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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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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首行了一礼,那道清影退出门外。
——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汴京便热闹起来了。
长街上,人群涌动,与往日相比,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妖怪。
就在一大群妖怪聚在一起谈论选举之事时,一辆宝蓝色的马车从汴京城外缓缓驶了进来。那驾马的男子着了一袭红衣,妖孽的容颜,墨发披散。他的出现,吸引了长街上所有女妖的目光,甚至有的已经不知不觉跟在了马车后面追逐。
男子的目光始终平视着前方,嘴角绷紧,没有噙笑。与传闻中的前任狐王逍银,真是大相径庭。
“那人是逍银殿下吧!”一名女妖痴痴望着。
另有一名女妖点头,眼波含情:“是呀,就是逍银殿下!”她们依然唤逍银为殿下,因为始终不相信,他的狐王一位,竟然被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女半妖给夺了。
的确,没有亲眼见过,便难以让人信服。
马车还在继续往前,随之城门外又进来一批马队。为首的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身青灰色的袍子,半青半白的发被一卷青灰色的绸缎绑着,一脸严肃,面色凝重。
“驾——”打马而过,两边的小妖纷纷让道。
眼尖的妖怪惊道:“那不是老妖王伊燎大人吗?!”
诶?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望去,那道背影已经被随后跟上的数道背影遮去了。只是那张脸,好像的确是老妖王伊燎大人。
“今年的妖王选举可有好戏看了!”某妖双眼冒光,似乎兴致勃勃。
“今年的妖王选举,咱们又没戏了!”另一人却是兴致缺缺,无比颓废。
今年,不仅逍银来了,就连老妖王伊燎都来了,这参加选举的人,只怕又要减少了。毕竟他们也是这妖界里响当当的人物,哪些个不怕死的,敢上去挑战他们?
马车在喧哗声中,总算平安到达了妖王宫门外。
马车上的红衣男子一跃而下,随后跟来的马队也在宫门前驻足停下。
“主子,咱们到了!”逍银的声音极尽温柔。
那马车内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挽起车帷,呈现出那张绝世的容颜。微冷,却韵味十足。
今日的魂鸢着了一袭红衣劲装,银发高挽,一缕艳红的发带束紧,额上圈了一串红玉发饰。细长的脖颈微伸,她探出头来。目光望去,流转在妖王宫气派的飞檐之上,许久才收回。
马背上的几人已经翻身下马,向马车步了过来。魂鸢这才从马车里步了出来,一手搭上逍银的手,下了马车。
艳红的长靴沾地,女子的衣摆晃荡几下,摇曳风中。
伊燎已经步上前来,向她拱手行礼:“主子!”随后而来的烨华几人也是抱拳见礼,然后等候她的命令。
魂鸢侧目扫了他们一眼,目光又幽幽的转回妖王宫宫门前。那方看门的将士自然是看见他们了,可是谁都没有胆量上前去询问。上次这位新狐王过来,二话没说,卸了副统领一只手,妖王殿下什么话也没说。所以副统领现在一只袖子还空荡荡的,只得认了。
这位新狐王的实力,他们都见识过了,指不定将来坐在这妖王宫里的人会是她,所以他们现在不敢轻易得罪,更不敢上前。
只是,他们不过去,不代表魂鸢不会过来。
不过一瞬功夫,等到那守门的几名将士回过神来,那一身红衣劲装的女子已经近在眼前,目光清冷的打量着他们。
薄唇轻启,问道:“你们杵在这里,怎么不过来接见本王!难道你们妖王殿下便是如此待客之道?”
她的声音清冷且阴沉,像极了妖王殿下,当即吓得那守门的将士一个踉跄,步子讪讪的往后退去。
“狐、狐王殿下…您请,您请…”齐齐伸出颤抖的手,将道路让了出来。
魂鸢一阵莫名,步子先前迈去,那些守门的将士便像是见了瘟神一般,急急退开。这一幕落在后面不远的烨华几人眼里,清浅不禁惊叹出声。
直道:“主子真是威震四方啊!就连这妖王宫的妖兵都要退避三分!”
月下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别让主子等太久了!”
诶?清浅抬目这才发现前方不远,魂鸢正侧身立在宫门内,好像真的是在等着他们。只是主子何时这么好心情了,竟然还能停下来,等他们。
步了过去,才明白,原来魂鸢只是在看这宫廷的布局。上一次闯进来,没来得及细看,如今一目望去,才发现这妖王宫的布局实在是出奇的精妙,不仅大,而且每一个建筑都花了相当大的精力,就连这宫里的一根梁柱都是精心雕刻了龙纹的。与狐王宫相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难过这妖王的宝座,谁都想坐。就连住处都这么奢华!
“狐王殿下来了!”一道不深不浅,不疾不徐的男音从身后传来,拉回了魂鸢的注意力。
她回身,发间的红绸扬了扬,划过那男子的眉眼。
一窑的目光闪了闪,片刻有沉了下去,脑袋略低,向魂鸢见礼:“妖王殿下吩咐一窑在此等候,既然狐王殿下已经来了,那么请随一窑来!”他说着,便转身行去,丝毫没有要等着魂鸢的意思。
逍银略微担忧的蹙着眉,看了魂鸢一眼。怎知,目光所及,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各位请随我来!殿下只召见狐王殿下一人!”不知何时他们身边又多出一道黑影。
伊燎沉眸,他总算明白为何上一回就连烨华也栽在了逍银手里。烨华身边高手如云,实在不是他们可以抵御的。就好像此刻为他们带路的男子,也是戴着银面。方才他来的时候,只有逍银与伊燎有感觉,其余的人全都惊愕万分。
——
魂鸢跟在那人身后行去,从侧面绕过,步上台阶。怎知脚才刚刚迈上去,脚下的台阶却猛然向下沉去,好在魂鸢机敏,身子一提从一窑头顶翻了过去,才没有生出失足踩空的结局。
脚尖落在一旁的扶栏上,魂鸢负手在后,斜目看向台阶上驻足的一窑,蹙眉:“妖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以为就凭你就能摆平本王?”她的语气深冷,前所未有的渗人。
难为一窑暗暗叫苦,摇头:“狐王莫怪,是这台阶年久未修,失了方寸。”他顿了顿,还不忘提醒道:“狐王莫非不知,这王宫里所有一切都是活物?”
活物?魂鸢拧眉,她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惊人的建筑。不愧是妖王宫,所有的东西都是活物……
那么——她忽的想起什么,猛的低下头去,只见脚踝缠上了一朵祥云,正是这扶栏上雕刻的浮云。她微惊,长腿扬起,踢开了脚上的东西,从扶栏上跃了下来,却是跳到了一窑的背上。
那男子当即愣住了,身形如立在雪地里的雪人一般,一动不动。
“走吧!”头顶传来女子有力的声音。
似是有一种魔力,催动一窑的双脚,双手。他的手不自觉的抬着魂鸢的双脚,步子往台阶上迈去。
而魂鸢,与其说是让他背着,不如说是蹲在他的手上,两手攀着他的肩膀。
一窑想松手,可是双手却不听使唤的紧紧相扣。似是还怕她摔下来似的,每一步都迈的十分沉稳。真是见鬼了!这女人到底何方神圣,竟然对他使用言灵咒。
也正是因为这样,魂鸢接下来的路走得十分安稳,也不用担心这宫殿里的活物再来突袭,还能仗着高处,四下看看。
“你们妖王殿下,倒是挺会享受!”她的目光掠过恢宏的建筑,落在前方。
只见前方不远处高高的楼台之上,一名墨衣的男子正倚着栅栏而坐。背朝着魂鸢的方向,似是在观赏歌舞。
魂鸢拧眉,瞥见那隐约晃动的几个女人脑袋,不禁腹诽。这夜狂虽然性冷,到底还是个男人,还是和逍银一样,偏好女色啊!
只是,当一窑艰难迈着步子顺着婉转的台阶爬上楼台之时,那方倚着栅栏而坐的男子愣住了。手里端着的美酒倾洒,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去。
那人依旧戴着银面,墨发如绸,披散着,丝毫没有一点为王的样子。
一窑的脚步总算是停住了,抬着魂鸢的手一瞬松开,那女子却是灵巧的在空中一个翻转,落在了他身前。
银发夺目,一窑愣了愣,蹙眉暗叹。这言灵咒总算是解开了!
可是——为什么他有一种身负针芒的感觉?
脑袋机械的转动,目光怯怯的看向那目光的来源——那方斜倚栅栏的墨衣男子。
惨了!一窑暗叫,脸色刹那惨白,就连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方才那一切,殿下肯定是看见了,现在殿下散出的气场,很明显在告诉他,他闯祸了。
目光怯怯的收回,忘了一眼一侧的红衣劲装女子。魂鸢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似乎已经将夜狂那骇人的目光,以及强大的气场隔绝了。
一窑再次叫惨,他多想喊一声,冤枉!可不是他自己要背魂鸢的,是那女人对他用了言灵咒,被迫的!
“殿下…”颤颤上前,他出口,才发现声音都在颤抖。
夜狂冷厉的看着他,尔后目光下移,盯住他的那双手,再然后又打量了他的双肩。还有——
后背!
这些地方全都是碰过魂鸢的,看得他莫名生火,体内妖血沸腾,现在就想提剑把那些与魂鸢有过接触的部位给砍了!
夜狂的目光徒然凛冽,吓得一窑后退半步。已经够了!殿下的目光已经将他千百遍凌迟了,真是比千刀万剐还可怕!
那阴沉的气场就连不远处献舞的舞姬都震慑住了,音乐停了,舞也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聚在了那墨衣墨发,戴着银面的男子身上。
魂鸢也打量着他,一脸的不悦。
“殿下…”一窑又唤了一声,尔后目光注意到一旁献舞的舞姬们。个个妖娆,容貌出众,只是他不明白,今日殿下怎么想起来看歌舞了?他平日里不是最讨厌这些东西吗?
难道——
一窑的目光向后看去,落在一旁闲闲四看的魂鸢身上。
“把他们带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任何人上来!”男子阴沉的开口,话如刀剑,直直砍向一窑。
一窑的身形又是一颤,立马点头:“诶!属下这就滚走!”他的话音轻快,简直如释重负,转步便大手一挥,示意那些舞姬乐师撤离。
魂鸢立在一旁,被一窑方才那麻溜的回答逗得嘴抽,忍不住弯了弯唇。这妖王身边的人,倒是比他本人有趣多了!
她两手负在身后,十指相扣,目送一窑他们一帮人顺着旋转的台阶下去,唇角凝着笑,久久不绝。
这一切都落在对面不远的夜狂眼里,面具下的脸色又沉了几分,目光不由得看了一眼落后的一窑,怒道:“滚快一点!”
一窑吓得一个踉跄,宛然没了方才接待魂鸢时的沉稳模样,当即单手撑在扶栏上,翻身跃了下去。
魂鸢美目弯起,笑出声来,引得对面的夜狂莫名一望。
这一眼,他眸子里映出那女子姣好的侧脸。柔软的身段,柔和的面容,以及唇角放肆的笑意。那抹艳红的倩影似是散着光芒,姣好的身线深刻在他眸中,竟让他愣神许久。
“喂!”魂鸢回眸之时,向他扬了扬首,高傲的道:“你找我,什么事啊?”
那男子回神,好在银面遮住了所有的神情。许久,他才平复了心境,眸光清冷的看向对面傲然而立的女子。
真是多日未见,她的傲气不减反增!这女人!
“你,过来!”他与她一样,扬了扬首,抬起手,勾了勾食指。
魂鸢看得微愣,脸上的笑意沉了下去,眯眼:“我,不过!”她一字一句,似是挑衅。这男人这么张狂,凭什么他说过去就得过去。
得到这样的回复,夜狂恼了,当即顾不得自己威严的形象,起身一闪,近到魂鸢身前。
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揽过她的纤腰,身影又是一闪,再次坐回栅栏边,依旧斜倚。
仅是一瞬之间,魂鸢便坐在了他腿上,被死死的锁在他怀中。
面具下的唇角轻扬,得意的一笑:“这不还是乖乖听话了!”
语气几分霸道,一如既往冷淡。
魂鸢扣住他的手,另一手肘抵着他的胸口,愤愤的侧目看向那张银面:“放手!”她甚至不愿唤他一声,嫌累。
她说放手,夜狂却偏偏不放,反而搂得更紧。
银面凑近,贴上她的俏脸:“果真狐王的美貌是天下无双的!就连本王都要沉沦了!”他说着,戏谑的一笑,似是在将她与方才那些舞姬相比。
魂鸢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懒得与他计较,手肘使劲顶了顶那人的胸膛,闷闷道:“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谁料,那人听了只是一笑:“嚯?狐王几时与本王客气过?”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刀剑相向,拳脚相加,她几时与他客气过了?
魂鸢愣了愣,细细一想,好像的确没有客气过!
既然如此——
她眼帘低了低,压下一片阴霾。夜狂尚且在笑,怎知怀里的女人竟然扭动了身子,脚尖一勾,破开他的双腿,随后身子一沉,坐在他双腿之间。
咚——
心湖里被扔了一块大石头,惊起千层浪花,汹涌澎湃的拍打着他的心墙。
面具下的俊颜徒然红了,小腹瞬间燥热,某处有了反应。
便是此时,那女子迅捷抬手。纤柔的手覆在面具之上。夜狂只觉眼前一黑,尔后光芒入眼,那张妖娆的俊颜就此呈现。他的肌肤雪白,与魂鸢有的一拼。只是此刻面上红霞遍布,双目里还夹杂着一些发在的东西,一瞬之间全都展露在魂鸢的眼前,看得她微微一愣。
执着面具的手半扬着,魂鸢另一手揪着夜狂的胸前的衣襟,依旧坐在他怀里。而夜狂,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搭在她香肩,心潮澎湃,小腹仍旧燥热。
半晌,魂鸢回过神来,手里的面具一扔,转手便掐住了那人的脖颈,眸光阴沉的道:“妖王殿下真是的!就喜欢吃罚酒不是!”她的语调轻快,捎着几分揶揄。
两人靠得极近,她手下的力道拿捏的很好,夜狂的呼吸还算顺畅,至少还能正常说话:“狐王这是在勾引本王?嗯?”他说着,邪魅的一笑,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那柔软的身躯向自己压了压。
腰间抵上一点硬物,魂鸢愣住,目光下意识的看去,正好盯住那人裤裆。
咳——
她咻地抽手,一巴掌拍在那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背上,身子似是羽箭一般弹了出去,退得远远的,一张俏脸烧得通红。
心跳砰砰砰的不停,她的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耳根发烫,抬手不停的擦着自己的腰间。那模样,似是被什么脏东西沾到一般,一脸嫌恶。
魂鸢的举动,落在那倚栏而坐的男子眼里。俊容沉了下去,面上戏谑的笑也敛起,眸光阴沉,嘴角略抽,就连那丹凤眼皮都跳跃了一下。
他很生气,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更加生气。
“本王没碰过任何女人,你竟敢嫌弃!”男子的声音似是从牙缝间挤出的一般,隐约还能听见牙齿磕碰的声音。
魂鸢听了,冷眸扫他一眼:“谁知道妖王殿下说的话是真是假!指不定方才那些舞姬都被你染指过了!”面对夜狂,她说话依旧没有分寸,隐约有些毒舌。就好像是在说夜狂,表面上看起来不近女色,指不定私底下饥不择食,什么女人都睡!
这话听在当事人耳里,极其不是滋味!
夜狂猛的站起身,兀自压下心里的澎湃,与小腹的躁动,强忍着上去掐死她的冲动,缓步向她走去:“就算本王碰过了别人女人,碰你又如何!”他就是气不过,那女人方才那什么神情,那嫌恶的样子……
他今日不过是想着要见她,特意召见舞姬过来,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又无法遏制的对她好,对她温柔。那该死的温柔!该死的!
魂鸢后退,抬起手掌威胁道:“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夜狂顿住脚,被那冷漠无情的话惊住。心里的浪潮忽的平静了,面上的灼热褪去,仿佛再次置身冰窖。
他笑,笑容冷厉:“留着你这份勇气,咱们赛场上见!”他的脸色变得太快,快得魂鸢措手不及。
眼前的夜狂,与方才完全不一样,他的眸中没有温情,只有恨意,嘴角的笑嗜血,笑意略冷,未达眼底。
这个男人——
魂鸢摸不透!
她蹙起了柳眉,缓缓放下手,问道:“妖王殿下让我过来,所为何事?”魂鸢也严肃起来,还是与他说说正事的好。
那男子眯眼,眸中寒意顿现:“没事,就是看看狐王是否建在!你知道的,没有对手,本王寂寞!”他的话音略沉,眼帘低了低,笑依旧阴冷。
魂鸢抬目,盯着他看了许久,出奇的没有争辩,只是淡漠的问了一句:“前些日子你有没有去过人界?”其实她是想问,那晚救下千面的人是不是他。只是,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转了弯。
夜狂侧身,负手而立,同样淡漠的口吻回道:“没有!”
魂鸢拧眉,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先告辞了!”她语落,转身撑着扶栏,身子一跃而下。从那高高的楼台上跳了下去,却是轻灵的落地。
风吹着墨衣而过,夜狂侧目,那里已经没有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他缓步过去,目光低下,随即远望,只见那道倩影正向着他的寝宫方向步去。
他的心里一阵翻腾,似是有两道声音在对峙。一个温柔,一个冷酷。他的眉头拧起,深深吸气,再吐气,反复数次,方才平静下来。
转身,打算再去那栅栏旁坐会儿。怎知,步子才挪开一步,脑海中便闪过方才魂鸢坐在他怀中的场景。一想到那女子坐在他怀里,坐在他腿间……
“该死!”低低咒骂一句,小腹再次燥热起来。
夜狂开始踱步,踱来踱去,却无法平复小腹的躁动。再加之,方才那道倩影分明是向着他的寝宫去的,说不定现在——
眸光暗沉,眼帘低了低,压下一片阴霾。阴霾之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那墨衣的男子转身提步,身影在这楼台之上消失了。随风一起,向着寝宫的方向吹去,微微急切。
——
西殿内,伊燎正端坐在主位上,静静品茶。殿内一片寂静,已经沉默了许久。
清浅捻着茶盖,拂着茶面的茶叶,来来回回,没完没了,竟有些乏味。
这都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主子怎么还没回来?
终于,逍银按耐不住了。
“我去看看陛下!”他说着,便从椅子上起身。
“站住!”身后传来那道厚重低沉却又沧桑的男音。
逍银的步子顿住,却未回头,“伊燎大人有何指教?”
那主座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眼帘低了低:“你安心在此等候,这里是妖王宫,不要乱闯!”顿了顿,他转而又道,“主子法力高强,这妖王宫中除了妖王殿下,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没事的!”
他的话不无道理,魂鸢也用不着别人担心。只是,逍银在这里坐着,实在无法安心。
“主子肯定是与妖王殿下说事情,咱们贸然前去,打扰他们可不好!”潇黎品着茶,幽幽的道。
她的话引得对面的月下一望,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解,一瞬又沉了下去。
逍银撤步,又坐回原位,却是烦躁的蹙眉。
清浅看着他,细细端详,观出他的不安。奈何,他的不安她没有办法去除,只有等着主子回来,也许一切就都好了!
这几日,她见着逍银心情很好。许是千面公子不在主子身边了,而他,与主子相处的时间也更多了。
她低下眼帘,藏起那一抹淡淡的忧伤,埋头品茶。茶水格外的苦涩,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一时间,殿内有沉静了。没有人再说话,大家都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静静等着魂鸢回来。
然而此时,魂鸢却蹙着没头没脑的往前走,甚至根本不知道前面的路同往哪里。
总之,她彻底的迷路了!这偌大的妖王宫,这些建筑又是活物,她总觉着这些宫殿会移动似的,要么就是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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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夜狂中毒(高潮)
更新时间:2014…11…9 13:57:14 本章字数:9587
沿着宫道一路向前,魂鸢没遇上一个宫人,总觉着自己似乎越走越偏僻。目光抬起,看了一眼左面的高墙,魂鸢提气跃了上去。想必这是谁的寝殿,肯定有人!
脚尖落在高墙之上,俯望下去,眼下是一片宽广的湖泊,清风吹拂,微波荡漾。目光远去,入目是婉转的水上长廊,湖心一座亭,亭中似有一道人影。
魂鸢的目光沉了沉,掠了过去,在长廊上站定。
怎知,斜目看去,看见的却是一张妖娆的俊颜。
那人面冷,正把酒相看,双目沉着欲火,小心藏起。指尖把玩着青铜酒盏,心猿意马的打量着对面的红衣女子。
魂鸢愣住,眉头不由蹙紧:“妖王殿下!”她唤道,站得远远的,并不靠近。
那亭中闲坐的正是夜狂,如今他脑子里全都是方才魂鸢坐在他腿间的样子,心早已经静不下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女子不悦的声音传来,独立风中,红衣飘摇。
夜狂执着酒盏的手顿住,掀起眼帘看她,嘴角扯开一抹冷笑,“这里是本王的寝殿,本王为何不能在这里?”他说着,将手里的酒盏搁在桌上,接着道,“倒是狐王,怎么闯到本王寝殿来了?”他说得一脸无辜,似乎毫不知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方才回来,在这里等了她多久。
特意遣走了宫人,让她找不到一个指路的人。又刻意坐在这亭中,因为知道她一路过来,定然会经过这里。他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在这里与她“偶遇”,然后——
邪魅的双眸沉下,荡起温柔的笑意。
魂鸢左右环顾,尔后瞥了他一眼,折身便要离开。那方坐在凉亭中的男子见了,眸中微惊,身影一闪便闪到了她身前。
好在魂鸢及时收脚,这才避免了两人相撞的惨象。
“殿下?”她挑眉,看着眼前拦住她去路的男子。
夜狂也正看着她,一脸的不舒爽,“你想去哪儿?”
莫名的一问,魂鸢微愣,“自然是回去!”
“若是本王不放你走呢?”这可是她自己闯进来的,岂能轻易放过。
“妖王殿下…”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眼前一道黑影逼近,眸光中闪过一丝惊愕,魂鸢撤步后退。
那人的手伸来,魂鸢沉眸抬手一挡,猛的从胸前挥开。脚下步子旋转,红衣飞绕,高束的银发荡过,打在夜狂的面上。发尾迷了他的双目,目光闪烁之际,那女子一记手刀砍来,他一手拿下。
刚想笑话她两句,身下一阵烈风扫来,夜狂来不及低头,已然出手擒住她踢来的双腿。魂鸢的攻势丝毫没有空隙,借他手上的力道,身子一跃而起,红衣银发垂落,她的另一只脚已经扫来。
夜狂看了一眼那足足高出自己半截的女子,两手急忙松开,步子后撤。魂鸢的一记凌空扫堂腿落空,身子在空中翻过,轻巧的落在不远的地方。右手在身后抽出银鞭,似白光飞出去,却是缠上了夜狂的指尖。
这一场剪短的比试,总算是告一段落了。魂鸢的右手半抬,死死拽着银鞭的头,而另一端则死死握在夜狂的手里。
那男子看着她,戏谑的笑:“狐王何必心急!比赛下午便开始了!”
“放手!”这个男人,明明是他突然靠上来,所以她才会条件反射的,对他出手。
她的恼意,夜狂看在眼里,眸中的戏谑敛起,换上柔情:“阿鸢这般勾引本王,难道就想这么离开吗?”
魂鸢顿住,心颤了颤,只为他方才那声“阿鸢”。唤得柔情似水,让她想起了那个银发的夜狂。
只是——
腰上缠上一只大手,魂鸢抬目,错愕的目光映入那人的眼底。
只见那墨衣墨发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靠了上来,一张妖艳的容颜凑到魂鸢的眼前,占满了她的眸子。
男子阳刚的气息逼近,魂鸢下意识想出手,却是被死死抱住,连带双手一起。为了防止她再次动脚,夜狂带着她掠起,如风一般从一扇窗口,窜进了殿内。
未等魂鸢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她扔在了一张硬邦邦的床上。
魂鸢闭了闭眼,后背微痛,等她再睁眼,入目的是那男子的俊颜,以及他头顶墨色的帐顶。男人的气息压下,掠夺她的红唇,轻捻慢拢,细细啃吻。
这一切发展得太快,而魂鸢被身上的男子压得死死的,双腿双手都动弹不得。
“唔——”她呜咽,一双美目死死瞪着头顶的那人。
夜狂很急,吻得十分霸道,毫不温柔。大掌握着她的双手压在小腹下,另一手则攀着她的脖颈,轻轻抚摸。吻,太过火热,魂鸢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方向了。夜狂却还是不放手,他的眸光更沉,总觉得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解决不了他现在的问题。
腹里躁动,压着她的手微微挪动。
魂鸢纤柔的指尖感觉到了什么。半闭的双目忽然睁开,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贝齿压下。
“嘶——”唇角刺疼,夜狂总算是松开了她的唇。
“你这女人!”男子沉声低吼,双目的温情被怒意代替,惩罚似的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有意的擦过她的指尖。
魂鸢涨红了脸,两瓣红润的唇轻启:“夜狂,我要杀了你!”
男子笑了,“好啊!在你杀我之前,让我先好好品尝一下你的味道,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也不错!”他邪魅的笑,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她咬伤的唇角,尝到了淡淡的血味。
“阿鸢真是个小野猫!”他戏谑的笑,慢慢直起了身子。
魂鸢依旧死死盯着他,只是双目间有太多东西,他不敢再看。她的愤怒,她的厌恶,夜狂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惆怅,松开了她的手,从她身上撤开。已经足够了!
他的举动,让魂鸢感到不解。那人刚退开,她便翻身而起,一鞭打了出去。
“啪——”银鞭打在夜狂的掌心,发出响亮的声音。
魂鸢呆住,那人正看着她,丝毫没感觉到疼意似的,弯了弯唇角:“下午的比赛,你可别输得太惨!”
他的话拉回了魂鸢的神思,她昂首,咬牙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听了她这句话,夜狂松开了她的银鞭,扬了扬唇,转身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内。
刹那,这殿内便只剩下魂鸢一人,银鞭曳地,她的衣衫微微凌乱。夜狂就这么走了,他方才到底是想干什么?只是为了调戏她?
完全摸不透那个男人,魂鸢不得不承认,夜狂是个强大的对手。
不多时,殿门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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