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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变性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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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世界都变了呢。
男人变成了原来世界的女人,女人变成了原来世界的男人。
看起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世界,其实还是个有男有女的世界。
慢慢往回走的路上,她想起昨天跟魏沈骏的吵架。
昨天因为石印松的事儿,一路上魏沈骏还是嘴不停地叭叭吵她,她烦得不行,说了一句:“不想我操|你你就闭嘴。”
“……什么?”
“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想跟我和好,但是我没有什么耐心跟你磨叽,想跟我好,那我肯定是要跟你上床的,你这样纠缠,我会以为你很想我操|你。”她拿魏沈骏原来的思路来堵他,刻意把话说得很脏很刻薄。
魏沈骏一下子涨红了脸:“你……你说话能别这么粗俗吗?操、操什么的……你是个女生,注意一下影响啊?”
现在知道影响了?
她讥讽他:“你原来操操操满嘴的时候,说爱你就要跟你上床的时候,可没在乎过什么粗俗不粗俗,况且……现在是‘女生’的人可不是我,是你。”
魏沈骏在原地懵逼地站了好半天,才勉强理解到了她口里“女生”的意思,一下子炸了:“你怎么满脑子这些脏东西呢?”
“脏?你要我把第一次给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又泼了盆冷水出去,对面那个火把还没燃起来她就又把人给浇消火了。
她冷笑一声,转头就准备走,却不想魏沈骏忽然拉住她,咬咬牙,仿佛在下什么狠心:“我就知道你记恨这个,不就是上床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扭扭捏捏的,要上你就上啊,你有本事操,我就有本事让你操,但是你要跟我睡了,就必须得跟石印松划清界限,我是不允许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
后面魏沈骏说了什么,说实话苍夏没听。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句上边:你有本事操,我就让你操。
这哪儿是魏沈骏这个直男癌能说出来的话?
可偏偏他就说出来了。
还明明白白的,甚至连确认短信都发了过来。
【魏沈骏:今晚十点在校门口见,带上身份证,我们出去开房。】下午笔试的时候魏沈骏发来的。
苍夏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
廖威盯着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魏沈骏,问:“你干嘛去?”
魏沈骏头也不回:“开房。”
廖威正蹬着椅子一晃一晃地看电影,听到这话差点从椅子上摔倒,把他拽住:“是谁?”
“还有谁?”
“苍夏?”廖威一咕噜爬起来,骂他,“你有病啊,又去倒贴?求人家睡你?”
魏沈骏作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她说了,我不跟她睡不叫爱她,她就不跟我和好。”
廖威心说,他这舍友脑残得厉害啊,这样的绝世大渣女也给他碰上了!
却不知魏沈骏也在心里噼里啪啦打算盘,心说就苍夏那个怂逼,他就算躺平了都不见得她敢下了狠心的来睡。
石印松那个绿茶男都敢用月经当借口来勾引苍夏那个傻子,那他为啥不能用“第一次”来套路?
再说了,就算苍夏来了,他发誓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睡。
别说不敢睡了,搞不好她连看都不敢看!
这才半个多月,苍夏工具用熟练没都不好说呢,别的,呵呵。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不顾廖威的劝阻,信心满满地出了门。
第十九章
一路上碰上了不少熟人。
曹铃铛健身回来,一打眼就看见了提这个澡框往外边儿走的苍夏。
“苍姐!干嘛去呢?”
苍夏一惊,回神后连忙道:“出去买个东西。”
“买东西?买什么东西啊?这都快十点了,宿舍十点半关门呢,你来得及回来吗?缺啥你跟我说,万一我有呢?省得这么晚出去了。”曹铃铛非常热心。
“不了不了。”苍夏连忙摆手,“很快就回来很快,就在正对面,来得及的。”
曹铃铛回头看了眼,正对面是一排炸串店,问她:“你去买炸串啊?”她哈哈笑两声,“那太好了,给我也带两串吧,刚健完身有点饿。”
“不是,我……”
苍夏正头疼着,忽然肩膀被人一拉,脚下不稳跌进了一人怀里,被一长胳膊圈了起来。
接着魏沈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不是去吃炸串。”
曹铃铛懵逼了,磕巴道:“那、那、那是去干吗?”
这俩人不是分了吗?怎么又?
她眼珠在两人间来来回回,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也不知道在这几秒她领悟了什么,最后固定在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上了。
“那个,铃铛,你别……唔!”
“我们是去约会的。”魏沈骏一把捂住苍夏的嘴,笑嘻嘻道,“去约会,吃点串串喝个奶茶什么的。”
苍夏使了好大劲才把魏沈骏的手掰开:“喂!”
曹铃铛又问:“那你们俩怎么回来啊?这会儿都挺晚了。”
“铃铛,我们其实没……”
“我们是一对儿,在哪儿睡不是个睡,你说呢?”魏沈骏先声夺人,说罢就夺过苍夏手里的澡框,拉着人往前走,头也不回地跟曹铃铛说“拜拜”。
苍夏被他拉着,连连回头想说什么:“你放开,魏沈骏你……”
魏沈骏停住了回过头。
“魏沈骏你怎么这样,你说话能不能有点数,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啊!”
一声惊呼,以及几声惊呼。
那一声是苍夏的,几声是周围人的。
魏沈骏一把把苍夏给公主抱了起来,接着一路小跑,嘴里还跟冲锋似的“哦哦哦”地吆喝着。
没几秒,到处都是吆喝声了。跟着他一起叫的,全是周围路过的同学们。惊呼,起哄,口哨,一样都不少。
“魏沈骏,你放我下来!”苍夏急道。
魏沈骏装聋作哑,抱着她还拎个澡框,一路跑到了校门口。
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三百米得有了。再怎么轻,苍夏也是个一百来斤的成年人。
到门口把人放下来后,魏沈骏就喘得停不下来了。撑着膝盖“呼呼呼”地大出气,头上满是汗。
苍夏骂他:“你有病啊!干什么呢你?你脑子……”
魏沈骏边喘边看她笑。
苍夏没骂出口。
“拿身份证了吗?”魏沈骏喘够了,把框子提起来,拉着她过马路。
他们的大学城在荒郊野岭,靠海,附近都是渔村,其实路上没什么车,但他们俩以前好的时候,一直是拉着手过马路。苍夏当然没这个腻歪劲儿,都是魏沈骏非要拉,还胡编乱造地说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
无稽之谈。
“喂,拿身份证了吗?”过了马路,魏沈骏一路没停,直接拉她往附近一个宾馆走。
苍夏一下子回过神,把魏沈骏的手一甩,停下了。
“我说,我根本就没打算跟你……”
话又说了一半,没了。
“喂,你说话能不能说完啊,每次都半句什么意思?没打算跟我什么?没打算开房?”魏沈骏看到苍夏那懵逼的表情一下子就乐了,就知道这是个怂逼,还开房,开个卵。
“你说话得算数啊,你说的我只要敢躺平给你……唔!”魏沈骏嘴被捂住了,他晃了好几下才把苍夏的手晃开,“喂你干嘛,本来就是你说的啊!”
“闭嘴!”苍夏简直要疯了。
这时,秋榕跟石印松他们从魏沈骏身后走过来。
秋榕跟他们打招呼:“晚上好苍夏,这位是……”
魏沈骏转眼看过去,看见了一个大美女,大美女秋榕,他认识,秋榕旁边,哎哟!石印松!
“你好,我是苍夏的男朋友。”魏沈骏当着石印松的面把苍夏搂住。
“魏沈骏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早就……”
“他们分手了。”石印松上前来。
魏沈骏的脸扭曲了一些,咬牙笑道:“是分了,不过马上要和好了。”
秋榕愣了愣,转头看了眼石印松。
石印松倒是很平淡,转头轻声问苍夏:“哦,是吗,是这样吗夏夏?”
一声“夏夏”出来,三个人的表情都变了。秋榕的笑容变得尴尬了一些,苍夏也一副不知道要怎么反应的样子,而魏沈骏,他一下子就没表情了。
他看了眼石印松,又看了眼苍夏,笑了一下,笑得非常不屑:“怎么不是?你以为我们这么晚出去是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
苍夏来不及阻止,就听见魏沈骏把那可恶又恶心的话说出了口。
“……是去开房的。”
该死的。
第二十章
苍夏发誓,她本来没想跟魏沈骏发生什么的。
但魏沈骏不是个东西,就别怪她也不当个人了。
“零四三,电梯上去左拐。”前台看他俩的眼神有点暧昧,把卡递给苍夏以后还好心提醒,“房间内除了两瓶矿泉水是免费的,其他都是收费的哦。”
“谢谢提醒,收费的都会用到的。”苍夏笑着感谢了她,拿着房卡一个人走在前头,去按了电梯。
魏沈骏提个澡框磨磨唧唧地跟上去。
“叮!”电梯开了。
进去,十几秒后。
“叮!”电梯又开了。
苍夏走出去左拐,走到尽头,“滴滴”刷开了房间。
进了房间,苍夏跟魏沈骏说:“去洗澡。”
“换鞋先。”魏沈骏假装耳朵背,跑去柜子里拿鞋换,他换了一双,把另一双也拆开递给苍夏。
“谢谢。”苍夏接过鞋,重复道,“你先去洗澡。”
魏沈骏又开始脱袜子。
脱完以后左顾右盼,这儿摸一下那儿摸一下,拿着床头柜的遥控板摆弄过来摆弄过去,去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正在放法制节目。
“小晖从未想过,他与女友的一夜冲动竟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退学的打击,家人的责骂,朋友的眼光,都使他的内心煎熬不已,后悔万分,他未曾想过,他曾经深爱的、交付所有信任的恋人竟会如此对待他,一时间恶从心头起,憎恨开始在这片羞耻不堪的泥土上生根发芽,最终,这双本该拿起书笔的手,却拿起了……”
苍夏把电视关了。
魏沈骏猛地一个激灵,背后发凉。
“去洗澡吧,洗完咱们早点办事儿。”苍夏很淡定,甚至还去烧了壶开水。
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有点怵了。苍夏该不是来真的吧?
苍夏烫好杯子,重新倒了水进去晾着,见他没动,问:“怎么了?”
魏沈骏:“……”
冷静,不能在这儿把场子输了。
淅沥沥哗啦啦。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响了有整整半个小时了,苍夏把那集“失控的恋人”都看完了,魏沈骏还没出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水声结束。
半小时后又十几分钟,人出来了。
穿戴整齐地出来了。
“怎么还把衣服穿上了,一会儿还得脱,麻不麻烦?”苍夏换了几个频道,然后关了电视。
魏沈骏问:“不看了?”
“不看了。”
“没好看的了?”说着假装随意地去拿她手里的遥控。
苍夏把遥控板扔到一边儿沙发上去,说:“没你好看。”
魏沈骏:“……哦。”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有些尴尬,还有些紧张。
见魏沈骏不接茬,苍夏笑了:“怎么,后悔了?”
魏沈骏死不悔改:“啊?后悔什么?”
“今晚我们是在宾馆干什么的,你还记得吗?”苍夏拿起床头一个盒子扔给他,发出一个字的命令,“拆。”
魏沈骏看了下手里的盒子。
避孕套。
魏沈骏:“……………………”
日他个仙人板板哦,来真的???
苍夏不仅把避孕套扔给了他,还从床头拿了个劣质的盒装玩具,打开了。
这是她第一次拆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组装。
安好电池,她把开关打开了。
“嗡嗡嗡嗡嗡!”
“!!!”震动声很大,吓得苍夏一下子把手里的玩具扔到了一边。很不巧,砸到了魏沈骏腿上。
“我操!!!”魏沈骏一把打开。
玩具掉地上了,在地上继续“嗡嗡嗡嗡嗡”,转着圈儿地蠕动。
苍夏:“…………”
魏沈骏:“…………”
玩具蠕动了好半天,苍夏才去把它捡起来,镇定地关掉。然后转过头问魏沈骏:“怎么样,你拆好了吗?需要我帮你吗?”
魏沈骏早被刚刚那个“嗡嗡嗡”的玩意儿吓破了胆,脸都白了。
他把避孕套一扔:“不来了!”
苍夏哪由他,冷笑着把自己手机往床上一扔:“不来?那你现在就给石印松打电话,说你没跟我开房也没跟我和好,现在就打!”
“不打!”
“打!”
“偏不!”
本来就是把苍夏骗出来,要让石印松死心的,还没上门去告知,结果半道儿把人给碰上了,这可不是天赐良机?
魏沈骏前头一阵炫,飘移都使上了,爽得不得了。只要把石印松给忽悠了,什么问题不都解决了,那他何必还……
“没事,我已经录好音了,回头给石印松放一放,他也就知道我是被你陷害的了。”苍夏把手机揣回来。
魏沈骏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愤然道:“你还录音了???”
苍夏跟个女王似的往床上一躺,把手机攥紧,呸了他一口:“跟你这种出尔反尔说话跟放屁一样的人,不录音我早给你害得晚节不保了,可不得长个心眼儿?”
这话说的。
魏沈骏生气了:“我说话跟放屁一样,还不是因为你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一样石印松一吆喝你就往人跟前屁颠颠儿的去了,你去的时候想过你的晚节吗?我这是为谁好啊,还不是为你?”
“放你的臭狗屁吧!”苍夏躲过他抢手机的动作,翻到床另一边,“把我骗出来,说你要躺平了给我操,躺啊,有种你躺啊,说话是不是跟放屁一样?说得情深义重的干的都是些羊头狗肉的事,呸,你个怂货!没种!”
“谁没种?!”魏沈骏向来是个禁不起激将法的人,立马就跟她怼上了,“谁怂谁是孙子!不就是干吗?来啊?”
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
上衣很快就脱了。
他经常健身运动,身材是很好的,肌肉紧实,腹肌一块一块的挺鲜明,既不夸张也不显瘦弱。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显肌肉。
一米八七的个头穿个鞋就一米九,往那儿一站怎么也不是个软蛋样子。
加上他那幅阳光俊俏的好样貌,不看芯子的话,随随便便迷倒一片肤浅的颜狗。
当初的苍夏就是那个肤浅的颜狗。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我是石印松那个伪君子绿茶男……”魏沈骏在那儿兀自生气,低头叽里呱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边说边解裤腰带。
他穿的抽绳的运动裤,刚刚也不知道在卫生间干了什么,绳子系成了死结半天打不开。
苍夏冷眼看他假装解不开。
魏沈骏折腾半天,说:“要不是这裤绳我解不……”
苍夏把兜里一串钥匙拿出来,将钥匙串上的小刀打开,直接揪着他的裤腰带把绳子给割开了。
绳子一断为二。
“好了。”
“……”
“继续脱。”
魏沈骏不动弹了。
苍夏把钥匙圈儿套在指头上甩,好整以暇地瞧他:“魏沈骏,谁怂谁孙子,谁怂谁没种啊。”
魏沈骏给刺了一句,裤子立马垮了一半,结果屁股蛋子给空气凉了一下,一个激灵又给搂上来了。
他灵光一现,反驳道:“我现在就是没种啊。”
苍夏:“……”
魏沈骏为让自己即将逃过一劫的机智点了个赞,洋洋得意侃侃而谈:“现在有种的是你,不是我,我已经没把儿了,所以我说的话不算数,我就是没种,我不仅没种,我连卵|蛋都没有,我……”
话没说完。
他就尖叫了起来。
苍夏干了厉害事儿。
隔壁屋也是一对儿情侣,正亲得激情四射准备办事,被对面的尖声惊叫给吓得一颤,萎了。
女的恼羞成怒穿了裤子就准备去敲门,结果给男的拉住了,说:“算了,别惹事。”
女的其实也没想找事,就是突然吓萎了有点丢人,顺水推舟又回来了。
两人抱着准备继续,结果对面又出声儿了。
侧耳一听,隔壁的男的竟然在嚎哭,一边哭一边隐隐约约地骂着什么,偶尔能听到一句:“我跟你说你必须给我负责,你要不负责,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
那头屋里。
苍夏看着卷个被子坐在掉着鼻涕红着眼睛边哭边骂骂咧咧的魏沈骏,一边在心里惊叹刚刚看到的奇妙景色一边假意讪讪道:“哎哟,至于吗,这么矫情,我就看了一眼而已。”
魏沈骏怒道:“不至于,不至于你给我看你的啊!”
苍夏非常光棍:“可以啊,现在脱吗?”
魏沈骏气崩。
第二十一章
卫生间里传来擤鼻涕的声音。
擤完了,又擤了一回。
苍夏靠在床头掰指头,时不时朝着卫生间瞄一眼。
说实话,她真没想到魏沈骏内心这么脆弱。就看了一眼而已,竟然还哭了,一个男人哭成那样儿。
多大点事儿啊,就算她被看了也不会哭啊,最多把魏沈骏打一顿。
这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吗?
“哗哗哗哗哗哗。”开始洗脸了。
声儿没了。洗完了。
“呼!”又开始擤鼻涕了。
扯纸的声音。
没完没了。
苍夏手里摆弄着东西在外边儿喊:“睡不睡啊今晚,都快十二点半了!”
魏沈骏听见这话立马就冲出来了,把床上的枕头一拎砸过来:“睡个屁!”
苍夏:“……我这个睡不是你那个睡,你乱想什么?”
魏沈骏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再说这话。”
苍夏低头一看。
她把玩具放到床头柜上,还往远处推了推,以示诚意。
魏沈骏一看见那玩意儿感觉刚刚修复的一点自尊就又要破碎了,跑过来把玩具拿起来狠狠得砸进垃圾桶里,砸了一遍不算,又捡起来跳着蹦子地砸了一遍,然后拿指头警告她:“我告诉你,这种东西你别想往我身上用,这辈子都不可能!想都别想!”
其实苍夏只是研究研究这个东西的样式,没想别的。
他不说这话也就算了,一说苍夏还真想上了。
从刚刚看到的景色到之前的春|梦,抬头再瞧瞧魏沈骏那人模狗样的样子,结合一下玩具,一瞬间脉搏都快了几拍。
但她怎么能承认自己也是个好色之徒,于是正色道:“放心吧,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满脑子就那些事情,正事不想整天就知道……”
魏沈骏脸狰狞得跟个门神一样盯着她。
没盯脸。
苍夏顺着他眼神看下去:“……”
难怪以前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这可不是吗?
魏沈骏从小到大都被教导要男子汉顶天立地铁骨铮铮,哪儿受过这等屈辱,转头就说要去重新开个房。
苍夏说:“你要想回学校,明早五点半就能进宿舍了,离现在也就五个小时不到,你再花两百块钱?划得来吗?”
一听还要两百块,堂堂铁骨铮铮的汉子坐了回来。
今晚这算盘没打好,没打对,倒把魏沈骏自尊给打碎了。
要知道他那宝地他自己都没仔细看过几眼,结果就给苍夏看去了,看了也就算了,还白看,人也没个负责的意思。
太委屈了这个。
后悔,太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要不是今天开房,他死都不知道苍夏是这种放荡好色女青年,亏她上回还装得跟要被强|奸了似的又踢又骂,这不过是多了一个把儿,人就变成这个德性了。
那把儿难道是罪恶的源头吗?
魏沈骏远远离着苍夏,坐到房间拐角的沙发上去了,冷眼看着苍夏去洗脸去刷牙去烧水去喝水。
喝完水躺下了。
眼睛闭上了。
睡得很乖巧。
很有安全感。
一点儿也不怕他会对她做点什么,这就是有把儿的底气。
魏沈骏越看心里越窝火越委屈,搞半天今晚他想方设法把人吊出来还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不仅砸了还吃了大亏。
他这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觉得这不是个事儿,这样不行。
亏了。
再一瞅床上那睡得开始打呼的人,魏某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说这看都看了,人也丢了,自尊碎了,脸也没了,倒不如就此……把事做绝了。
到时候,看看那石绿茶还能拿什么勾引这傻逼。
他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亲苍夏,想说把苍夏亲醒了好强|奸她,没想亲了好半天人眼睛没睁,倒是嘴配合得不行。
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衣服都脱完了,还是苍夏帮他脱的。
见他发现了,苍夏还说:“我们不到最后一步,就互相帮助一下,你认为如何?”
魏某人大怒,一怒之下就到了最后一步。
一步又一步,步了很多步。
一会儿亦步亦趋,一会儿健步如飞,一会儿龙行虎步,一会儿鹅行鸭步,步步生莲步步登高。
直到最后百步穿杨,一步登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近一点了。
苍某的手机被打爆了。
魏某的手机也是。
第二十二章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苍夏想把这个男人换成女人。
头一夜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其实很清楚。交缠的呼吸,相拥的身体,比春|梦更像春|梦,荒谬得没有一点真实感。
一时间她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她是被魏沈骏的电话铃声吵醒的,铃声很大很吵,吵得她头疼。
“魏沈骏,接电话。”她闭着眼睛皱着眉拍了拍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皱了皱眉,脑袋换了个方向继续睡,根本不搭理她。
铃声响了好几遍,大有不接就不停的势头,她又叫不醒旁边的人,只好在枕头边上乱摸一通,把他手机摸出来,勉强睁开眼睛眯着一看。
廖威。
“哎,起来了,廖威的电话。”
苍夏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蹬了魏沈骏一脚。魏沈骏烦得不行,没好气地回蹬了她一脚,换了个方向用被子把头蒙上继续睡。
她没办法,直接把电话挂了,刚挂完,廖威又打过来了。
“你接不接啊,不接我关机了啊?”
魏沈骏哼哼了两下,开口就是困倦到不行的声音:“关。”
苍夏“嗯”了声,准备关机,这时手机“嗡嗡”响了两下,一条短信冲进了她的视线里。
【魏沈骏,你真跟苍夏睡了?】
接着又一条。
【做避孕措施了吗?】
过了一秒再来一条。
【看看都几点了,你到底回不回来参加面试了?你是咱们系第一名过的海立儿初试,你要不去爹把你腿打断!】
苍夏懵懵地看着这三条信息,脑子跟生了锈的机器似的一卡一顿地转着,转着转着,她就清醒了。
她一个激灵,再去看自己的手机。
来自习茜的未接来电2个。
来自费潞潞的未接来电3个。
来自潘雨的未接来电6个。
来自秋榕的未接来电2个。
还有……来自石印松的未接来电1个。
她的手机关了静音,什么都没听到。
再打开微信,几十条信息瞬间涌来,她首先看了石印松的那条。
【石印松:今天下午有你的面试,三点,不要忘掉了。】
其次是潘雨那条。
【苍夏,你通过海立儿的面试了,快回来参加面试!】
*
面试是在下午三点,两点半的时候面试教室门口就已经排好了人,工作人员已经拿着名单过来数人了。
秋榕在门口看着,等人数完了过来向她汇报。
“只少两人,一个叫苍夏,一个叫魏……魏沈骏。”
“知道了。”秋榕把名单拿过来看,确实是他们。
海立儿不算是没名气的公司,不然之前的宣讲会不会搞得那么大。投简历的人很多,通过的人不过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的人里过笔试的人又只有百分之三十。最后筛了七八十人来面试,面试的人里还要刷掉百分之三十,只留下五十来人。
不算是好进的公司,所以来面试的每个人都做了充足的准备,很珍惜这次机会。
偏偏有两个人不是。
秋榕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叹了口气。
这魏沈骏还算是个有本事的,靠自己的能力进了面试,各项能力算得上是同系中的优异水平了,如果不出什么大岔子被录取应该是百分百的。
而这个苍夏,她笔试是没过的,之所以能出现在面试名单里,还是因为一个人。
这个人现在就站在她身后,从她手里把名单抽了出去。
石印松跟她说:“你给他们打个电话。”
秋榕有些看不下去,把他拉进房间里,关上门说:“找工作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电话我之前已经打过两次了,他们都没接,足以证明这件事在他们心里没什么重量,他们自己都不操心,你在这儿急什么呢?”
石印松穿着一身西装,靠在窗边捏着鼻梁,紧紧闭着眼睛。
“你眼睛又疼了?”秋榕连忙走过去看他,刚想抬起手又把手放下,她说,“我去让人给你买瓶眼药水。”
“不用。”石印松摇了摇头。
秋榕还是出去叫了一个手下的人去跑了腿儿,回来以后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没睡?眼睛里血丝挺多的。”
石印松没说话,把手机掏出来划拉来划拉去,也没划到一条新信息。
秋榕看他那个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本来想去安慰他,但想想自己也不是他什么人,该说的都说的,再说就是不该说的了。
她出门去转了一圈,在一长排队伍里找到了上回跟苍夏一起来参加笔试那姑娘。那姑娘也在不停地摆弄手机,过一会儿伸出头往走廊楼梯那边看一眼,像是在等人。
本来想过去问问,但忽然看到那姑娘接了个电话,离开了队伍去了A区的女厕。
秋榕犹豫了一下,也悄悄跟了过去。
那姑娘进了厕所,压低声音。
“喂,苍夏,你怎么还没来啊,你在哪儿啊?”
“不来了?怎么能不来呢?你已经进面试了啊?你快来,还有十五分钟呢!”
“魏沈骏是不是跟你一起的,他也没来,你们俩怎么回事?”
“他生病了?他生病你先把他送到医务室,你先过来啊,错过了面试怎么办啊,这机会又不是说有就有的……哎苍夏,别挂,别挂!哎!”
电话似乎是挂了,那姑娘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道:“真是个傻子!”
看着那姑娘要出来了,她才连忙走开。
回到面试教室后,秋榕看到石印松捂着肚子撑着头坐在座位上紧紧皱着眉,一副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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