。”
“我能理解,陛下。”查尔斯?福克斯隐藏着内心真实的想法,装出一幅感同身受的样子说道,“我的祖国也被法兰西占领,看着祖国沦陷却无能为力,我也非常痛苦。”
“看来我们有同样的敌人,先生。”叶卡捷琳娜二世叹了口气,苦笑道,“想不到我们居然要用仇人的语言才能沟通。”
查尔斯?福克斯陪着一笑,内心却从之前的暗自嘲讽变为仔细思量。他想道:“她难道是想要对法兰西开战?也对!她要占领波兰,法兰西不可能看着波兰被占领,所以,战争很有可能会爆。对了!如果我抓住了这次机会,那不是有能力复国了吗?”
叶卡捷琳娜二世既而莞尔一笑,自嘲道:“我真是老了,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计较这些无关痛痒之事。”
“唉!”她叹了一声,满怀愧意地说,“如果我的反应能快些的话,一定能阻止英格兰被占领,可惜,当时的我却将注意力放了其他地方。”
查尔斯?福克斯不管叶卡捷琳娜二世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此时都表现出一幅理解或感同身受的样子,可他毕竟伦敦议会是以激进、刚直闻名的,现的虚伪做作令他难受不已。
叶卡捷琳娜二世唏嘘片刻后,便正经问道:“福克斯先生,我听说您贵妇们的沙龙曾说过‘只要给我一支枪和一个与路易十独处的机会,我就能将战场上无往不利的路易十干掉’,这是真的吗?”
查尔斯?福克斯一怔,边点头边回忆。这句话是他一次聚会的酒后之言,当时,他喝了许多伏特加,已经醉意朦胧,偶然听见一旁的妇人们正谈论路易十的“伟业”,于是一时热血上头,便说出了这句话。不过,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很快后悔了,因为这句话令他遭受到身边人的嘲笑,嘲笑他的人说他是个懦夫,所以才从伦敦逃到了圣彼得堡。
叶卡捷琳娜二世赞道:“您真是勇敢,我相信您如果有机会就一定敢这么做。”
查尔斯?福克斯初时还不解叶卡捷琳娜二世说出这话的用意,而今听见此言心释然,如释重负地说:“我希望能给路易十一支枪,让他和我面对面决斗,这才是真正的英格兰绅士。”
“我想您不是随便说说的。”叶卡捷琳娜二世神情深奥地微笑道。
“当然不是。”查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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