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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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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巴达维自然不了解法兰西国王的心中所想,他还不知自己已经在前往火炉的台阶上,即将接受炙热的炉火烘烤。
紧接着,路易便命令士兵们向阿纳姆快步行军。
半小时后,法军不战而进入了阿纳姆,并以最快的速度攻占了市议会。
未免造成民族仇怨,路易入城之前便告令军队不得抢劫、欺辱民众,因此,由入城至控制整座城市,未发生军人违纪之事。
这之后,法军的仁义之名也不胫而走,最终成为了法军的一大标志。
第529章停留一夜
法军花费了两个小时便控制了阿纳姆,路易利用军事威胁和利益诱惑等手段成功和市议会的议员们达成了协议——“法军只保留最低限度的卫队,其余退出城外,但阿纳姆需交出所有的武装”。
作为首先迎接法军入城之人,约瑟夫?巴达维也获得了回报,他被路易任命为警察性质的民兵自卫队的队长。这个任命不过是空头任命,所谓的民兵自卫队根本没有一个士兵,约瑟夫?巴达维只获得了名,而未获得利,同时,他那“叛徒”、“亲法卖国贼”的身份也做实了。
路易如此行事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控制约瑟夫?巴达维,约瑟夫?巴达维深知此事的奥秘,奈何事已至此,也只能暗在心中叫苦,忠心服务于法王。
当夜,法军只留下了五百名士兵把守街道、维持治安,其余皆退出城市。路易为了自身安全也离开了城市,搬入了约瑟夫?巴达维在郊外的别墅。
别墅是一幢两层楼的小楼,共有十间房间。约瑟夫?巴达维年少时忙于事业,虽有几个交往甚深的情人,却直到二十年前事业稳定后才结婚。然而婚后不久,其妻在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后便因产褥热而死,事已,他年逾五旬,膝下却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这幢郊外小楼,平日便是由他的女儿居住。
路易在约瑟夫?巴达维地引领下进入了别墅,刚进入一楼大厅,他便见到三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女性正屈膝行礼。
这三位女性,皆是二旬不到的年纪,虽都穿着朴素的白色裙子,可中间那一位的裙子上比其余二位的裙子多了几朵蕾丝花边,而她也是三人中最有姿色的。她的容貌虽不如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却也是眉浓肤白、天生丽质,且与宫廷中的女子相比别有一番乡土气息,却又不似女画家伊丽莎白那样的完全平民感,反而是一种乡土感与高贵感结合的美感。
路易看了一眼约瑟夫?巴达维,手指着中间那位女子问道:“请问这位是……”
约瑟夫?巴达维立刻回答说:“陛下,她是我的女儿——凯瑟琳。”
路易点了点头,随即走上前去,握起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而后又将她的手牵制嘴c魂边,用嘴c魂轻轻一碰,接着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巴达维小姐。”
凯瑟琳?巴达维瞪圆着眼睛,显得非常拘谨。她迅速收回了手,再行了一个短促的屈膝礼回应。
路易并不在意面前这个“容貌还算不错”的女子的行为,他转过身来,对女孩的父亲说道:“我累了,请立刻带我回我的房间。”
“是,陛下。”约瑟夫?巴达维神色惊慌地应了一声。
再然后,路易及他的随身侍女苏姗便被带到了二楼东侧的房间中。
这间房间与巴黎宫廷中的国王卧室相比并不算大,但与普通的卧室相比却也不能算小。双人床、壁炉、书桌、会客桌、沙发……实用的家具可说一应俱全。这间房间甚至还有一个暗门,暗门后的暗室摆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床,显然是为佣人准备的。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经过多日的颠簸行军后,路易的身体早已经疲惫到难以再抵挡高床暖枕的程度。
苏姗如往常般服侍路易就寝。
虽是在外行军,可国王无论到哪里都是国王,即使是睡觉时,也必须换上国王的睡袍。
路易任凭苏姗施为,心中却在想着刚才巴达维父女的样子。
脱下上衣后,路易忍不住问道:“你刚才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表情了吗?似乎有些害怕。”
“她很美丽,陛下。”苏姗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
“是的,是有些姿色。”路易不解其意地随口答道。
苏姗脱去路易的衬衫,面对着一位英俊的年轻国王裸露的上半身,她面色如常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睡袍,一边为其穿上,一边说道:“陛下,女人在她这个年纪都抵挡不了您的一个眼神,我想她是害怕被您征服,才会不自觉地表现出恐惧。”
“真是这样吗?”路易悠悠地说道,“但愿不要有其他的。”
苏姗掀开被子,随即路易便上了床。
苏姗又多嘴地问道:“陛下,难道您对她没有意思吗?”
路易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在几年前,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么一个漂亮的、羞涩的少女,但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会令她伤心。”
“是王后陛下。”
路易点了点头,说道:“是。”
此时,路易将苏姗只当做是一位值得信任的忠诚侍女,他俨然忘记了这位来自美洲的侍女也正处在少女最不安定的年纪,因而,他也忽略了这位身边的感情。巧合的是,出身卑微,几番沦为奴隶的苏姗,对自己心中的感情也浑然不知,她愿意为面前的这位拯救了自己的陛下付出生命,却只是天真地将这样的想法当做是纯粹的感恩,完全没有将之向男女情感方面归类。
凯瑟琳?巴达维的房间在同一层楼的西侧。西侧的房间没有东侧的大,但因为她喜欢夕阳,故而选择了西侧的房间。东西两侧的房间只相隔了十米,但因为中间隔着数个空置客房,所以彼此间的隔音非常好。
小姐的房间灯火通明,在房间中的父女并无任何睡意。
年轻的小姐和年迈的父亲坐在会客小圆桌的两侧,一番沉默之后,年轻的小姐率先忍不住地站了起来,情切地说道:“我要离开,回阿纳姆,或者去朋友的别墅。”
“凯瑟琳,不要鸡动,先坐下。”年迈的父亲以沉着冷静的声音安抚着鸡动的女儿,但他的面容亦满是忧愁。
凯瑟琳双手伏案,俯视着父亲,严肃地问道:“爸爸,您难道想要让您女儿的贞C被一个异国的已婚男子夺去吗?”
约瑟夫?巴达维惊愕地抬起了头,但在与女儿对视一眼后又无奈地低了下来。他不自信地说道:事情也许完全不会像你说的那样,陛下还有很多事要做。”
凯瑟琳咬着嘴c魂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道:“他是一个伟大的男人,他征服了许多国家,也征服了许多女人。彭蒂耶夫郡主、萨丁尼亚公主,他的风流韵事中居然还有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的姐姐们,您认为他会放过我吗?”
路易作为欧洲最强大的法兰西王国的国王,其知名度和曝光度远超出他本人的想象,加之他在这几年做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伟业,以及民众对他私生活永不减少的兴趣,使得他早已经不是他自己,使得每个地方、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位属于自己的法兰西国王存在。
距离法兰西近在咫尺的荷兰,自然对邻国的这位国王非常感兴趣,法王的风流韵事亦是贵族小姐、夫人们聚会中的主要话题。凯瑟琳也正是在与友人的会面、聚会中,如拼图般地听说了一些有关法兰西国王的事迹,这其中自然也有那已经被夸张了数倍的私生活。
“凯瑟琳,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说了这些奇怪的传言,但是,你不能走,你也走不到哪里去。”约瑟夫?巴达维语气沉重地说道,“整个荷兰都会成为他的王国,没人能阻止他上某一个荷兰女人的床。”
凯瑟琳鸡动地随口问道:“即使他要上你女儿的床,夺走你女儿的贞C,毁去你女儿的名声,你也能如此从容镇定吗?”
约瑟夫?巴达维内心一怔,不由得心痛起来。他唯有这个女儿,又如何能坐视其成为某一个男人的情夫,更何况是成为一个以风流成名的少年国王的情夫。然而,多年的从商经历,已让他明白了“事不由己”这一道理,他已然踏出了第一步,便再难回头。若是因此事鸡怒了法王,令法王不再提供保护,那么后果就将不堪设想。
他唯有安慰道:“放心吧我想他不会的。他若想要荷兰,就必须依靠我。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更多东西的人。”
“我不相信。”凯瑟琳镇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他即使想要荷兰,也未必只需要您。以我们家族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帮助他得到荷兰。”
听到女儿说出实情,约瑟夫?巴达维也不禁暗中叫苦。他原本只想借着法兰西的力量来达到自身的政治愿望,并在战乱中左右逢源、各处取利,结果没想到在莫名其妙之下就被捆绑上了法兰西的战车。而今,他感受到身边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在年轻的法兰西国王身上。没有了法王的保护,他就不可能再安全地出入公众场合。相反,法兰西国王的选择权太多,并不只是一个巴达维家族。
为求家族自保,同时也为了女儿能永远的安乐生活,约瑟夫?巴达维只有付出一些代价,即使这份代价是女儿的贞C和名声。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放心吧如果一切顺利,他明天就会离开。”
“什么?”凯瑟琳只一听此话,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恍如心脏骤停而后又猛地一跳,于是便高声疑问了一声。她突然感受到,在那内心的深处居然有一丝不愿。
PS:过渡般的缓一下节奏,不过也就这一章。
第530章长驱直入
次日,3月20日,法军开始向西进军。
阿尔卑斯军团的四个步兵师被分为两部,第二、三、四师以半小时路程的间隔方式分批次行军,昨日战斗有所损失的第一师留守阿纳姆,接应即将来到的莱茵军团,并对可能到来的普鲁士人进行防备。
路易率领着王室卫队和两个骑兵团跟在大军的最后,与前三个师一样,他也与前军相隔半小时的路程。
在征西的法军中还有一支荷兰人组成的部队。这是由民兵自卫队队长约瑟夫?巴达维率领的一百名阿纳姆民兵。这些民兵在昨日还是于石桥阻拦法军的荷兰正规军,而今则被收编为了名为“自由共和军”的新荷兰正规军。
路易本就无意占据荷兰,但他并不满意奥兰治家族和威廉五世,为了推翻奥兰治家族在荷兰的势力和世袭统治,也为了在战争结束之前能控制荷兰,他便将在昨日战争中俘虏的荷兰士兵全部释放,组建了这支完全受法军控制、指挥的“自由共和军”。
所谓“自由共和”不过是一个名号,路易将这支完全无战斗力的“军队”以此命名,目的便是为了一个借口。荷兰既然历来有王权派和共和派的纷争,他便以“维护共和、讨伐**者”的名义入侵,一来是为了收买人心,二来也是为了挑唆荷兰内部两派的矛盾。
“自由共和军”的军服与之前一样,全是橙色的上衣、白色的裤子,但这支“军队”的军旗却有所变化。荷兰正规军的军旗是橙、白、蓝三色,这三色中的橙色指的便是奥兰治家族,为体现自由、共和之名,路易特意命人连夜赶制了一面自上而下为红、白、蓝三色的新旗帜,以此示与往昔不同之意。
路易于上午10时离开驻地,率军沿河而下,目标是荷兰中央的交通枢纽——乌德勒支。在此之前,二、三、四等师已经先行出击,特别是先锋第二师,是在凌晨出发。
乌德勒支在中世纪时便是荷兰及整个尼德兰的第一大城市,数个世纪前的荷兰独立战争,荷兰诸省便是以它为核心对抗强大的哈布斯堡帝国。若是在荷兰独立后,它能够成为荷兰首都,那在这几个世纪中,只要奥兰治家族经营妥当,将荷兰由诸省联盟国发展为中央统一国并非不可能。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虽然在荷兰诸城市中,乌德勒支无论在人口、经济、地理位置方面,都有资格成为首都,然而,由于荷兰是一个由诸省联盟发展而来的国家,各个省之间互相平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省都不愿意见到其他省份过于强大,从而凌驾于自己之上,因此,荷兰名义上的首都是阿姆斯特丹,政府所在地及执政府所在地却是在连城市资格都没有的沿海之滨海牙。
荷兰的政治体制造成了这个几乎与不列颠王国一起发展起来的国家,在军事方面完全无法与不列颠王国对战。其原因异常简单,不列颠王国是一个国家,所以能供养一支庞大的只为战斗而生的海军舰队;荷兰是诸省联盟,中央没有太多财力来供养庞大的舰队,即使有财力,也会被代表各个省利益的议员强行挪动去建造商船或小吨位的护卫舰,而非是去发展大吨位的战列舰。
路易的计划便是在夺取乌德勒支后,分兵两路,一路北上夺取阿姆斯特丹,一路西进夺取海牙及沿岸诸国,然而,他虽然肯定这一战略在正常情况下能够顺利实施,却对战争能否胜利心存疑虑。
他曾在幼年读过法军战史,因而熟知一个世纪前发生的法荷战争。当时,法军也如现在这样势如破竹,荷兰人在无法抵抗后居然挖开了沿海的堤坝,利用倒灌的海水阻挡了法军的前进。
他此时还不知晓法兰西海军已经大胜,故而只看重陆地上的胜败。他最为担心的就是威廉五世像当年的威廉三世那样,掘开堤坝利用海水。那时,法军到目前为止的所有胜利都将化为乌有,因为现在已经插满法兰西旗帜的土地到那时都将变为大海。
担任先锋的第二师以急行军的方式行军。路易最庆幸的便是手中的是善于奔跑的阿尔卑斯军团,而非是其他军团。他虽然对贝克里伯爵在胜利后炸毁马斯河上所有桥梁的行为感到失望,但同时也感到庆幸。贝克里伯爵当时若率军北上,或许能造成东、南夹击的局面,但也会令荷兰方面提前恐慌,最终难保其不会使用掘开堤坝的战术。
第二师急行军十个小时后,于正午十二点赶到了乌德勒支。乌德勒支连抵抗也没有,便直接升起了白旗投降。
不战而胜虽出人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路易早先也料到了会有这一结局。
第二师并未在乌德勒支等待后续部队到来,路易早就告诉了他们在攻克乌德勒支之后的战略,因此,他们只留下了一个营一千人防守,其余八千人尽数北上。而今最重要的就是抢时间,必须在荷兰人决堤之前攻入阿姆斯特丹,一旦阿姆斯特丹到手,荷兰人也不可能决堤了。
十二点半,后续的第三师到来,路易同样也早已给了他们命令。他们接替了第二师空留的防务,在乌德勒支施行戒严。
又半个小时后,第四师到来,但他们没有停留,而是按照命令往西面开去。路易的第二套保险预案,无论荷兰人决堤成功与否,至少要在决堤前夺取海牙,控制荷兰政府和执政。
下午一点半,路易才赶到了乌德勒支。
路易并未在乌德勒支驻扎,为防备可能的决堤,他和法军主力过了乌德勒支城南的下莱茵河,在河南岸驻扎,而乌德勒支的防务则交给了约瑟夫?巴达维和“自由共和军”负责。
自由共和军在这一路上收编了不少残兵游勇和倾向共和的热血青年,如今队伍已经发展到了三百人。这三百人只有一半配有火枪,另一半只有锄头或木棍。然而,队伍在短时间内扩大,其成分也变得复杂。若是最初的那一百人,还可能会因为正规军出身及指挥官为同乡的原因而有军法约束,后面加入的那二百人便与土匪无异了。乌德勒支作为荷兰最繁华的都市之一,物质十分丰富,士兵们大多为穷人出身,在来到这花花之地后,又无军法约束,最终便变为了强盗。
下午…,驻守在乌德勒支城北的自由共和军率先违反军纪,开始对位于城北的富人区进行抢劫。名为自由共和军的匪徒们闯入富人们所有的豪宅大肆抢劫,富人们大多虽早已远遁乡野,可他们的财物无法被带走,因此,这群匪徒可谓收获颇多。
继北区之后,商业、市场所在的东区也在…半发生了动乱。驻守在那儿的匪徒因听说了北区的状况而蠢蠢欲动,最终便向身旁的防区下手。东区的财物不少,人更是不少。因此,与北区相比,这儿的匪徒劫财的不少,劫财的同时杀人夺命、欺辱夫女的更是数不胜数。
下午五点,路易正在下莱茵河南岸营帐中悠闲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正在这时,一个满身水污、身穿橙色军装却身材婀娜、有着女人曲线的“传令兵”闯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两名法军士兵。
路易从行军椅上站起,来到了正被两个法军士兵夹在中间的橙衣传令兵身前。他伸出手去,慢慢地拨开挡在传令兵脸上的褐色头发,接着又用手绢擦了擦覆盖在其脸上的污泥,最后,只见到一张精致的女人脸庞显现了出来。
路易对这张脸并不陌生,它属于一个叫做凯瑟琳?巴达维的女人。
路易朝两旁的士兵挥了挥手,士兵随即走了出去,而后,他转身走向行军椅,同时问道:“巴达维小姐,我非常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穿着自由共和军的制服出现在我的营帐中。”
“陛下,请您出兵吧乌德勒支发生了sāo乱,三分之二的自由共和军叛乱了。”凯瑟琳焦急地说道。
路易虽然不在乌德勒支,但并非是没有眼线,在此之前,他就已经知晓了此事,所以,他在听到凯瑟琳的话后并不惊讶。
“巴达维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路易继续追问,却丝毫不提出兵之事。
“我……”凯瑟琳顿了顿,语气别扭地说道,“您带走了我的父亲,我一个人留在阿纳姆并不安全,所以……所以就扮成男人跟随在父亲左右。”
“原来如此呵呵……”路易轻笑一声,他又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借口。阿纳姆治安稳定,无论如何也比战场安全。
凯瑟琳心中一慌,顿时没了主意。她是心虚的,因为她会跟来的原因并非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那变化莫测的少女之心。
凯瑟琳深吸了一口气,心神一定,问道:“陛下,您要如何才肯出兵援助。”
约瑟夫?巴达维率领的人在面积狭小的南区和西区,如今已经和杀红了眼的匪徒展开了巷战,然而,兵力的匮乏导致了败局已经完全显现,为此,凯瑟琳才会策马疾驰到此地求援。
凯瑟琳在来之前便不抱太大的希望,她一直不相信法兰西国王会为了荷兰付出什么,特别是在法军撤出乌德勒支后,她更是肯定这一点。她的想法也很幼稚,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法兰西国王早就预料到了乌合之众组成的“自由共和军”会变成这副样子。
她错怪了路易。
路易完全没有料到“自由共和军”会变成这样,而且他还是最不希望极具政治意义的“自由共和军”出现这样的事。若他早料到此事发生,他一定不会命法军全数撤离。他这一次算是完全见识了荷兰人的非荷兰化。即使军队和土匪无异,也未见过哪一国的军队会抢劫自己的城市,屠杀自己的国民。
“出兵援助吗?”路易凝神想了想,说道,“我……”
话说到一半,他的注意力便完全停留在了凯瑟琳身上。
凯瑟琳先前便不相信路易会出兵,焦急于父亲安危的她,在迫不得已之下做出了普通女子不敢做出的事情。她解开了衣服,并将之脱下,当路易见到时,她的上半身已经裸露在空气中了,两座硕大的峭峰正随着呼吸和身体的其他动作而一上一下地抖动着。
路易看得呆了,一直看到凯瑟琳一丝不挂才反应过来。若在几年前,他完全会抵受不住诱惑,在荷尔门g的作用下扑上去,但是现在,他在拥有了诸多堪称世间数一数二的美女之后,早就练成了坐怀不乱的功夫。
“你这是干什么?”路易便正视着裸露的凯瑟琳问道。他的眼睛没有一丝邪念,这正证明了这个男人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
凯瑟琳大喘着气,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我……我愿意将我自己给您,只求您……只求您出兵。”她是一个处女、虔诚的教徒、深受高尚道德熏陶的贵族小姐,如今抛弃尊严、丢下信仰、脱下衣服,其心中承受着的压力、羞耻、伤痛,只怕是令她去死都可以。
路易的心震撼了,也感动了。他拿起丢在一旁的蓝色镶有无数金色鸢尾花的披风,慢慢地走到了凯瑟琳身旁。
凯瑟琳在此时闭上了眼睛,她以为那一刻即将来临,然而,她所感受到的不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是冰凉的披风。她睁开眼睛,才发觉裸露的身体已经被披风覆盖了起来。
“陛下”她惊呼一声。
此时,路易已背对着她向外面走去,且边走边说道:“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派军过去了,也许乌德勒支的情况已经被控制了。放心吧你的父亲会平安无事的。”
说完,路易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TXT小说下载:。。'
“谢……谢谢……”凯瑟琳微弱地低吟了一声。她的内心此时无比感动、无比暖和、无比羞愧。
PS:要说明一下,所谓“自由共和军”变成土匪,算是一个讽刺吧
历史上所以干着自由共和民主的人都不会把自己叫做“自由卫士”“民主斗士”什么的,往往都是其他人如此叫他们,但他们是真正在干着自由民族共和事情的。
历史上自己叫自己为自由共和民主的人,其实只是以此为旗号干着强盗土匪的事情。
所以,当所谓的“自由共和军”击败了所有的“积极敌人”后,他们无疑都开始便做强盗土匪,抢劫屠杀他们的人民,然后再因为分赃不匀发生内斗。
诸如此类的事情,基本上历史证明了许多了,这里算是小小的讽刺一下吧
最后,正文过了4000,吐槽的不过300+,所以不会收钱。
第531章俘获威廉五世
法军未费吹灰之力便平定了乌德勒支的sāo乱,参与sāo乱的二百名士兵大多在战斗中被击毙,几十名缴械偷袭的也在大战结束后被集体枪决。#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整场战斗只持续了半个小时,这其中有人数优势的原因,更有武器的原因。
以荷兰人为主体的“自由共和军”只有步枪和刺刀,没有重武器和战马,因此,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步兵。在步枪只能单发、装弹较为繁琐和缓慢的情况下,巷战的战斗形式更像是中世纪的白刃战,所以,战士的肉搏能力和杀人**是决定战斗胜负的关键。
乌德勒支是荷兰城市,全为外国人的法军自然不可能为了保护这座城市效死力,相反,sāo乱发动者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他们早就不顾一切了,因此,法军即使数量众多、纪律严谨,若要平定sāo乱,也必然需要损失许多人。
为防止年轻的法兰西士兵在这场无谓的战斗中丧命,路易特别调去了一个炮兵连,并嘱咐步兵的指挥官要在城市中多使用火炮、少使用士兵。最终,依托着重武器的轰击,法军才能在损伤不多的情况下平定sāo乱。然而,如此一来也造成了一个不良后果——乌德勒支的许多建筑都被火炮轰毁或轰残。
此次sāo乱,乌德勒支平民伤亡超过百人,被掠夺的财物高达百万里弗尔,至于其他的一些难以估量的如房屋毁损等损失更是难以估计。然而,这场意外的sāo乱却令路易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法军一路秋毫无犯,因而路易无法像萨丁尼亚战役时利用抢掠敌国来充当军费,而今,乌德勒支被大肆抢掠,而抢掠所得又阴差阳错地到了法军手中,因此,他也就为国库省下了这笔开支。
乌德勒支发生sāo乱的同时,位于海牙的荷兰议会已经闹翻了天,阿纳姆和乌德勒支的连续丢失更是令议员们完全分裂。
共和派的人一致主张与法军谈判,割让某些利益来保证国家的独立;王权派的人虽未当面反对,却也并未同意,他们顾虑到自身的利益而无法下定决心与法兰西议和,同时也因陆海军全面败退而无可奈何。
作为荷兰执政的威廉五世,此时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战争由他发动,他自然需要为战败负责,然而,荷兰的执政已经与国王无异,即使是共和派的议员,也拿他这个执政没有办法。
威廉五世本就是一个没有战略思维的人,他发动对法战争的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有利可图,并未深思其中的利害关系。而今到了这危急关头,他更是无法做出判断,只能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原地空跳。
议会一直在争吵,从3月20日夜晚一直到吵到21日黎明,这时,共和派和王权派也想到了一个中间决定——掘堤。他们只知道法军占领了乌德勒支和阿纳姆,并不知道法军已经分兵去袭击阿姆斯特丹附近的沿海堤坝,因此,他们才会想出这个办法。
荷兰地势低洼,许多地方都在海平面以下,许多地方甚至还是沼泽,因此,一旦将北海的堤坝掘开,海水势必淹没莱茵河以北的大片土地,一个世纪前的法荷战争中,当时的荷兰执政、后来的英格兰国王、奥兰治家族的威廉三世,便是用这种方式阻挡住了全盛时期的路易十四的大军。
这是一条妙计,也是现在唯一有效的办法,然而,荷兰民主制度的弊端在此时再度制约了议会的决策。议会议员们大多为贵族和富人,他们中有的是依靠航运、银行业致富并成为贵族,有的是依靠土地、工厂致富并成为上流人物,还有的是二者兼得,既有新产业,又有旧产业。而且,王权派和共和派的界定并非在新贵族或传统贵族的身份划分上,新贵族中也有王权派和共和派,传统贵族亦如是。
掘堤的建议提出后,立刻得到了新贵族的拥护,与此同时,传统贵族们也立刻鸡烈反对了起来。新贵族大多与土地无关,他们自然不在乎那肥沃的田地和地上的农民。传统贵族也并非悲天悯人,他们唯一的财路便是那些土地,自然不愿意看到土地有所损失,更重要的是,他们并不认为法军的到来会令自己失去土地,因而在自身利益和国家存亡之间,他们宁可选择牺牲国家来保存自身利益。
围绕着应否掘堤一事,新一轮的论战再度开始,然而,这一次他们没能争吵出结果来。
海牙虽然因为议会、政府所在地的原因而已经拥有了比肩城市的人口和规模,但它因未获得城市资格而无法建造起城墙。无论是数个世纪前的荷兰独立战争时期,还是一个世纪前的法荷战争,海牙都因城市防护不足而被轻易夺取。教训虽然存在,可荷兰各个省份和城市间的内斗却令他们完全无视这一教训。
21日早晨八点,行军一夜的法军阿尔卑斯军团第四师终于到来,他们几乎兵不血刃地占领了整座城市,同时也俘虏了所有的议员和奥兰治家族的所有成员。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路法军也占领了阿姆斯特丹,断绝了沿岸堤坝被掘开的可能。
21日下午,两处的战报传到了乌德勒支,路易立刻下令将议员和奥兰治家族迁移到乌德勒支来。
海牙虽然是荷兰政府和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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