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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邪妃(陌上星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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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咦…”
放屁声在这紧张氛围响起,听闻这响的转弯的屁声,众人涨红着脸注视着一脸尴尬的仵作。
仵作被众人略有深意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摸摸鼻子,干巴巴的嘿嘿笑道:“通气,通气…”
“噗疵——”南宫彤玥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破了凝结的气氛。见危险解除,众人憋不住的大笑出声。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根细小的银针刺入南朝将军的胸口……
“太子,有位姑娘捡到划伤公主的证物!”侍卫急匆匆的跑来,跪在地上,眼神闪躲的睨了眼南宫彤玥,呈上一根金钗禀报道。
☆、第七章 抉择
证物?
司也奕斜眼看了几眼金钗,接过属下递来的锦帕包着金钗细细查看。片刻间,眉头紧蹙,一向俊颜上挂着放荡不拘的笑容,此刻布满寒霜。随手扔进备好的托盘中,复杂的看着南宫彤玥,冷声说道:“你自己看吧!”
南宫彤玥眼眸一敛,拿起金钗端详着,只见钗身尾端刻着小篆‘玥’字。微微一怔,有些始料未及。脑海中搜索着前身的记忆,对这支钗并无映像。若这金钗真的是自己所有,那依据前身痴傻状态,铁定会被南宫雪与丫鬟搜刮走。
抚摸着上方的官印,显然是前者。南宫雪向来爱拿痴傻的南宫彤玥出气,更是对她的首饰眼馋,常常乘南宫景腾出征时,把看上眼的珍品据为己有。而剩下的次品便会被送饭的丫环婆子拿走变卖,通常刻有官印的,當铺不敢接收,怕牵扯没必要的麻烦。所以丫鬟们不会拿这金钗,最后的答案,肯定就是南宫雪!
如今,金钗浮出水面,对自己很是不利。默默的放下手中金钗,朝风绝痕点点头,淡淡的说道:“这金钗确实刻有本王妃的名号,但是上面的年号是五年前的,那时本王妃神智不清。并未留有贵重物品,相信大家都应该清楚本王妃那时候的处境。”
在场的都是达官贵人,自然明白宅院内的争斗,觉得南宫彤玥说的有理,屋内一时沉静下来。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这般明事理,而南朝将军分明就是这号人物。粗旷的嗓音说道:“虽然有理,但也不能成为你狡辩的借口。在真正的凶手未找到时,你依旧不能排除嫌疑,否则,本将军难以向国师交代!”
南宫彤玥水袖一甩,面若冰霜,神情倨傲的盯着南朝将军说道:“按将军所说,如果没有找到凶手,本王妃就成了替罪羔羊了!嗯?”
“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如今只有你与霓裳公主起过冲突结怨,事后报复也不无可能!”南朝将军脸色涨红,冷哼的说道。
刚才有一瞬被南宫彤玥的气场震慑,但身为一国将军,怎能这般无用,屈服在弱女子脚下,简直就是屈辱。所以,尽管心中还是有着一丝畏惧,仍旧镇定自若的呵责南宫彤玥。瞧这架势,似乎誓要与她犟到底!
“好!既然将军这般认定是本王妃杀了几人,那么为了证明清白,本王妃愿意前去宗人府,待上一晚。”南宫彤玥踱步至南朝将军跟前,冷漠的说道:“相信大家也看到了,四国聚集,为何单单死的都是南朝之人。就没有想过是仇家针对?本王妃提醒你们,保管好项上人头!”说完便走到风绝痕身边,甜甜一笑。
两人仿佛极有默契,并不多言便知对方的心思。宠溺的拍拍她的头顶,浅笑道:“为夫明日去接你!”
“为了保证本王妃没有潜逃,就让司太子随我一道,监督一晚吧!相信今晚,凶手会再次出现,免得捉不到凶手,又诬陷本王妃!”一副没有闲心奉陪的模样,摆摆手便无事一般,挽着风绝痕率先走了出去。
而留下的众人,被南宫彤玥一番话弄得人人自危!紧紧的护住脖颈,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恨不得立马飞奔离去,免得遭殃!
司也奕沉思半响,也紧随其后的跟去宗人府。毕竟心底还是希望南宫彤玥无罪,这样就能与自己合作。再则,即使有罪,依那二人的本事,自会有脱身的妙计。倒不如顺了她的意,卖个顺水人情!
天牢深处,一位俊美邪肆的男子斜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而另外一边,大红色锦被鼓起一团,只露出几缕发丝。不一会儿,被子里一团隐隐动了动,接着翻转过来。细嫩的手臂横在枕头上,左脚架在背面上,趴在被面上呼呼大睡。
男子已被女子碾转的声响吵醒,睁开双眸,望着睡的香甜的女子,眼角微微抽搐。很难想像之前在这儿,烦躁不安的人儿,此刻毫无形象的大睡。细细的端详着女子的面容,虽然平凡,丢到人堆里一抓一大把的那种。可是,身上似有一种魔力,能吸引人视线。
楚翼黔几人来时就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女子埋头大睡,男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熟睡的人儿,嘴角露出笑意。不知其内幕的人,都会误以为二人是伉俪情深的夫妻。
这‘和谐’的状态,使楚翼黔很不是滋味。清了清嗓子,放缓声音说道:“司太子可住的习惯?”
沉浸在思绪中的司也奕,听闻耳边响起一道温润带刺的询问,回过神来。稍稍侧头望着楚翼黔,低声说道:“翼王试试就知道了,本宫觉得有美人相伴,倒也不错。”
啧啧!这女人粗俗不堪,睡觉都流口水,怎么看都瞧不出一丁点优势。为何就能得到盛元朝两位不凡的男儿垂青!
听出他话里的弦音,楚翼黔也不恼,温和的笑了笑,“如此甚好,宗人府许久未曾有人进来,如今司太子屈尊降贵。使翼掌管的宗人府‘蓬荜生辉’,这不是怕怠慢了司太子,前来问候!”
“本宫倒是误解了,还以为是沾了美人的光呢!”望着楚翼黔身后侍卫手中的食盒,清浅的一笑。
睡梦中的人儿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锋相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用力拍着被子,‘咻’的坐起来,眯着睡眼脱口吼道:“**”
“能不能安静点,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安生!”
日子没法过了,窝进天牢都有人添堵。心里的怒火被这一嗓子吼完,就发泄的差不多了。随即,砸吧着嘴拉着被子蒙头接着睡,留下怔愣的两人,面面相觑。
看着如此狂躁的南宫彤玥,两人皆是一脸无奈。虽然不知道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后一句话多多少少清楚,明白第一句不是什么好话。
楚翼黔打手势示意侍卫放下食盒,留下一张字条,深深的睨了眼南宫彤玥,便握紧拳头离去!
若娶霍馨儿是你的要求,那我就依你,只要你开心,我便安好!
驿站与天牢的安静相反,气氛紧张凝重。人人都不敢入睡,胆怯的躲进衣柜或是床脚,紧紧的怀膝,瞪大眼珠盯着门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弄的人心惶惶!
“将军,您要不要先休息,眼见就天亮了,应该会无事了!”手下一名副将催促望着窗外的南朝将军齐涛,脸上难掩忧色。
未点烛火的屋子,唯有一丝清冷的月光洒入。因为背对着光,所以看不清齐涛的表情。只见他摆摆手,转身坐进软塌,叹息道:“本将军睡不着,再坐片刻,你且下去休息吧!”
“将军是在为战王妃的话忧心么?依属下看来,说不定战王妃是在危言耸听。”见齐涛忧心忡忡,副将替他斟满茶水,开导着。
在副将心中,齐涛是他崇拜的对象,也是他努力跨越的目标。无数次的战役,都是他这高大的身躯冲在最前方,以铁血的手腕赢得一次次战争!保卫守候住兵力不大强盛的南朝国。
以往南朝是第一大强国,但是经过百年前大战,南朝的损伤极为惨重,后又遭到其他三国围攻,从而导致兵力在四国最弱。百年来边界常常受到大大小小侵犯,因此无法恢复到强盛时期。却能被齐涛一次次的英勇退敌,成为南朝国的‘悍将’。声望仅次于国师!
“即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啊。再说,明日比赛就结束了。这一战,关乎我们大南朝的兴旺,本将军得好好谋划,你先下去!”啜了口茶,只希望南朝能在此立威,取得四国一席之地,不然边关百姓难以安生,常年受到战争影响。
望着高大稳健的身躯,这几十年承载了重任,依旧背脊挺直咬牙挺过,没人知道他的艰辛。如今区区四国比赛,却使这铁铮铮的汉子,感到无力。副将愁肠百转,叹息着退下。
就在副将关上门的那一刻,齐涛也瞬间倒下,圆睁的铜铃大眼,极为骇人。黑衣人望着齐涛眼里的不甘,眼底满是讥讽。扯过白纱擦拭着铁钩,犹如心爱的珍宝,极致认真。
良久,才扔下白纱,举起铁钩微微一笑。看着在月光下,泛出寒光的弯钩,缓缓的俯身捡起滑落的衣袍,挡在面前。狠辣的手起手落,齐涛脸上的眼眶变成血洞,汩汩的冒着鲜血。
嫌恶的甩掉铁钩上圆滚滚的眼珠,诡异的一笑,嘴角两边的尖牙,似凶狠恶狼扑捉猎物的獠牙,极为阴森。钩破他的衣裳,在胸膛上留下几字,便飞身离去!
窜上屋顶,侍卫举着火把围拢,显然等候多时。黑衣人看着眼前景象,心知中计。遮在斗笠后的双眼,闪过狠唳。铁钩出手疾风般朝风绝痕刺去,‘砰’风绝痕慢悠悠的举起铁棍,按照南宫彤玥的方法,轻巧的拴住铁钩。
风绝痕从腰间抽出软剑直直对着黑衣人,随即,闪烁着森寒幽光的软剑携着雷霆之势由上而下的刺入黑衣人胸前,软剑虽然还在半空,但那锋利无比的剑韧上,逼人寒气和风绝痕冷冽强大的气场,使人有种死神降临的感觉。
黑衣人依旧稳稳站定,见软剑越发逼近,不退反进的凌空一跃,弯身避开剑气,隔空挥出一掌击向风绝痕面门。风绝痕未料他兵行险招,收住招式身子忙朝后跃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堪堪躲过致命一击,黑衣人的双掌袭向胸口,正要拍打在胸膛时。暗忖不对!硬把掌力撤了回去,‘噗…’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风绝痕见此,乘机飞身上前一掌击向他的手臂,另一掌拍向他头顶。黑衣人连连后退,眼见后方赶来几人,一个‘鲤鱼翻身’站在了地面。与风绝痕飞快的过起招来!南宫彤玥急急赶来时,见二人打的热火朝天,不分上下。心中暗自焦急,照此下去风绝痕免不了受到伤害,而自己也不能鲁莽上前帮战。只得皱眉观看,好见机行事。
黑衣人的守招可说无懈可击,但风绝痕的攻势也凌厉无比,却也丝毫讨不得好。突然,黑衣人动作一滞,风绝痕见他露有空隙,狂攻而上。见此,黑衣人错步一掠,潜入风绝痕身后,对准后心击去。南宫彤玥心中一紧,不好,有诈!顾上其他,连忙飞身上前加入战局,一条红纱气势猛烈的朝黑衣人卷去。
黑衣人感受到浓烈的杀气,暗道不妙,只得放过风绝痕,不然两败俱伤,对自己百害无一利。思及此,闪身狼狈的躲过,在地面倒退几步。
而风绝痕有惊无险的避过此劫,对身旁的南宫彤玥点点头,二人对黑衣人前后夹击,穷追不舍。黑衣人心里一沉,暗恨在心,咬咬牙对上风绝痕的掌力,‘嘭’强大的气流使周遭飞沙走石,泥土横飞,一片混乱。
风绝痕退了几步稳住身形,而黑衣人没那么轻巧,先前因强行撤掌,伤及心肺。此刻,强劲的掌力打得他气血翻腾,跌倒在地。南宫彤玥迅速上前补上一剑,‘噗疵’刺入肩膀,退回风绝痕身旁,替他把脉,见他脉搏平稳,深深的舒了口气。
“怎么打起来了,没有按事先的计划行事么?”南宫彤玥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对之前的那一幕,心有余悸。若是自己未曾赶来,后果都不敢想象!
风绝痕心知让她担心了,拨弄着南宫彤玥飘乱的青丝,露出一抹醉人心扉的笑颜,低哑的嗓音说道:“事出突然,来不及部署,只好亲自上阵了。傻丫头,让你忧心了!”
“幸好你没事。”释然的一笑,依偎进风绝痕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只有这样,才能真实的感受到的存在,一口慌乱的也安定下来。
黑衣人见二人亲密的相拥,登时怒目圆睁,却又奈何不得,想乘此逃走。被眼见的南宫彤玥发现,击出一枚暗器,打在黑衣人脚踝。
黑衣人气极,阴狠的瞪着南宫彤玥。随即,嘴角勾出阴险的笑,掏出一枚罂粟花钗,让风绝痕一震,缓缓的说道:“只要你杀了这女人,本主就告诉你,你母妃的下落!”
☆、第八章 惊变!!!
罂粟花钗!母妃——
风绝痕心里烦躁不已,将近二十年都未查找到母妃的消息,如今却在此刻得到一丝线索。却面临着两难的局面,两边都是难以割舍!果然,苍天真是爱捉弄人——
紧紧的拽住拳头,猩红的瞳孔望着南宫彤玥,狠狠的闭上双眼。许久,才缓缓睁开。之前眼底复杂难懂的情绪收敛,平静的踏着步子,缓缓走到跌坐在地上的黑衣人跟前。用力的踩在流血的伤口上,鲜血飙了出来,渲染在风绝痕一尘不染的白袍,形成掰掰鲜艳的桃花。
黑衣人忍痛闷哼,脸上难掩错愕,显然风绝痕的举动让他难以接受。咬紧牙关道:“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不是一直大力寻找她的下路么?”
余光撇到一旁的南宫彤玥,不甘的神色转化为愤恨。是她,一定是她!不然自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风绝痕也会顾虑她的母妃,哪敢这般手段,连自己的母妃也可舍弃!
“贱人,是你,是你勾引魅惑他!本主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如今他连母妃都不要了。”黑衣人怨毒的对着南宫彤玥怒吼。不行,不能失去这个筹码!
南宫彤玥一怔,之前被风绝痕的眼神弄得心神忐忑,误以为他会选择他的母妃。在自己将要放弃时,却被突然转变,有些讶异。眼眶似进了异物般不适,酸涩难忍。暗自骂道:南宫彤玥,你真该死,居然敢质疑风绝痕对你的爱!
是的!
那一刻,真的有点摇摆不定,拿不住他的想法。终归是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心里有些愧疚,眼底闪过坚定……
听闻黑衣人的叫骂,心内怒火翻腾,自己视为心中的珍宝,如何能忍受他人的辱骂。风绝痕气沉丹田,内劲直逼脚底,用力碾压着伤口。
“啊——”胸口撕裂般的剧痛阵阵袭来,黑衣人忍耐不住的叫喊出声,身上的衣袍被鲜血侵湿,流淌在地上,凝结干涸。
“咔嚓…”传出骨头断裂的声响,风绝痕才作罢。脚法刁钻的踢在黑衣人两个脚踝处,纷纷骨头碎裂。即使以后接好,也注定是残疾,不能行走。
“竟敢威胁本王,得不到母妃的消息,那你就带着秘密永远的埋在地下!”风绝痕阴狠的斜视着黑衣人,冰冷的语气似要把他冻结!
南宫彤玥垂首望去,见黑衣人脑袋撇向一旁,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愿多言。水眸闪过精光,轻移莲步至风绝痕身旁。细细的端详着黑衣人,清冷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黑纱。良久,才露出炫目的微笑。之前听着黑衣人沙哑的嗓音,觉得怪怪的,果然如此。
慢慢的上前,拿起长剑挑掉斗笠。却见黑衣人打滚躲闪,嘴角勾出冷笑,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么?
可笑!
对准黑衣人的穴位扔下几颗石子,点住穴位。素手一挥,斗笠分开两半。露出一张鬼脸,三角眼死死的瞪着南宫彤玥,称他还未开口,南宫彤玥青葱食指竖在嘴边,做着噤声的动作。
“声音可不是一般的难听,鬼都会被你吓哭。既然落到这等田地,就不用故弄玄虚!是本王妃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拿出变声铁片!”剑柄拍打着黑衣人恶心的鬼脸,眼底露出兴奋的光芒,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动手的表情,
兴许是被南宫彤玥的动作吓到,也可能是风绝痕狠辣的手段,使他心惊胆寒,学乖了!
紧了紧身侧的拳头,缓缓的张开嘴,从舌尖下取出特殊处理过,一片薄薄的铁片。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包着,藏进怀里。
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南宫彤玥眉头一挑,清脆的笑出声来,柔柔的嗓音宛如天山上,流淌的清泉,甘冽的沁人心腑!又似能洗净心灵杂念,使人心神舒畅!
“呵呵…你该不会还留着以后在用吧!可惜,你落在我们手中。最多只能乞求上苍,能让你死的轻快些!”睨了一眼头冒青烟的黑衣人,话音一转:“说不定本王妃心一软,怜悯你!下手俐落,就不用遭罪了!”
“呸——,本主…”黑衣人不屑的啐了一口,刚出声便察觉到是原声,立马噤声,扭向一边。
南宫彤玥笑容一僵,眼神犀利的盯着黑衣人,刚才那一声。百分百确认在哪儿听过,并且还很熟悉!若非他脸上那张鬼面具是特制的,现在没有工具,定要撕下来,一探究竟。
“彤儿别于他多说,等下丢到暗门就好。本王倒想瞧瞧他嘴有多硬!”不悦的扫过地上黑衣人,揽过南宫彤玥走到花圃边,捡起那支罂粟花钗。
看着上面的精致的花纹,金眸隐藏暗芒,嘴唇扯过讥讽!威胁过本王的人,还想无事一般逍遥快活?简直妄想!
“凶手呢!有没有抓到凶手?”一道尖细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急急的跑过来问道。
南宫彤玥与风绝痕齐齐转身望向来人,二人嘴角皆是噙着一记冷笑。素手指着身后的黑衣人道:“德公公的消息可真灵通。瞧,陷害本王妃的凶手在此处呢!”
敬德尴尬的一笑,不紧不慢的弯身行礼,方后,才伸长脖子,探身看向后方。待望着那张鬼脸时,惊吓的往后一跳,拍着胸口翘起兰花指,哆嗦的指着道:“这…这人……”
“天色快要破晓,既然已经见到凶手,那就速速回宫向皇上禀报吧!免得皇上担忧此事难以安寝。”南宫彤玥星眸璀璨,笑吟吟的望着受惊的敬德。
心中却是冷笑不已,元帝心里的花花肠子,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清楚么?
敬德被南宫彤玥略有深意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扭了扭腰身。老脸皱成一团,笑道:“王妃,洒家也想尽早回去复命。只是…皇上吩咐洒家务必把贼子押解回宫!”
之前选择了隔岸观火。如今,凶手归案就这么迫切的派人押走,其中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事呢?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噗疵’一笑。
“德公公这模样…本王妃觉着吧!还是先回去为妙。待我们审讯出来后,定会进宫禀明皇上的,免得扰了龙体!”
敬德哪会不知南宫彤玥的意思,在深宫了打滚了那么多年,爬到如今的地位,哪个不是混成人精了!低头略微思索,满脸愁容的点头:“那洒家先行回宫禀告,王爷王妃可得尽快,不然洒家没法向陛下交代。”说完瞪着眼看着身边欲言又止的小李子,转身又道:“王爷王妃明儿午时进宫吧!其余时间,陛下呆在未央宫。”
闻言,风绝痕一愣,心头疑惑。不明白敬德为何会如此交代,以往陛下在未央宫休息,自会把他们召见过去。难道——
“德公公为何要特意交代呢!”南宫彤玥凤眼微挑,不解的问着风绝痕。随即,想到什么一般,惊呼道:“莫不是未央宫有什么见不得认得事,还是在示意皇上被皇后监禁呢!”
而风绝痕此时脑海里闪现那日楚翼黔,那句无厘头的话:未央殿,乾坤池!
难道其中有什么秘密?直觉事关自己,不然也楚翼黔的性子,不会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看来得找个时间会会他!
“一切等明日就会揭晓,不急一时!”敛好心神,清浅的笑道。
而一旁走远的敬德,脸色越加沉郁,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王爷他们能参透他的话意。一切只靠天意了!
“总管,为何刚才你与王爷说陛下在未央宫呢!”
小李子心里直嘀咕,明明陛下呆在御书房,除了午时散散心,其他皆闭门不出!不由得腹诽道:真是些怪人……
敬德脚步一顿,眼神阴郁,尖细的嗓音冷声喝道:“此事你无须明了,记住,你今儿个什么都没听到。管住这张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死’字让小李子脖子一缩,心底泛凉。不曾料想明明简单的事,却是一件害人性命的消息。下意识的嘴角抿的死死的!虽然他觉得有点小聪明,但是看着身边一道进宫的太监,大多因为‘祸从口出’被杖毙!
如今想想也不由得胆寒,心中一阵后怕,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小李子一定把好关!”
却不知命运从来都是被安排好的,至从他好奇心起,生出不轨之心的念头,终究难逃一死!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每每想起,敬德都不由得感慨,心生悲凉。
暗夜破晓时分,东方天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太阳金灿灿的霞光染红了漂浮着的白云,点缀着‘倾玥阁’整个院落!一袭红纱裙女子躺在窗前软塌,睁开迷雾般的水眸。微眯着惺忪的双眼看向庭院,只见金色阳光洒在藤架上,点点亮光投射在地上,宛如黑幕上闪耀的星辰。
女子看着这明媚的天气,心里暖洋洋的,伸着懒腰。胡乱的穿着鞋子,拍打着不大精神的脸庞。今天可不能偷懒,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昨晚把黑衣人丢到暗牢,自己便抵不过睡意,事先回来歇息。而风绝痕还有事情需要做,边还未回来。
犹自斟满一杯清茶,润了润喉,便看到翠儿急匆匆的走来,深情焦躁。
翠儿端着糕点踏进屋子,随意的撇着高座,待看到悠闲的品着茶水的南宫彤玥时,脸颊微微一红,眉眼弯弯的说道:“王妃,您起来了呀!怎生不多休息一会。”
南宫彤玥放下茶杯,捻起一块糕点,优雅的浅尝一口,眉头轻蹙,把剩下的仍在瓷盘里,淡淡的说道:“今儿个的糕点是谁做的?甜味太重了。”说着舀起一勺银耳汤,‘噗——’刚一入口就喷了出来。苦着脸又道:“厨房换人了吗?还是今日糖盐不要降价!”
咕噜咕噜的大口喝着清茶,无语的望了望天,天呐!这就是所谓的——重口味么?
“这…这是……”翠儿看着不悦的南宫彤玥,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是触及到那犀利的目光时,心肝儿一颤,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说道:“是王爷亲自做的!”
啥?风绝痕?
南宫彤玥很不幸的再次被茶水呛到,脸色成酱紫色,紧紧的抓着衣襟咳嗽!天呐,今天太多‘惊喜’了,风绝痕亲自下厨?有些不可思议,惊吓多过欢喜。不过,平静的心湖荡起了涟漪,冒着甜蜜的小气泡!
含笑的眼眸盯着白玉瓷盘的糕点,嗯!卖相不错。不由得伸手重新捻起一块,细细的品尝,味道不错,也不是很难吃!
慢慢的吃完糕点,端起瓷碗轻轻的抿了口银耳汤。虽然咸了一丁点,但是口感不错,黏而不腻!
一旁的翠儿傻眼了,看着空空的瓷碗,与只剩几块的糕点。僵硬着脖颈望着一脸幸福的南宫彤玥,这还是之前哀怨的王妃么?
沉浸在甜蜜里的南宫彤玥感受打量的视线,歪着头看去,见翠儿傻傻的盯着自己。脸上一抹霞红染到耳根,干笑道:“呵呵…其实也不是很难吃,偶尔一次重口味也不错,不错!”
重口味?
翠儿不解,心里疑惑。是不是王爷做的,就是重口味呢?嗯,看王妃一脸笑意,肯定是的!于是想象力丰富的翠儿,思绪不由得飘到很久的以前。那时候的她吃着主子做的饭菜,也是和王妃一样的表情,呆呆的……
不由得挠着头,喃喃自语道:“只要是王爷做的,就都是重口味…”
南宫彤玥捻着糕点的手,狠狠一抖。错愕的看着翠儿径自点头,一副明了的表情。眼角微微抽搐,听着她最后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慢慢思索了片刻,囧的南宫南宫彤玥失手把碟子打翻,尴尬的转向窗外!
唉!今儿个天气还真不错!嗯,早膳也很——可口!直接自动忽略了翠儿最后一句话,‘那主子做的膳食,也是重口味咯!’
“彤儿,用过早膳了么?”
一道温润如玉,干净醇厚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随后,感到腰间一紧,南宫彤玥顺势靠拢,闻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嘴角一勾,迅速的转身咬住风绝痕的薄唇。睁大眼眸盯着他,含糊的说道:“要不要检验下?”
闻言,风绝痕心中一动,浅浅的品尝、碾转吸允……
灼热的眼神盯着南宫彤玥,紧紧的箍住细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莹白的脖颈,染上淡淡的粉红。见此,心中一紧,低哑的嗓音问道:“彤儿,可以么?”
南宫彤玥闻言,睁开含有盈盈雾气的水眸,似一汪碧潭里的春水,眼波转动。看着认真的风绝痕,心底有点紧张。毕竟两世的自己都未经人事,在这一刻将要来临时,难免会有些慌乱。睨到他额间细密的汗珠,咬了咬牙,反正都彼此都有感情,这事迟早都要经历,有什么好忸怩的!怀抱住他的腰,轻轻点头,羞赧的埋进他怀里。
风绝痕忍耐住心底的冲动,见她思索许久,误以为她未准备好,金眸一暗。心底有些失望,正要放下她是,却见她羞涩的点头,心底雀跃。打横抱着她急急走近内室,轻柔的放在床榻上,温柔的吻上她柳叶般的眉,盈溢着水雾的凤眼……
一切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就在此刻——
“砰砰砰…”急促的拍门声响起,打断了屋内二人的**。
“该死的!”撕扯着衣裳的风绝痕阴沉着脸怒吼,磨牙霍霍的一拳捶在枕头上。莫怪他如此狂躁,即使是圣人在干这档子事被打断,也会恨不得冲出去把那缺德的人给灭了!
可怜的娃子哟,憋多了可会伤身伤根呐!
看着一脸隐忍怒火与欲火的风绝痕,南宫彤玥很没心没肺的憋笑出声。知道错了吧,叫你猴急!具有侵透性的眼眸,叙叙扫向他的下半身!掩嘴娇笑,眼底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风绝痕没好气的瞪了眼没心肝的女人,不甘心的俯身狠狠的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坏东西!”
“你…流氓,啊——”恼羞成怒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弄的心神荡漾,似有一股电流击在身上,吃痛的惊叫出声来。
难得见她这般小女人的娇态,眼底闪过精光,坏坏的勾唇一笑。手臂支持在两边,狠狠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金眸幽怨的瞪了女子一眼,忍耐不住,一溜烟朝外飞去!
徒留南宫彤玥哀怨的盯着床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动了动身子,发现酥软无力,最后扯出一抹苦笑!翻身卷起被子,埋头‘嗷嗷’发泄,太丢脸了!
门外,蓝衣少年高举着的手,僵滞在半空。瞪大圆溜溜的双眼看着一阵风离去的风绝痕,随即呆滞的看着摇晃的门扉,又望望高举的手,不知该作何反应。
直至南宫彤玥出来,看着蓝衣男子诡异的姿势站在门中央,瞪着眸圆溜溜的大眼,在门与手之间来回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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