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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强宠:逆天圣灵师-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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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少穿这种艳色,却是有些不习惯。
“奴婢突然想看看夫人穿穿鲜艳的颜色。”春晓嘻嘻一笑,“夫人生得这么白净,总是穿素净的衣裳可是浪费了这么一身皮肤。”
姬清五官清丽精致,身材娇小玲珑,可最让人眼前一亮的却是她一身白皙娇嫩的肌肤。也只有这样欺霜赛雪一般白嫩的肌肤才能穿得起孔雀蓝,而不会让人觉得俗气。
“行,那今日就穿这个。”姬清笑了。
春晓对她一向衷心,她对春晓也是十分的喜欢,虽说是主仆却胜似姐妹,有时候她也由着春晓玩闹,无伤大雅。
换好衣服之后,姬清便去了书房。
拓跋烈的书房在外院,姬清穿过内院的月亮门,又往前走了一段这才走到了阴凉的抄手游廊上,顺着游廊走了一段,姬清便到了拓跋烈的书房门前。
伸手叩了叩门,里面传来男人沉静的声音,“进来。”
姬清推门进屋,一眼便见到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眼中的情绪似乎……有些惊艳?
看来春晓让她穿这件衣裳穿对了。
姬清抿唇一笑,“我来了。”
“嗯。”拓跋烈微微颔首。
坐在靠窗椅子上的苏言也同时起了身,顺着声音的来源方向行了一礼,“城主夫人。”
姬清抬眸看去,顿时愣住。
芝兰玉树一般的男人站在窗前,因为背着光所以脸上的表情藏在阴影之中看不清晰,可是……原本那一双清隽的黑眸此刻却没有丝毫的焦距,就像是……看不到眼前的一切。
看到这一双空洞茫然,没有丝毫神采的眼睛,姬清猛然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
她几乎是瞬间便问出口,“苏言,你……真的看不见了?”
当初他只是说有可能会失明,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可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看不见了。
姬清的心里有些发沉。
苏言闻言淡淡一笑,声音却并不遗憾,反倒有些轻松,“是看不见了。”
姬清心中发紧的看向拓跋烈,却见到拓跋烈一双湛黑的凤眸审视一般的看着苏言,眼中似乎有不知名的情绪在酝酿着。
正文 第862章 存着心事
姬清想了想,只以为拓跋烈也在为苏言觉得惋惜。
“如今我已经突破到了破虚境,修为也不算弱了,只要我使用灵识便不会彻底成为瞎子,其实还和常人无异。舍了一双眼睛换来一条命,说起来我并不算亏。”苏言清冷的声音又响起,打破了房中的安静。
姬清无奈点头。
也是。
修炼者的灵识甚至比眼睛还要好用,目力不能及的地方灵识也能看到,还能更清晰。
只是在日常生活之中也要处处使用灵识,未免有些不方便,更何况有时候使用灵识总是有着诸多的忌讳,特别是在敏感的时刻,怕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只不过,好歹也算是办法。
姬清过来并没有什么事情,她只在书房略微坐了一坐,便听得沈曦在外面禀告,“夫人,小公子醒了,似乎在哭着找您,您……”
闹闹醒了,哭着在找她?
那个小家伙虽然皮是皮了一点,但是却很少哭的……
想了想,姬清便忍不住有些心急,“阿烈,我回去看了一看闹闹,这里……暂时也没有我什么事情,我就不多呆着了。去惊梦泽的事情你和苏言商量着,回房你再和我说说,可好?”
她清丽的面容上满是担忧,一看便牵挂着在房中孩子。
闹闹不常哭,可那孩子性子很倔强,一旦哭起来便是撕心裂肺的,除了她之外别人都很难得哄好。她担心闹闹哭伤了嗓子,便想着赶紧回去。
“去吧。”拓跋烈冷冷颔首,“这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晚上在床上我告诉你。”
姬清,“……”
虽然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可……在床上?
她忍不住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苏言,发现他的双眼无意识的落在虚空一点,似乎并没有听到拓跋烈的话,心里的羞恼和气愤这才平息了一点。
不过,在走之前她还是狠狠瞪了拓跋烈一眼。
这种男女之前的事情,他竟然当着苏言的面就这么说,简直……回去看她怎么收拾他!
姬清很快离开,拓跋烈和苏言在房中谈了片刻,便让苏言先回去歇着,明日再过来仔细的商量。一是苏言今日刚刚出关,他打算再给他两日的时间,让他好好休整适应一番。
第二……他心里也存着事。
等到苏言一走,沈曦进书房收拾的时候便忍不住开了口,“苏军师那样子真可惜了,哎。”
“可惜什么?”拓跋烈淡淡问道。
沈曦向来是喜欢说话的性子,又因为在拓跋烈身边伺候得久,知道拓跋烈虽然看起来冷酷沉肃,但是其实并不难相处,因此久而久之这絮叨的性格一点也没有改不说,还反倒变本加厉了。
只是沈曦习惯自己说,却很少听到拓跋烈会开口回应他,现在拓跋烈冷不丁这么问出口,他反倒惊讶了。
想了想,他飞快的开了口,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道,“苏军师那样……那么俊的人,竟然一双眼睛都看不见了,以后可还怎么讨媳妇儿啊,这真的是可惜了。难道将军不觉得可惜吗?我觉得吧,虽然苏军师看着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对女子向来不假辞色,可我觉得以后苏军师若是看上一个女子,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心塌地!”
沈曦不会什么“芝兰玉树”也不会什么“玉树临风”的四字成语,想来想去只用了一个“俊”来形容苏言,话语里的遗憾浓浓的。
他为苏言惋惜极了,他要是有苏言那相貌,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光棍,早就能在晚上抱着女人睡了!
“呵……”拓跋烈一声冷笑,冷淡的凤眸扫过沈曦,“明天开始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换安风来。”
“为什么?”
“你不是想娶妻生子了吗?你和安风换一个职务,也方便你娶妻生子。”
沈曦,“……”
安风现在负责着赤焰军的事情,他和安风换一个职务能方便娶妻生子?
沈曦彻底陷入了苦思之中,丝毫不清楚为何他面对一群五大三粗,比他还更喜欢嚎叫着要娶妻生子的糙汉子怎么就能方便了……
将军不会是在整他吧?
难道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
姬清从书房出来之后便一路飞奔到主院。
她耳聪目明,可自从进入主院之后便发现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闹闹哭起来的时候那种兵荒马乱,忍不住便有一些奇怪。
等走进起居室中,见到闹闹和静静两人都乖乖的躺在摇篮里,两只小家伙都举着小胖手放在脑袋两侧,睡得呼呼的十分酣甜。
“夫人。”奶娘见到姬清突然过来有些拘谨,连忙走上前来请安。
这个奶娘是甄氏和陈氏挑了又挑这才选出来的,容貌温婉、性格和气,最最是一个温柔的人。她对闹闹和静静也是真心疼爱,平日里两个小家伙闹出一点什么便紧张得很。
但是现在她却一点也不紧张,完全不是平日里闹闹大哭过之后那心疼紧张的模样。
看了又看,姬清心里的怪异更甚。
“刚才闹闹有哭过吗?”姬清疑惑的问伺候在一边的奶娘。
“回城主夫人,小公子在夫人走后便一直睡着,并没有醒来过。”奶娘恭谨的回道。
姬清一愣。
看来,闹闹的确并没有哭闹。
那是谁去通知沈曦的呢?
想不通,姬清便也没有深究,做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也许是下人误传了也不一定。
直到日光西斜,站在窗前的姬清突然想通了。
她去书房见到苏言,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人误传闹闹大哭的事情……是不是某人心中介怀,这才会让她去见了一见之后又不想让她呆久了?
又或者,其实他根本不愿意她去见苏言,所以吃醋了?
不然为什么他会在苏言的面前说什么“晚上床上说”的混话,她可不觉得他那是口误。
“春晓,他是不是还没有回来?”姬清突地开口问道。
春晓摇头,“城主应该还在书房里。刚才沈曦来了一趟,说是苏军师离开之后,城主便一个人在书房之中忙活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务耽搁了。眼看着快用晚膳了,城主大人想必也得饿了,夫人要遣人去请城主大人回来吗?”
“不用去请。”姬清想了想说道,“你去让厨房准备几个他喜欢吃的小菜装在食盒之中,我亲自送过去一趟。”
既然他一个人在书房,刚好她可以去找他说说话。
下人很快便准备好了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姬清拎着食盒又朝着书房走去。
“阿烈。”走到书房门前,姬清轻声开口。
如今天色已经黄昏,书房之中却没有燃起灯火,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
等了又等,正当姬清以为拓跋烈不在里面的时候,里面突地传来一道冷清中带着几分黯哑的声音,“进来。”
似乎是很就没有开口,所以声音有些哑哑的。
姬清推开门。
也许是因为窗子都穿着的缘故,房中的光线很暗淡。
男人坐在书桌的背后,不是向来笔挺的坐姿,而是靠在椅背之上合着双眸,看上去似乎心情并不好,有一种令人紧张的沉郁意味。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姬清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书桌上,下意识的觉得拓跋烈今日有些不对劲,却有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真的因为苏言?
可是,就算她之前为了苏言操心担忧,也不见他如此的在意啊,今日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来想去,姬清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身上这身衣服惹的祸。
她平日里都喜欢穿着素净一些的衣服,特别是夏日,她更喜欢清爽一些,很少穿孔雀蓝绣着芙蓉花这样的艳色。偏偏今日春晓给她配了这一身,她也没有多考虑便换了,指不定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以为她是要见苏言,所以才特意打扮了一番呢。
以为自己想对了,姬清忍不住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纵然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好,可偏偏看着拓跋烈紧张吃醋的样子,其实她心中还有些小愉悦。
姬清走到窗边,用力一推便将紧闭的窗户给推开。
徐徐晚风吹进来,并不让人感觉凉爽但是却没有那么沉闷滞涩了。
“你吃醋了?”走回到拓跋烈的身边,姬清所幸厚着脸皮直接坐进了拓跋烈的怀中,笑声藏在声音里,“这身衣服是春晓给我配的,说是见我平日里都穿得素净,让我偶尔也换一换风格。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随意了。你难不成以为我是为了见苏言,才特意换的?”
所以才会吃醋,甚至自己一个人闷闷的坐在房中。
“不是。”拓跋烈淡淡开口。
他抬起湛黑的凤眸看向姬清,黄昏的余晖之中她眉目比平时更加的柔和,只一双含着脉脉情意的清澈杏眸依旧那么黑亮干净,里面的情意显而易见。
想了一下午的心事,在这缱绻的眸光之中似乎有消散的痕迹。
只是……
想到了什么,拓跋烈黑眸倏地染上一层墨色,缓缓开口问道,“清清,若是有一个人伤了你,另一个人却为你伤了自己,你会如何想?”
正文 第863章 一直爱他
问出这一句话,拓跋烈静静等着姬清的回答,神色很认真。
他的目光湛黑如墨,瞳仁之中浓郁的黑色像是在夜色之中洗练过一般,有一种能看透人心的审视和敏锐。他紧紧的看着她,不愿意错过她脸上哪怕极为细微的表情。
一个人伤了她,一个人为她伤了自己。
一个是情深,一个是缘灭。
会不会,终究有一天她会爱上那个为她伤了自己,却从此恨上那个曾经伤过她的人?
似乎,问都不用问。
答案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有些事情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担忧了,可当往事翻搅起来和别人的付出一对比,他顿时觉得那些没有从心里拔出来的刺终究是隐患,让他坐立不安。
他从未想过,有一个男人对她的感情深得让他忌惮,当他……竟然会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他可以对她更好,他曾经也为她奋不顾身,甚至不要命,可是已经过去的曾经却是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的。他做不到。
他就像是一个关在大牢之中等待宣判的犯人,又或者是已经上了刑场只等着侧刀落下的死囚……悬而未决的感觉,并不能让他在死神的口中缓一口气,而是让他更加的煎熬。
也许,曾经选择隐瞒下来的决定就做错了吗?
此时此刻,他忍不住想要对她吐露真言,想要乞求她的原谅。
她这么的爱他,也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了,就算看在闹闹和静静的份上也不会离开他的,对不对?
想到自己还有获胜的把握,拓跋烈煎熬了一下午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目光灼灼的看着姬清,等着她的回答。
他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其实不过才短短瞬间。
姬清被拓跋烈这深沉的目光一冰,脸上的笑意也禁不住慢慢落回原处,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
“你回答便可。”
姬清,“……”
这么奇奇怪怪的问题,不回答还不行了?
“那你主要想问什么,对那两种人的亲疏?”
“嗯。”
“一个伤了我,一个为救我而伤了自己……我是傻子都会更亲近后者一点呀,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傻子都会更亲近后者?
拓跋烈眼角微跳,揉了揉眉心。
他就知道这小东西不是什么有良心的,傻子都会更亲近后者?
呵……
她不就是傻子?
“如果你已经为那个伤了你的人生儿育女,你还会更亲近后者?”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坐在怀中的女人,眼神之中透着莫名的威胁性。
姬清,“……”
“回答我。”
“不会。”姬清也反应过来了,回想一下之前的事情,便知道这个男人在纠结什么,连忙说道,“你想想,如果是……嗯,就用沈曦举例吧。如果沈曦有一天伤害了我,就算我之前和沈曦关系还算不错,也知道他对你忠心耿耿,但是我肯定还是会在你面前告上一状,让你替我收拾沈曦。”
守在门外的沈曦,“……”
天啊,他突然觉得跟安风对调一下职位也不错!
“继续。”拓跋烈眼中亮起一道光。
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姬清,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也许会是一剂良药,能治疗他现在闷得不行的心情。
“嗯。然后呢,如果那个伤了我的人是你的话,只要你是无心所为而不是有意为之,我才不会跟你计较。”姬清抿了抿唇,忽的凑到拓跋烈面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如果那个是你,我愿意相信你绝对不会是故意。”
她眼神清澈,信誓旦旦。
她猜,拓跋烈应该是想到了前世的事情。
前世她的确是间接的死在他的手上,是她悲剧命运的开端。当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淬不及防之下她也心情复杂得痛哭了一场……可是,哭过之后她便知道这一切其实怨不得他。
因为这样的事情能不提便不提,她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说,是以便就这么的搁浅下来。
当初知道此事的时候还是大婚之时,若是她恨他,她完全可以在大婚之前便离开他,也不用等到现在活着以后。如今闹闹和静静都已经出生了,她早就将此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却没有想到他还在心中惦记着。
这个男人……
因为对她愧疚又在意,所以才会这么的患得患失吧?
姬清下意识的忽略了拓跋烈问话之中那个“为她伤了自己的人”,注意力都落在怎么让拓跋烈放下这件心事上。
“只要是我,你就不会在意?”拓跋烈问道。
“是。”姬清点头。
“如果真的是我……”拓跋烈顿了顿说道,“如果我曾经真的伤害过你,就像是前世曾经害得你失去修为的刺客一般,你……还会不在意,会呆在我的身边吗?”
因为紧张,他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
不知道为什么,姬清突地有种流泪的冲动。
这个男人看着冷漠无情,沉默萧杀,可是真的好傻,傻到时不时因为这个问题而患得患失。
姬清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精悍的腰际,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他的怀中,瓮声瓮气的说道,“不在意,我要一直留在你身边。”
“真的?”
“真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拓跋烈,“……”
说话之间,黄昏的最后一丝光彩也被夜色所吞噬,天色黯淡下来,城主府中的灯火被下人一盏盏点亮,在夜色之中散发出暖暖的光彩。
拓跋烈看向窗外,深邃湛黑的凤眸之中倒影着点点灯火,在夜色之中熠熠生辉。
紧紧的抱着怀中娇软的女人,忍不住无声的勾起唇角。
想了想,他觉得刚才她说了爱他,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也要回应一下,让她也知道他爱她,深深的爱着她,绝对不比她对他的感情要少。
所以……
“清清,我们去奇木果山洞。”
说得多,不如做得多,他向来一直都很遵循这个道理。
他会好好表现,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
姬清,“……”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翌日。
为了准备惊梦泽一行,拓跋烈和苏言又重新将地图研究了一遍,考虑了方方面面的可能,尽可能的将危险的地方都考虑到。
姬清自认为自己的脑子并不聪明,就算几个她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拓跋烈,所幸做起了自己擅长的时候。
她喜欢屯集物资,出门在外又难免有用得着的时候,她便将逐凤戒和翔龙戒两个空间戒指之中准备了足够的物资。
方方面面的准备都差不多做好了之后,他们才派人去联系拓跋连云,打算第二日出发去惊梦泽。
四人成行,两个破虚境和两个万寿境,修为都不俗,一路朝着惊梦泽飞掠比用马车还要来得快。姬清甚至不用自己来,直接厚着脸皮窝在拓跋烈的怀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便到了惊梦泽外面的密林前。
“到了。”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耳边。
太吵。
姬清皱了皱眉,越发的朝男人的怀中偎去,睡得凌乱的发丝抚在脸上有些发痒,她懒得用手挠痒,所幸下意识的用脸颊在男人胸前蹭了蹭。
拓跋烈,“……”
对上拓跋连云饶有兴味看过来的视线,他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低头在某个睡着不肯醒的小东西耳垂上咬了一口,无奈的低声提醒道,“到地方了。”
“就到了?”姬清终于睁开眼睛。
有些遗憾,还没有睡饱。
“是。”拓跋烈又问,“我抱你进去?”
“不用,不用。”姬清连忙摇头,拍了拍脸颊醒醒瞌睡。
昨夜闹闹哭了一整夜,奶娘怎么也哄不好,她只能自己抱着闹闹哄。前天晚上被拓跋烈折腾,昨天晚上被儿子折腾,她觉得自己最近十分的欠缺休息。
不过再怎么累,路还是得自己走。
在空中飞掠赶路也就算了,若是让拓跋烈在两个男人面前抱着她走路,她会觉得很不自在。虽然……只有拓跋连云一双眼睛,苏言根本看不到。
姬清从拓跋烈怀中落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还小小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的拓跋连云暗恨不已。
他有些酸酸的开口,“做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去哪儿都让男人抱着就行,一点也不费力。对了,不费劲不说,叫着起个床都那么矫情,还得亲热一番,啧啧……”
姬清,“……”
也许是天气太热,她只觉得刚才被拓跋烈咬过耳垂有些发烧。
姬清可不打算惯着拓跋连云这个嘴欠的,冷笑一声便红着脸回道,“你若遗憾自己不是一个女人,除了自杀重新投胎之外,我还能教你一个更快速的、能和我一样偷懒的办法……想不想听?”
不想听,但是好奇啊!
拓跋连云挣扎一下,带着十二分嫌弃的说道,“你想说就说。”
姬清十分认真,“我记得仙儿说他们百里家族有一个百里长城最最是孔武有力,修为不俗又高大强壮,最重要的是,人家不喜欢矫情又装模作样的女子,最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小男人,我觉得你可以给他送上一封拜帖……”
正文 第864章 阵法奥秘
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
“姬清!”拓跋连云一瞬间脸色涨红,“你看我像是兔儿爷吗?我告诉你,我是一个纯种的男人!”
“像!”
“我要杀了你!”
拓跋烈眼风一扫,淡淡开口,“你试试。”
“……”拓跋连云一愣,继而大喊,“我要杀了我自己!”
“随意。”
拓跋连云,“……”
天啊,真憋屈啊!
……
斗嘴归斗嘴,还是正事要紧。
四人如今的修为放在浩渺大陆上都是极为顶尖的修为,是许多人穷尽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曾经让姬清冒着巨大风险才敢进入其中,甚至让她差点在这里殒命的惊梦泽对她来说已经算不得危险了。
惊梦泽之行并不算危险,但是却非常的耗费脑子。
进入惊梦泽之后,四人对着地图在里面行走。
苏言和拓跋连云负责观察阵法之间的细微踪迹,而拓跋烈和姬清则一边防护着四周的危险,一边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这一次的惊梦泽之行不仅仅要解决石壁的谜团,也要将天帝城和浩渺大陆的连接点建立,对天下的势力宣布天帝城的存在,所以找出一处适合建立山门的地方也很重要。
不过找地方毕竟不是第一要务,随着继续深入惊梦泽之中已经越来越不适合建立山门,拓跋烈和姬清的目光也放在了阵法之上。
然而,往里走了不过一个时辰,前行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我们现在到了哪里?”拓跋烈问道。
拓跋连云难得没有嬉皮笑脸,认真了一回,指着手中的地图道,“我们刚才按照第二张图用特定的顺序通过一个个阵法,现在刚刚走到第十八个阵法。”
第十八个阵法……
拓跋烈沉吟片刻,湛黑的凤眸之中蓄起冷芒,“惊梦泽地域辽阔,其中包含着无数个阵法,若是按照这样的速度走下去,也许一年之后我们都无法走出惊梦泽。”
若是单纯的在惊梦泽的阵法之中穿行,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成问题,甚至能强闯。可是若要寻找阵法之间的规律,顺利的找到其中的隐藏阵法,一年时间也许还是最乐观的估计。
“那现在为什么不往前走了?”姬清也好奇问道。
她等不及拓跋连云回答,走到拓跋连云的身边便朝着他手中的地图看去,只一眼便明白了他们现在的处境。
当初拓跋烈从第五殿带出来的石壁上,不仅外层有一副惊梦泽的阵法地图,石壁的中间还包裹着一块黑色内芯,内芯上也镌刻着一副类似指引图的地图。
当初拓跋烈将两幅图重叠在一起,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他们现在便是按照第二张图上的指引选择前进的路线。
一路走来也没有出现其他的问题,只是刚走出第十八个阵法的时候,他们的前方却并没有路了。
是的,没有路了。
虽然第二张图上的标注要往前走,可是前方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阵法,和地图上标注的阵法完全不同。
“地图不对,或者我们刚才走错了。”拓跋连云回答道。
“不可能走错。”拓跋烈淡然开口,笃定说道,“如果你走错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不会等到现在。”
“如果不是走错了,那为什么前方的路是错的?”拓跋连云指着前方说道,“按照地图上的指引,前方应该是‘弱水阵’,弱水古语中意思为‘险恶难渡的河海’,听着就像是一个威力较大的阵法,不是前面那些不危险的小阵法能比拟的。更何况我们前方是什么,只是一个树阵而已,唯一的危险就是那些树木会伸出枝干将人捆绑起来,然后吸干血肉。”
阵法也有五行阴阳之分,水阵和木阵是完完全全截然不同的存在。
姬清,“……”
被吸干血肉还不可怕吗?
之前在修为低弱的时候来过一次惊梦泽,那一次她对这里可谓是印象深刻。可现在呢,竟然被吸干血肉都算不得什么危险了。
“会不会因为石壁存在的时间太久,这千万年之间惊梦泽的地形和阵法发生了变化,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姬清提出自己的看法。
姬清对阵法没有拓跋连云和苏言精通,但是她也开启了阵法之力,从一个并不算精通的角度看问题,往往也会有不同的收获。
“不会。”这一次,一直沉默的苏言终于出声,清冷的声音似乎能拂去夏季的暑气,听在耳中让人浮躁的心情都莫名变得安静下来。
他说道,“我们刚才并没有走错,也不是地图出现了问题,我想……我们可能遇到了第一个隐藏阵法。”
“什么?”拓跋连云惊讶问道,“第一个隐藏阵法?”
不是只有一个隐藏阵法吗,现在怎么又变成第一个隐藏阵法?
难不成之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显然,拓跋连云想对了。
“你看第二张图上,是不是除了线描勾勒的地图之外,地图上还标注着大大小小的圆点?”苏言的声音继续响起。
他清清冷冷的站在一边,虽然那双清隽墨黑的眼中失去了光彩,但是周身的气度却清贵无比,就像是失去了一双眼睛并不能有损他的无双智谋。
顺着苏言的提醒一看,拓跋连云这才发现手中的地图上的确有很多圆点。
这些圆点的大小也的确有着细微的区别,按照大小一共分为三个规格,犹如大大小小的芝麻粒一般洒落在纸面上。
之前他只知道地图上有圆点,因为圆点的旁边会有一行小字标注着阵法名称,所以他知道这些圆点代表着一个个阵法,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些圆点还有区别,更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特别的含义。
“然后呢?”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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