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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有桃花(玮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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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苍生的唯一办法。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无忧总是由狼妖的反应觉得很奇怪,它所说的一切似乎都不是那么对劲。
简单洗漱用完早饭,无忧和越泽告别了林若兰和林海,前往冀州寻找沈崇光。
林若兰和无忧相处日子虽然短暂,却感情格外的好,在面临分别时泪光点点:“无忧,此番分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聚。”
无忧纵使也有些不舍,但终究比林若兰要乐观些,她自勉强笑着安慰林若兰:“若兰,你不必如此心忧,有缘总会再相逢。”
林若兰叹息一声,将一个蟠龙剑穗递到无忧手中,鼻头微红:“若你见了沈大哥,就将这个给他,说是若兰送给他的。”
无忧和越泽没料到林若兰口出此言,瞬间八卦的念头冲淡了离别的悲伤。
无忧诡秘地附耳对林若兰讪笑:“若兰,你给我说实话,你对沈道长究竟安了什么心思?”
林若兰顿时霞飞双侠,知道是自己一时走漏了小女子的心意,低着头羞涩道:“没有什么,我和你们要好,你们此去,我自然送些礼物聊表心意,让他好生照看你们。”
无忧和越泽忍俊不禁,无忧看林若兰此时面红耳赤,已经不忍再继续取笑她,谢过之后,收好那蟠龙剑穗,和越泽一同离去。
妖界,妖王狐易的御花园。
狐易此刻正在花园内的辰星湖畔垂钓,岸边杨柳依依,千万的柳条随着微风摆动,荡起柳絮纷纷,狐易玄袍微敞,隐约露出诱人的锁骨和宽阔的胸膛,狭长的双目注视着平静的水面,嘴角仍是似笑非笑,问:“沈崇光是否赶回了安平?”
“启禀妖王,沈崇光仍在冀州。”这是一个熟悉的中年女子的声音。
微风拂过,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层层的涟漪。狐易的几缕发丝也因此轻轻拂过他高挺的鼻尖,这幅美男垂钓图也更为吸引人,狐易的声音却仍是云淡风轻:“那是自然,既然狼妖已除,他自是不必回到安平了。”
来人赶紧回答:“幸亏妖王神机妙算,让我透露了信息给那两个年轻人,他们除掉了狼妖之后,沈崇光自然不必多跑一趟,我们的部署也就更加隐蔽。”
狐易轻笑了一声:“贾夫人辛苦了,累你有所损失,我自然会补偿你。”
来人居然是那天在洞府里和无忧越泽哭泣诉苦的瞎眼妇人,此刻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哪里有半点丧夫丧子之痛?只听她谄媚道:“妖王过奖了,不过是死了个面首和一些小奴才。”顿了一下,复又开口问道:“狼妖是苍炎的旧部,如今一除,陛下的千秋大业更是稳固了。不知陛下接下来有何打算?”
☆、22。少女当怀春
狐易没有回答,却只见吊杆一沉,狐易手一提,一尾红尾鲤鱼已经活蹦乱跳地吊起,狐易随手把它放入一旁的鱼篓中,潇洒起身。
贾夫人心中感到恐惧,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触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
不料狐易嘴角一牵,转身,只是留给贾夫人一个背影:“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不要问得太多了。”
狐易大笑着,扬长而去,渐渐瞧不见狐易那倜傥的背影了,贾夫人只能对一旁立着的青墨谄笑着道:“你可曾见过妖王这么宽容么?我本来以为他必定会大发雷霆,谁知他居然这样宽恕了我。”
青墨只淡淡道:“那你就不要辜负妖王的这份信任,好好办事,。”
贾夫人道:“那两个小毛孩貌似是追随沈崇光去了,是否需要。。。。。”她的眼神闪过一抹狠辣。
青墨仍旧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理会。
安平城后山。
无忧和越泽告别林若兰之后,继续向冀州前进。
林若兰本给他们备了马车,但因为二人皆是不会,只能作罢。林若兰想到这冀州离安平其实也并不太远,于是也不再勉强。
要去冀州,最近的路是从后山前行。春风如柳,以大地为画卷,铺繁花为点缀。
又路过了那片飘香的茉莉花田,无忧不禁想起那个瞎眼的贾夫人,因而向越泽说道:“那个贾夫人也着实可怜,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越泽听无忧如此说,也难免有些伤感,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我娘死的时候,特别舍不得我,我也是非常伤心,现在她一下子要和那么多个孩子分离,也肯定比我难过上百倍。”
无忧看越泽伤心难过的样子,只有勉强一笑,推了他一把:“傻瓜,母子之情哪里是用数量来衡量的?你母亲虽然只离了你一个孩子,但是也一定是极伤心的。如果你现在难过,她更放心不下了。”
越泽一把抓住无忧的小手,放在脸上摩挲着撒娇:“嗯,我不伤心,我还有无忧呢。”
无忧立时冷汗直冒,看来这个家伙伤感未必是假,借机揩油必定是真。讪讪地将手抽出来:“快赶路吧!不然沈大哥跑了咱们都不知道去哪找他。”
今天阳光暖暖,春风徐徐正是春日,正是个春天郊游的好天气。无忧让越泽背了行礼包裹,打算一边沐浴阳光一边赶到冀州,顺便,欣赏一下这后山的景色。
阳光微醺,笼罩大地,茉莉飘香,幽静清雅。看着花田在微风下一浪一浪地荡漾开来,无忧内心终于稍稍平静下来,又生出几分感慨。
真是命途多舛,造化弄人。寻常姑娘家在自己这个年纪都许配夫婿了,而自己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嫁人生子了,作为一个姑娘,这让无忧怎么能不感叹。不过无忧感叹的倒不是能不能嫁人的问题,而是感叹自己不是个正常的姑娘。
无忧的不正常表现在一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爱无能,因为按照少女当怀春的这项硬性指标而言,无忧这个年纪的少女碰到越泽这样的少年理所应该是天雷勾到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现在,无忧对这个比自己年纪大的俊美潇洒的小白脸,居然,居然,居然生出了毫不符合自己年纪的姐弟之情。
想到苏家的血脉断在自己身上,连个外家的孩子都没能留着,实在大大不孝,这着实让人有些心酸。
但是又安慰自己:“想来是因为自己立誓要诛尽天下妖孽之缘故,越泽虽然年少英俊,但是究竟是人妖殊途,等到以后遇上翩翩佳公子,自然就会激发出自己内心蹦蹦跳的小兔。”
但是转而又想到此番前去寻找的沈崇光,可谓人中龙凤,但是内心居然没有一点小小的期待,心中又着实忧虑起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像我这般娇俏可爱此生只为修仙诛妖而奋斗的少女怎能被儿女私情绊住脚步?”
终于释怀,脸上不由露出微笑。而这忽喜忽忧变化多端的表情让一旁的越泽看在眼里,心中着实忧虑,看到无忧终于傻笑出声,不由长吁了一口气:“你可是终于笑了,我还以为你傻了呢。”
无忧白了他一眼:“你才傻了呢!”
越泽脸上全是满满的笑容:“不是哇,我是一直都傻哇,无忧你不是一直说我傻吗?所以我不能用傻了呢来形容,这是形容刚刚变傻的。”
“停停停!”无忧无语地望着他,张张嘴,想到不管说什么越泽都能以其独特的思维想到无厘头的话语应对,终于换做一声长长的叹息,只好作罢。
二人的身影在日光下拉得很长,冀州,冀州已经不远啦!
许是过于兴奋,将将地被越泽一把拉住了胳膊差点摔倒,无忧眉头皱成川字:“越泽!你,在,干嘛?”
越泽指着前方:“贾夫人?”
无忧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褐色外衣的中年妇人向他们走来,身材高大,一双眼睛似有白障,不是贾夫人又是哪个?
贾夫人此刻手里提着个竹篮,上面盖着一块厚厚的棉布。边笑边走过来:“两位恩公,我一听你们的声音就知道是你们了。”
虽然贾夫人看不到,无忧还是行了一个礼:“贾夫人您好!您太客气了,现在是趁着阳光出来散步么?”
贾夫人满面笑容地说:“是啊,听说你们替我的丈夫孩子报了仇,今天就要离开冀州了吗?”
越泽点点头,忽然意识到贾夫人看不见,赶紧回答:“是的。”
贾夫人微笑着叹了口气:“你们真是好人,此去冀州还有些路途,所以我给你们准备了些糕点,都是这山上的茉莉花做的香糕。”
说着贾夫人掀开了棉布,果然看着里面有着莹白透粉的香糕,散发着诱人的茉莉花香。无忧笑着推辞道:“谢谢贾夫人好意,不过我们二人早上刚在林若兰府里大吃大喝,此刻胃部早容不下任何东西。”
☆、23。美人秀色可餐
贾夫人微笑着坚持:“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如果你再推辞,真的是看不起我了。如果不饿,留着路上吃也好啊。”
盛情难却之下,无忧和越泽只好接过了糕点。
贾夫人看到他们收下,自然是满心欢喜:“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免得路上遇到行人,我这双眼睛把他们吓坏了。”
目送贾夫人消失走远,蓦然间想起当时自己立誓诛尽天下妖孽,看来也不尽然,无忧不禁为自己的偏激感到自嘲。又听到越泽发出了一声感叹:“真是个善良的妖啊。”越泽抖了抖衣袖,得意洋洋地说:“不过,也是因为我们这样的仁人志士才当有此报啊!”
无忧对他的自恋和乱用成语表示扶额,但此时心情畅快,也就没有和他过多计较,二人仍是哼着小曲前行。
翻过后山,中午日头渐渐毒辣起来,烤在树叶上,照在地面上,仿佛把所有的水分都要吸干。二人一时口干舌燥,加上开始说话斗嘴过多,现在嘴皮都起了几层屑,难得让这路途变得安静了些。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但是无忧向来是怕热不怕冷的主,天气一热,更是没有吃东西的心思,只一味擦着额头的汗水前行。
但越泽毕竟是少年贪食,不多久就已腹中空空,加上在这日头照射下,那一篮子茉莉花糕更是香气挥发得厉害,引得越泽肚子咕咕直叫。可是向来习惯了听从无忧的指示,无忧没说吃东西,越泽也不敢伸出手去。
又过了一会,越泽腹中的声响之大已经引起了无忧的注意。
“越泽,你很饿吗?”无忧诧异地看着越泽的肚子。
越泽点点头:“无忧,你饿了吗?要不要我们吃点东西?”
无忧摇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越泽听到允许吃饭,喜上眉梢,但是手指刚拿起那桂花糕,又摇摇头把糕点放下。
无忧好奇这个吃货怎么能忍得住:“你怎么不吃啊?”
越泽摇了摇头:“太干了。”
无忧噗嗤一笑,摸摸水袋,居然已经空了,于是拍拍越泽的肩膀:“那只能委屈你再忍一忍啦!”
越泽看到无忧莞尔一笑,也觉得神清气爽,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我娘说了,美人如玉,秀色可餐,我看你就看饱了我不饿!”
无忧感觉头顶似乎有一排乌鸦哗啦啦地飞过,姑且不论越泽的娘亲是不是被他的妖怪父亲伤害太深,以致于整日给这个儿子灌输这种女人堆里打转的思想。单单是那句“我看你我就看饱了。”就透露出了无限的意味。
这期间蕴含的嘲讽和人参公鸡一览无遗,但是越泽这个家伙居然以如此真诚的表情说出这样莫大讽刺的话,让无忧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怕担了个小气的名声。一时间只好低头快步前行,以免气血郁结,一命呜呼。
越泽眼见着无忧渐行渐远,以为是自己的夸奖让无忧颇为受用,觉得不好意思先走一步。于是他仗着人高腿长,赶上无忧,亲昵地摸摸无忧的脑袋:“无忧,你不用不好意思,真的,看着你我十天都不用吃饭了。”
“你。。。。。”无忧忧愤得满面涨红,又想着不用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只好打碎门牙往肚里咽,不去管他。
无忧满面涨红的样子使得越泽浮想联翩,不禁喃喃自语道:“娘亲说了,要多哄哄女孩子,女人最爱听好听的话了,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
无忧感到胸口重重一击,已然内伤。
约莫又走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二人终于到了冀州。
当高悬着“冀州”牌匾的城门出现在眼前时,无忧激动得都快哭了----这一路上又饿又渴,明明篮子里就是茉莉花糕,却不敢动上一口,生怕被抢走身体里多余的一点点水分。
冀州比安平更是大上许多,道路宽阔,店铺酒肆林立。与月落村民悠然自得的闲逛不同往来的男女老少都神色匆匆,无忧不禁感慨:“大城市,生活节奏就是快啊!”
越泽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到后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本是半蛇妖,生性怕热,血液更是会随着周围气温变化而变化,此时已经是两眼昏花,几欲晕倒。只有拖着步子跟着无忧。
碰巧刚进城门,想着找家客栈,就在路上和一个行人相撞,猝不及防间,手中竹篮应声而落,那喷香的茉莉花糕撒了一地。
无忧本来走在前面,絮絮叨叨地和越泽说:“别叫饿了,马上到了客栈就有吃的了。”
等等--无忧发现越泽那个家伙居然没有回答,虽然一路上无忧用着这样望梅止渴的法子次数实在太多,但是她坚信以越泽的社会阅历以及智商而言,定是不会立刻产生免疫力的。
所以她回了头,这回头才发现,那个身材颀长的少年已然走丢了。无忧当下慌了神,眼看着这路上行人摩肩擦踵,哪里还有越泽的影子?只好拼了命地依照原路返回。
才没走多远,只见一群人团团围成个圈,俨然是当时刚下山时在月落村的景致。无忧心想不好,忽然听得里面一个男子厉声道:“你眼睛瞎的?怎么走路的?!”
无忧赶紧想分开人群一探究竟,但无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冀州城的百姓看起来个个似乎都一副心系天下苍生忧国忧民的样子,却对各种吵架斗殴八卦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无忧终于扒开了人群,挤到了最前排。
人群中间可不是有几个家丁伴着一个公子模样的少年,那少年眉清目秀,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袍,头戴金冠,再看他身上佩戴的玉佩穗子,无忧眼尖,一眼就认得那穗子和林若兰送给沈崇光的穗子乃一个品牌。
无忧犹记得林若兰当时百般地说:“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拖人从冀州的专营店里买来送给沈大哥的。”又细细叮嘱无忧:“这个很难买到,可别弄丢了。”
☆、24。公子钱宝贝
无忧虽然是一个乡下的小猎户,认不出这样的奢侈装饰品的珍贵,但是她牢牢地记得隔壁胡大婶说的:“一般很难买到的,都是贵的。”
无忧小时候看到那些特别好看的东西,爹爹都叮嘱自己:“别乱碰,很贵的。”
因此。“贵”这个概念还是给无忧留下了那么点深刻的印象。而且连林若兰那样带他们去衣服铺子买衣服都不眨眼说“随便买”的姑娘,千叮咛万嘱咐地说很难买,那一定是非常贵。
那这个少年这样简单地把那穗子简单地系在一把折扇之上,不对,他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把这扇子用来指着越泽这个比他身材还高的少年,也不怕别人一不小心弄坏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看起来相当不和善的少年真是相当的有钱。
再加上他身边那只个头大,毛色发亮,形状若狼却异常温顺的大犬,无忧记得阿爹说过,在遥远遥远遥远的北边的某国,那里的人金发碧眼,就养着这样的犬类牧羊,这种犬对主人是极其忠诚的,而且对一般的陌生人也不会随意攻击。
如果说之前的那个穗子引起了无忧的好奇,那么现在这只狗狗就完全吸引了无忧的注意力,一下子把寻找越泽的事跑到九霄云外,其实这样对无忧童鞋也是很不公平的,毕竟这越泽就是近在眼前,稍微少看一点也不会跑了。
但是狗狗就不同了,这狗狗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聚哇。
尽管只是在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但是无忧打量那只狗狗的样子还是落在了越泽的眼中。
从刚才好吃的茉莉花糕被碰撒,越泽已经觉得郁闷,然后这个跋扈的少年拦着他不让他走,眼看着无忧的背影消失,越泽更是心焦。好不容易看到无忧回来找自己,方开心一点点,又看到无忧的目光似乎被这个少年的一条狗给“吸引”住了,更是一时急怒攻心。
只见越泽“啪”地一声拨开那公子的折扇,阴沉着脸说:“我已经说了对不起了,而且现在撞撒的是我的东西。”
“哟呵!撞了人你还有理了?”那少年不依不饶地说:“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衙门干嘛?再说了,少爷我的身子,是你冲撞得起的么?”
那少年身边的小厮跟着起哄:“少爷,您别怕他,我们人多。”
不料这少年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是却相当有骨气,只见他振臂一呼:“都退下,我自己来!”
一时间,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谁。越泽和少年两张俊脸蓦地逼近,眼睛皆是眨也不眨,剑拔弩张的杀气弥漫在人群上空。
众人皆是屏气凝神,不敢发一言,却也不想动一步。根据人们自古以来明哲保身的理论是见到事情拔腿跑,但是又人人都喜欢看热闹,想着那个被误伤的人未必那么巧就会是自己。
无忧眼看着这情况越来越糟,不得不一下挤到二人中间,背对着越泽,将他身子往后推了推,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那“桃花眼”道:“这位公子请不要冲动!”
凭良心说,无忧长得不错,加上自幼跟着父亲打猎,身段更是没有一分赘肉的纤细,虽然没有发育完善,还属于平胸一族,但看起来充满青春健康的活力。
“桃花眼”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贵公子,看到无忧这等娇俏萌萝莉撒娇卖萌居然心生提防,后退了两步,折扇挡在身前,皱眉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怎么样!”
无忧看着这原本得理不饶人的“桃花眼”如此反应,心想此人真是有着严重的被害妄想症。但此事越泽理亏,加上刚才还和别人矛盾冲突,无忧只好按捺下心中不满,笑容越发可爱:“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公子家的狗狗好可爱哇!”
这公子乃是冀州城中的第一钱庄庄主之子钱宝贝是也。这钱庄庄主年少时估摸做了不少坏事,因此虽然生了无数孩子,究竟是没有成活。家财万贯虽是福,膝下无后皆是憾。钱庄主寻得高人,重视了了一桩心事—在其50高龄之时得了钱宝贝。
钱庄主对此喜不自胜,这少年起这个名字倒不是钱庄主腹中没有墨水,实是因为高人说了,这孩子得来不易,须得给他取个庸俗的名字方能养活,为表你们对其珍视,让上天不再将他收回,就叫他钱宝贝吧。
钱庄主自然是答应得紧,许诺必定要求其苦读诗书明辨事理,潜心修道方以报天恩。高人一笑:“非也非也,这孩子须得惯着他,他想干嘛就干嘛。他若想要的东西,尽量满足他。不然,他一不开心,可不呆你们家了。”
高人临别时称:“我既然帮你保了这孩子,那也就相当于他的干爹。这孩子之后若想到昆仑修道,让他去便是。若他喜欢花花世界,也由得他,不可勉强。”
俗话说的好,有了干爹好上路。这钱宝贝得了这样的一个干爹,那自然是如鱼得水,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钱庄主把钱宝贝是惯得七荤八素。
不想去那穷酸的学堂又喜欢读书,就请了私塾先生不奇怪。可钱宝贝偏偏要有学友,钱庄主只能是花大钱按他的要求造了个舒适的学堂,巴巴地请了那些穷学生来管吃管住。
学了一身不错的好武艺又喜欢乱动挑衅,那也没什么,打了个把穷人赔赔钱了事。但是钱宝贝看多了话本子,偏爱去替平头百姓伸张正义,惹出来的事情还是要钱庄主打点。
劫富济贫这个虽然体面的活儿但是却危害社会安定,钱宝贝自诩侠客自然不齿。于是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经常劫自己家的富,去救邻居百姓的贫。。。。。。
这一切,都和钱庄主的风格完全背离。不过说来也怪,自从有了钱宝贝,不管他怎样挥霍,钱家的生意倒是越做越大了。
这样无厘头没营养的搭讪高富帅的方式得到的必然是一鼻子的灰。可是我们的钱宝贝同学居然听到这里给了苏无忧小盆友一个大大的微笑。
☆、25。小狼,啊!小狼
这一笑,让越泽大为惊惶,赶紧说:“你笑什么笑?”又扯着无忧的胳膊:“无忧,咱们走吧,别管他了。”
只见钱宝贝折扇一收,一把抓住无忧的手呈握拳状在胸前,甜笑道:“这位妹妹好眼力,别人都以为我家小狼是条狼呢!”
无忧狂汗,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从牙缝里悄悄挤出一句话对钱宝贝说:“公子,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授受不亲啊。”
越泽眼看他居然握上无忧的手,一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去掰开二人的手,一下将无忧拦回身后,插嘴道:“你这人真是好笑,你把这狗叫小狼,别人不会以为它是狼么?”
三人吵得正欢,围观的群众乐得看戏,以至于冀州主干道交通严重堵塞,马车什么的堵了一路,已经有人飞奔前去报官。
与此同时,那只毛绒绒的大型牧羊犬闻着茉莉花糕的香味,张开口就啃下去。旁边的小厮深知钱宝贝这人一旦杠上,都不知道天黑能不能回家,看着这香糕样式精致,想来也是高档货色,也就由着小狼去了。
看来贾夫人的手艺确实不错,小狼瞬间吧嗒吧嗒地吃了好几块。
忽然,一个小厮大叫一声:“不好啦!小狼,小狼!”
那小狼吃了几块茉莉花糕后,居然一头栽倒在地上,四条腿不住地抽搐,口中吐着白沫。
钱宝贝大惊失色:“小狼!天啊!小狼!”
任凭钱宝贝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唤,小狼还是在痛苦地挣扎一下之后,四腿一伸,去见二郎神君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无忧还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安慰这个痛失爱犬的钱宝贝,只见钱宝贝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悲伤之中。
无忧和越泽对望一眼,一致认为在别人如此痛心疾首之时,任何安慰的话语都形同讽刺。为了避免这种讽刺,无忧和越泽决定偷偷地开溜。
然而,如意算盘是打错了。钱宝贝的小厮们确实本领过人,在安慰少爷以及表达痛失同伴的哀痛之情的同时,居然还敏锐地发现了正想开溜的两个人,两个小厮已经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二人,大喊道:“少爷,他们想跑!”
无忧和越泽的计划被识破,只好无奈地停下。无忧脑子里正想着如何表达对这个公子的同情,一抬头,眼前已经蓦地出现了钱宝贝的那张圆脸。
怎么说呢?钱宝贝长得是很欢乐的,他虽然不胖,但是却有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配上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实在是相当的可爱。
但是此时这张本应喜感的圆脸上,却是异常愤怒的神情。钱宝贝的眼睛像只小兔子似的哭得通红,紧紧地抿着嘴,叉着腰,正居高临下地盯着无忧。
无忧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因为她眼睁睁地看着钱宝贝的眼红红,鼻头红红,然后在他那圆润的鼻头上挂着因为痛苦的流涕,那晶莹剔透的鼻涕此刻晃悠悠地悬挂在无忧脸部的上空,颤颤巍巍地飘荡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断。。。。。。
出于一个好猎手自我保护的本能,无忧刷地一下拉过钱宝贝的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他把鼻涕给擤了。
围观的群众从发现狗死的时候发出的“啊?”到小厮抓住无忧时的“哈”,再到钱宝贝鼻涕摇摇欲坠的屏气凝神,最后在无忧擤鼻涕的这个动作中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钱宝贝遭遇如此羞辱,眼睛顿时没那么红了—因为气得涨红的脸衬托得他的眼睛终于不再像只小白兔。
钱宝贝纵身向后小跳一步,抽出折扇指着无忧,气得口齿都有些不清:“你你你你你!”
无忧讨好着说:“公子,我身上的都是粗布衣服,怕把您鼻子给擤破了,才用您身上的好衣料的!”
钱宝贝听到这样的奉承居然破涕为笑:“算你识货。”然而转眼又看到倒在地上的小狼,又板起面孔:“不管!你们害死了我的小狼!你们这两个杀狗凶手!”
人群集体指着无忧二人附和道:“哦!杀狗凶手!”
无忧面对这样的指控不能同意。那可不,无忧想着阿爹说到那种犬的时候,除了一大堆的赞美之词外,无忧只记得一个评论:“贵,很贵。”
无忧抬起下巴,分辩道:“我们才没有杀你的狗,我们一直和你在一块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杀了你的狗了?”
钱宝贝随行的小厮不知道早已出去找了一位仵作过来:“公子!仵作来了!”
小厮和仵作均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显然是穿过人墙时费了很大的工夫。加之急速奔跑,二人均气喘嘘嘘,让人不免浮想联翩。
无忧和越泽均对这个小厮的敬业精神投去崇敬的目光。
很快的,仵作已经蹲下去,从袖袋里抽出一根很长的银针,扎到小狼的喉管,以及胃部,然后又掰着它的嘴查看发黑的舌头和食物残渣。。。。。。
众人都安静地看着,看来这冀州实在是太太平不过,连死条狗都能让人围观。交通堵塞得越发严重,近的人纷纷围观,远的观不到又过不去的人急得跳脚骂娘。
仵作脸上的表情甚是复杂,过了一会,掏出一块锦帕,把银针仔细包好,又拿出另一根银针,扎到地上的茉莉花糕,取针一看,脸色大变。
仵作起身,将银针递给钱宝贝查看:“钱公子,小狼是死于这香糕!”
无忧当然看到了这明晃晃的银针前端已经变作触目的黑色,一时竟愣在那里,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怎么会?这糕?”
越泽也不由脱口而出:“这糕,不是贾夫人送的那些么?”
那钱宝贝看他们承认这糕有毒,又看到这银针发黑,大惊失色道:“你们毒死了我的小狼!又随身携带这样的剧毒食物,肯定是想去毒害其他人!若不是我的小狼,不知道会是哪个可怜人遭了你们的毒手!”
☆、26。真是难缠的主
各位亲~笑笑今天要去出差四天,不过这几天的更新都码好定时了,不会断更的,说过的加更也照样有,谢谢大家的支持。------------
无忧面对小狼的死先前只觉得可惜,但是仵作表示是死于茉莉花糕之毒,而茉莉花糕正是贾夫人送给自己和越泽吃的,一时间无忧百感交集,又是伤心,又是悔恨。
伤心的是小狼这样一只可爱的狗狗,本应跟着钱公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却因为自己惨死。悔恨的是,自己涉世未深,居然轻信了贾夫人。
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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