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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的鬼生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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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言将自己实验的结果告诉烛照,烛照明白她的不解,毕竟没有一个前辈指导着,左言自己研究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让她再去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结果,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他给左言解释:“自古以来,就有阴阳调和之说,这个世界,有阳就必须有阴,二者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你看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他们一个拥有的是太阳之气,一个拥有的是太阴之气,是世界阴阳之首,也是世界阴阳之气的来源,只要太阳和月亮在,这个世界的阴阳之气就不会断。所以你用阴气修炼,是不会像张亦她们一样,有灵气不足的一说。”
  左言将烛照的话,一字一句去琢磨,从来没人告诉过她,原来阴气不单单只是它自己,它还有相生相克的另外一半。左言将阴阳两字重新去理解,一阴一阳谓之道。她想起了道家里的太极八卦图,一白一黑各占一半,这么说,她以灵魂修炼的阴气,是占一半,所以要想真正修炼成人,还需要一半阳气。
  这样一想,左言的思路像是被打通了一样,瞬间开阔起来,她若有所感,察觉到魂体内修为的变化,迅速将养魂瓶拿出来,放在烛照手中,只着急着对烛照说了句:“我要闭关!”便钻进了养魂瓶里,闭上眼睛,开始领悟这次自己的收获,养魂瓶内源源不断的阴气朝她涌过来。
  烛照愣愣地看着左言的这一系列的动静,直到左言进到养魂瓶里,他才回过神来,他看看手中的养魂瓶,没想到他只是说了那么几句话,左言就顿悟了,真是个上天的宠儿,领悟能力这么强。
  还好左言知道场合不对,钻进养魂瓶里去了,不然她这一顿悟,不知要多长时间,机场这人来人往的环境里,的确不是什么修炼好地方。
  烛照拿着养魂瓶,想着左言的这次顿悟。不知她这次出来,会有什么变化,会不会又长大了,长大了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想着想着,烛照脑海中不自觉地开始想象左言长大后的模样。
  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小小的脸上一双大大的杏眼,总是不自觉弯起的嘴角,配上小巧的鼻子,烛照不自觉地开始露出笑容。
  谁知这时,一个不速之客走到烛照身边坐下,用手拨拨性感的波浪大卷,自来熟地和烛照打招呼:“嗨,帅哥,一个人吗?”
  烛照被女人的话打断思路,眉头一皱,很是不喜,而且这女人身上不知什么味道,十分呛鼻难闻,让人闻了就想打喷嚏。
  恰巧这时广播响了,正是烛照的那个航班,烛照站起身来,朝过安检的地方走去,别说搭理了,连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
  朱梦迪被烛照这态度气得要死,像她这么性感美貌的女孩儿,从小到大追求者众多,再加上她是族长的女儿,天赋高,修为又不低,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无视她。
  没想到她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心动的男人,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愤愤地站起身来,跺了一下脚,就蹬着八厘米高的细高跟也去过安检了,刚刚那个广播喊的,也是她的航班。
  三个小时过后,烛照下了飞机,就这么空着手走出机场,他一走出去,就看到了接他的人,不说他举的牌子,就他一身区别于正常人的修为,烛照也能一眼看出来。
  烛照走过去,神色淡淡地对举着牌子往里看的男人说:“别找了,我就是烛照。”
  那个男人听到烛照的话,愣了一秒,立马把手中的牌子往地上一放,有些手足无措地道:“烛,烛照大人好,我是刘宇!”
  烛照点头:“我们这就走吧。”
  刘宇有些为难地抓抓脑袋,讨好地看着烛照笑:“大人,能再等会儿吗?我还得再接一个人。”
  烛照眉头微皱,有些不解:“你不是过来接我的?”
  “是,但是头儿的表妹也是这班飞机,头儿让我顺道把她也接下。”刘宇说完,小心翼翼偷瞄烛照的脸色,很怕他一生气,直接再坐飞机回去。
  没想到烛照并没有生气,只是说了句:“这样啊,那就等会儿吧。”说完就站在他旁边,眼睛看着前方,静静等着。
  烛照不说话,刘宇也不敢开口,他还没摸清烛照的脾气,不晓得他是个什么样的神,万一他喜欢清净,自己一直说话,烦到了烛照大人怎么办。
  不过两个人站在这里,一直不说话,刘宇觉得十分不自在,他心中默默地着急:“朱大表妹,你怎么还不到呢?”
  或许是上天感受到了刘宇的诚意,朱梦迪踩着高跟鞋停到了他面前:“刘宇,给我拿着行礼。”说着她就将行礼往刘宇身上一推,快步走到烛照面前:“嗨,我们好有缘啊,又见面了。”
  烛照依旧没搭理她,转头看向刘宇:“该走了吧。”
  “是,是,大人,车就在前面。”刘宇拉着行李在前面带路,烛照抬步跟了上去。
  朱梦迪气恼地跺了下脚,连忙跟了上去,嘴上还不停地责怪刘宇:“刘宇!你敢无视我!”
  刘宇都快要哭了,这娇纵的大小姐,怎么刚好就让他摊到接机了,也不知头儿是怎么想的,也不怕这无法无天的祖宗惹怒了烛照大人。
  刘宇看着烛照皱起的眉头,对着烛照赔笑:“大人,大人,她不懂事,您别生气,别生气。”
  “刘宇!你说谁不懂事呢?”
  刘宇一把拉住张牙舞爪的朱梦迪:“我的小祖宗哎,您可知道这位是谁吗?他就是烛照大人,您可千万别任性了,惹怒了他,谁也救不了您。”
  刘宇说完就立马跑到烛照身边,笑着跟烛照大人赔罪,烛照懒得搭理他们,摆摆手表示无事。
  朱梦迪把刘宇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心中就是一喜,烛照大人,这样的男人就该是她朱梦迪的男人,朱梦迪自信满满地想着,以她的美貌,过不了多久,烛照大人就会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她重新扬起微笑,看着前面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的烛照,眼中是满满的志在必得。
  走到车前,刘宇把后车座的门打开,请烛照上车,烛照刚坐进去,还没等刘宇坐过去,朱梦迪就一屁股坐在了烛照旁边,烛照立马把车门打开,坐到了副驾驶上。
  刘宇对朱梦迪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了,他都告诉她烛照大人不好惹了,没想到她还是作死地往烛照大人身边凑,也不知朱家是怎么养的女儿,能养出如此一个奇葩的人。
  他也不管了,又不是自家的人,自己找死也关他的事,反正他什么都告诉她了,她自己听不到别人的劝解,一心一意只按自己的想法办事,这样的人,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烛照心中现在对朱梦迪也是烦的不行,这种一脸势力娇纵的女生,他一眼就看透了,多看一眼都让他觉得伤眼,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不懂人的脸色的,还昂着头一脸骄傲地看着他,一副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的模样,她怎么就那么大脸呢?
  烛照对于这个特殊办事处处长的安排很不满意,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要解救那些婴儿,把陶元治抓住,不让他再有机会做恶事,他一定立马就掉头回陵城了,谁耐烦在这里整天见到一个不知道脸为何物的女人。
  

  ☆、48

  路上,朱梦迪一直在跟烛照说话,烛照直接屏蔽了声音,闭上眼睛养神,完全不搭理她,朱梦迪被烛照这态度气了个仰倒。
  不过她依旧没有放弃,她想着,烛照是没看到自己的好,等她多主动找他几次,他看到她的好了,自然就会喜欢上她了。
  车直接开到了云城警局,车子停下,烛照睁开眼睛,打开车门刚下去,朱梦迪就凑到他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手上的养魂瓶,故作娇声道:“烛照大人,你手上的是什么呀?”说着就要上手去拿。
  烛照手一摆,朱梦迪的手还没靠近养魂瓶,她人就摔在了地上,烛照冷冷地看着摔倒在地上狼狈的人:“不知尊卑,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朱梦迪一抬头,就看到烛照眼神中露出的凌厉,看她就如同看蝼蚁一般,一捻就死了。朱梦迪被这眼神吓到了,颤抖着身子坐在地上,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朱梦迪这才认识到一个神的厉害,从自己编织的梦中醒来,她再也没有勇气去纠缠烛照了,看一眼腿就发颤。
  刘宇看着吓得脸色发白的朱梦迪,一点都不可怜她,因为他接触她的次数多了,每次都被这娇纵的大小姐折磨得苦不堪言,而且这次他也劝告过她了,是她自己不听,这不就踢到铁板,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吗?就该让这大小姐尝一下教训,省的整天一副鼻孔朝天,谁都看不起的模样。
  正巧在这时,收到消息的贺纪平出来了,一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就知道自己的表妹又闯祸了,而且这次闯的祸还很大,很明显惹到了烛照大人。
  贺纪平很是头疼,他这个表妹,真是没一天是不折腾的,这次表妹过来,他本来就是不同意的,奈何拗不过母亲大人和姨母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接待。
  他知道姨母的心思,还不是因为知道了烛照大人要过来的消息,想让自己女儿过来,看能不能入了烛照大人的眼,这样一来,她们朱家就会步入一流修仙世家。
  也不知道他姨母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觉得自己的女儿一定会成功,烛照大人肯定会喜欢上她女儿,真是迷之自信。
  不过现下这个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他立马笑着走过去,刘宇小跑几步到贺纪平身边,小声说了一句:“头儿,烛照大人到了。”
  贺纪平走到烛照面前,脸上带着苦笑:“烛照大人消消气,我这表妹被家里人惯坏了,不懂事,还望烛照大人不要和她计较。”说完,贺纪平瞪了一眼地上的朱梦迪:“还不快给烛照大人道歉。”
  朱梦迪诺诺几声,嘴里硬是没说出话来,贺纪平都快被朱梦迪这个样子气死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正要说些什么,烛照开口了:“不用道歉,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她就行了。”
  贺纪平连忙答应:“好的,大人,我这就送她回家,我们先进去吧。”
  烛照“嗯”了一声,抬步往警局里走,贺纪平在后面嘱咐了刘宇一声,让他安顿一下朱梦迪,就连忙跟上去了。
  刘宇没法违抗头儿的命令,他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朱梦迪,仍旧忍住心里的烦躁将她扶了起来:“朱小姐,你也听到大人的话了,我送你去机场吧,你这就回家?”
  朱梦迪站起来,手一甩,将刘宇的手甩开:“不去,送我去酒店,我要在这里玩几天再走。”
  其实朱梦迪现在也知道害怕了,不过她依旧不想现在回家,好不容易说服表哥来云城了,结果不到一天就被送回去了,实在是太丢脸了,她要在这里过几天再走,还可以说是来云城旅游的。大不了以后的几天她都避着点烛照大人,也不要现在回去丢脸。
  刘宇奈何不了她,只能无奈地道:“行,只要你不怕。”至于不怕什么,刘宇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知道朱梦迪明白他的意思。
  朱梦迪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不过是她表哥的一个跟班,有什么资格威胁她,想想刚才他看到了自己出丑的样子,朱梦迪看他更不顺眼了,她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送我去酒店!”
  刘宇被她这副模样气到了,也不耐烦再搭理她,开着车送她到一个五星酒店,就回去了,也没送她进去。
  烛照进到里面,一直被贺纪平带到了会议室,他走到上座坐下,贺纪平坐在他下首,随后,一溜的办案人员将会议室坐满。
  等安静下来,烛照看着贺纪平问:“案件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纪平脸上没了笑容,一脸愁容:“在您来的前一天,又失踪了两个婴儿,都是在医院里失踪的。”
  “现在云城所有没失踪的婴儿,你们有没有做好保护?”
  贺纪平点头:“婴儿失踪主要在各大医院,都是刚刚出生的婴儿。我们已经在各个医院安排了严密的警力。还有云城各个家里有两岁之前的婴儿的,我们都查清楚了,并求助于地方部队,抽调了军人来保护。”
  烛照点头:“陶元治一般都是什么时间作案?”
  “午夜十二点到凌晨。”
  “他有没有什么作案规律。”
  贺纪平摇头:“没有,他是随心所欲,看到哪里有婴儿就去了,完全摸不清他什么时候会在哪里出现。不过他每天都会出来偷婴儿,没有一天间断过。”
  烛照闻言,猛地看向贺纪平:“现在几点了?”
  贺纪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回道:“十一点半。”
  “这么说,离陶元治作案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按理说是这样。”
  烛照立马道:“你马上给保护婴儿的人下命令,一发现陶元治的踪迹,立马联系局里,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过去。”
  “是!”贺纪平立马将烛照的意思,给各个地方保护婴儿的人传达下去。
  烛照跟着贺纪平来到警局的信息中心,信息员正在聚精会神地工作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烛照的手放在桌子上,手指随着秒针的走动在桌子上一点一点,信息室里除了机器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等着外面的人传来消息。
  十二点一到,烛照看向贺纪平,贺纪平摇摇头,烛照知道,这是陶元治还没有出现的意思,烛照继续等在信息室里。
  过了有半个小时,机器突然滴滴地响了起来,一个信息员站起来,看向贺纪平:“处长,陶元治出现了,在中心街第一人民医院!”
  烛照走到信息员身旁:“把从这里去第一人民医院的路线给我看下。”
  信息员连忙调出路线图,烛照看了一眼,记在了心里,他看向贺纪平:“我先过去。”
  说完他快步走出警局,此时外面已经没有人了,烛照拿出一把剑,踩上去,一声令下,飞剑快速飞了出去。
  贺纪平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烛照踩着飞剑离去的身影,他转身看向自己的手下:“烛照大人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赶紧出发。”
  说完,一行人快步走上警车,在夜色下飞速驶向第一人民医院。
  烛照踩着飞剑,脑中将去第一人民医院的路线整合了一下,连出一条从空中最快去那里的直线路,一分钟就到了地方。
  他在医院门口停下,望向里面,一眼就看到医院天台上正在打斗的人影,他控制着飞剑飞上天台。
  一眼望下去,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手上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和一个穿着特殊办事处衣服的人在打斗,很显然,黑衣人就是陶元治。
  在进天台的地方,还有一群穿着警服的人持。枪站在那里,全部都一副戒备的模样盯着前面两个打斗的人。
  烛照把手里的养魂瓶放在胸口口袋里,将飞剑收起来,一个俯冲下去,将陶元治怀里的婴儿抱了出来。警察们不知他是敌是友,枪一下子全都指着他。烛照抱着婴儿落地,看着用枪指着他的警察,冷哼一声,手一挥,他们的手全都强制性地落了下去。
  接着他走到警察面前,将婴儿放到一个警察手里,然后转身看向依旧在打斗的两人。
  被抢走婴儿的陶元治很是生气,原本逗着玩打斗的态度立马变了,招式凌厉了起来,一下一下,直取要害,和他打的人立马招架不住了,一步一步往后退。
  烛照一个闪身过去,接下陶元治的招,对着身后的男人说了一句:“你后退。”
  接着,便和陶元治打了起来,陶元治一上手,就知道自己打不过烛照,他装作败退的模样,一步一步退到天台边,接着虚晃一招,扔出一个烟雾弹,呛鼻的烟雾起来,烛照伸手遮了一下鼻子,陶元治趁此机会往后一倒,跳下天台跑了。
  烛照用一手遮鼻,一手一挥,烟雾退去,他再一看,陶元治已经没影了,天台下只有路灯亮在路边。
  烛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身走到刚刚和陶元治打斗的人旁边:“你现在和贺纪平联系。”
  那人“啊?”了一声,接着便一脸恭敬的看着烛照,小心翼翼的问道:“小辈吴广引,刚才多谢前辈相帮,不知前辈的名号?”
  “烛照。”
  吴广引立马低头行礼道:“烛照大人,小辈不知烛照大人到来,还望大人莫怪晚辈的失礼之处。”
  烛照摆手:“无碍,你现在跟贺纪平联系。”
  “是。”吴广引掏出手机,给贺纪平打电话。

  ☆、49

  很快贺纪平就赶到了医院,烛照坐上贺纪平的车子,贺纪平边开车边发愁地问:“大人,陶元治又跑了,我们该怎么办?”
  烛照一脸不在意:“我在他身上下了点东西,明天一早,我领你们过去他的住处。”
  贺纪平猜道:“大人,您是故意放走陶元治,想得知他的老巢,然后一举解救出那些婴儿吗?”
  烛照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猜的不错,等过了一晚,我就能知道他具体的位置,到时我告诉你,你去布置好救人,我只负责把陶元治捉住。”
  贺纪平的愁容没了,一脸兴奋地大声应道:“是,大人!”
  贺纪平没把车开去警局,而是带烛照去了警局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开完房间,烛照就让贺纪平离开了,让他明天早上六点过来找他。
  烛照拿着房卡进到房间里,将养魂瓶从怀里掏出来,往里看看,什么动静也没有,他有些失落,不知什么时候左言才会出来。
  此时的左言,又在遭受梦魇的折磨,这次的梦,是她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又重新投胎了一样,心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对父亲母亲的渴望。
  可是很快就到了左言出生的时候,她看着如同记忆中一样的场景重现,母亲难产,她被抛弃,她真的很想醒来,虽然被父母抛弃这个事情她不怨父母,但是她也不愿意再次重温这种场景,心里真的会很难受。
  可是她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凉,然后自己变成灵魂,只是这次的梦境她的灵魂并没有被陆先生带走做成鬼婴,而是一直跟在她父母身边。
  她看着自己的父母抱着她的尸体痛哭,悲痛地将她埋了,看着他们一点点走出失去孩子的痛苦,看着他们继续在地里劳作,半年后又重新有了孩子,一直看着他们又在一年后平安生出一个健康的男孩儿。
  左言并没有嫉妒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只是和今世的父母无缘,而且她死后,遇到了张亦,遇到了烛照,他们对她那么好,她已经很知足了。
  她看着父母有了弟弟后每天开心的笑容,她觉得自己也很开心,虽然她依旧不能醒来,不过看着父母和弟弟每天单纯快乐的生活,也没有那么难熬。
  可是变故很快发生了,在弟弟长到一岁的时候,那天她爸爸在地里劳作,她妈妈在厨房做午饭,而她弟弟正在屋里睡觉,左言待在她弟弟身边,看着她弟弟纯净的睡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平和了。
  不过很快,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偷偷溜进了屋子里,把她弟弟抱了起来,她妈妈依旧在厨房里做饭,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左言整个人急得快哭了,她拼命喊她弟弟的名字,喊她妈妈,可是她的声音他们都听不到,左言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抱走了,她心急如焚,猛地一下醒了过来。
  她也没心思看自己身上的修为,已经到了第六层,她立即飘出养魂瓶,此时外面已经接近凌晨了。
  左言一出来,就看到烛照正关心地看着她,她一把抓住烛照的胳膊,焦急地说:“烛照,我看到我弟弟被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偷走了,我们快去救我弟弟!”
  烛照拍着左言的背,安抚道:“别急,别急,我知道是谁抓走了你弟弟,我一会儿就带你过去找好不好?”
  在烛照的安抚下,左言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松开烛照的胳膊,坐在床上,有些失落地道:“我梦到我这一世的爸爸妈妈了,还有我死后又出生的弟弟,他长得特别可爱,白白胖胖的,很喜欢笑,我很喜欢他,可是在梦里,他被坏人偷走了,我一直大声喊他的名字,喊我妈妈,可是他们都听不到,听不到……”说着,左言就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烛照听完左言的话,心一抽抽地疼,他伸手搂住左言,让左言趴在他怀里哭,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我会帮你找回弟弟的,乖,别哭了……”
  左言哭了一会儿,将心中的难受释放出来,就停止了哭声,她从烛照怀里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太不坚强了?”
  烛照摸摸她的脑袋:“没有,你现在很好,我很喜欢。”烛照看着左言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他是真的很喜欢面前的姑娘,虽然遇到很多磨难,却从不怨天尤人,依旧很开心地很努力很认真地活下去,听到她一字一句哭诉她没办法救自己的弟弟,他就止不住的心疼。
  左言看着烛照眼睛里的认真,有些愣住了,她的脸不可控制地变红了,她飞快地低下头,声音如蚊子般讷讷:“我,我也喜欢你。”
  烛照的听力很敏感,他低头看着经过顿悟长大到十四五岁左右的小姑娘,听着她害羞地说也喜欢自己,心中止不住地涌出惊喜,他一向冷情,从来不知道,他还能有如此喜悦的感受。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左言:“言言,你说什么?”
  左言看着一向淡然的烛照露出那种惊喜到不敢相信的表情,她的心就控制不住地变软了,也没有那么害羞了,她看着烛照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说,我也喜欢你。”
  左言是真的喜欢烛照,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喜欢的,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惊艳,也或许是烛照说每天给她泡茶喝的时候,也或许是茅山一直拉着她,让人不敢轻视她的时候,也或许是他一直对她不着痕迹关心的时候。
  左言只知道,在烛照说他喜欢她的时候,她心中涌现出无限的喜悦,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只要和烛照待在一起,她的心情就会很好,为什么每次烛照拉着她走路的时候,她的心情是既羞涩又开心,为什么每次烛照安慰她的时候,她会那么心安,因为她也喜欢他啊。
  左言虽然心里依旧担心烛照以后会不会不喜欢自己,不过她想试试,毕竟能遇到一个彼此相互喜欢的人,并不是容易的,就算到最后依旧无法走到最后,她心中也是没有遗憾的。
  再说了,她现在是一无所有,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现在就是这种态度,因为不怕失去,所以无所畏惧。
  烛照这次听清了,他一把抱住左言,喜悦地道:“言言,我很欢喜。”
  左言也伸手抱住他:“我也是。”
  淡淡的温情在两人之间萦绕,抱了一会儿,左言拍拍烛照的胳膊,示意他松开,烛照很听话地将左言放开一点儿,不过手没松开,依旧将左言圈在自己怀里。
  左言抬头看着烛照:“我知道自己梦里的事情是真实的,我的弟弟一定被人偷走了,我们得去救他。”
  “我知道。”烛照低头,额头抵着左言的脑袋:“你说的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应该是陶元治,我和他交过手,还在他身上放了点东西,现在已经,”
  烛照抬头看了下房间的钟表,继续道:“已经五点了,再过一个小时,贺纪平就会过来,我们就会去陶元治的老巢,到时间就能把你弟弟还有所有的婴儿救出来了,相信我,嗯?”
  左言点头:“嗯。”
  然后她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推开烛照的手,手拉着裙子在烛照面前转了一圈:“烛照,你看到我的变化了吗?”
  烛照一伸手将左言重新拉进他的怀里,点点她的鼻尖:“看到了,我的小姑娘又长大了,真漂亮。”
  左言嘻嘻笑了两声,掰着手指头在那里算:“现在我在第六层,等我到第七层,灵魂才能算真的长大,然后到第八层,我就可以拥有自己的身体了。”左言伸手搂住烛照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到时候我就能真正和你在一起了,而不是现在灵魂的样子。”
  烛照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慢慢来,现在你已经很厉害了。”
  “真的?”左言坐在烛照的腿上并不老实,扭着身子撒娇。
  烛照只觉得小腹一紧,他拍了两下左言的屁股:“真的,你老实点,别扭了。”
  “怎么了?”
  看着左言一脸懵懂,烛照苦笑一声,凑近她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左言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用手拍了一下烛照的胸口,脸通红地叫一声:“流。氓。”跐溜一下,从烛照身上滑了下去。
  烛照拉住想要跑出他身边的左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左言乖乖地让他搂着,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她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这样,没事吧?”
  烛照凑近她的脸,一脸戏谑道:“等你变成人了,就知道我有没有事了?”
  左言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色,又蹭地一下上去了,她讷讷几声,也没说出什么来,只能低下头,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说开了态度,烛照在她面前,就像变了个模样,以前谦谦君子的样子变成了现在的流。氓模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也不怕她中途退货。
  不过,她是不会退货的。
  

  ☆、50

  确定了心意,左言和烛照明显关系更近了一步,以前的左言,虽然对烛照有好感,但是她对烛照还是存有敬畏之心,一直都是烛照在主动,她被动接受着烛照的亲近。
  现在确定了关系,左言对烛照,明显自在了许多,在烛照面前,也开始显露出很多本身的性格,让烛照觉得很欢喜,他更喜欢现在真实的左言。
  贺纪平很守时,时针刚指到六点,烛照房间的门铃就响了,烛照打开房门,门外站着贺纪平和几个昨天跟着一起办案的人,而其他人员则是待在酒店外等着待命。
  烛照一开门,贺纪平就朝他打招呼道:“大人。”
  烛照点头,对着他们道:“进来吧。”
  贺纪平招呼着同事进去,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房间里的左言,左言笑着抬手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这些都是特殊办事处的人,他们都能看见左言,听到左言的话,全都友好地朝她笑着回应她,毕竟左言灵魂纯净,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贺纪平看看左言,再看看烛照,心中很是讶异,他怎么也没想到,只不过一个晚上过去,烛照大人的房间就突然多出一个娇小可爱的女鬼小姑娘。
  他心中止不住地冒出一串想法,难道烛照大人是个渣男萝莉控,偏爱这口,一晚上也得找个女鬼来陪?贺纪平打量了烛照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摇摇头,不可能啊,烛照大人如此光风霁月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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