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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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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一盏茶的时间了。

       魏晗目光扫过他们三人,终于觉察出古怪。

       既然枯月与谢隐就在蓬莱,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见现身?

       “你们在搞什么鬼?”

       时叶咬牙道:“与你无关!”

       “行,我就要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不是与我无关!”

       魏晗张开双臂,一股巨大的阴郁感扑面而来,陆白雪直不起腰来,直接跪坐在地上,白之涣与时叶也没好到哪里去,全靠一口气强撑着没有倒下。

       魏晗冷哼一声,双手攥紧,周围仿佛连风都开始停止流动,两团黑色在他手心凝结聚集,越来越大,空气中的压抑感也越来越沉重,时叶心头一跳,忍不住后退几步,想要从这样迫人的压抑下逃离。

       白之涣不甘心这样被魏晗占据主动权,唰地抛出玉骨扇,魏晗托起两团黑雾用力一挥,骨扇扇骨啪啪啪齐齐折断,三人根本没有抵挡的能力,被震退几步狠狠撞在木柱上。

       “哼!”

       魏晗沉着脸大步往里走,一脚踹开门,入目便是并排躺在床上的枯月与谢隐,两人看起来面色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同时也是最大的不对,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们吵醒。

       长袖一挥,枯月的身体不受控制漂浮到他身边,魏晗单手将枯月揽在怀里,怀中人依旧双目紧闭,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若不是微弱的呼吸还在继续,魏晗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放开她……”

       白之涣这回是真的撑不住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消磨殆尽。

       “不说?”魏晗眯起眼睛:“没关系,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鬼,我现在就杀了谢远洲,你们一样奈何不了我。”

       魏晗掌心凝结出一道剑刃虚影,透着沉沉的黑气,白之涣面色一紧,还想上去阻止他,扶着柱子才撑起身一点便再次脱力摔回地上。

       “住手!你不,不能……”

       魏晗根本不理会他,剑刃轮廓愈加明显,一个手势,沾满黑气的剑刃带着势不可挡的锋芒直直向牵尚且迷不醒,毫无反击之力的谢隐刺去。

       “远洲!”

       白之涣额头青筋乍现,一双眼睛瞪得血红。

       难道还是不行么,他已经尽了全力,再使不上任何力气了……

       就在他绝望的闭上眼睛那一瞬间,剑刃在距离谢隐不到一尺的距离忽然裂成碎片。

       不只是剑刃,就连魏晗,枯月,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化为粉末,四散消失,山下的血流成河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满地的各门弟子的尸体顷刻间一具也看不见……

       日头渐渐升高,周围蝉鸣声再次此起彼伏叫嚣起来,一切如同一场梦境,梦醒,便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

       三日后。

       “你盗走玄武内丹,还有脸回来!”

       枯月两手抱在胸前,满不在乎:“不就是一颗内丹?我就盗了,你又能怎么样?再说了,那玄武没了内丹又不会死,养个两三年再结一颗不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等会儿见了父亲,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远洲哥哥会保护我,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一听她提起谢隐,时叶脸顿时绿了:“你别得意,远洲最知道轻重缓急,必定不会站在你这边,你就等着受罚吧!”

       其实时叶原本想说的是你求求我,我就帮你向父亲求情,让他从轻发落你,就是不知怎么的一听见枯月用这种语气提起谢隐,就觉得满心都是不爽。

       “嘁,你又不是他,你说的不算。”

       “我……”

       “阿月,别闹了。”

       谢隐不知何时从山上走下来,枯月看见他,眼睛一亮,提着裙子就冲过去,谢隐眼中闪过宠溺的笑意,无奈地张开双臂稳稳把人接住,枯月像个树懒一样抱着他不撒手。

       “莫要这么冒冒失失的,小心摔了。”

       “才不会。”

       枯月笑眯眯揽着他的脖子,也不管时叶还在场,跳起来一口亲在谢隐唇边:“远洲哥哥,才几日不见,我就好想你呀!”

       “大庭广众,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关你屁事!”枯月回头挑衅地冲他做了鬼脸,立刻又缩进谢隐怀里。

       时叶被她气得直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月不懂事,入文,你莫要跟她计较。”

       “这是能用不懂事一笔带过的吗?她偷了玄武金丹,整个蓬莱郁结的灵气都会受损,远洲,你不是一直最分得清轻重缓急的,怎么现在越发没有底线了!”

       “这事掌门自有主张,你也莫要太过恼怒了。”

       谢隐一点儿没有责怪枯月的意思,牵着她往回走,枯月像个没骨头的菟丝草,两手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看得时叶又是一阵气闷,脸颊鼓得像只青蛙。

       枯月悄悄回头看了眼,被时叶幼稚的模样逗笑,脑袋倚在谢隐身侧,笑嘻嘻道:“我可是你们蓬莱的大恩人,他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想要责罚我?回头得好好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那日枯月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幽境,嗜朝刚服下金丹,醒是醒了,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傀儡一直寸步不离在照顾他。

       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枯月迫不及待想回蓬莱找谢隐,傀儡得知她的想法后还试图阻止过她。

       “你盗走玄武内丹,他们不会饶过你,你为何还要回去?!”

       枯月不以为意:“我为何不能回去?饶不过就饶不过了,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傀儡目光微动,脸被面具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表情。

       “你是不是为了谢远洲,就算受罚也要回去?”

       这种儿女情长的话从傀儡口中出来怎么听都觉得不自在,枯月别扭地皱了皱眉:“随你怎么想吧,反正金丹的事我已经完成,别的,我想怎么做你们也管不着。”

       枯月都已经走出老远,傀儡才叫住她,语气平平,听起来与平时没什么差别:“若是有事,立刻给我递消息。”

       枯月翻了个白眼,刚想说难不成你还能冲上蓬莱帮我么,却忽然想起幽境被围剿那日,傀儡不惜违抗嗜朝的命令将她救走,话到嘴边顿住,抿了抿唇,道了声知晓,便头也不回离开了。

       身边的人忽然安静下来,再没有下文,   谢隐微微垂首看她:“怎么了?”

       枯月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梦醒了,那些纷纷乱乱的事情也只有我能记住,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不是。”谢隐揉揉她的头顶,温声道:“我还记得,阿月有多了不起,我都记得。”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枯月思绪被他带偏,恼怒地打了他一下,不痛不痒,反而被谢隐抓住,紧紧攥在手里,一边闲聊似地跟她讲着话,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往前走。

       “我已经将溯洄的事情告知师父,金丹的事,他不会责怪你了,别怕。”

       “没了魏晗,温溟甄没有得到掌门的位置,现在麓山掌门是温山意,我见过他几回,人很好说话,修为也远远高过温溟甄。”

       “魏晗和其他弟子相处得不错,虽然仍旧不爱讲话,终归是会笑了。”

       “小荷似乎是被送回了蜀山,总之那日之后,再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少了温寒秋,陆红纱还是没能在蓬莱留多久,前些日子听说犯了山训,被遣回女山了。”

       阳光透过树梢撒在身上暖洋洋的,枯月舒舒服服地眯着眼,一听到陆红纱,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对你图谋不轨以久,这次没有温寒秋给她教训,算是便宜她了。”

       谢隐笑笑,继续道:“还有一事,山中弟子的衣裳又该换一批新的了,下回的织娘过来,我会叮嘱她们,嫁衣一定要做得最漂亮。”

       “什么嫁衣?”枯月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前面风仪已经远远看见她,高兴地挥挥手。

       “阿月!”

       “哎呀,风仪。”

       枯月笑眯眯拉着谢隐迎上去,陆白雪也在后面,看见枯月时侧头对身旁的白之涣说了句什么,距离太近,惹得白之涣面颊飞起一抹浅红。

       魏晗站在最后,还是熟悉的沉默寡言的模样,只是不同的是,如今他目光澄澈一片,再不见以往的阴郁。

       枯月忽然回头问谢隐:“他还记得我这个半路师娘么?”

       谢隐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他连我这个半路师父都不记得了,又怎么还会记得你这个半路师娘?”

       枯月想了想:“说的也是。”

       风仪仿若一只轻盈的蝴蝶欢快地朝枯月跑过来,枯月捏捏谢隐手心,忽觉现在前所未有的安稳。

       秋色正浓,适合,久别重逢。








第124章 番外:关于谢隐的酒量
  中秋那日,蓬莱举办了一场山宴,吃食都是从山下居民那里买来,没什么特点,说不上好吃也不算难吃,胜在多样,能充个门面。
  
  虽然吃食不怎么样,酒却正好相反。
  
  蓬莱每一年中秋都会酿许多桂花酒,然后将它们埋在幻世镜旁边的空地上,新酒埋下,陈酿就可以挖出来吃了。
  
  蓬莱灵气充沛,花草树木,山泉水潭都与外界不同,酿制出来桂花酒自然也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有,听说只要在山里打开一坛,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蓬莱都可以闻见一股浓郁的桂花香。
  
  每一年中秋,所有弟子就盼着桂花酒快些上席,一年难得一次允许他们喝酒的机会,一定要不醉不归,喝个痛快。
  
  枯月还没尝过,总觉得这样的形容太过夸大其词了,她不信,却又忍不住好奇。
  
  “桂花酿什么时候挖出来?”
  
  枯月心心念念了好几日,中秋这天一起床便逮着白之涣不放,势必要做尝第一口桂花酒的人。
  
  白之涣看看天色:“现在还早,应该得等到午时。”
  
  “这么慢……”枯月不悦地皱起眉头:“就不能早些么?”
  
  “午时日头正好,桂花酒埋在地下许多年了,能一出来便见着阳光,香味蒸开也会更浓烈些。”
  
  “是么?”
  
  枯月没听说这个说法,又问:“蓬莱这么多人,能挖出几坛子酒?够分的么?”
  
  “每年每位弟子都会埋下一坛,挖出来的数量也相当,这么算起来,你们今年才来蓬莱听学,只多出你们几个而已,酒还是足够的。”
  
  白之涣听她这个意思,打趣道:“怎么,阿月你的酒量很好么?桂花酒虽然好喝,后劲可大得很,好些弟子喝醉了还得睡上三天三夜才起得来。”
  
  “那是自然。”枯月得意地挑眉:“论酒量,我还从来没有喝醉过,小小的桂花酒,难不倒我。”
  
  “这样……”白之涣摸摸下巴:“不过远洲的酒量好像不是很好,阿月你今晚注意些,莫要给他灌太多酒。”
  
  “谢隐酒量不好么?”
  
  枯月有点儿惊讶,更多的是兴奋,一瞬间脑海里已经涌现出无数谢隐喝醉酒撒酒疯的画面,光是想想,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
  
  “应该是这样,往年从来没有见过远洲在山宴上喝酒,说是怕喝醉了失了礼仪不好。”
  
  “原来如此,我知晓了,多谢。”枯月笑眯眯拍拍他肩膀,溜溜达达走远了。
  
  正午,山里开始弥漫一股浓郁的桂花酒香味,枯月细细嗅了嗅,心道没想到是真的,真有这么香的酒!
  
  夜里山宴上,枯月盘腿靠坐在谢隐身边,桌上摆着两坛酒,盖子已经揭开,酒香一阵一阵流连在鼻尖,光是闻着都觉得醉了。
  
  “你们是用月宫的桂花在酿酒么,怎么会这么香?”
  
  枯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先是小小嘬了一口,继而一口喝光,口齿瞬间被桂花清冽的香味填满。
  
  谢隐顺手帮她将散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温声道:“这酒后劲大,少喝些,不然明天会不舒服。”
  
  枯月嘴上应承着知晓了,倒酒的动作是一点儿也没慢下来。
  
  一坛子酒很快被她喝了个干净,枯月还是无比清醒,这么久没喝酒了,看来酒量没有退步。
  
  座上很多人已经东倒西歪了,时儒清和几个长老早就已经离场,枯月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将另一坛还没喝过的酒盖上盖子抱在怀里,一手悄悄去拉谢隐的衣袖。
  
  “怎么了?”谢隐低声问。
  
  枯月眨眨眼睛:“我们回去吧。”
  
  “好。”
  
  谢隐连理由也没问,牵着枯月施施然离席了。
  
  不知怎的,路上冷风一吹,枯月开始有点晕了。
  
  两人回到院子里,枯月也不进去,拉着谢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把酒放在桌上,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想了半天,又跑进去拿了两个杯子出来,路过台阶时还绊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惊得谢隐立刻站起来,在看到她很快稳住站直了后舒了口气又坐回去。
  
  枯月倒了两杯酒,一杯给谢隐,一杯给自己:“今天是中秋,远洲哥哥可以赏脸陪我喝一杯么?”
  
  不在席上喝,偏要拉着他跑回来喝,谢隐怎么会猜不到她的意图,轻笑一声,接过酒杯:“是有人对阿月了什么?”
  
  枯月坦诚地点头:“他们说你酒量不好,人前喝酒怕失仪。”
  
  “既然如此,阿月还要让我喝?”
  
  “我们在庆祝中秋佳节不是么?小酌一杯没有关系吧?”
  
  枯月蹭到他怀里坐在,生怕他不答应,抱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就喝一点点,好不好?”
  
  “好。”
  
  谢隐向来对枯月有求必应,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又像是想起什么,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眼:“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肯喝酒么?”
  
  “不是因为酒量不好?”
  
  谢隐摇摇头,一本正经道:“是因为我觉得桂花酒不好喝,所以才不喝。”
  
  枯月一手掩唇,笑得花枝乱颤:“远洲哥哥你是小孩子么,酒量差还不肯承认,骗人都不会选个好点儿的理由。”
  
  谢隐道:“没有骗你,是真的觉得不好喝,所以得换个方式,让它可以再甜一些。”
  
  “酒里面还能加糖么?”枯月傻乎乎地问。
  
  “当然可以。”
  
  谢隐勾起唇角,黝黑深邃的眼睛里倒映出她微微泛着红潮的面容,枯月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在他刻意的引诱下快要无法思考。
  
  谢隐轻轻将就酒杯放到她唇边:“阿月,喝一口,别咽下。”
  
  枯月乖乖照做。
  
  谢隐满意地放下酒杯,一手托起枯月的下巴吻上去,香甜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谢隐只勾去了了小小一点,剩下的不是被枯月不小心吞了,就是延着她的唇角溢了出来,脖颈处被打湿了一片。
  
  一吻绵长,谢隐将枯月口中香甜的酒味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枯月醉了却不自知,两眼水汪汪地盯着谢隐转,两颊艳若春日桃花,双唇被他吻的微微红肿,无力里半张着,似拒绝,更似邀请。
  
  谢隐眸色渐渐变深,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
  
  “你没喝!”
  
  枯月娇娇的声音听上去有种快要哭出来的错觉,谢隐额头抵着她,只觉得心都快化了。
  
  “好,是我不对,那再喝一次,好不好?”
  
  谢隐单手满上一杯,照例喂给枯月,枯月这回学乖了,含着酒一滴也没有咽下,主动勾住谢隐的脖子送上去,谢隐很干脆地咽下一口清香。
  
  这一吻来得比以往都要热烈,枯月不自在地想躲开,被谢隐先一步按住后脑勺更加深了这个吻。
  
  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枯月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谢隐周身一顿,终于放开久经□□的红唇,延着酒流过的痕迹一路向下,留下一串靡靡红痕。
  
  他的唇就是是一团火,吻过的地方悉数将她点燃,枯月无意识抓着他的头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唇角发出犹如小猫一般低低的哀求。
  
  两人婚礼在即,嗜朝非要让枯月在成亲前三日回幽境去住,没什么舍得不舍的的,就为凑热闹。
  
  算算时间,再过两日枯月就得动身回去了,一想到三日见不到她,谢隐唇下忍不住添了些力气,枯月吃痛叫了一声。
  
  谢隐闭了闭眼,掐着她的腰一把抱起,枯月坐在他的小臂上,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从院子到屋里几步的时间,谢隐也舍不得放开,在她唇角流连厮磨。
  
  两人已经住在一起许久,换做别人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可是他们两个却始终没有到那一步,不是没想欲望,只是每次谢隐一尝试,枯月就会忍不住开始喊疼,谢隐舍不得她疼,自己就是再难受也会忍着退出,或是去洗个冷水澡,或是,用别的办法……
  
  可是今天,他好像忍不住了。
  
  酒劲上来,枯月醉得越加厉害,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水光潋滟,秋波横生,衣裳早就被谢隐弄得乱七八糟,露出圆润的肩头,轻盈的薄纱勉强挂在身上,半遮半掩着那两处密地,上面还能看见方才咬出的浅浅的牙印。
  
  谢隐唇角抿得笔直,眼神犹如寒潭困兽看见了猎物,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占有与欲望,若是枯月现在还清醒着,必然会被这样的谢隐吓到。
  
  即便意识模糊,枯月还是可以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不舒服地想测过身子遮住,却被人更大力地握住纤细的手腕按在床上。
  
  谢隐慢慢俯下身,犹如一条饿狼慢慢开始品尝自己的美味,耐心十足。
  
  痴爱人的身体每一处都值得膜拜,在谢隐细细密密吻遍全身后,枯月觉得自己犹如被惊涛拍到岸上搁浅的游鱼,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隐……”
  
  枯月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谢隐轻柔地托起她的腰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窝一细细密密的吻着,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知道他在身边,枯月更觉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袭来,难受地夹着双腿蹭动,不知所措的喘息落在谢隐耳朵里,犹如最盛情的邀请,无从拒绝。
  
  谢隐低低笑起来,轻轻将人平放在床上,覆上她的身体:“阿月,乖,忍一忍。”
  
  托起她的一只脚放在臂弯,当他沉下身的一刻,枯月发出似痛苦似满足的□□,谢隐一声喟叹,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白之涣果然没有骗他,枯月昏昏沉沉了足足两天才终于清醒,还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某人趁人之危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一点儿也没有消退。
  
  至于谢隐的酒量到底怎么样……那夜的酒全进了她的肚子,谢隐根本就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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