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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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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
听到他这样说,我有些惭愧。虽然现在我把他当朋友,可是一开始帮他,完全是因为怕死被逼的!
不过我知道,他虽然不在意的这样说,他的心里其实还是在意那副骸骨的。
小的时候和一群小朋友住在四合院里,那时候,院里住着一位迷信鬼神之说的王奶奶。
有天她给自己的老伴挪坟回来,我们几个小的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好奇的问为什么,就是她给我讲了那个所谓的入土为安的故事。
王奶奶说,人在死后,身体入土,就是回归了大自然,接地气了。
接地气,就是人入鬼道的开始。只有不见阳光,灵魂在死后才能得到安息,不管身体是否会腐化,灵魂都能够顺顺当当的托生了。
如果死后的灵魂没有得到转生,而死者的身体出了问题,那么久必须需要家人好好的安顿了,等着日后转生之用。
一旦骨骸暴漏在外,其后代的命数,运气都会受到影响。不仅如此,死者的灵魂也会因此不得安生。
那些人把耿烈的骸骨带走了,应该就是为了将来控制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牵制,难道是耿烈口中的那个长生药的秘方?
真的有长生不死这一说吗?
我还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不过,既然耿烈都说不用我再去多嘴,那就听他本人的建议好了。
耿烈走后,我又自己做了一人份的晚餐,边吃着边研究元修留在我房间的那张名片。
元修,易经风水专家!
看风水的人没有生意做了吗?起个名字,看个阴宅阳宅的不是很赚钱吗?怎么干起了给死人做保镖的行当了?
道士不捉鬼反倒成了鬼的保镖,还真是为所未闻呢!
这年头,活人的古怪事情多。没想到死人的世界也这样复杂!
晚上我收到了耿烈发来的消息,打开电脑邮件,是航班的出发时间,他是真的决定要和我一起回去了,竟然再查这个?
我用手机发了张机票的时间截图过去,瞧着手中的机票,皱了皱眉头,四百年的老祖宗,竟然玩得懂电脑,还要和我一起坐飞机?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但我说出去,又有几个人会相信这个故事呢?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恶心,跑去卫生间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都吐光了,还不断地干呕着。
对着镜子望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一周了,我都快忘记那孩子的存在了,没想到他从沉睡中苏醒,又开始在我的子宫中慢慢的成长起来了!
我知道一些怀孕的常识,家里的表亲也有怀孕的,她们说,这是女人怀孕的正常反应,叫做孕吐。
怀孕初期并没有明显的症状,只有孩子稳定成长了,才会慢慢的有反应。
只是有的人反应明显,而起明显到变态的地步,吃什么都会吐,甚至会一直吐到生产为止。
而有些人,则会很轻,只是会持续几天而已。
我犯愁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喃喃地对他说:“小煜,你可不能坑我啊!我回去还要上学,如果孕吐严重,你叫我怎么和别人解释啊?”
“那就结婚啊!爸爸有身体,妈妈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爸爸了吗?”一个稚嫩的童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吓了我一跳。
还真是神出鬼没!
“额!”我先是愕然,随即苦笑的擦了擦嘴巴。
看了眼餐桌上剩下的饭,怎么看怎么倒胃口。
最后还是倒进了垃圾桶,洗刷干净了。
一边洗完一边说:“小家伙,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个社会不是生米煮成熟饭,就要为了面子奉子成婚的。耿烈现在在别人的眼里是个穷小子,就算我妈支持我们,我爸那关还不见得能够通过呢!结婚?哪有那么容易?”
“那,妈妈喜欢爸爸吗?母亲生前就是官家小姐,和父亲走到一起也是历经波折的。如果妈妈也喜欢爸爸,小煜觉得,再难也会走到一起的对不对?”耿煜这小鬼竟然说的头头是道,让我哑口无言。
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我没有回答耿煜的问题,而是扪心自问,我喜欢耿烈吗?
28 血的味道
入夜,夜深人静。
朦胧间我听到有人在我家里翻东西,我很想看看是谁再翻东西,可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甚至连挣开眼皮都困难。
唏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翻遍了,怎么没有?”
“不能,可靠消息说,东西确实实在这家里放着。”
“难道是被里面的那个丫头藏起来了?”
他们在找什么?我藏了什么?
“既然别的房间里都没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东西藏在那个丫头的房间了。直接把那个丫头绑起来拷问不就行了!”
有脚步声起,渐渐逼近我的房间,却被人拽住了,“不行,里面那个丫头,上面有命令,暂时不能有闪失。”
上面?
“既要问清楚,又不能伤害她,东西还想要却不知道在哪里,你告诉我怎么找?”
“这……”
外面的那拨人起了争执,意见不能统一了。
“小妍醒醒!”有人压低了声音在呼唤我,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了起来,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又来了一个?我家的大门难道锁不严实吗?怎么谁都能进得来啊?
我拧着眉头,转动着眼珠,费了半天的劲想要睁开眼睛,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一阵淡淡的冷气袭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抖,也多亏了这阵冷气终于让我清醒了。
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瞪着不知何时进来我房间的他,名字刚要呼之欲出,被他堵在了口里。
“嘘!跟我走!”
我不知是怎么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的压低声音说:“我,动不了。”
耿烈看了眼门口,无声的闪到窗户旁,取来被我晾在那里还依旧潮湿的毛巾敷在了我的脸上。
潮湿的感觉让混沌的我有清醒了些,吃力的爬起来,抓起背包恐惧的望着房间的门,“他们……”
耿烈摇头,抱起我来到窗口,打开窗户就纵身跳了下去。
我吓得抓着他的衣服,我在他的怀里,死咬着唇瓣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外面的秋风又让我恢复了些,听到耿烈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别怕,已经下来了。”
我仰头看了眼自己的窗户,忍不住咧嘴,“你从四楼上跳下来!”
“对习武的人来说,这种高度并不算什么。”他笑得很轻松,把我放在地上,试着问了句:“你现在怎么样?迷药的药劲过去了吗?”
我站在平地上感受了一下,摇头,“他们在找什么?我什么时候中的迷药,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你怎么来的这样及时啊?”
“在找珠花。”耿烈拉起我的手,戒备的抬头看了眼,扯着我躲进了暗角处。“我没有走,一直守在外面,怕他们找你麻烦。”
留在外面一夜?我咧着嘴有些无语。
“为什么找那个东西?难道那不只是个饰品?”我还是有些头重脚轻,为了不被看遍了,硬是咬牙挺着。
耿烈欲言又止,凝视着我的目光犹豫再三点了头,说:“那是一把钥匙,开启宝藏的钥匙之一。是我当年无意间得到的,并非是给嫣儿的定情信物。”
听说那珠花是钥匙并非是他和他前任的定情信物,我竟然暗爽了一把。
他总算没有那送过别人的礼物,给我这个备胎,不然那才叫郁闷呢!
但细想之下又觉得头大如斗了!宝藏!怎么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这家伙从醒来就被人盯着不放,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诡异的有,伤亡也有。都是因他而起,秘密好多!
就连我们一家会出现在这里,都是某些人为了唤醒他,而安排的这一切。
如今,唉!陷得有些深,想要脱身不容易了,忍不住抱怨了句:“你的秘密还真多?叫人应接不暇了。”
“咕噜”的一声,我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腹直咽口水,上半夜吃东西,被孕吐折腾的都吐了出去。现在这么一折腾,饥饿的感觉再次袭来,肚子咕咕叫脸红的抬不起头了。
耿烈不好意思的望着我,“饿了?”
“能不饿吗?小煜苏醒开始成长,我的反应也开始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做父母的真不容易,孩子还没出生就要被折磨。”跟着他身后走着,实话实说。说到最后,我脸红的像苹果。
“反应是指什么?”耿烈那种呆萌无知的目光瞧着我,虚心请教道。
他不是过来人嘛?都当过孩子爹了,怎么还问我这样愚蠢的话?
“你不是连女人孕吐都不知道吧?”我定住脚步,试探的问了句。
耿烈尴尬的望着他处,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有些心虚地说:“嫣儿怀孕到煜儿出生,惭愧,我都不在他们身边,那时的我在追随戚继光大人抗倭,所以不甚了解。”
一番对话,逃离危险紧张的气氛轻松了很多,尤其是在听耿烈说那些深明大义的废话后,我就很想语言攻击,让他下不来台,“也就是说,你是个大男人主义,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还喜欢家国天下事,国家利益为先是吧!”
“倭寇横行,先有国才有家,国破山河在?”这家伙还真是,额,我该怎么形容呢?
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
“行行行!你就是个只会把国家当成借口的圣母男而已。你们家出来你这样的男人,真是他们的不幸了。”白了眼他,我就是个小女人,有生在太平年代,最烂的听的就是那些嘴巴上的烂道理了。
同时更加替他老婆不值得,竟然喜欢上这样一个死要面子,又古板的男人。
天已经蒙蒙亮了,看了眼时间,竟然四点半了。
这个时间貌似只有早市有买早餐的,又或者肯德基也有吧!
“你要吃什么?我买给你吃。以前不懂,但以后我会学着做的。”他竟然用忏悔的口气对我说话。
估计他也知道,那嘲讽的话不好听。也知道自己对不起那对母子,是想要从我这边补偿?
“昨天没吃饭,今天两个汉堡,你买单!”说到快餐,我家附近就有这么一家。
现在家里进了贼,回不得,只能吃这个了。
“好,吃汉堡。”他现在被我牵着鼻子走,带着我走向我指着的那家快餐店。
耿烈很大方的帮我去买早餐,同时还陪了一份可乐,端到了我的面前,“吃点吧,一会还要长途旅行,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瞧着那两个汉堡,一人份的冷饮,随口问了句:“你不吃吗?”
“我是鬼,不吃阳间饭的。”他苦笑着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竟然忘了这一点了!有个身体的鬼总会让人有错觉?还是说,一孕傻三年,我的脑袋已经渐渐石化了?
打开纸包一口咬下去,竟然发现,嘴里的味道异常的恶心,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站起身打算去卫生间,那一瞬间刚好看到窗外有个从早市买菜回来的大婶,她的手中拎着一个装了红色液体的塑料瓶。
我的视线就那样定在了那瓶红色的液体上,发出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渗人的笑意,“我也想尝尝,血的味道!”
29 七天还魂夜
话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理智不清醒也就算了,同时,她更是疯狂的。
我的目光依旧盯着远去的那个阿姨,不确切的说是她手中的那瓶红色液体!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是要回去准备白做毛血旺的动物学吧!
早市有卖这样东西,专门为了做这样菜提供原材料的。
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人消失,追了出去。
耿烈紧张的抓着我的肩膀摇晃着我,喊着我的名字:“小妍,你清醒点!别这样!”
当我回过神望着紧张的他时,有些困惑,“你干嘛吼我?我吃东西吃得好好的,你拽我出来做什么?”
“不是我带你出来的,是你自己出来的!你,难道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吗?”耿烈诧异的问。
我自己跑出来的?怎么可能?都饿得没有力气了,我这样的吃货会放下吃的乱跑吗?
但细想了一下,模糊的记忆好像真的不是耿烈带我出来的。
我只记得吃了口汉堡后,浑身都不舒服了。恶心不算,还觉得那香喷喷的汉堡竟然不是人吃的东西!
反而觉得,我应该吃的不是这样低级的食物!
那高级的食物是指什么?
脑中闪过那瓶红色的液体,顿时觉得某骨悚然,立即否定掉了,我怎么会那么恶心想到那个东西?
“那你现在还想吃什么吗?”
回忆那种恶心难受的感觉,连连摇头,这下打从心底抗拒快餐店里的东西了。
那本是我最喜欢吃,也是从小到大经常吃的东西,如今竟然变了口味了!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怀孕的关系?
有可能!她们说过的,怀孕了之后很多以前喜欢的食物,在怀孕之后都会改变。可是,怀鬼娃,也会这样吗?
这样一想,昨天吃的是家里的剩菜,那菜是放了肉,今天吃的汉堡也是肉的,难道是不能吃肉吗?
不能吃肉难道吃素?
“我要吃苹果,你帮我买。”实在不知该吃什么了,看来只能试着来了,总不能因为怀孕就被饿死了啊!
耿烈拿我没辙,担忧的表情更是说明了他也不知所措了。听话的又去刚刚开张做生意的水果店给我卖了几个红苹果。
我犯怵的看着面前的红苹果,犹豫之下不干不净的咬了一口试吃。
这一次竟然是正常吃东西,没有了那种恶心难受的感觉了。
“怎么样?”
“这个能吃,就它了。”心里欲哭无泪了,要不要这样惨啊?竟然要靠着苹果来充饥!
耿烈从旁看着,紧蹙眉头的瞧着我,看到我吃完两个苹果后满足的表情,这才稍稍放心了不少。
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再打车赶到机场时刚好是登机的时间。
坐上飞机我也顾不得身边的男人是人是鬼了,吃饱了就犯困,飞机起飞后我就靠着他开始呼呼大睡了。这一觉睡得异常的踏实,到站时时耿烈把我喊起来的。
这一路他还真是说到做到,只要我说的他都会尽量做到,从帝都国际机场打车回来的钱是我掏的,不管怎样,景瑞没有多少钱,耿烈现在也处于同样的状况,我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我爸妈是学校的考古老师,所以我不用住校,我们家就是学校的教职工楼。
景瑞就不一样,踏实外地考入大学的学生,一般住在学生宿舍里。
我回家,他却也跟着我一起回来了!
“你跟着我干嘛?你应该做的是去安排一下行李,然后去学生会报道!景瑞生前是考古系学生会的成员呢!”我没有拒绝他来我家,但现在他不是应该待在我这里。
他也说他有景瑞的部分记忆,这个难道还需要我这个外系的人来叫他怎么做吗?
“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耿烈在我安静的坐在他对面后,冷静的开口说道。
请教我?
真是稀奇了!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是他帮我解答疑问,我现在所学的东西在他看来应该都是小儿科。
不知道是什么问题,竟然能够难到这个老祖宗?
好奇的瞧着他,认真的点头,“只要不是考古那方面的问题,我尽力就是。”
“这个身体现在的身份是学生,我需要足够的活动空间做我要做的事情,请问有什么办法让我暂时摆脱学生这个身份?”
我吃着薯片,同时也认真的听着,他的意思是他想摆脱现在这个学生的身份,然后利用这个身体的身份去调查他想要调查的事情?
那好像也就只有休学这一条路可走了吧!
“那只能办理休学手续了,可是景瑞都大三了,不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毁了他的前程!”
耿烈先是一愣,随即苦笑摇头的说:“你难道忘了吗?就算我不给他办那个休学,他也没有前程可言。因为他也是个死人了!”
我眨着眼睛望着他,又迟钝了!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算算时间,景瑞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快七天了!
咦?七天?那岂不是快一七了?
我听人说过,人死头七是有还魂夜这一说的!景瑞回来看到自己的身体被耿烈占领了,搞不好会怨气冲天大闹一场的!
妈呀!一个耿烈都够受的,万一景瑞在纠缠不休,我还有消停日子过吗?
一想到两只孤魂野鬼缠着我闹腾,我凌乱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小妍?你没事吧?”
我回神望着他,从沙发上蹦起来把他也从沙发上拎起来,“有事,是还很大!我问你,鬼有七天还魂夜之说是不是?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景瑞安心投胎,不会祸乱人间的办法没有?”
我的话好像也给那家伙一个提醒,不过他表现得倒轻松很多,淡定自如的笑了笑,“容易,把他的身体彻底的变成我的,这样,就算他回来看到的也只会是一句活尸的我,不会再有他的影子。”
“这样也行?”
“但还需要一样东西帮忙严实他的气味才行,每个人的身上都多少有些体味。而死人的体味就是他的血液,人死了,这个身体他还是有些感应的。毕竟他是新魂和我不同。”
他还真是气定神闲!我是没有办法像他那样淡定,急的一脑门的冷汗,“什么东西?你倒是快说啊?今晚就是头七了,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这里,但总要以防万一的。”
他故作神秘的笑了,不慌不忙的对我说:“不急,我们去找一个人,他不是说一直期待我们能够去找他吗?这样的小忙,我想他会很愿意帮忙的!”
30 他住在殡仪馆?
他说的是谁?
细想之下,他认识的人好像也就目前我知道的这些,这样说来,他说的这个人也就只有他了。
我取出背包里那张明信片,瞧了眼写在背面的地址,拧起了眉头。
“怎么了?”耿烈问了句。
“这个地址,有些,奇怪!”我从小就生活在帝都长大,这里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这个地址也有人住?
“哪里奇怪?”
“额,这不是活人住的地方。”我抬头有些为难的说:“这个地址一直都在后面,我都没有细看,这,这是殡仪馆的地址。”
“或许这是他工作的地方,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走吧,我们去找他。”他说的倒是轻松,拉着我就往出走。
“可就算他是那里的工作人员,他个人的业务为什么要写工作的地址?”
耿烈一时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拧着眉头若有所的停下了脚步,“那也要去看看,总要会会他。从见到他的那张符咒开始,我就觉得他和一般的除魔人不太一样。这次或许是个机会,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都这样说了,他一个死了的鬼都不怕,我一个大活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现在我身边就有个真正的鬼,只要我不再像上次那样作死,应该就不用害怕了吧!
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一次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耿烈,有他在一般的小鬼应该不敢靠近我,安全起见小命为上。
当我和耿烈乘车来到殡仪馆门外时,晴朗的天气竟然慢慢的阴沉了下来,就好像这阴沉的气氛是为了我们的到来而准备的。
还有,感觉很奇怪,我竟然一直觉得有人在偷看我。当我东张西望的看着周围时,竟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我和耿烈拿着元修给我们的那张名片来到殡仪馆里询问,换来的答案竟然是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我们的办公室都是在前面的办公楼,后面是火化尸体和入殓师工作的地方,并没有叫元修这名工作人员,两位是不是弄错了?”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很认真的回答我们,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可能?他给我们这个地址,让我们来这里找他的,不信您看!”我没有办法就这样死心,把那张名片递给那个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接过去,看了眼,不自觉的抓了抓头发,“咦,这不是太平间的地址吗?可那里工作的除了打更的大爷和当值的保安,普通的工作人员没有人轻易会去那里的。”
“什么?太平间??”
无语的望向耿烈,很想在询问清楚,或许元修的真实真实身份就是保安呢?他那么年轻,应该不是打更的大叔才对。
但耿烈拦住了我,对我摇头,感激的对那个工作人员笑道:“谢谢,或许是我们的那个朋友把地址写错了,他有可能是别的地方的工作人员,我们去打个电话询问清楚了!”
说着拽着我的手就走开了,压低声音对我说:“先别问,跟我走。”
他这样胸有成竹,难道是他知道了元修给的地址的秘密了?
可他为什么拽着我往大门口走啊?殡仪馆都是上午上班,下午就休息了,现在都快接近中午了,不招人问清楚,怎么找啊?那个家伙只留地址不留电话,我真想不通到底耍什么名堂?
无人处我沉不住气的问:“我脑子不够用了,不明白你想什么,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
“我们来得不是时候,问也是白问。”耿烈看了眼时间,又瞧着依旧懵懂的我无奈的笑着解释,“他是吃阴饭碗的,不看阳间事。也就是说,我们白天来问活人是问出个名堂的。”
“那你的意思,我们还要晚上再来一次这里?不问活人,而是问死人?”咽着唾液,脱口而出我心里的猜测,只觉得毛骨悚然。
晚上来殡仪馆?见鬼?有没有搞错啊!
可瞧着耿烈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看来这鬼我是一定要跟着来见上一面了?
但,今天可是景瑞的头七,晚上再来找高人,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吗?
我们并没有回去,而是在这附近找个了地方歇脚旅店挥霍时间。
今天赶飞机都没有得到休息,趁着还有时间补了个美容觉。晚上醒来时,眼瞧着阴暗的天空明显暗沉了很多。
耿烈依旧站在客房的窗前负手而立,瞧着窗外神色淡淡的没有表情。
“你怎么还这样气定神闲啊?黑天之后景瑞随时都会返回阳间的,如果他知道他的身体被你占领了,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那,如果他回来了,要和我争夺你,你会选择哪一方?”
嗯?都这个时候他,他竟然问这样乱七八糟的问题!
“选你个头,这不是废话吗?我现在是你名义的老婆,你儿子的妈,我还有用选吗?”听着来气,我都同意给他生孩子了,这都已经间接地表明了立场,他竟然还这样问!
耿烈有些惊讶,随即淡淡的笑了,那笑容别提多得意了,“真难得,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听不到你说选我这样的字眼呢!”
他什么意思啊?
我一头雾水,思绪之外,耿烈已经顺其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往外走去。
以前就听老人说,想要见鬼,恐怕没有什么地方比殡仪馆和墓地的鬼多,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以前不知道,那是多恐怖的场面,可自从成了耿烈这死鬼的老婆后,我就彻底的开启了鬼眼的模式了。
才踏出旅馆,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腿肚子转筋。
旅馆距离殡仪馆还有一段距离呢,这门外很是热闹,有很多人影来去匆匆。
细看之下傻眼了,那可不是人影啊!哪有人在残缺断枝,缺少手脚的情况下还能够没事人的行走的?
甚至还有有的脑袋被本人抱在怀里的,发觉有人在看他,立即转头看了过来。
这样惊悚的一幕,吓得我立即躲到了耿烈的身后去,瑟瑟发抖的说:“你,你自己去找吧!我,还是回房间等你好了。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耿烈这一次很理解,竟然没有强迫我跟着他一起去找人,看了眼远处那形形色色鬼影,“也好,我在你的房间设下个结界,这个结界小鬼轻易不能接近你,记住不能离开房间知道吗?”
又不能离开房间?好吧,有了上次的经验,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再乱跑了。
乖乖的回房间去等消息,满脑子都在想他能不能顺利找到元修。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有人敲门。
我透过猫眼看了眼外面,是他回来了,这才敢开门。
“怎么样?元修找到了吗?”
“恩,跟我来。”耿烈很冷静的回答,把手伸向我。
我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有他在似乎就有种安全感。下意识的要把手递给他。
小腹一阵丝痛,这类似的感觉之前也有过,是耿煜在提醒我有危险。
我有些犹豫的顿住了自己的手,站在房间内侧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神色淡淡的耿烈,咽了口唾液紧张到不行,但还是问了出来:“你不是耿烈,你是谁?”
31 重返阳间的景瑞
他被我识穿了身份也不害怕,有恃无恐的冷笑了声:“你是如何看出来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的?”
我没有理会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心里恐惧到极点了,紧张的抓着门把手。
除了穿着,那张脸真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瞧他的样子脸色红润,应该是人才对!可是为什么语气却像是认识我的,难道是耿烈说得“他们”的人派来的?
怎么办?为什么不乱跑还会出事情?
“你们穿的不一样,只不过有一张相同的脸,我长眼睛又没瞎。”心里奇怪,怎么会有人能够和耿烈长得这样像?不过,既然他是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防狼术正好派上用场,冷静下来与他对视,“你最好别靠过来,不然我就喊旅店的人,我也会报警告你骚扰。”
为了不惧场,我很努力的和面前的男人对视着,却发现他的那双黑眸的深处是就像无底洞一般深邃,同时空洞无神。
他没有耿烈那般清澈犀利,更没有他那样复杂的神色。
耿烈看我的眼神一向都是透着我在看着别人,我这个二号备胎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转正的可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把自己归类于备胎行列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可是,哪怕也像那个女人那般拼命努力的帮他,给他生孩子。
但他对我,除了连累的内疚,迫不得已的冥婚婚约,还有就是我怀着他曾经的孩子,这孩子现在喊我一声妈妈,是因为他破了我的身,他要履行一个男人的责任。
这是他一个来自四百年前的灵魂,遵守的道义和责任。
“喊人?现在这里的人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求救了,喊也是白喊。我来猜猜看,你刚刚本来已经相信我的话了,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认出我不是他。而下一秒你质问我,我想,是因为你腹中的那个冥胎给你的提示吧!至阳的灵魂和至阴之女孕育的鬼娃果然不能小觑。”他的视线慢慢的已转到我的小腹上。
这句话我曾经在那个孕妇女鬼的口中听到过,只是今天听到的版本有些不一样。
但不管是什么内容,都看得出,他的目标也是我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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