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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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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我直说了吧,你喜不喜欢拓拔浚。”

“我。”冯宁没想到分析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告诉我实话。”冯熙坚持道。

冯宁叹了口气,对于哥哥她从没想过瞒什么:“跟他在一起很温暖也很舒服,肯定是喜欢他,但是我年纪还小,说爱什么的就太早了。哥哥,我很羡慕爹爹和娘亲的爱情。“

“你早晚也会有。”冯熙回道,父母的爱情的确是一段佳话,不过原来你喜欢他,那做哥哥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冯熙正想着,冯宁却继续说道:“可是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情我永远不可能跟拓拔浚有,他对我可能有很强烈的感情,可我对他的没有他对我的多。有时想想真是愧疚。”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勉强。”哥哥可以带你走。

“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有他喜欢的多。不过我觉得等我长大我就会爱上他的。”冯宁笑了,毕竟谁也拒绝不了这份温柔的。

冯熙对于这种情啊爱啊的搞不懂,他只得出一个结论恐怕宁儿已经喜欢上拓拔浚那个家伙了。

“这样也好,两情相悦也好,不然他恐怕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是啊。”冯宁其实早就知道拓拔浚是她唯一的选择,虽然有些抗拒,可是也许在初见的那一刻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王爷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心里。这样也好,至少不是像姑姑一样。再说她好像也没遇见比拓拔浚更加心动的人了。

“对了,哥哥,我让侍书她们已经把你和风叔的房间收拾出来了,以后你就住这吧,我带你去看看。”冯宁兴高采烈地说道。

“好。”冯熙答道,“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没有分开过一阵,又在一起了。就像和哥哥一样。”冯宁觉得这是上苍对她最大的恩赐。

冯熙任由冯宁拉着走,他觉得今日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你又来干什么?”拓拔浚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居然深夜来访。

“我会帮你。”

“什么。”

“既然宁儿喜欢你,我会帮你。”

“喜欢,是她亲口说的吗?”

“是,所以我会帮你。”冯熙翻着白眼看着眼前傻笑的人,他真是世袭皇孙吗?不过对他的好感倒是增加不少。

“你凭什么帮我?”拓拔浚终于正常了,问道。

“你看着就是。”

两然对看了一下,不由得都放声大笑,也许他是不错的朋友。

『上一章重复传了,补充一章』

第二卷  风满楼 第十七章 反噬

傀儡,拓拔余狠狠地瞪着自己写下的两个字,仿佛要把它们看穿似的。

“皇上,你怎么了?”一旁侍候的嫔妃大着胆子问道,拓拔余已经快看了一个时辰了。

“朕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拓拔余一脚就把那个女人踢飞。

“皇上,饶命啊!”那个嫔妃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连连求饶。她怎么可以被几日连着的宠幸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呢。她现在不求别的,只求活命,毕竟已经有数不清的嫔妃从这里拖出去了。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拓拔余可不管这些,他也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身上。只有这样。

任凭那个嫔妃磕头尖叫,还是被禁卫拖走了。拓拔余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而不是宗爱手里的傀儡。

宗爱!宗爱!朕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大人,皇上今儿又杀了一个。”一个小黄门谄媚地对宗爱报告着拓拔余的情况,眼里时不时闪着对荣华的渴望。他分明是拓拔余身边地贴身太监娄明。

“皇上的事哪轮地到我们做奴才地管啊。”宗爱听了,讽刺地笑了。看来选拓拔余还真是选对了,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这种人成不了大器。

“大人英名!”娄明极尽地吹捧,现在宫里谁不知宗爱可是比皇上更有权力地大人物。

谁料宗爱根本不领他的情,径自离开了,像娄明这种人现在宫里多了去了,他自是不在意。

娄明一直低着头,眼里却闪过了一道寒光,待到宗爱走远,他抬起头,向宗爱走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不是和老子一样,都是断子绝孙的命!”

断子绝孙,宗爱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四个字,近日来它们常常出现。他极度痛恨这四个字,但是他无可奈何,即使他已经手握大权。在还没记事开始,他就是皇宫里的一个最低下的小太监,每日里做着最累最脏的活,还要被大太监们责打克扣。那时候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每天吃饱穿暖,能够不用挨打。可是后来当他变成了皇帝拓拔焘的贴身太监,终于实现了愿望,还可以享受别人的奉承。但是他不满足了,看着拓拔焘手握每个人的生杀大权,高高在上,每个人都要对他俯首帖耳,不必对任何人低头。他也想要,在这世上谁不贪荣华富贵,谁不贪最高权柄,耀眼的皇冠金光夺目。他幻想着自己能够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他幻想着每个人对他山呼万岁。现在他离这个皇座只有一步之遥了,但身上的残缺让他只能止步。即使掌控着名为皇帝的傀儡他依然不甘,他依然恨,一步之遥啊!

“皇上,刚才常侍大人问起了皇上的情形。”娄明不无深意地说道。他想了一路,宗爱的傲慢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决定搏一搏,那眩目的权力,那高人一等的感觉,他也想要啊!他每日都跟在拓拔余身边,自是知道他对宗爱已是恨之入骨,只要稍稍挑拨,他便可以来个渔翁得利。

“怎么,他还不放心,朕现在还有什么啊!”果不其然,拓拔余听了马上愤恨地大吼道,顺手拿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皇上息怒啊!皇上可是天子,天下什么不是皇上的啊!”娄明很懂得怎么好好地再添上一把火。

“天子,天子!”拓拔余喃喃地念叨着这两个字,他突然放声大笑,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他算什么天子啊!

“皇上,你是名正言顺的皇上啊,宗爱手里的本来就是皇上的,皇上自有权力夺回。”娄明等到拓拔余笑够,适时说道。

“夺回,怎么夺?”拓拔余眼睛一亮,似遇到救命稻草般急急地问道。

“宗爱依靠的是宫中的力量,朝臣们对他多有不服,只要联合宫里与宗爱作对的力量,一举杀了宗爱。皇上再登高一呼,大事可定。”娄明缓缓说道,其实这不是娄明自己想的,是他听王质喝醉酒说的,王质是宫里的老人,他的话只有道理。

“可宫里都是宗爱的人。”拓拔余颓废地说道,宗爱现在是权势熏天,怎么可能会有人与他作对呢。

“皇上,你别看宗爱把什么都掌控了,奴才就知道宫里有好些人都对宗爱恨之入骨啊!”娄明自信地说道,他就听到过很多对宗爱的不满之词。

“有谁?快说。”拓拔余也顾不得尊卑之分,拉着娄明急急地问道。

“禁卫统领,还有好几个太监总管。”这些自然也是王质不小心透露给他的。

“那好,你马上去联络。”拓拔余也不问真假,就吩咐道。他已经压抑太久了,再也忍不住了,他不能放弃一丝希望。

“是!”娄明领命而去,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登在权力的最顶端,双眼中一片狂热。

宗爱,宗爱!朕绝对要把你千刀万剐,你等着吧。拓拔余狠狠地想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宗爱跪在他的脚下。

“殿下,宗爱已经自为大司马、大将军、太师,都督中外诸军事、领中秘书,爵封冯翊王。既录三省,又总戎禁,坐召公卿,大权在握。再不行动等他羽翼丰满就来不及了。”源贺狠狠地说道。源贺现任殿中尚书,手握京中兵权。他秉性正直豪爽,对拓拔氏忠心耿耿,在他眼里拓拔氏的正统就是太武帝认同的太子晃和他的嫡子高阳王拓拔浚,其他人都是乱臣贼子。他恨不得食其肉,拨其皮!

“不行,现在形势不明,本王不信皇叔能够容忍。我们好好地看一出戏吧。”拓拔浚笑着说道。他昨晚已经和冯熙讨论过了,他们两人的见解完全一致,现在还不到时机,坐山观虎斗也不错啊!

“可是。”源贺还想说道,他是个直性子,不懂这弯弯曲曲的。

“你不相信本王。”拓拔浚阻止道。

“不敢。”源贺连忙说道,拓拔浚可是他认定的皇位正统继承人。

“那好,就好好看戏吧!”

第二卷  风满楼 第十八章 嫉妒

“侍画,你说冯熙怎么还不来看我啊?”宾玛次尔挂在宁采阁的柜台上有气无力地问道。她已经十天没有看见冯熙了,自从那天冯熙见了他的妹妹后就不知去向了,她那次气得跑出去也只叫了个侍女来追。

“少爷现在很忙,等他忙过一阵就会来看你了。”侍画敷衍道。老实说侍画不喜欢宾玛次尔,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矜持,怎么配得上少爷。可小姐嘱咐要好好待她,她也只能尽力。

“那我们去看他吧。”宾玛次尔说道,眼中带着希望。

“不行。”侍画毫不容情地拒绝,有些事就是不想让宾玛次尔搀合进来,小姐和少爷才特地让她陪她住在宁采阁里。她怎么可能把宾玛次尔带去冯熙那里呢。

“为什么?”宾玛次尔不满地嚷道,她来平城就是为了跟冯熙在一起,可现在见都见不到,那她得心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

“不行就是不行!”侍画是真的烦了,这十天里那个宾玛次尔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问她关于少爷的事,和不断地让她带她去见少爷。侍画的忍耐可说到了极限,因此语气也越加不耐烦。

“有什么啊!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宾玛次尔不高兴了,她在族里一向受人宠爱,何曾受过这等闲气。

侍画见她作势要出去,怕又像上次一样搞得大家人仰马翻的,只得放下手中的账册,走过去安抚起宾玛次尔来。

侍画真觉得累,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人,比起她来小姐真是菩萨。

“哥哥,你不去看一下宾玛次尔小姐可以吗?”最近朝堂上风云变幻,可别庄里却十分平静。冯宁、冯熙和拓拔浚难得聚在一起,悠闲地品茶闲话。

“没事。”冯熙不在意地说道。

“可怜人家千里追夫啊!”冯宁打趣道。

冯熙听了妹妹的戏言,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我可没叫她跟来,是她自己要来的,我哪有闲功夫陪她啊。”

“真是薄幸人啊!”这时拓拔浚也插上一句,让冯熙气得更加牙痒痒,对冯宁他是舍不得,对拓拔浚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站起来就要开打,拓拔浚自是不会呆在原地挨打,连忙躲开。于是一来二去,两人打闹起来。

冯宁见到这个情形却没有去劝架,只是边品茶边看着,他们已经背负太多了,难得可以这么开心地闹着,他们应该是好友了吧。

过了好一会,冯熙和拓拔浚才闹够了,冯宁明显可以看出他们两人其实很互相欣赏。

“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啊?”冯宁很好奇。

“不喜欢,要我说几次啊。”

“可人家对你情深意重。”拓拔浚半真半假地说道,其实他也不喜欢这种过度痴缠的女人。

“哪也不能强迫我喜欢她吧。”冯熙无奈地说道,可显然宾玛次尔和摩西大叔不这么认为。

“那哥哥你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说一下吧。”冯宁说道,没有回报的感情是很痛苦的,还是结束对宾玛次尔的折磨吧。

“我会的。”冯熙答道,他也不想继续这样被她缠下去了,希望能说得通。不过那个女人的脑袋不是一般固执啊,他其实已经暗示过了,可她却只听对自己有利的。

“对了,我做了些点心,等会叫侍书拿过去给宾玛次尔尝尝。”冯宁说道,她挺喜欢宾玛次尔的,敢于追求自己喜欢的,有着古代女子少有的豪爽。

“侍书可能晚回来,叫殷红拿过去吧。”拓拔浚说道。

“那好吧。”

殷红愤愤地拿着冯宁的食盒,走在去往宁采阁的路上。她真是讨厌那个女人,凭什么她可以被当作千金小姐,而自己却还是个任人使唤的侍女。明明都是一般的奴隶。

殷红自从拓拔浚建府以来就在高阳王府当侍女,她是个富于心机的女人,她知道高阳王深得皇上的宠幸,终有一天也会当上皇上。于是她刻意讨好管家,谋得了高阳王在王府贴身侍女一职。她一直尽心尽力地对待高阳王,高阳王也对她十分满意。她想只要这样,过不了许久高阳王一定会把她收房,这样将来她也可以做一个皇妃。高高在上,再也不是任人看低的奴隶。

可当她还在做着皇妃梦的时候,高阳王却突然认识了冯宁那个死丫头,从此以后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心一意想着那个丫头,什么好东西都拿去给那个丫头。

如果冯宁是千金小姐还就罢了,偏偏她的身份跟她一样低下。她不甘心啊!

高阳王落难,她就认定了,也跟着他,看得出高阳王很感动。可美梦还没有开始,冯宁那个死丫头又来了。这回还把她的哥哥也带来了。以前她也只是偶尔见见她,还可以忍受,可现在每天都见得着,每天看着王爷对她宠溺有加,她知道自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她不甘啊!凭什么一样的出身冯宁就可以得到幸福啊!

“殷红怎么是你来了。”侍棋把她迎了进去,老实说她总觉得殷红这个人阴阴的。

“送点心。”殷红把食盒递过去,不耐地说道。

侍画接过,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她明显感觉殷红对小姐怀着强烈的敌意。

“那个你是从冯熙那里来吧,你知道冯熙什么时候来啊。”正在这时宾玛次尔突然跳出来抓住殷红的手问道。

殷红吓了一跳,怎么会又这种人,突然跳出来。看那人的模样,应该就是冯宁他们说的追着冯熙的羌族女孩。殷红本不想理会,也不知怎地心念一动,笑语盈盈地说道:“这个啊,一时也说不清。”

“那你慢慢说啊。”宾玛次尔好不容易有了冯熙的消息,怎会放过。

“可这·;·;·;·;·;·;”殷红假意地看着宁采阁里拥挤的人群。

“我们到我屋里说,就在后面,很近的。”宾玛次尔一听果然不由分说地拉起殷红就往侍画安排给她的屋子里去,忽略了殷红一闪而过的精光。

“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女人什么这么热情了。”侍棋看呆了,这算什么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谁知道啊。”侍画不屑地说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少爷的事,一定是想着挑拨离间。不过管她呢,反正少爷也不喜欢那个宾玛次尔。

第二卷  风满楼 第十九章 挑拨

“你快说呀,冯熙怎么了,他什么时候来看我啊?”宾玛次尔一拉殷红进屋就顾不得礼数迫不及待地问道。

殷红看她那副满心希望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烦,曾经她自己也是这么一副蠢样子,王爷跟她说句话都高兴个老半天。这个宾玛次尔真不是蠢啊,那个冯熙由她几天看下来对宾玛次尔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心里这样想,嘴里却是说道:“冯少爷当然很想来看你了,可是·;·;·;·;·;·;”

“宾玛次尔听得冯熙想着她,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追问:“什么可是啊?那他什么时候来啊?”

宾玛次尔殷切的样子再一次地刺激了殷红,看着眼前的宾玛次尔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宾玛次尔你可知道冯熙对你根本毫不在心,就像王爷也从不看她一样,他们的心都在冯宁那个死丫头身上,怎么看得见其他人啊!

想到冯宁殷红的心火越加大,凭什么她就可以获得幸福。她不许,她不甘!

宾玛次尔见殷红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禁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替你不值。”殷红迅速地换上一张忧心的神情。

“为什么这么说啊?”单纯的宾玛次尔还以为殷红是真心为她好,心里有些感动。

“还不是冯宁。”殷红冲口而出,随即想到不妥,顿了顿,“就是冯小姐,冯少爷的妹妹。”

“宁儿是吗,她人很好的,我很喜欢她。”宾玛次尔想起上回她一个人冲出去,也是冯宁把她找回来的,还安慰她。

“是吗。”殷红不由咬碎了银牙,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她,这世道太不公平了。既然世道不公就由她亲手来造就公平吧!

“那都是假装的,我认识她那么久了看得比你真。”殷红继续对着宾玛次尔说道。

“假装?不像啊?”宾玛次尔不太相信,这么清纯美丽得女孩是坏人,她不相信。

“不说别的,就说关于你的事吧。冯少爷好几次都要来看你,都被她拦住了,而且让你主在外面也是她的主意。”殷红知道什么东西最能动摇宾玛次尔的心。

果然,只要是关于冯熙的问题宾玛次尔就再也没有思考能力了,她完全相信了殷红的说法,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冯熙一直不来找她。“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宾玛次尔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亏她那么信任冯宁,谁知居然是人面兽心。

“好像因为你是羌人。”殷红见机不可失,火上浇油道。

“她怎么可以这样了,羌人怎么了,我们又没偷没抢!”这回宾玛次尔是真正生气了,汉人从来看不起羌人还总是欺凌他们,没想到冯熙的妹妹也是这种人。

殷红看着宾玛次尔对冯宁恨之入骨的样子,兴奋极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用呢,有冯熙和王爷护着宾玛次尔怎么伤得了她,到时候再一解释,她就做无用功了。除非·;·;·;·;·;·;,殷红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她不能害王爷!她努力地想把这个念头甩走。可是它犹如生根般在她脑子里转啊转,眼前又浮起了一幅幅冯宁和王爷在一起的画面,冯宁以后就会是皇妃了吧。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却为他人做嫁衣,她不甘心啊!所有的心血都要付之东流了!想到这里,殷红一恨心,罢了,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把一切都毁了,看那个死丫头怎么办。

拿定主意,殷红也平静下来,冷眼看着宾玛次尔发泄。不过这个女孩真是单纯,随便说几句就信以为真,而且还只会摔摔东西,真是愚蠢啊!但是她倒可以利用一下。

“好了,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冯少爷该心疼了。”殷红假意地上前安慰道。

“他只想着他妹妹,怎么会想我啊!”吵了许久,宾玛次尔也累了,顺从地坐下来,忿忿地说道。

“你可以教训冯宁一下啊!”

“教训?不行,冯熙会生气的。”宾玛次尔有些心动,想起冯熙又放弃道。

“就小小的教训啊,不会有事的。再说我看冯少爷也对他妹妹很看不过眼。”殷红不死心,继续诱惑道。

“真的?”

“真的!我怎么会骗你。”

“冯熙不会生气?”宾玛次尔真想教训冯宁一顿,只是担心冯熙生气。

“不会,绝对不会!”殷红不容置疑地说道。

“那好吧。”宾玛次尔放心了,点点头,“要怎么做啊?”

“我们先出去,告诉一个人就好,他会帮忙的。”

“那好,我们去跟侍画说一声再走。”说完宾玛次尔就要拉殷红去前院。

“你傻啊!”殷红急忙拉回她,“侍画是冯宁的心腹,她还不拦着你。”真是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那怎么办啊?”

“我们悄悄地走,不能让她们发现。”

“我明白了,后院有个小门,我看那些婢女都往那里走。”

“那好,我们从小门出去。千万不能让她们发现了。”殷红决定道,也不忘叮嘱宾玛次尔。

“好。”宾玛次尔忙不迭地点头。

太阳也要落山了,宁采阁前等着的人无可奈何地离去了。真是的今天也没有轮到,看来只好明日再来了。

看着人群散去,侍画和侍棋终于舒了口气,每日都是这么多人,真是烦了,幸好一早规定太阳落山就打烊,否则非累死不可。

侍棋不雅地摊在椅子上,这种叫椅子的东西还是小姐叫人做出来的,真是舒服啊,比跪榻舒服多了。客人们也很喜欢,不知小姐有没有打算开一家椅子店呢。

“好了,起来了,像什么样子,快帮忙收拾。”侍画看着侍棋的样子,无奈地说道。手也没有闲着地整理账册。

侍棋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说道:“好像所有的活都有人干了。好侍画,让我休息一下吧。”

“那你去把那个殷红叫出来,顺便跟宾玛次尔说一声。”侍画毫不留情地吩咐道。

“好吧。”侍棋不情不愿地起身,她还是知道宁可惹小姐也不能惹侍画,“不过她们说的也真救,都一下午了,有什么那么多可说的。”

侍画听了,皱了皱眉,事情好像有些奇怪啊。殷红和宾玛次尔有这么熟?别是有什么事发生吧。

“不好了,她们都不见了!”正想着,侍棋急匆匆地跑出来道。

“什么?”侍画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自己的预感好像应验了。

“怎么办呢?会不会是出去玩了?”侍棋满怀希望地问道。

侍画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一会说道:“侍棋,你先去通知小姐少爷,我留下来找人。”

“我也留下来。”侍棋不放心侍画一个人。

“不行,这事一定要告诉小姐少爷,我还有这些伙计帮忙呢。”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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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风满楼 第二十章 害己

“殷红,我们这是去哪儿?那个人在什么地方?”宾玛次尔问道,她们已经在大街上走了很久了。

“快到了。”殷红不耐烦地说道,要不是为了壮胆,她也不会拉这么一个人出来。

“哦。”宾玛次尔也察觉了殷红得怒气,低下头走路,不敢说什么了。

“到了。”殷红走到城门口,不容自己后悔地撕下城墙上贴着的拓拔浚通缉画像。

“这是什么?”宾玛次尔隐隐地觉得有些事不对了,说道,“殷红,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殷红拒绝道,好不容易走到这步她不会放弃的。

“我不管了,我要回去了。”宾玛次尔见向她们走来的官兵,不由得心慌了,转身想走。

这时却来不及了,十几个官兵把她们团团围住了。宾玛次尔开始觉得是不是殷红骗了她。

“你们知道拓拔浚再哪?”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尖着嗓子问道。

殷红还没说话,宾玛次尔就嚷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撕榜干吗?消遣老子。”那个太监勃然大怒,他就是贾周,自从拓拔浚跑了以后,他从来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今日本以为有希望了,却是两人女人来捣乱。贾周一挥手,那些官兵就要冲上来。

殷红吓得脸都白了,也没有时间后悔,殷红忙说道:“大人,小的真的知道高阳王在哪。”

贾周听她语气不像撒谎,正要叫官兵退后。这时宾玛次尔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拔起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向其中一个官兵冲去,那个人不提防,受了伤,待所有人回过神来,宾玛次尔已经逃走了。

“追,给我追!”贾周气急败坏地嚷道,那些官兵连忙应声追去。

等他们走了,贾周才转过身来看着瑟瑟发抖的殷红,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殷红忙不迭地点头,心里一个劲地咒骂宾玛次尔。

“殷红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冯宁、冯熙和拓拔浚三人聊得太投机,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膳的时候。这时冯宁才想起来殷红好像一直没回来。

“她平时不这样啊。”拓拔浚也觉得有些奇怪,殷红一向做事老道,照理不会迟了这么久。

“一个小小的侍女那么关心干吗啊,我们还是先去用膳吧。这么久我也饿了。”冯熙不耐烦地说道。

“也是。”拓拔浚附和道。

冯宁对这两个人没办法也只得跟着两人往饭厅走去。

三人刚到饭厅,却见侍棋急急地从前院从进来。

“怎么了?”冯熙皱眉问道。

“小姐,少爷,殿下,不好了,殷红和宾玛次尔都不见了。”侍棋顾不得喘气,连忙说道。

“不会是去哪玩了吧。”冯熙不屑一顾,那个宾玛次尔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一个高兴就溜出羌族的领地去玩,让全族上下都去找她,最后她自己倒是玩得尽兴回来,累得其他人人仰马翻的。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真是麻烦。

“应该不会,宾玛次尔我不知道,殷红跟着我那么久了,一向都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去的。”拓拔浚不同意冯熙的说法。

“侍棋,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冯宁说道。

“殷红说要告诉宾玛次尔少爷的事,两人就一起去了后院。一下午都没出来,打烊的时候我去叫她们就已经不在了。”

“等一下,那个什么殷红的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事了?”冯熙恼怒地说道。

“我不知道,反正殷红是这样说的。”侍棋有些害怕地说道。

“事情有些奇怪了,殷红为什么要这样说啊?”冯宁似是自言自语,似是问冯熙和拓拔浚。

“问他呀。”冯熙指着拓拔浚说道。

“问我,我怎么知道。”

“她不是你的贴身侍女吗。”

“一个侍女的事我怎么知道。”

“别吵了。”冯宁不满地嚷道,都什么时候还在斗嘴。冯熙和拓拔浚见冯宁发火忙住了嘴。

“对了,侍画呢?”冯宁不见侍画,问道。

“还在找。”

“你去叫侍画不要找了,快回来。”

“好。”侍棋领命而去,却跟迎面而来的侍画撞了个满怀。侍画的神色是少见的凝重。

“怎么了?”冯宁忙问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殷红去告密了。”侍画愤恨地说道。

“不可能。”拓拔浚怎么也不愿相信殷红居然会出卖自己。

“殿下,是真的,宾玛次尔跑回来正好被店里的伙计撞见,她跟我说殷红去城门口撕了画像。”

“宾玛次尔的话可信吗,别是玩笑。”冯熙还是有些不相信。

“少爷,宾玛次尔的后面有官兵追着呢,不会作假的。”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俩怎么混到一块去了。”冯熙所问的正是拓拔浚想问的。

怎么不可能,因爱成恨呗,一向是如此的情节,想不到却被他们给撞上了。冯宁想到,又怨自己既然早已经发现了殷红的异样却没当回事,惹出今日之大祸来。

“先别管了,殷红知道这里还有店铺,我们要马上走。”拓拔浚回过神来,说道。

冯宁和冯熙也知道危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是答应。

“我们去哪?”冯宁问道。

“源贺那里,从这里到源贺那里的后门有一条小路,很少有人知道,殷红也不知道,想不到今日用上了。”拓拔浚立刻说道,看来他也准备过不时之需。

“那好,也不要收拾了,侍棋你去叫侍书和风叔,侍画你去找常姑姑。”冯宁吩咐道。

而拓拔浚也吩咐吕候去召集其他人。一时间一阵匆忙。

没一刻功夫,大家都集齐了,由吕候和潘彪带路,冯熙和刘风断后,在夜色的掩护下,分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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