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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养"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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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大会篇
第八章 开端
脱下了他的裤子,往他双腿间一瞅。
咦?这就是男人的小鸟儿?皱皱小小的聋拉着,蔫巴巴的。
“呜呜呜”王二狗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空洞的眼闪过惊慌和羞辱。
我拿过火棍,在他眼前挥了挥,一如他之前在我眼前挥火棍一样,嘴里可惜道:“是不是很怕我烧了你?我说了我不会杀你的,怎么着我都快要离开这了,不给你留个礼物我真是过意不去啊……”
王二狗这下子也不呜呜呜叫了,似乎发现就算这样也说不出什么话。
“你猜猜我送你什么?”我笑的很是无害,这个礼物可是想了我好久才想出来的呢,绝对让王二狗这死娘娘腔今后都刻骨铭心。
王二狗似是想到了什么,比之前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空洞的老鼠眼闪过恐惧和绝望,那张干瘪掉的茄子脸霎时一阵惨白。
“知道怕了?当初拿火把烧破庙的时候怎么不怕有这样的下场?”我阴狠的用他当时的话同样回给他。
我虽然还小,可我也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道理,况且,这王二狗做的一切都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虽然师父没事,可是并不代表他做的这些事没有伤害到师父和我,我虽然不是个主动害人之人,可是若有人害我,我也可以狠得下心,下得去手。十岁又怎么样,做乞丐的这十年间,有钱人家的打骂,酒肆楼馆的驱赶,过路人的不屑和鄙视,这一切早已让我知晓这世间冷暖。不是每个人都会愿意捡起一个乱葬岗的孩子来抚养的,对于师父当年的救命之恩,我是打心眼里感到感激,所以对于别人加诸在师父和我身上的伤害,我也会百倍千倍讨回来。
我拿起火棍,凑近王二狗的□,低低地声音像来自地府:“我送你的礼物就是——”
火棍燃起的火苗开始烧灼着王二狗那蔫巴巴的小鸟儿,剧烈的疼痛让王二狗立马激起躺在地上的身体,嘴里呜呜呜的叫的更是凄惨和剧烈,他浑身剧烈摆着身子,像是要挣脱我。还好我捆麻绳时多捆了几圈,不然依他这个时候的剧烈挣扎,可能麻绳都会松动了,果然人在面对痛苦时会爆发出不一样的力量么……
那蔫巴巴的小鸟儿在木棍的烧灼下,变得焦黑无比,一股肉熟了的味道隐隐飘散在鼻尖。
王二狗那僵直的身子渐渐的停止挣扎,眼里是刻骨的恨意和绝望,慢慢的他将要涣散意志昏倒过去,我这才轻轻的开口:“礼物是火烤小鸟,喜欢么?呵呵……”
这死娘娘腔应该感谢我让他可以做一回真女人了。我也总算做到了前几天许下的承诺,让他尝尝做真女人的感觉。只是想到以后他带着个烧焦的鸟儿过日子的生活,我不禁暗暗舒缓了点心中的仇恨。
看烤的差不多了,我将已经疼到昏迷的他甩在地上,手伸进他的衣兜里胡乱摸索着,终于在胸口摸出了一个破布钱袋。
打开来一看。啧啧,这王二狗藏得钱蛮多的嘛,怪不得那么多乞儿愿意跟随他,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将他身上的银子塞进自己的兜里,我连忙收拾了下残局,拿起藏在莲花座里的幻凝剑,悄悄的随着夜色离开了破庙……
极南之地,我来啦!銮臼山,我来啦!望仙宗……我来啦!
五年后。
苍隐大陆,一个拥有着修仙门派的神秘大陆。在这片大陆上,修仙界最出名的五个修仙门派便是望仙宗、无极宗、玄花谷、玉禅寺和太乙观,修仙界统称为“五宗”。玉禅寺和太乙观主要是出家的僧侣和道姑在此修仙的较多,且他们中还有极少一部分极具灵根之人修佛。玄花谷的弟子全是统一的女子,且玄花谷一向崇尚的是与望仙宗和无极宗的男弟子双修来提升真气,常曰:阴阳调和,方是修仙之道。至于望仙宗和无极宗,是男女都可参加修仙的门派,望仙宗擅长以修行体内真气为主,御气。将招式与真气相融合,不仅可以熟练的控制真气的释放和吐纳,也可以将招式的威力增强数倍。而无极宗崇尚太和系,以玄理和内丹为主,同时以飞剑为基础,擅长御剑之道。
在这片大陆上,修仙并不单单只是个人的修行,因为修仙太过漫长和枯燥,因而在几千年前,有些修仙界的人开始饲养灵兽来辅助自己修习,通过与灵兽自身早已携带的灵气相互融汇贯通,从而提升自己修仙的阶段。
苍隐大陆的灵兽十分罕见,因而几千年前最初能抓住灵兽且驯服的只有当时修仙界的四人。之后那四人各自成家,从那开始,这四家便成为了苍隐大陆的四大灵兽家族,每一代的继承人都必须驯服自己家族的灵兽才可以开始修仙。
这修仙分为筑基、开光、融合、心动、灵寂、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十二个阶段,每期还分为前、中、后三期。
此时的飞羽城热闹非凡,大街小巷上到处有各地而来的人来来往往,白日喧闹不已,晚间更是灯笼满挂,莺声雀雀。
飞羽城,距离銮臼山最近的一座城,居住在飞羽城的人们几乎日日可见那几十里远望不见山顶的銮臼山。銮臼山常年笼罩在白雾中,偶尔在山下生活的农人可以听见山顶上隐隐传来的仙鹤鸣叫,清脆悦耳,使人心旷神怡。
据说曾有山下的农人看见穿着道袍,踏着飞剑的人从山峰处飞掠而过,仙风飒飒,像是仙人一样。
而在銮臼山的背面,是一个百丈高的瀑布,不过几乎除了修仙的人能踏入以外,其余的凡人根本连銮臼山都上不去。整座山都被望仙宗之前的师祖下了禁制,若是凡人进了这座山,便如进了一个迷阵一般,怎么也爬不到山峰处。
同样的,面对銮臼山的禁制,我这个凡人,自然是进不去的,因此两年前就到了銮臼山的我,愣是在山下的飞羽城踟蹰了近两年的光阴,却还是连一丝一毫破解禁制进入銮臼山的头绪都没有。
师父,你叫徒儿我来望仙宗,可是你没告诉我怎么解除禁制上銮臼山啊!
默默在心里又怨念了一遍师父他老人家交代事情不清楚,我默默的缩在小巷里,拿着个小破碗,依旧做着我的老本行——乞丐。
两年的时间,我从烟东城一路向南,不知道脚底磨了多少的水泡,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酷暑和寒冬,有时候运气好,路过河边,可以打些河鱼自己生火烤来吃,再灌点清水以备路上喝,运气不好的时候几天都吃不上一顿饭,饿倒在路边的经历也时常有,不过好在我都一一熬了过来。
但是现在,面对只差一座山就能到达的目的地,而我却只能止步在这座城市里,等待破解禁制的时机,这是相当郁闷的。不过好在,机会快来了。
这几日,各地的人们都赶来这飞羽城,飞羽城空前的热闹。通过这几日我流窜在各个人流密集的地方,从那些人谈话中我得知了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几日后在这飞羽城内,会有一次夺宝大会的开展。
夺宝大会,一向是武林中人的聚会,每一次的聚会上都会有五样新奇的宝贝展出,有意得取此宝贝的人可以跟同样想要此宝贝的人比武,最终赢的人便可夺取这样宝物。这次武林界竟邀请修仙界的“五宗”来做这场大会的见证人。
武林界和修仙界,两者有相同之处却也存在不小的差异。武林界,通常以修习内功招数为主,可以强身健体,但不会不老不死,甚至羽化登仙。修仙界的修习,则是吸纳天地灵气从而融入体内渐渐转化为真气,也可以施展法术,修仙其实变相的说,是追求违背天地道理,逆天而行的成仙之路,可以长生不老,百病不侵,肉体不灭,甚至飞登仙界。
苍隐大陆的武林界和修仙界,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武术和修仙术是并不相同的两个修习道路。也许有人会问,修仙既会武功又能长生不老成仙,为何还会有人选择武林界?
修仙界在苍隐大陆也算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去修仙,就像现在的望仙宗,一般的凡人连设了禁制的銮臼山都上不去,还谈什么修仙?除此以外,即使有机会进入修仙门派,可是没有灵根的人,选择修仙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修仙界的五宗,都有其特定的时间出宗收那些有灵根的弟子入门修仙,因而苍隐大陆修仙的人其实并不算很多。
我流窜人群之中,还得到另一个消息,那便是这次夺宝大会的宝贝数量由原来的五种曾加到了六种。
我之所以觉得这次的夺宝大会奇怪的紧,并不是因为这次展出的宝贝多了一样,而是因为当今的武林盟主笑问天居然邀请了修仙界的“五宗”门人来做这次夺宝大会的见证人。
很多人都觉得奇怪,通常这种武林界的活动跟修仙界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并且此前几百年,并没有开过此先河让修仙界的人来一起参与武林的活动,为什么笑问天会突然想到要邀请修仙界,而且,修仙界如此神秘,笑问天又是怎么邀请到这些“五宗”门人的呢?而“五宗”又为何一定乘了笑问天的邀请,愿意做这见证人,恐怕里面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缘由在吧。
不过这个疑问对于我来说,我并没有放太多的注意力在这个上面。对于这次的夺宝大会,我仅能嗅出的唯一一丝消息,便是利用这个机会,进入望仙宗。
第九章 夜惊
十一月的天,天气已经渐渐寒冷起来,白天的时候浑然不知,天色一旦暗了下来,这股寒意却是愈发明显。天色也早已在卯时时分的时候昏黑起来,将因为穿着破烂乞丐服而轻微打着寒颤的我隐在黝黑的巷子里。
巷子外面,像是与我相隔的另一个世界。外面灯笼高挂,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在街道响起,和着欢声笑语,回荡在巷子里,更显得此时我的凄清。
说来也巧,这次夺宝大会居然设在飞羽城举办,虽说飞羽城处在极南之地,四面峦山较多,可是依旧掩盖不了这座小小城市的繁华,这里依旧是苍隐大陆商品交易繁华的地段,因为这里盛产九楠香。
说到这九楠香,这其中还有个玄乎其玄的故事。据说几百年前,苍隐大陆前朝的律康皇帝曾有一次用了这九楠香后,在梦中预见了之后齐王叛变的经过,齐王表现一向衷心且没有什么大动作,律康皇帝虽心中惊疑不定,但依旧没有马虎的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上,三年之后,齐王果然叛变,律康皇帝也早已做了后续准备,将齐王的部队驱逐赶至西北部的蛮荒之地,律康皇帝没有对齐王赶尽杀绝,因顾念齐王当年对自己的一水之恩。
七年之后,律康皇帝却没来由的突然暴毙,任太医如何诊察都探究不出原因。律康皇帝的尸身入皇陵的那日,一个惊天消息传来:陵墓中其实根本没有律康皇帝的尸身!早在入殓之前,尸身就早已不翼而飞,凭空消失不见。
皇帝的尸身是何等尊贵,宫中上上下下几十万精兵随身护着,却依旧让律康皇帝的尸体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这无疑是对皇家扇了一个大耳刮子。虽说后面没有找出那偷尸之人,亦也没有找到律康皇帝的尸身。
但是对于九楠香能够让人预防凶灾的寓意却是不胫而走。九楠香的香味也独特非常,世间罕有,所以它俨然成了皇家贵族熏香的必备品。不过,这之后倒再也没有听说过谁因为用了九楠香而梦见凶灾的事情,所以人们渐渐的淡忘这个用处,转而好奇于九楠香本身独特的香味。
而这飞羽城,正是这九楠香的盛产地。
慢吞吞的将我那因为缩了一天而浑身僵冷的身子移出巷子,瞬间耀眼的光迷炫了我的眼。这飞羽城最近一到夜晚,就变得像是个闹市一般,到处彩灯高挂,满眼尽是一片灯光的亮色。不过想想也是,马上就要开始夺宝大会了,夺宝大会开始前都会有许多摊贩打着夺宝大会的名号,趁着这个热闹势头,贩卖自己的物品。
我甩了甩僵硬的小腿,慢悠悠的朝着人群中晃荡而去,嘴里喃喃着重复着一句话:“好人有好报,施舍点吧,有善心之人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宝物。”
叮呤当啷,陆陆续续十几个铜板掉入我的破碗里。我笑眯眯的缩在一边,细细的数着里面的铜板。我这算不算也是打着夺宝大会的名号……讨饭?
将碗里大多数的铜板偷偷的塞进胸前兜袋里,故意只在破碗里留下两枚铜板,我再次晃晃悠悠的朝另一条街道走去。
最近夜市热闹得很,而我讨得来的钱财也涨得欢,如果不趁这个大好机会攒一笔,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
走在另一条大街上,发现人并不如之前那条街多,甚至稍显冷清。不过好在我之前几天的加上刚才的早已讨得不少,所以也不是很在意这条街能讨来多少铜板。
眼前一个人刚刚甩下一枚铜板,我正打算道谢,那人已飞速朝前跑开,望着他飞快离去的背影,我一声谢卡在喉间,却只能生生吞回去。
哎,这人怎么回事,做了好事怎么跟做了坏事一样逃的?不过下一秒我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抬起头时看见天幕中似有两道黑影朝这飞了过来。
这两人飞的异常快速,转眼已从几十米外到了我眼前,近了之后我才看清,那两人竟是踏着一柄飞剑而来。惊讶之余我转头想看下那个施舍我铜板的人还在吗,却意外的发现空旷的街上已是一个人影也无。
这速度,与那两个踏剑飞行的人竟是不相上下……
我想了想,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走开,毕竟那两个黑影所追的方向明显是刚刚给我铜板的人,看那两人来势汹汹的样子,我看双方不是仇家就是有宿怨,碰上这种事,还是能避则避,免得惹祸上身,弄得一身腥。
正当我脚步生风打算窜进巷子里躲起来时,一道威吓的声音已经在我身后响起,颈后凉意遍体,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抵在我脖子后:“站住!把身子转过来!”
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害怕那人手一个不稳,手中的剑将我脖子刺穿,心中不禁腹诽起自己干嘛找上那人讨钱,现在弄得自己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大……大哥,有事好说,别……别弄刀弄剑的,伤……伤和气。”暗骂自己大舌头,一句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没骨气。
“别跟我说这废话,那人刚刚给了你什么东西!?”我转过身时,那人剑尖抵在我的脖子上没有动丝毫,现在正面面对这人,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大汉,在他身后站着的,还有个柔媚的女子。
想起他的问话,我的心不禁安定了些,那人只给了我一枚铜板,没什么特别的,想想实话实说这大汉应该是不会为难我的吧:“那人看我一个乞儿可怜,所以施舍了一枚铜板。”
“交出来给我!”那大汉的剑尖往前探了探,我忍不住想暴粗口,因为我感觉那大汉的剑尖已经刺破了我脖颈的皮肤。
让人做事应该是这种态度吗?!一个铜板本来也没啥好争,毕竟性命最重要,可是这态度这行为可真让人恼火!
“我说大哥,看您这一身好衣的,您缺这一枚铜板?如果您缺,您吱一声,我也不是没有怜悯之心的人,也可以将这枚铜板施舍给你!”我这话明里暗里的都在讽刺他,如果他不缺这钱,就是仗着自己会武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乞儿,如果他缺,还需要我施舍,那他就是连我这个乞儿都不如。
“你这乞儿嘴可真刁,你不给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一剑杀了你,反正这飞羽城死个乞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那大汉浓黑的两条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在我看来,像极了两条毛毛虫。他的话并没有让我有多害怕,说出那番话我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过我直觉里觉得,那大汉应该是不会杀我的,如果他是那种不分是非就杀的人,也不用说这话恐吓我,一剑刺过来,让我死了个透,还怕拿不到铜板?他说这话,无非是在吓我,激我……
不过我淡然的反应显然让他有些着恼和讶异,浓黑的眉毛皱的紧紧的都快连成一条了,他的剑尖又往前刺了刺,我颈上的痛感又加重一分,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我知道流血了……
“师兄,住手吧,我看她应该就是个普通的乞儿,不会是那人的同伙,我们走吧,再晚了,师父那怎么交代?”一个柔柔的女声响起,那从一开始就没有发声的女子一直安静的站在大汉身后,直到此时,她才出身阻止了那名大汉。
那大汉这才把手中的剑落下,收回剑鞘中。我刚刚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恼羞成怒一剑刺穿我了。
“好了,师兄,我们快回去吧。”那女子别过身,嘴里不知喃喃些什么,瞬间,在我的目瞪口呆下,她手中的一柄剑变大许分,她和那大汉刚稳稳站在上面,剑身便凌空飞了起来,那女子回身望了我一眼,我一抬头,与她那双媚人的眼眸对上,她柔柔的声音飘来:“姑娘,今日我师兄的确有些鲁莽,若是伤了你,可来明月客栈的天字一间找我们。”
在我的注视下,那驮着两人的飞剑咻的一声,已经飞掠而过,漆黑的夜空中空空荡荡,什么人影也没了……
自从知道师父是修仙界望仙宗的人之后,我已经对这种超乎我理解的事有些接受了,不过这次,却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修仙界的御剑飞行术。在这苍隐大陆,御剑飞行术只有望仙宗和无极宗的人会,而无极宗的人尤其擅长这御剑飞行之术,那么那两人,会是无极宗的门人还是……望仙宗的?
第十章 怪男
脑中回响着那女子的话语,不管他们是望仙宗还是无极宗,这都是一个接近望仙宗的机会不是吗?无论是什么结果,都对我百利而无一害,心中思量好,决定找一天去明月客栈问问清楚。
今夜发生的事,的确有些惊心动魄,本来以为事不关己的自己,是不会卷入到什么事情中去的,可是没想到,即使是毫无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因为某些原因而牵扯进去,有时候人,真的挺身不由己的不是吗?
摸了摸腰间别着的幻凝剑,它因为隐在我宽大的衣服里而没有暴露在外面。放在别处我不安心,不隐在衣服里……一个别着剑的乞丐,想想都觉得不伦不类,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个普通乞丐的,保不准还会被以为是强盗。
不过拿给我铜板之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引得修仙界的人如此追踪,连随意给的物品都不放过?
我从碗里拈出了那枚铜板,细看之下只觉得这枚铜板怎么跟平时的有些不一样,我拿出另一枚铜板,放在手心里仔细对比瞧着,这才发现了一些不同。
苍隐大陆现今的朝代为旭,称为旭王朝,自从律康皇帝死后,朝廷不稳,再加上其他官员在民间肆意收刮民脂民膏,律康皇帝的儿子即位后,增加了各地的赋税,又恰逢灾难频生的多事之秋,导致百姓民不聊生,因而许多人揭竿而起,最终覆灭了律康皇帝的王朝,新的皇帝即位,改朝换代,将前朝的物品一毕损毁,为了纪念这次起义,因此旭王朝的铜板背面镂刻的是刀剑、弓箭的图案。
可是刚才那人给我的铜板,反面刻得是水波图纹。
这枚铜板乍看之下跟其他的无异,我掂了掂,重量上似乎却要轻上许多。那人是在玩我吗,这枚铜板我根本没法使用。还是说……那不知望仙宗还是无极宗的两人执着的,的确就是这枚铜板吗?
奇怪,真的是奇怪,我总有种预感,自从进了这飞羽城,似乎有一些我未知的东西开始慢慢浮现……
是夜,城郊的一间废弃的破庙。
我卷着两年前捡到的草席,裹着身子,睡在破庙的地上。自从来了这飞羽城,发现自己根本上不了銮臼山,我就做好了在这飞羽城安住下来的准备。因为不知道那望仙宗的人何时会解除銮臼山的禁制,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进得望仙宗的门,所以寻找了这处人迹罕至废弃的破庙,白日出门乞讨,夜间住在这破庙里。
夏天倒是挺凉快的,可是到了冬季,这破庙就有些冷了。所以到了冬日,我会去附近的树林间捡些柴火,生个火堆,以供冬日暖身。
紧闭的双眼慢慢睁了开来,我望着破庙的四周,回想起了烟东城的那座破庙。选这样的地方,也是有些私心的,住在这样的破庙里,就仿佛觉得自己还在烟东城的那间破庙里,师父也好像还在身边一样。
紧了紧身上的草席,今年这天似乎冷的特别快,才秋末的时节,冷冽的风就似卷了冰锥子一样,吹在脸上,刺骨的冷和疼,我没睡多久,已经被冻醒。瞧了瞧火柴堆,火苗早已经熄灭了,只有灰色的烟袅袅向上飘着。
想起身去后院拿些柴火再生火,才突然想起最近因为趁着难得的机会去讨钱,而忘记抽时间去树林里捡些柴火了。暗恼自己的粗心,缩在草席里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不行!不去捡些柴火生火的话,要么我这晚上别睡了,要么就是冻死!
紧了紧身上的粗布衣,拿起一边的幻凝剑,夜凉如水,天际幽暗,我摸索着月色,快步朝破庙后的树林间赶去。
今晚可能惊吓过度,又因为思索那枚铜板的事,有点睡不着,被这树林间灌入的冷风一吹,神智瞬间清醒了不少。
夜晚的树林,寂静无声,静谧的有些诡异。
等等,似乎有些不对头,既然有风,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安静,连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没有?
瞬间鸡皮疙瘩涌了起来,我紧了紧怀中捡到的零星几根树枝。这些柴火也够今晚用了,我看晚上这里诡异的很,还是不要久留比较好,谁知道有没有……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还是等天亮了再来捡些火柴囤着吧。
想到这,我转身拔腿就朝破庙的方向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周围除去月光的点点亮色,就是一片漆黑。跑着跑着,眼前的景色却让我心头越加不安起来。我没进树林多久,为什么跑了那么久也没有跑出去?而且这里的景色好熟悉,我好像已经跑过好几遍了……
难道是……鬼打墙?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止步僵硬在原地,小腿肚子开始狂抖起来,怎么办,鬼爷爷行行好啊,除去最近讨钱讨得比较多,我没偷没盗,没做过亏心事啊,别来找我啊!
想起身上还有幻凝剑在,于是颤抖着手,不利索的取下了腰间的幻凝剑想要防身,随着幻凝剑入手,一声凭空而出的“咦?”在树丛深处突兀的响起。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道漆黑的身影从树上飘飞而下,借着月色,我看到那道身影纤长健壮,一身冰白色绣着金丝云纹的锦服掩不住他完美的身形,慢慢的从天而降。
我的大脑一瞬间有些愣忡,这样飘忽的身影,是人?是妖?还是……鬼?
那人稳稳落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抬头望着我,月色照耀下,他脸上的东西透着一抹暗光,但那双眸子却是与我对上,带着深深的探究。
我的小腿肚再次止不住的哆嗦起来。这不知是人是妖还是鬼的家伙居然带了个鬼面具,而且那双眸子,居然是水蓝色的!
记忆中也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眸跳入脑中,而那双眸子时而墨绿色的,时而却是浅绿色。无论怎么变换,掩不住那璀璨如晶的光芒。
而眼前这双眼,也是极美的,像是冰凉的溪水,又像是潋滟的水波,干干净净,眼底却似乎带着幽深,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看他定定望着我不动,我颤抖着声音首先开口:“你……是人是鬼?”
那双水蓝色的眼里有抹探究的光芒一闪而过,接着他开口,声音轻轻地问道:“你是紫元的什么人,他的幻凝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先说你是谁?”我握紧手里的幻凝剑,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居然知道师父的名字!?可我不能因此松懈下来,因为对方是敌是友也不清楚。
在我话音落下没多久,他突然一个闪身,速度快到我还什么都没看清,他人就已经立在我面前,跟我脸对脸,那副鬼面具贴上了我的脸颊,冰冰凉的。被他的动作吓到,我忍不住要惊声尖叫,却被他立马一把捂住嘴巴,对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你别怕,我只是好奇那臭老头的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接着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什么稀奇物品一样的从头看到脚,又从脚扫到头,无视了我埋在他手心里呜呜呜的叫声。
过了良久,他才放开我,嘴里自言自语道:“普通凡人,灵根平庸,真气全无,身手钝拙。咦?身上似乎有禁制?”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时探探我的额头,捏捏我的四肢,说到我身上有禁制的时候,喂喂喂!那只贼爪眼看着就要朝我胸口探了过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他吃豆腐吃到胸部上来了!虽然我的胸部现在还是小笼包,可是也不能这样任着他乱来啊!我奋力朝捂在嘴上的手心咬去!
“啊!好疼,你干嘛咬我!?”脸上的温暖瞬间消失,他捂着被我咬疼的手心朝后面跳了一步,带点怒意和不解的眼神望着我。
“你自己说说你刚刚那只贼爪想往哪放?!”他愤怒,我还愤怒呢,莫名其妙捂住我的嘴巴,嘴里嘀咕了一串对我的评价,还是一点都不好的评价,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这让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他愣愣的看着我,透过水蓝色的眼睛我瞧着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眼神一闪,他语气透着迟疑和不解的问道:“胸口?不可以吗?”
我忍住太阳穴跳动的青筋,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朝他望去:“虽然我的某个部位还没有发育完全,可是也不至于一点也看不见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那个地方是你一个大男人能随便碰的吗?!”
“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我不能碰?我们那的人经常这样碰的啊……”他睁着那双无辜且好奇的水蓝色眸子望着我。
我的天,他呆的是什么地方,胸口随便碰?不会是什么青楼淫窟吧……看他那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似乎还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本着一个育人的目的敦敦教导起来:“男未婚,女未嫁的,不是夫妻,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碰呢?我不知道你呆的是什么地方,可是我们这,可不能这样。”苍隐大陆虽然自旭王朝建立后,民风相较前朝已经趋于开放,可是这一上来就直接摸胸部的,还不能被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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