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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暗宠:阴灵鬼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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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盖裂开之后,一只黑乎乎,面还沾满了血的大手从棺材里面伸了出来。
在这时候,原本已经裂开的棺材盖儿突然被掀开,而后,一个浑身血淋淋,还能够看见胸口肋骨骨架的尸体,从棺材里面站了起来。
所有人当时看得是真真切切,那家伙是之前被耗子啃了肉的女尸,浑身下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很多人当时没忍住,哇的一声把下午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
再仔细一瞧,所有人差点儿吓得背过气去。
那原本还能看清楚的女尸的脸,不见了,反而是一张耗子脸,圆咕噜的一双眼睛四下打量,尖尖的口鼻,六根长胡须是随着阴风不停地摆动!
“周明,带牙娃子走!”
村长大喊了一声,被吓得有些找不着北的周明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小孩抱起来撒丫子跑。
周明速度蛮快,三两下从山冲了下来,眼看着木桥在前方,可是,在这时候,突然从两旁的黑暗之窜出来一大群耗子,成群结队的从面前的泥巴路横穿了过去。
“搞坏咯,耗子精出洞,走不脱了。”周明叫嚷道。
再说那变形的腐烂女尸,隐隐地还能看出是杨正奎的媳妇儿,但这会儿实在没法形容,本来死的冤的她如今没成鬼,不知道啥原因给直接诈尸活了。
“薛老三,快,快点,把墨线给我!”村长杨东林急忙对我爸吼道,显然也是有备而来,还没抬出屋里杨正奎的媳妇儿有变故,这也是没敲锣打鼓直接下葬的原因,
我爸没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傻了,还是村长叫了两声才惊醒,趁着那女尸还没动静的时候,赶紧把土坎的墨斗线拿过去。
这人都是逼出来的,村长毕竟还是见过一些世面,我爸牵着墨斗线一头,村长赶紧围着棺材给女尸身缠了两圈勒住了。但不动还好,墨斗线这么一缠,那女尸凄厉的扭动,然后一步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不是僵尸,这是尸变,跳出来的时候连硌脚的棺材都给弄破了,可以说力大无穷。幸好我爸即使松开了墨斗线,不然指定给从土坎给拉下去,但村长却被扯到了女尸旁边。
“搞怪咯。跑,快跑。”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大家一窝蜂的往土坎面爬。
那女尸似乎闻到村长身的气味,要凑过去开膛破肚,但也是这个时候,一股大蒜水和生姜水混杂的味道飘散在这片荒野。
那女尸突然顿珠了,这味儿太浓郁,女尸缓缓地抬起鼻子,像狗一样嗅了嗅,然后猛然的转身看向正在往土坎爬的王小帅。
“卧槽。”
王小帅当时看到女尸转脖子那张耗子脸看自己,觉得内心阴风阵阵,头皮发麻,可越是着急,那土坎子太高,越是爬不去,爬到一半又给滑下来了。
那女尸这会双手抬起,在胸前伸成钩爪壮直挺挺的向王小帅扑了过去。
见到这种情况,王小帅那敢继续爬,吓得直接往下面土路跑,冲着山林子里的路冲。那速度简直绝了,估计这辈子也没这么快过。后面那女尸也是跟着他一路扑过去。
“李老棍儿,我槽你女儿。”
这是王小帅那虎愣虎愣冲下山林子骂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接着没影了。
土坎端着碗的李老棍儿神色有点古怪,但他的女儿才刚刚高,独生子女,心疼的很,王小帅这一骂,他也扯着嗓子嚎道:“王小帅,你个狗崽子后生娃,没教养的东西。说啥玩意儿呢。”
王小帅跑的贼快,一溜烟的功夫没影了,这会儿谁也不敢去追了,都傻愣愣地看着。好久后各自才散开,村长杨东林被摔的不轻,几个人架着抬回去了。
那女尸在场的人谁也斗不过,如今算去找,即使看到了也没法子,这样折腾半天,各自只能在心里祈祷王小帅好运了,大伙也只能把杨正奎的尸体安葬离开了。
☆、44。第44章 门外的眼睛
44。第44章 门外的眼睛
我仰面躺在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转而看向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略微觉得有点不适应,倒不是想跟人睡觉。
这像对你冷冰冰,或者很好的人,哪怕是让你讨厌的人,有一天突然消失在你面前,肯定会让你感觉不适应的,即使那个人让你很害怕,更不要说还救了你的命。
今晚,北冥夜没有出来。
这种仿佛白天吵闹的学校,到了深夜起来突然感觉只剩下你一个人的空寂,短时间巨大产生的反差让人很不习惯。
躺在床胡思乱想半天才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还有村子传出来的吵闹声,我不太喜欢热闹,而且大半夜的女孩子也不适合到处跑,因此我爸他们抬棺材下葬杨正奎夫妻俩,我没有跟着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到吵闹声,我知道下葬完了,都回来了,不到一会儿我家的一楼大门也打开了,看来是爸回来了,拿起床柜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经将近凌晨了。
吵闹声渐渐地没了踪影,但我却再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浑身不舒服似的,最后侧身,又情不自禁的看起了手里的戒指,依然散发出幽幽的亮光,蓝色的幽暗火焰。
我不知道自己注视的时候,北冥夜是不是也能看到我,想跟他这样说声对不起,但又拉不下面子,但这样越想越觉得烦躁。
而且我大半夜睡在这个房间,前两天没发现他多好,巴不得进戒指里面待着,可现在我又害怕的很,总会让我产生一种怪的错觉。
我害怕橱窗外有一张脸在盯着我看,我已经有点神经质了,昨天晚奶奶那张脸出现在窗户外的确把我吓坏了,导致我现在畏惧橱窗。
今晚没有月亮,外边很暗。如果有一张脸贴着玻璃窗盯着我,我肯定看不见,心里明明知道是自己吓自己,但还是会忍不住去想。越想越觉得害怕。
良久后,我紧张的打开灯,屋子打开灯,其实玻璃窗挡住的外面更黑,更加看不见了,我这人不太死心,如果这样睡觉,我肯定没法安心,于是我走过去,打开窗户瞄一眼。
真的是自己吓自己,那种被窥视,完全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外面黑黢黢的,除了院坝外的树矗立在夜色,什么都没有。
暗松了一口气,揉着头发想要去厕所,但刚要伸手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放在门把手的我,停顿了,然后下意识的小心翼翼收了回来。
这门留了猫眼,是山村普遍用那种简单的,并不像城里宾馆设计的那种只有里面才能看外面,而且有贴盖的那种,这猫眼很小,但是互通的,从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自然,里面也可以看外面。
我轻手轻脚的凑到猫眼,然后贴着右眼往外面看,当看到外面第一眼,我以为是黑暗的客厅,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从猫眼看到的是一片红色。我的第一反应是客厅里摆放了红布,桌子放着的红床单,但是我想了想,好像客厅很空,我爸妈和我基本很少回家,他们都在外面打工班,二楼客厅好像没有红色。
我的第二个想法是猫眼出现问题了,或者门外猫眼的地方,贴了一块很小的红纸,因此看出去是整个红色的。
我当时没多想,要打开门,可当我手放在门把的时候,脑袋瞬间轰鸣了一下,一丝亮光从我脑子浮现,一下让我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颤巍巍的松手又贴着猫眼往外看。
依然是一片红色。
其实人在极度恐慌下,是叫不出来的,起码我是这样,我这瞬间只感觉自己手脚发凉,冷冰冰的仿佛快要窒息,我甚至不敢大吵大闹的缩回床。
脑海门外那边红色像是没有焦距一般,还在微微的转动,奶奶有慢性结膜炎症状,还在治疗当,但并没有完全康复,通俗点,结膜炎其实是红眼病,结膜充血导致眼睛变红的一种疾病。
我终于知道,先前房间里出现的那种该死的窥视从哪儿来的的,我从猫眼看外面是红色的,客厅里根本不是整片红,那整个红色的猫眼,那没有焦距的血红,是因为我在往外面看的时候,有一只眼睛也刚好贴在外面的猫眼,在朝里面看。
奶奶!
她今晚又来了。
☆、45。第45章 人吃饭,鬼闻香
45。第45章 人吃饭,鬼闻香
北冥夜说的不错,已经晚了。 即使那块玉放回去也于事无补了,奶奶回来了,可能不是为了这块玉,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恐惧,慌乱,害怕,更多的是疑惑,全部都涌进我的脑海。
这个晚,我没有打开门出去厕所,没有关灯,也没有睡觉,我想找外婆,但她只会驱邪避祸,而且按照道理来说,外婆应该会察觉到的,可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
外面也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分辨不清那双眼睛到底是否离开了。
这样一直熬到早,听到鸡鸣狗吠,看到村里青烟飘渺,这才睡下,期间我妈楼来叫我,我迷迷糊糊的都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这样捂头睡到了午才眯缝着眼睛,穿着拖鞋揉着头发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我跟外婆说了情况,是我感觉奶奶回来找我的事儿,我没说自己看到奶奶爬窗户和站在门口,我妈胆子在家里最小,而且生前和奶奶吵架,关系不好,我那样说肯定会吓坏她。
可即使我说感觉奶奶回来了,我妈也吓得不听,夹菜的筷子都抖掉了,外婆说这个事不太好处理,估计我奶奶是惦记我,叫我先看看,要过两天还是出现相同的情况,再给她说说。
提到这个事儿,我们还是说到了奶奶去世的问题,我妈说在奶奶去世的前一天的时候,她做梦,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妈有点害怕,但我知道,我妈说的那个女人,是指我出生的那天晚,我妈梦到穿着白裙,面带青纱的女人,她的脸刻画着蓝色的花朵,在对我妈招手。
不过这次我妈梦到的不太一样,她做梦梦到的那个女人虽然站在海,但并没有对她招手,只是远远地看着,而且在最后,大海里出现了一条很大的黑蛇,把那女人一口吞下去了,然后我妈给吓醒了。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妈在奶奶去世的前一天会做这个梦,其又有什么关联。
不过我觉得这里面存在了一个很大蹊跷,爷爷那天跟我说,奶奶在快断气的时候,嘴里一个劲的念叨花。让我感到很古怪,尤其是那朵花,我的腹部也有,从出生开始,好像是胎记一样。而且我妈说,腹部的蓝色花跟她梦里的女子脸的蓝色花,一模一样。
我想问奶奶去世的具体原因,结果我妈横了我一眼,只说你管那么多干嘛。但我妈颤抖的样儿越是这样,越让我怪。
但我也理智的保持了沉默,不在多问下去,刚吃完饭没事儿准备去大门口晒晒太阳,结果又听到外头吵吵闹闹,杨正奎俩夫妻的死村里人其他人可能感觉不到什么。
可我总觉得死的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都说是杨正奎的婆娘看到以前死在那个老屋的绿袍怪了,是那玩意儿给害死了,但想到她媳妇儿被耗子啃的面目全非,总会让我情不自禁想到奶奶下葬哪天抬棺材,杨正奎把耗子打死的事。
说实话,一瞬间我觉得这是我奶奶干的。
但我不敢说出来,此时听到外面杂七杂八的吵闹声,我真的又担心村里出事儿,赶紧跟过去看,但跟着过去一看,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在村南边李老棍家院子大门口,赤身裸体的王小帅光溜溜只穿了一条白裤衩站在院子大门口和李老棍对骂呢。
而这个事情的原因还是得回归昨天晚下葬的事儿,李老棍原本以前是抬棺材的,昨天却当了指挥,而杨正奎婆娘摆在堂屋出门的时候尸体自己转了一个方向,这李老棍抬棺材在山村也是见到过世面的,心里猜到估计杨正奎的婆娘死的怨,怕是得闹凶。
因此和村长商量不请那些道士超度,直接给下葬,这才找村民帮忙连夜把人给抬出去,但经验老道的李老棍还是留了一手,事先备好了普通的黄纸和墨斗线不说,还用生姜水和大蒜水搅拌弄在水里,端了一个用香祭拜过的碗。
大蒜水原本有驱邪的作用,可要用香祭拜过,那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都说人吃饭,鬼闻香。
诈尸的尸体那都是靠人的气味,要弄生姜水和大蒜那闻到特别浓郁,能混淆视听。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在村长杨东林被扯倒,要被杨正奎那婆娘起尸害死的时候。
当下李老棍不敢犹豫,出了阴招,喝了几大口全喷王小帅的身了,自个屁颠屁颠爬土坎儿了,而那气味太大,王小帅成跟黑夜烧起来的火一样,在杨正奎婆娘眼睛对那气味明艳的很,自然对他扑过去了。
☆、46。第46章 窗户里的半张脸
46。第46章 窗户里的半张脸
王小帅爬土坎儿越是着急越爬不去,看到杨正奎的婆娘朝自己扑过来,那还不得往小路跑,这不在跑的时候才会骂李老棍。
要说王小帅也挺惨烈的,跑的一路吓得他尿裤子了,杨正奎的婆娘也不像是电视机看的僵尸那样慢腾腾的跳,她是直接在后面追着跑啊,也不知道累,那速度快的吓人。
王小帅打着手电筒从山林里跑,途没留意摔了一跤,眼睁睁听着杨正奎那婆娘嘴里吼叫着追了来,这下没法,看到山林边有一根沙树,山林沙树多,可是光溜溜的不好爬。
再加那个时候杨正奎那婆娘追的太吓人,耗子脸看去格外恐怖,王小帅嘴巴含着手电筒往爬,可是太着急,爬去又给滑下来了,他又爬,这会儿杨正奎的婆娘已经追来了,一下竟然扯住王小帅的裤子,这么近杨正奎那婆娘更吓人了,一头耗子脸,那手爪子尖锐的很,王小帅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的往爬,结果‘哧溜’一声,裤子给扯下去了。
王小帅当时心里想。
完了完了,老子要被女尸给强了。
他哪敢松手,双手抱的死死的,可杨正奎那婆娘是不走,在树下面转悠,要平时正常人抱着树干这样坚持不到一个小时滑下去了,但昨天王小帅那么抗了一夜,硬是不敢动一下,黑灯瞎火的他自个也不知道自己跑到那片林子了,也不见人。是这样,一直坚持到早,天打起马虎眼的时候,那杨正奎婆娘才往小路跑了。
王小帅也不敢下去,怕下去那耗子婆娘又突然从林子里冲出来,又硬生生的坚持了两个小时,手已经没知觉,直接给滑下去了,手跟灌了铅似的,完全麻木了。缓过劲儿那肯定得发脾气,直接把衣服也扯了,穿着一条白色裤衩气冲冲的从其他村大门口冲回来,人家刚山挖土种地的村民,那家闺女站在大门口一看,那脸红的。也没见到过谁大清早的穿条裤衩从山里出来呀。
王小帅连家都没回,直接奔着李老棍家来了,进大门口骂,村民都喜欢热闹,这会儿在院子门口,翻着李老棍家的院墙,趴着凑热闹。
李老棍说年轻人跑的快,那会儿王小帅是最合适的人选。
王小帅听到这话两眼一翻,继续吵,后面王小帅还直接要李老棍把她女儿配给他,这事儿才算了了。
李老棍扯着脖子喊:“狗屁,我家娃养了十几年,凭啥嫁给你。”
王小帅说话更狠,理直气壮的嚷道:“我娶你女儿过门,养她一辈子,还得养你至少二十年,凭啥不让她嫁过来。”
村民都附和着说,说的好,最后给李老棍气的嘴巴抽搐,进屋拿着菜刀要出来除了王小帅,这才给他唬住。
听了过程,知道了七七八八后,我想到那种被尸体追着跑,我估计自己会吓死,这家伙昨天晚刚经受那么大惊吓,结果一大早门来要媳妇来了。不得不说,王小帅胆子挺虎。
我回去的时候,路过一个老宅子,是那种四合院,里面还有一个菜园子,种了一些小白菜啥的,村里年轻能出去的基本都出去打工了,如今村里很多人也都修了平房楼,但也有一些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住在早前的老屋。
这四合院老宅子是王小帅家,别看这破烂,我以前听爷爷说,以前还没破四旧的时候,王小帅的祖还是这里的财主,这王小帅的骨子里,也带着财主儿子的气息。
他的愿望是当达官贵人的少爷,整天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街调戏良家少女。
但走过这老宅子大门口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盯着我看,后背凉飕飕的,我下意识的往老宅子里面看,结果一眼见着老宅院里面的窗户边,露出半张女人脸站在黑黢黢的窗户口在盯着我。
那女人的眼神冷冰冰的,脸跟扑了面粉一样煞白,见到我注意到了,然后移开了,消失在了窗户边。
那不是王小帅的的母亲,萍姨是地地道道农民,脸绝对没那么细腻白嫩,而且萍姨喜欢笑,可窗户露出的那半张脸,格外的阴沉,看到第一眼,我心里不自觉的狠狠跳动了下,不只是那眼神带着怨毒。
我知道,那女人肯定是王小帅带回来的,而是那个女人,我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的熟悉,我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47。第47章 天上飞的女人
47。第47章 天上飞的女人
一路,我都在认真的回想王小帅家窗户露出来的半张脸,很熟悉,非常熟悉,我非常确信,如果当时那女人站在窗户里面而不只是露出半张脸,那我一定能认出来。 ()
可,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呢?
我隐隐地有了头目,苦思冥想走到大门口,思路被我妈打断了,她叫我去楼顶把衣服收回来,此时已经刮起了风,恐怕一会儿得下雨了,我赶忙把跑到楼顶,这时候的风更大了,夹着细沙和树叶。
我把衣服抱回后,当打开房门第一眼我呆愣了,房间里面背对着我,北冥夜站在了窗户边,静静地眺望着远方,他的背影很直,仿佛没听到我打开门的声音。
他出来了。
我心里有点惊喜,但又有些复杂,把衣服放好后坐在床头,这个时候发现他依然还是站在窗户边,看着大北山的方向,他的手懒散的插在裤兜里,静静地背对我眺望着。
我有点拉不下面子,但我也觉得应该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我以为他在生气,于是好半天才走过去在他旁边轻轻地咳嗽两声,但他并没有回过头看我。
我脸色不太自然,然后说道:“那个,对……对不起。”
他冷冰冰的态度,爱理不理的样子,这让我更加尴尬了,我刚要对他说话,结果这时候仔细发现,他竟然眼眸在微微的眯缝起,静静地注视着大北山的那边。
此时外面的风已经停止没有那么大了,而且有了一点小雨,天空也黑的像是锅底,乌云密布的,可是从窗户远远的眺望大北山,顺着北冥夜的视线望去,我却看到朦胧,有一个小点在大北山的空盘旋。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老鹰,山村其实每当傍晚和天气不是很热的时候,老鹰会飞很高不停地盘旋寻找家养的鸡,鸭子,和一些野鸟。
大北山盘旋,离的太远看去飞的很慢很高的那个小点,好像是老鹰,或者是一只大鸟,也会让人联想到风筝,而且我昨天在大门口看戒指也看到过一只飞的很高的大鸟从我们村往大北山慢慢飞了过去。
“你觉得那是什么?”
北冥夜依然眯着眼睛盯着那个方向,他没有回头,但我知道他是在问我,我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那么小的点,我哪看得清楚,估计是风筝和鹰之类的吧。小时候经常看到悬崖边有老鹰飞到院子抓家禽。”我瞟了一眼,压根不太在乎那是什么。我也不明白北冥夜为啥看的这么认真,一直站在窗户边眯缝着眼看着大北山。
“不。”北冥夜的眉头微皱,到最后几乎成了一个川字,我从来没有见到他这般凝重的神色,他微微的摇头注视着大北山,说道:“那好像是……一个女人。”
“你……你跟我开玩笑吧。”
我瞪大眼睛,结巴的说道,盯着北冥夜,然后转而又看向大北山的顶端高空,那小点还在大北山空盘旋,随后盘旋的范围逐渐扩大,从大北山到南边的峡谷,然后越飞越远,最终被南边的峡谷大山遮挡看不见了。
一个女人,在大北山的高空盘旋,然后飞走了!?
说实话,这个念头我想都没法想,要不是从北冥夜口里说出来,我第一个反应估计都会骂说的人神经病。
大北山空荡荡的了,北冥夜也收回了目光,静静地站在墙边思索着什么,神色肃静。我刚想问情况,却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痛从我的腰间传了出来。
这疼痛不仅来的突然,而且极为猛烈,好像一根钢针直接插进肉里,我都来不及发出疼痛的叫差点昏厥了过去,身体打了一个趋势瘫倒,但被眼疾手快的北冥夜扶住了。
他的脸色猛然一沉,我浑身颤抖,用手死死的按住腰间,不停地说痛,这痛楚来的太猛烈了,而且很唐突突然,让我整个脸都扭曲变形。
“你是不是……不对,你把衣服脱了。”
北冥夜第一眼见到,还很平静,但随后似乎看出了门道,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突然嚷道。
我浑身冒着冷汗痛苦的盯着他,犹豫不决,而北冥夜根本不给我考虑的时间,转身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只听‘嘶啦’一声,两只手竟然直接把衣服撕开了,白皙的肌肤这样一丝不挂的显露出来,穿着的内。衣罩都完全暴露无遗。
我痛苦的哀嚎,但又觉得羞怒,我都恨不得找地缝往里钻了,然而撕开衣服后,北冥夜却没了动作,痴呆的望着映在我左侧小腹的花,那朵从出生存在的蓝色花纹,宛如蓝色的曼沙珠华。
北冥夜,是以一种震惊,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怨恨的口气,直勾勾的呢喃道。
“这…这是……婆罗花!?”
☆、48。第48章 婆罗花
48。第48章 婆罗花
“寒夜幽灵月,婆罗魔鬼临。 ”
我从未见到过北冥夜神情如此紧张不已过,她盯着腹部那邪魅的蓝色花朵,似乎忘记了我此时身体散发出来的疼痛,对我嚷道:“你身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不知道,出生后存在了。”我颤巍巍痛苦的说道,实话,尽管没看到北冥夜这般失去理智,但我的腰部此时也被钢针一下一下的扎着。
北冥夜眼寒芒一闪,他冰凉的手直接按住在那蓝色的花朵,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从他手里融合进入身体,但紧接着我的整个腹部那花好像在扭动一般,扯着我的血肉,让我苦不堪言。
“痛,痛啊。”
我凄厉的嘶叫着。
北冥夜松开手,看着那蠕动几下的蓝色鬼花,接着又恢复如初,他的手紧紧地握紧,咬牙切齿的默念:“该死,该死的婆罗妖女。”
“你身有她的印记。难怪,难怪那个老不死的会让我们的命格相连,他……他是想让我替你挡劫。”
“婆罗花盛开,在诞生的第一年必须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活到了现在?”
“我知道了,续命。有人在给你续命!”
“该死的,该死的叶家,该死的五阴家族。”
北冥夜呢喃,眼眸如墨,却散发出了孑然地寒冷,面色露出慌乱,还有无尽的愤怒,但最后都被他压制了,我听不懂,我甚至都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我的腰部还是那般疼痛。
“是这里吗?”
北冥夜平息情绪,然后把我转了一个身,用手按住了腰部。我的冷汗都出来了,只觉得头昏目眩,我只拼命的点头应付。北冥夜盯着腰部的位置,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他的手按住后,片刻却眉头一皱,他没有在说什么,我痛的在床翻滚他也没说话,好久后,那种痛才逐渐消退,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苍白无力的瘫软在床头,软绵绵的躺在床,他盯着我,依然没说话,我只觉得困意袭来,渐渐地昏睡了过去,我以为睡醒过来已经下半夜,实际才到晚十一点。
我的精神好了很多,北冥夜侧身,把目光转而看向我,说道:“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还有,你去过什么地方?”
他突然这样问,让我觉得狐疑,我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腰椎酸痛酸痛的,想了想对他说没拿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捡到过,不过自己去了杨正奎家门口,她们夫妻俩死了,但村里很多人都去了。
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我问北冥夜:“怎么了?”
“你被下咒了,类似于草人咒和纸人咒之类的,你开始腰间痛,是因为有人用铁针扎进刻着你身辰八字的诅咒玩具里,明天会是你的头顶,如果你能扛过去,那后天会是你的心脏。”
“你的意思,这样下去,我活不过三天?”我嘴皮子一阵抽痛,关于扎草人的诅咒我听外婆小时候说过一点,需要刻被下咒人的身辰八字,如果能把下咒者的魂魄勾进草人内,那可以通过草人来控制被下咒者。
这里面身辰八字是媒介,一些拥能通灵的灵煤都能做到,不过这种草人诅咒,损人不利己。
“理论讲是这样。”北冥夜完全不着急,一点都没安慰我的意思。
“好吧。”我浑身又软倒了下去,裹了裹被子,盯着他说:“你没生气吧?”
他眼睛微眯的看着我,我连忙解释:“前天你救我,我回头看到了。”
北冥夜丝毫不为所动,冷淡道:“你不觉得现在应该考虑考虑你自己。”
“我知道,不过我有个问题,你吃什么?”我觉得这点让我很好。
北冥夜冷然一笑:“你觉得我吃什么?”
我打了一个寒颤,转过头靠着床沿不去想了。我又想到北冥夜的本身,人其实有些时候都是相互矛盾,尤其是女人。
做为一个正常成年人来说,当你跟着一个异性人第一个晚睡在一起的时候,你警告他不要太出格,没有其他的想法。
但如果连续几天,他安安静静的躺在旁边,尽管自己不想发生任何关系,但脑袋还是会想,自己魅力不够大,还是男的有毛病?
此时的我会升起这种古怪的情绪,难道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北冥夜有生理缺陷!?难不成是不举?还是那啥……
☆、49。第49章 带回村的女鬼
49。第49章 带回村的女鬼
我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咒,为什么要对自己下咒,更为关键的,这种术不是普通人能施展的,如果说外婆会下咒的话我还走点信,但这附近村子,我没听说过除了外婆之外,还有人会驱邪避祸这些土法子。
“坟前祭祀的鸡血,你记得么?”北冥夜斜靠在一旁,声音冷静。
“当然。”
一想到奶奶坟前祭祀的鸡血饭,我心里显得很恼火。
“女人,你还是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北冥夜把头转过来,盯着我的眼睛平淡的说道。
我想了想,然后目光猛然间睁大:“你是说,祭祀鸡血饭的人,是给我下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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