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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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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对苍舒言来说,她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即使闫时轮没给出承诺,她也同样不会气馁,因为她相信闫时轮对自己是有情的,她也会慢慢的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原因。
  “当然,我要双份,不吃穷你这个大猪蹄子,我感觉自己吃大亏了。”
  “那你可要努力了,我怕你没吃穷我,先吃坏自己的胃。”闫时轮不由自主的又触摸到那紧致的脸颊,她的皮肤虽然不像丝那样滑,但却十分的有弹性,轻轻捏了一下苍舒言的鼻头不由的感叹很好捏。
  “我不怕,反正你不仅是警界男神,还是医学界的扛把子,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呢。”苍舒言满足的一勺一勺的将含着浓郁巧克力粉的提拉米苏塞入口中,含含糊糊的说道,她很安心有闫时轮在身边,她很清楚大洞山是他救了自己的命。
  “吃的那么快,真可以品尝出美味?”闫时轮调笑道。
  “哈,你是不知道我们警察有多忙,有时候连坐着吃饭的时间都没呢,哪像你一个大少爷,细嚼慢咽的,怕是一杯咖啡都能喝上半天吧。”
  “那你可以考虑做我的徒弟,你们的局长就不会在坑你了。”闫时轮淡定道。
  “我不要,师徒恋行不通,要被人诟病的。”苍舒言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随后似乎发现又上了闫时轮的当了?
  “好啊,你怎么那么……蔫坏蔫坏的,哼明天我要把所有要接近你的莺莺燕燕的,全部打出十米之外,看你还怎么撩妹。”
  苍舒言气鼓鼓的瞪着那笑靥如花的闫时轮,恨不得咬他一口,一个男人笑的那么好看,真是惹人犯罪。
  “我还以为,我没提拉米苏来的吸引你。”闫时轮哀怨的说道。
  “明知道你蔫坏,明知道你卖惨,还是要上你的当……”随后苍舒言不说话了,闫时轮微微偏头,似乎在判断苍舒言接下来的动作,当他感觉到苍舒言的逼近,她的唇似乎停留在自己右侧的脖颈时,闫时轮的身体又僵住了。
  当然苍舒言之前说的盖戳,只是说还没行动,现在却忍不住要行动了,虽说不能留很久,但苍舒言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麻烦,不介意每天在同一个位置落下自己的印记,用力的嘬了一口,直到出现一个红红的小草莓,才满足的舔了舔唇。
  “好像,刚才你还说,大庭广众……”闫时轮无奈了,原来不太相信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点,现在却妥妥的相信了。
  “怕什么,反正我不去看,等于看不见。”苍舒言此时脸不红心不跳,镇定自若的继续端起第二盘提拉米苏,感受着浓郁醇厚的巧克力与面粉鸡蛋的完美融合,口中丝丝棉滑,心中则是滴滴如蜜。
  “那么大胆,不过,我喜欢。”闫时轮说的很轻,轻到苍舒言还来不及听清,但她却不追问了,因为她很明白,闫时轮如果愿意,自然会说给自己听。
  “阿时,你是医科毕业的吗?”
  “这是相亲式的互相了解吗?”闫时轮轻轻一笑,问道。
  “讨厌,难道自由恋爱不需要相互了解吗,我想听你说。”
  “是,我是医科毕业,主修临床心理学。”
  苍舒言真的很难想象,像闫时轮这样的盲人,要考入医科是要付出多少的努力?不仅如此,医科一般也是很难接受一个盲人学子,而闫时轮从十五岁也就是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失明,这中间付出的汗水,苍舒言觉得对比自己,过去的自己活真是混沌。
  “一定,很辛苦吧。”苍舒言的眼神中不是同情,是浓浓的不舍。
  “每一个学霸的必经之路。”闫时轮说的很轻描淡写,但苍舒言却明白,他不希望自己过多的纠结他的双眼,但苍舒言却很想了解闫时轮,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想知道。
  “阿时,以你的年纪是不是毕业没多久呀。”
  “我十八岁就已经考入医科,毕业已经五年了。”闫时轮不以为意的说道。
  “额……你不会告诉我,你二十二岁毕业的时候是博士……”
  闫时轮并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苍舒言觉得自己真的是菜爆了,当初要不是自己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连警校都不会去考,如果不是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闫时轮,而一个学霸和学渣之间就更没可能发生什么爱情故事了。
  “每个人的志向不同,并不是学的多,就一定会成为别人敬佩的对象。”
  “阿时,你是不是过去从来不参加医学交流会的?”苍舒言忽然转移了话题,因为她明白闫时轮的用意,他不介意她的学历,更不想给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为什么这样问?”闫时轮疑惑道。
  苍舒言没回答,因为这是她的私心,一想到或许过去很多次,有不同的女伴在他身边,那些女人或许一个比一个精英,就好像今天看到的红姐,那也是警校名动一时的校花,而自己不过就是个堪堪混到毕业证书,依靠师兄和父亲留下的资本而进入总局菜鸟。
  “我第一次去,这一次会去是因为我需要见一个人。”闫时轮似乎感觉到了苍舒言低落的情绪,随后很快便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是女医生嘛。”苍舒言口气酸酸的。
  “是男医生,你是不是会没那么难受?”闫时轮轻轻的揉揉了苍舒言柔软的发丝,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讨厌。”苍舒言嘟囔着,似乎还不解气,又执起闫时轮的手,装作用力的咬了一口,实则唇齿只是轻轻的摩挲着闫时轮的手掌。
  此时的苍舒言很庆幸,这苏达斌原来的座位比较僻静,也许是为了他们洽谈警界的机密,没多少人注意她这些令人害羞的举动,而闫时轮的手掌则轻轻抚着苍舒言的受伤的后脑勺,心中感慨万千。
  “改个发型,能把这疤痕遮挡一下。”
  “好,我不疼了。”苍舒言看得出闫时轮的不舍,不由了捏住他的俊脸,紧致光滑,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毛孔粗大,闫时轮的脸就好像汉白玉一样的色泽,你甚至可以看到泛着令人安心的光晕。
  “阿时,很好捏。”苍舒言笑的很开怀,闫时轮没想到现世报来的那么快,不由的无奈,任由苍舒言把自己的脸搓圆捏扁,直到她舍得放手了,闫时轮才感到原来自己居然舍不得她放手。
  之后直到日落时分,苍舒言还在美发,而闫时轮则是静静的坐在他专属的休息位上,一旁有特别调制的果茶,原本苍舒言不想为一个发型折腾太久,毕竟闫时轮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没很多可以打发时间来消遣的项目,但却拗不过他的要求。
  即使被固定在理发座位上,苍舒言的双眼还是不由得要瞟向闫时轮,她总感觉那样的他充满了孤寂,和这个世界,这个地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就好像应该在自己梦中的场景里,那里才是适合他的地方。
  苍舒言似乎并没在意自己的头发被发型师塑造成什么模样,除了看闫时轮,苍舒言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困,眼皮子也开始耷拉起来,小脑袋则时不时的一点一点,而对于这种情况在苍舒言的眼神不在注视自己的时候,闫时轮也猜到了一二。
  以苍舒言这种性格,让他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不犯困只怕也不可能,闫时轮想着看来以后还是要让她随性一些,这些东西并不适合她。
  “老板,言姑娘好像睡着了。”
  杨智城此时也已经回到闫时轮的身边,相处千年杨智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地位似乎岌岌可危了?过去都是自己充当闫时轮的眼睛,为他描述一些他所需要的画面。
  “还有多久可以完成?”闫时轮这句话自然不是问杨智城,而是问苍舒言的发型师。
  “老板最多半小时了。”
  “不影响你的工作,就让她睡会。”
  发型师似乎很会意,还给苍舒言的小脑袋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既然老板发话了作为打工的那之后尽力的伺候这个与众不同的上帝,此时店内的其他人有的羡慕,有的感叹,而在杨智城的心里,如果闫时轮看得见,他此时的眼神一定会是最温柔的。
  然而当苍舒言迷迷糊糊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然换了个位置?此时自己正躺在闫时轮原来坐的沙发之上,而且自己的脑袋似乎还枕着一个十分舒适的“枕头”,视线往上看去,苍舒言顿时觉得心脏好像骤停了,她能感受到闫时轮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呃,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苍舒言有些慌,因为在闫时轮的大腿上还有可疑的水迹,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擦唇边,完了羞死了。


第34章 医学盛典
  “我也想叫醒你,不过我失败了。”闫时轮无奈的耸肩; 动了动有些麻痹的右腿; 手也下意识的想要去触摸,确定裤腿上是湿润的感觉?
  “啊; 饿了吧,我饿了; 我们去吃饭。”眼尖的苍舒言瞬间握住那只准备探摸的手; 不由分说的,用双臂抱住闫时轮的右臂; 阻止了他继续摸到自己出糗的证据。
  “你不先看看自己的新造型吗?”闫时轮轻笑,如果不是怕弄乱了苍舒言的发型; 他还真想摸一摸。
  “唔,造型哪有你重要; 回去看也是一样的啦。”苍舒言心虚的模样; 令闫时轮心情大好,既然她那么在意,自己也没必要去令她紧张。
  “那; 想吃什么。”闫时轮此时也站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双腿; 便向外迈步了。
  但这个问题苍舒言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很想吃麻辣火锅; 但却不知道闫时轮可不可以吃,而且闫时轮眼睛不方便,这种食物对他来说一定会很麻烦吧。
  “阿时; 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像,就在昨天,你还很不习惯我食素。”
  “阿时,不吃肉,会不会营养不良呀。”苍舒言不由的开始担忧闫时轮的健康问题了。
  “我很像难民吗?”闫时轮哑然失笑,又不能说其实自己不吃也没所谓。
  “没,反而很像太子爷。”苍舒言一本正经的回答,满脸认真的样子,反倒是引起了店里其他人的注意。
  “既然你不说,那就我决定了。”
  苍舒言呆愣愣的看着闫时轮,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粉红泡泡包围了,口舌也变得迟钝了,要不是闫时轮说话的时候是刻意的停下,苍舒言觉得自己一定会撞在门框上的。
  “阿城,去蔻喜。”闫时轮的话,杨智城自然不会有任何疑虑。
  而苍舒言到了之后才知道,这闫时轮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她想吃火锅,他居然来的就是火锅店,只不过与一般的火锅店不同,这是一家融合了火锅与港式茶点的花园式店铺。
  环境清幽雅致,小石板路通往店内,两边都是昏黄的复古式路灯,两栋别致的小洋楼屹立在花园内中,欧式拱形落地窗,薄薄的窗纱轻轻的拂过,令人感觉舒心宜人。
  “阿时,这里好美。”苍舒言觉得,这一辈子大概都没试过,火锅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吃。
  “你喜欢就好。”
  从二楼包房的窗户看下去,浓郁的植物,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维持了郁郁葱葱的模样,一簇一簇的鲜花,在灯光的衬托之下,显得神秘又娇媚。
  “阿时,不会觉得火锅会有些不方便嘛……”
  “你这样说,确实提醒了我,那是不是有劳言姑娘帮我呢?”闫时轮颔首,似乎想要隐藏脸上的笑意。
  而当闫时轮在听见响动之时,就感觉到,苍舒言不是坐在自己对面,而是在自己的身侧,很近的距离,甚至连她蓬勃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
  “连我想吃什么都能知道,阿时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心意呢。”苍舒言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懂要怎样化解他的心结,让他毫无顾虑的接受自己。
  “有一些事情,还没到时候,给我一点时间,你愿意相信我吗?”
  “阿时,我会等到的对吗。”苍舒言的眼神中充满了炙热的爱,烫着闫时轮的心,他的魂魄,不由自主的将人拥入怀中承诺道。
  “不会很久的。”
  “那好,可不可以开动了,我好饿。”苍舒言看着沸腾的锅底,满满的肉片,鱼片,大虾以及琳琅满目的鲜蔬,忍不住食指大动。
  当然苍舒言不会忘记闫时轮,不会只顾着埋头自己吃,她先给闫时轮的碗中堆满了蔬菜之后,才开始攻略一盆一盆的肉类,海鲜,期间还不断的注意,就怕错过闫时轮的每一个动作,怕他不小心会被烫到。
  直到苍舒言满足的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躺在闫时轮家中客房的床上,她的思绪才开始涌动,今天好像闫时轮回应了自己,虽然不是直截了当的,但有进步了耶,苍舒言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动力满满。
  对于明天的医学盛典,苍舒言绝对有信心,要给这警界男神保驾护航,所有的心机女全部要被弹的远远的,而当见到自己全新的造型时,苍舒言觉得自己似乎变了一个人?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漂亮吗?
  此时的闫时轮正站在庭院之中,好像在深思,又好像在回忆今天与苍舒言一天的相处,他很欣喜这种相处,也很想保留苍舒言这一份单纯的快乐与满足。
  “大人,明天有什么计划?”杨智城低声问道。
  “明天见过那个人再做打算。”
  “大人,他真正会来吗?好像他与大人一样,很少会参加这种活动。”
  “我能感受到的,他同样也能,既然我将出席的消息放出去,他就一定会来找我。”
  “那大人为何不直接找他。”杨智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只东西也不简单,迂回一些,反而可以让他更为自大。”
  闫时轮不由的回忆,元神出窍之后所追寻的那只东西,他直觉就是它杀死了吕教授,只不过现在吕教授的尸体自己还没机会接触,还有一些环节也还没想通。
  “早些休息,明天还需要你。”
  “大人也早些休息。”
  而苍舒言吃饱喝足,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美容浴,接下来则睡的很香,一夜无梦畅快的不得了,直到阳光透过未拉起的窗纱,映照在脸上,苍舒言才感觉到,好像很刺眼?不由的皱了皱眉,万般不愿意的掀开眼睑。
  动了动身体,坐起之后,苍舒言忽然发现闫时轮正站在阳光之下,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说话了。
  “言儿,醒了?”闫时轮回过身,他听见了苍舒言动作的响动声。
  “你你……你怎么进来了。”苍舒言觉得要不是闫时轮看不见,她一定会发飙的,要知道自己的睡相那真是一个不可言喻的可怕啊。
  “时间差不多了,我是来叫你起床的。”
  “哦哦哦,好,我马上就好,很快的你等我。”苍舒言瞄了一眼梳妆台上的大礼盒,这个应该就是昨天买的那个小礼服吧,不由的嘴角笑出了花,她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只是后来苍舒言觉得自己的心情美不起来了……因为自己已经洗漱完,化完淡妆,而闫时轮似乎还没要出去的打算,难不成要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虽然知道闫时轮看不见,但……他听得见啊,想到这里,苍舒言不由的耳根子都红了。
  “我我……要换衣服了。”
  “不需要我帮忙吗?”闫时轮笑了笑,他记得这件礼服的暗扣并不是那么好扣的。
  “不用不用啦,衣服难道我不会穿吗。”苍舒言嘟嘟囔囔的,拽着闫时轮的手臂,就差没将他踹出门外,直到关上门,她还听见闫时轮那富有韵味的嗓音叮嘱着。
  “那我就在门外,有需要就可以叫我。”
  再然后,苍舒言终于明白闫时轮赖在自己房内不走的原因了,和那暗扣较量了有十多分钟,苍舒言觉得自己败了,但要她出口求救,还真是羞死了。
  “言儿,时间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闫时轮忍不住脸上的笑意,试探道。
  “你是故意的吧,哼。”
  “那我进来了。”
  接下来,苍舒言没说话,只感觉到闫时轮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接触到自己后背的皮肤,暖暖的令人向往,当然苍舒言还有些担心闫时轮也搞不定,毕竟一则他看不见,全靠摸,二来怎么这也是女孩子的礼服呀。
  但闫时轮并没花太长的时间,似乎驾轻就熟了,连那小礼帽都可以亲自为苍舒言带上,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苍舒言觉得就算是新娘也不过如此吧,镜中的自己,苍舒言几乎认不出来了,美眸含秋,粉颊嫣红,水润的唇微翘。
  而闫时轮的手中不是何时多了一条极为璀璨的铂金项链,小巧的海豚型坠子,眼部是一颗璀璨的钻石,别致又精巧,却不失典雅与高贵。
  “我想你应该平时不带这些,仓促准备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好美,谢谢,我很喜欢。”苍舒言从来没试过有这种感受,轻轻抚摸这那项链,指尖都有些颤抖。
  而闫时轮也俯下身,他没带墨镜,阖着的双眸似乎有些不安,睫毛微微的煽动,像海中起伏不定的羽毛一样,撩拨的苍舒言怦然心动,他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想要触摸什么但最终却收了回去。
  “阿时。”
  “我看不见,怕弄花你的妆。”
  “傻瓜。”苍舒言情不自禁的抱住闫时轮的脖子,随后又执起他的手,让他触摸到自己的脸颊,眉毛,眼睛,鼻子,唇,最后是他所送的项链。
  “上午的学术会,会很闷,如果你不愿意去,就留在车上,阿城会陪着你。”闫时轮的指尖,留恋在苍舒言的肩头,似乎很不舍得放开。
  “说什么呢,再无聊我也陪你去,我可不想被那些大美女,大医生勾搭我的大猪蹄子,说好了的,可不许撇开我,还是说,你想去会你的莺莺燕燕呀。”
  苍舒言假装生气的模样,令闫时轮会心一笑,他怎么会听不出,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他也没想到,苍舒言竟会那么善解人意,只是可惜现在的自己没办法看见她的模样,记住她的容貌,即使反复的去摸,指尖所留下印象还是差别很大的。
  “那,今晚宴会上的美食也算是弥补你白天的辛苦了。”
  “这还差不多,我们走吧。”
  苍舒言挽着闫时轮,美滋滋的离开了青山小筑,然而从下了车开始,苍舒言才明白,闫时轮是怎样的光彩夺目,今天他所穿的是深紫色的礼服,胸口的礼花是褐色的丝绢叠成,玄色的领结显得墨镜不那么突兀,反而更添一份神秘。
  “闫大领导,你真是吸睛。”苍舒言低声悄悄的说道。
  “又吃醋了?”闫时轮轻笑。
  “才没,我是嘚瑟,懂不,我看上的大猪蹄子,当然是完美无缺的。”苍舒言得意道,她是真的很开心,她可以看得出,闫时轮的出色是实至名归的。
  这一届的医学交流会是在靖海市最为有名的万人礼堂举行,而晚宴则是设在礼堂附近的一家极为高档的五星级酒店,苍舒言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闫时轮参加颁奖典礼,这就意味着他要上台领奖,甚至还要讲演。
  “阿时,我能陪你上台吗?”苍舒言不免担心,毕竟陌生的地方对闫时轮来说还是有许多的障碍的。
  “担心我吗?”
  如果是过去,苍舒言一定不会承认,但现在却不同了,这是闫时轮实际的障碍,和自己的面子没一点关系。
  “嗯,这里你没来过,我怕你……”
  其实除了担心闫时轮不能独自上台,苍舒言也担心,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想闫时轮这样出类拔萃的人,一定会有很多嫉妒者,如果有人趁机想要他出丑,也不是没可能的。
  而闫时轮还没来得及让苍舒言安心,还没来得及解释其实无论是陌生还是熟悉的地方,对他来说并没太大的影响,他并不是完全靠习惯来生活,他的感知力也比普通的盲人高了数倍,只不过话没出口,却被一道傲慢的声音打断了。
  “哟哟哟,这是谁?我没看错吧?闫学弟竟然也会出席这种场合?”
  苍舒言心中的火一下就升起了,这不才说可能会有人暗搓搓的搞鬼,势利眼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从说话的男人眼中,苍舒言看到的是妒火与不屑,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


第35章 会面
  接下来的表现,苍舒言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 上前一步隔开了闫时轮与那出言挑衅的男人; 从那男人的女伴眼中,她同样也看到了妒忌; 只不过这个妒忌的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这位先生是多久没清洁口腔了,要不要我推荐一个不错的牙医; 你嘴里的酸臭味让人真是受不了。”
  说完这一句话; 苍舒言并没有给对方有什么反驳的机会,下一句话就接上了。
  “哎呀; 我都忘记了,你也是医生吧; 既然是医生怎么那么不注重自己的健康问题,这位姐姐; 难道你没闻到吗?”
  苍舒言一脸嫌弃捏着鼻子的模样; 说话的声音有一点点的变味,但听在闫时轮的耳中却别有一番风味,令他不由的仰起嘴角; 感叹原来平时软绵绵的苍舒言; 那模样都是伪装的; 攻击起人来还真是蛮横,夹枪带棒的话语还富有创意。
  当然闫时轮也不会让苍舒言孤军奋战; 在他的心里,未来的荆棘他都会为她剖开,无论多少的困境; 他也不会轻言放弃,这一次他想要改变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命运。
  “言儿,说不定学长只是今天胃不舒服。”闫时轮很自然的上前,和苍舒言并肩而立,亲昵地揽着她的肩头,而这一个十分自然的动作,苍舒言却在对面女伴的眼神中,看到炙热地恨意。
  “闫师弟,我真是没看出来,你眼瞎心倒是不瞎,找的女伴不仅牙尖嘴利,生的还真好看,只不过她这样娇美的鲜花,你懂得欣赏吗?”出言挑衅的胖男人,丑陋的嘴脸,在苍舒言看来真是,连肥肉都气的在抖动。
  “多谢学长夸奖,也幸亏我眼盲,看不见你丑恶的嘴脸,不过确实你得当心自己的身体了,三十五六岁胆固醇过高,血压也控制的不好,我怕你气的中风,你这种品性的,未来的趋势相信学长作为心内科的比我更了解了。”
  苍舒言此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辣椒,全身冒出呼呼的热气,要不是闫时轮揽着自己的肩膀,她非冲上去教训那男人,不打到他变成猪头,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职业。
  也许是闫时轮太过出色,一旦有人挑衅后,就更成了礼堂中众多人的瞩目对象,苍舒言此时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能给闫时轮带来麻烦,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过激的行为,让闫时轮再受别人的诟病。
  而闫时轮似乎也感受到苍舒言身上的怒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语调也是十分的低婉,神色充满了令人欣羡的温柔。
  “我们先入坐吧。”
  苍舒言当然没忘记自己今天的任务,她要成为闫时轮的眼睛,不仅是今天,从现在开始,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只要闫时轮有需要,她就愿意为他描述自己所看到的世界。
  然而闫时轮是这一次盛会的主要嘉宾,一来他是得奖者,二来医学界的前辈都邀请他要做一次演讲,三来他身份特殊又有明显的不便,所以闫时轮的座位是在嘉宾席的第一排,而这也正是整个医学界,许多年轻翘楚所都羡慕的位置。
  “你真是没用,每一次都说不过那个瞎子,从过去在研究院就是这样,永远被他踩住,你看见没她那个女伴穿的,那是我想订很久的小礼服,但这个早就绝版了,偏偏她就有的穿,你现在做到副院长又有什么用?别说嘉宾席了,你连普通席的第一排都坐不到。”
  苍舒言听的不清晰,刚才那对令人讨厌的男女,女人骂骂咧咧,断断续续的声音飘来,她知道闫时轮一定听的很清楚,不由的又握紧他的手,她不是介意闫时轮的残疾,但是却很在意这些人用他的弱点来攻击他。
  “阿时,那个胖子会不会和他的女伴吵起来?”苍舒言开始有点幸灾乐祸,如果吵起来她不介意去火上浇油。
  “他向来很识时务,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现在的地位,那女人的背景是他惹不起的,想要翻身除非他真能超越我。”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哈哈,阿时你不会告诉我,就那德行还能靠女人上位?”苍舒言的美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多傻的女人会选这种男人?
  “男人也不是都靠色相,更多的靠这里。”闫时轮轻笑,指尖点了点自己的眉角。
  苍舒言明白,确实没错,很多男人只要长的还过得去,靠一手把妹的技术,也足以哄得一些初入社会的小女孩死心塌地,她回头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肥胖的男人其实长的还可以,如果不是发福了,应该还算的上有魅力。
  “阿时,那个该不会是他老婆吧?”苍舒言忽然低声问道。
  “看来你的分析力确实不错。”闫时轮的话语充满了赞叹,对于苍舒言他从来没吝啬过任何的赞美与欣喜。
  “我担心,他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如果你上台的时候出什么意外,那不是很危险,而且我不想这种人会伤害你。”苍舒言低声说道,糯糯的语调一下下冲击着闫时轮的心,令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又开始有一阵压抑不住的悸动。
  “这么聪明,他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那言儿有什么好办法。”闫时轮语调很低,令人迷醉的嗓音就在苍舒言的耳畔,一时间苍舒言觉得自己脑子又空了,哪里还想的出什么好办法?
  而那一对人品极差的夫妻此时却是在谋划着如何让闫时轮出丑,如何能将那高高在上的人踩的脚底。
  “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不过就是一件礼服没能赶上,下一次重新订一件限量版就是了,再说了就算她穿上了又怎样?她不过就是闫时轮的活体导盲杖而已,哪能和你的地位比对不对。”
  男人献媚的表情如果那张肥猪一般的脸掉个十斤肉,或许还会看出殷勤切切的感觉,而现在伴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就算朝夕相对的夫妻都难免心生厌恶,女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说你,混到现在还没一个瞎子混到的好,你看见他的车没,你知道他住的什么别墅?人家连开车的保镖穿的都比你上档子,你看看你自己这两年都胖成什么样了,你别真被他说中了,到时候不到四十就中风,要是口眼歪斜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好媳妇别生气了,气坏自己不是太不划算了,你看啊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总有机会给你报这个仇,何况他就算再出色又怎样?我会不会中风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但他实实在在瞎了十几年了,而且没的医。”
  男人愤恨的表情慢慢的因为想到这一点而变得舒畅起来,是啊每每嫉妒的火焰燃烧自己的时候,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浇灭,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不管怎样至少比闫时轮多了一个优势。
  “我听说他出生就有眼病,治了很久没有好,反而最后还是瞎的彻底,你知道他什么眼病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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