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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未婚夫儿子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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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全保证总是好的,医女说赵鸾沅身子最近太差,一定要仔细看护。
赵鸾沅摇头说:“出不了危险,我去山上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真的是篇短文
第34章
赵鸾沅近些日子总觉无趣; 不知该做什么; 医女护卫视线不离,都怕她出事,她早就习惯,但发生赵绮南那件事后,又觉浑身不自在。
赵鸾沅披着淡色斗篷衣,一个人在外面走了一阵,医女说不跟着; 但还是派了暗卫在她身边; 赵鸾沅察觉得到,并未太放心上,随他们跟着。
里边没安排太多侍卫,但外面守得严实; 进不来人,不用担心。
这是处山水皆美的好地方; 但赵鸾沅没有心思欣赏。
她现在的身体很弱; 弱到使用灵力都是折磨; 上次的玉灵芝让她身子好了一些; 但转眼间就又如石子落深潭; 没有反应。
赵鸾沅十几岁的时候,比她兄长还要厉害。体质带来的影响有优有劣,她倒也没有怨天尤人。
她面前这条湖很宽大,水流缓缓,赵鸾沅安静走在湖边; 鸟语花香。赵鸾沅脚步突然一顿,一片落叶从树上轻轻落下,还是绿的,赵鸾沅接在手心,朝上面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连侍卫的气息都消失了。
赵鸾沅长身玉立,白皙的面容微微垂下,手上这片绿叶从她手心滑落,她继续往前走,纤直的身子被斗篷衣遮住,她的步子不紧不慢。
不远处有间用来垂钓歇息用的小屋,干净整洁,有三层木台阶。
有人进来了,还对随行的侍卫动了手。
若是有人想求见她,大阁主会提前派人通知,不可能这样贸然放人进来,是不速之客。她轻拢斗篷衣,脑子飞快转,不知道是哪家派来的人。
许家不可能,有空派出高手来对她,不如刺杀立场不同的许家人。
陆家刚出事没多久,陆元笏被关压水牢,丹阳子焦头烂额,也不可能分得出精力。
萧家的高手她都有耳闻,没有能过得了赵家侍卫的手。
是早有预谋等着她出来,还是刚进来不久?
四周安安静静,以前还能听见鸟叫的声音,但现在除了湖水流动的响声外,也就只剩下赵鸾沅的脚步声。
赵鸾沅纤白的手垂在斗篷衣下,淡凉的灵力慢慢凝在指尖,但只是一会儿,她的脚步便突然踉跄了一下,嘴角含了血。
她现在的身体,果然还是不可以。赵鸾沅抬手,轻轻擦掉嘴角边的血渍,开口道:“阁下若是想取我性命,不必大费周章,出来吧。”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没人出现,赵鸾沅的手放了回去,轻轻颤抖,面色微微苍白,她身子太差,快要撑不住。
湖水在阳光下发光,赵鸾沅袖口中有药,但现在的情况,吃与不吃,都没有用。人不愿出来,她也不知其来意,垂眸进了这间用于休息的小屋。
这里都是赵家的地盘,能进来的人,也能取她性命。既然不愿意出来,那便相邀见一面。
一股奇怪的力量涌上,赵鸾沅胸口的灵力突然极速涌上,喉咙中的血腥味十足,她半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纤白的手扶住门沿,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赵鸾沅的手撑住地,捂唇不断咳嗽,纤长的手指紧紧蜷缩,鲜血从她的指缝溢出来。她的长发垂在柔和的细肩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暗中的人出来了,他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透着悠然的闲适,好像并不在乎赵鸾沅咳成这副狼狈模样。
银铃悦耳的声音随他的步子轻轻响起,赵鸾沅半跪在地上,眼睛倏地睁大,许致淳站在她身后,轻轻靠着门沿。
赵鸾沅反手使出一个术法,被许致淳随手捏断,轻而易举。
他好像普通人一样,看着没有任何危害,但魔力却深不见底,谁也看不透。赵鸾沅因强行运用灵力而又吐出了血,她手撑在地上,慢慢后退,手心全是血。
“好久不见,姐姐。”他语气散漫,还咬棵草,就像是来过来游玩一般。
许致淳比起以前,长高了许多,他额上有块明显的伤疤,像是刀伤。赵鸾沅四年未见他,竟觉他陌生得有些可怕。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的嘴角流下鲜血,嘴唇苍白,额上是一层冷汗。赵鸾沅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疼得要命,医女说她不能再用灵力,但她今天因为许致淳强行用了两次。
赵鸾沅并不觉得许致淳会因她放过他而心软,她从前不管他,也从不问侍卫他性子如何,直到他落崖之后,赵鸾沅才发觉他骨子里的锱铢必较。
许致淳微微俯身下来,确实不再像从前那样黏人爱生闷气,他的手捏住赵鸾沅的下巴,赵鸾沅偏过头,脱离他的桎梏。
“当年姐姐先用护身的银铃护住我,又一剑刺穿我心脏,让我摔落高崖,死里逃生,此等救命之恩,姐姐说我当不当报?”
他说的是报恩还是报仇,赵鸾沅不知道,他当年是生是死,她也不敢完全保证。
他的语气带着玩笑的取闹,但手却顺着她纤长的脖颈往下,如同冰凉的毒蛇在爬行。魔族本性一旦不受抑制,便会疯狂滋长,谁也奈何不了,要不然修界也不会对魔族的存在这般戒备。
许致淳俯身在她脖颈之间,轻轻嗅了嗅,“赵绮南的味道?”
他促狭的目光望向赵鸾沅,赵鸾沅想避开他的视线,突然发觉自己动弹不了。
斗篷衣轻轻落在地上,赵鸾沅腰间的系带在许致淳拿在手中把玩。
“也难怪,姐姐是纯阴之体,对男人总归有点念想,只不过自家侄子都不放过,多少让我有些惊讶。”
许致淳似是了然。
赵鸾沅心知他在想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她当年害他落崖,便不想再管他的事。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是想活命,便尽早杀了我,离世家远远的。”
许致淳慢慢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赵鸾沅的腰被他单手紧揽在怀中,她无法挣脱。
“反正赵绮南都行,想必姐姐也不会介意同我一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纯阳之体,哪比得上魔体,你说是吧姐姐?”
赵鸾沅胸口灵力沸腾,嘴角再次流出血,她只道了一个滚字。
她和许致淳的关系早已经不干净,但不代表她想会认可那些事。
“姐姐几乎杀了我全家,总得补偿些,”许致淳的手轻抚她平坦的腹部,“你说补偿什么好?”
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他的动作很显然。
赵鸾沅斥道:“胡闹,你才多大?”
“算了算,比赵绮南大两岁。”
他一直拿赵绮南说话,赵鸾沅指尖撑地,她没看他,也没再回他,对他方才说的所有话也当做儿戏。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短,没有几章了,six 级也快到了
第35章
赵鸾沅无法动弹; 她的外衫被解开; 许致淳抵住她的额头,呼吸很烫,搂住她手臂结实有力,他这些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她的手攥紧。
落崖的事是赵鸾沅心软,到底是她宠大的,她不想杀了这孩子。但魔族生性残虐,她无法保障许致淳会不会在以后丧尽天良; 所以落崖之后的事; 她没再管。
他能活着,必定不是简单地由那对银铃护着,其中种种她不想问。她兄长,他父亲; 他母亲,赵家; 许家纠缠在一起; 赵鸾沅疲倦异常; 他不该出现。
她闭了眸; 开口道:“杀了我吧。”
若赵鸾沅不死; 那她肯定会把许致淳活着的事告知赵家。与其被外人发现,说她当初暗中放他一命,倒不如直接由赵家说出去。
许致淳突然笑了笑,他把赵鸾沅抱了起来。她嘴角又轻咳出了血,头靠着他的胸膛; 胸口起伏。
“姐姐既然打算寻死,想必这条命是不打算要了。”
他一口一个姐姐,口中却毫无尊敬之意。从前赵鸾沅要是受了伤,他第一个急得火烧油,给她输一夜的灵力,现在她咳出了血,他面色却没多大的变化,同以前变得太多。
赵鸾沅看着他抱自己出了这个地方,没碰任何禁制,外面没有任何侍卫出来阻拦,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她眸色微深了些,他年纪才这么点大,竟已经有了如此深厚魔力,若是出去造乱,怕是谁都挡不住。
赵鸾沅轻轻开口道:“你要是恨我,便杀了我吧。”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
赵鸾沅长他很多岁,经历也比他多,若修界当真出了事,那便是她的过错,赵家恐怕都担不起。
许致淳随口应她一声,又道:“姐姐总归是要死的,死在我床上,那该是无所谓吧。”
赵鸾沅深吸口气,又咳了起来,许致淳看得出她极其不喜欢听这种话。
“姐姐生气了?”许致淳脚步顿了下来,讶然道,“你默认了和赵绮南间的浪荡事,这般没有人伦常理,竟还生这种气?”
无论赵鸾沅说什么,他好像都能绕到赵绮南身上。
“许致淳,”赵鸾沅没有力气,半晕倒在他怀中,声音近无,“你母亲害我兄长,我陷害你父亲,两相扯平,你恨我没什么,但赵家不曾亏待过你,你何必拿着绮南的污点不放。”
她在为赵绮南说话,许致淳低头看她时,她已经昏迷过去。
……
赵鸾沅失踪了,没有任何征兆,无声无息消失在这处世外桃源,赵家立即封锁了消息。
能突破严密防守,禁制极严的守卫的人,这世上没有几个,赵鸾沅退出世家隐居,旁人没必要对她动手。
一时之间,所有知道实情的赵家人都以为有人在针对赵家,巡逻侍卫加强了一倍。
赵绮南要派人出去,被大阁主拦下了。
“不得大张旗鼓。”大阁主说,“鸾沅不会希望你做这些事。”
“可姑姑身子那么弱……”
大阁主只道:“绮南,你该学会为赵家着想。”
前家主无故失踪,对赵家而言不是好事,要是赵鸾沅,绝对不会闹出大动静让旁人看笑话。
赵绮南咬牙退了一步,只派了暗探出去。
但赵鸾沅消失得无影无踪,当初医女没有察觉到怪异,连修为深厚的修士都没有任何反应,现在再去寻找,更加困难,所有的对外查探都石沉大海。
谁都不知道赵鸾沅身在何处,是生是死,毫无所知。
——赵鸾沅现在和许致淳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处隐蔽的密境。
外人进不去,里边的人要什么没有足够的灵力,也出不来。
赵鸾沅以为许致淳会恨她,他这几年要是查过世家的消息,就该知道她以前做过的事。
她几乎害了他全家。
赵鸾沅做好了死的准备,昏迷之前就已经不打算睁眼,她不知道许致淳想做什么,她也不怎么在意。
当她再次睁眼是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池子里,手趴在石阶上,单薄的中衣全都湿透了,贴着雪白的肌肤,浑身暖洋洋,她已经好久没体会到这种暖意,除了和赵绮南的那夜。
赵鸾沅微微抬起头,看见旁边捣药的许致淳,他额上的伤疤依旧明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的。
这种伤对修者而言都是小问题,许致淳刻意留着,恐怕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至少不可能是为了惹她的怜惜。
赵鸾沅轻声问:“你要做什么?”
许致淳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向赵鸾沅,视线扫过她柔美的身子。
“这么久不醒,我还以为你死了。”他放下了手中的事,下水把赵鸾沅抱了起来,水滴答滴答从赵鸾沅的衣摆落下,粘着她的身子,显出绰约的身形。
这里有间干净的小屋子,许致淳给她吃了丹药,又帮她脱下衣服。
再之后,便是男人和女人间的事。
赵鸾沅浑身发软,使不来力气。
他很有心机,赵鸾沅便是再怎么抗拒,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亲近,她甚至爽快得掉了泪,因为他碰到了身体的点后,还不断强烈占有。
许致淳一直在提赵绮南,提得几乎让她产生了错觉——她和许致淳才是正确的。
“不用灵力姐姐就不知道什么是双|修,难不成赵绮南也没用?”
“他都能做的事,为何我不能?不该是反着来吗?难道姐姐喜欢亲近些的?当真是怪癖好。”
他俯在她背上,话说在她耳边,赵鸾沅就算再怎么傻,也看出他是醋了。她胸口的气平息了好久,才慢慢开口。
“致淳,”这是许致淳回来后,她第一次叫名字,“你该杀了我。”
不仅是因为两家的仇恨,还有赵鸾沅心中的想法,她活着一天,许致淳的下落便有暴露的可能。
“那你等死就行了,不用一次次说,听着烦。”
赵鸾沅不再多说。
不远处的书案处摆着一个惟妙惟肖的雕像。当年他逃离的时候,那块木头一直在他怀中。
这个地方很大,大得许致淳能带她去很多地方,不同的地点。
她是清净性子,喜欢看书,却不喜欢看书的时候,许致淳抱她做腿上,根本看不进去。
魔族欲性极强,不假。
许致淳想要她怀上孩子,也是真的,他甚至不会浪费自己一滴东西,全都留她腹部。
赵鸾沅清楚他是个男人,但她也知道,他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甚至有些不会和他相处,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只能忍着羞耻,什么话也不说。
和赵绮南的那件事是隐秘,许致淳鼻子素来灵,嗅得出来,很正常,赵鸾沅没怀疑过。但这好像成为了许致淳做所有事的开头,赵鸾沅的话在他那里没有任何说服力。
赵绮南都能行,我为什么不能?
赵鸾沅说意外,他说好借口;赵鸾沅什么都不说,他觉得她默认,比以前还要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装
第36章
赵鸾沅以为许致淳变了; 但后来才发现; 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嘴上说着那你等死就行了,手上捣药的速度比谁都认真,屋内桌上雕着她的木像,一刀刀看得出仔细,对她和赵绮南这件事耿耿于怀,不提两句刺她就不舒服。
那把刺伤他的寒来剑被封存在一个冰窖里,赵鸾沅去看过一次; 剑依然锋利; 冰窖中的冰都是因它寒气所生。
上面还有赵鸾沅的气息,毕竟当初就是用她的心头血。
许致淳只让她看过一次,因她身子虚寒。
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他不说话; 就安静得只有流水的声音。
赵鸾沅和许致淳的修为都高,孩子一事不太可能; 两个人心知肚明; 但许致淳乐此不疲; 好几次赵鸾沅都差点哭晕过去。
他好像就喜欢她的哭; 因为赵鸾沅以前没怎么哭过; 连兄长死时都冷冷清清。
这孩子比以前高大了,但臭脾气一点没变,折腾起来让人心力交瘁,整天赵绮南长,赵绮南短; 只要赵鸾沅拒绝他,他便讶然来一句你果真喜欢年纪小有亲缘的。
赵鸾沅不可能喜欢,但他实在闹腾,让她不想争辩。
这天上午,天空亮白,偶尔有鸟飞过,温池水在荡漾,一次次激出水花,夹杂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吟响。
事毕之后,许致淳坐在台阶上,曲起条腿,水冒出的热气遮住他健壮的身体,赵鸾沅的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纤细无力的身子被他抱住怀中。
他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放在她纤柔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闲适安然。
赵鸾沅体内循环他的魔气,舒适得要命,她已经一百多年没体会到这种身体轻盈的舒服。
赵鸾沅闭眸问:“赵家如何?”
她在这里过了不少时日,族里肯定会找她,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不知道,没出去过。”
他这些天一直和她在一起,哪也没去过。
赵鸾沅轻声说:“你就不恨我吗?”
许致淳随口说:“我恨着啊。”
赵鸾沅说不过他,她转了话题问:“头上是怎么伤的?”
许致淳顿了顿,“银铃摔下山崖时不见了一阵,拔寒来剑时被剑气误伤的。”
赵鸾沅闭眸道:“说谎。”
当初寒来剑是用她的心头血压制寒气,即便给了赵绮南,也不可能伤到许致淳。
许致淳没再说话,他抬起手,搂住赵鸾沅,两人都没穿衣物,如同一体。
她待他很好,体贴温柔,不发脾气,心肠再冷,也在关键时刻放他一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当初身体受损,修复的时候遇到这个地方,被一只魔兽伤了,我就杀了它。”
赵鸾沅问:“……疼吗?”
许致淳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俯身,赵鸾沅躲不开他。
他好像很喜欢吻她,强迫她咽下他的东西,赵鸾沅不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诉求,在某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许致淳喜欢自己。
……
赵鸾沅看不懂许致淳,甚至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的身子在逐步恢复,却用不上太多灵力,许致淳在压制她。
他似乎真的没打算要她的命,只要她身子,时时刻刻,赵鸾沅也发觉了。
她心里抗拒,但许致淳总提起赵绮南,让她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渐渐地也就由他了。
赵鸾沅并想不让赵家因为她一时的心软被人诟病,只要许致淳不离开,她倒也无所谓。
而赵鸾沅第一次发觉奇怪,是许致淳的一句话。
这间屋子很干净,除了必须的家具外,也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她从家主之位退下好几年,期间一直在养病,除非是要紧的大事,否则她不会插手,悠闲了几年,在这里倒也不觉烦闷。
这里没有人,但精怪不少,约摸是谁的密境,结果被许致淳占了。赵鸾沅问他,他还说本来就属于他的,这地方存在不下千年,自不可能是留给他的,赵鸾沅听不到实话,就没再问。
她不知道这就是历代魔族王类居住的地方。赵鸾沅想知道赵家的情况,但许致淳不可能允许她出去。
有次许致淳出去一个时辰,好像找什么药,赵鸾沅没问。
等他回来后,就发现赵鸾沅怀里多了只白貂,小小一团,毛茸茸,精致可爱。
以前这只野貂常趁许致淳不在跑来偷吃,不怕人,赵鸾沅看着好玩,就给了些,时间久了之后,那只野貂干脆就留下不走了。
许致淳阴阳怪气:“自己都顾不来,非得养个麻烦?”
“长得乖。”赵鸾沅言简意赅,她察觉到他的不喜,身子不动声色侧了侧,护着这只白貂。
它懵懂,舔了一下赵鸾沅的手背。
要不是赵鸾沅步子退得够快,这小东西可能就没了。
她回头看许致淳,许致淳手背在后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赵鸾沅垂下了眸,把这野貂丢在地上,道:“回去吧,我想歇息。”
她这话,是对许致淳说的。
审时度势的事做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这孩子又在生气。
许致淳上前,将她抱起,用脚踹开了门。赵鸾沅轻轻搂住他脖颈,头埋在他胸膛中,不明白自己和许致淳是怎么走到这一步。
又是一次的欢好解决他的脾气。
“我与姐姐修行如此之久,为什么你腹中毫无反应?”许致淳轻咬她的耳朵,“你说怪谁?”
重重纱幔垂下,干净的衣衫半搭在床榻边沿,皱巴巴,红锦被下起伏,赵鸾沅微张开口后呼气,闭眸道:“你我本就非同族,修为又都不低,这孩子不可能。”
他没听赵鸾沅的话,只是手挽进她的膝盖,自言自语道:“说来说去还是没有我们没有正当关系,苟合到底不受天道庇佑,你明日嫁我。”
赵鸾沅缓缓道:“我是你父亲未婚妻,即便没有成婚,也曾宣告天下,不要说些胡话。”
她和他的父母同辈,这是事实,要是没发生那些事,她可能就是他母亲。
“你会在意这些东西?”许致淳扬眉,“换个身份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你侄子,你既和许家有婚约,那嫁我天经地义。”
赵鸾沅一顿,他说的话让她觉得很耳熟,赵绮南说过类似的。
她抬眸看许致淳,他却低下头。
赵鸾沅的嘴唇破了,血进了许致淳肚子里。
许致淳抬手抹她的血,说:“别当我不知道,你是想生个孩子,要不然也不会无聊抱野东西,我不过是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许致淳,贼多话
忘记放个预收:《明瑜》
小将军得赏封王
王爷爱上了皇后
大婚当日谋反称帝
强辱皇后清白之身
被太后口头钦点,很可能成为未来皇后的温明瑜得知这段狗血剧情时,茫然转向十六岁还在玩泥巴的将军弟弟。
第37章
他总是喜欢胡言乱语; 醋劲十足十的浓; 赵鸾沅习惯了,反而是被他作闹了一顿后,睡了觉好的。
她起床的时候,那只野貂还在门口等着她喂东西,毛茸茸的,怪讨人喜欢。
但赵鸾沅这次没再喂它,因为许致淳在她旁边。
“不如杀了做汤?”许致淳看着它; “这体量也就只够熬汤。”
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只白貂极其灵敏,在许致淳说要做汤的时候就跑了。
赵鸾沅叹声气道:“它灵智都没生,你与它较什么劲?我身子有些不爽,想去坐会儿。”
“你就喜欢这种什么都不懂的; ”许致淳跟在她后面,“当年我和赵绮南; 你喜欢谁?”
赵鸾沅顿了一会儿; “……都喜欢的。”
他们二人能成为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这是赵鸾沅最初的设想; 但许致淳讨厌极了赵绮南。
赵绮南是她兄长的儿子; 她都做不到厚此薄彼,便只能哄着一个,夸着一个。
许致淳当初的反应她至今还记得,小孩子敏感,很正常。那时候又没几个赵家人真心喜欢许致淳; 若非赵鸾沅时常把他抱在怀里教他写字看书,旁人恐怕会更加轻怠他。
许致淳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赵鸾沅脚步一顿,看向他。
他抱起她,去了一处安静的野地,都是开得正好的花,香气四溢。
赵鸾沅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许致淳也不说,自己进去拔了一堆,挑了好看的放她怀里,自己又弄了一袋放进储物间。
“这是我昨天找到的,这花我不知道叫什么,但很有用,可以磨了放药池。”
这花好看,用来做装饰不错,赵鸾沅以为许致淳要她拿回去养起来。往日这些屋中的东西都是侍女准备,赵鸾沅也实在是没有那些女子的情调,对此并不觉有太大的欣喜,只道:“摆屋中也好看。”
许致淳说:“你要是不觉高兴,也不用敷衍于我。”
他看出她情绪没什么波动,想来确实没什么感觉。
“……这是送我的?”赵鸾沅也不是傻子,瞬间猜到了,她迟疑了会儿,“你在哄我?”
许致淳又不说话。
赵鸾沅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个孩子哄了,不免笑了一下,她开口道:“我以前收过许二少爷一盆花,本打算静心养着,后来才发现花便是没了我也能活得好,后来才觉得顺其自然好。”
赵家离了她也不会变差,所以赵鸾沅从不担心,大阁主和长老们都会辅助赵绮南。
大抵是相处的日子越来越久,他们隐隐变回了以前的那种相处,许致淳爱闹爱作,而赵鸾沅包容他。
许致淳并不想听她主动提起别人,只看着她道:“姐姐最好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人,若是以后我出去了,必定先杀了他们。”
赵鸾沅觉得他性子里的霸道着实过了些,不许她提别人,他自己却时时在她面前提赵绮南。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霎时愣在了原地,手中的花都掉在了地上。
许致淳皱眉问:“怎么了?”
赵鸾沅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回道:“身子乏了。”
许致淳知道她没说真话,但今天带她出来一趟,也确实累到她了。他没捡地上的东西,带她回去歇息。
……
他晚上没弄她,但赵鸾沅一夜都睡不安稳,她心里想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许致淳手脚都缠在她身上,让赵鸾沅哪也去不了。
他的胸膛是暖和的,心脏依旧在跳动,温热可靠。他的魔力在他们二人间缓慢转动,赵鸾沅与他并非一族,但他的魔力不排斥她,而她身子的灵力被压制,即便在怎么抗拒,对她自己也没有伤害。
许致淳事事都在替她想,即便他什么也不说。
赵鸾沅背靠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与赵绮南那夜。
她那晚身子不舒服,阴寒的灵力晦涩,赵绮南一过来,她便觉像个暖炉样驱散了骨头里的寒冷,就好像被迷惑了一样,她搂住了他。
赵鸾沅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受不住自己侄子的阳气,他们已经见过那么多次,就算那时候的她失去了理智,也不大可能对他下手。
她要起身时,又被许致淳紧紧搂住了腰——他早就醒了,只是想抱着她。
赵鸾沅便没起,只是转过身子,手肘轻撑床问:“你……这几年都在做什么?”
许致淳睁开了眼,锦被搭在赵鸾沅的细腰上,她的衣服还在外面搭着,胸口是他的指印,他抬手搂住她的肩膀,压住了她。
赵鸾沅又躺了回去,身上还多了床叫许致淳的被子。
“找地方藏,找地方躲,四五次快死了,熬下来了,”许致淳不在意说,“我记忆里有不少密境,一一找了遍,魔族没了,但守卫密境的魔兽还在,谁也不认。”
他头上留的伤,应该就是那些时候伤的。许致淳在赵鸾沅身边时,没怎么受过伤,除了给她做血药外,也就是和赵绮南打架。
赵鸾沅以前看不得他受伤的样子,总得拿好东西哄哄他的坏脾气,但现在已经变了很多,魔族天生的好体质,她不知道许致淳是不是真的疼。
可他头上的疤痕,总让她隐隐升起怜惜,放在跟前一手养大的孩子,和普通的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赵鸾沅迟疑了一会儿,手轻轻放在他的背上,对他道:“你若是永远在这不出去,外界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许致淳打着哈欠,蹭了蹭她的脖颈说:“我又不打算走。”
他也真是赵鸾沅养出来的,没事之后,便哪也不想去。赵鸾沅喜欢安静待着,许致淳则喜欢在她身边。
他以前总是这样蹭她,像只狗儿,赵鸾沅心中有些闷,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
“你说想要个孩子,是不太可能的,”她垂眸说,“很难很难,你不用再想这些事,我和绮南或许有那种可能,但你不一样。”
床榻上的氛围顿时安静下来,许致淳淡声问她:“你乱说什么?我不喜欢听,不许提他。”
从前他一直在提那件事,现在赵鸾沅主动说起,他又没了以前说事的那种调侃。
赵鸾沅好似没发现他语气的不对,抬手轻抚他的背,道:“我们既已经修行这么久,我对这些事也没了抗拒,绮南也好,你也罢,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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