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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阴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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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工地还有些人气,阳气重,所以怨魂不敢太过于放肆,阴气也就没有那么重,可人员一撤出后,阴阳失衡。
没有阳气的镇压,四处阴风阵阵,推搡这植木,更是大胆的拨乱了我的头发。
嘎嘎!~刚进入不就,头顶上方飞过了一只乌鸦,声音凄美而残酷,好似在诉说着什么一样。
两边墙上还挂着的破旧的,未来得及拆除的脚手架,被阴风吹得吱吱作响,让人不由感到诡异。
我小心的走着,手上捧着熟睡的小金子,全神贯注看向四周。
“叮铃铃!~~”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将我吓了一大跳,感觉自己的心脏漏了大半拍。
拿起手机看了下,是小玲,这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个吃货,真是吓死我了!”我接通电话,一点都不客气。
“发生什么事了吗?”另一头,小玲一头雾水,问道:“我怎么就吓到你啦,你偷鸡还是摸狗啦!”
“不跟你计较,我正在抓鬼呢!”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便匆匆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朝着刚才几下的几个地点走过去,阴气也愈加的沉重,都最后感觉四周的温度仿若回来的冬季。
叮铃铃!电话再一次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看都不看,直接接通:“马小玲……”
但我话还没说完,一个幽怨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你在抓鬼吗?”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以为是马小玲的恶作剧,可低头看了下手机,发现手机根本就在正常页面,没有在通话,可电话里面的声音……
一下子,我后背一麻,头发都要竖了起来。
“你是谁?是人是鬼?”我吞了口唾液,润了一下干渴的喉咙。
“你说呢?”那幽怨的声音变得阴森起来,像是干渴的金属摩擦声一样,吓得我连忙将电话抛开。
可那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如同在我耳边响起那样。
声音越加响亮,我忽而感到正片天地都转动,精神也迷迷糊糊起来,感觉整个人被掏空一样。
“咿呀!”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紧随着一道金光划开了天地,将我从那迷糊中唤醒了过来,回过神一看却是见到小金子一脸愤怒的朝着我前方水池的方向怒吼连连。
我也没有离开工地大门很远。
我重重的甩了一下头,让迷糊的视线变得清晰了点,随着小金子怒吼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一方水池,刚才负责人带路的时候还是一方清水,如今却是浑浊一片,像时地下污水一般。
水面像时一层幕布一样,在水流的涌动下,慢慢的拱了起来,远远看过去就好似一个人从内部站了起来一样。
“小金子!”我警惕的看着那方水池。
“咿呀!”小金子兴奋的叫了一声,好似见到了食物一般,骤然出击撞击了水池中怪物的身上。
“噗!”一声闷响,小金子一钻没入了水池之中,溅起了一丝涟漪,金光也沉寂了下去。
我担心的张张嘴,但随后水池中散发的金光让我感觉自己这担心是多余的,要知道小金子这吃货,脸上古蛊虫王都当成食物,更何况这么几只小鬼。
没一会怪物便千疮百孔,一道道金光从其中激射出来。
怪物在金光的净化下,化作了阵阵的怨怒,消失在水池中,水池也随机恢复了原先的清澈。
小金子飞回,小肚子有些鼓圆鼓圆的,看来胃口不错嘛。
当然,这水池怪物也就是小区中的一个小兵小将而已,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一个人实在顾忌不了。
于是我朝着别墅区生死门的地方走了过去。
途中,小金子几次感应到了阴气源头存在,毫不犹豫的出手,那源头的怨魂自然落入它的口舌中,称为它的果腹之物。
“小金子,你感应一下肯能不能找到那个门!”我将小金子放在别墅区中央的草坪上,说道。
“在这里上方,有一个通向阴间的大门,你试一下。”
小金子蠕动肥软的身躯,来回爬动了几下,好似在寻找什么一样,我不由有些着急,这个小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搞的定,唯一方法就是找帮手。。
玉清宫就别说了,小金子只待了一个来月,就将他们搞得闭宫锁山,估计请不来,且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我头号的援助对象就是别墅区的生死门,里面应该会有阴差驻守。
小金子思索一样来回爬动,忽然抬头看了一下上方,低沉的叫唤了一声,一道金丝从它口中激射出来,撞进了半空中一闪而没。
顿时,虚空中一阵涟漪泛起,一个虚幻的门从其中显现出来,由虚转实,最后悬浮在空中。
这是生死门第一次在大白日显现出来。
“何人惊扰阴间生死之门。”一个粗犷的大喝从其中传出来,便是见一阴差从中行走出来。
不是李必书,更不会是洛冰,而是一个陌生的阴兵。
“阴差大……”正当我想说明原因的时候,那神色森严的阴兵脸色变幻了几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卷轴。
展开后,他的视线来回的在我和卷轴上面转换。
“嫂子?”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预兆,那阴兵抬起头有些惊诧的看着我。
“哈?”我愣了。
“统领夫人?”那阴兵再次喊道。
这我才反应过来,不用看那卷轴上面应该所画之人就是我了,而在阴间见过我的人没有几个。
洛冰不屑于这样做,刚认识的小黑小白没有这个权利,剩下的就只有李必书了。
这李必书挺上道的。我暗道了一声,不过也上道的很及时,于是乎我将这片工地事情与这位阴兵大哥说了下。
这位愤青阴兵一下子就火了,大吼:“居然在阴曹司的面前下套子,不想活了。”
“嫂子稍等,俺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化作了一道阴风,朝着四处一散,没多久在小区的各个方向都刮起了一阵狂风,一道道凄厉、幽森的吼叫声响起,而后立马又消失在下一波的吼叫声之中。
这样的叫声持续了十来分钟才停下来。
“嫂子,应该搞定了。”没多久,守门阴兵拿着一个蓄鬼袋走了回来。
“多谢。”我微微屈弓道谢,带着小金子慢慢离开别墅区。
在守门阴兵的雷霆手段下,小区的怨气虽然还在,可已经淡了几分,相必用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消散了。
我依旧是没有放心,仔细的自我感受了一番,确认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后,才走出工地。
此刻,大门前,业主和施工负责人依旧在等着,看到我出来便急忙了涌了过来,询问结果。
我说。“没事了,让所有楼房通风通光几日,阴气就可以消散了。”
负责人这次挺放心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毕竟刚才阴差大哥在施法抓鬼的怪叫声可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他二话不说,将准备好的酬劳递了过来。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我收起来,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挺厚的一沓,估计有一两万块,不是很多,不过动手的人也不是我,所以并没有在意钱的多少问题。
“对了,还有这个!”负责人忽然想到什么,对身后的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驶了一个颜色。
“仙姑这次辛苦了,这是我们售楼部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手下。”中年男子再次递过来一个薄薄的信封。
我狐疑了下,但还是接了下来。
刚触摸到信封便是感到其手感有些沉,有些冰凉,而且这个轮廓……看着、摸着,我脑海里不由浮现了出异样物品。
钥匙?哪里的钥匙?
我打开信封,将里面的钥匙倒了出来,一条钥匙和一个门禁卡。
“这是c座529号住户的钥匙,从现在开始它就属于仙姑您了。”中年男子让属下送来一份拟好的合同。
“这是转让合同,仙姑可以看一下,若是没有问题,您签个字,这套房就是您的了。”
“我……”我有些慌乱了,zh市内,特别是靠近市区的房子,一平方至少要万把块,若是靠近am那边,那更加是寸土寸金了。
可这中年男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一套房子送了出来。
c座我讲过,那边是一些商务的复式楼房,每一个房子都有一百二十多方,加上精装家私之类的,200万绰绰有余。
“财大气粗。”我脑海中只剩下这么一个词语。


 147。马时令的异常

我见没法推脱,只得手下这套贵重的房子。
可后来我才知道,这位负责人给这套房子的意图,是想将我跟小区捆绑在一起,下次出现什么灵异事件后就不怕我不出手了。
满满都是套路啊。
但这都不是我现在该想的事情,我应该想的是如何避开邻居的视线,且财不露白,我找负责人要了顶帽子,等各业主涌上来询问情况时,我一头钻进了人群,快速穿过去,任凭身后的喧嚣,我自翩然而去。
离开后,我并没有回家,而是拨通了小玲的电话。
“过来接我,我这几天要到你家避一下‘难’。”我放下电话,看了下身后,那负责人正应对入流的回答所有业主的问题。
忽然,我感到一丝怨恨的目光从侧边看过来,我立即转过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看来,我破坏了别人的一些好事了。”我心里暗想,转身直接走出去,到约定的地方等小玲。
半个小时后,小玲如约出现,将我接到了她家里。
工地小区的鬼怪只是一个小插曲,我也只当是赚个高额外快,真正的事情是马时令的事情,从接触到离开,整个过程中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且马时令给我的感觉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我很确定,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只是一直想不起而已。
“怎样?有头绪了没有?”小玲从厨房端出几盘小菜来,对我说道:“客户那边今天下午已经打过一次电话来了,希望明天就能解决问题。”
“为此,他们提高了一倍的佣金。”
这么急吗?这个马时令真的很有问题。心底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也没有怎么表露在面上,走到餐桌前,等待开饭。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吃货,小玲的厨艺也很好。
几个简单的小菜都做出了星级厨师的味道,这才是纯粉吃货。我感叹想到,手上的筷子没有停留过。
饕餮一顿后,两人再次商量了马时令的事情。
最终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打电话去找风时道长,目前能够帮得到我的,且我能想得到的也就只有玉清宫了。
电话拨通,风时道长的语气并不是很友善:“喂,卢施主吗?”
“道长,我这里有件事想找你帮一下忙?”我开门见山,也不需要遮掩什么,反而让人感到虚伪。
可风时道长也没有遮掩,直接了当,毫无挽回的拒绝了我。
“咿呀!”小金子伸出头,威胁的对着电话叫了一声,看来他对风时道长的拒绝有些不满。
“风时道长,你考虑一下吧!”我求道。
可风时道长一口咬定,死都不会松口,那态度跟粪坑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让我不得不使出绝招。
“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只能独自去面对,这一去不知祸福旦夕。”
“在zh市我又不认识什么人,小金子就托福给你了,你们要……”
我话刚说出口,电话对面传了一阵哆嗦的声音,随机便听到风时道长焦急的声音:“卢施主,这个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玉清宫的职责所在。”
“施主宅心仁厚,我玉清宫有怎能袖手旁观呢……”
成了!我心里坏笑了一声,伸手轻捏了一下小金子肉嘟嘟的身躯,暗想:这小金子就是玉清宫的死穴啊。
“既然这样……”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该装逼的时候使劲装,不该装逼的时候守住口。
在电话里头,我们约定了见面时间和见面地点后,才挂掉电话。
这我才松了一口气,有风时道长等人的加入,这一单应该就能顺利解决吧,可不知为何,我总是感觉会有事发生一样,心里惴惴不安。
一夜无梦,在一阵喧嚣的气鸣声中,我醒了过来。
小玲此刻正在厨房忙碌着我们的早餐,见我从房间里面出来,头也不回的说道:“快去洗洗吧,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我洗漱回来时,餐桌上已经多几分西式餐点。
“试一下,我新发明的菜式。”小玲拿着一块白色擦手布,擦去手中的水,也坐了下来。
“好吃!”我浅尝了一口,口感顺滑,清淡不油,特别适合早上食用,且适宜人群也非常广泛。
“你不做厨师真是浪费了。”我口里塞了一块中西混合的三明治,嘟囔说道:“若你是男的话,我铁定嫁给你。”
“吃你的东西吧。”小玲笑骂一声,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说:“要是你嫁给我的话,你家洛大帅哥还不把我给灭了。”
“他敢!”我笑了笑,可心里却是微微颤动了一下,他在下面还好吗?
用过早餐后,小玲驾车带着我,到与风时道长约定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公园,此时人来人往的,风时道长早就在那边等候多时。
接到道长后,我们便马不停蹄朝马时令的庄园赶过去。
“人面疮交给你,楼上的那家伙就交给我和小金子。”虽然是请人来帮忙,但力所能及的事情,尽量就不要拜托别人。
早晨的京都,路上很堵,从三环堵到了五环以外。
但偏偏有些人不要命的朝车、变道,好几次吓得小玲匆忙踩刹车,破口大骂不已。
“你会不会开车的,赶着投胎啊。”又是一个没有素质的司机,在快开出堵车范围的路口,忽然加速变道,吓得小玲急忙踩死了刹车,我和风时道长也一下子朝前扑了一下。
可这话,超车的司机并没有听到,而是一路绝尘,尾灯化成了一道惊鸿,瞬间消失在路的那一头。
一切都只是插曲,小玲收拾心情,继续前进。
行驶过了一段后,穿个荧光衣的交警出现在道路前方,挥舞着双臂让我们从侧车道行走,可能是前面出了什么车祸吧。
果不其然,当车子行驶到红绿灯时,一辆破碎了的车停在路中央,浓烟滚滚。
“那不是超我们的那辆车吗?”马小玲忽然指着窗外的车子,果然是那辆在出堵车区时候,超速变道的车子。
此刻,这辆车已经严重变形,车头整个都凹了进去,两边的车门被抛飞出去十来米远,小车的驾驶舱内还残留一堆鲜血,而与之相撞的是被誉为帖老虎的大货车。
虽然我没有在现场,可学过车的人都知道,一般车祸除了从监控视屏内看清外,还可以从现场的刹车痕迹上看。
从路面上那十几米刹车痕迹可以看出,这起交通事故的责任者,应该是那辆小车,超速行驶闯红灯,超导致这起车祸。
真是报应不爽啊。不重视别人生命的人,自己的生命往往更加被忽视。
我们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朝马时令的庄园敢去,当到庄园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阴煞沉冗,生气迷浮。”风时道长一下车,眉头便是紧皱了起来,佛尘一甩朝着庄园的门口走了过去。
此时,院子里的落叶已经被清扫干净,换上了一层白色的粉末,据老管家说:这是石灰,因为最近天气湿热,所以这些石灰是用来吸热的。
我将信将疑,可走在最前头的风时道长可不这么认为。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啊。”小玲有些好奇,追着老管家问了起来,而风湿道长此刻有意无意般的,用脚尖轻轻在地面上挑了一下,将石灰拨开,后又迅速的掩埋回来。
“绿色?”在石灰被拨开那一霎,我看到了一片晶莹的绿色,想珠宝一般。
我看了下老管家,发现他正被小玲追问,无暇分身,于是我加快了几步,来到了风时道长的身边,问道。
“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白面绿地,阴煞沉冗……”风时道长没有回答,而是举头看向四周的装束和环境,口中念念有词。
“养尸地,这里是个玄学家的养尸地。”
他声音一顿,回头看向那位老管家,而那位老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是看向了我们,脸色上有那么一丝兴趣,却是笑而不语。
风时道长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随我们踏入了房子里。
房间的格局也变化了一些,从地上的沙发和灯具的摆设上看出,有了一小点的出入,并不是很大。
“稍等片刻,我现在去请老爷下来。”老管家欠身鞠了一下弓,弯腰后退道楼梯口,转身上了楼梯。
“这里很有问题,你们等一下要注意一点。”风时道长小心的大量这四周的环境,口中一刻不停的叮嘱。
“若是出现什么情况,我一喊跑,你们必须无条件的逃跑,用任何手段。”
“这几张符篆你们拿着,必要的时候使用,还有这些朱砂。”风时道长又将符篆、朱砂分了一些跟我们,而后才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看他严阵以待的模样,证实了我心里直思考的一个问题:马时令有问题。
经风时道长指点,我更加断定,也不敢有半点含糊,悄悄的将小金子从包包里面放了出来,让它作为一只奇兵。
“哈哈哈,卢仙姑果然守时,应约而来……”爽朗的声音响起,马时令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但眼前的他,与昨日的他又是另一番的姿态。
一个孱弱,一个健壮,像是拥有了两个人格的精神病人。
马时令突兀的出场,让我有了一丝紧张,扭过头去看向风时道长,发现其比我更加紧张,鼻尖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迹。


 148。养尸地和小金子的沉睡

“来来来,别干坐着,喝口茶水先。”
马时令朗笑一声,随意的做到了对面沙发上,招手让老管家送来茶果,并换头对我说:“不知道,我身上的人面疮仙姑可想出了对策?”
“抱歉,术业有专攻,这人面疮我没法医治。”我歉意的说,而后向他介绍风时道长:“不过我这位朋友可以。”
“玉清宫风时!”风时道长立即说:“不请自来,还望主人家恕罪。”
“玉清宫的道长?”马时令脸上闪过一丝的疑惑,随即镇静下来,说道:“不知道风时道长,对这人面疮可有看法。”
说罢,没等风时道长说话,马时令便将衣服褪了下来,露出胸口的人面疮。
“啊!”小玲没有见过这类东西,被吓得尖声低呼了一下,随机便捂住了嘴,歉意的对上众人的视线,轻笑连连。
“要不,你到外面的车上等我们吧。”我提议。
但其实我也是在为后路做打算,既然已经察觉到马时令的异常,这一次抓鬼肯定不会太正常,小玲在场可能会成为一个我方弱势,简单的说就是拖后腿。
小金子虽然神通强大,可一拳难敌四手,战斗起来很难顾忌得到她。
所以,让小玲出去等我们,也是在变相保护她的一种方法,且还做到一个接应工作的效果,两全其美。
“嗯!”死党这么久,一举一动我们都能读懂对方的意思,马小玲也不含糊,点点头对马时令告罪一声,出门到车上等我们。
小玲离开后,我也松了一口气,将精神集中在那人面疮身上。
此刻,风时道长双指并剑,轻轻的点了几下人面疮,其上立即露出了一丝恼怒的表情,跟在熟睡中被人扰醒一个表情。
“怎样?”马时令低头,问道:“道长可看出一个所以然?”
“还没?”风时道长紧拧着眉头,从随身的包囊中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说道:“我需要取这人面疮的一些血,马居士忍耐一下。”
马时令点了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风时道长手指在刀面上轻画了几下,一道金色的符篆凭空出现,隐入刀身后缓缓伸过去,轻触之下,便传来金石对撞的声音。
风时道长的面色露出一丝难色,手缓缓下滑。
“吱吱!~”像是利刃割纸一样,小刀在人面疮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一缕浓黑色的血从伤口上溢了出来,腥臭味随机从其中散发。
“嗯!”我捂住口鼻,心里暗想,二楼那恶灵难道马时令不让我除去吗?
我轻抬头的看了下二楼那个房间,低头时发现一边的老管家看了我一下,皱巴巴的脸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声惊醒了我。
“想杀我,门都没有!”人面疮忽然开口,目瞪欲裂,口鼻中皆是溢出了鲜血,叫声可谓异常恐怖。
话语刚落,人面疮四周的皮肉忽然涌动起来,朝着四处蔓延而去。
可能是人面疮失去了一些鲜血,马时令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手脚颤抖,与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无二。
“道长?”
风时道长不急不慢,指尖冒出金光,在人面疮四周轻点之下,将其封在了一定的范围,制止其蔓延的趋势。
见人面疮不在蔓延,风时道长从包囊之中取出了几把生糯米,双手摸动之下,堵住了人面疮的眼口鼻。
做完这一切,风时道长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四周:“这人面疮乃是怨气所化,屋子内必有其寄托的根源。”
他来回走动,右手轻捏几下,眼神微闭,最后指向西边的厢房:“就在那!”
正是那怨灵所在的位置。
我狐疑看了风时道长一眼,发现其视线也是若有若无的瞥了我一下,然后对马时令说:“人面疮这边我控制即可,那厢房内的怨灵,就劳烦卢居士了。”
话毕,风时道长向我拱了拱手,低头时眼神闪过了一丝隐晦。
“嗯!”我面色肃穆的点头,这正是我们来时所制定的一个计划,人面疮交给风时道长,而楼上的怨灵,则交给我。
我们说话间,马时令和老管家的面色露出了一丝为难。
“这……”马时令还是开口,说道:“上面是在下的书房,并没有什么怨灵之类的东西,道长您是否……”
“动手!”他的话还没说完,风时道长便大喝一声,一掌劈向一边的老管家。
马时令的脸色一紫,胸口的人面疮堵住的口鼻再次挣脱开,口中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让作为宿主的马时令痛呼一阵,到底翻滚。
我则是快步朝楼梯奔去,一拍肩包,小金子随即激射而出,化作一道金光,没入了西边的厢房。
我快步跟上,在休息平台处回过头,看了下楼下的情况。
风时道长手拨拂尘,朗笑大喝:“九菊养尸派的余孽,想不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我在此处找到你们,授首吧。”
“玉清宫!”老管家一扫颓废,眼眸中的迷离化作了一道精光,怒喝连连。
“啊!杀了他,燕老快杀了他。”马时令则是在地上翻滚,口中不时传出惨叫,看来风时道长刚才在人面疮上动了一些手脚,限制住了他能力。
风时道长厉喝一声,手往腰间一摸,一道黄色符篆出现,冲着老管家,也就是燕老飞了过去。
“神雷赦令,立斩不祥,急急如律令。”
符篆上亮光闪起,夹杂着风雷之声,对着燕老打了下去。
燕老不急不慢,干渴的手抬了起来,缓缓的伸出两只手指一点,幽青的光芒跳闪一下,那道符篆就被击毁,断成了两截。
风时道长并没有就此放弃,第二道符篆紧随其后,直奔命门,但此次并非是飞向燕老,而是直奔马时令而去。
能除掉一个算一个。
一时间,惨叫声,怒喝声在楼下传出,我手机也响了起来。
“小祸祸,里面发生什么了,怎么会传出惨叫声。”却是马小玲,她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马时令有问题,你快点将车开远一点,小心陌生人。”
电话里,我再三嘱咐,堤防马时令还有后手,挂掉电话后,我自个已经站在了西边的厢房门口。
恍惚间,我感觉到眼前的大门山,一缕缕黑烟滚滚冒出,好像是一个巨口要吞噬了我一样。
阴气从门缝上散发出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深吸了一口气,我最后还是将手放在了冰凉的门把处,轻轻一拧,‘啪嗒’一声门开了,大量的阴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从门缝处狂涌出来。
“咿呀咿呀!”此间,小金子的声音也露出了一丝凝重。
我猛地一推大门,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了。
尸体,尸体……整个房子放满了尸体,入眼之处皆是紫青色的皮肤,十几具尸体赤果安详躺在一张木板之上,每一具额头上都贴着一纸紫色的符篆。
这是镇僵符?我看着那些尸体额头上的符篆,脑海中不由闪过影片中湘西赶尸人的镇僵符。
浓厚的檀香弥漫了整个房间,却掩盖不住尸体散发出的丝丝腥臭。
“嗤!”一阵闷响,一团紫色的光团从靠近门前的一具尸体中破腹而出,花绿色的肠子瘫软的流了一地。
紫色光团并没有停留,慌乱的四处乱窜,好似在逃跑一般。
“咿呀!”没多久,那具尸体的体内传来小金子的声音,一条金色的丝线从其透露中激射而出,绕着扭曲的角度,追捕那紫色光团。
一金一紫,你追我赶,却是最终为小金子得手。
“不愧是金蚕,什么都吃。”我嘴角抽搐的裂了一下,并没有阻止,小金子是苗族世代供奉的圣物,刚醒来没多久就吃掉了蛊虫王,又在玉清宫吃掉了其一部分底蕴,身上也出现了一丝紫色。
被我接回来之后,又接连吃掉了几只怨魂,身上的紫意更浓了几分。
一团紫光落于其腹内后,小金子舔着小嘴唇才尸体中飞了出来,来到空中扫视着木板上的一具具尸体。
可能是迫于小金子的压力,那一具具尸体居然颤抖了起来。
哒!~僵硬的身体不断地震动,拍打着木板,额头上阵阵白烟冒起,想要挣脱镇僵符的束缚。
小金子怪叫一声,再次一头钻入了其中一具尸体,饕餮一顿。
尸体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快,白烟冒出的量也愈加多了起来。
“噗!”的一声,其中一具尸体的镇僵符燃烧了起来,那具尸体随即也睁开了眼睛,笔直的站了起来。
“僵尸!”我一下子屏住呼吸,缓缓的退后几步,退到房间外。
第一具僵尸挣脱了束缚后,第二具、第三具,像是引起了连锁反应一般,十来具尸体额头的镇僵符都被焚烧殆毁,尽皆站了起来。
“小金子!”我尖声喝了一句。
本还优哉游哉享受食物的小金子一下子回过神来,化作了一道金光穿绕在诸僵尸之中,一団又一团的紫光从其额头上飞了出来,慌乱逃窜。
小金子气定神闲,闪身立在在门口,挡住了紫光群的去路。
“咿呀!”小金子忽然怪叫一声,小口一张。
立时,房间内刮起了一阵大风,卷着那惊慌不已的紫光群朝它的口中飞了过去,最后没入了其腹内。
其身上紫光微闪之下,更浓了几分。
“咿呀,咿呀!”小金子合拢大嘴,身子摇摇晃晃的落在我手中,扬起头胖嘟嘟的小手朝我比划了几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两句,随后双眼缓缓上,陷入了沉睡状态。
“陷入沉睡了?”我听懂了小金子的话,轻轻的将其放进包包。
房间内的僵尸失去了紫色光团的控制,皆是恢复了原来的僵硬,砰砰的横七竖八倒了下来,跟寻常尸体差不多。
可我依旧是不敢松懈,右手捏紧了一把朱砂,左手掏出了风时道长给的符篆。
我在房子外面所看到的是一只怨灵,并非这屋子内的僵尸……


 149。怨灵附体,感同身受!

我仰头盯着灰袍老管家,身子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哀求的话已经出口:“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还有年幼的弟弟。”
在小金子陷入沉睡之后,我本想快速离开房间,可刚转身欲走,后背骤然一冷,整个人像是僵直在当场,一个幽怨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耳边诉说。
“怨灵?”我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想过来时,我便发现自己附身在一个名叫王小仙的陪酒女身上,脑海中也凭空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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