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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则天穿越成慈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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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那拉·惠征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女儿,把他气病的女儿,当即便抓紧了被单:“杏儿,你……你……你……”

“老爷,你醒了,太好了,”富察氏抹着眼泪扶起惠征,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嘤嘤的哭泣声,“老爷……老爷……”

惠征本就是被杏贞的不孝举动气到的,睁开眼的瞬间也是打算惩罚这个女儿,只是当耳边回响着令人恼怒的低泣声之时,他的愤怒也立刻转移了:“哭什么哭,当我死了不成?”

只这一句话,富察氏的低泣就变成了无声掉泪,眼泪像是不值钱一般滴在手背和衣服上。

富察氏早已习惯了软弱,也习惯了在心里憋屈之时落泪,若是一次两次,看在男人眼里或许会觉得这个女人很柔弱,让人有一种保护欲,可时间多了,眼泪便真的不值钱了。

杏贞前世最厌烦的就是女人哭泣,一个人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更遑论与别人争斗。

“老爷,老夫人很担心您,现在您醒了小红这就去通报可好?”小红像是没有看到惠征的愤怒,也没有看到富察氏默默落泪的举动,在这会儿说出这番话却也有转移话题的意思在里头。

果然,听到小红的话惠征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往后一靠,大概是习惯了早就有人安排好,当他靠下去落空的时候顿时怒火更深:“没看我要做起来吗?还不给我垫个枕头?”

“是,是。”富察氏手忙脚乱地扶着惠征,幸而这些事她早已做惯,同样的事在此时做出来也算是熟练。

惠征坐安稳了,这才看向小红,不同于刚才的暴躁,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小红,你去通知老夫人吧,顺便告诉老夫人我没事,让她无须担心。”

“是,老爷,请老爷保重身体。”说完,小红再行了一个礼就转身离去了。

小红走出房门的同时,惠征也看向了杏贞,瞬间变脸:“你给我过来。”

这算是命令?杏贞挑眉,双手背在身后,脚步却一动不动,敢命令她的人早已全部死光了,现在她还没有实力动惠征,可这不代表她会对这具身体的父亲言听计从。

这是属于皇帝的傲气,即便此时杏贞已然不在皇位上,大唐也早已毁灭,可让她对一个蛮夷卑躬屈膝简直是笑话。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惠征质问道,同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随手抓起一旁的枕头就朝着杏贞所在的方向扔去,同时怒吼着,“混账,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他一把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挥手就打算往杏贞脸上打去。

“老爷……老爷……求求你饶过杏儿,她还小,若是做了什么惹老爷生气的由妾身代为领罚可好?”富察氏一把抱住惠征,或许是为母则强,为了杏贞,一向软弱的她竟然能够鼓起勇气阻拦惠征。

这间屋内就只有富察氏,惠征,杏贞三人,除三人之外门口还站着一排的丫鬟婆子,为了自保,他们全都选择了避其锋芒。

叶赫那拉·惠征虽然是叶赫那拉氏的人,但是当初勇猛无敌的叶赫那拉氏发展到现在也不过勉强自保罢了,惠征还算是所有族人中过得好的,至少他有一个八品官位,至于门外的那些人,走出这个大门他们还有别的活可以找,但若是因为想要打抱不平徒然把自己栽进去可就糟了。

“你给我滚开。”惠征想要推开富察氏,奈何此时的富察氏像是铁了心一般用出了全身的力气,任是惠征也无法挣脱。

看着两人的举动,杏贞抬起了头,第一次叫出了对惠征的称呼:“阿玛,老夫人已经惩罚了把你气病的小桃,并且把她赶出了家门,我想这样一来你的气也该消了吧。”她自是很清楚阿玛的含义,可让她叫出这个称呼也是有代价的,就看对方能不能承受得起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要不是你……”对于杏贞的说辞,惠征是越想越气,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富察氏竟然可以生出这样一个女儿,这让他觉得富察氏一直以来对他的恭敬也是装的,直接就推开了富察氏。

“啊……”富察氏轻呼一声,眼泪就要掉下来,只是欲出声之际突然想起了什么,只好咬着帕子无声地哭泣着。

杏贞冷眼看着富察氏,只觉得好笑,对于这个时代也有了极大的不满。

“阿玛,小桃居心叵测,对老夫人不敬,也害得你病倒,这样的女人如何能留下,您说呢?”她说完便一直看着惠征,嘴角含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就像是锐利的刀刃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我……”惠征只觉得身上开始冒冷汗,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第一次开始正视眼前这个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的女儿,这样的威压就算是在皇上身上他也没有感受到过,“你到底是什么人?”

鬼神之说自古以来就在民众心里扎根,即便是清兵入关时才随着一起进入这个大环境的少数民族的人们也渐渐接触到了鬼神的传说,借尸还魂这个词已经深深刻在了惠征身上。

“我是什么人?”杏贞心中一惊,回想从刚才到现在自己的举动,同时与记忆渐渐融合,她突然就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头了,这里不是大唐,她也不是掌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皇帝,在没到那个位置之前绝对不能大意,想到这里,她突然偏了偏头,故作茫然,“阿玛,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杏贞啊。”

对于别人而言,隐忍或许比较难以办到,可对于杏贞,前世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她有一个极其良好的心态,不就是暂时隐忍吗,前世她可以,今世她同样可以,但是终有一天她将会把所有的一切全都讨回来。

被这么一打岔,惠征也忘了刚才自己想要质问杏贞的事,在他内心深处唯一的希冀就是不要再看到刚才的杏贞,那样的恐怖,那样的威压,当把那段记忆存入脑海的时候,他已经升不起斥责的心了。

“你走吧,离我远点。”惠征突然对杏贞说道,不愿意看到,不愿意重新经历刚才的恐怖,如果有可能,他第一次希望这个女儿可以消失不见,永远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富察氏完全无法察觉到两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一听惠征的话当即就止住了泪水,连忙道谢:“谢谢老爷,杏儿,快跟阿玛告别就自己去玩吧。”

杏贞撇过头几乎不想与富察氏说话了,她实在不明白这样的性格富察氏是如何在这个家庭里生存下去的,也怪不得老夫人也看不惯富察氏,愚蠢加不分场合随意说话,便是她,若不是方才富察氏为了她所做之事也会不喜欢这个女人。

“那我就先走了。”杏贞也不推脱,离远点便离远点,她也不愿意对着这两张脸。

杏贞刚刚跨出房门,门口那一群人便立刻站定了,屋内离屋外就那么点路,刚才的争吵声自然会落入这些人耳里。

“刚才的事如果让我知道有除了你们之外的人得知,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杏贞平缓的声音在每个人耳中响起,似是没有一点威慑力,可只有当事人才只有有多么恐怖。

“是,小姐,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一行人一齐下跪,有几个是真心发誓,也有几个是插科打诨,杏贞扫过几人,把每一人的表情都记在心里,她说到的话一定是算话的,就看会是谁第一个落在她手里。

室外阳光明媚,四月份的天还算寒冷,这是杏贞来到此处的第一天,还没有完全融合记忆的她已经在思考如何才能尽快地把握这个时代的变化和发展,一千多年了,一直都只是以灵魂状态在这个世界游荡的她看到了许许多多旁人所不知之事,秘闻、苟且、狼狈为奸,皇室也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无论换了几次朝代,抬头看着悬在空中的太阳,突然想到了陪伴她最长时间的那个男人:李治,若是你与我一般以灵魂状态生存不知是否会恨我,遇到我算是你的不幸,只希望你再生时不会傻乎乎的。

拐角处,一抹红色悄然离去。

“老夫人,老爷已然清醒了。”小红恭敬地替老夫人敲着背,一轻一重,下手的频率相隔无几。

“嗯,”老夫人闭着眼,点了点头,“怎么样?”

虽是没头没尾的问话,小红还是流利地回答着:“老爷刚醒过来就与夫人吵起来了,夫人还是哭。”

“嗤,那样的女人,只能当做摆设,”即便是闭着眼睛,老夫人还是表达了她的不屑,“那杏儿呢,她又有什么举动?”她总觉得这个孙女有哪里不一样了。

小红手稍许停顿了一下,想起刚才看到的情形,鬼使神差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小姐也跟老爷吵了一架,不过最后老爷主动开口让小姐离开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小红,以后她们那里不需要在意了,你平时的时候多注意那个不安分的女人。”

“是,老夫人。”

第五章 心狠手辣

转眼间,距离武则天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内,她把所有能够看的历史资料都看了一遍,唐宋元明清,每一个朝代都有每一个朝代的,单纯从史书上来看,清朝看起来很不错,而在康熙雍正乾隆时期更甚,只是武则天却很清楚,历史不过是成功者所控制的,经历过一代代变化的她更能够将这些朝代进行比较。

历史沿着它该有的轨迹运行着,这天晚上,武则天决定从第二天开始要真正了解这个朝代,并且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军队,必将覆灭清朝。

睡意沉沉,夜色笼罩之下,只有五岁的小女孩躺在床上眉头紧皱,似是梦到了什么恐怖之事。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着,从喧闹声渐渐落幕到零零碎碎的声音响起,时间似乎过得极快,也是,对于在沉睡中的那些人而言,夜晚总是过得最快的。

“啊……”房间内突然穿出尖叫声。

“小姐,”一听到尖叫声,门口立刻有人冲了进来,大声叫嚷着跑向床边,“小姐,你没事吧?”

床上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亵衣,头发披散着,脸上是仍然没有消去的惊恐,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

“小姐……”丫头们紧张地叫着,虽然心里惧怕,可若是她们不开口被处罚的将会是她们。

“滚……”冷淡的声线从五岁的小女孩口中发出,眼睛扫过站在床边的几个丫鬟,就像是极其凶猛的动物,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震慑住所有人。

床边的几个丫鬟身体不约而同颤抖了起来,瞬间便转过了身往门外跑去,索性她们也没有忘记做丫鬟需要注意的,在即将跑到门口的时候大叫了一声:“奴婢们告辞。”

刚刚跑出门外,房门便被关上了,也不只是被风吹的还是她们自己不小心关上的,只是在关上的同时,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松了一口气,齐声道:“小姐好恐怖。”

门外几人松了一口气,门内的小女孩却仍然处于怔愣状态,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这具躯体的一生,还有这个国家的将来。

“叶赫那拉·杏贞,你就是慈禧吗?哼,咸丰,同治,鸦片战争,中法战争,甲午战争,辱我大唐者,必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有我在,无论是谁都绝不会让你们欺我大唐。”在武则天心里,即使历史再怎么变化大唐就是大唐,她也必须承担着一个做皇帝的职责,在她的梦中,她看到了许多,洋人的侵略,朝代的没落,还有那些不平等条约,一切的一切,都跟她此刻的这个身体有极大的关系。

在最后惊醒的那一刻,武则天看到的是轰天的大炮,洋枪,洋炮,每一样的威力都比自己先前看到的截然不同,她眸光一闪,眼中带着浓浓的趣味盎然。

不知又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了。

“小姐,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或许是刚才的愤怒太深入人心了,此刻丫鬟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她在害怕,与此同时,她也不敢做任何多余的事惹怒里面的人。

“进来,”杏贞淡淡地开口,看着打开门手脚局促的几个丫鬟,心里略微不满,若是在前世,这样的丫鬟早就被她弃了,只可惜此生的她还没有这般权利,掀开被子下床,习以为常地张开双手,“伺候我洗漱。”

“是,小姐。”几个丫鬟听此话更为紧张了,只是面对眼前之人,她们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绝对是一点没错的,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皇帝眼里,任何人都与蝼蚁一般,只要有什么不开心的最先受罚的自然是身边之人。

穿好衣服,洗漱好,几人不约而同落在杏贞身后,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杏贞回头看了眼几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是几个丫头罢了,她不屑与她们浪费时间。

走到老夫人的房前,小红早已等在那里了,见到杏贞的时候她脸上带了真诚的笑容:“小姐,老夫人在佛堂,请与我来。”

杏贞微微颔首,并不多言。

佛堂与卧房不过几步之差,等到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刺鼻的味道,这是点在佛龛前的香,老夫人就跪在佛龛前,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貌似异常虔诚的模样。

“老夫人,小姐来了。”

“嗯,”老夫人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顿,也没有再理会两人,直到过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下了口中的念念有词,回过头看着杏贞,“杏儿,听说这些天你都在你一直从你阿玛的书房拿书看?”

“是。”寄人篱下总是不好受的,杏贞一直记得她原本的身份,只是此时环境不同,也不能一直做的太过。

老夫人倒是来了兴趣,继续问道:“听说你拿的都是历史类的小说,可有何收获?”

这样的问话?杏贞心里盘算着老夫人的想法,这个问题的答案只看老夫人心里的想法,看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她淡然一笑:“看不懂,杏贞听说历史书很有趣才去拿的,只可惜阿玛那边的书都是汉字。”即便清朝的历史发展到现在仍然无法做到满汉一家亲,作为一个满人,必须学的自然是满语和满文,至于汉字,目前的她还没有学过,幸而她那个便宜阿玛书架上的书都分门别类放好了,否则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拿的都是史书。

果然老夫人眉毛一挑,上下打量着站在她面前不卑不亢的杏贞,随即恍然一笑,暗怪自己想太多了:“是了,杏儿你还没有学过汉字,这样吧,过些个日子奶奶做主给你找个汉人老师可好?”

都自称为奶奶了,果然是很开心,杏贞脸色淡淡,这个朝代有满汉之分,只她心里只有大唐,千年来历史发展,语言文字也有了许多变化,重新学习一下也并非是坏事,当家她便点了头:“全凭老夫人做主。”

在这个家里除了惠征和富察氏之外对于这个老人的称呼都是老夫人,在老夫人自己看来,这算是尊称,活在这个家庭,她最不需要的就是亲近,因此,在听到杏贞对她以老夫人相称时心情也颇为不错,只她不知杏贞叫她老夫人的原因只因无法叫出奶奶二字。

就这样,杏贞有了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老师。

之乎者也,儒学思想早已深深烙印在这些读书人心里,虽说是老师,他对于杏贞还是非常恭敬的,每天上课的第一件事也是朗诵古文,朗诵诗词,无论是讲课还是行为都是一个老学究。

而这些所谓的古文在灵魂飘荡了一千多年的杏贞耳里就不止是无趣了。

这一天,杏贞终于对这个老师三句话不离对女性的鄙夷中爆发了:“夫子,我想问一下你对唐时女皇有何看法?”

“哼,”夫子冷哼一声,“孔老夫子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武则天身为女子竟然不自量力登上皇帝之位简直是笑话,不仅如此,她更是心狠手辣,对朝廷官员和后宫之中的女人下毒手,这简直是不守妇道。”

“哦?”杏贞眼睛眯起,被掩盖起来的眼睛里已经带了一丝狠毒,“那么照夫子所言女人应该恪守妇道,在家相夫教子,然后等着丈夫一个个把女人娶回家才好?”

夫子自然没有注意到杏贞的不悦,摸着胡子点头:“理应如此,作为一个女人自然应当遵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规矩,自古以来,女人就该以夫为天,若是作为一个女人没能做到这一点那简直是枉为女子。”

“我说你才是笑话,”杏贞心里冒火,“来人……”

“是,小姐,有什么吩咐。”

“把他拖出去,”杏贞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此时的她已然没有了皇帝之势,自然也不能行使夺人性命之事,只好改口,“重打五十大板,然后扔到后门的小巷子里去。”

“可是小姐,这……”回话的侍卫看着留着山羊胡子的夫子,那个模样如果重打五十大板岂止是会去半条命,一旦运气不好恐怕会连性命都不保。

杏贞眼睛再次眯起,侍卫一看,连忙低头回道:“小姐,属下这就去办。”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左边一人,两人一起,很快就抓住了夫子。

“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私刑,我有秀才之位,就算是在公堂之上你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要去告你们,叶赫那拉·惠征不过是八品官,我一定要告你们。”虽然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夫子吓了一跳,可他还是说出了这番话。

“等等……”杏贞再一次出声,看到夫子眼中闪过的得意洋洋,嘴角微弯继续说道,“我不要你们重打他五十大板了,给我把他平安地请出府,让所有人都看着。”

“是,小姐。”两人中其中一人亲自把夫子送出了府,剩下一人留了下来,他有一种感觉,对于这件事小姐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果然,在夫子和侍卫的身影渐行渐远之时,杏贞再次开口了,对着剩下的那个人:“你,给我去阉了他,做的干净些,不要让人抓到把柄,再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做的好的话回来重重有赏。”

“是,小姐。”侍卫拱手道,同样也感慨着什么,这一刻,他明白了一点,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杏贞小姐。

第六章 战争爆发

教书的夫子被轰出了门外,这对于读书人而言显然是极大的屈辱,而读书人也同样是记仇的。

“我是通过科举考出来的秀才,就算是去见官我也不需要跪拜,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虽然狼狈,这位夫子却仍然有着极强的自尊心,读书人寒窗苦读十年,为的就是某一天能够考中科举光宗耀祖,一榜科举,进士、举人、秀才逐级分次,按理说区区一个秀才本没有值得炫耀的资本,只是在广大的读书人眼里能够考中秀才却也是一个很光荣的事。

“我管你是不是秀才,”面对就要冲上来的夫子,把他拖出来的侍卫一把推开对方,“既然敢惹怒我家小姐就要做好滚蛋的准备,不打你已经算是小姐的恩赐了,你若是再不依不挠,休怪我不客气。”说完他便拔出了腰上的刀正对着对方。

“我一定会告你们的。”夫子怒吼出这么一句,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旁观的众人也笑了,甚至还有人讽刺道:“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竟然如此不自量力,满人的霸道自清朝建立起来便是如此,他怎么敢这么说话?”虽是讽刺,声音却极小,只有身旁几人听到。

而他身旁之人听了之后也点了点头,低声道:“确实如此,我看他是没好日子过了,叶赫那拉这个姓氏好歹也是满人中的大姓,没准这个家里以后还会出现一个妃子什么的,那可是我们得罪不起的。”

“也对。”

几人议论着,却仅仅只是议论,经过了几百年满人的统治,他们对于此类事早已麻木了,不管当的官再大,只要碰到满人就是死路一条,特别是八旗子弟。

看得多了自然也不会在意,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积累,随着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到了这个时代已经不会有人再说什么反清复明了,也不会有人对于剃发留辫有异议,只因他们早已习惯。

寂静的弄堂内,布鞋踩在地上发出极轻的响声,一个人影渐近,摇摇晃晃的似是喝了许多。

“女人都是祸水,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贱。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跪在我脚下求饶,满人又如何,就算是满人……呃……混蛋……”不知是否是喝太多酒了,他打嗝出来的空气中都像是弥漫了一层浓浓的酒气。

突然,从空中出现一个大麻袋一下子套住了他。

“啊……”

弄堂内人烟极少,等到被人发现之时,他身下的血早已变干。

“酸秀才的命根子被人剪了……”类似的留言很快传了出去,老百姓们平时无所事事,最爱的就是将这件事那件事,无一例外都是琐碎小事,而这次酸秀才的事却在这一片布满四合院的群居之地流传了一个月之久,一开始是猜测酸秀才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之后是因为酸秀才的老婆跟人跑了,最后是酸秀才疯了……

猜测有许多,但这件事始终没有人猜到酸秀才当过几天夫子的那个府中,生活仍然在继续,至于酸秀才,他平时的性子大家伙儿都清楚,就是一个穷酸秀才,却总是会侮辱女人,因此这件事在最爱聊天的妇女之中简直是当笑话来说的。

六月份,京城中突然开始出现大范围的骚动,官兵们到处都在抓壮丁让他们去打仗,据说是洋人扛着洋枪大炮打过来了,而清朝却没有反抗的能力,面对洋枪洋炮,他们做的就只是躲避,更甚者还有领兵的官员躲在房间里吸鸦片不去迎战的事情发生。

“洋人打过来了,大家都尽量躲在家里不要出门。”京城距离广东有很大一段距离,而这次的战争却是在广东沿海开始扩散的,即便如此,生活在京中的老百姓们都人心惶惶,唯恐什么时候洋人就扛着洋枪洋炮打到了京城。

战争的爆发导致的不仅仅是百姓们的恐慌,对于八旗子弟也同样如此。

叶赫那拉·惠征坐在大厅正中间的位子,看着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一众哭丧着脸的大大小小,愤怒地拍着桌子:“你们这是什么表情,现在洋人还在广东你们就这副样子,要是打到了京城你们难道都要跑了不成?”

“老爷,”穿着藕色衣裙的女人娇柔地倚在惠征身上,眸中含泪,“妾只是怕……怕再也不能陪着老爷了,现如今洋人攻打过来,即便心中觉得我大清绝不会输,可看着京中慌乱的情势,老爷,您千万不要上战场啊……”作为叶赫那拉·惠征唯一的一个妾,她在府中的地位不可谓不高,身为汉人,能够在这样一个家中享乐自是天大的幸运了,而她最怕的也仅仅只是没有依靠,因此在一听到有战争爆发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打算绝对要阻止惠征上战场。

“胡说,”惠征怒喝一声,眼带愤怒,“若是朝廷有令,即便是我也是不能推辞的。”他说的正义凛然,心中却另有一番打算,如果这次他可以争取到一个上战场的名额,那么只要他能够在战场上立下战功,他就可以连升几级,而不再是一个八品官员。

杏贞站在富察氏身旁,不着痕迹地打算抽出被富察氏抓着的手臂,没曾想对方却率先松开了,三两步就跨到了惠征面前:“老爷,现如今国家有难,自是理应为国效力,妾同意老爷的决定,应当主动申请上战场。”

为国效力?惠征眼一抬,闪过一丝不悦,表面上看来他是正义凛然的,可内心里却不是这样,而这样的他面对真正大义的富察氏就有极大区别了,也因此让他心里对富察氏多了一丝不满。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他仍然摆出一副富察氏说的很有道理的模样,点了点头:“这一次富察氏说的没错,李氏,你眼光确实狭隘了些。”说着,他偷偷看向李氏眼中含笑,这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只这么一眼,杏贞心里就清楚了惠征真正的想法,也更加不屑于面对这样的人,若不是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而她手上也没有合适的手下为她办事,恐怕她第一个想做的就是杀了这个人,否则让这样的人上战场反而会加速战争的失败。

自从知道有鸦片这东西之后,杏贞就对它做了很深的了解,能够令人上瘾的药物,吸食之后不仅会对此药物产生依赖性,也会对一个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影响,轻则面容消瘦,重则生命消亡,而此次战争的起源想必应当是去年被派遣出去的林则徐进行的虎门销烟的举动。

每一场战争都是有原因的,在她前世入宫到成为皇后再到登基,这段期间大唐也同样会有战争发生,而之后她在位之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战争,讽刺的是有的时候战争的原因竟然是有为了匡复隋朝,事实上在她登基之时隋朝早已灭亡许久了。

为了粮食,为了富庶的土地,为了扩大领土,总是会有边缘的小国前来捣乱,只可惜他们在面对无论是军事还是经济实力都非常雄厚的大唐之时全都铩羽而归,而这次的战争原因更是稀奇,竟是为了那害人不浅的鸦片,而在她记忆中,这次战争失败的是清朝,更重要的是战败之后竟然还签订了一份在她看来极为不合理的条约。

“老爷……”李氏嘤嘤哭泣着,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妾也是好心啊,若是老爷出了什么事……这个家该怎么办啊……”泣不成声的她也没有忘记关注惠征的表情,等到看到他露出不悦的神情之后立刻转变了语句,“可,可若是老爷硬是要上战场,妾当日日在家念佛,祈祷老爷平安归来。”

“唉,”惠征轻叹一口气,看着一脸关心的李氏和仍然正气凛然的富察氏,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只是转动着佛珠的老夫人,“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只是这次我心意已决,明日我将到殿前请求出征,洋人欺人太甚,不把我大清放在眼里,我必要让他们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么,虽然惠征的成语未必用的对,可是这句话同样也是杏贞心里的话,只要是来侵犯的,不管是为了何故都该死,只是,杏贞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想起自己的身份,只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以她一己之力,即便以前当过皇帝也同样无法对抗威力巨大的洋枪洋炮,她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把此时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拉下来。

第二日,惠征便去自请出征,自然,说的仍然是那番冠冕堂皇的话,只可惜皇帝并没有答应,战争是残酷的,同样也是争取权利的最大法宝,除惠征之外跟他有着同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虽然此时朝堂腐败,但好坏优劣还是分得清的,不过因为惠征的自请,也让皇帝对他刮目相看,赏赐了许多金银珠宝。

而杏贞看着这些东西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怪不得清朝最后会灭亡,源头就在于此,心中冷笑不已。

第七章 收服小红

战争已经打响了,但对于居住在京城的人而言,在一开始的慌张之后他们更像是直接忽略了这一次的战争,毕竟距离战争发生的地方太远了,京中的老百姓包括官宦子弟对此都没有任何担忧之心。

“小姐,”穿着粉色衣裙的丫鬟走近,怯生生地看着杏贞,虽说相处不久,在她心里却对杏贞有着极大的敬畏,“奴婢想要回家探望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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