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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成精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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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稍稍清明的眼神,再次变得混乱。
白小妧的身体再次到达失控边缘。
华盖气得恨不得砸了电视机,愤愤地关上电视。
梆梆梆——
屋外传来三声敲门声:“白小妧,我回来了,快开门。”
是厉景颜!
☆、第一百一十三章:拉拢入伙
妖界极乐山,是一座寸草不生的大山,整片山的土壤岩石的颜色都呈暗红色。
此山寸草不生的原因,皆是因为这些土石,就如人界的矿石一般,石中可以提炼出一种珍贵灵石,也正是因为这些珍贵金属,让这座山像是隔绝出来的空间一般,没有丝毫灵气,待在此山上的妖,修行会完全停滞不前。
而且白日身处此山如在热锅上煎炸,夜晚却如在寒冰地狱。
所以犯错的妖,便会被送到这里采山石。恶劣环境,再加上白日劳作,修行不够的妖,熬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命丧于此。
极乐山,就如人类古代发配边疆一般,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方。
黑袍来到此处,已经好几个月。
他仍是一身黑袍加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绿色眼眸,以及如枯枝般的双手。
他双手双脚都套上一种特制锁链,只要被这种锁链锁上,就使不出妖力。
他背着满满一大箩筐的石头,半弯着腰,佝偻前行,随着他的走动,他脚上的锁链在地上拖拽,发出沉闷声音。
他方慢了半步,一只面试荆棘的长鞭便抽在他的腿上:“快点,别偷懒。”
抽打他的是一只地鼠精,红长的尾巴和圆圆的毛绒绒耳朵都露了出来,长长的暴牙,压在下唇上,一双小豆圆眼,毫不掩饰地,鄙夷地看着黑袍。
就算没有任何理由,这里负责管制的妖都会想方设计地找理由来打他。
或者即使没有理由,也会只因为手痒,打他几回。
被这样极不公平的对待,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辛夷亲自吩咐要严厉关押的犯人,更是因为他的身份。
黑袍挨了一下,枯瘦的双腿便有些劫持不住自己体,摇晃着要往前倒。
他慢跨出一步,直着上身半蹲下身体,生生稳住,箩筐里的石砂,没有撒出来一点。
若是在这里把东西撒了,那么等他的,会是更严重的抽打。
地鼠精又是一鞭子抽在他胳膊上,厉声喝斥:“还不快走。”
黑袍回头,眼神阴狠地看着地鼠精。
那绿得发光的眸子,像是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将他一口生吞活剥了。
地鼠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发麻,禁不住往后退出好几步,又很快反应过来,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黑袍身上:“看什么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眼睛珠子挖出来!”
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他们想要挖他的眼睛,那也只是愿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黑袍忍气吞声,收回毒辣视频,吃力且艰难地再次站了起来。
地鼠精稍微松了一口气,又是一鞭子抽在黑袍腿上,出了一口恶气,才心寒胆颤骂骂咧咧地走了。
欲盖弥彰地显示自己一点不害怕,反而彻底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直到走得远了些,其它管吏凑到一起,嘲笑调戏地鼠精:“喂,你不会还怕他吧,那可是杂种。”
地鼠精被嘲笑,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们:“谁说的,你们没看我抽了他好几鞭,他都不敢反抗吗?”
其中一位管吏一把抓住地鼠精握鞭子的手:“你要是不怕你,你的手抖什么啊!”
地鼠精慌张抽回自己的手:“胡……胡说,这根本不是因为我怕他,而是我刚刚抽他太用力了而已。”他才到这里来工作不久,经常被其它‘老人’欺负。
那个穿黑衣裳的杂种,前几天才杀了一个管吏,其它人都不愿意再接这苦差事。
而这些妖平日里看不起他,他为了让他们刮目相看,便硬着头皮接了黑袍的管吏工作。
刚刚他在打黑袍时,心里怕得要死。
既怕自己打轻了,被同类嘲笑,说他怕一个杂种,颜面尽失。
又怕把黑袍惹怒,要是冲上来就像杀死上一个管吏那般,直接拧断自己的脖子,可如何是好。
其它管吏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一个劲儿的嘲笑他。
地鼠精又委屈又倔强,眼中憋着湿意,像是要立即哭出来。
但是做为一个勇士,是不可以哭的!
他只能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而就在这些管吏调戏新人之时,在黑袍那边,有一道灰白色身影慢慢靠近他。
灰衣服白裙,长长头发随便用红线一扎,披散在身后。
女子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黑袍。
黑袍佝着背,低头看路闷声往前走。
女子崩崩跳跳地跟在他身边:“你就是那个新来黑袍吧!”
黑袍根本不理会她。
她在被黑袍漠视后,立即嘟起嘴,露出一副可爱的生气模样。
她把手按在黑袍背上的箩筐上,稍稍用力往下一压:“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我!”她的声音又娇俏又甜美,如黄鹂鸟唱歌一般。
那只手一上来,黑袍背上的东西,便重了几乎一倍。
他的背被压得更弯了,腿也已经打不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似乎下一步就会直接倒在地上一般。
可即使如此,黑袍还是未理女子。
女子撇嘴:“你可真倔强!”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但她并没有打算离开,仍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开始唠叨加喋喋不休:“你不肯回答我,那就听我说好了。我叫松雪,以前也是在这里做工的。”
终于,黑袍有了一点点反应。
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皮肤白皙,明眸皓齿,粉颊桃腮被三千乌丝衬托,压在腹部的手指纤细白嫩,一看就是未沾过阳春水的十指,再配上这一白一灰的衣裳,煞是好看。
这样一个粉嫩俏丽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是在这里做过苦力的?
他只当这少女是在胡着他玩儿。
松雪自黑袍眼中看到了嘲讽与不相信,她也不生气,而是继续摇头晃脑地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啊!”
“其实我现在回头想想,也挺不相信的。”她咬着唇,“可是不信不行啊,事实就是这样的啊!”
“我的确是要来这里做苦工受惩,可是谁让我来上工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夜倾城呢。”
黑袍绿色的眸子里,眸光微微一沉。
夜倾城!
她居然遇到了夜倾城。
“有件事你不知道吧!”松雪继续一个人跟复读机似的,嘀嘀咕咕,“夜倾城和白小妧可是好朋友,按照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好闺蜜,而夜倾城虽然在妖界身份尊贵,可是她对人因的事一概不知,特别是白小妧的。”
黑袍往前真的步子,终于停了下来。
因为他倒砂石的地方到了。
他倒尽箩筐中的砂石,继续往回走。
他可不敢偷懒,因为他一偷懒,鞭子就会抽到身上。
“喂,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从这里走出去的吗?我到这里之后,可是一点苦力活都没有干过。”
黑袍未停步,径直往前走:“还需要好奇吗?当然是利用夜倾城对白小妧的兴趣,而对你有兴趣,然后你再救他把你从这里带走。”
松雪巴掌拍得响亮:“你可真聪明,一猜就着。”
黑袍回头冷冷看她一眼,原本想嘲笑她如白痴一般,可是当他接触到她的眼神时,他收回了几许轻视。
拥有这么复杂的一双眼睛的女人,可不如外表看起来那样简单。
“所以……你跟我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你的上的究竟是什么!”
松雪笑眯眯地说:“我当然是来当你的救世主的,帮你逃离苦海。”
黑袍:“不必。”淡淡说出一声,便扔下她继续往前走。
松雪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追上去。
可是没有负重的黑袍身姿挺拔,走得极快,很快她便追不上了。
待松雪再次追上黑袍的时候,他已经重新背上一箩筐砂石,又重新佝着腰,继续往前走。
松雪跟在他身边喋喋不休:“喂,难道就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妖界吗?我可是带你出去的。”
黑袍回头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凭你?”
“干嘛,你看不起我啊。”
黑袍:“是的。”
松雪脸蛋涨得红红的:“喂,你干嘛啊,就算你不相信我,你至少也该试一试,至少给自己一次机会啊。”
黑袍笑松雪可笑。
她的确可以利用夜倾城对白小妧关系,让自己脱离苦海。
可夜倾城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能在妖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就不是一个能轻易对付的人。
黑袍完全不理松雪,负重大步往前走着,松雪气不过被黑袍无视,气呼呼地冲上去,一把拍在他的箩筐上。
黑袍顿时往前踉跄几步,直接栽倒在地。
箩筐里的砂石尽数撒了出来,砸在他身上。
松雪气得嘟起小脸:“你真是无可救药。”
地鼠精被其它管吏怂恿着,又过来训斥黑袍,几鞭子利落地落在他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干净起来,把砂出来的东西收拾回去。”
黑袍黑不作声地半跪在地上收拾,任由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身上。
他宁愿挨打,都不愿理松雪一下。
松雪气之不过,夺过地鼠精手中的鞭子,一边在黑袍身上抽了十几鞭,以泄私欲。
黑袍从头到尾都没有哼过一声。
待他刚刚把撒落的东西收拾完,还未背起,就听到上方一阵轰隆隆直响。
黑袍抬头一看,只见山上有碎石滚落下来。
因为山形陡峭,所以那石头落得极快。
松雪和地鼠精已经第一时间迅速躲开。
黑袍被铁链锁着,根本使用不了妖力,即使他摇了箩筐拼命往前跑,却也仍然挡不住那滚滚而来的巨石。
他还没跑出去几步,便被石头砸中,埋在乱石中。
☆、第一百一十四章:黑袍投诚
躲到一旁的松雪撇了撇嘴:“笨死了。”
没一会儿,滚石落尽。
松雪回到黑袍被掩埋的地方,正欲命人把石头挖开,她要看看黑袍有没有被砸成肉泥时,只见那石头堆动了动。
突然,一只带着血的手从石头堆里伸了出来。
“啊——”松雪吓得低呼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一只手出来后,便是脑袋。
黑袍还活着。
松雪突然瞪大了双眼:“你竟然没被砸死!”脸上随又露出了然神色,“不过也对吼,你可是杂种,总要结实些的。”
当松雪说出‘杂种’二字时,黑袍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无比,那眼神就像一条毒舌,紧紧扼住松雪的喉咙,让她如窒息般难受。
松雪被他的眼神吓到,脸色变得惨白。
黑袍沉声:“滚。”头上的鲜血顺着额头流得满脸都是,把黑袍浸得湿濡,但他毫不在意。
松雪苍白脸色因为羞辱而变得通红,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咬牙:“我会让你后悔的!”
黑袍根本未再搭理他,而是任由头上流着血,背上箩筐继续往前走。
倒是一旁的地鼠精给吓傻了,呆呆地看着黑袍背着砂石走了。
松雪愤愤而去。
但她并未离开几天,就又重新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他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她的秘密武器:“夜倾城。”
夜倾城一身素衣,头上带着笠帽,长长白纱一直长到膝盖,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不过仍可以看出,她身材纤细窈窕,气质若华,应是个难得的美人。
她一脸为难的从众多苦役中指出黑袍:“殿下你真的要去吗?他可不太友善,我怕他伤着你。”
夜倾城淡淡笑声从笠帽内传出来:“你觉得他能伤得了我吗?他可是带着锁镣的,使不出妖力。”
但松雪仍然一脸为难:“可就算是这样,我也好担心嘛!”她一脸的单纯无辜,看起来像是真的在为夜倾城担心那般。
夜倾城安慰性的拍了拍松雪的手,什么也未再说,便直接朝黑袍走了过去。
黑袍正半蹲着往箩筐里装砂石,夜倾城在他面前站定。
黑袍视线中出现一双干净漂亮的鞭子,他稍微一怔,便有悦耳声音自头顶传来:“你就是黑袍对吗?”
黑袍很快人怔神中回过神来,继续往箩筐里装东西,根本不理会夜倾城。
一旁的地鼠精见状,扬起鞭子就要往黑袍身上抽:“殿下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不知道回答。”
夜倾城一扬手,阻上了对方。
地鼠精诚惶诚恐,忙退了两步,练到了夜倾城旁边,战战兢兢地守护着夜倾城。
他担心这杂种会突然对殿下不利。
夜倾城并未阻止地鼠精的多余举动,而是半蹲下来,与黑袍平视:“我知道你是刚刚从人界而来,我只是想问问你,白小妧的事。”
黑袍终于抬头看了夜倾城一眼。
朦朦胧胧的薄纱相隔,他明明看不清她的模样,却能感受到她温柔的视线,如一片轻柔羽毛扫落在他身上。
在这双温柔视线的视线下,他很难再露出凶狠表情。
他神情淡然,移开视线:“无可奉告。”
夜倾城失望地轻叹一口气:“松雪那丫头,说你刚从人界回来,并且还与小妧相识,所以我才想来向你打听她的情况,看来,是松雪那丫头弄错了。”
她站起来:“打扰了。”语气怅然若失,很是失望。
她暗然转身离开。
黑袍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那削瘦背影甚是落没。
他心中一跳,难道松雪那丫头所说的,全都是真的?
夜倾城真如传说中那般在意白小妧?
他突然站起来:“我是不认识她,可是我弟弟跟她很熟。”
夜倾城的步子一顿,猛地转身,惊喜地回头:“当真!”声音中带着欢喜雀跃。
那样纯洁的快乐,让黑袍心中猛地一颤,这名女子,纯粹得耀眼。
黑袍点头:“是的,她的事,我常听弟弟提起,虽不全,却也略知一二。”
夜倾城激动地拉住黑袍的手,一点也不介意他手掌的枯瘦与肮脏:“那你快告诉她,她现在还好不好!”
被她握住的手上,传来灼热温度。他的手微微一抖,然后撇开视线,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是可以告诉你她的事。”他未说完的下半句是:那得你看看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尽力为你办到。”
他若说自己想离开妖界,不知她是否能满足。
但他并未这样问她,他踢了背石砂的箩筐一脚。
夜倾城玲珑剔透,对地鼠精道:“往后就免了他的苦役。”她又对夜倾城说,“但是你必须每天出现在这里。”
黑袍点头应承,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提过分要求。
夜倾城拉着黑袍,到一旁树荫下,让他细说白小妧的事。
夜倾城静静听着。
不过还不到半盏茶功夫,就有婢女急急忙忙地跑来,情绪激动得不知避讳:“殿下,王他出——”
“什么?”夜倾城只柔柔的一声,婢女便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而未发现有外人在场。
便收住声,凑到夜倾城耳边低语。
婢女的话一说完,夜倾城便充满歉意地对黑袍道:“抱歉,今日我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我改日再来找你可好。”
黑袍微微点头,一双绿幽幽的眸子看着手中茶杯,敛去眼中神色。
夜倾城起身匆匆而去。
松雪留下来收拾茶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轻声道:“你不是死活都不肯吗?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快?你不会是喜欢上夜倾城了吧。”
黑袍冷冷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松雪一边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一边道:“如果你肯听我的,我可以保证到时候能带着你一起出去。若是你不肯听话,我也有办法,让夜倾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黑袍:“就凭你?”
松雪:“我怎么了?我虽妖力有限,可在外行走,又不是非要靠蛮力,智慧反而会让我事半功倍。”
她拿过黑袍手中最后一只杯子:“我知道你做梦想从这里出去,这是你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你不跟我合作,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
她将杯子装进盒子里:“想想你在这里所受到的歧视待遇,你若是继续留下,就会被歧视一辈子,而想想你在人界的滋润生活吧。”她整理好东西,转身离开。
夜倾城匆匆回到居所,直接进了卧房要梳洗打扮,可是她的手在触碰到衣柜的那一刻,又生生停住了。
她气闷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婢女追出来:“殿下,您难道要这样去见王吗?虽然您本身就很漂亮啦,可是……若是再稍稍打扮一下,就是锦上添花,一定会让王挪不开目光的。”
夜倾城走到院中的秋千上坐下,摘了笠帽扔得远远的:“谁要管他。”朝婢女挥手,“走走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婢女见她一脸怒容,自是不敢多在此停留,便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低着头走了。
夜倾城生着闷气,她以为自己不去看辛夷,辛夷也会来看自己。
可是她直等到天黑,也未等来辛夷。
直到第二日,他才姗姗来迟。
仍然是那座秋千架,今日夜倾城换了一身素蓝长袍,坐在秋千上,只使了点点妖力,便上秋千慢悠悠地晃着。
初冬季节,人界已经冰雪样。而妖界却有各种异花盛开。
随着秋千架的轻轻晃动,花树上的花瓣纷纷落下,洋洋洒洒如雨如雪。
辛夷走进来的,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一位蓝衣女子,斜倚在秋千上,在落花中轻轻晃动。
画面出落得比画卷还要美上几分。
辛夷远远站着,看了好一会儿,走走过去,双手扶在秋千上:“昨日我疗伤出关,你也没来看我,可是又有谁惹你生气?”
夜倾城只默默地调转一个方向,用后脑勺对着他。
辛夷低笑一声:“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爱生气。”
夜倾城咬着下唇,闷着不吭声,眼眶却是红红的。
“你若是再不理我,我可就走了。”辛夷松开秋千。
夜倾城还是不理他。
辛夷果真往外走。
夜倾城服了输,红着眼眶回过头来瞪着他:“你也就能欺负我而已。”
辛夷吃吃地笑:“你还是各小时候一样,一哄就好。”
夜倾城粉脸羞得通红,愤愤地瞪他一眼:“当然啦,我眼皮子浅,跟小孩子似的一哭一笑最是好捉磨”
辛夷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果然,夜倾城如他所料的那般道:“所以,你总是不顾我的感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同我商量,更连通知我一声也不会。”
辛夷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你怎么又来了!我每次出去只是小事,我也是不想让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让你操心。”
夜倾城瞪着红眼眶:“你这次受了重伤,调养了几个月才好,这还只是小事?”
辛夷:“呃……”
“哼!”夜倾城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再不肯同辛夷说一句话。
她知道辛夷为什么事事瞒着自己,但这种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感觉,更让人觉得心焦!
☆、第一百一十五章:自投罗网
辛夷苦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她手中:“我听说,你去极乐山找黑袍了?”
给她买的礼物?
每次他都用这样的手段来哄自己。
也许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时,她是开心的。
可是这么多年,她早就麻木了!
她一把推开辛夷手中的盒子:“告诉我,你此次出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辛夷又顽固地将盒子递了回去:“只是发生了点小插曲,跟黑袍起了摩擦。”
“是吗?”夜倾城显然不相信他。
而辛夷已经无心于这个话题:“倾城,另再让黑袍接近你,他太危险。”
“你不让我去人界,难道妖界也不能走动了?”这一次,她的气可没那么容易消。
辛夷:“我并非要限制你的行动,而是这个黑袍,你最好与他保持距离。”
夜倾城接过他手中的,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笑了一笑,并未再说话。
辛夷见她曲意配合,看似听话,但他知道,她外柔内刚的性子,这件事没那么容易揭过。
果不其然,辛夷前脚刚走,夜倾城就让松雪去把黑袍领回来,而第二天,辛夷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
白小妧在厉景颜进来前,在华盖的华盖助,恢复正常。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忘了夏宝的事,不在意夏宝的事。
当天夜里,她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家中离开。
去找任欣萌。
只可惜她根本不知道任欣萌住在哪里,便一个人,如一缕幽魂一样,在街上游荡。
她没有精元,没有妖力,这样深更半夜的在外面游荡,若是遇上稍微厉害一点的捉妖人,她就没可能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然而,不知道白小妧的好运是不是已经用光了,她出去转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小时不到,就果真遇上了捉妖人。
对方掏出法器,双目炯炯发光地看着白小妧:“竟然是你!”他一眼就认出了白小妧。
没想到今日竟误打误撞地遇上了,她不再犹豫,心中立下决定,今天他就要把白小妧活捉回去,然后向任欣萌讨赏。
捉妖人目光在白小妧身上打量,“竟然没有精元!”但他也庆幸对方没有精元,否则自己绝不是对手!
而他越发搞不懂,任欣萌不对她动手,反而去啃凌故那块硬骨头。
他知道任欣萌一直想捉她,却一直没有动手。
白小妧一看到对方手中的法器,一双眼睛就亮了起来。
她完全不管对方会不会对自己不得,只冲动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激动地大叫着:“告诉我,任欣萌在哪里,告诉我!”
捉妖人万万没料到,白小妧会主动扑上来。顿时方才大乱,更是纳闷她为何还一直问任欣萌在哪儿。
而且她的双眼发直,看着有些不太正常。
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她任欣萌在哪里的,双赢被她捏得生疼,他想也没想,一妖晷拍在白小妧胸口上。
因为惊慌,他这一下几乎使了全部力气,白小妧被拍得倒飞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马路中央。
她疼得闷哼一声,一时没顺过气来。
身体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但是脑子里不断想着华盖的话:“克制自己,别让心智更着身体走。”
她强压下身体里的躁动,结果太过用力,顿时闷出一口乌血。
但好歹身体里的蠢蠢欲动是按耐住了。
她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直接翻身而去,再次直愣愣地朝捉妖人走去,嘴里不断喊着:“告诉我,任欣萌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
“告诉我任欣萌在哪里,我可以饶你不死!”
捉妖人嘲讽冷笑,眼前的白小妧没有一点点反抗能力,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并无区别。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逮回去,没想到他竟大言不惭地说要饶自己不死。
还真是可笑!
等他把她绑回去了,看她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捉妖人心里想着,已经摸出了捆妖绳:“放心,等我把你捉回去,你在临死之前,一定会见到任欣萌的。”
“你真的能带我去见她!”白小妧的双眼微微瞪大,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捆妖绳上,自动奉上双手:“你要把我绑过去吗?来吧!”
捉妖人:“……”他微微愣了一下,完全没料到白小妧竟会如此配合。
白小妧见他不去,催促:“你快点。”
捉妖人:“……”他只见妖在碰到自己后各式各样的反应,却从未见过像白小妧这样主动送上门的。
妖性狡诈,她不会是在耍什么花招吧!
捉妖人心中担忧,但这么好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摆在面前,让他放弃实在太难。
按下心中犹疑,直接用捆妖绳把白小妧给绑了。
捆妖绳上附着着强大力量,一般妖物被它捆上,会痛苦不堪,且变回原形。
白小妧也不例外,她被捆妖绳一捆住,身体各处立即传来噬骨疼痛。
那股躁动又在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
华盖的那句话又如咒语般在脑中架想,她只能不断地压抑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失控不要失控。
不一会儿,额头上便疼得满是大汗。
她撑得很辛苦,到研究所时,她几乎失去意识。
只感觉到自己被抗进字一幢大房子里,然后被关进了一个铁笼中。
身上的绳子松开,那股痛苦折磨才渐渐消散开去。
这里不时别处,正是研究所关押妖物的那间下室。
诺大的房间里,只开了一备白炽灯,光线射得她睁不开眼。
闭目,虚弱地趴在铁笼中,这里空气浑浊,耳边哀嚎不绝。
但她已经没空理会这些。
她要好好积蓄力量,待任欣萌一出现,她就冲过去,咬断她的头。
正昏昏沉沉间,突然一个阴影遮住了她头顶的光线。
白小妧鼻头抽动,她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这股味道似曾相识,却又异常陌生。
既温柔沁人,又些许像是同类发出的。
她没有睁开,管他是谁,只要不是任欣萌,她都懒得理。
对方在她面前蹲下,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声音粗嘎难听,像是被一脚踩破了嗓子。
白小妧没有回应。
对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妧终于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对方。
对方背光蹲在她面前,明暗交替让她看不真切对方的模样:“关你什么事。”
“我知道你是谁,我可以放你离开。”
白小妧:“呵——知道我是谁还问一大堆废话,你要是闲得蛋疼,可是去揉揉蛋,别来烦我。”她好不容易才进来这里,等着任欣萌出现,才不要现在就离开。
对于她的出言不逊,对方并未生气:“你现在很弱,等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还会被折磨而死。”
她把有撇向一边:“我乐意。”
对方:“那些苦痛,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白小妧干脆直接把脸埋在双臂间:“我乐意。”
对方轻轻叹息一声,似乎非常无奈。
捉妖人自房间出去后,就直接给任欣萌打电话。
而此时的任欣萌还在小木屋中,当着众妖的面,翻云覆雨。
她任由徐江明楔形,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你最好有事。”
明明在跟他做这种事,她居然能分心接电话,而且声音还那么平静。顿时惹得徐江明玩儿心大起,卯足了劲狠狠几个顶弄。
“啊——”任欣萌哼叫出声,声音变得酥又魅。
徐江明满意且邪恶地看着不可自控发出声音的任欣萌,心中莫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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