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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人鱼老公太凶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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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有那么些猝不及防,又有那么些不好意思,但更意外的还是他仿佛明白了人类两个人在一起时经常说的爱,而性只是在爱的基础上一个立体直观的表现。更有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会因为她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生出**来。
原来这就是爱么?
塞壬向来平静的心此时居然有些小小的得意的波动,因为走神的缘故,他甚至头一次没有认真听沈画说话,忽然很想亲亲她……不过,在画的爸爸面前,还是不了吧。
“都听画的。”沈画唠叨了一堆之后,只换来塞壬这一句,嗯,还是相当温柔的一句话,总觉得就这么短短的半分钟时间里,塞壬就有了些许不一样的变化。
正这时,秦越忽然拿着手机怪叫了一声,迎来秦江海不赞同的目光,忙抬手把嘴捂上道:“爸,秦大军死了!”
☆、【024】爸爸怒了
秦大军?谁?
听到这三个字沈画的第一反应便是对方是谁,值得秦越这么大惊小怪,但秦越立刻就在后面补了一句:“秦大军就是秦老三。”
秦大军是谁沈画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但秦老三她是记忆深刻,因为前段时间闹出的“情妇事件”据她调查,幕后推手正是秦老三。只可惜秦老三自己没做最后的确认就让他手底下的那些侄子什么的给发布了出来。
“他怎么会死了?”沈画明明记得那个老头虽然过了多年乌烟瘴气的生活,但骂起人来是一点不含糊,年纪也不算大,怎么突然就死了。
秦枫这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姐你这几天没住家里可能不清楚,一周前秦老三在家里被发现昏迷了过去,送到医院后检查是脑死亡。”
“脑死亡”沈画还是能理解的,脑死亡也就是脑干死亡,指的是包括脑干在内的全脑功能丧失的不可逆转的状态。
脑死亡不同于植物人,植物人昏迷仅仅只是由于大脑皮层受到严重损害或处于突然抑制状态,病人可以有自主呼吸、心跳和脑干反应,而脑死亡则无自主呼吸,是永久、不可逆性的,换句话说,脑死亡的后果必然是死亡。
塞壬能够控制对人类精神的吞噬,这种攻击可以让他决定对方是脑死亡还是只变成植物人。通常情况下,塞壬并不会选择让他的食物成为后者。人鱼会留下活口,不是因为他们善心大发,而是让活着的人回到陆地,再给他们带来食物,仅此而已。
因而,在秦越说出秦老三死亡的时候,塞壬是半点惊讶都没有。
本来如果只是脑死亡导致秦老三的死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他为什么会突然脑死亡,让秦越惊讶的原因,正是秦老三的小儿子在网络上给沈画泼了一盆脏水,直言秦老三会死是因为他在秦家受了重创,导致脑组织严重受创。
拐弯抹角后,沈画再一次背锅。
“岂有此理!”看完整篇污蔑性质的新闻,秦江海脸黑的能滴水,立刻就给许阳打电话让他把这事给压下去,然后等他回去处理。许阳也不愧是跟了秦江海多年的得力助手,在这事被放到网上他知晓时就已经用手段压了下去。
比起“情妇事件”,关系到人命才是没法解释,与其让人无端揣测,不如直接压下去,后再来调查。
可是,哪怕许特助第一时间做了处理,却没想到另有几家媒体公司冒了头,硬是原封不动的将这事给曝了出来。
“这件事我会处理,今天是你们舅舅的大好日子,别苦着脸。”秦江海像一座大山,替他的儿女们遮风挡雨。
沈画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慎重,无需细想,她也能从这事中察觉些许诡异来。
秦老三上门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当时上门的一共四个人,秦老三年纪六十,除最开始塞壬让他脱臼然后安然接上让他吃了点苦头外,后面挨揍的份基本没他什么事,安然以及几个保安都只是象征性的在他身上落了几拳,就算真意外打到了他的头,致使他脑死亡,也该是当时,而不是时隔这么久才爆出被人打到脑死亡。
再来,有许特助第一时间关注并将消息压下,仅凭秦老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断没这个能力做到如此,更大的可能就是幕后有一只手在推,目标很明显:秦家。
早在之前“情妇事件”被报导出来沈画就在想办法查出那躲在幕后的人,现如今又冒出一只推手,这两件事都太过巧合,而且用的都是秦老三。也或许对方是知道秦老三这一群吸血鬼是个很好的突破口,所以从他们这里介入。
那么,秦老三的死,是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但沈画想不出来,如果是刻意而为之的话,什么人那么有本事,能恰好将人打成脑死亡状态?
那个人正坐在你身边呢。
塞壬在点开新闻看到内容时也没了知道“爱”之后的愉悦,心情反而沉重了起来。
因为,秦老三死在他的手上。
可现在看来,秦老三死,反而让沈画陷入了困境。
“塞壬,别担心,没人能拿出证据来,就算是警察找上门,在没证据的情况下,我都是清白的。不对,我本来就是清白的。”沈画在思考之余还有空关注塞壬,见他一脸凝重,忙让他别担心。
塞壬嘴张了张,想跟她解释,可如果他解释了……画会不会就离开他?
人鱼在某些方面总是执着的令人不敢相信,关于人鱼能轻而易举夺取人性命这一点,他不愿意让沈画知晓。
“上面都是乱写的,跟画无关。”塞壬认真道。
沈画失笑:“当然跟我无关。”她的确见不得秦老三,也觉得如果没了秦老三这种人,世界可能还会少一个祸害,但让她去杀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说是这么说,但这场喜宴吃的还真是有些不是滋味,秦江海还好,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已经少有事能让他动容了。沈画也还可以,只是秦越和秦枫食不知味,一门心思都扑到了那篇能把人气得肝疼的文章上去。
婚礼当天的晚上也是有节目的,但有些宾客已经离场,像是那些明星艺人,大多工作忙碌,吃完中午的酒席便离开了大半,剩下的多是关系比较好的,还有新娘的娘家人。
秦江海也走了,晚上不会过来,沈画几人本来想跟他一同离开然后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的,但被秦江海给拒绝了。
“相信爸爸,这点事还是能处理好的,你们也别都挂着一张脸,开心点。”秦江海挨个拍拍他们的肩膀,又看向塞壬,用长辈的口吻叮嘱他:“塞壬,好好照顾画画和两个弟弟,晚上回去都注意安全。”
“好的,叔叔。”塞壬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认真的那种,他说的话相当有信服力,这也是为什么秦江海会刻意叮嘱他的原因。
转过身,秦江海面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跟着一同离开的武清偷偷看了他一眼,知晓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秦江海这些年轻易不动怒,但能将秦氏发展成今天的规模,他绝壁不是简单的人物。只可惜,近几年来年纪大了些,下手也没那么狠了,以至于有些人忘了他是个狠人。他不介意让那躲藏在后面畏畏缩缩的人见识他的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真当他秦江海是死了吗?
武清收回了在秦江海身上的目光,垂下眸子,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但在这副容貌下,透露出的却是一抹淡淡的嘲讽。
……
“爸爸……能处理好吗?”山庄很大,秦越避开了喊着打球的周尚儒几个,拉着沈画到了湖中心一个略有些偏僻的八角亭,神色间布满了担忧。
秦枫和塞壬都在,秦枫抿着嘴,也看着沈画,好像她这个姐姐一下成了两个弟弟的主心骨。
不知为何,沈画突然有点淡淡的自豪感,她看了两人一眼,淡笑道:“放心,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爸爸能处理好。”
“可是姐姐,秦大军的儿子说你残忍无情,这是在抹黑你,是诽谤,即便我们都知道并不存在这种事,但在看到那篇文章的人看来,你在他们的心里就会成为一个残忍无情的人。”秦枫知道舆论的严重性,颠倒黑白,三人成虎,哪怕人这一辈子认识的人有限,接触的也有限,可人言可畏,顶着脏水污水,总归令人心生不爽。
“从上次情妇事件开始,到这次秦老三的死强行往你头上扣,我怀疑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你,针对我们秦家。”秦越沉声道。
听秦越这一说,沈画倒是稍稍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道:“哦?怎么说?”
秦越被她似乎带着点赞许意味的目光看的有些窘迫和害臊,他努力忽略到那种好容易被高看一眼的羞耻感,清了清嗓子说:“前后两件事都是秦老三那一干吸血鬼做的,但他们没理由不知道把我们家得罪很了他们也绝对没什么好下场,最多不过是鱼死网破。以他们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属性,是不可能把我们得罪死的,否则没了后半辈子的饭碗,他们跟谁去哭?”
“所以你怀疑他们后面有人?”塞壬难得主动对秦越说话。
秦越略感受宠若惊,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快了两下,努力镇定道:“我还怀疑对方可能是给他们许诺了什么好处,要不然就是挑事的那些人都是脑残。”
“他们一直和你脑残。”秦枫下意识补充了一句。
秦越:“……别多嘴。”
沈画眸光闪了闪,看向秦越的眼神多了那么点……赞同。嗯,仅仅只是赞同,还没到赞赏的地步。
不过秦越说的跟沈画的推测差不多,她发现自己进了一个死胡同,早先在情妇事件被曝出之后她就从秦老三入手去调查,结果什么幕后黑手的影子都没查出来。却是把秦老三那个吃喝嫖赌还欠了一屁股赌债的小儿子给忘记了,现在秦老三死了,他的小儿子立刻就蹦了出来,要么就是想趁此机会狠狠在秦家敲一笔,要么就是秦越所说的那样,有人许诺了好处,让他成了出头鸟。
沈画眼珠一转,忽然意识到自己能想到的事父亲肯定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所以父亲才会急着现在就去处理吧。
想到这,沈画又宽慰了两个弟弟几句,让他们不用太担心,小孩子心思沉重容易长不高。
秦越嘀咕:“说的好像你自己有多大似的。”
“画明天十九岁了。”塞壬忽然出声。
11月11日,光棍节,沈画和秦越的生日。
秦越和秦枫都囧囧有神,不太明白塞壬说沈画明天十九岁是个什么意思。只有沈画暗暗的笑了,塞壬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很单纯的表达她十九岁,不是小孩,可惜两人都get不到人鱼话中的精髓。
秦越和秦枫莫名其妙就被沈画安抚了,等到秦越再拿手机开始刷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所有关于沈画打死秦老三的文章都没删除了,网络干净的不像话。
应该是他父亲做的……
“塞壬,看到水有木有下去游一番的冲动?”沈画依然套着塞壬的外套,塞壬的身高着实是高,在北方人眼中也不算矮,理所当然的,穿着他的衣服,真像小孩偷了大人衣服穿,哪怕沈画自认自己一点也不小鸟依人。
“没,我们回家就能游。”意思是这么个“荒郊野岭”一个小湖还真没什么吸引力——你家用泳池还没这么大呢。
沈画:“……”再这么下去她都要觉得自己快跟塞壬没共同话题了。
“沈画!”正当沈画郁闷时,她听到了一个急切中带着压抑激动的声音。
此时秦越和秦枫两兄弟还没走,凑在一块小声的嘀咕些什么,被这一声喊,吓得秦越差点没拿稳手机,好险才稳住了,怒瞪向来人。
偏偏这人还是比潘岳更让他厌恶的人——陆栩之。
若让秦越说,陆栩之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明明宾客名单中并没有他,他也不是风盛的艺人,却偏偏腆着脸来,从他那双眼睛里秦越就能看出,这人分明是冲着沈画而来。
“你来干什么?”眼看着陆栩之再也端不住架子,竟是直直朝沈画走去,秦越又想起慈善晚宴以及后来被狗仔拍照上头条的事,身体已经先一步挡在了他跟前。
陆栩之跨步极大,而且走得很快,秦越这一拦好险没让他直接撞上去,好容易止住了脚步,他皱着眉看眼前的人,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厌烦。
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鲁莽,陆栩之很快就平复了下心情,视线越过秦越,直直的落在了秦越身后不远处的沈画身上。
“沈画,你还记得我吗?”陆栩之恢复了往日的英俊潇洒,扬起一抹带着桀骜不驯的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紧张。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沈画还是想说,除了慈善晚宴那天,我们有见过吗?
这么想着,她也不确定的问了:“陆先生,我们之前见过?”
她这话一出,陆栩之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淡漠的看了秦越一眼,然后绕过他走向沈画,当然,他也看到了沈画身边站着的塞壬,对上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他没由来的心头一缩,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忙移开了视线。
陆栩之终于有机会认真跟沈画说两句话,但对上沈画那双沉静漂亮的眸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紧张又一次冒了出来,紧张的到嘴边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还是在四个人的目光中暗暗咬了下舌头,这才让自己稍稍镇定。
“两年前,瑞士圣莫里茨滑雪场,你帮过一个受了伤的人,还记得吗?”陆栩之小心翼翼的问道。
圣莫里茨滑雪场是瑞士著名的滑雪场,也是沈画在瑞士时每年都会去的地方,若说到两年前受伤的人……似乎也是记得的。
新手滑雪,无论是单板还是双板都不是易事,哪怕在滑雪场穿上滑雪服,也经常有新手摔的鼻青脸肿。但大部分摔的也只是腰酸背痛,除非运气不好的才会断胳膊断腿,两年前沈画就遇到一个挺倒霉的,不过他不是自己把胳膊腿摔断的,而是因为摔倒后被一个不会掌握速度俯冲而下的新手给用滑板给撞断的。
沈画恰巧看到了那一幕,并且听到了非常明显的骨裂声,不止是被撞的那人,还有那个不会掌控方向飞出去的新手。
本着救人的心态沈画和旁边几个热心人想帮忙把人送到了救护站,但两人伤的很重,新手是早已昏迷了过去,脖子都呈现了一个古怪的姿势,气息犹弱;被撞的倒霉蛋胳膊腿受伤也颇为严重,沈画不是专业医护人员,也没人敢动他,只能等着医护人员到来,主要是怕他骨头断裂,挪动会加重伤势。
在医护人员到来前,沈画和几个热心群众将他们两人周围拦住,以防有人继续冲上来,沈画摘了面罩,被撞的倒霉蛋为转移疼痛跟她说话,说她是混血儿,又问她是什么国家和什么国家的混血儿,几句之后两人最后由英文改为中文交流。
在被医护人员带走的时候,倒霉蛋问了她的名字。
她说她叫沈画。
原来——
陆栩之就是那个倒霉蛋。
------题外话------
我又想说陆栩之不是男二了……
☆、【025】本性
沈画看向陆栩之的眼中带着点好奇,虽然当时那倒霉蛋将帽子摘了,也能看清他的脸,但似乎跟眼前的人也有些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当时她是倒着看这倒霉蛋的?
沈画的记忆里虽然很不错,但也不会刻意将一个人记下,生活中的面孔着实太多,如果没一个都记下她也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会不够用。
因此,很显然,她并没有将两年前见到的倒霉蛋放心上。
不过眼下被认出来了她也顺便记起了那件事,遂问:“你当时伤的怎么样?”
陆栩之苦笑:“我去练习化雪是为了我的新电影,不过运气太差,胳膊和腿都因为那个撞我的人断了。不过我也该庆幸,我只是胳膊腿断了,而不像那个人……”
滑雪场虽然也会发生一些事故,但是一般情况下像陆栩之当初胳膊腿都断了的已是少数,但另外撞了他飞出去的那个新手,则是一命呜呼,明明地上的积雪很厚,但他就那么悲剧的将命丢在了那里。
自那之后,陆栩之对滑雪就有了阴影,所有的娱乐项目中绝对不会参与滑雪。
同样的,也因为在异国他乡,他受伤之后被热心人照顾,与他说话分散他注意力的沈画自然也就被记得特别牢,那时候,他只觉自己是看到了能将他救赎的天使。
但是想在瑞士找一个人,甚至连对方是不是来瑞士旅游的华人又或是她定居在其他国家,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华国汉字多音,她说叫shenhua,翻翻字典,能有多少个组合?
不想,两年之后,陆栩之居然无意中看到了曾经见过的天使,容貌,名字一一对上号,这个人便是秦江海的女儿。
见到记忆中的人,饶是向来桀骜不驯的陆四少都忍不住按下了所有的心绪,他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看见了心目中的女神,变得局促不安。事实上,这位陆四少虽然跟秦越他们不是同一个圈子,对秦越他们也是鄙夷不屑,但真论起来,他们也仅仅是身边的玩伴不同罢了,他依然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的年轻人,只不过玩的方式可能跟秦越他们不同罢了。
同样是情场老手的秦越一眼就看出了陆栩之那点少男心思,不由嗤笑一声缓缓道:“可别告诉我陆四少这是从良了,不爱那些个莺莺燕燕,走起专情路线,专情的还是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白月光。”
陆栩之目光冰冷如利箭扫向了他。
“秦越!”沈画皱眉,警告性的看了他一眼。
秦越不惧陆栩之那不友好的目光,但是沈画还是令他发憷的,因此在接到沈画警告性的眼神后,摸摸鼻尖转过了身去,搭着他兄弟的肩膀到一边嘀嘀咕咕。
沈画又对上了陆栩之的目光,微笑道:“陆先生还有其他事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些许疏离,让陆栩之微微有些不满,他仿佛这才见到她身上穿着的西装时,目光有些复杂。
虽然陆栩之从来也没有那种心思,可毕竟是能让他在心里记上两年的人,秦越有句话似乎也说对了,两年前滑雪场的那一面之缘,几句谈话,仿佛真的让她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如今沈画有男友在身侧,陆栩之大概也只是有些遗憾……只是遗憾吗?
“我是想跟沈小姐道谢,谢谢你当初帮我,跟我聊天。”陆栩之简单理了理心绪,目光热忱,语气真挚的道谢。
沈画听闻只摆摆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当时有很多人都很担心。”意思就是我不过是其中之一,不用这么郑重。
可陆栩之还是再次严肃慎重的跟她道了谢,那态度严肃的就跟沈画拯救了世界一样,让她颇为哭笑不得。
不过嘛,既然道谢也道谢完了,沈画该接受的也接受了,她心想接下来应该也没什么好折腾的了,不想陆栩之居然还请她明天吃饭,两个甚至称不上熟并且还和自己弟弟有矛盾的人一起吃饭?
“她没空。”没等沈画拒绝来一直沉默着的塞壬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如寒冰,让人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陆栩之仿佛这才看到塞壬似的,明明在第一眼见到塞壬时就被他周身气场吓得移开视线,此时不知是过了那道坎还是完全恢复了其往日里的张扬,不疾不徐的问:“这位先生是……?”
“塞壬·古曼斯特。”塞壬淡淡道。
陆栩之耸耸肩轻笑道:“可能是我孤陋寡闻,貌似没怎么听过……”
“你不必听过,你只需知道,我是画的男朋友。”塞壬语气仍然平静毫无起伏,甚至也听不出他生气或是宣誓对沈画的所有权,更不像警告,只是很从容的不迫的告知罢了。
陆栩之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被塞壬这类似挑衅的话弄得一挑眉,冷笑道:“那又如何?我请沈小姐吃饭,你还想阻止不成?”
一旁秦越和秦枫傻眼了,怎么也没料到局面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陆栩之和塞壬两人针锋相对,不过秦越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陆栩之那种令人讨厌的性格,你越是跟他唱反调,他脾气就越大。
生怕未来姐夫吃亏,秦越站出来道:“陆四,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说请我姐吃饭我姐就得跟你吃饭,我姐每天都跟我未来姐夫一起吃,你哪凉快滚哪边去!”
严格来说,沈画今天是第二次见这位陆四少,前一次也不过是匆匆一面,之前虽有所耳闻但毕竟都没见过,更没对他有所了解,可眼下对方一开始态度尚还算不错,但那几句话之后,总感觉这人的本性就露了出来。
而很显然,论痞气,无论是沈画还是塞壬显然都没秦越来的得心应手。
秦越起先看在陆栩之今天还算识趣的份上就由着他跟沈画道谢,他也是挺意外陆栩之居然能把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记在心里,这就好像一匹狼突然改吃素一样让人惊诧。可惜狼终究还是肉食动物,陆栩之提出请吃饭,他就能猜到后续,吃饭,向来是一个不怀好意的手段,这一点他秦二少就没少做。
如今秦越这一呛声,摆明了是要跟陆栩之对着干,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他也不愁在早已撕破脸的份上再加深些矛盾。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沈画和塞壬都挺好奇的看着秦越,这痞里痞气的模样,两人还都是第一次见,之前沈画也只看到秦越跟周尚儒他们一起,虽然也骂骂咧咧的,但关系还是很不错,打嘴仗,这还真是第一次。
陆栩之瞧秦越的眼神可不好,被秦越这一呛声立刻就阴沉了脸:“你又算哪根葱,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这种贬低人的话却没惹恼秦越,他是知道陆栩之在他们面前习惯性的拽,可真要论起来,他陆家不过有个嫁进高门方家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吗,但嫁的也不过是方家分支,十年都没出头日,真当那女人一人得道就能鸡犬升天,也没见他陆家能上天。真论起来,他陆家跟秦家都是半斤八两的富商之家,好歹秦家还有个首富,他陆家有什么?
“我算不得哪根葱,你陆四就是那连栽葱都不配的烂泥。”秦越反唇相讥。
两个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毫无营养的吵了起来,也是从秦越和陆栩之的争吵中沈画大致猜出了这陆栩之的性格。
骄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哪怕他一开始装的再好,终究是没能掩饰住自己的本性。白瞎了这么个听起来文质彬彬的名字。
“好了秦越,说那么多嘴就不累吗?郭雨亭他们喊你打球呢,这么半天不过去你也过意的去?”沈画终于找了个间隙插嘴,她也没往陆栩之那边看,更没想着对方是个外人然后给他个台阶下,哪怕陆栩之之前表现的再好,终究不及将真面目露出时,更何况,沈画本就对他没好感,自然也不会往上凑。
秦越听她这话立刻清了清嗓子,“还真有点渴了。”他故意咳了两声,眼珠子一转,又看向塞壬说:“对了,姐夫,我记得你好像不怎么会打球,要不然今天让我姐教教你,她打球可是一流。”
要不然怎么说秦越混呢,但他混归混,可脑子还是挺聪明的,尤其是能刺激死对头的事,更是百试不爽。
听着他那颇带谄媚意味的“姐夫”二字,沈画好险没起一层鸡皮疙瘩。
塞壬倒是很淡定,给他面子点点头,便跟沈画说:“画,我们走吧。”
陆栩之下意识就想挡住塞壬,哪怕正面冲突也无所谓,大不了解释下自己是无意的。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量,也低估了塞壬的力量。
在察觉到对方的恶意时,塞壬眸中冷光一现,牵着沈画从他身边绕开的时候肩头更是半点不客气的撞了过去。
陆栩之只感觉自己被人卯足了劲重重推了一把,他不仅没把对方给撞的退后两步,反而自己往后退了半步,还是他竭力保持从容的后果。
或许在旁观者看来,肩膀轻轻一撞也是不痛不痒的,没什么需要在意,可现在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面对面冲突,直接被撞得后退,那就是面子问题了。
偏生塞壬还随意的看了眼他,连一句敷衍的道歉都没,就这么牵着沈画直挺挺的从他面前走过。
沈画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跟在后面的秦越瞧着陆栩之那跟见鬼似的模样贼贱的嘿嘿笑了两声,见陆栩之瞪向他也半点不惧,无声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陆栩之恨不得抬脚就上踹,最后只是冷着脸瞧几人离开。
……
沈画他们到娱乐室的时候恰好周尚儒在教梁莹莹打球,他们打得是斯诺克,斯诺克的球桌比九球球桌大,球的颜色分明,规则很容易懂,算是比较普遍的一项娱乐。
有人说过,一对男女拉近彼此关系最好的运动一是游泳,二是台球,游泳自不用提,穿着薄薄的少少的衣料,有能亲密接触,自然容易拉近彼此关系;而台球的话同样如此,手握着手,身子彼此相贴,想不亲昵都难。
不过比起泳池里的露骨,教导台球的姿势还是挺温馨,画面挺美好的。
可惜,在看到沈画时,周尚儒本还很稳的手忽然抖了下,以至于本该进洞的球打偏了。
“啧,周三你这水平下降了啊,这么个简单的直球居然都能失误。”郭雨生啧啧道。
另一边赵方华暧昧的接话:“那不是因为有美女在怀,心情激动,一时失误嘛。”
赵方华手里捧着个冰淇淋杯,自从慈善晚宴他被沈画告知烟有问题后他回去后就立刻让家里人去查实了,结果还真是掺了东西,早前已经有过一次,那次是第二次,索性他运气好,只几天就新陈代谢掉了,不然一旦上瘾他就得完蛋了。以至于现在他对烟已经有了深深的阴影,烟瘾犯的时候宁愿选择其他东西堵住嘴,也坚决不再碰烟。
沈画今天见着他时就觉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还有些蔫蔫的,难得现在浪一浪又恢复了,果然人还是需要集体活动,人多才会放得开,心情才愉快得起来。
“你们行,你们上啊。”周尚儒斜了两人一眼,视线不经意的从沈画身上扫过,看到她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莫名觉得有点刺眼。
“不跟你打,我要跟秦二重开一桌去。”赵方华立刻把他给抛弃了。
他们这间娱乐室里一共有三张球桌,沈画他们没来前周尚儒带着梁莹莹和郭雨生两个人打,其他两个人基本就是抱着球杆围观,顺便偶尔吃几口狗粮。
沈画他们一来,人多了自然也更为热闹,对沈画颇有好感度的郭雨亭当即就邀她打一局,沈画想了想,应下了。
“塞壬,一会儿你看我姿势,我教你打。”沈画小声对塞壬说,虽然跟塞壬相处也有快半年了,但类似的娱乐活动还真没怎么玩过,看来以后得抽空带着塞壬去各个地方玩一玩,接触些新鲜玩意才行。
塞壬点了点头,站到球桌一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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