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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强宠:逆天圣灵师-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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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心满满,觉得姬清能爱上他一次,必定会爱上他第二次。这一次他没有一开始便侵犯她的“劣迹”让她方案,他以为能更快地让她对他倾心,可是……
可谁知道这都只是他以为?
“现在怎么办?”苏言抬眸看向拓跋烈,“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修为和记忆继续流逝,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还有一个办法。”北堂越忽地开口,“可以让我来。”
“你?”拓跋烈猛然转眸看向北堂越,眼中冒出一缕精芒。
很寒很亮,但是却有一种最深沉的无奈。
是的。
还有北堂越这最后一条路,这不失为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可是,这几天他一直在忽略这个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根本不想用!
在八岁到十岁的记忆之中,北堂越无疑在姬清的生命力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可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由另外一个男人保护,更不希望亲眼见证她对北堂越的深情。
他一直刻意地忽略,现在却不得不被提及。
“是的,是我。虽然现在清儿八岁到十岁的记忆被封印了,记不得我的存在,但若是记忆不断流失的话,势必会让她重新回想起那一段记忆,那时候……我有把握可以将她身体之中的绝情蛊转移到我的身体里。”顿了顿,北堂越说道,“事实上,我来转移绝情蛊也是最恰当的,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最恰当?呵……”拓跋烈一声冷笑,“你最恰当?”
仗着的,是姬清对他的感情吗?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他真的很想和他打上一场!
“是。”北堂越点头,潋滟的墨色桃花眸眼神复杂,似乎有些犹豫却又很快变得坚定起来,“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人,此生再也没有任何遗憾。至于姬清……我可以这一辈子都不再见到她,由我转移绝情蛊的话,你们两人便不会分离。只要姬清能想起之前的回忆,你们之间的感情仍旧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根本不用去在意绝情蛊是由谁来解开的。”
“一旦你转移绝情蛊,绝情蛊便会变成葬****。她爱你,你终生摆脱不了葬****带给你的痛苦,而她若是不爱你,你将造成千百倍的痛苦。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对你来说,你觉得值得吗?”
结果很明显,虽然有两个选择,但其实只有一个结果。
姬清一旦恢复了记忆,她心里的人便只有一个,心里的感情便只剩下一份。爱,不可能。不爱,北堂越需要付出的便是终生千百倍痛苦的代价。
值得吗?
在北堂越已经得到心中所爱,不留遗憾的前提之下?
难道……
“你还放不下姬清?”拓跋烈皱眉,冷冽眸光射向北堂越。
“不,不存在值得不值得的原因,只有轻重缓急。”北堂越摇头,“我已经满足了,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变成那样。”
“我知道了。”拓跋烈身上的气势一瞬间敛去,声音低沉地回了一句便在椅子上坐下,“让我再想想。”
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他肯定能想到办法!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用这个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让北堂越来吧。”斟酌很久,苏言开口,“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言这一句话猛然让拓跋烈心中冒出无尽的怒火。
“闭嘴!这是命令!”他一掌便将身下的椅子拍成齑粉,冷冽的凤眸之中浸出血色的红芒,目光冷冷扫过屋中的所有人,冷冰冰地沉声说道,“时间没有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放弃!绝对不会妥协!”
“她是我的女人,便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另外一个男人来拯救!”
“只有我才能保护她,哪怕为她丢了命!要我亲手将她推去另外一个男人怀中,除非我死!”
“我希望你们能听懂!”
怒火犹如地狱岩浆在汹汹流动,房中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拓跋烈的身上,并没有被指责的难堪,却皆是因为他的失态而感觉到心中十分的沉重。
他们很少见到拓跋烈失态的模样,如果不是被逼到这样的地步,他何尝会如此?
“咔嚓。”
就在房中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静中时,突地窗边传来一声细微的、树枝被踩断的声响。
很小,可在这一刻却被清晰地放大。
“是谁?”拓跋烈如剑一般的冷眸扫向窗边,盛怒之下斩出一道灵力震碎了窗棱,紧接着身形一动便朝着窗口飞掠而去。
他倒要看看,谁敢在这里偷窥!
章节目录 第1057章 爱的证明
“嘭!”
紧闭的窗户被震碎成无数碎片,犹如烟花一般朝着四周飞射。
在雕花木床破碎的间隙之中,能清楚看到原本站在窗边的黑影朝远处飞遁。
是谁?
怎么会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夜色之中那一道身影正慌张地朝着远处逃离,纤细的身影看起来像是一只可怜又慌张的兔子,面对雄狮的追踪只能选择逃避。
凤眸微眯,拓跋烈从窗洞之中一掠而出加速朝黑影追去,等追到离黑影只有几米远之外这才证实心里的猜测。
“清清!”他出声喊道。
前面的人并没有减速,相反速度又加快了一些,有中慌不择路的感觉。
“清清,停下来。”完全可以在瞬息之间追上去,将可恶的小东西拉入怀中,但是拓跋烈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带着请求一般地说道,“清清,和我谈一谈好吗?”
他的性格向来冷硬强势,可面对某人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软化。
“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动手,我只想和你谈一谈,清清……”
再次开口,拓跋烈以为依然会没有结果,可前方的身影却停了下来。
纤细的身影仿佛随时都会融化在一片深深夜色之中,可在下一刻却缓缓朝他转过来。
“你想说什么?”姬清抿了抿唇,心情复杂地看向拓跋烈。
刚才,她的确偷听了。
她确定他们瞒了她很多事情,这些事情还和她息息相关,可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在商量什么她听不懂,他们在着急什么她也不知道,可是有四句话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中。
“时间没有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放弃!绝对不会妥协!”
“她是我的女人,便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另外一个男人来拯救!”
“只有我才能保护她,哪怕为她丢了命!要我亲手将她推去另外一个男人怀中,除非我死!”
“我希望你们能听懂!”
……
这些话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她是他妻子的男人从口说出来的。
她现在耳边还一直回响着四句话,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说话时候那深深的无奈心痛,还有坚定不移、永不放弃的霸道。
可是……
“我也不知道。”拓跋烈深深看着姬清。
明明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出来,明明她现在安静地站在面前愿意听他说,可为什么千言万语都仿佛哽咽在喉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求她爱上他?
他一开始的确有着极大的信心,可现在却发现他自以为的信心对她而言是逼迫。
将前因后果都告诉她?
不可能,他不想让她知道绝情蛊的可怕,更不愿意她背负这些沉重的事情。如果重担都需要女人承受,要男人作何用处?
是以,虽然他说想要谈一谈,可是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
相对无言。
久久的沉默之后,姬清突地开口,“你刚才说的话,都……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
“就是,你说……最后说的那些话……”
最后说的话?
拓跋烈一怔,很快便回想起来。
“是。”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清清,我知道也许我的强势和霸道会让你不喜我,对你而言甚至是困扰,但我不愿意对你说谎。以前我不允许你去别人的身边,现在也是这样。”
夜色之中,姬清的脸有些发红,而面前的男人却还在毫不自知地用最坚定的口吻说着最热烈的情话。
“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独占。当然,我也是你的,我这颗心这条命都属于你。”
姬清,“……”
她突然有一些局促不安。
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不喜欢他总是跟在她的身边,不喜欢他强硬地亲吻她,不喜欢他看她时候那深沉的、仿佛要将她吃下去的眼神,更不喜欢他罔顾她的心意总是要求她爱上他……
就算他们曾经相爱,可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要在几天的时间之内爱上一个人,很困难不是吗?
从素不相识到深爱不移,几天的时间根本不够不是吗?
可是……
姬清愣愣地抬手抚上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已经落泪。
虽然记忆依然很陌生,可身体中却像是被猛然触动了一个机关,让她一瞬间便泪盈于睫,很想要做点什么。
可做点什么呢?
“清清,你哭了。”拓跋烈走上前一步,将姬清的身子抱入怀中,低声问道,“为什么哭?我让你觉得委屈了?”
姬清双手垂落身侧,紧紧握在一起,可是却没有反抗,只是点了点头。
纵横沙场多年,拓跋烈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鸣金收兵,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要趁胜追击。可是现在他脑海里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有心意的最直接指示。
犹豫了一下,拓跋烈低头吻去姬清眼中滚落的泪水,像是信徒在膜拜着自己的信仰一般。
虔诚,又小心翼翼。
“你不觉得委屈吗?”姬清轻声开口问道,“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深,可我现在却不记得你了……”
“不委屈。”
“为什么?”
“因为你会重新爱上我。”
“你这么自信?”姬清抬眸看向拓跋烈,四目相对,她像是看入一片无垠的夜空之中被他眼中闪烁着的细碎星光所震动。
“不,这不是自信。”拓跋烈勾唇一笑,“是我信你。”
“信我什么?”
“信你每一次都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选择我。”
姬清,“……”
“这几天你打了我多少次?”拓跋烈突地出声问道。
姬清身子一僵,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怎么,你现在想跟我算账吗?想打就打好了,反正我也逃不掉。”
没有理会她的气话,拓跋烈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厚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问道,“第一次你气得浑身发抖,用了最大的力气打我。后来你还是对我动手,为什么却越来越舍不得用力?”
姬清,“……”
“晚上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在偷偷看我,不是吗?”
姬清,“……”
“前天晚上,你看了我半个时辰。”
姬清,“……”
“昨天晚上……”
“别说了!”
“昨天晚上你走到我的身边,摸了我的脸。”拓跋烈低笑出声,声音愉悦的问道,“怎么,害羞了?清清,你已经重新爱上我了,只是你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我对你有信心,可这些信心也是你给我的。”
“你的意思是我在请你强吻我?”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被掀开,姬清的俏脸红得发烫,一双清澈黑亮的杏眸几乎冒火,赌咒发誓一般地说道,“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现在抱着你,为什么你不挣开?被我抱着是不是觉得很有安全感,是不是也不想放开我?”
姬清,“……”
什么不想?
她是忘记了!
她想要挣扎,可是却在她有行动下一刻便被更紧地束缚住,只能被困在男人的怀中。
“口是心非。”拓跋烈勾唇浅笑,犹如蛊惑一般的问道,“刚才你说我强吻你,可这三天我都没有吻过你,你是不是记得太深刻了?”
谁记得深刻?
姬清想要反驳,可是男人已经俯身下来,精准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不同于第一次的热烈强势,不同于之后的吻痛心中带着愧疚,这一次他的吻可以说得上的温柔缱绻,像是将她当成了世间稀少的珍宝捧在手心,轻轻地吻着。
三天。
是的,已经有三天他都没有吻过她了。
为什么她记得那么清楚呢?
这个男人倨傲又沉默,总是犹如一尊雕塑般跟在她的身后,就连说情话也像是下军令一般。
“我希望你能尽快爱上我,请你配合。”看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在心里嘲笑了无数次,可为什么每次却从他笨拙的表达中感觉到他的热情和坚定?
他强势冷硬又不解风情,将她的小心思都说出来让她无比羞恼,可是……为什么听到他犹如困兽一般低吼着他爱她的时候,在他说他的心和命都属于她的时候,她却会忍不住落泪?
他将她抱入怀中,他小心翼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他……
泪水更加汹涌的落下。
姬清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终于带着几分犹豫放在了拓跋烈的腰间,轻轻地扯住了他的衣裳。
口是心非?
也许吧。
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和抗拒,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冰而出,渐渐地充斥了姬清的整个身体。情不自禁的……
“清清。”拓跋烈低声呢喃。
感觉到怀中的女人从一只带刺的小刺猬变成了乖顺的兔子,他的心中狂喜。
拥吻变得更加的热烈,璀璨得像是在空中炸开的烟花。
云层被风吹散,只剩下漫天星光。
姬清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之中离开,离她而去,却进入了拓跋烈的身体里。
“那是什么?”
“你爱我的证明。”
章节目录 第1058章 怎么补偿
“可……”
“别动。”强硬地将姬清重新拉回怀中,拓跋烈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你只要等着我吻你就好,乖乖的。”
姬清,“……”
虽然觉得心里存有疑惑,但姬清却并没有推开拓跋烈。
她抬眸看向垂眸凝视她的男人。
夜色如墨,可他英俊的脸却被她看得清清楚楚,他剑眉浓密修长,凤眸漆黑湛亮,让她几乎想要用指尖描摹他坚毅的、散发着极为强力男性气息的轮廓。
夜色中最亮的不是月色星光,而是他的眼睛。
她清楚看到他眼中温柔得犹如夜色,比星光还要璀璨深情的眸光犹如天罗地网一般将她困在其中,而她还不想逃开。
然后,她便就这么沉沦在其。
心跳渐渐地加快,最后合上了他的节拍,开始一起跳动。
轰隆。
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禁锢被重开,曾经失落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来,姬清眼神有些微微发愣,思绪陷入一片泥沼之中不能挣脱,然而这时候拓跋烈强势中带着无尽深情的吻宛如雨水一般落了下来。
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上,她小巧而又精致的耳垂上。
“阿烈……”姬清喃喃出声。
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眼中的泪水像是止不住一般地更加汹涌,晶莹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顺着脸颊滑落到唇瓣之中,亲吻仿佛都带上了丝丝苦涩的味道。
“别动。”
“我……”
“我知道。”拓跋烈勾唇淡笑,却并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打算。
缱绻缠绵的吻像是被从蜂巢之中掏出来的黏稠蜜汁泡过,每一丝每一点都是那么的香醇美味,让人想要一直下去不想要停止。
他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终于等到了,在最后一刻。
他就知道,她爱他。
无论是不是失去了记忆,无论面对什么艰难险阻,她都会爱他,坚定不移!
就算将要面对的事情并不轻松,可是他却并不惧怕,甚至这一次的磨难只会让他心中愉悦。因为他深刻地确定了一点,那便是他的小东西会爱上他一次,必定也会爱上他第二次。
这是一种爱情中的天性,让他欣喜愉悦。
夜色在天地之间笼罩了一层黑色轻纱,星辰和月光却透过轻纱洒落在两人身上。
缠缠绵绵。
缱绻无比。
“阿烈……”姬清再次出声。
记忆一点一点变得更加清晰,所有的一切都被回想起来。当回忆终于慢慢靠近现在的时间点,姬清身子猛地一僵,不敢置信地推开了拓跋烈,眼神中满是惊诧的神色。
因为激动,她的声音沙哑之中有那么一些情不自禁的高声,“你……绝情蛊,刚才是绝情蛊对不对?”
拓跋烈剑眉微皱,“你知道?”
如果他记得没有错的话,苏言分明说过段竹给姬清下的蛊也不是凡物,会让她不记得她这一次醒来之后发生的事情,只是单纯回想起她之前的记忆而已。
就算她这一次醒过来之后,也没有人在她的面前说过有关绝情蛊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
似乎知道拓跋烈在想什么,姬清摇了摇头失神地说道,“你别猜了,我都知道,我的确都知道。”
“从何知道的?”
“虽然我昏迷了两年,可是我的神智却并没有沉睡,我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却能感觉到外面的一切。苏言和段竹讨论我所中蛊毒的时候并没有避讳我,所以我都知道了……”
之前神魂震动的时候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
她都知道!
越说越是难受,姬清蓦地抬头看向拓跋烈,心中忐忑不已。
她轻轻抽泣着,心烦意乱之下让她声音之中带着的哭音很明显,“怎么办呀?现在绝情蛊从我的体内转移到了你的体内,以后我要是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呀?”
该死的!
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早一点想起这些记忆该有多好,那样她情愿一辈子不和拓跋烈亲近,也不想将绝情蛊送入他的身体之中,不想让他代替她受罪!
失去记忆就失去记忆,失去修为就失去修为,哪有什么可怕的?
本应该由她来遭受的痛苦,为什么要让她最爱的人来承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回想起当初段竹所说的葬****的一切禁忌,姬清只觉得心里疼痛难忍。
如果由她来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不会如此的慌张失措,可要她眼睁睁看着拓跋烈受苦,她此刻可以说是方寸大乱。更何况,她不想失去他,一点也不想!
“没脑子的小东西,你应该要更相信我才对。”拓跋烈将姬清伸手揽入怀中,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湛黑的凤眸凝视着她,声音沉静之中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淡淡问道,“不过是一条蛊虫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拿它没有办法?”
“你有办法?”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
“真的没事?”
“你应该相信我。”
姬清认真地看了看拓跋烈,他幽深的双眸很平静,不自觉让她的情绪也变得和缓起来。
也许,她真的应该相信他。
她舍不得他受苦,他这么爱她,自然也不会对她视而不见,而是会想办法替她承担一切。
这个男人,虽然总是沉默不语,可却是她的大山,是她的大海,是她能依靠的存在。
环住了拓跋烈精悍的腰际,姬清钻入他的怀中,几乎是贪恋地抱住了他,喃喃低语道,“阿烈,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而她也永远不会离开。
“不然你还想要谁陪在身边?”
姬清,“……”
“苏言?”拓跋烈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淡笑,伸出两指捏住姬清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眸,“你不是说你昏迷的两年并不是完全的失去意识,而是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吗?”
姬清,“……”
“日夜相伴的感觉如何?有没有因为他先出现在你的身边而感动?”
姬清,“……”
“这些我暂且不跟你追究……不过既然你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回想了起来,你是不是也记起了了你自己对我做过什么?嗯?”
拓跋烈的尾音微微上扬,略微有些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犹如捕猎前瞄准了猎物的猎豹一般,透着极为危险的光芒。
这是秋后算账吗?
光说她……难道他不是狠狠揍了她一顿吗?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先解决蛊毒比较好……”姬清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了拓跋烈捏住她下巴的手,“走吧,我们去找苏言和段竹先生,让他们快点想办法解决蛊虫。阿烈,这个真的是最重要的!”
绝对不是她想要逃避责任,她是真的很着急。
“好。”由着姬清扯着手朝前走,拓跋烈眼神愉悦,却倨傲而淡然地说道,“我不追究你曾经做过什么,但你若是想让我变得开心一些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
姬清头疼地加快了脚步,非常明白某人的暗示。
他那毫不遮掩的炽烈眼神,分明是最强大的提示,由不得她抗拒和逃避。
“严珂他们在,小院子不方便。”
“哦……我会让他们滚。”
“……”
……
“笃笃,笃笃笃……”
黑衣人抬手叩门,敲门声带着固定的节奏响起,在幽暗安静的夜色之中显得分外的清晰。
等了半晌,才听得屋子里传来一道慵懒冰冷的声音,“进来。”
紧闭着的人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之下朝着两侧打开,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虽然很平常不过,但是却在这安静的夜色之中平白添了几分诡异的意味。
走进房中,黑衣人双膝跪地叩首,神态极为恭谨地说道,“魔君,血脉阵法已经指引出了方向,您随时都能出发找到那人的所在。”
“在哪里?”
“黑盐城。”
“蛊虫呢?”
“母蛊的力量刚才增大了不少,很有可能是子蛊被顺利转移进化成了葬****。”
“呵呵……”黑暗之中一道轻笑声响起,很快这样的轻笑便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愉悦,变成了大笑,“哈哈哈……好,很好!葬****,好一个葬****啊!”
黑衣人沉默不语,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出声的时候。
“既然绝情蛊已经变成了葬****,那便证明姬清和拓跋烈已经见面了!很好,刚好一网打尽,宁愿错杀我也不能放过!你尽快下去安排,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是!”黑衣人行礼,“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隐在黑暗之中的男人却又开口,“吩咐下去,其他人都可以不计生死,但拓跋烈和姬清必须抓活的。”
“是。”黑衣人退下。
屋子里重新恢复犹如死水一般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指轻叩椅背发出的声响在屋中响起,紧接着便是男人讥诮冰冷的声音,“五爪金龙一族?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还不是要落在我的手中为我所用?至于至尊灵根,呵……连灵界中都难得一见的资质,也许也能给我惊喜也说不定。”
“五爪金龙一族,你们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很快我就能知道了。”
章节目录 第1059章 以身为质
黑色的宫殿像是夜色中耸起的巨兽,只有琉璃瓦片反射的月色星光能让人窥见一点轮廓。
宫殿中的点点灯火像是巨兽睁开了凶戾的眼睛,而那在宫殿之中来回巡逻、森严守卫的侍从则像是巨兽的獠牙,安静得不动声色,可却随时能给人致命一击。
黑色宫殿周围寸草不生,是一片令人感觉不到任何生机的荒地。就连夜色中宫殿里亮起的灯火,似乎都带着一种鬼火似的苍白,叫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有的,永远只是惊惧与害怕。
方圆百里都是无人敢进入的禁区,只因为这一座宫殿的主人令人心惊。
在阴气沉沉的宫殿之中,阴暗长廊犹如一条黑色巨蟒盘踞,绵绵的延伸到不知方向的一处。
这一条魔界苍白的日光无法穿透的阴暗长廊,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幽深,行走的脚步声让这份寂静更添加诡异,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悸。
“哒哒”的脚步声在阴暗长廊中不知疲倦地响着,声音和声音之间的间隙充分显示在长廊走动的人步伐不徐不疾,可随着目的地的靠近,这脚步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就算再怎么故作淡定也无法掩饰那种按捺不发的狂喜。
约莫有半柱香时间之后,这脚步声才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一扇高大的木门被开启。
欣长高大的身影进入只有昏暗灯火亮着的屋中,顺手便关上了房门。
这间光线昏暗的房间十分宽大,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房中,身影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知道从何处亮着的烛光将宽大房间照亮,让人清楚的看到房间之中空无一物。
黑衣男人朝前走了几步,越走越快,脚步按照某种规律飞快的踩踏起来,不过片刻之间他的身影便陡然犹如水波一般晃荡起来,渐渐地消失在空荡的房间之中。
这间房间看着不起眼,可其实是障眼法的功劳。
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前进,便能穿过阵法进入实际的目的地。
穿过阵法,光线猛然变得亮堂起来,黑衣男人虚幻犹如水波一般的身形变得清晰起来。
还是一模一样的房间,但是房间之中却多了一个巨大的水池,光线也比之前亮堂了不少。
用灰白色岩石砌起来的巨大圆形水池约莫有三米直径,离地面只有一米多的高度,可朝下延伸的深度却不知道有多少。水池中盛满了黑色的、不断流动的水,而这不断沸腾的黑水之中立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因为垂着头,所以让人看不清楚白衣男人的面貌。
仔细看去,这男人并不是自己站立水中,而是被半透明的枷锁给锁住了琵琶骨,被悬挂在半空之中。
似乎听到脚步声,白衣男人缓缓抬起了头看向前方。
他面容精致俊美,然而面色却苍白没有血色,那双越发显得幽沉的眼睛看着越走越近的黑衣男人,冷嗤一声。
纵然如此的狼狈落魄,可他眉目之间的那一丝淡淡的冷嘲却让他看上去十分的倔强,仿佛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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