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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诡案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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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看来就是那位前女友了,现在看来,前女友也和王姐一样莫名其妙失踪了?
君青烟笑的花枝乱颤:“自打我知道了这个死缠烂打,竟敢跟我抢的前女友,便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夜夜睡觉都闭不上眼睛,只想着让她付出代价,可是我又不想借别人的手,那可不解气,怪也怪自己的身体和精神不争气,没法亲手报复……
老天有眼,机缘巧合,让我知道了这种能帮我招魂吃人的法术,哈哈哈,她的血真是又鲜又甜,肉够有劲道,骨头嚼在嘴里,喀拉喀拉的脆响,真是好听啊……
从此我就爱上了吃生肉,熟肉吃起来,死气沉沉,不是味道,只有生肉,又滑又嫩,吃到嘴里还能流下一兜血水,才是真正的珍馐美馔。”
“你……宁馨……”张总话也说不出来,哇哇的握着自己的喉咙吐的翻江倒海。
跟张总在一起的女人都有风险啊!
恨到要一口一口吃情敌的肉,爱到要一口一口吃老公的肉,女人心海底针,说的也许就是这样的女子了。痴情也真够痴情,决绝也真够决绝。
白泽搔搔头,道:“依小神看来,夫人性格变成这样,只怕是命火太低,被那邪术反噬了几分。”
白泽又问那鬼影道:“你依附在她身上,难不成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与那些中阴身们抢夺投胎的机会?”
那鬼影子羞涩一笑:“辟邪神大人可是再通透没有的了,奴家生前被男人骗了,死的冤屈,现下好不容易给阔太太招了出来,便趁机透着这躯体吃了人间烟火,好让那些贼心不死的中阴身干瞪眼,静等着生下来做个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姐了。”
那人间烟火想必就是君青烟吃的肉了,真是太可怕的一种“人间烟火”。
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君青烟为了亲手铲除情敌,让老公重新投胎做自己的孩子,竟然想出吃人这一招,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她肚子里这个位置觊觎的中阴身太多了,也由不得她了。
白泽咳嗽一声,摆出旧社会说书人一样的架势,孜孜劝导道:“夫人的执念可真是异于常人,试想这浮世之中,那男男女女为情所困的数不胜数,都是为了一个情字,何必反目成仇,伤人性命呢?还是幡然悔悟,也算为你腹中胎儿多造些福祉。”
这一唠叨,说辞真是俗的不能再俗了,劝世劝道,有几个人能听得进去。都说了执迷不悟,几句废话自己还当成金玉良言,这种话给谁听都引不起什么共鸣吧!
果然,君青烟冷笑一声:“神,又怎么知道七情六欲对凡人的折磨,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死了,化成灰,我也要和老公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毫也不想让别人粘一下。”
张总汗如雨下,说:“青烟,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跟你在一起了,想想夜夜和你这样的人共枕同眠,我想不出日子以后还要怎么过……大不了,君家投进公司的钱,我再融资还给你们!”
君青烟笑着说:“融资?你当初娶我,不也是因为我们家可以给你融资吗?为了钱,你瞒下了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骗我嫁给你时的甜言蜜语,现在已经说不出来了?我这样的人,我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你一清二楚,而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你敢说跟你的所作所为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总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给君青烟一噎,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忙扑过来抓住白泽:“高人啊!我老婆已经变成了一个妖怪,快驱邪,快驱邪啊!”
白泽的劝世良言没有发挥作用,不禁也有些泄气,咋舌对君青烟说:“你这妇人,怎生竟偏执至此?邪术害人害己,竟然还一意孤行,举头三尺有神明,将来若遭受天谴,小神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快快把邪术的由来告知小神,小神定助你重新做人!”
君青烟摇摇头:“我做鬼也好,做人也罢,都只要他全心全意陪着我,他要离开我,一分一毫也不行!”
张总看见听见吃人的情形,哪里还有可能跟她在一起,别说早有异心,跟君青烟结婚的动机都不单纯。
可怜红颜多薄命,遇见占有欲这么强烈的妻子,一个爱之深恨之切,也确实让人吃不消。
那个路人甲鬼影倒不甘寂寞,插嘴说:“辟邪神大人,奴家倒知道邪术的怎么来的!”边一指那边的电脑:“就是在那里,与人学来的招魂术,还时不时与那人求教呐!”
想不到原来邪术竟然还有网络教程,啧啧,真是传统与科技的又一次激烈碰撞啊!
白泽大为激赏,连声赞叹:“不想这方盒子不仅能看遍世间万物,还能豢养方士,委实奇妙至极,教人钦佩。”
我赶紧拉回白泽这跑偏的话题:“大仙,您还是赶紧驱邪,让张夫人恢复正常吧!不管将来哪个中阴身做了她的孩子,前尘往事肯定也都不记得了,到时候孩子要是知道自己老爹被自己老母吃了化成血肉滋补自己,还不知道多受刺激呐!想想怪可怜啊!”
白泽点点头:“没错,当务之急还是要让咒术清除,君青烟,你可悔悟了?”
又是一句废话,她怎么可能悔悟?明明已经迷恋上吃人肉了有木有,该觉悟的是你自己吧!
君青烟决然说:“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悔悟?”
鬼影飘过来,讨好的说:“辟邪神,眼下奴家与这君青烟已然相连,辟邪神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呐!还望护奴家的魂魄一个周全,不附在凡人身上,奴家非烟消云散不可。”
白泽悲悯的说:“你也可怜见的,被邪术召唤,也身不由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样吧,既然你只能依附凡人身上,换个容器也是好的。”
换个容器?换到哪里去?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白泽二话不说,用修长的食指点住我的额头,念起咒语,那鬼影跟被磁铁吸附的铁屑一样,刺溜进到了我头上!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那个“容器”竟然是我?
我还没喊出声,脑海里便浮现了那个鬼影子的声音:“奴家叫露华,从今以后,还望小主多多指教!”
神马小主?这不是甄嬛传啊亲,你跑错片场了有木有!
硕大的鎏金梳妆镜映出我的脸,我果然也成了重影人,一个俏生生鹅蛋脸,微微浮着些胭脂,梳着清宫戏里旗头,穿着嫩绿色旗袍的十六七岁少女虽然半透明却不失清晰的出现在我身后,看上去,好像是个宫女。
“白泽,你这是闹哪样?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成了游魂野鬼的宿主?”
不等我出口咆哮完,白泽已经伸手开始驱邪。
传统鬼片里的驱邪仪式都是供上鲜花香烛大猪头,道长持着罗盘舞金钱剑,可是白泽竟然只是粗鲁的点着那君青烟的额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该去的,莫再留……”
君青烟便瘫软下来,眼睛还死死瞪着张总,气若游丝的说:“老公,你跑不了。”
张总一张脸又是鼻涕又是泪,抓住白泽的宽袍大袖不松手:“大仙,我老婆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吃人?”
白泽摇摇头:“她身体十分孱弱,性格变成这样,也是被邪术反噬造成的,小神已经破除了邪术,你要潜心行善,给她行善积德,为死了的冤魂超度念经,也给胎儿留些福祉,要不然,孩子也难免受到被她吃了的人的怨恨牵累。到时候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若是给她吃了的冤魂不肯善罢甘休,还来讨命,又有理有据,小神也不好插手了。”
“大仙,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啊!你把这个鬼放在我身上是要闹哪样?难不成我也得到处吃人肉了?”我见白泽施施然交代完毕,抓着白泽撕心裂肺的嚷着。
“你怎生又如此言行无状?”白泽又是一脸的嫌弃,说:“不过是小神看她可怜见的,现下离了人身受不得香火必定烟消云散,待他日你结婚生子,教她做你的女儿也就是了。”
妈啦!对我人生中最重大的事你要不要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啊!
那露华一听,忙伶俐的说:“多谢辟邪神大人!虽然做不得大户人家小姐,跟着辟邪神大人的手下,定然也是前途无量,怎么也比当孤魂野鬼强!”
有没有人问一下宿主的意见?
张总赶紧谢过了白泽,心有余悸的看了妻子一眼。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忙问:“大仙,我们家的王姐……”
白泽望一眼我(也许他望的是露华),露华忙答道:“当家的也憋紧张,奴家可未曾吃那王姐的肉,至于王姐去了哪里,咯咯咯,你去问一问那二旺,一准能知道。”
怎么,王姐的失踪居然跟二旺有联系?不过好歹二旺是人,最多是私奔了,肯定没有宁馨那么凄惨。
“撞!把门撞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君老太中气十足的嗓子,顿时大添人气,肯定是被中阴身吓走的君老太搬来了救兵。
“咣……”什么重物砸门的闷响,君老太喊着:“闺女,你别怕,妈来救你!这闹鬼的地方咱也甭住,赶紧回家吧!”
鬼就闹在她闺女的身上,是她闺女亲自招回来的,莫非我会告诉她?
露华似乎与我心有相通,咯咯笑道:“小主,这个君老太可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惟独怕鬼,要不要我去吓唬吓唬她,让你们出出气?”
露华倒看见了君老太白天对我们的颐指气使,想不到还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我们报仇,真是个仗义的姑娘。
我赶紧说:“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情办完就赶紧领钱走人吧!”
张总还是揪着救命稻草一样揪着白泽:“大仙,那现在我还危险吗?我能不能把老婆,送回娘家?我实在是害怕啊!”
白泽忙说:“你妻子现在已经没有了害人的法力,但是她还有牙,咬不咬你就不好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还是先开解她的心结为妙,不然可想而知。”
张总打了个冷战,战战兢兢的先开了门,一众保安簇拥着君老太母仪天下似得进了屋子来,君老太看君青烟还虚弱的躺在床上,“嗷”一嗓子扑将过来,喊着:“我的闺女哟!这遭天谴的张天涯!把我宝贝害成这样!”
便瞪着张总:“你这兔崽子叫这两个神棍来装神弄鬼,难道是想着害了我闺女,扶正二奶吗?”
张总连连摆手:“妈,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你别废话了!”君老太怒吼道:“你们俩这日子算过到头了!你甭想着再碰我闺女一指头!离婚!现在就离婚!二旺,赶紧去开车,立马给他们办手续!”
二旺只得说:“您消消气,大半夜的,这民政局也不上班啊!”
“我不管!给青烟她爸打电话!找人托关系,立刻马上现在就让他们离婚!离婚!”
张总见状,竟然偷偷松了口气。
君老太雷厉风行的带走了君青烟,完全不顾她还在闹腾着:“这是我的家,我不走……”
邪术来路不明,就把吃人肉的露华驱除到我身上,真是一场漂亮的战役啊!
露华笑嘻嘻的说:“小主,你也莫要丧气,露华寄生在小主身上,小主日后用得着露华的地方还多着呢!”
被鬼魂寄生,还能看见屎壳郎精等妖怪,想必以后更是一点隐私也没有了。
二旺也跟着要走,白泽忙叫住二旺,问道:“那王姐现在怎么样了?究竟去了哪里?既然你知道,还是莫要再扯谎,速速道来!”
二旺听见问,赶紧溜过来,低声说:“这个,这个……高人怎么问起我来了,我一个保安,怎么会知道……”
二旺还执迷不悟的瞒着,王姐真是越来越神秘了,一个保姆神龙见首不见尾,真是吊人胃口啊!
“哈哈哈,二旺,不打紧!我们是老相识,不必瞒着了。”飘窗的丝绒窗帘一抖,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款款走了出来:“避邪神大人,好久不见!”
白泽皱眉仔细看了看,突然大喜过望:“琼海修罗?你怎生到这里来了?”
看来还是白泽的熟人呐!我狐疑的打量着这看上去朴素无奇的保姆,完全就是随处可见的一个农村妇女嘛!不过她是穷到什么程度,这名字起的。堂堂一个修罗,怎么也是体制内的在编成员,竟然当起保姆来,可见泡沫经济对三界影响之大。
那琼海修罗原地一转,衣服竟然着了火,火光散尽,凤凰涅槃似的出现一个披着帛,穿着轻纱的仙女来。
这仙女,几乎跟莫高窟的飞天一模一样,周身散发着光华,还自带干冰效果,周身都是五彩雾气。
仙女轻盈的飘过来,满屋子都是檀香味儿,二旺脚一软坐在地上,裤裆慢慢湿了。
张总心理承受力经过刚才吃肉和鬼影中阴身的洗礼,还好得多,只不过浑身颤抖,嘴巴大张,稍稍流下点口水。
白泽说:“知道你美艳,不过吓着凡人可就不好了。你不潜心在琼海修佛法,怎生跑到下届当甚么保姆来了?”
琼海修罗笑道:“辟邪神百余年未现身人间,怎么能知晓沧海桑田,三界现下可都改革开放了,本座此番,却是为了这害人的邪术而来。”
改革开放?想不到神仙也这么与时俱进。
白泽忙问:“那方盒子中豢养的方士究竟是甚么来路,怎生连你也惊动了?”
琼海修罗叹口气,说:“辟邪神,那个是电脑,puter,偏偏你沉睡这些年人世间飞速发展,你已经被时代遗弃了,还是赶紧报个电脑班学学上网吧!”
白泽诧异的问:“还要上网?莫非与蜘蛛精有关?”
琼海修罗叹口气,说:“算了,跟你讲不明白,不过这邪术教程在富人圈子里已经偷偷散开,声称有钱能使鬼推磨,明码标价,十分猖獗,已经害了不少人,上面命我等下界,好查清楚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方士传播,将严惩不贷!”
“原来如此,那你追查到甚么蛛丝马迹没有?”白泽兴趣缺缺,但还是客套的问道。
琼海修罗得意的说:“那是自然。”便从手心中变化出一张名片来。
白泽一伸手,名片被吸过来,我伸着脖子一看,啊咧,这不是要买白泽的李平远的黄金名片吗!这老头果然不简单,竟然在黑市贩卖邪术,说啥世交,肯定是查明了我们家的底细,来招摇撞骗的。
白泽点点头:“原来是他,他日前还曾想从梅家买了小神呐!果然是老奸巨猾。”
琼海修罗一愣,说:“这李平远是受了神仙的邀请,帮着查邪术的,是忠心耿耿的修道之人。”
啥?就那老头子竟然是神仙请来帮忙的?本事还真够大的。不过我怎么也不觉的他是好人。
白泽又问:“那这老头子可查出了甚么?”
琼海修罗答道:“辟邪神可听说过东瀛的阴阳师?”
白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小神也曾经在梅家见过一个传话式神,原来是东瀛术士在为非作歹。”
琼海修罗点点头:“现下就看指使纵容东瀛阴阳师扰乱三界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了。现在不光是本座,夜叉他们也来下界查探,也许过一阵子你便也能瞧见他们了。”
白泽忙说:“这种替天行道的大事,怎能少了小神,小神也与你们一起查访可好?”
琼海修罗微微有点鄙视:“那阴阳师的邪术在网上传播,连本座等都颇费了功夫,你连电脑是什么也不知道,能查出甚么来。
比如此事,本座辛辛苦苦做个保姆,仅仅是发现富豪圈子里有一个邪教似的组织,君青烟托私家侦探查出了张天涯的外遇,气的几乎背过气去,偏巧这个功夫,就有人给她发邮件,邀请她加入那个能心想事成的圈子。
本座本想跟着灵力查,谁知道那势力根本不露面,IP地址也查不出头绪,正心焦呢,倒偷听到那邪教势力要来人与君青烟会面,面授招婴灵的邪法,本座怕灵力给那势力瞧出来打草惊蛇,便假装离家出走,结果忘记那监控没有拍到本座身影,机缘巧合成了神秘失踪。
这便是露华知晓的本座跟二旺在一起,至于二旺嘛,本座寻思这些日子得不到香火,藏起来也是饥肠辘辘,正巧二旺赌输了钱,欠了黑社会的高利贷,穷的倾家荡产,想吃安眠药自杀。
本座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救下他,教他点把戏赢钱,这不二旺才把本座当成高人,好生招待,帮着本座藏匿,本座趁机享受了些人间美味,像肯德基豪华午餐啊,本座倒十分喜欢。”
所以二旺就瞒下了王姐失踪之谜,还跟着渲染了不少神秘色彩,原来也是无利不起早,当王姐是财神爷了。
张天涯听见这一切,险些惊掉了下巴,接着眼睛精光一闪,对琼海修罗跪下说:“大仙,那逢赌必赢的法门,能不能也教给我些?到时候大仙想吃香火,想查邪教,我一定拼尽全力相帮,这是双赢啊大仙!”
琼海修罗叹口气:“君青烟的执念是情,你的执念是钱,自己的孩子还在她肚子里,你不关心,还在想这个。本座劝你,君青烟虽说作恶,可也有你的因,你还是好自为之,尽力弥补这个果,照避邪神的话做,行善积德,替她们母子积些德吧!方是正道,钱财是身外之物,你又不是二旺那样没有钱要被黑社会逼死,何必呢?”
张总显然有些遗憾,但没有再敢多说,只得诺诺应声。
越有钱的人越爱钱,真是一点不假。
琼海修罗又对白泽说:“本座被辟邪神一搅,也等不来那邪教的人了,现下也该先回琼海了,避邪神若是有兴趣,也可同来查访。”
白泽点点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来是管定了这事。
琼海修罗一转身,衣袂飞扬,接着大放异彩,幻化成一朵金莲花不见了。
事情看来告一段落,我跟劫后余生似的惶惶然张总要了支票,数额果然满意,也顾不得生白泽拿我当容器的气,高高兴兴的带着白泽与露华回去了。
白泽一路上都在寻思电脑和邪教的事情,露华则十分高兴,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小主,以后露华一定尽心尽力,小主有事,大可让露华一展身手,小主本来就带着灵力,露华一相助,肯定如虎添翼……”
我只得问:“露华,说起来,你是怎么死的?”
露华叹口气,说:“小主,露华的死,可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不过往事说来也只是一行眼泪,白白惹得心酸,还是不提了吧。”
想不到开朗的露华也是苦命人,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也不是八卦的人。”
白泽发了一阵呆,突然问:“你不是有一个豪门朋友么?豪门圈子的事,自然要先融进去了,有没有甚么办法,小神也能一起查探那个劳什子邪教?”
我想了想,要是这能融进豪门圈子,那豪门捉鬼的生意肯定能打开知名度,到时候收入肯定就稳定了,真是一石二鸟啊,便故作大方的答道:“牛艳是给我过一张请柬,也不知道过期没有,这次既然赚了钱,那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哎,谁叫我这人就这么豪爽大方讲义气。”
白泽十分感动,连连夸我好兄弟讲义气。
既然有party,勉为其难买件新衣服吧!
到了家,已经早上八点了,一进店堂,却看见此时还应该赖床不起的梅暨白正在翻箱倒柜,屋子里乱的像是进了贼,我大吃一惊,抓起他的衣领,吼道:“你又在干吗?把屋子祸害成这样,日子还过不过?”
梅暨白赶紧做出一副笑脸:“姐,我今天赶场子,得去个party,你的私房钱藏在哪,借出来用用先,等我得了诺贝尔奖……”
“诺你个头!又要胡花乱花?赶紧给我回你们实验室,要不咱们就断绝姐弟关系!”
“姐,你可是我亲姐!”梅暨白抓着我的手,做出一副萌态:“别断绝,我只说借用,不是不还,么么哒!”
“么你个头!你知不知道你多讨嫌!话说你前一阵不是得了个什么电脑奖的,奖金呢?”
“哎,说起来都要怪你啊姐!”梅暨白以一副情圣的样子摇摇头,举起食指晃了晃,被我一掌拍开,梅暨白接着说:“你知道出席颁奖仪式怎么也得有一套得体西装,我就预支了奖金,买了一套范思哲的……”
“你这败家星……”摊上这样的弟弟,除了家门不幸还能说神马。
“姐,真的,最后一次,你借给我,等诺贝尔奖一到手……”梅暨白缠人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我没有办法,只得掏出银行卡。
梅暨白眼明手快的一把抓过去,跑的比兔子还快:“密码是我生日,没改吧?”
“小兔崽子,你去试试看吧!”
目送梅暨白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露华赞叹道:“小主的弟弟可真是丰神俊逸,一表人才,可惜露华是鬼,不然,这样的男子,世间能有几个?”
鬼的审美果然跟人不一样,也许有机会该给她看看暮光之城,修正修正她的审美。
白泽一把捞过肉松,又顺手开了电视,电视里3D老头老太正在跳草裙舞,白泽也顺口跟着哼“收礼还收……脑……白……金……”边把肉松灌进嘴里。
我只得弯腰收拾杂物,想不到露华说:“这种事情还要小主亲自动手么?露华是宫女出身,做惯了琐事,小主不嫌弃,让露华来帮着清理可好?”
说着露华从我身上一分,敏捷的整理起来,我赶紧一起整理,边道谢说:“头一次来是客,怎么好让客人动手,还是我来吧!”
露华笑道:“叨扰的日子还长着呢,露华不过是尽点绵薄之力,也不枉费小主容我栖身的恩泽。”
“这个恩泽,说的也太重了……”我脸上有点抽筋:“说起来,你该谢的还是白泽哇……”
白泽耳朵可灵得很,一举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替天行道,乃是小神天职。”
“当啷……”门口风铃一响,我一抬头,一句“欢迎光临”还没说出口,就给噎了回去。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穿着黑皮背心,黑皮七分短裤,胳膊上纹着拳头大的“忍&爱”,周边是朵朵盛开的深红玫瑰花,远远一看还以为是一团团烫伤疤,让人触目惊心。
而头发染成山鸡羽毛似的鲜艳夺目,不知道用了什么发胶,根根冲天,满身银光灿灿的锁链,耳环鼻环环环相扣,手链脚链腰链交映生辉。
脸上抹的死白,不羁的黑色眼线打着卷往上扬起,薄唇也涂上死黑唇膏,表情则邪魅冷傲,狂放不羁,挑眉看了我一眼,狷狂的问道:“你就是在建国道鬼宅抓鬼捉妖的梅林?”
我几乎吓尿,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杀马特?见到了真人,果然比网上流传的还要惊心动魄。
我赶紧答道:“我是,请问有啥能帮忙的吗?”建国道鬼宅看来已经让我一战成名,名震四方,连杀马特这种特殊群体都惊动了,以后要是印名片,可不能漏下。
那杀马特环顾四周,说:“大佬派哥来找你问问,是不是可以帮忙……”
不料杀马特话音未落,冷不防白泽却扑了过来:“夜叉?真的是你吗夜叉?是小神白泽啊!百余年不见,你还是没甚么变化!依旧如此……”
“你谁啊乡非?”那杀马特一把推开白泽:“少来套近乎,s的这么没有品位,在哪条道上混的?”
听杀马特的口气,好像也是道上的!他刚说的是大佬没错吧!小弟都如此拉风,大佬会是怎样的高贵冷艳?
白泽失望的说:“原来是小神认错了,可是明明小神觉察出了灵力,难不成百年未醒,小神的法术也失灵了不成……”
“脱线!”杀马特冷艳的一挥手:“还夜叉,还小神,小神经病吧?哥叫君知否,叫声君哥就行了,就说乡非没有见过大世面。”
“君哥好!”我赶紧让座看茶:“我家道童傻呵呵的不懂规矩,见笑见笑,君哥来是为了捉鬼除妖的事?”
君知否翘起二郎腿,一双黑色增高马丁靴上铆钉闪闪发亮,映的店里都是光点,十分高端大气:“嗯,仙豪哥派我过来的。”
“啥?仙豪哥?”我心里一沉,不会是那菡萏园又出来了什么怪事,要我们负责售后服务吧!我赶紧问:“仙豪哥派君哥来,是为了建国道鬼宅的事?”
君知否响亮的“啧”了一声:“那倒不是,那鬼宅清理的干干净净,大佬也满意,这次哥来,是为了别的事。”
我赶紧谄笑一个:“哥,有事您说话,我们这竭诚服务。”
君知否掏出一支细细的加长摩尔,点上,深深呼出一口白烟,说:“也许,我们总在为一些人的离开找一个适当的借口,包括自己。”
这……我要怎么接下茬?
“物是人非的感觉很空,荡荡的游离在自己的世界,关上的门是否已经丢失了钥匙?”说着,君知否忧伤的又“噗”吐出白烟,惨白的脸越发迷离伤悲。
这个,是背叛,是失恋?太难猜了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君知否看了看我的呆样,捻灭了烟,说:“其实,是我们帮派之中,出了暗鬼,大佬本来以为是有叛徒,但桩桩件件的事情又表明,叛徒远远不仅仅是叛徒那么简单。”
妈啦,这就是那华丽的“离开,借口”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果然难以触碰。
我只好不咸不淡的问:“君哥,怎么个不简单法?”
君知否凑近我,我鼻子前全是粉底和香水,发胶味道,犹如从超市的日用品货架里穿过“这是因为,帮派丢了了不得的东西。”
我脑子里一幕幕闪过“无间道”“教父”等等经典电影,问:“难道是机密文件?”
君知否耐人寻味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你倒还算机灵。”
我干笑着道谢,电影里当然都是来往帐目等等致命证据了,幸亏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影。
君知否接着说:“前些日子,我们正在运的一批货,不知道怎么回事,泄露了行踪,被条子在海关查出来,损失惨重。”
君知否接着说:“前些日子,我们正在运的一批货,不知道怎么回事,泄露了行踪,被条子在海关查出来,损失惨重。
当时只是觉得运气不好,但是过了几天,地下赌场也被条子一锅端了,这两个都是我们的大买卖,当然是保密的滴水不漏,怎么会让条子知道,我们这才往内鬼那方面猜测,可是排查了很久,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内鬼。”
“内鬼?”我赔笑说:“抱歉啊君哥,捉鬼和捉内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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